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於音(1 / 2)

情語潮濕 龜甲 25211 字 202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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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於音

第二天早上,還不到八點,齊心遠就來到了美術家協會的總部。()他從車里下來,仰起頭來往那高大的寫字樓上望去,一色的藍色玻璃牆讓他無法判斷哪一間才是他的辦公室。

齊心遠走進了電梯,身後跟進了一位穿著西裝套裙的女孩,那女孩眉清目秀,身材苗條,看上去亭亭玉立,更讓齊心遠著迷的是她那挺拔的玉峰,潔白的襯衣領從里面翻出來,與她那白晰的脖子渾然一體。左眉心里有一顆美人痣。她與齊心遠保持一定的距離,兩人面對面的站著,電梯里昏暗的燈光更讓他產生了對這個女子的好感。齊心遠朝她微微一笑,女孩也矜持的朝他一笑,然後把目光移開。在這樣封閉的電梯里一男一女的確讓人想入非非。齊心遠心想,要是我的秘書也是個女的,而且也這般漂亮的話,那這個差事兒應該就相當理想了。他斷定這個女孩應該也是這一座寫字樓里的,相信以後應該還會有見面的機會。他特意抬起腕來看了看那塊價格不菲的勞力士手表,記住了現在剛好七點四十五分,估計這個女孩應該平時一直是這個時間來上班的。讓齊心遠驚喜的是,電梯一路上升的時候,她並沒有下來,不會也是在十四層吧。齊心遠的心不禁砰砰跳了起來。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讓我每天至少見上這個女孩一次面吧!我的上帝!

電梯格登一下停了下來,兩人幾乎要同時往外走。齊心遠停了下來,作了個女士優先的手勢。女孩莞爾一笑,不客氣的邁出了電梯,齊心遠也跟了出來,他停在那里准備看一看這個漂亮得像仙女一般的女孩到底走進了哪間辦公室。她的背影同樣讓人迷戀,美麗的翹臀顯得相當豐滿而不失苗條,從那淺色的西服套裙的後背上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那紋胸的背帶兒。因為那雙峰挺拔的緣故,西服顯得稍稍有些緊了。那露在裙子外面的雪白的小腿非常優美的來回交錯著,使得那尖尖的高跟兒皮鞋敲打著地面發出來的聲音更加富有韻律。她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並抬頭看了齊心遠一下,齊心遠善意的再次朝她笑了笑,一個男人,尤其是像齊心遠這樣帥氣的男人多看幾眼,姑娘都會心里很滿足的。女孩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之後用身子倚開了那扇門臉上帶著很迷人的微笑走了進去,等那門關上之後,齊心遠也朝那扇門走了過去。他想記住那個門牌,至少知道她是哪個單位的人。心里帶著艷羨和不平罵道:「這么好的女孩不知道又是哪個挨刀的身下之物了!」

當他抬起頭來去看那門牌的時候,齊心遠差點兒笑出聲來。因為那個牌子正是「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真他媽的無巧不成書呀!難道是老天專門為我齊心遠安排的?

他惡作劇的抬起了手來在那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一會兒,那個漂亮的女孩來開門了。

「先生請問您找誰?」如果說那女孩的相貌已經把齊心遠給打動了的話,她的聲音更讓齊心遠著迷了,很甜很悅耳的女聲。

「我找齊心遠。」

「對不起,他還沒來上班。」女子好像沒有讓他進來坐坐的意思,手里握著吸塵器,人擋在門口。

「我可以進來等他嗎?」

「也許今天他不會來的,我還沒有接到他來上班的通知。」

「我還是先進來等他一會兒吧。」齊心遠沒有等女孩說不,他就從女孩的一側閃了進來。

「您是齊理事的什么人?」

「據我所知,齊心遠目前還不算是理事吧?」

女孩臉一紅,笑道:「齊教授是臨時代理了魏理事的職位。」

「我是他的朋友。」齊心遠進去後並沒有坐下來,而是進到了里面,那是三間連在一起的辦公室,最里面一間門眉上寫著大賽組委的字樣,「他在哪間辦公室?」

「對不起,請在外面等他吧,齊理事還沒有來,我不方便讓別人進他的辦公室的。」女孩很歉意的對齊心遠說道。

「你是……?」齊心遠停下來,沒再往里走,但他感覺那環境相當不錯,尤其是在最里面的一間,要是跟女秘書說個悄悄話兒什么的,應該非常方便的。

「我是他的秘書。」等齊心遠在那專門給客人准備的沙發上坐下來後,女孩又開始了吸塵的工作,因為要彎下腰來,齊心遠從她那雪白的領口偶爾能夠欣賞到她里面的一段春光。當她轉過身子去的時候,他又能欣賞到她那渾圓的翹臀了,她那精致的三角內褲的邊緣十分的清晰,是很小的那種,那窄窄的一道差不多會剛剛勒住那一道很xx的溝溝。

「叫什么名字?」齊心遠儼然一個長者的身份問道。

「我叫於音。」女孩一邊拖著吸塵器來回走著,一邊回道。

「你是幾個人的秘書?」齊心遠可真不想這樣漂亮的女孩同時還給別人做著秘書,女領導除外。

「我當然是齊先生的秘書了。」於音很自豪的答道,現在她站直了身子,因為剛才彎著身子干活的緣故,那臉微微有點兒紅,那胸脯起伏得也厲害了,看起來這是個平時不太愛活動的女孩子,單看那雪白的皮膚就知道是沒在太陽底下曬過的,用吹彈得破來形容那絕對不會過分的,要是把這樣的女孩子擁在懷里,一定得跟手里捏著一個剛剛出繭的白白嫩嫩的蜂蟲一樣的感覺了。

「於音姑娘多大了?」齊心遠看著這個清純而細嫩的女孩竟禁不住希望她是自己的女兒,因為除了個頭兒比自己的女兒思思稍稍矮一丁點兒,性格內斂了一點兒,別的地方都沒有讓他感覺到她的成熟,而那一對嬌挺的寶塔卻根本不能證明一個女孩的年齡的,現在的孩子發育得快,十幾歲就要發育完成,而且幾乎沒有一個女孩會因自己的胸脯突出而害羞的將那玉兔藏起來,全都是故意挺著胸脯,生怕別人看不到那兩塊肉似的。

於音臉上微微一紅,笑道:「我可不是小姑娘了,我已經結婚了的!」她顯得非常自豪,齊心遠猜得出來,她對自己的老公還是比較滿意的了。女人一旦主動向別人說明自己是結了婚的女人的話,都算是她自認為比較美滿的婚姻的。

「你老公何處高就呀?」齊心遠想知道,這朵鮮花是不是插在了牛糞上。

「什么高就不高就?在一家裝飾公司里做設計。」聽起來還算個高雅一點兒的工作。

「老齊?」齊心遠正要跟於音說話,突然一個四十不到的男人手里拿了一本書闖了進來,「你怎么在這兒?」一聲老齊,於音也愣了起來,她怔怔的看著齊心遠,櫻口微張,有些吃驚。但她還是懷疑,也許齊心遠的朋友也是姓齊的呢。

跟齊心遠打招呼的人也是自己的一個朋友老梁,不過他可不是美協的人,「我剛剛調過來。暫時幫病休的老魏做一做他手頭上的事兒。」齊心遠站起來說道。

於音心里一動,這個人定是新調來的齊心遠了,這家伙,竟然還說是來找齊心遠的,跟我玩躲貓貓呢,幸虧沒有說他的什么壞話,不然就慘了。

「我來還書。那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我就在1407室。」老梁與齊心遠寒暄了一陣便把那本書放在一張桌子說道:「小於,書還你了!」說完,老梁顯得有些尷尬的走了。

「你就是新調來的齊老師呀?」

「在下正是。」

「不早說,我還真把你當成找你的朋友了呢。」於音很不好意思的放下手里的工作,從齊心遠的辦公桌上拿起了口杯來給他倒了一杯水,「我就是您的秘書,有什么事兒您吩咐。」她有些拘謹的兩手交在腹前,看著齊心遠說道。

