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一聲,張德便問她:「可是聽說了甚么?」
「前頭水哥前來,便是說起塞外的事體,吾內宅婦人,不便旁聽。只是隔著院牆,卻知道,原來阿郎在塞外,過冬也有青料伺候牛羊。想必那牛羊數目,連親王郡王,都不如阿郎甚多。」
張綠水你個王八蛋!
劣根性,這絕對是劣根性啊。你說你裝什么逼呢?!
在張公謹那里跑腿的張綠水,馬上都要補個守捉了,要不是關心張德的情況,張叔叔才懶得讓他跑滄州看看情況。入冬了,前後已經打了幾回契丹小部落,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小種族。
「鄭氏想要先圈地養些牛羊?這倒是個好進項,若是做的好,只怕能在河北站穩腳跟。」
「卻不是呢。」
鄭琬媚眼如絲,玉手輕拍胸口揉捏的大手,「阿郎憐惜些……」老張手上力道大了些,捏她有些疼痛。
「那是要作甚?」老張一愣,心道:莫非你們胃口頂天大,還想做青料生意?狗膽包天啊,這事兒老子都只能先偷偷摸摸搞一搞,深怕李董知道,你們鄭家不怕死,老子正好拿你們頂杠。
不過鄭大娘子到底也是有名的洛陽女強人,雖說本質上來說,是想要走上人生巔峰的唐朝綠茶婊,但不管怎么說,智商是正常的。
「只消是有些青料,養些家禽就是。」
「咦?」
張德一愣,連****的手掌都停當了下來,鄭琬見他停了,頓時不依,拍著他的手,搖晃了一下,催促他繼續揉摸。
「雞鴨這等禽獸,最是受不得疫病,若是一個不好,就是盡數血本無歸。以此為基業,只怕……」
家禽養殖業的風險,還不如跑海呢。反正都是看老天爺賞臉。
「卻也不是雞鴨,若是養鵝,不知阿郎覺得可行?」
鄭琬面色微紅,有些嬌喘,檀口翕張,小舌兒拔絲一樣的沾著唾沫,雙頰仿佛是受了風寒一樣潮紅,當真是人比紅花俏。不多時,坐在張德身上的鄭娘子,自己都扭了起來,卻也沒個目的,只是螞蟻咬一樣的難受,卻也尋不到個泄處。
「養鵝?養鵝有個……」忽地,老張一愣:唔,養鵝還真不一定哈。
先中國的鵝和歐洲的鵝不一樣,中國的鵝是大雁,歐洲的鵝是灰雁,所以中國的鵝腦袋上有個包而且份量要重一些。然後鵝的體型比雞鴨要大,被黃鼠狼干死的機率很低,基本上成年鵝在農村地區,屬於一方諸侯的存在。
而且相對於雞瘟的普遍性,鵝遭瘟還是比較少的,加上飼料來源復雜,什么都能吃,反而相對高產,只是不能產。
最後,尤其是最後一點,這年頭,結婚得要大雁啊。
但沒大雁怎么辦?大鵝啊!
小戶人家不用想,自己養的,然而老張現在辣么多工人……無產階級,得靠工資來買啊。
可以搞,絕對可以搞。
於是老張大喜,把鄭琬的雙峰一托,捧在雙手之間,整個頭埋了進去。
賺了,絕對賺了,這妞雖然是個綠茶婊,可除了身材好技術好,腦袋瓜子也是可以的嘛。
養殖業老張一開始就是琢磨著大型牲畜,現在看來,物質文明要與時俱進,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