第 3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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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t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 ↑ 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花香縈繞,好夢酣暢,張陽一覺醒來竟已是午後時分,微感飢餓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張陽剛走到拱門下,突然「砰!」的一聲,與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剛剛才醒來。」

張陽說的是實話,但一個男人在後宅的花園睡了大半天,連他也覺得難以讓人相信,不由得尷尬地笑了笑,隨即無話找話地問道:「三嬸娘,你剛從外宅回來嗎?叔父他們是不是還在商議平亂大計?」

「我……我沒有走多遠,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嬸娘還有點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元鈴竟然有點手足無措,明明張陽更可疑,她反而眼簾亂顫,半低著頭,從張陽身邊小跑著逃走,仿佛張陽是瘟神一樣。

張陽先是想罵人,突然他聳了聳鼻尖,他那詭異的六識嗅到一絲飄動的幽香。

心想:咦,什么味道?好像是……女人歡好後的味道!對了,三嬸娘的眉梢、眼角都還散發著春情,肯定是剛剛與叔父魚水交歡。嘿嘿……沒想到叔父從表面上看是個喜歡打打殺殺的粗人,原來也這么懂情趣,連大白天也不放過!

意外得知長輩的隱私,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而因為對忠勇侯「認同」的好感,他隨著性子來到前庭。

書房門外,侯府家將統領西門雄筆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軀盡顯沙場之氣,略顯刻板的目光則流露出忠直。

張陽在心中一聲贊嘆,主動上前問好。

西門雄以軍禮回應,不驕不躁地道:「京城局勢不妙,公爺與侯爺已在里面商談一整夜,如果四少爺沒有急事,就請等會兒再來問安。」

「啊,叔父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離開書房?」

張陽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一圈,驚詫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對於西門雄來說,張陽這反應絕對是大驚小怪,從沙場死屍堆中爬出來的鐵血軍人一皺眉,但還是不忘尊卑,沉聲回道:「是,侯爺與公爺連午餐也是在書房里用的。」

張陽又隨口說了兩句,然後凝神沉思著從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腳步一轉,快步走向鐵若男的房間。

在前庭與後宅之間就是張守禮的居所,遠比分配給張陽的院子宏大許多。

「夫人,你昨夜為什么會去四郎的房間?那不合規矩!父親說過,入夜以後,任何人都不許擅自離開房間,以免給敵人可乘之機。」

張守禮並不是懷疑鐵若男與張陽偷情,而是一切都講究循規蹈矩,更何況一想起張陽,他心中就十分不舒暢,揚聲埋怨道:「小四雖然是y人,但畢竟也是男人,你們這樣經常待在一起,要是讓外人看見會說閑話的!」

鐵若男少有的沒有生氣反駁,而是突兀地凝視著張守禮,有點迷離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鐵若男的表白令張守禮渾身舒爽,不由得張開雙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鐵若男輕輕地「嗯」了一聲。

夫妻間的小訊號出現,這一次張守禮沒有半點推托,一邊向床榻走去,一邊隨口問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間到底是為了何事?有什么大事需要與一個廢物商量?」

鐵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張守禮的語氣卻莫名地勾動她的怨火。

「砰!」的一聲,鐵若男突然推開張守禮,發出一聲冷哼,摔門而去:「張守禮,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歡別人對我指手畫腳。」

胭脂烈馬發威了,刻板男人立刻沒氣,一邊急聲解釋,一邊小跑著追上去。

鐵若男腳步快速,絲毫沒有聽張守禮解釋的意思,但她走到門口,突然又主動停下來,讓追上去的張守禮大大歡喜一次。

張守禮正要開口討好,眉毛一挑,卻發現一個不讓他歡喜的身影——張陽走進了院門。

張陽站在兩米外簡單行禮後,以最為平靜而自然的語調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個方便?我娘親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轉達給嫂嫂知曉。」

張守禮眼底的不快已顯而易見,張陽卻故意說得曖昧模糊,氣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沒有了心靈的那一層桎梏,張陽面對張守禮已是本性盡復,揮灑自如。

魯鈍的張守禮雖然怨氣滿胸,但劉采依的影子太過強大,他下意識一聲悶哼,轉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這事正好你也幫得上忙。」鐵若男拉住張守禮的胳膊,不僅露出笑容,還一改初衷,把先前私會張陽的原因也講出來。

