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2789 字 2020-12-23

陳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幾分彷徨——依照媽媽的做派,是不肯這么便宜他的!現在居然肯放下身段來遷就,不免擔心她會不會一把揪住扯下來?

奈何這手感實在銷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險,已然全顧不得。只覺得媽媽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個空心拳頭,把自己的雞巴套進里面,龜頭頂著柔軟掌心,竟然貼妥異常!小色狼自然精蟲上腦,摟緊了豐腴的身子聳動,龜頭的棱角刮著細滑的指肚,似模似樣地當成屄來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身後胡玫的動靜,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偏偏兒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頭,下身還一個勁兒頂撞著忤逆,難免體顫身搖,顧此失彼,身體一點一點被頂著後退,只覺臀上一涼,已經挨著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驚,電到了一樣向前挪了下身體,手里那根東西就沒能握住,硬生生從虎口穿了出來,抵在自己腿根了。

兩人此時身子緊貼,程小月的手雖然隔在中間,卻是給人家拼命擠壓著的,實在也沒起到多少阻擋。況且她此刻為了了防備胡玫,身體只顧著向前,等於把自己一股腦送了出去。對面自然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來,貼胸貼腹了。

胡玫的手還正在胯間,給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動作。又忍不得那癢,只好手指微微撫搓,下面卻愈發水如潮涌,濕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陣陣快感積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暢快地來這么幾下!情欲勃發之際,心煩氣躁不能自已,頭腦一陣發熱: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個爽快,不信她有臉來嘲笑我淫盪!

拿定了主意,探頭到小月耳邊,嘻嘻一笑,說:「偷自己家的東西,這滋味兒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開口,全身一顫,結結巴巴起來:「啊……你……你還……沒睡著?」

這句話一說出來,忽然又覺說得有些氣短心虛,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見不得人事情一樣。正要開口補充,卻感到胡玫已經把嘴巴貼在了自己耳邊,極低的壓著語調悄聲說:「怪不得你矜持!原來有兒子給你止癢呢……」

程小月被她這一句話說得臉面赤熱,聽她語氣,已經認定了自己和兒子不清不白。雖然事實也沒冤枉了自己,可終究還是在心里為自己開脫——那一晚著實也怨不得誰,只能說陰差陽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這會兒給胡玫一語道破,欲辯不能!腦子里一片糊塗,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沒有!你以為和你一樣?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沒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徑,也嚇到了。

原以為捅破了她母子關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賴,或者逼自己拿證據出來,真要計較起來,大不了自己打個哈哈,當玩笑糊弄過去。可要真能詐出來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說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齊以後還能經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將來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卻是要低了一頭的……

如意算盤打得好,卻沒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聽她的語氣,板上釘釘拿捏了自己和陳皮皮事情,原本的氣定神閑頓時不見。好在婦人也是個反應快的,一把摟住程小月的脖頸,按了她兩臂,嬉笑了對著陳皮皮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來幫你和媽媽親熱……」

心里卻暗暗衡量其間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們母子這節坐實,明天我可就沒法做人了!

奸夫陳皮皮聽了淫婦這話,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給胡玫磕頭了!這次他倒乖巧,廢話也不說,花槍也不耍,手腳麻利去褪媽媽內褲,頗有實干家的風范。

干這事他老人家當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著胡玫勞神擔心!

程小月畢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手臂給胡玫抱住,動彈不得,可兩腿齊飛胡踢亂踹,也折騰出不小動靜兒。陳皮皮的戰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彎,愣是被絞在一起的雙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勢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著摸索操作,不比數學課上有老師挈領提綱指點迷津。按圖索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亂扯,可憐那條內褲,平日里養尊處優,今晚卻飛來橫禍,好端端地被數次凌辱,尤以這次為甚!幾乎要被陳皮皮拽成絲襪了。

小月此時,魂飛魄散了。拼盡全身力氣掙扎,嘴里嚴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氣了……」

胡玫卻死死按定了她,口里還在笑,倒似乎玩鬧一樣,手上卻沒一毫放松。

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槍,再沒退路,管她母子有沒有事情,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雖然看不清細節,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卻宛如皎潔滿月,她原本皮膚細白,身段婀娜,這時候給陳皮皮掀起了雙腿,身體自然扭曲,把個絕美婦人的無限豐腴誘惑展露無遺。加上旁邊胡玫蛇一樣糾纏,更是胴體如玉臀波乳浪,分明淫樂窟肉蒲團之境了。