「呵呵,我剛來,什么事兒都不清楚,還是你來吩咐我吧。」齊心遠雖然是開玩笑,卻也說了個實情。

「沒想到這么快您就來上班了。」從她的表情里,這個叫於音的秘書好像很期待著新主人的到來,這不外乎兩種情況,一是原來的老魏很讓她感覺到討厭,二是對齊心遠早慕其名。

「呵呵,在其位就得謀其政嘛,哪能占著茅房不屙屎呢!」齊心遠呵呵笑道。

「您這么高雅的人也說粗話!」於音並無嗔怒的笑道。齊心遠心說,更粗的你還沒見過呢。

「聽老陳說最近還有一個比賽,你把流程說一說我聽聽吧。我的辦公桌在哪兒?」

「在這兒。」於音把齊心遠領到了最里面的一間,里面一共有兩張桌子,從大小以及豪華程度上來看,分明一張是他這個老板的,另一張應該是秘書的了。很顯然,外面的就算是接待室了。

「這里就咱們兩個人?」齊心遠真想這是他們的兩人世界,要再多一個的話,最好再多出一個女的來,而且得是漂亮的。即使比不上於音漂亮,也得讓他看著舒服些。

「外面一間還有老吳,下去調研去了。」

一聽,那是個男的了。不過,老陳還真夠意思的了,有於音這么漂亮的女孩做秘書真爽,不,已經是女人了。這無妨,出嫁了的女人更有味兒,只是齊心遠一直沒有在於音身上看到那種少婦的風韻,看來結婚不久。

「你們這里還有調研的?」

「說是調研,對老吳來說就算是體驗生活了,他說下去才能找到創作的靈感,說是去找靈感去了。」於音很懂世故的說道。她同時從自己的桌子上拿過來一沓稿子,放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並與齊心遠身子緊挨著,用她那細長白嫩的手指指著上面那些重點的地方給齊心遠看,齊心遠的心思全在她那好看的手指跟她身上那咱極好聞的女人味道了,就是經常使用法國名貴香水的莎麗婭的身上也沒有這種魅力。齊心遠有意識的吸了一口氣。

「真香!」他裝作尋找香源的樣子,四處搜尋著,於音不禁臉紅了起來。

「是你的香吧?」

第089章漂亮的女部長

「齊老師,您說什么呢!」雖然讓齊心遠這樣贊美之後很是羞澀,但於音的心里卻是美美的,尤其是像齊心遠這樣的大師級人物能如此喜歡誇贊自己,於音的心里感覺像是六月天里喝了雪水一般的爽。

「能不能告訴我你用了什么樣的香水?呵呵,你別介意,我是想給我老婆推薦一下。」

於音粉面微紅,笑道:「我可是從來都不用香水的。」

「那是什么,這么香。我都要醉了!」齊心遠一邊說著,有些頑皮的把鼻子湊近了又要去聞。於音也不好意思躲開,但心里卻砰砰的跳了起來。這時候電話鈴卻突然響了起來。於音趕緊抓起了電話。

「陳主席找您。」於音小聲說著,把聽筒遞給了齊心遠。

「呵呵,心遠,你可真是個急性子呀,說來就來了。還滿意嗎?」陳少傑問得好含糊,並沒有具體指哪一方面。但這地方只要有了於音這樣的女秘書,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於是齊心遠眼睛看著面前的於音,在電話里笑道:「相當滿意!」

齊心遠比於音來得還早。當於音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發現齊心遠已經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了。

「齊心遠老師來得這么早?」於音很驚奇。也為自己身為秘書而落在了領導的後面而羞愧。

「我起得早便早來了,呵呵,昨晚沒有睡好!你睡得好嗎?」齊心遠抬起臉來很關心的看著於音那張微微顯得憔悴的臉。

「啊……還好。」於音閃爍其辭的說道。

「你怎么了?」齊心遠發現她的眼淚微腫,「哭過?」

「沒有……」於音躲閃著齊心遠的目光。

「有事兒可以跟大哥說一說,心里就痛快了。千萬不要把事兒悶在心里呀!」

「真的沒事兒。謝謝齊老師。」於音雖然已經開始討厭自己那心胸狹窄的丈夫,但還不打算與他決裂。離婚畢竟是件大事。

「昨天回去晚了,是不是你老公不樂意了?」

「……不是……」於音吞吞吐吐的樣子卻等於肯定了答案。

「都怪我,沒有早跟夏部長說一聲,忘了你們新婚的特殊情況,我應該提出來早讓你回去的。」齊心遠看著於音那俊俏而楚楚可憐的臉說道。

「不怪您,是他小心眼兒!」於音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實情,在齊心遠面前,那淚水也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第092章辦公室里

齊心遠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從辦公桌上拿起了面巾紙遞到了於音的手上。

「他打你了沒有?」

「沒。」感受著齊心遠的關心,於音那淚水更止不住了。

「來來來,坐下來。」齊心遠手撫著於音的香肩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於音抽泣著道:「他不相信人!心理太齷齪了!」

「他說你什么了?」齊心遠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肩上,於音香肩隨著她的抽泣一聳一聳的。女人傷心的時候惹人愛憐,那胸脯也隨之顫動起來,領口下那雪白的一片玉肌很吸引齊心遠的目光。她的秀發全部向後攏起,一絲不苟。

「他……他懷疑我。我跟他說不清楚。」

「需要我做什么?」

「你能說什么?你越說越不清楚了。」

「如果你很在乎他的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你根本沒法跟他講,他擔心的是我跟你在一個辦公室里,會出什么風流韻事。」於音終於忍住了抽泣,「他要是再那樣,我寧願離開他,我實在是受不了啦,他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

「像你這么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愛,真是不可思議!」齊心遠很同情的輕撫著她說道。

「他只知道維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哪會想到去關心別人呀。」

「不過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像你這么好的女孩哪個男人不動心呀。不過像他那樣的心理,真不該娶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呀。」

從齊心遠的話里,於音明顯感覺到了齊心遠對她的愛憐之情,齊心遠搭在她香肩上那只手讓她的身心都覺得溫暖,此時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這種溫暖了。

「我真的受不了他那無休止的猜疑。」

「我知道,他的猜疑是一種病,而你只所以覺得痛苦,是因為你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兒。不過我覺得,如果一個男人要是真愛自己的女人的話,是不應該亂猜自己的女人的。當然了,一個不夠自信的男人是不可能不懷疑自己的女人的。」齊心遠把手拿了下來,雙手摁在自己的膝蓋上,很有些沉重的說道。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卻突然闖進了一個小伙子。這人正是於音的新婚丈夫小許。

「對不起,我忘了拿家里的鑰匙了。」小許很尷尬的朝齊心遠解釋道。

於音知道一定是小許進來搞突擊檢查的,她心里更是氣憤,但還是強忍著給兩個男人做了簡單的介紹,簡短的寒暄之後,小許拿著那鑰匙離開了美協。

「他還真的很不放心你呀。」齊心遠添油加醋的說道。他巴不得這小兩口立即鬧得分手,他好從中插上一腿。

果然到了下午來上班的時候,齊心遠便看見了於音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他打你了?」齊心遠很心疼的走上前來。

「他上午進來的時候看見咱們兩個人坐得那么近就起了疑心,硬說咱們兩人那個了。」

「這個畜牲!」齊心遠心疼的伸出手來在於音那帶著指印的姣好面龐上撫摸著,眼里還滾著晶瑩的東西,他故意讓於音看到他的淚眼,「我去問問他,憑什么打你!」齊心遠說完就要往外竄。

「別去了!」於音很怕兩個男人打起來。她也不希望小許受到傷害。

「對不起於音,是我害了你!」齊心遠捧著於音的臉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真的不關你的事兒,你還沒來的時候他就這樣。」

