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2764 字 2020-12-23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過,又看看地上的陳皮皮,頗為疑惑:看這小子的架勢,一定是討了他媽媽的嫌才給推下床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氣的樣子,反倒像是偷過情給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覺到我和皮皮有什么曖昧,絕不能這么淡定。

一時間沒頭緒起來,等程小月進去洗了,才低聲詢問陳皮皮:「沒有被發現吧?你媽媽……的表情……好奇怪。」

陳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來,捏住了褲衩的邊緣一扯又松開,「啪」的一聲輕響:「放心放心,萬事有我!真要是被媽媽發現了,你就說是我要強奸你,一股腦兒推到我頭上來,為了阿姨,挨幾頓拳腳也不要緊。」

這一句話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斬囚徒,多加一兩條罪名,可也沒多少關系!

胡玫才放心,見他嬉皮笑臉,心神一盪,伸手去他腿上擰了一把,似笑非笑地低聲嗔怪:「你喊什么?怕人聽不見么?」

她剛才在浴室里一陣折騰,情欲泄了七七八八,只覺得身體慵懶,邊轉頭活動脖頸邊走向床,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卻故意讓睡衣下擺掀著,露出兩條長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時間,還是忍不住要挑逗小色狼,做那種事固然暢快,看別人為她迷惑,卻更是她內心深處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來,和她面對面躺了,伸出兩手慢慢抓向她胸:「龍爪手。」

他剛和媽媽糾纏過,那條肉棍當然是老實的,不過有便宜要占,是他做人的不二法則,大好時機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大大吃虧?

胡玫任他捉著兩乳揉搓,笑吟吟去捏他小雞雞——沒想到是軟綿綿一條,頓時一愣。心里念頭飛轉:怎么會軟了?小孩家心性,沒有見腥不動的道理,除非剛才泄過了。但之前三人同床,絕無可能給他發泄的機會!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的一點空隙了……

聯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臉色,突然心中怦怦亂跳起來。

把陳皮皮的內褲往下扒了扒,俯下頭去他胯間仔細查看,果然是剛射過的光景,一股重重的淫穢氣息也撲面而來。登時心中有數——他們這母子,果然是不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個貞潔的,卻沒想到這個環節,有了這個龍精虎猛的兒子做底,怪不得不急著再嫁。

一時間腦子里想著他們母子淫盪的場景,人就定在那里,臉色一陣白又一陣紅。她人雖然極貪淫,追求的卻還是偷人的刺激,這會兒窺破了別人母子亂情,竟被腦海里幻想的場景激發了情欲,感覺下身一陣熱,似乎有東西正涌出來。

陳皮皮還以為她要給自己口交,眉花眼笑,挺著下身把雞巴往她嘴邊送。胡阿姨的口技,他是見過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機會嘗試,那自然卻之不恭。誰知道胡玫並不張嘴,只是一味聳鼻嗅來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發毛:她這樣子可不像是要給我口交,倒像是要准備一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極,我老人家沒有了雞雞,就是太監了,我一太監,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沒了……

胡玫這時節,屈身弓腿,把個熟透的身段展現無遺。豐碩的臀部將衣料撐得舒展緊綳,誘人遐思。陳皮皮自然識貨,過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飛一通亂摸。按照往常經驗,射了精再過一會兒,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運,在媽媽洗澡出來之前,頗有再捅幾下的指望。

享受著那手的服務,胡玫十分愜意,這時的她,倒不急著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撥弄著陳皮皮的那條蟲子,問:「你說,我和你媽媽比,究竟是誰更漂亮些?」

陳皮皮被問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進胡玫臀溝掏了一把,說:「這還用得著問,自然是胡阿姨你了……」

心里卻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過媽媽也絕不輸給她,要是討老婆,還是齊齊穩當些!這個丈母娘風騷無比,慣會給老公戴綠帽子,萬萬不能拿來做老婆……

程小月躲進浴室,心里還忐忑,望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鬢散頰紅,宛然灌溉滋潤過的摸樣!身體里面還涌動著情欲暗流,腿腳俱都是軟的,想想方才的驚心動魄,頭皮也有些發麻。這個憊懶兒子的大膽,她始料未及,雖然恨得牙癢癢,但隱約之間,似乎惱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一兩分期待和欣然!連她自己也被這感覺嚇壞了——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齒的事情,自己竟然沒覺出多少羞恥來!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畢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兩個人獨處。一想到胡玫,難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個不安分的主兒,若給她機會,沒有她不敢動的男人。偏偏自己這個兒子,又是個不爭氣的貨,點火就著。給他們一分機會,怕是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來!

洗完了回到卧室,兩人倒安然的樣子,仿佛很清白。陳皮皮見她進來,把身體往中間挪了挪,呲了呲狗牙,拍了拍身邊的空處說:「媽媽媽媽,你來睡外面吧,我今天運氣不好,接連摔下去兩次了,不如你來保護我一下。不然夜里再摔幾次,只怕要摔壞的。」

程小月當然知道他心里的齷齪,看胡玫閉著眼睛,就站在了床邊一聲不響惡狠狠盯著他看。她掩飾了雜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虛地干咳了兩聲,乖乖躺回原來的一邊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對視,顧左右而言他:「這個……這個要是媽媽你摔下去,我也於心不忍……」

看他躺老實了,才上床關燈。這次躺下來程小月學了個乖,改作面向著陳皮皮的方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嚴陣以待,兩腿更是曲膝並攏高度戒備,黑暗之中睜大了眼睛,頗有枕戈待旦嚴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懷璧其罪,我們的程媽媽,懷里揣了兩只絕世奇珍大白兔,腿間藏了品相雙全的一頭九孔鮮鮑魚,自然深知其理。況且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身邊就睡了個小賊,斷斷是馬虎不得的!

陳皮皮也自然沒睡覺的意思,剛才倉促開火,雖然大勝,但沒把敵軍打得落花流水繳械投降,還是略有小憾。這時候有胡玫在旁為他保駕護航,暫時性命無憂,當然要「得饒人處不饒人,一鼓作氣再沖鋒」了。今晚過去,明日腦袋小雞雞尚能飯否已是未知之數,以其流氓之性,無賴之品,垂死掙扎那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試探著去戳媽媽胸口,不中,轉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撓了撓。一只纖纖玉手馬上過來,抓住他那手丟了出去。他也不氣餒,繼續伸過去摸媽媽大腿。腿是蜷著的,前面無路可進,手就順著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氣,搖了搖表示不滿,又搖了搖向他發出警告。皮皮征戰慣了,當然熟視無睹,彈琴一樣接著挑逗,他這彈琴手法嫻熟,勾抹挑托拂摘鎖俱都用上了,只怕音樂學院教授看到也會自慚不如。可惜媽媽不是教授的學生,絲毫不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賣弄的手,老實不客氣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