陳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著的。試想一條小淫蟲,看見這幅春宮,除了奮發圖強龜眥欲裂,想必是顧不得後果堪虞來日無多這類結果的!把個硬邦邦的雞巴挺過去,直接戳在腿間,那一處穴地肥美異常,芳草萋萋中潤濕昭然,雖然還沒入港,卻實實在在緊密相連了。他貓狗一樣聳了幾下,龜頭敏感處被那叢毛發摩擦,奇癢無比,快活得無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媽媽兩腿間。

這幾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癢處,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還是迎接了。在這個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慣了,可從來沒想到有人敢造反,何況這反賊還有援兵遙相呼應!倉促間變生肘腋,難免顧此失彼一敗塗地,抵擋了沒幾下,城池已經失陷了。清楚感覺那根棍子在胯間蠕動,來回探覓。自己又不爭氣,一股水兒溢出來先暴露了行蹤,三杵兩捅,竟然戳中要害,龜頭抵開了陰唇,碩大渾圓的龜頭就插進來了。那東西滾燙如火堅硬似鐵,這輕輕一插,如同撐開了自己整個身體,頓覺大勢盡去,心灰意懶,把個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憤難當,自己別過頭不敢面對胡玫,黑暗中睜了雙眼茫然失措,腦子里一片混亂。她雖然於情欲無忌,明白這事如吃飯睡覺,避不開躲不過。然而說到和兒子有這牽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時節,兒子的雞巴已經緩緩地插了進來。那東西粗壯勃發,頗是有模有樣,也不顯得急迫,一點點兒地深入推進,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體久曠,敏感異常,單單放進來這一下,已經十分爽利!換做別個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一聲了。羞得無地自容,全身皮膚麻栗,緊握雙掌蹙眉咬牙,嘴里一句正經話也說不出來了。

皮皮此時懷抱媽媽兩條長腿,下面夾住了她圓滾的屁股,激動的心跳如鼓。

那兩腿修長如椽,小腿被他的頭分開,架在兩邊肩頭,腿彎的內褲卻還纏著,無法分得太開,就緊緊夾住了他脖子。他被媽媽這樣子夾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天這么銷魂蝕骨,卻是從來無有。鼻子在那柔軟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蘭,夾雜了內褲上淡淡的騷味兒,爽的雞巴直跳。

下面溫熱膩滑,包裹得十分貼切,越是向里,越是滾燙,爐火炙烤一般。把身體拼了命向前,已經插到根了,還想著前進。恥骨相抵,毛發摩挲,冰涼的臀肉緊貼腿根,豐滿柔軟,棉花環繞一樣。刺激得小淫蟲屁眼兒緊縮,雞巴在屄里不停跳動。

程小月是感覺到那跳動了,兩只蛋蛋還吊兒郎當地在肛門處晃,蹭得她微微發癢。那兩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還不老實,上下撫摸搓揉個不停,重點慢慢轉移到了腿根兒,指尖滑過皮膚,如電流擊過一般,說不出的麻癢滋味兒,只想縮腿逃避!心里罵著,身子卻愈發軟,似乎力氣正一點一點從身體里消失。

忽然察覺兒子一只手伸去兩人交接地方,順雞巴摸索著按到了敏感處,晃動手指揉搓。立時一陣酸,兩腿綳得筆直。她常年練功,腿上的力氣極大的,這一用力,陳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險些仰倒。還以為媽媽要掙扎,下意識就壓過來,身體也順勢一沖,做了個下流的進攻動作。他激情之余,用力難免過猛,這一下竟然將程小月的腿壓得對折向自己,小腿就貼到了胡玫臉頰。這姿勢換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來。程小月卻顧不得,倒是羞澀姿勢不雅,這形狀不止將下面中路全開,赤裸裸和兒子對面,那東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卻得了便宜,不管不顧一連串猛沖亂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響。從出娘胎以來,和媽媽對峙從無勝算,屢戰屢敗,卻也屢敗屢戰,終於苦盡甘來,今夜揚眉吐氣占了上風,實在殊為不易!不趁機討回點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