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於音(2 / 2)

情語潮濕 龜甲 25211 字 2021-11-03

「就明天上午吧。八點半。」於音自作主張的給齊心遠定了與江總約會的時間。

扣上電話後,她才問齊心遠:「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就再改個時間。」

「行,八點半就八點半了。那時候陽氣正盛著呢。」齊心遠壞笑著道。

「你呀,三句話不離那事兒,人家還不一定要跟你做呢。不過不做也好,倒是能多賺她幾十萬塊。要是跟人家上了床,錢可就打漂兒了!」

「呵呵,也說不定會人財兩得呢。」

「你別人財兩空了就好。明天上午,我跟春雪兩人都出去,保證不耽誤你們的好事兒!」說著,於音的身子又纏了上來。

「我也得洗一下,剛才讓你在身上壓得出了一身汗,現在還粘著呢。」齊心遠說著就讓於音從身上下來要去洗澡。

「什么沖澡,我還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呀。」於音沒有阻攔,一個人閃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去了衛生間。

齊心遠進去的時候,夏春雪正站在淋浴下沖洗著,那修長的玉體被那水簾罩在了下來,如仙女一般。她似乎聽到了齊心遠的到來,但她並沒有回身,依舊在身前搓著,有時候那兩只纖手在那一頭漆黑的短發上攏著,很美麗。從她的腋下,齊心遠就看到了她那隆起的雪白乳壁,纖細的腰肢,寬寬的胯骨,翹起的雪臀,都讓齊心遠剎時間欲血噴張,身下立即硬了起來。

脫了衣服,齊心遠走上前去將夏春雪摟在了懷里,那硬硬的頂在了她的翹臀上,兩手箍住了她的藕臂,按在了她的兩座嬌挺的玉峰之上,夏春雪的身子不由的一緊。齊心遠輕咬著她的耳根,那兩只大手則在兩朵秀峰上輕揉了起來。夏春雪那脖子不由的轉了過來,與齊心遠交在了一起。

扭動之中,齊心遠的一只手從那酥胸上滑了下來,撫上了那雜草叢生的小腹之上,那一片雜草早已被那水沖刷得伏在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像雨後的草地。他的另一只手則依然停留在那嬌挺的秀峰上,捏著那軟中帶硬的少女xx。

「想叫哥還是想叫叔叔?」齊心遠嘴里的熱氣讓女孩的身子酥軟起來。

「我啥也不叫……」

「不叫不行……」

第189章部長之女春雪晶瑩

借著那密密的水簾,齊心遠的兩手在夏春雪那光滑的xx之上上下撫摸揉捏,很快,夏春雪便禁受不住齊心遠的撩撥,xx頓時如烈火一般的燒了起來,她仰著臉,讓那水簾澆著,可是,這冷水不但無法讓她的欲火熄滅,反讓她的身上更加躁動起來。

然後齊心遠卻如一個善玩老鼠的貓一樣,非常巧妙的玩著夏春雪,並不一口把她吃掉。

夏春雪好幾次想把身子轉過來與他親吻,但齊心遠那兩只胳膊卻如一把大鉗子緊緊的夾著她那纖細的身子,讓她干著急。

而齊心遠那硬硬的也抵在了她的臀縫里,並不真正的進攻,只在那一帶逡巡著。

「你們還沒洗完呀,不就是沖個澡嗎?有那么麻煩嗎?」於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索然無味,便朝衛生間里大聲喊了起來。

齊心遠雖然聽到了,卻不回聲,此時兩人的xx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滋味相當愜意。尤其是對於齊心遠來說,這個夏春雪更新鮮一些,在她的身上,還有很多要開發的地方,更重要的一點是,夏春雪雖然大方活潑,但從未有過與男人親密交往的經驗。那些在後面追著她的男孩子都被她那活潑開朗的性格給擋了回去,無人敢對這個潑辣的女孩敢於展開正面進攻,卻讓齊心遠弄到了手里。

雖然站在那里兩人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可就是齊心遠也覺得有些盪漾了。更不用說夏春雪一個初出茅廬的女孩,更是是堪撩撥了。

「啊……」她終於禁受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手向後伸了過去,握住了那要命的根子,「於音姐……好像是……叫咱們了……」

齊心遠並不回應夏春雪的話,只是用他那唇舌在她的鵝頸里不停的舔著,那淋下來的水立即將他的涎水也沖了下去。

女孩的呼吸變得有些不太均勻了,那隆起的胸脯隨著她那很不均勻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

「雪,哥抱你出去好嗎?」齊心遠的兩只手是讓她呼吸急促的罪魁禍首,所到之處,都讓那讓人xx的感覺向四處蔓延著。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夏春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那……可就先走了……」齊心遠放開了夏春雪的身子,扯了一條浴巾退了出來。

當他將那浴巾遮在小腹前站到於音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依然是那種剛剛被激情沖洗過的樣子,臉上的水滴並不能掩蓋什么。

「洗了好長時間呀,不就是沖個涼嘛,至於費那么多時間!」於音嬌嗔著埋怨起來,同時站起來擁著齊心遠兩人一起朝床上走去。現在她也已經換上了那件不太常穿的薄睡衣,看上去像短裙兒,上下一體,里面卻是空盪盪的。

「不過幾分鍾嘛,這就等不及了?」齊心遠的大手早已在於音的身上摸索起來,他剛才在衛生間里跟夏春雪那一陣子的余韻正在興頭上,他把手里的於音權當是夏春雪了,「來,讓哥哥捏捏你的小兔兔兒吧。」說著,那大手便從那睡裙底下摸了進去,直掏那一對兔兔兒。失束縛的兩只兔子在那懷里直跳了起來,好不活潑。那手感沒得說,一流的柔軟爽滑。於音被齊心遠摸著,兩眼醉眯眯的看著齊心遠。

「就一根玉簫,誰來吹的是?」於音的手也回敬起來。

「你們兩人輪著吹,鋼琴還有四手聯彈呢。」

「你不會學過鋼琴吧?」於音好奇的把齊心遠一只手拿了上來,看著他那長長的手指,「這手指不彈鋼琴真是可惜了。」

「不好意思,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是鋼琴十級了。可惜後來沒有再練,卻迷上了畫兒!」

「看來你玩兒啥都是一流的了。」

「鋼琴不行,有幾首曲子還能行。」

「都有哪些彈得好,說說我聽聽,也好讓我長長見識嘛。」

「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門德爾松的春之歌,馬瑞的金婚式,魯賓斯坦的f調旋律,德彪西的棕發少女……呵呵,有一些我現在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了。」

「除了貝多芬,我就知道有個肖邦了,對了,剛才可沒聽說肖邦的作品呀?」

「對了,還有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威爾第的四季。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呢。」

「什么時候能聽你彈一曲肯定是享受,一定會跟去聽音樂會不太一樣。」

「為什么?」齊心遠的手指在她那尖尖的乳頂上捏著,現在倒覺得她那一雙眼睛也挺迷人的,女人在天真的時候就會更加可愛一些。

「因為你跟我有關系呀?」

於音的天真表情道出了此時她的真實夢想。

「有機會哥一定彈給你聽。」

「還有等機會,我聽一樓大廳一側的休息廳里就有一架鋼琴,我想讓哥在那兒彈給我聽。你不會說都不敢再摸鋼琴了吧?」

「我怎么沒注意?」

「那是你的眼睛光看服務台上的美女了!」於音那身子往前一送,讓齊心遠在她的柔軟上摁了個結實。

「嘿嘿,她們有你好看嗎?」齊心遠在她那高挺的鼻尖上吻了一下,這時夏春雪也裹著浴巾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她赤著腳,那浴巾松垮垮的纏在胸脯上,小姑娘倒挺懂得那韻致的,並不全露出來,也不全遮起來,似露非露的恰如其分,正好勾人。她因為並沒有系住,而是一手捏住了那對在胸口上的浴巾,那浴巾才不致掉下來。

她羞羞答答的來到了床前。於音只是抬了抬眼皮,看著夏春雪道:「傻雪兒,還不上來,站在那里干嘛呀。」

而夏春雪卻看著那一張單人床實在太擠了,有了於音躺在齊心遠的懷里,已經不寬綽了。

齊心遠看出了夏春雪的意思,笑著道:「還是把床拼起來吧,這樣太窄了。」

「擠著不是更熱鬧嘛。」於音卻賴著不想起來。

「用不了幾分鍾的。」

於音這才松了齊心遠從那床上懶懶的爬了起來。

三個人一齊用力去抬另一張床。

夏春雪因為光顧了用力,那手一松,那浴巾竟刷的掉了下來,整個人就裸著了。

「格格格……」於音禁不住笑了起來。夏春雪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又去拾了浴巾。

「不用裹了。誰還不知道誰似的,反正一會兒還得扯下來的。」於音笑道。

兩張大床拼在一起,立即就顯得寬綽起來。於音骨碌滾到了床上,拽著夏春雪的浴巾一扯,那浴巾又脫了下來,夏春雪羞得趕緊去奪,卻讓於音抱住了她,兩個女人在那床上滾了起來。

