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小魚大心|第1部分(2 / 2)

芙蓉顏色 小魚大心 6576 字 2020-12-24

我飛奔著,恨不得翅成膀。傻瓜才會去取什么該死的跑車,哪部車能逃脫被定位的危險我只能奔跑,打輛車也成,可惜,這里實在是郊區中的郊區,高山中的高山,找個人不容易,更何況車乎

也許越熱鬧的地方,越安全;也許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可當這些都被大家想到後,安全也變得不安全。所以,我此刻站在公園的獨木橋上,欣賞著涼涼的風,看著一片黑暗,本想今天過節,和大家熱鬧一下,卻變成了自己的熱鬧。

也許沒有一個人能像我一樣,不干殺手啦,還能安全的離開組織三小時,而我......哎......

小老頭,你為什么讓我當個被追殺的殺手呢要磨練我的意志嗎要激發我的斗志嗎要開發我的潛力嗎不像啊......

我的影像回放已經完畢,離石綠的追殺還有二十分四十三秒,我該何去和從

我要報復我要挖他們的,下酒人腥吧算了。

我要拿他們的血罐腸,燉酸菜他們不會有不干凈的病吧,聽說血傳染很嚴重地,那......算了。

我要用他們的骨頭刻成章,一毛五兩個,一毛錢不買

擺攤子,是要上稅地,那......換一樣吧。我要......我要......我要吃飯去餓著肚子,能想出什么好的折磨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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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青青,蘭蘭,綠綠身掛紅紅重傷,小老頭也懨懨一熄,這才叫最後的色彩斑斑裝飾畫。

我輕笑著,撫了撫自己的臂膀:」這天,真冷。」

每個人都詫異的看著我,仿佛見到了怪物。但所有的停留,只是那么一瞬,而這一瞬對於殺手而言,已經是生與死的區別。

我刺出手的匕首,快速劃過黑色勁裝的右手,槍隨之落地,砰的一聲,再次燃起戰火。一時間血色彌漫,槍聲四起,冷刀暗箭飛梭。

對方都是肅颯的高手,我們必須打起二百分的神,不能露出任何一點一滴的破綻,不然死無全屍的必定是我們。今夜,不是肅颯可以復命,就是殺殿創作的最後一幅藝術畫,鮮血為料,大地為紙,生命不過如此。

我知道自己出手還是太仁慈,第一刀,就應該劃向那小子的喉嚨,聽血水潺潺的聲音。可惜,我下不了手,我是個不合格的殺手。能在殿殺混這么久,只能說明,小老頭確實不夠格做個黑心的殺手領袖。所以,當被我費了右手的人,繼續用左手拿起槍對著小老頭的時候,我除了跳躍而起,用自己的身體去抵擋,已經沒有任何的思想。

可惜,我還沒有子彈快,那一槍既狠又准的入小老頭的心臟。我只來得及擁住他下滑的身體,傷痕累累的身體。

小老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我面前笑著:」桃粉......你還是......回來了......」

我仰仰下巴,很驕傲的說:」說過給你送終,我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他深出干癟的老手,將那枚古色麒麟戒,套到我的大手指上,很滿足的笑笑,不虛弱,很驕傲。盡管只是一瞬,卻點亮了永遠,小老頭,我會記住你,一輩子。

我抱起老頭干小的身軀,步步向外襲去。

一路右手刀飛揚,片片血紅驚起;一路傷痕累累,嘴交卻掛微笑;一路生命流逝,卻不讓我覺得惋惜。我突然覺得那刀在人的喉嚨上,劃出優美的弧線,勾起點點的血光,是如此的美,小老頭,你看到了嗎他們是在為你洗禮。

看著被我費了右手的家伙,此刻已經找不到頭顱。我不記怨酞蘭出手太快,只可惜沒有給我片刻的時間,讓他享受一下我特殊的回報。

在背後劃我一刀的人,和贈送我左肩一槍的人,不如我幸運,我還能吃到明天的早飯,而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再傷害我的資本。除非他們掛記我,在地府等我,可惜,我一時間還不想去。

靛青,酞蘭,石綠都掙扎著排開敵對殺手,向我擁來。

石綠想伸手接走小老頭,減輕我笨拙的負擔,可我卻不肯給他,人說話要算數不是嗎我說過:為你送終,小老頭。

」跟著我。」我用三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開始打著掩護往殿殺後屋撤退。而從陣勢上看來,是被肅颯逼的沒有了後路,只能往死角里退。