瞬間,兩個男人的心境來了個大反轉。

張守禮揚眉歡笑,走到張陽面前,大笑著責備道:「小四,既然是這等大事,你就早說呀!干嘛弄得這般神神秘秘?不過張家真的出了內j嗎?」

張陽的臉色還算正常,但內心卻是彌漫著苦澀,隨口把先前遇到元鈴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沉聲道:「三嬸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則肯定敢當內j。我曾經聽說過,三嬸娘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才嫁入張家,你們不覺得這里面大有文章嗎?」

「對,我也聽叔父講過。他與三嬸娘的相遇就像說書一樣,有很多巧合,原來她是混入張家做探子,以出賣我們,真是賤人!」張守禮連連點頭,沖動的他恨不得立刻殺向後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y謀,三嬸娘畢竟是我們的長輩,沒有證據不能胡亂說她壞話。」鐵若男上前兩步走到張陽面前。

聽鐵若男這么一說,張守禮立刻轉變話鋒,欣喜地問道:「若男,那咱們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監視吧!咱們三人輪流行動,只要三嬸娘有問題,一定會露出可疑形跡。」

第二章牆角挑情

畫面一閃,鐵若男、張陽、張守禮,這三個不同心思、各有雜念的人坐在一張桌子前,臨時組成一個「內j調查小組」。

談起正事,鐵若男又恢復颯爽英姿,而張守禮在這種時刻,終於也展現出他屬於精英的一面。

張守禮靠著記憶迅速畫出一張平面圖,還標明每一個時辰的陣法變化,最後指著一處隱蔽地點,以軍事戰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內j,必會從這個方向進出後宅,而這一處隱蔽點,可以讓我們全面監視三嬸娘的房間。」

「相公,那就照你所說行動,我守第一崗。」鐵若男眼底浮現出柔情,雖然還是有意向張陽潑冷水,但張守禮的表現的確勾起她心海的一絲波瀾。

「三哥、嫂嫂,就讓我守這第一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會熬不住。」張陽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很禮貌地轉身離去。

張陽並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頓,給張守禮的是一種怪異的陌生感,而鐵若男則悄然玉手一緊,唇角重重顫抖一下。

當「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時,鐵若男正猶豫是否要主動與張守禮講話,不料張守禮又譏諷道:「小四真是沒出息,連熬夜也怕,若男,咱們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覺再次在鐵若男的心中回盪,令貞潔人妻的內心更加矛盾,在煩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來,道:「我要值第二班崗,需要調息運功,你別煩我!」

夜色降臨,萬籟俱靜。

張陽藏身在一間無人的閣樓上,左眼監視著元鈴的房間,右眼卻無聊地望著「虛假」的夜色。

嗯,這月亮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見到娘親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是從哪里學來這么奇妙的東西?

怪了,娘親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會成為正國公的妻子?還是小三!嘿嘿……

胡思亂想令時間過得很快,當張陽還未停止對劉采依的胡思亂想時,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換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張陽躍身而起,話語未完,人已在十丈開外。

他竟然這樣就走了?一句s擾的話也沒有?鐵若男本已下定決心要揮慧劍,斬情絲,但她想好已久的話語連說出口的機會也沒有,令她禁不住張大眼睛,那眺望著張陽的目光無比復雜。心想:唉……看來已經傷到四郎的心。也好,就這樣結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與丈夫的弟弟繼續糾纏下去!

一道惆悵的嘆息在閣樓內輕輕飄韁;閣樓外,黑暗中,卻悄然流轉著得意的偷笑聲。

張陽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還認真地回憶讀中學時,藏在被窩里偷看的《情場攻略三十六計》。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書呀,再想想里面還有什么好招!

「四少爺,什么事這么開心?小人能與您分享嗎?」阿馬機靈地第一時間迎上來,小心地打著燈籠為張陽引路。

把張陽送到卧房門口後,阿馬盡職地道:「四少爺,小的就住在下廂房,您有事只要扯動一下繩子,小的立刻就會前來聽您使喚。」

這樣的小廝真是不可挑剔,但張陽卻意外地搖頭道:「阿馬,我隨便慣了,你不用整天跟著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爺是對阿馬不滿意嗎?可是阿馬有做錯的地方?」阿馬一抬頭,眼中竟然已有淚水,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張陽卻沒心軟,而是渾身汗毛一豎,暗自思忖:這么一個男人怎么動不動就哭?還哭得像娘兒們一樣!咦,不會是個同性戀吧?