齊心遠趁混亂之機,也壓到了兩個女孩的身上來,上下其手。他專門朝那要害的地方摸去,摸得兩個女孩子在那大床上滾來滾去的想躲也躲不過。不過一小會兒之後,於音就不想躲了,而是專門劈開了雙腿給齊心遠閃了個空兒。齊心遠卻故意不去掏她,急得於音身子都爬了過來,壓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蹭了起來。

「心遠哥,你就……摸兩下嘛……」聽著那醉人的叫聲,連夏春雪都受了感染,不時拿眼偷偷的去瞅齊心遠的下邊了。

「不是讓你吹簫給哥聽嗎?明天還想聽哥彈鋼琴不?」齊心遠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拿捏著不肯滿足她。

「怎么不想聽了,可現在……人家要哥先讓小妹樂一樂嘛。」她那一雙迷離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齊心遠勾著他,自己先把那小睡裙兒擼了上去,露出了下身來。這時候被她扯了浴巾去的夏春雪還勾著身子,不好意思將那怕人的地方暴露出來,而於音卻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忘了哥的厲害了吧?你現在就想樂,就不怕呆會兒受不了嗎?」齊心遠挺了挺身子,故意亮出了自己的威風來,夏春雪偷眼看著,心兒不禁狂跳了起來。

「又不是就著你的性子,你還能要了我們兩個的命呀!」說著於音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她最知道齊心遠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怎么會只顧了自己而讓兩個小妹子消受不了呢。

「那我可要先給你們蘸些糖泥了!」齊心遠壞笑道。

「什么是糖泥?」夏春雪不解的問道。

「聽他胡說,就是在在咱們身上……」於音沒好意思說下去,夏春雪也已經明白了什么意思。

「明天那江總要是秀色可餐的話,我倒也想蘸些她吃的呵呵……」

「就是不知道雪妹子受得了那味兒不?」於音乜斜著眼睛看著夏春雪,伸出一只手來在那xx上給捏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們想怎么玩法兒!」她下意識的收了雙腿,她感覺到兩腿間已經有些粘乎乎的東西了,她真擔心讓齊心遠感覺到那一片泥濘之後會笑話她。

「要不那你們兩個就輪著給哥吹一小段兒?」齊心遠把身子鋪在了兩個美人兒的中間,兩腿叉開著,兩條胳膊也搭在了兩個美女那光滑的玉體上。還是於音先翻起身來,先在那里用手撥弄了兩下,那家伙猛的一彈,像是示威似的,嚇了她一跳。

但她接著又俯下了身來,張開櫻桃小嘴噙了下去。她抬眼著著夏春雪,意思是讓春雪跟著她學,那樣子儼然一個師姐。

齊心遠的手也沒閑著在夏春雪那豐滿嬌挺的胸脯上搓了起來。

「你媽怎么沒來?」齊心遠的目光從於音的臉上移開,落到了夏春雪那姣好的臉上。

「部里正有一個緊急會議,她走不開,不然她早就來了。我原是等她一起來的,沒想到她突然接到了開會的通知。」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有那么緊急?」

「那么高層的會議,我怎么會知道?媽也不清楚。好像是掃黃一類的事情吧。」夏春雪也是根據夏菡的推斷說的,並沒個准數。

「應該與咱們的活動沒有什么關系的。咱們搞的是藝術,人體藝術嘛。」齊心遠撫摸著夏春雪那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了過去,奔向了那片茂密的叢林……

第190章高傲女神江映月

於音還趴在那里激情著,齊心遠依然仰躺在那里像是跟夏春雪聊天兒。可沒有經驗的春雪卻早已受不住了。她那雙很好看的大眼睛忽閃著齊心遠,倒是希望齊心遠能立即給她一些安慰,兩腿不由自主的在那里夾動起來。齊心遠似是看透了她的意思,便側了一下身子問道:「想不起過去吹一個給哥聽聽?」

夏春雪不由的往下看了看,於音已經滿嘴流涎了。

她知道齊心遠的脾氣,不讓他舒服了,他是不會答應別人的要求的。

「於音姐……我來吧……」於音很解風情的起了身子給夏春雪騰出了地方。於音坐到了齊心遠的頭側,那xx一分可憐巴巴的道:「你也不看人家啥樣兒了!」

齊心遠扭頭看去,果真到了境界,他一使眼色,於音便騎在了他的頭上來。與此同時,齊心遠感覺到了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兒上了他的身,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唏——」

「怎么了,人家還沒碰到你呢,就裝起樣子來了!」於音兩腿架在那里,屁股還沒落到底,雙目微閉著,正預備體會那美妙滋味。

而齊心遠卻把注意力全放到了夏春雪的嘴上了,她那靈巧的唇舌不一會兒就得了真傳似的讓齊心遠爽快起來。齊心遠的身子一直往上挺著,不停的吸氣。

於音嘗不到那滋味,只好自己蹲了下來。不像那地方卻壓到了齊心遠的鼻子上來,不過那滋味也挺爽的,她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卻陶醉於那種按摩,於是自己在那里蹭了起來。齊心遠是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兒,不禁一把抱了於音的大腿,狠勁的舔了起來。

「啊~~~喔~~~哦~~~~」於音被齊心遠唇舌並用的舔著那翕動著的xx,兩只xx很激情的在她那雪胸上甩來甩去,因為快到了xx處,她的兩腿用力的夾著齊心遠的頭,她實在受不了齊心遠那要命的舔弄和吮吸了。激情的潮水忽忽的從那蚌嘴里噴射出來,打在齊心遠的臉上。

「遠哥……快給音一槍吧……受……不了啦……」於音一邊在齊心遠的唇舌上快速的摩擦著,一邊兩手捂了自己的雪白xx揉捏起來,那xx被她自己抓得一次次的癟下去,又鼓起來。

此時夏春雪正趴在齊心遠的兩腿間很賣力的吸咂著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樣的xx被她吞得油光放亮。她的小嘴兒每次往上拉起的時候,那緊湊的芳唇就會磨著那隆起的邊喙,讓齊心遠的下身一陣爽癢。更讓他爽快的是,夏春雪同時還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在他那一對丸子上撫摸著,因為那肉槍的血脹,那一對丸子便縮了起來,連陰囊也收了起來。也許是夏春雪自己也盪漾了起來,她一邊吞吐著齊心遠的粗大,一邊將那一對xx壓在齊心遠的大腿上磨動著,那柔軟讓齊心遠特別亢奮,那長槍在夏春雪的小嘴里一秒都不軟。夏春雪兩腿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那爽滑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腿上不斷的蠕動著,正好磨著她的xx,里面流出來的水水都弄得齊心遠那腿一片泥濘了。

「啊~~遠哥……插我吧……」於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脖子用力的朝後仰去,隨著齊心遠那激情的舔動,她下身的xx泉涌般噴出。

齊心遠突然從兩個美女的身下翻起來,一下子將於音摁倒了身下,挺著那長槍搠進了她的泥濘洞中。

於音早就到了激情處,只讓齊心遠那幾下就受不住的叫了起來,激情也隨之忽忽的噴射出來。

而夏春雪也正癢著,就在齊心遠在於音身上挺動的時候,夏春雪還抱著齊心遠的腰不放,讓那兩只嬌挺的小xx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背上。當於音滿足了之後,齊心遠立即轉過來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什么,但齊心遠卻不去插她,而是跪到了夏春雪的臉前,扳著她的臉,將那玉莖再次送到了她的嘴邊。

「哥,我癢死了……」她可憐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希望他能立即插她。

「再……一小會兒,哥就給你……」齊心遠那粗大的玉莖在她的唇邊一挑一挑的。為了讓齊心遠盡快的滿足自己,她還是含了那玉莖再次吞吐起來。於音很配合的過來在夏春雪的xx里摳了起來。

「嗯~~~嗯~~」夏春雪叫不出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兩腿一會兒極力的向兩邊劈開,一會兒又夾得緊緊的,趁她劈開兩腿的時候,於音把自己的一只xx壓了上去,用她那豐滿的胸脯揉了起來。

看著夏春雪實在受不了,齊心遠才從她的嘴里把那粗大的玉莖薅了出來,轉到下邊去在她那xx漣漣的玉穴里搗了起來。

回到房間洗漱之後,於音立即換了衣服,抱著齊心遠在床上纏綿起來。

「今天沒釣到大魚,就先將就著我這條小魚吃了吧!」於音自己脫得光光的,又慌亂的解開了齊心遠的腰帶,「你閉上眼睛,就拿音妹先當了她吧,我會由著哥哥的,你想怎么發泄就怎么發泄……」