說是死角,也不完全,畢竟後屋直通山崖斷臂。山崖下與上的空間還是很廣闊的,只可惜我們不是鳥,沒有辦法翱翔,逃生。

如果以為我寧可跳崖,也不會死在肅颯手中,那就大錯特錯了。

當肅颯以為將我們避的沒有了退路,身後是陡峭的懸崖時,停住了追殺。看不清每個人的表情,聽不見任何的聲音,除了灌耳的強風。

黑暗中,我們三個活著的,一個死去的,緊緊貼在了一起。

」為什么回來」石綠問我。

」為什么不回來等了三個小時零十分鍾,都不見你殺來。我就回來看看,是不是你老了,不中用了,殿殺該換殺手了。」其實,是因為自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老頭子為什么會追殺我。雖然平時他從來不對著我笑,可一轉身那輕快的步伐,會讓我知道,他很開心。他怎么會因為我耽擱了任務的完成而要石綠追殺我呢都說殺手無情,也不能有情,可我內心卻始終認為,是人,就不可以沒有感情。矛盾中,我覺得應該回來看看,離殿殺越進,心越焦急,仿佛預感到什么事情即將發生。當看到把血當紅衣穿的四人,我確實憤怒,難道我就這么不受用一定要在這種生死關頭,將我支開小老頭,你不是在保護我,是看不起我,鄙視我小老頭,這一點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只是沒有時間告訴你。

酞蘭一只手攬上我的腰,輕佻的說:」如果把殺你的任務給我,我應該比他快些。」

我輕笑:」你爬女人的床一定比石綠快,追殺我,那就未必了。」

靛青:」桃粉,老頭把麒麟戒給了你,你就是老頭。你說吧,現在怎么辦」

」我靠叫我老頭你爺爺還沒把過妹妹呢。反正也是死,肅颯說說,為什么滅我殿殺」面對著前方的黑暗,背對著懸崖的呼嘯,將話題轉給肅颯。

」殺手界第一把交椅。」一個沒有感情的聲音,平淡的飄來。是啊,我們殿殺掛掉,他們肅颯就是爺了。弱強食的生存道理,唯我獨尊的生活法則。

」既然如此,我跳崖......」我將老頭抱緊,往後退著。

」一起吧......」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反正感覺人像下小餃子似的,往懸崖底扎去。

我很開心,大家又一起了,像小時候一樣。

我很高興,大家不用死,因為他們信任我。

在退到後屋時,我迅速的找到麒麟凹,將戒指旋擰。我想小老頭應該知道,早晚會有這樣被人封殺的一天,所以選擇了這樣一個三處靠山,緊貼斷崖的位置作為總部,不容易找,更不容易殺進。可一旦遭遇能殺入總部的勁敵,躲已經不是辦法,只有暫時的假死。

所以,小老頭在斷崖的三分之一處裝了個承接裝置。人在開動機關跳崖後,可以被柔軟的承接裝置,卷入崖縫處,逃避暫時的危險。

而山崖地勢高聳,白天雲霧纏繞,夜晚漆黑不視,想看山崖下的情況,簡直是妄想。

這個秘密,我相信,只有我一個人知道。f

記得我六歲的時候,小老頭跟我說:」桃粉,你知道殺手最悲哀的是什么」

我想了想說:」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吃早飯,是嗎」

小老頭搖搖頭說:」死不可怕,怎么死也不可怕,可悲哀的確是不知道最後死在何處。」

我想了想,仍舊想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既然死都不可怕了,還在乎死在什么地方嗎但還是拍了拍小小的脯說:」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會替你收屍,讓你知道自己死在哪里」

小老頭靜靜看著我,舉起自己的麒麟戒,對我說:」桃粉,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殺了,你就用這枚戒指旋擰殿殺後屋石牆上的麒麟凹,從山崖上跳下去。」

我跳了,小老頭,我帶著你和靛青,酞蘭,石綠一起跳了。可除了下降的過程緩慢,除了耳膜被狂風頂的難受,除了遲遲不到你所說的承接處,除了眼前的黑暗有了冰藍的迷霧,除了......一切還算正常吧

小老頭,你說的承接到底在哪里

芙蓉顏色

我坐在一個小土包旁,口中囔囔有詞,知道的人知道我已經瘋了,不知道的人不知道我還正常。

」哎......小老頭,我也算是後待你了,我也算是實現了自己的諾言,你可以安心的到地下去找老婆了。這么多年,你一個人過的多沒意思,幸好有我陪你,氣你。這回好,咱遠離了殺手的生活,你也可以放松的多笑笑,總綳著,多累。

小老頭啊,你到好,兩眼一閉,雙腿一蹬,有了自己的去處。好歹地府里有你的位置,而我呢我以後又該何去何從哎......你死了真死了我不信不然我把你扒出來看看哈哈......這個笑話不好笑嗎今後的路,真的要我一個人去走,咳咳......

