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嫉妒的愛(1 / 2)

欲望中的顫抖 albox 4871 字 2020-12-23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走進卧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台的水龍頭,倒了一杯水來喝。然後,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里。大概准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使用過的浴缸里,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里刷牙、上廁所,接著又回來了。後來,有十分鍾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門被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後,她從卧室的衣櫥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於一次都沒有。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有一道高牆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欲望中的顫抖(二)(轉)(全)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里,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准備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籃子里,於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偏,她今夜又這么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著背,並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里,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欲亢進的形態。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後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欲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松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後面,並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小,如果把她當作一只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這里,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使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並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里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沖動。從凹陷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後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精液。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葯,如此一來,男人的精液一定還留在陰道里。

如果想把它處理干凈,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後,沒有洗澡,讓它留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後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卻不清楚。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來過家里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鍾,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這么說來,你很幸福。」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么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於是,一只手插進胸口,另一只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探取仰卧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輕松多了。」她口里說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莓般豎立。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從腋下撫摸到乳房。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欲的。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么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既薄又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並起來。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沖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欲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卷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胡須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發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准陰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松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么。」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干什么?」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你想干什么?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並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游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么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凶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么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

「什么證據?」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聞。

「這是什么?」

「你不知道嗎?」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么?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提出反駁。

「這是精液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陰道里,卻已有精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么情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里的叫著,表情很凶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么名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