「這樣的男人你還想跟他過嗎?」

「他不離,現在只能拖著。」於音似乎已經鐵了跟小許離婚的心。

「看這臉給打的,他還真能下得去手呀!」齊心遠輕輕撫摸著那張俏麗的臉,恨不能去親吻她,「於音,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個好女人。」

「誰的話他也不會聽進去的。我現在也不想向他證明什么了。我倒希望他能親眼看見我對他的背叛,真的。」於音低著頭認真的說。

「如果真愛一個人的話,兩人之間即使真有什么,那也不叫背叛,我覺得那才是忠於愛情。」

「齊老師,你也這樣想?」於音抬起了淚眼看著齊心遠,齊心遠一臉真誠的點了點頭。

「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來說那簡直是犯罪。讓愛做主吧。」

聽完齊心遠這番話,於音突然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此時她真希望齊心遠能大膽的吻她的唇。自從見到齊心遠,她的芳心便不由的動了起來,可她知道自己是結了婚的女人,齊心遠也是有了妻子的男人,但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為那個破碎的婚姻而守身如玉了。這對自己太不公平了。

「他真不該這樣對你!」齊心遠非常自然的在於音那一片有著紅指印的臉上吻了起來。於音並不躲閃,倒覺得齊心遠此時給了她最大的安慰,齊心遠的愛撫使於音在瞬間忘卻了自己的丈夫給自己留下的傷痛,她很溫馴的與齊心遠廝磨著,享受著婚姻之外的那種讓人心悸而又快樂的滋味。齊心遠撫摸著她的臉,那嘴開始往下滑去,落到了她那白晰的玉頸上,於音真是天生麗質,那脖子底下的皮膚潔白得透亮似的,齊心遠忍不住伸出了舌頭來舔她。

「他還打你別的地方了嗎?」齊心遠一邊吻著於音的脖子,小聲關切的問道。

「沒有。」於音的聲音有些顫。

「他沒傷你這兒吧?」齊心遠一只手撫到了她的胸上,那是她的玉峰,雖然隔著那件西服,但齊心遠依然能從那薄薄的上衣看到她那隱隱約約的峰頂,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更讓男人心馳神往起來。

「沒……」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的顫了起來,她很幸福的把脖子仰起來別到了齊心遠的臉的一邊,任齊心遠把那只手繼續放在她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而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這種辦公場合,又是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這讓她的激動程度不同凡響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齊心遠的懷里扭動起來。如果這里有一張床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倒在床上的。她已經決定把自己的所謂貞操獻給這個剛剛認識卻被他迷住了的男人。而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那胸脯里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在是誘人至極,因為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的那一小片雪白也在跟著推波助瀾了。於音終於把手主動的從齊心遠的腰上摟了過去,全身心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了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咂著。

「嗯~~嗯~~~」從於音鼻子里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里。他的手更加大膽起來,但他一點也沒有加大力量,只是擴大了他撫摸揉捏的范圍,從一只玉兔上移到了另一只玉兔上,再從另一只移回來,那種情意綿綿的撫摸最讓女人尤其是受了傷的女人興奮起來的。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已經很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齊心遠身下不由的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了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之上。

「遠,我愛你!」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不然她是說不出來的。齊心遠只以熱烈的吻回應著她,他的手已經無法按在她的胸脯上,只得抽出來,撫到了她的腰上,進而揉捏起了她那如兩瓣西瓜一樣渾圓的翹臀來。

兩人正在吻得xx般時,突然有人敲門,於音很機靈的從齊心遠的懷里溜了出來趕緊跑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下,可她的臉上卻是一片緋紅,胸脯還在猛烈的起伏著,她慌張的理了理自己有些零亂的頭發,將一份文件擺在了面前。而齊心遠卻非常鎮定的立在那里朝門口應了一聲。

第一天進來過的老梁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看著齊心遠站在那里便很討好的說道:「老齊忙啥呀?」

「不忙啥。是不是又找小於借書來了?你們單位也是,真夠摳門兒的,就不會讓你們自己多買幾本再給報銷了?」

「嘿嘿,不是借書,我可是來找你的。」老梁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以前齊心遠就不怎么待見他,這人很讓他惡心。

「找我?什么事兒說吧。」齊心遠用手示意老梁坐下。老梁很實在的坐了下來。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現在又在一座樓里上班。真是緣分哪,怎么,今晚有空嗎?」

他那雙雖然不大卻很有神的色眼眯起來看著齊心遠等待他那欣喜的表情。齊心遠猜想,這個家伙不可能單獨為了請他而來的,也許他是項庄舞劍,意在沛公。不過他料定了,憑他老梁的德性,於音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就是給她提鞋也不夠格。

「梁老兄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小於已經說好了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飯的,你看……」齊心遠知道於音不可能當著他的面來戳穿自己的。反正如果老梁借此退出了的話,他是一定要請於音吃飯的。他要故意再氣一氣那個小許。

「這不正好嗎?我過來本來是想請你們兩個一起去的,我跟小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朋友了,是不小於?」

「誰跟你是朋友啊?齊老師要不說今晚我請客的話,你才不會請我呢。」

「天地良心呀,小於,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心要請你的!你可以問問老齊,我是那種只巴結領導忘了朋友的人嗎?要是那樣,我梁某人早就發達了!」老梁著急的辯解著,齊心遠只是笑不說話。

「看來你還是主要巴結領導來了嘛。不過,既然你還沒有忘了朋友,我也給你捧這個場了!」

「這就對了嘛,不瞞老齊說,我要是一進來就說是請你於大小姐的話,你想人家老齊還會賞我這張老臉嗎?」

「你這個老梁呀!好,就這么定了!」

第093章偷情被人丈夫堵

從酒店里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小於沒有回去的心情,提議再找個地方玩會兒,難得於音這么配合,老梁也舍得花錢,他甚至覺得於音對自己好像比以前熱情多了。所以三人一起去喝了咖啡又去唱歌,一直折騰到了大半夜。

「小於,我送你回去吧。我可得負責你的安全呀。」老梁終於逮住了一個單獨接近於音的機會。

「謝謝你的招待,讓老齊送我就行了。」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車子旁邊說出了老梁最不想聽的話來,他一直擔心著齊心遠會插進來,但現在看來是無法挽回了。齊心遠很無奈的朝老梁笑笑道:「老梁,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拆你的台喲,人家於大小姐讓我這個當領導的送,我可得關心下屬呀。」

「呵呵,誰送不一樣?我還不是擔心於小姐的安全嘛,有你這個當領導的去送我當然更放心了。」老梁硬把笑堆到臉上去,他真的笑不出來了,自己煞費苦心花了錢連齊心遠都請了一次客,不想卻讓齊心遠揀了個便宜,他卻成了紅娘。現在他猜不透這個於音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既然不是真心對自己,為何還要答應吃自己的請呢?既然吃了請,為何卻又要拒絕由他來送她呢,莫非她擔心自己在路上賺她的便宜?哎!都怪自己那有些猥瑣的面孔把她嚇著了,老梁多次在鏡子里照過自己,的確那張臉不怎么讓女孩子待見,總給人以色眯眯的感覺,刻意的裝了幾回君子,卻老找不到那種感覺。

「那我們走了!」齊心遠先上了車,於音自己卻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到了前面來。

「老色鬼!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於音閉上車門便小聲罵道。

「也許人家是一片好心呢。」齊心遠笑著發動了車子。

「天天往我辦公室里跑,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兒鬼心眼兒!請了我好幾次都讓我回絕了。」

「今天怎么又答應他了?」

「今天是跟你一起去,我也好讓他看看,斷了那念頭兒!」

「男人都好色的!」齊心遠瞥了一眼於音笑道。今天於音又喝了不少酒,臉上微微有了紅潤,而且似乎現出一點兒醉意來。

「他那也能叫男人!」於音不屑的說道。

「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齊心遠眼睛看著前面不經意的問道。

於音側過臉來看著齊心遠的臉,一只手搭到了他扶著方向盤的手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我算不算賴蛤蟆類型的呀?」

