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3351 字 2020-12-23

等於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當出來,見陳皮皮還四腳八叉地躺在沙發上。

一條腿垂在地上一條腿擱在沙發扶手上,把個吊兒郎當的雞巴曬在她面前。於敏看著那根還沾著自己水漬的雞巴,既是親切幸福又是羞澀無奈,把手里的毛巾丟了過去,剛好蓋住了緊要處。說:「真拿你沒辦法,我現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以後看見你要離得遠遠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還不進去洗洗?」

陳皮皮朝她伸出雙手,怪聲叫:「寶貝兒,來這里讓我抱抱!」

於敏啐了他一口:「誰是你的寶貝兒?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師,以後千萬得注意,要是在學校里順口這么一叫,給人聽見可成什么樣子!我要走了,萬一這會兒突然再來個什么人就糟了。」

走到門邊伸手開門,卻忽然膽怯,回頭跟陳皮皮說:「你、你來開門吧,我總覺得外面會有人。」

陳皮皮就過來親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說:「嘿嘿,你這個叫做賊心虛,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別人的兒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

於敏使勁兒推著他,怕他雞巴上的穢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見陳皮皮光著個屁股去開門,驚聲叫:「哎,你的身上……」

要提醒他沒穿衣服,話還沒說出來,陳皮皮已經拉開了房門,看外面一片漆黑,連個鬼影子也沒有。出了門,又回頭叮囑皮皮:「你好好回去睡一覺,歇得身體好了,明天就來上學。」

陳皮皮的手卻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課,要是再不去,就會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來,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於老師路上小心,千萬看著腳底下,別絆到了。我大病初愈光著屁股,就不送了。」

於敏正走到樓梯拐角,聽了他後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聲兒來。

陳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軟,想:好累,操屄原來也是件賣命的活兒,看於敏老師的樣子,對我的表現很是滿意,說明我的功夫有不少長進。還好沒像操齊齊那樣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咦!我剛才要是在於老師屁股上來兩下,不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是興奮得咿咿呀呀呢還是立刻翻臉,起來把我打的稀里嘩啦?

也懶得去洗澡,抓過床邊的一件褲頭兒套上。雙手枕在腦後,狀如翻肚兒的青蛙,腦子里想著胡玫在門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陣七跳八蹦;我認識的人當中,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翹,豐滿誘人!那兩條長腿可也夠勁兒,能媲美於老師了。我得找個機會那個她一回,不過這可不能給齊齊知道,要是露餡兒了,那可就天下大亂了,恐怕她會拿了剪刀來給我自宮!她心思縝密冰雪聰明,知道我不肯自宮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亂想,困意上涌,打了個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陳皮皮做了個夢。他就站在自家門前,發現自己沒帶鑰匙,就拼命地敲門。

媽媽程小月來給他開門,手里卻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來殺他。陳皮皮大驚,轉身逃跑,腳下卻邁不開步,眼見著程小月揮刀砍來,那白晃晃的就下來了。陳皮皮大叫了一聲,醒轉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見程小月,坐在自己床邊,面露笑意輕挑著柳眉,似乎十分得意。陳皮皮眨巴著眼睛,叫:「媽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程小月卻不理睬他,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閃,馬上又不見了。

陳皮皮的本能告訴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來,哪知才欲伸手,就發現雙手給牢牢地縛住了,低頭去看,原來手腕處被媽媽用一條絲襪纏了無數圈兒,扎得結實無比。又覺得雙足不能動彈,就抬起了雙腿,竟然也被綁住了!

心里嘆了口氣,對程小月說:「媽媽,我認輸了,你饒了我吧!」

程小月揚起臉,不急不慢地說:「最近你表現得很差勁兒,屢次犯錯且屢教不改,我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想著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這狗東西運氣很好,每次都給你躲開!如今你的力氣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來越難了。所以我決定以後換個法子教育你。」

陳皮皮臉上一片驚恐,顫聲問:「什么法子?」

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於怎么個不好法,卻又全然不知。

只聽程小月用溫柔的聲調說:「在告訴你之前,我先給你講個故事聽,好不好?」

陳皮皮討好地陪著笑:「好、好,故事我最愛聽了,你慢慢地給我講,最好是個長的,講上幾個小時也不要緊,我有的是耐心,絕不給你打岔的。」

程小月輕輕一笑:「你給我打岔也不要緊,我難道不會堵上你的嘴巴?」

陳皮皮眼珠兒亂轉,想著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時正值深夜,絕不可能有人來救他,自己手腳又被制住,真就是無計可施無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著說:「從前啊,有個古人,小時候也很調皮,經常惹禍叫他媽媽生氣。他媽媽打了他幾次,也不管用。」

