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幾章 一窩能生十幾個(1 / 2)

唐朝工科生 鯊魚禪師 2370 字 2020-12-24

【播報】關注「起點讀書」,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後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貞觀七年,張德離開江陰也就七年,老婆目前九歲,勾搭成奸的小娘子若干,身體經過鍛煉,越來越好。

「呃……這就是熟稔新羅事物的得力人士?」

老張看了看對方的儀仗,又一次找到了沉思,陷入了她的大波。

大表哥經過一個月的不懈努力,以及在朝貢館的各種人脈,還有對東北諸邦諸族的信譽,終於給老張找到了非常合適的聯手人物。

此人原名阿史德銀楚。

很好很強大,如今很暴力。

「張郎,汝同長孫伯舒,竟然熟稔至斯?」銀楚有些震驚,別了儀仗,進了滄海走刺史府。然而薛刺史就是過來劃水的,因為去年整治浮水有功,加上河東薛氏也想借著這股風提升一下檔次,所以准備運作一下,沖擊民部的肥缺。

不過薛書籍本人,想要進清水衙門繼續養望。目前看來,因為皇帝跟第一噴子之間的互動,導致皇帝對噴子的耐受度大大提高。

然而老魏噴人一天要七八回,這是最起碼的。但是有些時候噴的實在是太讓人蛋疼,皇帝自己玩鳥怎么了?玩鳥算個什么大事兒?!玩鳥而已嘛!

還是馬周有水平,噴的天可汗陛下整天就在琢磨:這貨今天又要從歷史典故里拿出什么反面例子來打朕的臉?

薛大鼎也不是隨便想想的,固然民部肥缺很好,但容易得罪人。要是沒有天王級靠山,很容易下台。河東薛氏是想靠著溫彥博搞一搞,當然長孫無忌也是可以的,但是因為杜如晦又給房喬做了副手,這事兒就不好弄,所以長孫無忌被放棄了。

但是光靠溫彥博一個人,沒用。

再一個,河東薛氏是吃過突厥人苦頭的。而溫彥博當年和魏征在大朝會上互噴的結果就是,李大亮這個猛人,直接把溫彥博打成了「人奸」。

當然溫彥博也不是沒想過打擊報復,可問題來了,涼州都督,是那么容易打擊報復的嗎?

再一個,李大亮在涼州任上,成績漂亮的讓皇帝都有點不忍心繼續壓制他,拿他當海綿。可是一想到皇位的穩定,一想到自己的爸爸還沒死,皇帝就繼續忍了。然後還派了李勣過去做隴右道黜陟大使,吐谷渾的最後一點手尾,總歸是要做完的。

溫彥博搞不死李大亮,名聲上就有了瑕疵。作為中央的主要領導,你居然連個地級市的逗逼也搞不定,太窩囊了。失敗!

所以河東薛氏情感上來說,不想和溫彥博一起玩,從理性出,溫彥博現在畢竟不是天王啊。

「呃……吾與伯舒兄,神交已久。」

張德老老實實和銀楚說道,一旁薛大鼎正在喝茶,地方主官,陪同嘛。他雖然知道張操之是個道德情操略底下,而且跟不少美少女不清不楚,但也知道,張操之的品位檔次,非常的不錯。

畢竟像十六七歲的少年郎,能夠出門之外不亂搞男女關系,真是不容易。

不過薛大鼎有點懵逼的是:卧槽這貨居然和突厥公主也有關系?

雖說之前是有一些東瀚海都督府的人來滄州打秋風,可那不是同僚之間的友誼互動嘛。現如今,怎么就看上去戀奸情熱的樣子?

薛大鼎紋絲不動,喝著茶,掩飾著內心的疑惑。

「神交?予在長安,聽聞張郎同太子殿下曖昧,多有傳聞張郎以色娛人,怕是有些偏好。長孫伯舒英俊風流為人瀟灑,又是皇親國戚,更是當年長安第一翩躚少年郎,如今卻又和張郎這般密切,連這等私密事體,也說與汝。莫非……」

噗——

薛書記口里的茶還沒咽下去,就噴了出來,一把年紀咳的眼淚水都狂飆。喉嚨里就像是有貓爪子在撓,難受到了極點。眼珠子鼓在那里,怕不是立刻就要被嗆死。

張德見狀,連忙上前給他撫背:「薛公,薛公,薛公無礙吧!」

又是拍背又是撫胸,平復了好久,薛大鼎才活見鬼地瞪圓了眼珠子看著張德:「操之,汝竟然與殿下這般熟稔?」

其實薛書記真正想說的是:你特么居然連突厥公主都勾搭上了塌?

這不明擺著的嗎,銀楚完全沒有把張德當外人。當然了,薛大鼎一把年紀,當長輩看待也沒什么問題。再說了,河東薛氏一開始是沒想著薛大鼎還能再****一把的,結果沒想到的是,張操之到了河北,這世道真是變了。

所以,薛大鼎是薛大鼎,河東薛氏是河東薛氏。固然薛大鼎對河東薛氏有割舍不開的情感,但個人和張德之間的聯系,就是一根繩的螞蚱。

他和張德一起完蛋,牽連不到河東薛氏,這就是現實。

「唉……一言難盡。」老張感慨萬千,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薛公,賽馬害死人吶。」

所以說,要嚴厲打擊非法飆車的行為。騎馬太快也會出問題!

薛大鼎雖然不知道賽馬為什么能害死人,但很顯然,張操之和瀚海公主之間,肯定有賽馬這種事情做為羈絆。

否則張操之不會這么扭曲。

「銀楚,吾不好男風!」

張德瞪了一眼銀楚,既然都這么灑脫了,他也大喇喇地盤腿坐在暖墊上,「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純潔的友誼!」

「呸!說的那么好聽,太子你怎么說?」

「……」

「我跟太子是清白的。」

不對,什么清白的。

「我跟太子什么事情都沒有!」

「我不好男風!」

他再三強調。

薛大鼎在一旁眼眉微挑:「操之,好男風並無不妥,何須這般偏執?」

「……」

卧……槽。

費了老大勁,終於讓一把年紀的薛書記和略有酸氣的銀楚從好男風這個問題上轉移開,他實在是懶得解釋這些東西。

「新羅諸事,吾自是有些門路。」

聊到了正事,銀楚倒也沒有撒潑,這一點,她和安平一樣,是個講道理的。而且她比安平胸大,這一點更加難能可貴。

銀楚說罷,看著一臉疑惑的張德,笑道:「突利可汗時,薛刺史亦知此間道理吧?」

「老夫確實有所耳聞,不過如今得以確認,老夫亦是有些訝異。」薛大鼎撫須對張德解釋道,「彼時突厥未滅,高句麗經前隋征遼,亦是元氣大傷,不能南侵新羅。金白凈雖面朝北稱臣,然則和突厥,亦是有聯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