張陽如閃電般一瞟,第一眼確定阿馬不是女扮男裝,第二眼則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許是潛意識中對阿馬的俊秀有點嫉妒,張陽竟然有種幸災樂禍的無恥快感,他再次揮手道:「阿馬,我在y州時從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會在叔父面前誇贊你,回你的房間吧!」

阿馬還從未見過像張陽這種主子,本還想再說幾句,但見張陽態度堅定,他愣了一下,隨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張陽呼出一口大氣,和衣躺上床榻,他會如此對待阿馬,除了對「花樣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為他每晚都要搜尋內j,身邊怎能多一個不了解的跟p蟲?

一夜無話,轉眼即過,元鈴的房間也沒有出現絲毫異常。

接下來一連三晚,張陽三人都沒有什么收獲,而張陽則與鐵若男一連冷戰了三天。

在第四個子夜,鐵若男重重的腳步聲踏上閣樓,她面對故意氣她的張陽已不說話,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張陽卻態度大變,突然溫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著,讓我留下來陪你一會兒,好嗎?」

鐵若男心房一顫,而張陽這簡單的一句話卻令她雙眸發潤。

現代泡妞大法終於展現知識的力量,不過,鐵若男還是過不了世俗那一關,冷聲道:「不用,我喜歡一個人待在這里。」

鐵若男誓要斬斷這禁忌之情,堅定的身影與張陽擦身而過。

「嫂嫂,你真這么狠心?」張陽突然抓住鐵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強行把鐵若男拉入懷中。

「你干什么……唔!」鐵若男罵聲未完,朱唇已被一張火熱的大口覆蓋,隨即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令她只覺得天旋地轉。

先欲擒故縱,後聲東擊西,再直搗黃龍!「情場三十六計」連環出招,張陽的唇舌有如蛟龍入海般,攪動鐵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兩舌交纏,瞬間叔嫂兩人的腦海一片空白。

張陽固然激烈地宣泄著心中的火熱,鐵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著張陽的舌尖。

在這一刻,鐵若男那矛盾的心靈只想排解痛苦,只有發自心靈的聲音在回盪著,接著她雙r一顫,用力擠壓著張陽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燒的r球擠進張陽的身體里。

閣樓外,中庭的宅子內,正與張守義談話的張守禮突然心神不寧,他少有的中途離席,下意識向鐵若男的藏身處快步走去。

硬了,張陽的r棒硬了,他體內的熱血轟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彈打在鐵若男的小腹上,距離她那飽滿的y戶只有咫尺的距離。

「嗯……」鐵若男喉中盪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聲,她只是微微後退了一下,隨即主動用力抱住張陽,把張陽的r棒夾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鐵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難以阻擋欲望之源的火熱,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閃,在野性之中多了幾分嫵媚,不用彈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覺到那一物的劇烈跳動。

失控了,幽暗的小閣樓內,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張守禮距離閣樓越來越近。

武人的聽覺遠超過常人,在遠隔閣樓十丈之外,張守禮就已聽到粗重的呼吸聲,那種很不正常的呼吸聲。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嗎?會是若男嗎?男人又是誰?難道是……小四那個廢物!心疼與殺氣同時涌入張守禮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恥辱,於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飛身躍向閣樓小門。

閣樓內,鐵若男捶打張陽的拳頭酥軟了,那閃躲逃避的香舌無力了!胭脂烈馬的美眸涌出淚珠,並滑過臉頰,流入叔嫂兩人的嘴里,而當淚珠入口,那苦澀的滋味悠然彌漫開。

下一剎那,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閣樓仿佛要散架一樣。

這時,張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閣樓小門則被張守禮踢成碎片。

張守禮撞門而入,抬頭一看,只見鐵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張陽則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聲打斗悶響,讓他高舉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們……在干什么?」

「三哥,我請嫂子教我練武,可嫂子這師父也太狠了,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當敵人暴打。」張陽盡力抬起頭,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臉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隨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來的張陽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驚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腳中,她一邊打,一邊順勢罵道:「臭小子,站起來,要想練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別打了、別打了!」張陽半真半假地閃躲幾下,隨即身子一定,沉聲道:「有人入陣了!嫂嫂,快看是誰?」

「哪個方向?」

鐵若男與張守禮凝目四視,卻沒有看到半點人影,鐵若男便趁機停下拳腳,張守禮則對張陽橫眉怒目。

張陽雙目微閉,順著「非人」的感應,緩慢而肯定地繼續道:「那人對陣法進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嬸娘的院子附近,啊!」