「你是我的白馬王子!」於音借著酒意,不怕臉紅的說道,「開慢點兒,我不想太早回家。」

「你不會讓我陪你在車里過夜吧?」

「那也比回家舒服。」於音似乎對那個家已經非常厭倦,車子往家里開著,她卻覺得那是在走近地獄一般的恐懼。

「那可不行,今晚我得回去。」齊心遠淡淡的說道。

於音的心有些受傷,畢竟自己是被齊心遠親吻了的,兩人親吻的時候都是那么的忘情,而現在他心里想著的卻是他的家!她的手慢慢的從他的手上滑了下來。

「我是跟你說著玩兒的,看把你嚇的。嫂夫人一定很漂亮吧?」於音仍忍不住要去看那張英俊得讓她發狂的那張臉。

「見了你就知道了。」

齊心遠既不說漂亮,也不說丑,但於音卻從齊心遠的自豪表情里猜出來,那一定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竟心里嫉妒起那個未曾謀面的女人來了,憑什么人家能找到如意老公,而自己卻找了那么一個男人而且處處受氣!她的心里越來越不平起來。車子很快就到了於音家的樓下。

「到了。」

車子嘎然而止。

「不上去坐坐了?」於音並不指望齊心遠能上去。因為他說過了,他今晚要回家的,而且她考慮他一定還有所顧慮的。

「這么晚了,要是你老公在家,他還不更起疑心了嗎?」

「怕他干嘛?我還怕他分手嗎?離了才好呢。」

「那好吧,也算是再送你一程吧。」齊心遠下了車子朝樓上看時,發現於音家里並沒有亮燈。這是個好兆頭,他的心里不便一動。

齊心遠跟在於音的身後一段距離,他的視線正好與於音那豐滿渾圓的屁股持平,每上一個台階,她的屁股就會一扭,很有韻味兒。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扭動時會是什么樣子。

於音到了門前停下來從小包里取出了鑰匙,打開門後,里面漆黑一團,她抬手在門邊按開了走廊里的壁燈。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於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沒有在家。她在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空里能發生點兒什么了。

「進來吧。」她拿了一雙拖鞋放到齊心遠的腳下,自己也換了拖鞋進去,將手里的小包扔在了旁邊一個櫃子上面,又開了里面的燈,屋里一片通明起來。她猜,自己的丈夫一定是為了報復她到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去了。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四下里找了一番,家里真的沒有人。

「想喝點兒什么?」於音開始擺弄起飲料台上的瓶子來。家里還算不錯,剛剛結婚不久就能有這么一個小家,這男人也算是說得過去的了。

「什么也不想喝了,我坐一會兒就走。」

「其實你坐一會兒跟過一夜在某種情況下意義是一樣的。」於音自己倒了半杯子白酒一飲而盡。

「為什么?」

「要是讓他回來碰見,他一定認為咱們睡在一起了。你要是這么走了,只能空背一個與我偷情的名聲而已,信不信由你!」於音那雙好看的鳳眼曖昧的看著齊心遠,那胸脯挺得高高的,不像剛認識齊心遠時那般害羞。看著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對峰巒,齊心遠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神情與言語都是在挑逗著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時候若是退卻了的話,不光被女人笑話,更會傷了女人的心,而且自己也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他才不想做那樣的傻子呢。他發現此時於音的眼里正冒著一種熾烈的欲火,那欲火似乎要把他熔化了一灘水。

「要是他回來碰見了的話,你會辯解嗎?」齊心遠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爭步走到了於音的面前,一把將她纖細的腰肢摟了過來,讓她那豐滿的峭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說呢?」於音兩眼迷離的看著齊心遠,將手里的杯子放回了台子上面。

「我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的!」齊心遠的一只手按在了於音那嬌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個小時就下來,我就去告你強奸!」於音已經開始替齊心遠解起了衣服來。齊心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這跟與陸明的老婆謝含玉做不太一樣,他覺得沒有那么從容了,好像於音的丈夫隨時都會回來似的讓他有些緊張。

齊心遠一把抱起了似醉非醉的於音把她扔到了床上,這顯然是一個比謝含玉更加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xx。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讓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齊心遠跟過去,一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將那內褲從里面扯了下來,同時將那粗重的身子壓了上去。

「你真粗野!」於音笑著說道,她好像很喜歡這種風格的xx。

「更粗野的還在下面呢,你試試!」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只纖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著自己的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還是沒有想到他竟這般粗壯。

「這不會是假肢吧?」

「你聽說過有安這種假肢的嗎?」

「那你讓你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於音紅潤著臉說道,她真的想親眼看一看那怪物長什么模樣。一種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起來。她掙扎著從齊心遠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來,趴到了這邊來。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並攏著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來摸進了她的裙子里面,那里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的翹臀上捏了起來。

……於音以她那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了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擼動著,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擼下去的時候,那xx頂部就會鮮紅鋥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乎蓋不過來,她將那臉輕輕的貼了上去,感覺好像貼到了一根小火棍兒上一般的舒服。她那細長的手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了下來,摸到了他那精致的一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一種滋味,她禁不住用舌頭舔了幾下。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了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了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以安慰,果然,很快那熱乎乎的唇舌便著了上來,從下到上的劃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舔一塊不舍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而且興奮起來,她也學著樣子把手里那一根粗大的香蕉送進了自己的小嘴里像吃雪糕一樣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原來這東西是這么好玩兒。她試探著讓那熱乎乎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里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覺非常爽的。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了眼淚來。她只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來。里面的蜜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了上來。她急忙吐了那神龍倒過了身子,很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脖子里。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重新分開她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家伙搠進了她那濕滑的xx里。

「哦——」於音幸福的叫了一聲,那粗大的xx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性好得很,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里走,直到頂住了她的嬌嫩花蕊。

「嗯!~~~」於音兩手不由的抓緊了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可以全景的欣賞到於音那雪白的xx。兩朵xx很性感很誘人的隨著她的身子晃動而波動起來,紅紅的xx如兩顆熟透了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里出沒。

「啊——哦——」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那蜜道夾得越緊,那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了豎插,身子變換了好幾次位置,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迭,於音已經謝了好幾次洪了,齊心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你真厲害,人都讓你弄散架了!」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的身邊,繼續撫摸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嘗過這滋味兒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於音依然是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的。」她強調道,大凡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女人總會要表現出自己的貞潔來的,而不希望被對方看成是風塵女子。哪怕是做了妓女的人也不願別人把自己看得很下賤。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嘛。」

「瞧都不想瞧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都壞出水來了!」

「呵呵,不壞出水來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齊心遠開始在床上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了他的面前:「不想再摸一會兒了?」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來,噙住了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齊心遠不想拖得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兩腿分開叉在了齊心遠的身上,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了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里。齊心遠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里耕耘起來,那犁越犁越深,因為已經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蓋了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了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舍。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了,你們還沒有離婚呢。」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上了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齊心遠倒有些舍不得了。但他必須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被打。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她最後又吻了齊心遠一下才放開他。

當齊心遠走出樓之後,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子邊上抽煙,那紅紅的煙火頭一陣明一陣暗的。不用猜,這一定是於音的丈夫小許了。

「怎么不回家呀?」齊心遠很有些尷尬的說了這么一句。

「呵呵,有人替我關心著我的老婆,我還用得著回家嗎?」小許緩緩的站了起來。

「別誤會,有人請我們兩個,於是我送她回來了。於是……我上去坐了一會兒。」

「這一會兒可夠長的呀。」小許抬起手來看了看腕上的表,「想知道我在這兒等了多長時間了嗎?」

「呵呵,我有這個必要嗎?」齊心遠也不打算再跟他客氣,他打了於音那賬還沒跟他算呢。

「我在這里可是等了整整兩個小時了,這么晚了,一個有婦之夫到一個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家里,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別人的老婆就特別有味兒?」