第193章巧妙引導小秘書

齊心遠一把將於音拖到了床沿上來,掀起了她的一條xx來,將身子挺了上去。

「啊——」於音快樂的叫了一聲,那堅強一下子扎到了她的深處,直將那平滑的小腹頂了起來。齊心遠兩手按在她的雪胸之上,那柔軟的兩團立即變換起了誘人的形狀。於音兩條藕臂平鋪在床上,齊心遠正好能看到她腋下那茂密的腋毛。於音兩眼痴迷的看著齊心遠,只覺得齊心遠比平時更加激情,那臉上的表情也不同於往常了。他每次挺動之時,於音那雪白的嬌軀就會隨之蠕動起來,但她那痴情的目光依然不離開齊心遠的臉,樣子純純的,竟不像個盪婦,而像個清純少女了。爽滑的桃源洞中真是一片快樂的天地,齊心遠越戰越來勁兒,那堅強的利器刺著她的嬌嫩花蕾,讓於音陣陣顫抖,那痴迷的雙眼漸漸迷離起來,她只顧了享受來自齊心遠的快樂滋味,再也顧不上去看齊心遠的那英俊的臉了。

齊心遠兩手從她的小腹往上推起,一直推到她的xx,兩只大手在那飽滿豐挺的xx之上狠狠的抓著,捏得於音那臉都要變了形狀。

「啊——遠……疼……」於音痛苦而又陶醉的xx著,那身子一陣陣的扭動起來,她的上體勾不起來,齊心遠的粗大頂在她的下面蜜洞之中,上面又緊緊的抓著那兩只xx揉著,於音只覺得渾身都散了架子一般,那灼熱的肉槍狠勁的頂在她那綻開的花蕾上,讓她的嬌軀不禁打顫起來。

「喔……輕點兒呀遠哥……受……不……了……」於音的臉使勁的向後仰了過去,秀發蓋住了她的臉,有幾屢頭發被她那沒有規律的呼吸吸進了她的嘴里……她的蜜洞之口情不自禁的一收一松,讓齊心遠也激情勃發……那粗大一下一下的挑著她,讓她尿意頓生……

「啊……遠哥……音……要……尿了……」於音禁不住輕張了那小嘴一邊呼吸著,一邊xx著,那激射的瓊漿「滋滋」的從那蜜道里噴射出來。齊心遠一個急抽,身子蹲了下來,趴在那兩條xx之間,嘴唇壓住了那翕動著的小xx,一陣猛吸,於音頓時覺得身子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住了似的那五臟六腑都往下拉起來。

「咦——」那強烈的快感讓於音不禁咬著牙叫喚起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xx一陣陣的噴射了。噴出來的xx弄濕了她的後庭,齊心遠突然靈機一動,站了起來,他挺著那粗大讓那灼熱的槍頭在那後庭上轉了幾圈,慢慢的捅了進去……

「喔——呀——」一種撐裂了的感覺立即讓於音的下身又緊了起來,齊心遠勾頭看著兩人身體交接之處,只見那蛤蚌里還在噴著泉水,從前洞里涌出來的水水成了後庭的潤滑劑,捅到里面竟一點兒也不費事。齊心遠等那xx進到了最里面的時候又將身子趴到了於音的酥胸上,在兩個xx上咬起來。

「啊……疼……」

「是上面疼還是下面疼?」齊心遠抬起臉來問道。

「你……咬疼人家了……」於音十二分醉意的抓緊了齊心遠的胳膊。

齊心遠抽出手來,重新直起了身子來,將於音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趴在了床沿上,極有節奏的在她那後庭里挺動起來。於音只覺得那粗大的肉槍將她的後庭磨得就要起火了,今天她頭一回知道那地方弄起來也這么的爽。

「喔——哦——」於音的呻吟越來越盪漾,她的小腹陣陣突起,隆起了一道嶺,身下同時伴隨著那動人的哧哧響聲。雖然已經難以禁受,可於音硬是緊咬著牙,那呻吟從她的牙縫里滋滋的竄出來,齊心遠快馬加鞭,一陣沖刺之後,兩人緊緊的摟在了一起。一陣陣激射打進了她的後庭里,熱熱的。

「哦——」於音終於可以松下了身子。但她已經動彈不了,齊心遠抱起她的光滑xx上了床上。

「還在想她嗎?」風雨過後,於音乖貓似的蜷縮在齊心遠的懷里,那白嫩的xx繼續在齊心遠的身上散發著誘惑,齊心遠一只手在她那尖尖的乳頂上輕捏著,意猶未盡。

「有了你,哥就不想她了。」

「想不想先把她的小秘書弄到手?音幫你。」於音一片為了齊心遠赴湯蹈火的忠誠讓齊心遠好感動。

「哥不想干強人所難的事情。除非人家願意。你可別亂來呀。」齊心遠也怕於音急於事功反而會壞了他的大事。

但於音已經看出了那個江映月已經勾了齊心遠的魂兒去了。剛才那一陣激情似乎就是把她當成了江映月而發泄的。

「遠哥,眼看大賽就要結束了,咱們就這樣走了?」於音對於齊心遠沒在將那個高傲的女人收到帳下而深感遺憾。

「怎么了,不這樣走你還想把這座城市帶回去呀?」齊心遠反問道。

「我是說,遠哥這次離開就沒有什么遺憾嗎?」於音那美麗的眼睛一直盯著齊心遠看。

「遠哥心太軟,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也許就成了,至少也不會讓她的小秘書林羽衣從你的懷里就這樣溜走了吧?」夏春雪也有些替齊心遠不平起來,「看那小姑娘的眼神,人家都要向你投懷送抱了,你卻裝起了正人君子來了!活該!」想當初,齊心遠對夏春雪就是用的霸王硬上弓這一招的。而現在她也覺得自己挺幸福的。

齊心遠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呵呵,在你們身上好使的東西未必也適合別人呀。」

「哼,她們跟我們有什么不一樣?我看那臉上的傲氣也不過是裝出來的,外強中干罷了!」夏春雪似乎看透了江映月表現出來的那種高傲。

「呵呵,你們不懂,古人說過,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脈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唯神勇之人怒而色不變。這個江映月高傲而不露聲色,可見她是不僅僅是骨子里的高傲,而是神傲之人,哪能是一點點雕蟲小技就能將她征服了?你們也太小看人家了!」

聽著齊心遠的分析,兩個姑娘才覺得自己的確有些輕率了些。不過,同時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再堅持一陣子,也好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嘗一嘗自己神傲的滋味兒!

「於音姐,咱們那時候怎么就不會也學著神傲一點兒呢?反倒讓人家現在說咱賤了。」夏春雪有些揶揄的說道。

「那你們現在再神傲也來得及呀,來,神傲一個我看看……」齊心遠兩手抄進了夏春雪的裙子里面一只手又從她那小丁字內褲伸了進去。

「啊呀,非禮了——」夏春雪叫喚著身子也跟著彎了下去,那豐聳的兩座小乳山所形成的溝壑正好從她的領口處露了出來。那雪白的乳壁晶瑩如冰,引得齊心遠勾下了頭去在那里親了起來,夏春雪也順勢將身子坐到了床上,讓齊心遠那嘴一拱,她竟自己倒了下去。在兩人戲鬧的過程里,齊心遠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從她那修長的xx上退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雪兒,神傲一個讓遠哥看看!」於音也趁火打劫,在背後幫著齊心遠解開了腰帶。

「別胡來呀,大白天的,說不定你那神傲女神還會來呢……」夏春雪躺在那里半推半就的樣子,齊心遠的兩手正按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於音刷的將齊心遠的褲子退了下來,兩手抄到了前面開始助紂為虐起來。齊心遠受了於音的鼓動,身子往前一挺,兩人合在了一起。

「啊——你這個壞蛋……野獸……」夏春雪雖然這樣叫著,可那身下卻早已盪漾,恨不得讓齊心遠立即解決了她。

而齊心遠卻悠然自得的晃動著身子,並不急躁。

「壞死了……遠哥哥……我要……」夏春雪兩腿從那床沿上翹起來,高擎在空中不停的晃動著那雪白的屁股,一副欲火燒身的樣子。

這並沒有讓齊心遠有什么改變,他更加散漫起來,於音也在齊心遠的身後,將那雙峰貼在齊心遠的後背上揉動著,兩手環住了齊心遠那熊腰,與他一起慢慢轉動。

「好哥哥,饒了雪兒吧……」夏春雪可憐巴巴的看著齊心遠那漫不經心的表情更加焦急起來。

「急什么呀,我要是快了,雪兒妹妹還如何傲氣呀?」說著他的大手將她那很貴的裙子的領口一下子扯開,那領口「哧」的一聲裂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雪白的酥胸裸*露出來,他沒有俯身去解她的胸罩,而是兩將她那罩帶一下子扯斷,又從她的身後慢慢抽了出來,那酥胸上就一片如雪的晶瑩了。那紅紅的如棗兒一般的乳*頭蓓蕾般峭立著,又如雪線之上的靈芝。

「啊呀,好哥哥,雪兒不跟哥哥計較了還不行嗎?」夏春雪見齊心遠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真是急壞了,更有於音在他身後狼狽為奸,她絕望了。