對了,你不是說過殺手最悲哀的是不知道自己死在何處嗎關於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你,你死在現代的某時某刻,死後卻埋葬在古代的某國某地。小老頭,你是耍我的對不對你的承接處到底在哪我怎么能相信你十二年前說過的話最近你自己跳過懸崖嗎檢查過機關的歷史能嗎穿越哈哈......咳咳......

我帶著你穿越了......好啦,你在這里安息吧,這里至少山青水秀,沒有污染,不用火化。老頭,有一天,我們還是會相見地,希望這一天可以久遠一點。」我掙扎著想從地上坐起,可渾身的疼痛不允許。後背的傷口已經感染,還有左肩的子彈沒有取出,恐怕已經化膿了吧我苦笑,卻沒有辦法。

從懸崖跌落的剎那,我仍舊滿心信任的等待著老頭所謂的承接。可隨著藍色冰霧漸濃,下降從一個急速的運動,變成了緩慢的滑行,再到後來的昏厥,我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晴空萬里,心卻起伏不定。說不上驚喜,自己活著;說不上驚恐,穿越時空。卻著實被嚇了一跳,眼前放大的臉,因為我的突然清醒,迅速狂奔而去,扔下一捆柴火,和一把小斧子。而我就用這把小斧子,拼了老命的挖了個坑,為小老頭蓋了個座小墳包。

身後與肩膀的痛如被厲害蟲啃咬,火辣生疼。也許疼是好事,證明我還清醒。雖然此處百鳥齊鳴,錦天綉地,千峰樹海,溪水潺潺實在是葬屍的好寶地,既然老頭子已經占了主位,說什么我也不能和他搶風水。狠狠心,咬咬牙,前面的路還很長,我一個人走

現在首要的是找個地方,將傷口處理一下。我拖著既受傷,又餓乏的身子,順著溪流往源頭走去。人心不惡,也未必就善,剛才那位老兄一定會帶人來,也許會把我當怪物抓了送官,也許會扛回去救助。不過以我現在渾身是血的樣子,前者怕是機率多點,而以我現在的體力而言,反抗的能力不大。

大約蹣跚了二十分鍾,身心具疲,無力前行。

四周峰巒綠起,水波粼粼動盪,泛著誘人光澤。我哧著牙將自己身上的血衣一件件剝落,每動一下,傷口的疼痛仿佛要把人和血吞噬。

抬腿,一步步走下去,既然沒有消毒的葯水,那就用泉水吧。為了不讓自己一點點的活受罪,撲的鑽進水里,將自己深埋,當痛到一定的程度,必定感受不到。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小子是在往水里尿尿吧我是要當免費消毒,還是不可忍辱之屈消毒他要不是童子消個屁毒還不如爺我自己尿上點覆傷口呢。說到此處停一停,丟人啊。

唰......我從水中探出頭,惡狠狠的看著岸上十三四歲的小家伙,幽幽開口:」把你小弟弟喀嚓了」

小家伙啊了一聲,掉頭就跑,很好,這是我嚇跑的第二個古人。

眨眼功夫,岸上立了兩個人,一個仍舊是那十三四的小娃,一個看似二十左右的翩翩俊公子。其氣質溫婉動人,舉止清韻,雪峰般的鼻梁,青巒般的眉目, 眸子霍霍明媚有神。一身白色系的袍子,致的裹著銀邊,襯得那抹掛在嘴角的笑越發的自然舒服:」家童鹵莽嚇壞了姑娘,在下在此賠禮了。」

姑娘你拿只眼睛看見我是姑娘了若不是有傷在身,我一定好好教訓你這個王八蛋,讓你知道爺的拳頭不是專打丑地

我半眯著眼睛與他對視,他不逃避不躲閃,看似有禮的等待我接受他的歉意,可那雙眸子里盛滿的笑意,卻讓我分外窩火。好啊,你不是說我是姑娘嗎是姑娘你還不把眼睛調開就這么直勾勾的看我很好,就讓我來看看你這位翩翩公子,是怎樣的淡定從容。