「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個男人?你把於音當自己的女人看待了嗎?你懷疑她,還動手打了她!一個男人把那么狠的巴掌往自己的老婆臉上掄,你不覺得羞恥嗎?還好意思在這里責問起別人來了!」

「我的老婆我有權教訓,還輪得著你來管了嗎?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

「今天這閑事兒我可管定了!」齊心遠聲音並不大,但卻很堅決,很有分量。

「你打算怎么管法兒?你憑什么在這里對我指手劃腳的?」

「叭!」齊心遠一個擺拳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速度之快令他躲閃不及,那男人當即滾了出去。

「我就憑這個!記著,於音要是再受半點委屈,你再挨的可就不是拳頭了!」

說完,齊心遠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第094章夜戲雙鳳

於音的丈夫小許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身上,除了臉上被路邊的冬青枝子劃破了外,並無大礙,但心里卻暗暗發狠起來,打自己的老婆卻被自己老婆的相好給打了,哪能心里不恨,可他知道這個人的來頭,聽說他還養著一個黑幫頭子的老婆,現在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了,於是拍了拍身上便上樓去了。

看到小許臉上劃破了皮,於音並沒有問什么,她雖然沒有看清楚,但已經猜出來一定是兩人在下面發生了沖突。她心里暗暗罵起齊心遠來,心想,你打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就不怕他上來會報復我嗎?所以於音趕緊進了自己的屋里將門一插躲了起來。可她不敢睡,很怕小許會一腳把門踹開闖進來再打她,更擔心他會對自己實施xx。畢竟跟小許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這樣住在一起是很危險的。於是,她撥通了齊心遠的電話。

齊心遠開著車子剛出去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於音的電話。他開著車子又轉了回來。當車子開到於音家樓下的時候,於音已經拎著一個小包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先去旅館住一段時間吧。」於音坐上車子之後說道。

但齊心遠卻把車子開到了月影的別墅里。

「這是哪兒?」於音看著那豪華的別墅心里不禁疑惑起來,在這樣的夜色里她免不了有些恐懼。

「我不會把你賣給人販子的。」齊心遠臉上也不笑,輕輕的按了一下喇叭,很快一個女保安走了出來。她看了看車牌是齊心遠的車子還不放心,又朝車里瞅了瞅,見果然是齊心遠,便開了伸縮門。

辦公室里,小美人兒於音正在伏案辦公,齊心遠想,這真是一個好秘書呀。在漁江市的幾天里,於音沒少跟齊心遠眉來眼去的,也沒少洗了鴛鴦浴,所以現在不像剛開始的時候,一見面就會撲上來求歡了,兩人已經有了一些默契,總是在工作中不時插上一段,都覺得極有情趣。

「你把咱們美協理事的名單給我拉一個,包括他們的簡歷。」齊心遠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桌前坐下來,儼然一副老板的派頭。

穿著西裝套裙的於音坐在微機前很認真的工作起來,不一會兒,一長串名單便從那打印機里滾了出來。

「全部在這里了。」於音把名單遞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人並沒有離開。

「你對這些人都了解嗎?」齊心遠伸出手來把住了於音那豐滿的翹臀將於音的身子攬到了自己跟前來,她身上的幽香便沁滿了齊心遠的鼻孔,讓他非常振奮。她那平滑的小腹在裙子底下很讓人產生聯想,想到她丁字褲下面那一片芳草萋萋的景象。

「看你是指哪一方面的了。」齊心遠的手撫在她翹臀上也沒有讓這個秘書亂了方寸,她那白晰的手正鋪在那張紙上。

「你坐下來,慢慢的看,能說上哪方面的就說哪方面的吧。」齊心遠把身子撤了撤,讓於音的香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一手在她那穿了肉色絲襪的腿上撫摸著。當於音坐下來的時候,那小西服領口便聳了起來,讓一小片春光從乳溝間泄了出來。即使不露春光,光那被小西服遮掩著的兩座秀峰也夠齊心遠欣賞的了。他低下頭來,臉用輕輕地在那隱隱約約的乳頂上磨著,似乎在同時傾聽著女孩胸口那猛烈的跳動。

「我大體了解一些,不過不能全說得上來的。」

「能說多少就說多少吧。對了,好像門還沒關呢,別讓那只討厭的貓鑽了進來。」齊心遠又放開了於音讓她從腿上下來。於音走路的姿勢很好看,那屁股扭得恰到好處,既不妖冶,又引人入勝,很牽動男人的目光。

關了門之後,於音便主動的重新坐到了齊心遠的腿上,讓齊心遠摸了起來。齊心遠一只手插到了那絲襪的底下直接捏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的皮肉,臉又貼在了她的胸前。

「這個是……

這個是……

這個是……

……」

於音一口氣說出了十幾個人的情況,包括他們的資歷以及他們的關系網,可齊心遠卻一個也沒記住,過去讀書的時候就不擅長這個,只能塗塗抹抹的。尤其是他的心已經隨著他的手在於音的裙子底下爬了起來。但於音每說一個人名,齊心遠都會嗯嗯啊啊的應著,好像他全都聽見了似的。

「你聽見了嗎?凈在瞎答應!」於音估計齊心遠已經心猿意馬了,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開始在她丁字褲的底部胡作非為起來了。

「我聽著呢,你說吧。」齊心遠完全是一種沉醉狀態,哪里聽得進去。

「你了解這些干嘛呀?」於音不清楚今天齊心遠犯了哪根神經,非要她講些這個干什么。

「你還是講講他們的情況吧,我喜歡聽你說話的聲音,聽著你說話,手感覺到你的存在,真是一件爽心的事兒呀。」

於音嗔了他一眼,又繼續著她的介紹。齊心遠的手指卻從她的丁字褲的一側迂回進攻起來。

「這個……嗯~~啊~~~」於音終於說不下去了,那張還帶著打印機體溫的紙上的字變得越來越模糊起來,兩座玉峰劇烈的起伏著,像在怪物在山底下作亂。

「念嘛,我聽著呢。」齊心遠的臉繼續在那乳頂上輕輕的摩擦著,時而他會把嘴唇貼上去,隔著那衣服在那微微峭立起來的小疙瘩上吮吸兩下,弄得那西服上都留下了他的唇印。

「咽~~~哦~~~我……不想念了……」於音的藕臂慢慢的如蛇一樣纏住了齊心遠的脖子。

「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嗎?」齊心遠的手指上突然伸進了一些。

「哦~~知道……」於音的聲音都抖動起來了。

「說說看?」

「你壞……想……想……要我了……」

「錯了!」齊心遠的嘴俯在了她那透明的耳根上輕輕的舔著,於音渾身上下都酥軟了起來,「我想向他們發起進攻!」隨著齊心遠的語氣加重,手指也加重了力氣,突然前進了一截兒。

「你……干嘛要……跟他們……有仇嗎?」

「不!我要他們做我最忠實的朋友,如果他們非要推舉我做個秘書長什么的,我也不會介意的!呵呵。」

「那……不是要花很多錢嗎?」女人開始心疼起齊心遠的錢來了。

「寶貝兒,我不會因此而降低了你的生活標准的,相反,你會越來越好……」齊心遠伸出舌頭來在她那嬌嫩的臉上舔著,又滑向了她那白晰的鵝頸。

「現在的人越來越貪心了,不那么容易被收買了……哦~~」

「放心吧,我只要給他們一點點好處,他們就會很聽話的。有空兒的時候把這些人給我分一分類,我要因材施教,因地制宜的,絕不會一個用方子抓葯的!」

「啊……遠哥,……我去換一下里面的……都讓你給……弄臟了……」於音輕搖著身子想從齊心遠的腿上下來。

「不急,好像還沒有臟透,是今天剛換上的吧?」

「……是……」

「那麻煩你給看看我的是不是也需要換了?」齊心遠摟著於音的腰那一只手從西服下擺處伸到了衣服里面,直奔兩座秀峰而來。於音一邊輕扭著身子,一只手摸了下去,只聽「哧」的一聲,拉開了男人的褲鏈兒。

