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1 / 2)

.

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t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 ↑ 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元鈴絕對是「胸大無腦」的典型,竟然用她的風s感受當作勸說苗郁青的內容,又豈能不適得其反?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責聲中,元鈴被趕出去,張陽瞪了幫倒忙的元鈴一眼,沉聲道:「嬸娘,我先退下了,等會兒再來見你。」

張陽在院門口又呆站一會兒,始終不見苗郁青的回應,他再次一聲嘆息,垂頭喪氣走了回去:唉,怎么會這樣?早知道就去找皇帝老兒了!真煩!

在午飯與晚飯時間,苗郁青都沒有出現,皇後也不敢遠離痴痴呆呆的明珠,而西門雄與唐雲一個守在陣門前,一個下意識躲在廚房,偌大的大廳只有張陽一個人。

元鈴倒是挺有空閑,但張陽卻對她沒有多少興趣,大手一揮,就把元鈴趕到廚房,去幫唐雲的忙了。

星星與月亮在夜空中閃爍私語,張陽躺在冰冷的床榻上,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過了一個郁悶、枯寂、一個人的夜晚。

明珠的元神受損,要想恢復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張陽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徑直來到苗郁青的院門前。

不待苗郁青趕人,張陽的聲音先鑽入房中:「嬸娘,我是來告辭的,你若不原諒我,我永遠不會在你面前出現。」

房內的呼吸聲瞬間消失,苗郁青的心海頓然有如巨浪般翻騰,但還是緊咬銀牙沒有出聲。

沉默十幾秒過後,張陽失落地低下頭,一邊轉身,一邊說道:「寧月與靜月在軍中一切安好,我特來告知嬸娘一聲;嫁娘有什么話要轉告兩位妹妹嗎?」

「沒……沒有了,你……去吧。」

苗郁青說話了,聲音透過門窗傳達出她心中的紊亂。

「那孩兒就去了,等孩兒斬下王莽與火狼的頭顱,再派人回來接嬸娘出城。」

張陽的腳步輕輕提起,然後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兩步,房門已經猛然打開。

他腳步一頓,臉上露出得意的偷笑。

一聽張陽要去挑戰邪門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氣、悲傷立刻被強烈的擔憂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門而出,急聲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來!」

「嬸娘,孩兒做了錯事,又得不到你的原諒,就讓孩兒去吧!」

欺騙善良是那么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義凜然,騙得豪情萬丈。

「嬸娘不怪你,真不怪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快回來。」

為了阻止張陽送死,苗郁青拼命搖著雙手,對張陽的寵溺已融入她的靈魂深處,遠遠勝過她個人的喜怒哀樂,包括那羞人至極的失貞回憶。

「嬸娘,你真不怪我了?哈哈……太好啦!」

苗郁青剛一重重點頭回應,張陽就撲上去,抱著苗郁青在原地轉了一大圈。

「四郎,你快放嬸娘下來,我們以後絕不能再……唔!」

張陽如此煞費苦心,自然不會滿足於這一點點成果,突然他吻著苗郁青的檀口,雙手更是特別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豐腴的身子摟進他的體內。

邪器的氣息瞬間充斥著苗郁青的身心,她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知樂不老湯」又在關鍵時刻打開她心靈與欲望的窗戶。

當苗郁青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與張陽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飛舞。

「四郎,不要,嬸娘要生氣了……」

「嬸娘,你剛才不是說已經原諒我了嗎?你騙我。」

「我沒騙你,不過……」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順嬸娘,讓嬸娘一輩子都快樂幸福。」

張陽的手指在苗郁青那深紅色的茹頭上輕輕一點,先「點」亂她的思緒,然後在歪理細語聲中,r棒輕柔地向前一挺。

「滋!」

的一聲,張陽那縮小許多的r棒輕易地c進去了,然後在緩緩的c入中,r棒不停變大、變熱!

「啊……啊啊……小壞蛋!」

苗郁青身子一震,花心又被張陽的大r棒完全充塞,在欲望與寵溺還有幾分男女之情的彌漫下,苗郁青身子一軟,無奈地閉上美眸。

沒了c葯的影響、沒了狂躁的欲念,但張陽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豐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著鴛鴦戲水訣。

「啊……喔……啊……噢……」

苗郁青先是任憑張陽動作,可她這軟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龍九轉徹底摧毀,接著火熱的r棒突然變冷,冰與火轟然碰撞的瞬間,苗郁青迅速地張開美眸,羞人的呻吟聲頓時充斥箸空間。

在連續三次春潮噴s後,苗郁青的心海又是一陣暈眩,四肢已不由自主地纏上張陽的身軀。

r棒恍如雨點,雨勢逐漸密集,苗郁青的呻吟聲有如春風般越來越迷離。

終於,狂風暴雨來臨了!

