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果兒的要求是這個……

果兒嫁給他時他就已經有宋氏這個小妾了，所以對於後來李氏馮氏的出現，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而且那會兒果兒在寧心居養身子，他和她甚至都沒有圓房。

後來又多了烏拉那拉美柔，這個側福晉是果兒讓其進府的，根本沒經過他的同意。

所以，他對小妾的存在，真的認為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

這個制度存在了幾千年，他上輩子時也是這樣，這輩子也是這樣，所以他一直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進府就進府，反正他一個眼神都不會給，他的心思在果兒身上。

包括這次的鈕祜祿雲舒和耿氏，來就來，反正他也不會碰，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萬萬沒想到，果兒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

果兒怕他突然去臨幸後院的女人。

果兒怕他和那些女人生孩子。

這些年，果兒一直處在這個擔憂恐懼之中……

他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渣。

太渣了。

果兒對他的指責一點兒都沒有錯。

果兒今晚的爆發是他該承受的……

水霧悄無聲息的漫了出來，他哽咽著開口，「心里全是你，對其他女人完全不感興趣，這個事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

「三十一年夏你嫁給我時，盡管你對我沒有男女之情，但你已經願意為我付出一切，你對我從來都是毫不留力傾盡全部，你只選擇我，你對我一直都是堅定不移的單箭頭……」

「而我……我一直都有多個選擇，我讓你處在恐慌中，是我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