「音……先給舔一舔好嗎?那樣我會很爽的。」

「壞,我就知道你要人家舔了。」於音那身子貼著齊心遠的胸膛滑了下去,兩只乳子也在齊心遠身上磨著,兩手輕輕的捋著那從褲鏈處拉出來的碩大,捧到了嘴邊,伸著那丁香小舌很認真的舔著。

於音一邊舔著一邊還抬起臉來看一眼齊心遠的表情,那白晰的手抄到了丸子下面捏弄著讓齊心遠十二分的爽快的叫了起來。「啊……」

於音很懂得淫盪,她解開了上衣,除掉了胸罩,袒露著兩只碩大的xx,用那乳溝夾起了齊心遠的棒子來,那棒子已經讓她吞得滑滑的子,現在又夾在了xx中間,更讓齊心遠覺得滑膩無比,爽得他骨頭縫里都滋潤起來。

「啊,音妹給我用乳子弄出水水來才好哪!」

「要是早給你弄出水來,你還顧得上音妹嗎?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於音嫵媚的看了齊心遠一眼,繼續用那乳子夾齊心遠那棒子。

於音早把那裙子卷到了腰間,所以齊心遠只要稍一低頭就會看得見她那小丁字褲底部濕濕的一小片了。

「音妹,一定癢了吧,要不要讓哥給你磨一磨呀?」齊心遠捏著於音那紅潤的臉蛋說道。於音很順從的站了起來,劈開雙腿騎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來,她自己手扶著那雄起的野性在自己的蜜口上輕輕的轉了起來,里面滲出來的蜜汁蘸濕了他的槍頭,她身子慢慢蹲了下來,粗大緩緩的塞入下身,沿著那爽滑的通道「滋」的鑽了進去。

「哦——」全充滿的感覺讓於音的臉上寫滿了醉意,她仰起了鵝頸,盡情的品味著那愉快的滋味。齊心遠兩手握了那雪白柔軟的兩團一陣揉捏,讓她全身都酥軟起來。齊心遠淫邪的目光在於音那豐滿的xx上來回地掃著,從她的臉上看到下面那美麗的倒三角,粗大隨著於音身體的起伏在那神秘的洞中出出進進。

連續套弄了十多分鍾,於音微汗涔涔,嬌喘微微,花塢深處的桃花鳥漸漸頂了出來,與他那粗大的圓頂相吻在一起,於音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連噴了數回,身子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啊——你頂死我了!」於音這樣說著,卻還是忍不住再讓那不堪一擊的花蕊再去親吻齊心遠的粗大,「還這么硬呀!」

「還給你留著美容液呢。」齊心遠親吻著她的臉頰說道。於音的身子慢慢滑了下來,將臉埋在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再次吮吸起來。直到齊心遠渾身激烈的抖動,將那一串串子彈射進了她的小嘴里,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第128章做幾上俯卧撐

齊心遠閉著眼睛很舒服的吐了一口氣出來。從火山口噴出來的岩漿全被打掃得干干凈凈。於音剛剛從桌子底下站起來,就聽見桌子上齊心遠的手機嘟的響了一聲,那分明是短信的提示。於音順手把手機抓了起來。

「這是誰發的?罵你的!」於音把信息屏幕舉到了齊心遠的面前。

上面兩個字:混蛋

「這是誰呀?這么大膽,敢罵你?」於音心想,齊心遠也不至於無緣無故的得罪了人。

「我知道是誰了。」齊心遠笑著說道,從那兩個字里,他幾乎能想像出謝含玉那嬌怨的俏模樣來。他忽然想起來在吃飯的時候謝含玉借用他手機的事情來,她當時撥了一個電話說沒人接聽,怎么會那么巧,剛想打電話的時候卻沒電了,撥通了卻沒人接聽!她用齊心遠手機打的那個電話一定是打到她自己的手機上去的,開始擺弄手機的時候她是在調到了無聲狀態,然後再打過去,也就聽不到什么聲音了。她是用這個辦法留取了齊心遠的號碼!齊心遠一方面埋怨自己太粗心,竟沒給這個女人留下號碼方便聯系,另一方面卻又覺得這女人心倒挺細的,是相思讓她想出了這不得已的法子來,真是難為她了。

看著齊心遠臉上的笑容,於音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女人發過來的,看來他是辜負人家了!於是,於音此刻的心情格外好,便覺得自己比那個女人幸福多了。

「是個妹妹吧?」

「呵,確切的說,是一個弟妹!」齊心遠得意的說道。據他推斷,今天上午謝含玉到店里來找的並不是陸明,而是他齊心遠了。這個女人真夠痴情的,讓他好感動。一時間齊心遠竟想不出用什么來表示一下自己的感動與感激,「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到那些新樓盤里轉一轉,不要太高檔的,三室一廳就可以了。」

「不會是送我的吧?」於音估計這事兒與自己沒有關系,只是一個跑腿兒的。

「你想要這么便宜的也行啊。」齊心遠一笑,讓於音倒覺得自己在齊心遠心里比這個匿名的女人更有分量了。不過,到現在她還是寄宿在他的情婦月影的家里讓她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滋味兒,她也想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好在現在她跟齊心遠一個地方工作,能天天見面,有一種近水樓台的先天優勢。

「等我跟小許的財產分割之後,說不定我還要你幫一把,我想在別處買房子了。」

「那個不急。我有安排的。如果不習慣在月影那里的話,你先在這辦公室里弄張床也行啊。」

「我才不呢,你倒是方便了,可也得防著別人的嘴呀,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

「那隨你便吧,今天我要送女兒去她姥姥家了,老人家都催了好幾遍了。」

「是思思嗎?」

「嗯。」

「你真幸福,女兒那么漂亮又那么懂事兒。你……一定很喜歡她吧?」

「我的女兒哪個我都喜歡的。」齊心遠又把於音摟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你做我的干女兒也挺不錯的。」說著,那手又忍不住摸進了於音的懷里在那溫熱的酥胸上揉了起來。

「剛才沒過癮呀?」於音的胸罩又被解開了扣子從里面扯了出來,里面空盪盪的讓於音禁不住情意綿綿了。

「嘿嘿,你這身子真嫩,摸都摸不夠。」齊心遠手大,一下子握住了兩只饅頭。

「別捏了,弄得人家怪難受的。」

「怕啥。要是癢了,哥再給解決嘛!我這里可還硬著呢。」

「我想,思思的姥姥也一定很漂亮吧?」於音想引著齊心遠說出她想知道的事情來。

「還行,風韻猶存!」

「那一定沒少騷擾了她老人家吧?」

「嘿嘿,你說呢?」

「我怎么會知道你們的事情?」

「不跟你聊了,別忘了我交待的事情。我得送女兒了。」齊心遠把於音從腿上抱下來,看了看她那被扯出胸罩來的鼓鼓的胸脯道,「把那個穿上吧。我可不想讓別人看了去我的寶貝。」

「你以為我要賣呀?」於音一邊扣著胸罩的扣子,一邊嬌嗔的道。

齊心遠回到美協總部的時候,於音已經把那性福小床弄來了,屏風還沒安上就把小床在里面的一間屋里安好了。

「這么快就買來了?」齊心遠很驚詫於音的辦事速度。

「一個電話人家就送過來了。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個客戶,人家還生怕跑了呢。」於音得意的說道。

「不是說好了先放到樓下法國公司的辦公室里的嗎?怎么現在就弄上來了?你也不怕招眼?」

「我們先試試先嘛,一會兒就放起來。再說,我要是放在那里,你還不得……」那兩個法國美女的風騷於音一眼就看得出來,光那招眼的胸脯就夠讓人眼暈的了。於音可不想讓那兩個外國女人嘗了鮮。於音拉著齊心遠就往那小床上躺。