陽精洶涌s出,悉數s入苗郁青的zg花房,與洶涌澎湃的春潮蜜汁渾然交融。

不待苗郁青全身的酥麻退去,張陽咬著她的耳朵道:「好嬸娘,孩兒要你的後面。」

「唔……」

苗郁青緊咬銀牙,羞得玉臉羞紅,但她肥美的臀丘還是自動調整位置。

又是一聲銷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後t就此被r棒占有,在清醒的狀態下,她終於徹底敞開身心,向張陽獻上最後的哀羞妙處。

歡樂時光如梭似箭,一轉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張陽的懷中醒過來,清晨的風兒又喚起她的矜持,張陽卻又把她抱入懷中。

「四郎,別,你昨夜要了嬸娘……那么多次,嬸娘受不了啦!」

「好嬸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強,他已下定決心要一鼓作氣地大獲成功。

勝利的光輝並未讓張陽等待很久,苗郁青優雅地俯下身子,紅著臉用雙r夾住r棒,然後柔柔地動作著。

「呃……」

征服的快感比r體的刺激更加強烈,不到十分鍾,張陽就在苗郁青的r溝中爆發欲望。

苗郁青沒有閃躲,反而雙r夾得更緊,並及時張開檀口,含住張陽那猛烈抖動的龜冠,檀口第一次有了y靡的氣息,豐潤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咽著。

洛陽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氣還在兩軍陣前飄盪。

短短的一天時間,劉采依就下令出擊五、六次,可廝殺不到一刻鍾,她又突然鳴金收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沒有什么大傷亡,卻一個個被折騰得夠嗆。

三才山的玄黃真人雖然名頭不是很大,但輩分卻甚高,怨氣一生,他禁不住低聲罵道:「劉采依這是在戲弄本座,太過分了,哼,本座憑什么要聽她指揮?」

半數以上的各山高手紛紛身有同感,他們哪一個平日里不是呼風喚雨之輩,何曾這樣狼狽過?負面的情緒開始蔓延,偏偏這時又傳來劉采依的出擊號令。

在這關鍵時刻,一元玉女腳踏草尖,飄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陣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門古陣,絕非尋常,采依夫人此舉斷然不是戲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陣勢變化,大家切勿誤會。」

一元山的地位太過尊崇,一元玉女雖然只是混元d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陽真人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願唯對方馬首是瞻。

靈夢這一表達立場,少陽真人也大聲道:「各位,夢仙子說得有理。不明陣勢,絕破不了敵陣,更何況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還以為是我等怕了他一個天狼山。」

一元玉女給了眾人心理上的台階下,少陽真人又激起他們的好斗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隨即御劍騰空,斗志昂揚地殺向天狼陣。

鐵家軍中軍大旗下,劉采依與寧靜雙月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張寧月恨不得把天空弄出個窟窿,張靜月則冷靜地提醒道:「三姨娘,四哥哥入城已經一日,再不破天狼陣,他恐怕會遇上危險。」

劉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駿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陣還不是時候,不過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經流夠,可以讓他們流點血了!」

軍中鼓聲一變,前方殺伐之音頓然猛烈起來,不到一分鍾,慘叫聲立刻沖天而起。

半個時辰後,劉采依玉手輕抬,馬鞭抖了抖,寧靜雙月同時躍上半空中,帶著一隊來自「天涯海角」的高手,聲勢強大地殺向天狼陣。

第七征服嬸娘正當邪門三宗為之緊張的一刻,寧靜雙月卻不是為了破陣,而是把被困在陣中的先鋒隊伍救回去。

鐵家軍隨即有條不紊地收兵回營,劉采依則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帳內。

「靈姑娘,你為什么願意幫我?以你的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我先前是故意折騰你們。」

劉采依沒有客套,一見面就開門見山,單刀直入。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為正義之師出一點力,靈夢自是義不容辭,也願意接受夫人的考驗。」

「靈姑娘,我與我家那小混蛋一樣不喜歡聽大道理。此刻只有我們兩人,你能說一點實在話嗎?」

「咯咯……那靈夢也不客氣了。」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來,綉花鞋從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潑的氣息一下子抹盡她的「仙氣」。

「夫人,靈夢下山只有一個目的——協助張兄捕滅十三妖靈。既然夫人不願意讓張兄隨我們走,靈夢就只能厚著臉皮留在夫人與張兄身邊了!請夫人不棄,留下靈夢,小女子定然聽你指揮。」

