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果兒問的這個問題完全沒有問題！

他可以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可以這輩子只和她生孩子，完全可以！

想到此，他理直氣壯的開口了，是的，在這個問題上他底氣很足，他又沒瞞過果兒，而且他以前真沒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在這個問題上他問心無愧。

果兒有潔癖，他也有潔癖，真當他愛新覺羅胤禛什么阿貓阿狗都願意臨幸？

他還怕臟了他高貴的皇子身份呢。

「我腦子里的確沒有你剛才說的那兩個意識，但我也沒有要和其他女人生孩子的意識，因為關於這個問題，此前我並沒有想過。」

「我對後院那幾個女人的態度你都看在眼里，我何曾對她們有過好臉色？後院之外的女人，我更沒有想過，這些年來，除了你，我對其他女人感興趣過嗎？」

「你也說了，我和你接受的教育不同，在這里，一夫一妻多妾是正常的，我周遭所接觸的全是這種模式的，包括我，目前我也是一妻多妾……」

我也是一妻多妾。

這幾個字一出口，他察覺到了不對，他語氣遲疑了起來。

果兒的「然後」，原來是這個嗎？

若果兒的「然後」是這個，那么這些年來……

看著果兒杏眸里的「凶」光，他只覺得心臟上中了一箭，劇烈的疼痛迅速傳遍了全身。

到嘴邊的辯解之語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所有的底氣猶如黃河決堤一般一瀉千里。

若果兒的「然後」是這個，那這么多年她瞧著後院的女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

……

他抿緊了雙唇，黑眸定定的瞧著果兒，眼眶慢慢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