「好雪兒,哥哥倒真想看一看你臉上的傲氣……來,哪怕你能堅持五分鍾哥也就滿足了……」齊心遠的手掃開了那擋在夏春雪那雪白胸脯上的布片兒,欣賞著那潔白如冰的乳肌,臉上很淫*盪的笑著……

「我……」

「做一個讓哥看看……」齊心遠的話聽似哀求,卻是命令。

「春雪,就做一個讓哥看看吧,他不就是想意淫一回那個江映月嗎?就算是咱們三個一塊兒搞了她了,再讓她高傲去!」於音雖然聲音盪漾卻不無尖刻的說道。

齊心遠沒有再說話,只是站在那兒,等著夏春雪的表情。

夏春雪慢慢閉了眼睛。她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表情回到未被齊心遠侵犯之前的樣子,可是,她用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做得出來。她是個性情女孩,哪會裝樣子,此情此景,她是怎么也裝不出來的。

「哥,別難為妹妹了好嗎?雪兒不會你說的那種神傲呀!」

「你就是裝,也得給哥裝出來!」齊心遠不不容置疑的強調道,那聲音低沉而有力量。

「哥,讓音妹給你做一回好嗎?」貼在身後的於音忍不住了。

「你會高傲?」齊心遠回過頭來問道。

「你就讓音妹試試嘛!」於音極盡嬌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松開了環在他腰上的兩條藕臂,走到了床前,那狐媚的眼睛一直盯著齊心遠,同時兩手不緊不慢的解著自己的裙子,她的眼神從狐媚變得漠然,漸漸的變成了冷淡,從那冷淡的光里射出了兩道傲慢的光來。此時的於音與那江映月相比,單看那眼神,有著驚人的相似。

原來這妖蛾子的心底里也會有傲氣的,不然,她的目光也不會有那樣一股寒氣。

齊心遠頓覺身上有些涼爽。

他從夏春雪的身上抽了出來,冷冷的走到了於音的面前,兩手輕扶著她的溜肩,突然一把將已經一絲不掛的於音推倒在床上。

「啊——」於音被齊心遠這突然的一擊弄得有些無所適從,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在演戲,卻弄不明白齊心遠這一招為何那么狠。

當於音那冷冷的目光因這一擊而變得失去了銳氣之時,齊心遠瞪了她一眼,於音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她連忙恢復了剛才的眼神,又將兩道冰冷的光射了出來。

齊心遠站到床前,抱起了她的兩條長腿卡在自己的腰上,然後雙手抄到了她的雪臀之下輕托著,他那有力的屁股收縮著肌肉,將那俗念扎進了她的xx之軀。

「滋——」

陽剛被一股重重的陰氣包裹了起來!於音那眼睛里的高傲竟真的讓她的身體都受到了影響,她的下面不像往常,而是平靜得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了。

這倒出乎齊心遠的預料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眼神里表現高傲的時候竟然還會在這種地方也不同尋常。看來,於音這丫頭的骨子里還是有著傲氣的。雖然他知道於音的高傲里少不了表演的成分,但那種眼神對齊心遠很有刺激。他不再像對待夏春雪那樣,而是挺起了身子,狠勁的干她,直讓那xx的野馬在那泥濘中狂奔起來,那嬌嫩的蓓蕾被踩成了肉泥!

人的意志是建立在生理基礎之上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她能把持得住,可一會兒,那股子傲氣便在於音的臉上消失得盪然無存了。而且她的嘴里漸漸有了那種不能禁受的呻吟。

「哦……哥……我……」她終於放棄了高傲而投降了!

就在於音准備勾起身子來抱住他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一個急抽,讓於音剎那間感覺到自己像被抽空了身子似的。

「哥……」於音哀求著。

「呵呵……我這叫犯罪中止……」

第199章決堤的潮水

「遠哥,你……什么時候中止不好呀,偏偏在人家……哦……」於音正是潮起潮落之時,卻讓齊心遠一下子拔了桅桿,她這艘船便在那潮水中盪了起來。

齊心遠退到了後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夏春雪也不明白今天齊心遠是怎么了。眼看著哀求無果,於音也收住了呻吟,臉紅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也不再看齊心遠一眼,獨自去了衛生間,夏春雪悄悄的跟了進去。

「今天他是怎么了?怪怪的。」夏春雪追著夏春雪進了衛生間,覺得那齊心遠像是變了個人兒似的,表現跟一頭野獸差不多。

「還不是讓他那個高傲的女神給勾了魂兒去了!」

「不會吧?她有那么厲害嗎?」夏春雪簡直不敢相信。

「那你說他今天是為什么?剛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一會兒就跟鬼附了身似的,非要讓你表演高傲他看,也都怪你,誰讓你跟那妖精攀比的!」

「我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嗎?他又不是小孩子,至於嗎?」

「你觸著他那脆弱的神經了!」於音瞥了一眼一頭霧水的夏春雪。

「他還脆弱?」夏春雪更是莫名其妙了。

「你不知道,男人都這樣,他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那個江映月的確也有些傲氣,不是一般的男人所能征服的,遠哥在咱們兩個面前沒能征服得了她,便覺得丟了面子似的,便拿咱們兩個出氣了。你別看他口口聲聲的說什么要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什么放長線釣大魚,他那是給他自己找坡下驢呢。剛才讓我弄那高傲的樣子給他看的時候,你不知道,他那家伙差點兒把我給搗暈了!搗得我里面到現在還疼著呢!我知道,他那會兒是把我當成江映月來收拾了!這家伙!」

「誰讓那么認真,還真拿出了高傲的樣子來的。」

「不那么認真能過得關?那他今天也不會放過咱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厲害,還不得把咱們搗成肉醬了!要是我不挺身出來,他一定會拿你出氣的。我怕你受不了才……」

「謝謝於姐了。」夏春雪這才明白剛才於音主動出擊的用意,心里頓時對於音感激起來。

「謝什么謝,咱倆誰跟誰呀?要是換了李若凝,我才不管呢,讓她嘗嘗她自己養出來的好兒子的厲害才好呢。」

「既然這樣,那日後咱們豈不是更要受苦了嗎?那個江映月一天不到遠哥的手里,咱們就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的。要是先把那個林羽衣弄到手里,也許他還能好一些吧?」

「你不知道,給林羽衣畫畫兒的時候,我故意給他騰出了兩次機會,可他愣是沒動她!他也真是邪了門兒了。」

「我猜遠哥一定是怕驚動了江映月才那么控制自己的,這也許就是他說的放長線釣大魚了吧。」夏春雪說道。

於音點頭不語,覺得有些道理。

「可遠哥自己都無計可施,咱們又怎么能幫得上忙呢。我看那個江映月也不是什么高傲,根本就是個怪人,二十五六的人了,竟然不近男色,連遠哥這么帥氣的人她都無動於衷,你說她還叫女人嗎?會不會是個人妖?」

「哧……說什么呢!你看她像個人妖的樣子嗎?哪有那么多人妖?人家那種傲慢正是吸引遠哥的地方。對了,也許呀,那個江映月也在試探著咱們遠哥呢,她只不過是原先擺出來的架子太高傲了,雖然在心里喜歡遠哥,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於音真是個心理專家!我看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的。既然這樣,再讓遠哥加把柴火,也許就成了!」夏春雪信心十足的說道。

「我看咱們還是別亂摻和的好,遠哥不是發話了嗎,還是讓他自己去搞定吧,他一定憋著勁兒要挽回這個面子來呢。」

「你們兩個嘁嘁喳喳的說什么呢。還沒洗完呀?下午於音還得去看看比賽的情況呀。」齊心遠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把兩個女孩子嚇了一跳,都怕他這個時候進來跟她們沒完。都知道他跟那么多女人同時進行都精力充沛,更何況現在僅僅是她們兩個呢。

「這就好了!」夏春雪嚇得趕緊跑到了噴頭下面擰開噴頭兩人一起胡亂洗了起來。

於音沖好了身子,很快就用浴巾擦了擦,臨出來的時候,小聲叮囑夏春雪道:「你那衣服被他撕破了,就先穿我的吧,咱們兩個身材差不多,我有好幾套呢。」

「不用了於音姐,我還帶著一套呢。」

「別惹他,依著他。」

「嗯。」夏春雪應著,心里卻沒有了底兒,因為一會兒於音就得去比賽現場了。房間里就她跟齊心遠兩個人,她好害怕齊心遠又會生出什么法子來折磨她了。

臨出門兒的時候,於音特意又給了夏春雪一個眼神兒,說道:「雪兒,姐去了,你跟遠哥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姐再陪你們玩兒啊。」

夏春雪正用那浴巾裹了身子,半露著那雪白的酥胸,兩條長腿也更加迷人了,她准備一會兒換上睡衣再補個午覺。齊心遠坐在那里欣賞著夏春雪那修長勻稱的曼妙身材,把夏春雪看得都羞澀的低下了頭。夏春雪坐在床沿上,那兩條白腿間隱隱約約的露著那黑色的叢林。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正好勾起了齊心遠的沖動。