「嗯,實話果然不怎么悅耳動聽呀,難怪世人都喜歡聽假話。」

劉采依的神情輕松幾分,一縷異樣從她眼底一閃而過,接著突兀問道:「你這么用心留下,恐怕不只這一個目的吧?」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發微微一顫,隨即飄動起來,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則突然一頓,仿佛變成化石般,這兩種不同的氣息在她身上盤旋打轉,好一會兒她才恢復平靜。

「夫人果然名不虛傳,連靈夢一點小私心也看出來。不瞞夫人,為了盡早下山,靈夢越級修煉幻夢心訣的更高境界。」

劉采依輕輕點了點頭,微笑道:「靈姑娘果然膽識過人,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雙刃劍,你可要小心呀!」

不待靈夢回應,劉采依的眼神中多出三分凝重,看似平靜地突然問道:「如我所料不差,你選定的修煉獵物就是我家小羊兒,對吧?」

「靈夢真是服了夫人。」

一元玉女起身盈盈一禮,敬佩之色發自內心,在驚嘆過後,她玉白無瑕的臉頰浮現誠懇之色,鄭重地道:「也請夫人放心,幻夢心訣與邪門心法稍有不同,心訣成與不成,傷的都只是靈夢一人,張兄絕無危險。」

劉采依坦然接受靈夢一禮,青春不老的臉頰上多了三分成熟光華,隨即少有的以長輩的口吻,無奈地長嘆道:「頭,情傷絕不會只傷一人,這才是一柄真正的雙刃劍。唉,也罷,既然你選了這條路,我也不阻撓你,反正四郎也太過順風順水,你給他點苦頭吃吃也不錯。」

「哈啾!咦,誰又在算計我?」

一聲噴嚏在皇宮內久久回盪,張陽突然無端感到一陣惡寒。

在征服苗郁青過後,張陽直接走出陣門,開始尋找皇帝,雖然他並不懼怕埋伏,但一路上無驚無險倒也讓他開心許多,還有閑情逸致與噴嚏較起勁。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時,一陣雜音隱隱約約地傳入他耳中。

「咦,是鞭打聲,還有女人的慘叫聲!」

張陽並不是活菩薩,正想飄身而過時,一個熟悉的名字牽住他的腳步。

一間y森、血腥的房間內,二一、四個壯漢手拿著各種刑具,圍著一個滿身傷痕的女人。

一個身穿內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尖聲大罵道:「鳳妃,你這不要臉的賤人,快招供吧!到底泄露王爺多少秘密?還有,王府里還有誰是內j?」

鳳妃抬起細長的臉頰,沾血的嘴唇顫抖道:「本宮不是內j,也不知道誰是內j,休要冤枉本宮。」

「喲,你這婊子賤人還以為是從前呀!」

內侍跳起來指著鳳妃,大罵道:「告訴你,漢皇庭已經沒了,王爺也厭倦你這賤人了!王爺有旨,你若不說,就斬去四肢,裝入瓮中!」

「呸!本宮就算死,也不會被你這閹人嚇唬。」

鳳妃的唾沫並未吐中內侍,他卻嚇得直往後跳,隨即惱羞成怒地厲聲道:「斬,斬掉這賤人手腳,斬呀!」

第八章幕後禍首

「轟!」

內侍話音未落,房門已被張陽一腳踹飛,門板飛在半空中,瞬間四分五裂。

一秒鍾後,那內侍也飛起來了,而且下場比門板更慘。

「張公子!」

鳳妃得救了,剛一倒入張陽的懷中,她立刻昏迷過去,滴滴灑落的鮮血染紅張陽的手掌,也融化他憐香惜玉的心腸。

邪器少年法訣一轉,一大堆靈丹妙葯從靈力空間飛出來,他毫不猶豫的將其用在鳳妃身上。

修真界的聖葯果然名不虛傳,片刻時間,鳳妃就傷勢痊愈,連疤痕也沒留下。

「張公子,你又救了奴家一次,你的大恩大德,奴家來世定然做牛做馬v為奴為婢報答你。」

鳳妃滿臉珠淚地重重跪下去,她身體的傷已經好了,但心靈卻依然被絕望包圍。

鳳妃的玉體在恐懼中微微顫抖,破裂的衣裙下r色春光若隱若現。

張陽本要俯身抱起鳳妃,可一低頭,卻無意間看到半抹深紅的茹暈,還看到茹頭上的小巧r環。

「咚!」

邪器少年瞬間心如擂鼓,忍不住向後一退,面對如此y虐的畫面,他心底竟然生出一抹飄忽的酥癢。

在恍惚間,張陽想起自己與「惡之邪器」齊心協力的時刻,想起他y虐王香君、橫掃三大邪門的威風情景。

「張公子、張公子……」

鳳妃擔憂的呼喚把張陽的心神喚回來,她隨即虛弱地自行站起來,茫然道:「張公子,你是做大事的大英雄,奴家不想拖累你,你先走吧。」

張陽的確有獨自離去的念頭,畢竟他有重任在身,但一聽鳳妃有尋死的念頭,他立刻豪情萬丈,拍著胸膛道,「鳳妃娘娘,張陽絕不是見死不救的混蛋,再說,你上次還幫過我,我怎能不報答?只要有我在,絕不容許別人傷害你絲毫。」