我對他溫婉一笑,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小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而我在他驚訝的目光下,赤裸裸的抬腿上岸,輕勾起染血的衣褲,動作僵硬的打算套上,可惜背後與肩膀的傷痛讓我直打顫,也許是因為流血過多,我居然直白白,光溜溜,昏沉沉的向後倒去,md暈了。

在意識模糊的一瞬間,我感覺有雙修長的手臂接住我下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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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後,我就是墨居的吃客。絕對的吃客,只吃不干活。

當我將傷完全養好,三個月已經慢吞吞的爬過。在現代我是殿殺里最閑的人,在古代我是墨居最閑的人。看來,真是好人有好命,懶人享懶福啊。不要以為殺手中就沒有好人,矮子里面拔大個,也有我份啊。

我沒事兒的時候,就曬曬太陽,調戲個美婢,斗弄一下美人。也可以這么說,我天天無事,於是以上三項就成了我的專職事業。

說起美人,還真是美艷動人,凶猛無比,全身上下渾然一色,白的瓦亮,那雙湖藍色的眼,永遠的電力十足。還有那森森的牙一哧,對你來上那么一嗓子似狼,似狗的干吼,別說,還挺搞笑地,哈哈......

美人的出生,我們不好追究,不知道是狼先勾引了狗,還是狗用春葯迷奸強上了狼。反正,於今年兩個月前的某時某刻,喀嚓一個驚雷,美人誕生了。墨言外出回來就把這只小小的毛茸茸的家伙送給了我,而它就成為我唯一可以指手畫腳而不吭一聲,張嘴就看血的生物。

記得前兩天,我領著美人亂逛,打算消化一下午飯的熱量。美婢戴綠恰巧從我眼前經過,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嬌艷,不好好利用一番,簡直對不起自己是個老爺們的事實。眼見戴綠從回廊飄過,我忙高喊了一聲:」美人......」。

可想而知,戴綠一定停足尋找如此美妙的聲音源泉。可這時凝月也偏偏從另一個方向飄來,正含羞的向我張望。我這一顆心啊,被折騰的七上八下,不得安寧。看,小伙子太帥,也是麻煩。

結果,在戴綠的深情中,在凝月的祈盼里,我猶豫了。這二位還是留做日後發展,眼前不適合買好一方,得罪另一方,還是展現一下我的男子汗魅力吧。

於是,我高興的拎起美人,快樂的前後抖動著,似乎想從它身上晃下來幾個金虱子。看見美人眼色不善,喉嚨里發出了哼哼的聲音,忙把它扔到地上,不敢繼續逗弄。可這家伙居然越來越上臉,森的大白牙哧著,對我擺出了襲擊的架勢。而回廊上戴綠,凝月二位佳麗正觀看著我英勇的行經,打死也不能懼了這小子

我抬起腳,不怕死的踢了踢美人的腰,笑嘻嘻的說:」美人你怒的樣子,真好看,不知像你老爹多一點呢,還是像你老媽多一些呢哈哈......啊啊......啊......」看吧,把這種混合物惹毛了,就是這樣麻煩。美人追著我後屁股跑,兩條腿哪能跑過四條腿的。結果,在戴綠,凝月的眼前,我被美人熱情的掏了口,頓時覺得屁股上涼快萬分,臉上尷尬億分。

幸好墨言這小子出現的比較及時,一抹雪白的袍子飛起,落在我身上,擋住了我充滿彈的兩蛋。

後來在我的威逼利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外加每日三餐我吃什么,它吃什么的同富貴原則下,美人已經不在把我當成假想敵人,流血事件終於停止上演。

還要特別聲明一點,美人為雄,偏愛夜里轉悠。而我為它起名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小老頭當初的心情,那是多么振奮人心啊。看著如此優秀俊美的雄,你可以為它取個柔十足的名字,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真地道也許有一天美人長大了,反應過來此名字的深刻意義,也無法逆命改天,就像曾經的我一樣,哈哈......