張陽三人的心臟同時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張家兩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張陽,緊張得心臟直向嗓子眼跳。

「過了,他走過大嬸娘的院子,呼……」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隨即雙眸一亮,帶著幾分驚喜道:「我們猜對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三嬸娘的房間!」

張陽話音未落,張守禮已經躍出窗戶,鐵若男緊接著也飛躍而出,夜風一吹,她臉上的紅暈隱藏在小麥色肌膚下。

看著張守禮在前方飛躍的身影,羞愧與慶幸同時在鐵若男的心中打轉,心想:幸虧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茹頭,讓我氣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過一劫!

前面的鐵若男兩人分成兩路潛入元鈴的院子內,而在最後面的張陽毫不猶豫地跟在鐵若男身後,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戶下的牆根處,隱身在一叢花影中。

張守禮則在另一扇窗下,他離鐵若男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但視線卻被那一大叢花草屏蔽住大半。

鐵若男搶先豎耳傾聽,一張玉臉瞬間羞紅密布,前傾的身子猛然向後一退,低聲罵道:「呸!」

張陽就在鐵若男的身後,他不是躲不開,而是這種時候傻瓜才會躲,於是他不僅抱住鐵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體,而且還順勢向前一沖,把她抵在牆根上。

鐵若男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張陽卻搶先一步,比了個小心的手勢,還迅速布下一個微弱的結界,低聲道:「好嫂嫂,四處都有下人在走動,小心!」

「你……混蛋。」鐵若男不懼下人,但卻擔心在不遠處的張守禮,然而她轉念一想,張守禮就在幾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許多。

胭脂烈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卻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轉眼就摟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細聽一聽里面究竟在說什么,一有證據,立刻動手抓人!」

張陽的話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無形間,「大事」又給了鐵若男自我安慰的一個理由,於是她只是微微扭動一下身子,最後還是任憑張陽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壓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實點!」

鐵若男恨恨地白了張陽一眼,並在再次豎耳監聽的同時,忍不住看向張守禮的方向。

張守禮也在監聽,而且聽得十分認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沒有離開鐵若男,一見到鐵若男望來,他立刻向後一縮,滿臉通紅,雙手連搖,急切地想要解釋。

張陽暗地里拉住鐵若男,隨即對張守禮比了個鼓勵的手勢,而且還把對方的目光引向鐵若男。

在黑夜中,鐵若男的臉蛋十分羞紅,女人的直覺讓她有種不妙的預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還主動把耳朵貼到牆上,為張守禮做出表率。

既然是監視,自然不能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張守禮很容易理解鐵若男的意思,他緊接著雙目一閉,神色甚是肅穆而庄重,就像在處理軍機大事一樣,將耳朵貼在窗邊。

房內,元鈴的嬌哼聲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寶貝兒,快用力干三乃乃,啊、啊……」

「三乃乃,寶貝兒正在干你,正在使勁干你,三乃乃,你夾得好緊呀!」

「快,寶貝兒,再快一點,混帳東西,快呀!」隨著元鈴的催促聲,房內響起拍打p股的啪啪聲。

那y靡的聲調飄出窗縫,令張守禮不由得在心中大罵不知廉恥,而另一處花叢後,張陽與鐵若男則同時臉色大變。

鐵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緒:怎么又碰見這種事?而且又是與四郎在一起,難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嗎?啊!

鐵若男那矛盾至極的內心剛剛有點情火涌動,突然感覺到下裙被撩起來,一股冷風吹入,立刻吹滅那一縷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這樣!相公還在附近,他竟然又將那玩意兒靠過來,可惡!鐵若男飛速瞟了張守禮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後玉手一動,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兒。

「嫂嫂,那男人的聲音我聽著熟悉,讓我再仔細聽聽。」

張陽強忍下t傳來的疼與快樂,故意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同時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幾乎擦著鐵若男的臉頰滑過,並貼在牆上。

遠遠看去,叔嫂兩人仿佛抱在一起縮在牆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窩鑽去。

近處看去,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規規矩矩,然而張陽的下身卻鑽入鐵若男的裙下,而鐵若男的玉手則緊緊攥著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元鈴的浪聲越來越y盪:「寶貝兒,吸……吸三乃乃的茹頭,用力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