「我現在忙著呢,一會兒得出發。」齊心遠沒有從她。於音有些不樂意了,讓男人拒絕的滋味很不好受,她的臉上現出不悅來了。

「什么事兒那么急。這能耽誤多少時間嘛?」於音的嘴撅得老高。

「我真的有事兒。你先把這個收起來吧,讓人看了多不好。」齊心遠在於音的香肩上拍了拍,他看出來於音不高興了,為了一個女人卻把另一個女人給得罪了。

「又去哪兒?」於音也見好就收,畢竟還不是在齊心遠面前撒嬌的時候。

「我得去趟濱海,不一定什么時候回來。你下午立即趕到比賽地點,許多事情你得親自安排才行,夏部長對這次比賽很重視,很可能她會親臨現場的。如果問起我來,你就說我家里出了點急事兒。」

「很嚴重嗎?」於音從齊心遠的表情上看出來他很急。在他的印象里,齊心遠是個很沉得住氣的男人,這次顯然不同。

「沒什么。」對於這種一句話兩句話講不清楚的事情,齊心遠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什么時候回來?」於音拿出了女人的纏綿,將那柔軟的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胸前。

「定不下來。沒事兒。」齊心遠在於音的額上吻著「對不起,現在我沒心情。」齊心遠對剛才的態度表示了歉意。這讓於音的心里又溫暖起來,她知道並不是齊心遠忽然之間討厭了自己,而是自己的訴求表達得太不是時候。

「我不怪你。等你什么時候心情好了我們再……」

「買東西的事兒先跟老陳打個招呼吧。到時候我就不用多費口舌了。」齊心遠初來乍到,不想在購置經費上讓老陳覺得自己大手大腳自作主張。

「我知道了,一會兒就打電話告訴他。」於音踮起腳尖來在齊心遠的唇上吻了起來,那豐挺的乳*房也頂在齊心遠的胸上,柔軟而有彈性。如果不是急著出發,齊心遠一定會把她抱到那新式床上快活一回的。

為了剛才的粗魯,齊心遠只好輕輕的回吻起了她,兩人灼熱的嘴唇從淺吻到了濕吻,終於兩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於音一發而不可收,那香舌越來越瘋狂的在齊心遠的嘴里攪動起來,嘴唇咂得齊心遠的舌頭生疼,一時間讓齊心遠身下急劇膨脹了起來。本來不想耽誤時間的齊心遠竟有些身不由己了。他摟著於音的身子慢慢往小床上倒去。不等於音再求,齊心遠已經先自己褪下了衣服來,與於音緊緊的滾了起來。

「嗯~~」於音有些激動的哼了起來。

齊心遠撩起了她的白色短裙兒,露出了那雪白誘人的大腿,精致的丁字內褲被撕了出來。

「你……誤不了事兒吧?」於音很體貼的問道。

「誤不了……」他的健碩的身子在蠕動之中與她合在了一起。

「既然……那……」於音很期待的看著齊心遠的臉,齊心遠的身子慢慢的壓了下去。

「這床能用了?」齊心遠的手握在了那豐滿上。

「我都已經安裝好了,是我自己安裝起來的,不知道能不能用……」

「那你試試看?」

於音從齊心遠的身下翻了上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兩手往上伸出去,抓住了床頭上那一排蜈蚣爪一樣的把手,上下運動起來……

為了讓齊心遠看到自己的玉峰,於音脫掉了上衣,把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兩只乳子在那同樣雪白的胸脯上甩動起來。她的小裙子遮掩著下體,卻看不到兩人交合的地方。那把手很有彈性,隨著她兩臂的用力,身子在齊心遠身上很柔和的起落著,那爽滑的xx不停的套弄著齊心遠的粗大……

「行了吧,我還有事兒呢。」齊心遠想早一起結束這場戰斗,他真的急著去見月影。

「我不,你把人家的饞剛剛勾上來卻想逃跑!」於音一邊夾動著他,一邊拽著把手運動著,那是一種很舒服的姿勢,一點也不累。

「那你快些嘛!」

「你一定得吐出來!不然我不放你走!」於音任性的晃動著嬌軀,兩個乳子甩得煞是好看。齊心遠也挺起了屁股與她相撞,兩人一來一往,於音終於受不住,大叫著快速套動起來,玉液「滋滋」的噴射出來。

「你們以前沒有搞過?」齊心遠不嫌天熱,房間里的空調將溫度調到了最理想的地方,一片涼爽,齊心遠把於音那柔軟的嬌軀攬進了懷里。於音只穿了三點式的內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xx。

「誰知道人家搞過沒有?」於音把那俊俏的臉蛋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這太簡單了,讓攝影師不經意間給他們幾個鏡頭就夠他們歡上一陣子的了。當然,這事兒得事先給老總們打個招呼,不然那可是白給他們做了,你要是先做了,這些家伙可不會再掏錢的。都摳得夠嗆。」

「這怎么收費?」於音不太懂得其中的規則。

「這當然有不同標准了。選手的鏡頭跟老總的鏡頭切在一起就要貴,單獨給選手或是單獨給老板可以少些,隨便給個鏡頭就更不一樣了。出現一次特寫二十萬。要是選手跟老總的鏡頭切在一起的四十萬,讓他們自己選去,你放心,一定都選四十萬的,不可能選低數的,這些家伙都在飈身份呢,誰也不肯讓誰壓倒,這戲就好看多了。觀眾當然看不出來,但他們可較著勁兒哪。」

「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一些道道兒呀?」於音很佩服的用臉在齊心遠的胸膛上蹭了起來。那渾圓的玉兔極有彈性,對男人極有勾魂撮魄的力量,要不是齊心遠定力強,早就在她的蹭動中急了。

「當然了,電視台那方面也是要通融的,錢全裝在咱們的兜里是不可能的,那人家可不干,有錢大家掙嘛。」

「是不是還要妹妹去跟電視台的人說話?」於音已經入道了,她畢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通。

「你可以去跟攝影師說話,上面的工作我來作。不過,你也要單獨給他們點好處才是。」

「怎么給法?」於音嫵媚的纏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來。

「你別把身家給了人家就行。」

「去你的!我這身子就哥哥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的身上揩油!」

「呵呵,我真不知道當那些老板們看到自己的女人脫光了讓大家來欣賞心里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兒!」齊心遠眯起了眼睛,壞壞的笑著,那一只大手也勾進了於音的臀縫里運動起來。

「看來你是不想從那些美女里面挑兩個了?」於音伸出香舌來在他的胸膛上舔了起來。

「那是什么貨色,這畢竟不是選拔世界小姐亞洲小姐,這些選手可真讓我有些失望呀,如果她們當中有亞洲小姐方慧嬌那一半的姿色,我也會不嫌棄的。」

齊心遠嘆了一口氣。

「隨便挑兩個玩一玩不也挺好的嗎?我現在要是跟哪一個佳麗打一聲招呼,肯定會喜不自禁的。叫不叫?」

「算了吧,我要是打算上的女人,就不想再讓別的男人動一下,那些女孩雖然多少有些姿色,身段兒也不錯,只可惜卻都是一臉的賤相,氣質上不行,我可不想在她們身上花工夫了。」

「那哥看我還缺哪一樣?」於音把兩條長腿分開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並把一只手伸進了齊心遠的內褲里。

「你哪樣都好,這身材、這臉蛋兒、這氣質、這皮膚,還有這小嘴兒哥都喜歡,就是少了一樣兒!」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道。

「哪一樣兒?」於音緊張了起來,她可真的不想讓齊心遠挑出什么毛病來。

「真要哥說嗎?可不要不樂意喲!」齊心遠故弄玄虛起來。

「說說嘛,說了妹妹才好改的。」那兩只玉兔垂下來,更加迷人,深深的乳溝能藏進一個加強連去。

「那我可真說了!呵呵……小妹就是不夠浪!」

「你這壞蛋!」於音一下子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撒起嬌來,「以前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都是因為你!」