哎......小老頭啊,小老頭,我以後該何去何從呢那夜懸崖上的集體自殺跳,不知道靛青,酞蘭,石綠怎么樣了恩能不能和我一樣跑來古代了呢找找,一定找找

從墨言口中得知,這個國家叫瑞,具我不可靠的歷史知識分析,他不屬於任何一個我熟悉的歷史版塊。看來中國的小國多不勝屬,中國的人才代代倍出。

墨言沒有問我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而我既然不想騙他,當然也不會亂撤出一些有的沒的東西,只能保持沉默。如果說我的身份有些搞笑,那墨言簡直就是個神秘中的秘密。盡管他沒有說,我卻直覺的認為,他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可既然事不關己,那就只能高高掛起。

墨言整二十的年紀就已經是墨居的當家,手下的產業那是相當豐厚,有錢庄,布行,茶樓,客棧等等。我曾經出言懷疑他是土匪頭頭的兒子,不然哪有那么多的原始積累卻被他又氣又笑的敲了腦袋,而我反揚起的拳頭,愣是被我自己控制下來,險些肘關節脫軌,造成永不磨滅的傷害。

不公平啊,不公平,為什么墨言二十歲的時候,可以坐擁祖上產業。我十八歲的時候,就必須靠別人的消失來養活自己為什么我就沒有一個遠方的人跟我相認說我是他多年前遺失的兒子,說他是某過的國王,說我是可以不用手染血腥就可以美女大把抱,跑車開上道,鈔票墊墊腳的王子

哎......我未曾謀面的老媽,我也不怪你,可能你沒有那個姿色勾引個國王之類的佼佼者,最起碼你勾引個能讓我食個溫飽的總成吧不至於一定要瞥下我,才能生活吧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想什么呢」墨言坐到我身旁。

」想我在想什么,想我為什么這么想,想我怎么可以這么想,想你為什么問我想什么,想你是怎么想。」我翹個二狼腿,坐沒有坐相的瞟了眼墨言,這小子的清閑程度和我有一拼。

」你每天想這么多不累嗎」他幽雅的提了杯茶水。

」我加里加外才想了三十九個字,怎么會累到不像你,家大業大,勞多多,要多留心啊。」 看他這么悠閑,真讓人覺得不穩妥,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算計人家產業的人大有人在,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人吞食不留活口,像殿殺。

」你關心我」他突然對我溫婉一笑,明目浩齒非常好看。

」大哥,你別在這么對我笑啦,小弟心里承受能力有限。我剛舊傷復原,可不想新傷添置。你那笑還是留給廣大的人民群眾吧,國家需要你去發展優良的下一代,女人需要你填滿她們寂寞的思春心情,小弟我這里就不需要您浩盪的滋潤啦。如果實在需要養眼,我會去照鏡子。」這家伙的笑一點也不奸詐,一點也不像個明的生意人,反到有六分儒雅之風,混雜了四分劍客的隨味道。怪不得山庄里的小丫頭們,一見到他就含羞帶怯,一見到我就拔腿開溜,想及此,我非常不滿的踢了踢腳邊的美人,都怪你太凶狠,不給我把妹妹的機會。美人好脾氣的挪了個位置,繼續趴著曬太陽,干脆不鳥我。

墨言見此情景挑眉調侃道:」看來美人好像不想理你。」

」哪里是它嫉妒我比它帥,不敢正視我,怕心靈受傷。這叫同相斥你懂不美人若是雌的,天天都會以崇拜的目光瞻仰我,打都打不走,更何況踢兩腳呢」

」原來如此。」他仿佛意味深長的細品著我的話,而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明顯。突然覺得那笑好熟悉,就象那天初見,我在水下時,他那怪異的表情。

」喂,小子,那天......你真把我看成姑娘了」我假裝不在意的問,若他說是,我一定喀嚓了他

」哪天」他仍舊好笑的看著我,這哥們的笑真發達,不去青樓混,怪可惜地。

」你說哪天」跟我裝糊塗,我就不能裝

」哦顏色說的是出水芙蓉那天吧」那笑啊,真叫個誇張。

」芙蓉」我開始用比較犀利的眼神蔑視他,決定在眼神交匯時撂倒他。順便提一嘴,基於對組織的懷念,我決定為自己起個正式的名叫顏色,其寓意之深刻,內容之廣泛,就不多說了,最重要的是他包括了靛青,酞蘭,石綠,桃粉,包含了小老頭的喜愛。

」哈哈哈哈......顏色芙蓉,芙蓉顏色,這個名號好象不錯,恩,以後就叫你芙蓉顏色好了。」墨言眼神霍霍明亮,泛著動人的光彩,對我閃啊閃地。我一時有些眩暈,眨眨眼,名字就這么輕易的被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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