「遠哥,睡會兒吧,別累壞了身子呀。」夏春雪弱弱的說了一句。

齊心遠沒有回應,那兩道目光直直的盯著她身上每一處性感的地方看著,那樣子好嚇人。夏春雪眼見齊心遠胯上那條浴巾被頂了起來,高高的如一把大陽傘。現在她看著那東西竟害怕起來。也許是因為於音的話起了作用。心里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了。

齊心遠突然霍的站了起來,直朝夏春雪走過去,那樣子像是要撲向一個獵物。夏春雪的身子不禁一顫。她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一把扯掉了夏春雪身上的浴巾,讓她一絲不掛的坐在那里。然後又扯掉了自己的浴巾,扔到了身後,那撐著陽傘的粗柄一下子暴露出來,威武的挑動著。

夏春雪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來,比第一次被齊心遠推倒她的時候都要緊張。她那雪白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臉上也一陣紅一陣白的了。

「遠哥……」夏春雪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他才能對她溫柔一些。

出乎她的意料,齊心遠把她輕輕的摟進了懷里。她的乳頂輕輕的抵在了他那連結著胸毛的腹毛上,癢癢的,她那灼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她聽到了齊心遠那砰砰的心跳。

他的身子壓著她慢慢的倒在了柔軟的床上,她閉了眼睛,不敢與他對視,但他那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面前。她感覺到那灼熱的雄性滑滑的刺進了她的xx,一陣滾燙從她的下身燒了起來。他那兩只大手蓋住了她的兩座乳峰,將那軟中帶硬的雪白揉捏成了很不規則的兩個面團兒。

「啊——」說不出是情動還是肉疼,夏春雪輕輕的叫了一聲。齊心遠沒有吻她,而是在輕輕的蠕動中欣賞著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不敢放浪,而是矜持的躺在那里,任憑齊心遠在她的身上蹂躪著,她的兩條長腿直直的挺著,不敢劈開……

好在他那堅強只是稍稍碰到她的花蕾時就輕輕的退了回來,而不是像於音說的那樣,硬生生的頂她。但她的心還是懸著,時刻准備著齊心遠那暴風雨式的撞擊的到來。

齊心遠終於放開了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兩手都摁在了床上,只是手腕碰著她那豐滿的乳壁,倒讓她覺得非常舒服。齊心遠的身子在她那雪白的xx上一直是慢慢的蠕動著,雖然是閉著眼睛,但她能感覺得到齊心遠此時正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她的臉。

隨著齊心遠那極溫柔的律動,夏春雪的xx也在他的身子底下很有規律的輕輕蠕動著,同時,那兩座嬌小的乳山也隨之而波動起來。

夏春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看到的齊心遠的目光卻是那么的柔和,與他的動作一樣,讓夏春雪感覺到無比的溫存,他深情的注視著著夏春雪那張已經泛紅了的臉,漆黑的眸子里第一次放射出男人的溫柔。

他輕輕的慢慢的耕耘著夏春雪那溫潤的土地,犁鏵過處,翻出了一層層的浪花。

兩人默默的對視著,那目光交匯之處有著一陣陣的暖意襲上了他們的各自的心頭。

齊心遠越來越威武,他的xx之氣全都融會到了那一根上,將夏春雪的感覺塞得滿滿的了。

「哦——」終於,夏春雪發出了來自深處的呻吟,她的小腹開始升伏隆起,兩腿也漸漸劈開,並蜷了起來,給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以更大的空間。她等待著齊心遠的身子壓下來,讓她那難耐的癢得到慰藉。

齊心遠卻勾了身子,低頭將她的紅棗兒含進了嘴里,用舌尖挑著嘬吸起來,那極有技巧的撩撥讓夏春雪再次涌起了春潮,她整個xx如蛇一樣的起伏著了。

「哦——喔——」夏春雪已經完全閉起了眼睛,齊心遠的臉正埋在她的乳*溝里,她只能聽到他的鼻子里沉悶的氣息,同時感覺到那氣息在她的乳谷里奔騰著像是一陣颶風一般,讓她也無法安靜下來。她的兩手緊緊的抓住了他那粗壯的手腕,長長的指甲刺進了他的皮膚,他似乎都沒有察覺,而繼續在那里辛勤的耕耘著,將那濕潤的鮮土翻出了一浪又一浪……

夏春雪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但她還是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她知道遠哥是不會輕易被滿足的,她盡量的延緩著自己的興奮,可是,她如果一個瘦弱的女孩在守護著將要決堤的大壩,她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她動搖了,她感覺到自己將要隨著那野獸一般的洪水一起被沖走,她緊咬著牙關做著最後的掙扎……

「喔……遠哥……受不了呀……」夏春雪實在堅持不住,可是,不論夏春雪如何呻吟,齊心遠卻並不加快速度,他只是淺淺的輕送幾下之後才能深深的扎下去,輕輕的碰一碰她那浮上來的桃花島,那種滋味美妙至極,雖然讓人xx,夏春雪堅持不了多久,因為那地方不用撞上幾下,女人的身子就得跟著打顫,當然,一般的男人只要撞上那么幾下也就謝了,可齊心遠卻不同於常人,他一連撞上幾百下都不會軟下來的,只會越戰越勇。

更要命的是,正當夏春雪嬌軀亂顫著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拔出了身子,那一下子讓夏春雪立即感覺到身子被人抽空了似的,心里都無著無落的了。

「哥……快給我吧……」夏春雪哀求著他,他卻蹲下了身子來,將臉埋進了她的腿叉里,那唇舌剛剛碰上夏春雪那水淋淋的兩片嫩肉,就禁不住打起顫起來。

「啊……別……」

夏春雪的哀求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只能讓齊心遠變本加厲起來。他的唇舌將那原有的水吸干凈之後繼續吮吸起來,那一吸之後,夏春雪身子一緊,一股陰精從那小眼里「滋」的射了出來,那么有力,讓齊心遠不禁一振,他爬到了床上,用兩腿將夏春雪的頭夾住,身子趴在了夏春雪的兩腿間,夏春雪為了求齊心遠給她的了斷,於是很懂事的在齊心遠的粗大上舔了起來,她一點也不在乎那上面的粘液,竟直接吞進了嘴里吞吐著。

當齊心遠快速的在她下面舔動的時候,夏春雪也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當夏春雪那雪臀瘋狂的翹起來撞擊著齊心遠唇舌的時候,齊心遠也終於松動了一下,一小股精華射在了她的小嘴里……

同時,夏春雪身下一股最先從裂縫里竄出來的潮水急速飛了出來……

第200章白凈如蔥

隨著夏春雪身體的一陣劇烈顫抖,她的身了與那決堤的潮水一起滾了起來。

「啊……」她的兩只手緊緊的扣著齊心遠那鋼鐵一般的手腕,指甲刺進去,那里冒出了殷紅的東西。

齊心遠突然一陣激烈的運動,兩手摟住了夏春雪那光滑的xx,他瘋了一樣的狂吻著她的嘴,讓她差點兒窒息。夏春雪的嬌軀一陣挺動之後,潮水狂瀉,一瀉千里。兩人的舌頭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相互吮吸著,夏春雪只感覺到那舌尖從未有過的疼痛。

齊心遠身子挺了幾挺之後也趴在她的身上不再動彈。汗,從兩人的背上滲出來。

「疼嗎?」夏春雪第一次關心起身上的這個男人來,不僅僅是因為於音臨出門的時候那一句叮囑,他開始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在愛她,而不是僅僅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她那纖細的手指在他那被她刺出鮮血來的手腕上撫摸著,又把他的手腕拿到自己的嘴上吮了起來。

齊心遠搖了搖頭。他的堅強在她的泥濘之中又掙扎了一下,讓她非常快活。

「你真有勁兒!」她滿足的看著他那剛毅卻不失英俊的臉。她輕輕的帶著他的身子將自己的屁股從那一片濕濕的床單上移開。他那么粗壯的身子竟能跟著她苗條的嬌弱身體移動了一尺多。他俯下頭來,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吻了一下。她記得,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睫毛了,她的睫毛長而彎曲,而且彎得很好看。

