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如果我說了,你願意協商嗎?」
「啊!那當然。」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並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陰唇中的香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奸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陰莖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他又問了:「這么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
「為什么?」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里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並不這么想,他到底結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並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於肉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么郁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
「你說他是單身,那么,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
「哎,是的。」
「發生過幾次關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約會?」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氣。」
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這樣說,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於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么,他是怎么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願意跟你結婚嗎?」
「可能吧!」
「這么不肯定,怎么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牆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口交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么,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願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她的嘴里,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並冷靜的問:
「每次做愛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里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此時,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好,那么,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里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卧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里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里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做愛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著破布,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後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里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鍾,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么真的要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並大叫著。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
「求求你,不要這樣。」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里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陰莖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里膨脹的陰莖,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里,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里。然後,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
宗明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陰莖,把被愛液弄濕的陰莖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為陰莖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
「怎么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