「難道說小妹以前比現在要浪些了?」

「壞蛋~~哥要妹妹怎么浪法兒才滿意嗎?」於音努著嘴將那胸罩扯了下來,將那兩朵雪白垂了出來,「這樣行嗎?」那眼里一片嬌媚。

「呵呵,於小妹就是站在那里不動都風情萬種的,你這樣讓哥就受不了啦!你試試,哥都什么樣了!」齊心遠伸出手來在於音那酥胸上捏著那兩顆紅櫻桃,兩人四目相對,秋波流轉。於音那身子勾著,一只手探了下去。

「真硬!」於音兩眼醉醉的樣子痴迷起來。

「你學過音樂?」齊心遠突然問起了這問題讓於音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想問這個了?」

「你這名字與音樂有些瓜葛嘛。」

「不有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的說法嗎?」

「那你會哪種樂器不?」

「小時候學過鍵盤,其他的可不會了。」於音實事求是的說道。

「不能吧?至少還能會一樣吧?」

「會哪樣樂器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凈能瞎扯!」於音在齊心遠那里用力的握了一把,將胸脯俯下來,在齊心遠的臉上將那身子轉了起來,軟軟的掃在齊心遠的臉上,好不舒服。

「總不會連簫都不會吹了吧?」

「人家真的只會鍵盤,簫連摸都沒摸過呢。」

「那你現在手里拿的是什么?」齊心遠那身子一挺,下邊同時一硬,算是提醒了她一下。

「壞蛋!人家還以為你說的是……」於音羞澀的把身子壓在了齊心遠的臉上。

「能不能給哥吹一個,你吹起來一定很有味兒的。」

「人家都給你吹過好幾回了!」

「哥就好這一口,吹一個吧。讓哥享受一下。」齊心遠臉埋在於音那深深的溝壑里,聲音也有些沉悶。

「那你也得給小妹吹一次塤才行!」

「什么是塤呀?」

「你明知故問!」於音說著,把身子蹭了上來,兩腿架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這下認得了吧?」

「能出聲不?」齊心遠壞壞的朝那里吹了一口氣。

「你那簫能出聲的話,我這塤也能出。」於音自信的說道。

「那你先出一次聲試試?」

「你不吹怎么知道不出聲的?哪次人家不出聲呀?」於音早已兩手去在了齊心遠的頭頂上,下身在齊心遠的頭部轉動著。

齊心遠兩手在她那豐滿的屁股上撫摸了兩把,然後兩手一扯,那內褲刷的退了下來,那雪臀甚是光滑。

「你回過身去,同時進行吧,咱們就誰也不能付費給誰了。」

於音將身子倒了過來,一手撐開齊心遠的內褲,瞄著眼往里看,那感覺竟與平時有些不同。當她感覺到齊心遠的唇舌在她身上侵犯的時候,她也慢慢的將齊心遠那內褲擼到了下面,把嘴俯了下來。

齊心遠一陣爽快。於音那靈巧的唇舌使那麻蘇蘇的感覺從他下身向全身蔓延起來,接著便感覺到一只纖手在那底部輕輕的撫摸著,齊心遠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齊心遠一直沒有實質性的行動,於音有些等不及了,那身子蛇一樣的在齊心遠的臉上蹭來蹭去,乞求著安慰,而且已經有晶瑩的露珠滴落下來,正好掉到了齊心遠的嘴上。齊心遠兩手抱住了她的雪臀,往下一壓,嘴便噙住了那荷包一樣的嫩處。

「嗯~~」於音的鼻子里不禁發出了快速的呼應,同時那身子上下磨動著,讓齊心遠的唇舌省了力氣。

兩人上下齊動,互有配合,很快於音那塤就真的發出了聲響,只聽「哧哧」的響,好像里面在往外噴著氣兒。

齊心遠越發有了興致,使起勁來,於音也在那里更加賣力了。

兩人的身上都冒了汗,身子滑滑的貼在了一起,於音抱緊了齊心遠的兩條腿,同時下邊使勁的在齊心遠的嘴上壓著,瓊漿忽忽的噴了出來,於音越加起勁的運動著,直到脖子快僵了的時候,齊心遠才身子一陣激抖,被於音吸了出來。

「喔——」齊心遠舒服的舒了一口氣,於音也在他的身上打著顫。

門突然開了。於音一抬頭,正看見一個艷麗的女孩闖了進來,一看到床上的情形立即捂著臉又退了出去。

於音這才想起來,進來的時候自己忘了關門,因為齊心遠為了省事兒,不用下床給她開門,所以將那門銷別了起來,而於音進來的時候只是把那門閉上,卻忘了把那銷放開。

剛才那女孩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卻沒見回應,又見那門開著一條小縫兒,便大著膽子闖了進來。

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卻讓那女孩看了次免費的錄像,可於音並不覺得尷尬。那女孩她認識。

正說話間,於音的手機響了起來。於音示意齊心遠等一下,然後到了外面接電話去了。

齊心遠心想,什么狗屁事兒,還躲著他。

剛接完電話,於音就笑著回來了。

「你猜誰來了?」

「我哪猜得著?」齊心遠並沒有興趣去猜,他現在倒讓那個神秘的江總吸引了,他很想見識一下那個江總會有會比她那個水靈得恨不得含到嘴里的小秘書更可人。

「一會兒春雪就來了。」

「夏春雪?」

「沒想到吧?已經下了飛機朝賓館走著呢。剛才就是問我咱們的房間。」

「那今天晚上咱們就可以一龍雙鳳了呵呵。」

「怎么不帶思思她們再來玩兒了?」

「老太太不讓。」

於音並不知道老太太召開家庭會議的事情。

「我出去看看,說不定已經來了呢。」於音出了房間。

不到二十分鍾,於音便帶著夏春雪上來了。一見齊心遠,夏春雪竟有些激動,畢竟自己已經把這個風流男人當成了自己的情人,幾天不見,心里竟缺了什么似的,茶飯不思了。

今天夏春雪一改以往的穿著風格,不再是運動短褲,而是一身長裙,那有些招眼的花朵綴在裙子上格外艷麗,讓這個身上帶些男孩子氣的女孩平添了幾分嫵媚。

「怎么,想叔叔了吧?」

齊心遠故意用原先夏菡規定的稱呼來戲她。

「以後我不但不叫你叔叔了,哥也不叫!人家來是看比賽的,順便看一看於音姐,誰想你了!」夏春雪剛從空調車里出來,到了外面被那熱氣一蒸,臉上就出了汗,現地讓齊心遠這么一說,竟又紅了起來。畢竟是初涉愛河的姑娘,不如於音更看得開,所以夏春雪在於音面前總是有一些扭捏,這話並不是說給齊心遠聽,而是說給於音聽的。

「別拿姐當幌子!姐還不知道你呀!」於音嬌嗔的瞥了她一眼,又把夏春雪手里的小包接了過來,道,「快去沖個涼吧。看你都熱成啥樣了,姐看了都心疼,有些人還不得心都揪起來了呀!」

於音說著那眼卻朝齊心遠瞥去。

「於音姐,你還是先給我訂個房間吧。」夏春雪看齊心遠的房間里只有兩張床,在賓館里三個人擠兩張床怎么能行。

「別管那么多了,先沖涼去。」說著把夏春雪推進了衛生間里。

「要不要哥給你搓背呀,哥可是閑著哪。」看著夏春雪往衛生間里去的背影,齊心遠趕緊說道。

夏春雪回頭臉紅著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只是滿臉的羞澀。

「你快讓人家好好的沖個涼吧,一會兒還不是盡著你!看你那急色樣兒。」於音一把將齊心遠推倒了沙發上。

就在這時,於音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拾起來一看,竟是剛才那個林羽衣打過來的。

「小林,什么事兒?」

「江總想知道齊總什么時候能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