陳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然不聽媽媽的話,我就不同了,我很聽話!」

程小月彎腰去地上拿了陳皮皮的一只襪子,在他眼前比劃了一下:「閉嘴,你再說話,後果自己知道。」

一股臭氣撲面而來,陳皮皮馬上綳緊了雙唇,唯恐一個不小心發出一點兒聲音來,那可就大禍臨頭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著說:「有一次,他又惹了禍,媽媽知道了,就讓他脫了衣服跪在那里接受處罰。以前犯錯,都是拿竹條來打他,那竹條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咬緊了牙,也會忍不住叫出來。可是這次,他的媽媽卻沒去拿竹條,而是端來了一盆水,把布濕了來給他擦背。」

陳皮皮看著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說的究竟是什么,想:媽媽也要脫我的衣服嗎?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內褲,要是脫了可就光溜溜了!這算什么懲罰?不但不打,反而還要給他洗澡,難道是想讓我覺得害羞?好記住教訓不再犯錯?可我這樣厚的臉皮媽媽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脫光了我,到時候我的臉沒紅,媽媽先害羞了!她還要給我洗澡?哎呀,我剛才和於老師那個,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臉色,也沒有氣急敗壞的樣子,慢悠悠地繼續講:「他媽媽跟他說:男兒活在世上,要從小立下遠大的志向,以後才能出人頭地有所作為。你現在還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幾個字,讓你記住今後的人生目標。說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針來……」

陳皮皮聽到這里,腦子里電光火石般一閃,失聲叫:「精忠報國!岳母刺字?媽媽媽媽媽媽,你你你……」

轉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著一枚綉花針。

頓時打了個寒戰,幾乎連屎尿也嚇出來了。

陳皮皮從小頑劣,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這里又破了那里,他也從不會叫痛。即使程小月對他拳打腳踢丟來砸去,弄得他鼻青臉腫屁股開花是家常便飯,他倒也能逆來順受處之泰然。唯獨對打針,那是怕得一塌糊塗,見了拿針的馬上心驚膽戰轉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這時看見程小月手里的綉花針,如遇蛇蠍,一張賊眉鼠眼早就變了顏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臉陰險,說:「我可不給你刺什么精忠報國,那可就太老土了。教育也得與時俱進才成,我要給你刺上一句話: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後做事之前先想想,不至於太離譜。」

陳皮皮魂飛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個字,你還不如刺精忠報國好點!」

程小月嘿嘿一笑:「這可由不得你討價還價,再啰嗦,我可就刺繁體字了。」

說著,伸手來拽他。

陳皮皮手腳被縛,難以掙扎,就死賴著把背貼在床上,不肯露出來給媽媽。

程小月見扯不過來,轉而去拉他的腿,將腳丫按在了自己雙腿之上,說:「你不給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腳心了。」

抬起手作勢欲刺。陳皮皮已經拼命蹬著腿,殺豬般叫起來:「媽媽不敢了媽媽不敢了!」

程小月停下手:「媽媽不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說是刺在一只腳上還是分開在兩只腳上?一邊兩個字一邊三個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幾個字湊成雙數兒怎么樣?」

陳皮皮哪里還有心思和媽媽調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媽媽,是我再也不敢了!」

程小月問:「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說說看。」

陳皮皮被問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著不敢了,卻從沒想過以後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媽媽最生氣的是哪件事?我和薔薇胡來?脫媽媽的內褲?還是跟齊齊亂七八糟?如今薔薇已經走了,這件事算不上。齊齊的事情媽媽也沒抓我個現行,定不了我死罪。啊!那就是脫她的內褲了,我那也是被逼無奈才干的,事情又過去了這么久,她還來翻舊賬?

一時間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問:「媽媽,你說我錯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這句話問得啼笑皆非,在他腳心拍了一掌:「原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那就更該多刺幾個字才行。」

眼看大劫難逃,陳皮皮忽然雙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聲:「哎呀,媽媽我要撒尿。」

程小月不為所動:「要尿遁嗎?可沒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