「給我生個女兒吧?」齊心遠從她的臉上抬起頭來,手又撫上了她的那一片酥胸。

「為什么不要個兒子?」夏春雪幸福的看著他那漆黑的眸子。她聽別人說,除了那幾個已經為他生了女兒的女人之外,他還沒有要求過誰再為他生一個女兒。

「生個女兒會更像你!」

「我們要是能夠長生不老就好了。」夏春雪無限感慨的說道。

「那都是人們異想天開的幻想,世上哪會有那樣的好事兒?」

「我聽說人要是天天住在山里就可以長壽的。許多百歲以上的老人都是生活在不見人煙的地方呢。」

「那樣的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嗎?」

「那你說陶淵明的桃花源是他幻想出來的嗎?」夏春雪竟然向齊心遠問起了這樣天真的問題。

「你覺得陶淵明是不是一個聰明人?」

「當然是個聰明人了?不然他怎么會寫出那么好的文章來?」

「那他就應該知道,生活在桃源世界里的人都是老壽星了,他能不去探尋那里的人長壽的秘訣嗎?可他不還是出來了嘛。」

齊心遠的邏輯似乎並沒有將他身下這個有些傻傻的女孩說服。「也許,咱們有一天就能找到那么一個地方。說不定在那里我們還能遇到明清時候的人呢!」

「呵呵,那他們一定會把你當成一個怪物的。」

夏春雪停了好長的時間沒有說話。

之後,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江映月會不會是因為我跟於姐的出現而有了戒心?」

「你想哪去了,她知道我有妻女的。」

「看樣子她是不甘做你的情人了。不過,等她嫁了人的時候,她就會後悔了。」

「她那個樣子是不會輕易嫁人的,我敢打賭!你賭什么?」

「你認為一個已經注定要輸了的人還會下注嗎?」夏春雪給了齊心遠一個香吻。她這句話無疑是要齊心遠堅定信念來等這個冥頑不化的江映月的。

到了美協總部,卻見只有於音一個人在那兒。

「你總算來了,人家想你想得花兒都謝了好幾回了!」於音扭著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胸前。

現在的於音已經不是先前的羞澀小姑娘,她已經被齊心遠完全調叫成了一個小色女了。而且她的身段兒也比先前性感了不少。在辦公室里沒有事兒的時候,她就在那兒做著各自體操練習,很有針對性的塑造著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肉,追求最美的線條兒。因為她是齊心遠專門的秘書,無人到這個房間里,於音卻照樣打扮得如出水芙蓉一般,讓人看了就會眼前一亮。特別是她那小西服套裙,上面開口處總給人一種沒戴胸衣的感覺,引人遐想。

「我不在的時候沒少自己安慰了自己吧?」齊心遠的手指勾起了她的小西服領口往里面瞅著,那是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風光無限。

「我才不會隨便浪費精華呢,我要等著你來……」她伸著舌頭讓齊心遠來舔她。齊心遠卻把手從她那渾圓的屁股上抄到了裙子底下直接捏住了那兩瓣肉蛋蛋。里面的小褲褲緊緊的裹著她的美腿,別看外面性感,里面卻包得結結實實的。

「有沒有信件?」

「陳總說宣傳部有個任務,讓你組織一批知名書畫家到邊遠地區體驗生活。」

「體驗生活?」

「那通知里說得很好啊,藝術來源於生活嘛,不體驗哪來靈感呀?還有藝術要為廣大人發群眾服務,特別是要邊遠地區的人民服務。說了好多呢,我都記不下來。」

「他宣傳部怎么不到邊遠地區體驗一下?」齊心遠氣得從桌上抓起一本雜志來又狠狠的摔下。

「那你再給擬一個轉發通知吧。」

「陳總說了,這事兒只靠發通知不管用,你得親自下去做這些書畫家們的工作才行。」

「這又不好搞一個一刀切,你讓我怎么去做工作?」齊心遠剛進來見到於音時的心情一下子沒了,他攤著兩手無奈的說。

「又不是我讓你下去做工作……」

「你不知道,這些家伙平時爭著吵著說自己是知名書畫家,可要是輪到了這種事兒上時他們就把頭全縮回去了。誰的工作你也做不通的。除非我親自帶頭……」

「對呀,你可以帶個頭兒嘛!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於音差點兒跳了起來。

「你讓我帶頭到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去?怎么,是不是看上哪個小白臉兒了想飛了?」

「你說什么呢,我是想跟你一起去的,只有我們兩個,騎著同一匹白馬,頭頂著藍天,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馳騁……那是一種什么意境呀!」於音描述著自己都要醉了。

齊心遠又不是沒到過那種苦地方去,沒去的時候詩意無限,可真正到了那里時,你哭都找不到個地方!

「你還是先給我擬個轉發通知吧。當然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順便給我鼓吹一下,如果你有什么小騙術,這時候可以發揮順便一下,別讓夏部長那兒為難,別看她在那位上,麻煩也多的是。對了,她怎么不去?」

「這我怎么知道,你問她去嘛。」

齊心遠提到夏菡,便想起了她的乖女兒夏春雪來了。好久沒有見到這娘兒倆了,也不知道她們想自己了沒有。

「你忙吧,我去了。」齊心遠真想去看看夏部長跟她的女兒了。

「這就走啊?還沒坐下來喝杯茶呢。再說,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也不打算請人家吃個飯?」於音媚媚的看著齊心遠,連她的身體都在向齊心遠發出了邀請。她已經解開了小西服的上衣,里面露出了很淺的平口吊帶衫來。這是眼下姑娘們最喜歡的樣式了。

「那好吧,給我泡一杯茶,一會兒請你吃飯。」齊心遠坐下,瞥了身材飽滿性感的於音說道。

於音泡了茶端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來,沒有把杯子給齊心遠,屁股卻坐到了他的腿上,她穿著黑色的長筒絲襪,那黑色一直延伸到她的裙子底下。按規定,在辦公室里是不准穿這種黑色長筒絲襪的,可這辦公室里就她一個人,而且那黑色絲襪頗有一種吸引力,齊心遠更喜歡。齊心遠的手在她那被絲襪裹住了的腿上摸著,一直摸進了她的裙子里面。

於音端了杯子送到了齊心遠的嘴上,齊心遠只啜了一小口說:「太熱。」

「要不,咱們先到那邊的床上休息一會兒吧。那床可是好久都沒用了。」

齊心遠知道,看來今天不把她先打發了,自己是脫不了身了。

「要不就把下面那兩個外國妞也叫上來吧。」

「我不,今天我就想吃一回獨食。」於音任性的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用那露出來的兩團柔軟在齊心遠的身上蹭著。

齊心遠只好把她抱了起來去了里面把於音推倒在了幸福小床上。

齊心遠把手伸進了於音的裙子里一把扯下了她的絲襪。

「啊——你要強*暴我——」於音嬌聲嬌氣的蹬著腿,里面的風景便泄給了齊心遠。

「你不是就想要嗎?」他像餓虎一樣的撲了上去,兩只手緊緊的抓住了那平口的吊帶小衫子底下的兩只兔子揉了起來。

「我里面可是穿著小緊身褲的,我看你怎么進得來?有本事你隔著褲子打一槍?」於音挑釁的兩眼色色的望著壓在她身上的齊心遠。要是以前,哪需要她這樣來勾他?只要往他面前一站,他就把自己摟到懷里去了,可現在他竟然擺起譜來了。

可為了求得齊心遠的魚水之情,她只好使出渾身解數來了。

「穿著就穿著吧,讓我摸摸我就很過癮了。」齊心遠的兩手有些壞勁兒。

「你倒是過癮了,可人家還癢著呢,今天你要是不交槍,我就不放過你!」於音兩條藕臂環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兩條腿也盤到了齊心遠的腰上來,那裙子也早就滑到了她的胯上。

女人這么騷勁,男人當然就更來勁了,齊心遠一邊抓捏著她的胸脯,一邊俯下嘴去吻住了她的芳唇。一邊吻著她,吸著她的舌,他的手就抄進了那小衫子下面,直接握住了那真肉的。齊心遠兩手真用力,捏得於音在下面直叫喚起來。

齊心遠其實知道,她那是歡叫,捏了一陣之後,於音便松開了他的脖子,自己就去脫那里面的緊身褲了。然後就是解齊心遠的腰帶,齊心遠倒是挺配合的,把身子抬起來,讓她的小手先伸進了褲襠里摸了一陣。

當兩人合為一體之後,齊心遠就把於音從下面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個姿勢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說可能是個致命的,不用幾下男人就會繳了槍。可齊心遠不同,他能支撐著直到女的求饒都不軟。

於音早知道了他的厲害,所以每一次起落都不會坐到最下面去,不讓他戳到自己那要命的地方去。這樣,於音就能堅持到最後與齊心遠同步了。

於音很賣力的在齊心遠的身上一起一落,胸前那白色的綢子的小衫子跟著甩動起來,里面那兩座小山也一悠一悠的,有時候會把那小衫子頂得老高。

齊心遠那樣坐著有些累,後來就躺下來,兩手枕在頭下,看著於音在那里賣力氣。其實那兩只兔子這樣蓋在衫子底下更有魅力。

見齊心遠那么悠閑,於音有些氣急敗壞了,她拔出身子來,伏下臉去就啃了起來。

齊心遠不忍再折磨她,身子一躍而起,抱著於音就下了床,將她摁在牆上,就那樣站著忙活了起來。

於音很陶醉的看著不斷挺動著的齊心遠,把那衫子掀了上去,而齊心遠卻一把又將那衫子給扯了下來,他現在喜歡看那種被蓋著的樣子。他扳起了於音的一條腿,直沖得於音那表情都有些變形了。