驚喜充斥著鳳妃的雙眸,她看著張陽,一時之間竟然激動得說不出話。

女人的崇拜總能讓男人熱血沸騰,張陽帶著鳳妃踏上飛劍,更加豪邁地道:「鳳妃娘娘,我先帶你救出皇上,然後再去斬殺王莽!」

「啊!」

飛劍的急速令鳳妃的身子一歪,張陽的豪言令她心弦一顫,發熱的身子就此倒在張陽的懷中。

空間一閃,青銅古劍緩緩降落在金鑾大殿內。

「皇上真在這里嗎?」

鳳妃的臉頰布滿紅雲,落地之際,她略顯慌亂地離開張陽的懷抱。

張陽沒有臉紅,只是暗自罵了罵那不聽話的某樣物事,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莽與天狼妖人從沒想過皇上只是藏身在密室中,當然,我娘親的設計也沒有那么簡單,不先破障眼法,也不能找到密室入口。」

鳳妃眼底的異彩更加強烈,邪器隨即一聲朗喝:「天地正法,須彌萬化,現!」

在鳳妃充滿期待與崇拜的目光籠罩下,金鑾大殿內,虛空好似湖面盪漾般,層層水紋浮動不休。

兩個眨眼後,密室通道入口毫不意外的出現了。

張陽不敢再繼續耍帥,神色一正,沉聲道:「鳳妃娘娘,你守在這里,一有動靜立刻叫一聲,我很快就會帶皇帝出來。」

鳳妃在無形中也緊張起來,緊咬著下唇,用力點了點頭,還示意張陽快一點進去。

張陽俯身沖入密室通道,他很快就看到密門,伸手推門的一刻,後頸汗毛突然一豎,無端生出一股冷意:咦,皇帝老兒不會又玩失蹤吧?修他老母的!

門打開了,壞運氣並沒有追上張陽那如虛似幻的身影,奢華的空間內正躺著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形貌與張陽記憶中的皇帝一模一樣。

「你……你是何人?」

皇帝翻身坐起,先是驚嚇得兩手發抖,隨即用力坐正身子,怒斥道:「大膽,見了朕,還不下跪!」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一邊在心中比出中指,一邊作勢跪下去,膝蓋還未沾地,又自然地彈起來。

「臣張陽見過聖上,臣乃正國公之四子,奉娘親護國公主之命前來救駕。」

「啊,你是長公主的兒子,就是朕那個廢物外甥張四郎?」

張家四少爺的名聲還真不小,都快趕上護國公主,竟然連親戚多得數都數不清的皇帝也記得!

也許是身處危難,也許是劉采依的原因,皇上一時失言後,竟然道歉道:「是朕失言了,四郎切勿記在心上。護國公主今在何處,是否已誅殺逆賊王莽?」

什么事也不做,坐等忠臣良將送上大禮,這就是歷代皇帝最拿手的絕活,漢平帝絕對是這其中的佼佼者。

張陽微俯的身軀猛然挺直,在心情不爽之下,故意用市井口吻,道:「回皇上,王莽那狗東西還活蹦亂跳,我娘在城外,她叫我來救你出城。你安全了,鐵家軍才敢進攻,不然總像娘兒們一樣打得沒力氣。」

興許皇帝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粗鄙的話語,一時之間竟然露出歡喜的表情。

張陽可沒有心情再啰嗦下去,小小戲弄皇帝一下後,他又急切地道:「皇上,請隨臣離開皇宮,再不走,邪門妖人很快就會追上來。」

「好、好,立刻擺駕!」

皇帝自行跳起來,在逃命一刻,所謂真龍天子與市井百姓並沒有兩樣,一邊逃,一邊擔憂地問道:「四郎,外面有多少人前來護駕,有把握殺出城嗎?」

「回陛下,外面只有臣妾一人。」

鳳妃的聲音突然在通道內響起,張陽一臉驚訝地抬頭望去,而漢平帝一聽到那聲音,瞬間面如土色,渾身顫抖,連連後退。

同一時間,城外,兩軍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