當最後的沖刺結束之後,於音卻說:「還是我請你吃飯吧。」

「你要是這樣我還真不敢帶你去大草原了。」

「怎么了?」

「我要是天天吃草,可沒有那么旺盛的精力的。」

「不是還有牛奶嗎?傻瓜!」

「我倒想喝你的奶。」

第253章咬你的下唇

從那張小床上起來之後,於音還真的替齊心遠給夏菡打了一個電話。聽到於音的聲音,夏菡就想到了齊心遠。這個在仕途上走得還算一帆風順的女人因為走得太順,並沒在感覺到自己的位子有多么的讓人羨慕,倒是齊心遠給了她最大的快樂。所以,一想到齊心遠的時候,她的心里就會一陣莫名的激動。

現在她自己都弄不清楚當初是齊心遠勾了她還是她勾了齊心遠的。反正現在齊心遠不在身邊的時候,她就會控制不住的想他,仿佛齊心遠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一部分了。

「小於,有什么事兒嗎?」盡管夏菡已經猜到了可能是齊心遠在於音那兒了,但她還是要裝出自己的矜持來。

「夏姐,好久都不見你了,還真想你呢。」於音跟齊心遠擠眉弄眼的,同時跟夏菡通著話。

「怕你是想別人了吧?怎么,又想心遠了?他可沒在我這兒,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野雞窩里呢。」夏菡已經忍不住要笑了。

「夏姐,你不是變著法兒在罵我吧?我可是好心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一起吃飯的,你不領情倒罷了,可別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呀!」

「他在你那兒?不早說,我還為妹妹獨守空房打抱不平呢,姐可是無意的,別放在心上呀!」

「那你過來不過來呀?」

「他干嘛不親自給我打電話?」

「他怕被你拒絕了唄,如果你有空的話,他就過去親自接你了。」

「不勞他大駕了吧,我自己能去。你們在哪兒?」

「還是先來總部吧,你來這里可是工作呢。你說是不?」

「你這死丫頭,考慮得還挺周到的。」

「我們等你。」於音說完之後夏菡就扣了電話。

「她來嗎?」

「能不來嗎?她這么多日子沒有見你了,恐怕旱情很嚴重,急需你來灑甘霖了。我在電話里都能聽出她聲音有些激動呢。」

以前齊心遠一直覺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在那事兒上一定也是一本正經的,可從夏菡身上來看,並不是那么回事兒,食色,性也。身份地位再高貴的女人也脫不了那種渴望的糾纏的。

畢竟夏菡是部級領導,如果出入檔次太低的飯店還真有些不合適。所以於音替齊心遠選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而且還是訂了包間。

當夏菡趕到美協部位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十一點半。

「走,咱們去吃工作餐去。」於音先下了樓,而夏菡卻沒有急著往外走,齊心遠知道她在等什么,走到夏菡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嘴上就啃了起來。

夏菡嬌笑著半推半就的把身子送到了齊心遠的懷里。她的小腹明明白白的感受著來自齊心遠下面那堅硬的抵頂。

「剛才沒讓於音那個小妖精給喝干了血?」

「我還給你留著呢,怎么不帶春雪一起來?我可真想她了。」

「她回學校了……」夏菡的話總是被齊心遠的吻所打斷,特別是他那兩只大手在她的胸衣底下揉攔著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的渴望其實是更熱烈的,她的胸依然是那以脹,他真的懷疑是不是為了能夠保持對他的吸引而專門做過豐胸。那手握下去就感覺到脹鼓鼓的,一旦松開就會立即彈上來。

「好了,咱們快下去吧,小於還在等著呢,要是再不下去的話,她又在胡猜了!」夏菡沒有那么急切,即使在齊心遠面前她覺得也得適當的裝出一些四十歲女人的穩重來的。不然,當自己出現在電視鏡頭里的時候,心里就會發虛。

「我還以為夏姐要先吃一根火腿墊一墊肚子呢。」

「你這火腿有那么墊飢呀?」夏菡嬌媚的向齊心遠拋了一個眼風兒,整理了一下西服裙,拉開了辦公室的門。此時,她的臉上還洋溢著濃濃的春意,凡是有過這種經歷的人一見到此時的夏菡那臉上的紅潮,就能猜出來這兩人剛才在干什么了。

到了酒店門前,齊心遠跟夏菡是以非常親密的工作關系一起走進去的。凡是知道這兩個人上下級關系的人,應該不會覺得這有什么不妥,而不知道的,也只會覺得那是一種純粹的只是稍稍有點兒親密的工作關系而已,不會往別處想。

於音早就進了訂好的房間。而且她還是以美協總部接待上級領導的名義訂的酒席。這不但為齊心遠省了錢,還給這兩個人的幽會找了一塊遮羞布。

接待領導,這的確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借口了。

「夏部長,樓上休息的房間我也給你訂好了,一會兒飯後可以上去休息一下。」於音當著服務員的面很正經的匯報到。但她那眼神里卻有著幾分戲鬧,只是沒讓服務員看到。

待服務員走後,夏菡嬌嗔的揚手要拍於音:「你這個死丫頭,你是給自己訂的房間吧?當著別人……」她的臉竟然羞得緋紅。揚起那只酥手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座挺拔的山竟然很有規模的一顫,「我看小於都是讓你給帶壞了,以前我來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樣子,怪不得人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夏姐,要是尋根兒的話,齊心遠可要找到你的頭上來了。你才是真正的上梁呢!格格格……」

「對了,宣傳部怎么忽然想出這么一個餿主意來呀?」齊心遠笑著坐下來言歸正傳。

「這也不是我的想法。是部里有人想弄出點兒動靜來。這兩年部里的確也沒搞什么大的動作了。上峰對於部里的工作一直沒有什么起色而不太滿意。這不,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嘛!」

「我還以為是你的主意呢。」

「我呀,寧肯少一事,不想多一事。像這種活動,你讓我怎么推行下去?難吶!」夏菡把餐巾扎好,滿臉的愁容。

「這有什么難的?要是交給我,我一定能給辦成。不過,可得給我獎勵。」於音一邊給夏菡擺放著餐具,一邊胸有成竹的說,那表情,這件事兒在她手里不過是小菜一碟。

「心遠都愁壞了,你一個小丫頭能辦了什么大事兒?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夏菡以為於音是在調侃的。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那沒辦法。」

「那你說說看?」

「不先封賞,不能獻策!這可是我的原則。」

「心遠,你先賞她一根火腿腸兒吧。要是她真有主意,你就管她吃夠一頓好了。」到了現在,夏菡一直也沒覺得於音能有什么好主意,在她看來,這個於音只是機靈一點兒,好色一點兒,至於組織重大活動的頭腦卻未必能比得上自己的女兒。

「我才不稀罕他的火腿腸呢。我要就要夏姐的口條!那才過癮呢。」於音一臉邪惡的看著夏菡那粉嫩的唇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色女!真沒講究!一會兒看我不把你那兩片肉給咬下來!」

「夏姐要是能用下面那張嘴給我咬下來的話我就服你!」於音竟然挑釁的坐到了夏菡的身邊來,那手就要往夏菡的裙子底下伸。

「心遠,你看於音都讓你慣成啥樣了,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對我都這樣動手動腳的!」

齊心遠只是把手放在鼻子下面笑著,並不替夏菡說話。於音的一句玩笑話卻讓齊心遠突然發奇想,一會兒要是上了樓上的房間里,他真想讓夏菡這兩條母狗相互咬一下試試,看看哪個更厲害。雖然他閱女無數,也經見了不少壯觀的場面,可從來還沒有一回像於音剛才所說的那種方式游戲過。

「音,你不是說對於推行夏姐那個特別的活動有什么新招兒嗎?可別早說出來了,等夏姐真能把你給咬舒服了再說給她也不遲。」齊心遠瞥了夏菡一眼,壞壞的笑了起來。

「好呀,你們兩個今天是給姐擺鴻門宴來了!」夏菡笑著說。

「吃飯後我們兩個還要去你的房間里匯報一下工作的。」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著,又幫夏菡抻了抻餐巾。如果不是三個人早就是戰場上廝殺過的對手,那個動作一定會讓於音吃醋的。

第254章雙鳳擺尾

於音又換了一個位置,來到了齊心遠的左邊。

這樣的目的就是讓齊心遠左擁右抱。

齊心遠左手摟住了於音的小蠻腰,右手則摸進了夏菡的裙子里。

「別動手動腳的,多大的人了。」夏菡嬌嗔著,卻是半推半就,手里依舊端著杯子跟兩個人喝酒。

齊心遠一邊喝著酒,一邊在夏菡的身上摸索。要不是擔心夏菡出去沒法走路,他一定會把那紅酒倒進夏菡的那道香溝里的。

一頓飯就這樣在卿卿我我的摟抱中結束了。夏菡也多少有了些醉意。

「夏姐,上樓吧,多少躺會兒,可別累壞了你的鳳體喲!」

「小丫頭,你可真會說話,我都讓你說酥了!」

夏菡跟於音一起上了二樓的房間里。齊心遠出來結了賬,也跟著上了二樓。

齊心遠把門上的牌子翻成了正在休息請勿打擾,然後就關了門。進到房間里的時候,於音正忙乎著給夏菡解衣服,她要洗澡。

於音跟著夏菡一起進了浴室,齊心遠則坐在床上看起了電視。

很快,夏菡先出來了,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浴巾,那浴巾將她的胸脯裹得不松不緊,露出半壁江山來,正好顯露出女人的魅力。

夏菡剛一來到床邊,齊心遠就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

「這么急色,於音還沒出來呢。」夏菡的身子已經滿滿的鋪進了齊心遠的懷里。

「你還真想跟她同步進行呀?」齊心遠的嘴在夏菡那道深溝里拱動著,吸聞著她身上的女人香。

「我就想試試她能不能咬我!」夏菡把胸脯往齊心遠的臉上貼了貼,讓那柔軟在齊心遠的臉上滾了起來。

「你們兩個又在合計什么?是不是想一起來算計我呀?」於音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的樣子更加耀眼,那浴巾松松垮垮的纏在腰上,上面露著大半個中國。

「你看她都浪成了啥樣兒了?呆會兒你可得好好的替我收拾收拾她!」夏菡的浴巾已經滑到了肚子上,齊心遠的嘴里也含住了一顆櫻桃。

「我看心遠是沒吃飽吧?要不怎么會現在還想吃呀?」於音也邁著兩條修長的美腿走過來,坐到了齊心遠的另一邊。

「遠,你到那床上去吧,給我們當個裁判。」於音笑著說。

「你們兩個還真比呀?」齊心遠笑著放開了夏菡的身子,到了對面的床上躺下,坐山觀虎斗。

齊心遠剛一離開,於音就摟住了夏菡的脖子跟她嬉鬧起來。於音那浴巾束得本來就松垮,兩人那一鬧,結果兩人的浴巾都從身上滑了下來。兩人身上的肉山正好對在了一起。於音調皮的吻住了夏菡的嘴,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今天特地想試試。她那舌頭剛開始往夏菡嘴里鑽的時候,夏菡還很倔強的緊閉著牙關,不讓她進來,可漸漸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竟然就把於音的舌頭放了進來。

於音乘勢而入,一下子就纏住了夏菡的舌頭,兩個女人的舌頭在一起頭還是頭一回,夏菡以前聽說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就覺得惡心,可現在摟著於音那小身子親吻的時候卻覺得格外盪漾。

更讓夏菡受不了的是,於音這死妮子竟然把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腿叉里捏了起來。後來,她越來越放肆,兩只手攀了上來,一起在她那雪白的兩座聖女身上使勁的揉了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真狠!」夏菡嬌笑著在床上滾了起來。她抬頭看齊心遠的時候,發現齊心遠正在那邊的床上眯著眼睛笑著看兩個女人的嬉鬧。

夏菡也不是吃素的,她可不能敗在了一個小丫頭的手里。你於音敢這么放肆,我更豁出去了。於是,夏菡翻身起來,伸出兩手在於音的胸上就狠勁的抓了起來。她直抓得於音嬌喘吁吁,叫苦不迭了。夏菡一旦瘋狂起來,比於音更狠,她兩手摁著於音的一條腿,更是把她給劈開了,然後身子就壓了上來。

齊心遠相信,要是夏菡是一個男人,這下於音肯定是要吃虧了。

只見夏菡也叉開了腿,與於音交叉著身子,在那兒運動著磨了起來。

……

齊心遠看得清楚,夏菡身子壓下去的時候,還特意讓自己的那兩片唇跟於音那兩片唇對應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合在了一起,她是左右運動著,那樣正好讓兩各自的那兩片肉磨在一起。有時候夏菡還要把那雪白的屁股轉一轉,這樣,那兩片唇會摩擦得更加切合了。

夏菡一邊磨著,一邊去抓於音的胸,開始的時候於音只顧用兩只胳膊護著自己的胸,可現在她卻是反攻為守,也在夏菡的胸上抓了起來。這樣,兩個女不既是相互折磨又是相互安慰。

「夏姐,別了!換個姿勢吧……」於音似乎感覺到了這種姿勢的缺陷,她有一種癢不得解的痛苦。

「怎么,現在就想讓心遠上了?想得美!我偏不!」說著,夏菡又繼續磨了起來。

「夏姐……饒了我吧,我都……濕了……咱們……換個姿勢好嗎?」

「怎么換?」夏菡也有些氣喘吁吁了,她停下來坐在了於音的腿上。手也扶在了於音的膝蓋上。剛才那一陣激烈的運動弄得她有些累,畢竟那個姿勢太不自然了。

女人就是女人!

「你起來嘛。」於音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她色色的看著壓在她腿上的夏菡,心里想著鬼點子。

夏菡果然把一條腿從於音的身上挪開。於音見夏菡挪開身子,忽然把夏菡壓了下去,不過這回她沒有像夏菡那樣,而是倒過了身子,兩只胳膊壓住了夏菡的兩條腿,讓她在那兒動彈不了。

「死於音你想干嘛?」夏菡的上身則被於音的兩條白腿夾在了中間。

於音不管夏菡怎么叫喚,只管把臉埋進了夏菡的兩條腿中間。

剛才兩人身子壓在一起在那里廝磨的時候,已經讓兩人有些意境了,現在於音能夠看到夏菡那兒已經泥濘一片了。

她伸出舌頭壞壞的在那兒舔了起來。

夏菡早就料到了於音的鬼主意,也學著於音折磨她的法子在那兒折磨起了於音來。

兩個女人在床上很快就盪漾了起來。如果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外面的人一定能聽得很清楚了。

「你兩個能不能小點兒聲兒?就不怕讓警察進來抓個現行?我跟於音倒是無所謂,你可是部級領導哪,總得注意臉面吧?」

「閉上你那烏鴉嘴!」夏菡抬起臉來忙里偷閑的嗔了齊心遠一句,又繼續忙碌起來。兩人的嘴都在對方那一片草叢之下瘋狂的工作著,仿佛不把對方拿下決不罷休,看得在一旁看熱鬧的齊心遠都神魂顛倒起來。

夏菡最先在那兒扭了起來。雖然於音用身體使勁壓著她,可她的身子還是像一條受傷了的蛇在床上扭動著,她的屁股一次次的向上挺起來,頂著於音的嘴,此時於音的下巴都是濕的了。她可能是覺得累了,干脆用下巴工作起來,她真沒想到,自己那尖尖的下巴竟然還有如此妙用!這一下,夏菡更加難以忍受了,她張開嘴一下子咬住了於音。

「啊——」於音一下子從夏菡的身上滾了下來。

一直躺在另一張床上的齊心遠早就支起了大傘來,趁兩個女人嬉鬧的時候,齊心遠不慌不忙的解了褲子,一個人在那兒自我陶醉起來。

「心遠,快來救我呀……」夏菡早就想讓齊心遠來救她了,無奈於音這死丫頭一直不肯放開她,身子壓得那么緊。終於讓夏菡這一下咬疼了她,她才從她身上滾下來。

「你這頭母驢,還真咬呀!」於音躲到了一邊,嬌笑著劈開腿檢查起來,看是不是被夏菡咬出了血來。

「呵呵,你們兩個可別真火拼了,要是弄得缺胳膊少腿兒的,以後我怎么用啊!」齊心遠已經從那張床上下來,他一把拽過了於音就要正法。

「明明是我先叫你的,你卻……」夏菡不干了,她一把摟住了齊心遠的腰將他拉到了床上來,正好壓到了她的身上。

「嘿嘿,我也是想檢查一下她是不是被你咬傷了的。」

「不行,要檢查你也得先檢查我的,剛才她還用下巴頂我來著,頂得人家好難受好難受的,人家都快要泄洪了她還堵在那里……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心遠……快上來嘛……人家可受不了了……」

夏菡此時那雙眼睛更讓齊心遠上火,他扳開她的兩腿,一下子扎了進去……

第255章我這里還有一朵秋菊呢

於音在夏菡面前一點也沒有下屬的樣子,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夏菡已經放下了上司的架子。

不等夏菡得到滿足,於音就拉著齊心遠的身子把他從夏菡的身上拽了下來。

此時於音已經潮起潮落數度,當齊心遠給她那重重的一擊時,她的身子不由的猛烈一顫。

「啊~~~唔~~~」於音盡情的歡叫著,直到全身濕透,汗如瓢潑,她才放開了緊摟著齊心遠腰的手。

「遠,我這里還有一朵秋菊呢。」夏菡兩眼迷離的看著齊心遠,兩膝跪在了床上,將屁股翹了起來。

齊心遠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做過這種游戲。他想,一定是夏菡覺得自己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無法給齊心遠那種緊湊的享受,才想出了這一招來。齊心遠也不客氣,從後面摟上去,慢慢的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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