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無量山洞(1 / 2)

大理無量山山清水幽,風景獨秀,更兼有仙人舞劍的傳說,卻是大理國境內一處著名的勝景。當然,古代交通不便,一般的百姓忙於男耕女織,被束縛於黃土地上,自然沒有旅游的概念。一般來登山望遠的,不是有閑余的商旅或武林人士,便是欲窮千里目的學子。

趙志敬已打聽清楚,無量劍派的東西二宮正在進行五年一次的比劍大會,那也就是說現在的時間段正好處於段譽剛剛上山的時候,他還沒有墮崖進入無量山洞。也就是說那兩本秘籍還在!

趙志敬隱約記得無量山洞是在無量山後山一處偏僻小道下去的,尋找了兩天,終於讓他找到了那處懸崖。

只是這處懸崖頗為陡峭,從崖頂向下望去,只覺煙霧迷蒙深不見底,便是以趙志敬現在的輕功滑下去也有點危險。

幸虧他早有准備,拿了一根長長的麻繩,系在腰間,然後再捆綁在一些突出的山石或懸崖橫生的樹木處,一步一步緩緩下降。

下降了許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抵達了崖底。

趙志敬站穩身子,四處張望一下,只見左面是一道瀑布,如一條白練般從山上流下,直落到谷底的一處清澈的湖中,水花飛濺,頗為壯觀。

如按小說所言,這無量山山谷足有百余丈深。剛才一路下來,百余丈怕是真的不差多少,那這瀑布的高度簡直完爆黃果樹瀑布。

而瀑布旁邊則是有一大塊光滑的玉石,料想這就是無量玉璧。

那么無量山洞就在這山谷之內,並且當時不懂武功的段譽也能爬得上去,那就絕不會在什么險要之地。縮小了查找范圍,仔細的尋找了許久,終於讓他找到了。

這是一塊大岩石,趙志敬運力一推,岩石就輕輕晃動,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塊石頭被一些藤蔓什么的給絆住。於是他扯斷了石頭周圍的枯草藤蔓,卻是輕松的就把這石頭給推開,露出了洞口來。

進入洞中,摸黑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扇銅門,卻是到達琅環玉洞了。當年無崖子與李秋水在谷底舞劍,身影被映照了上去,被無量山的人看見,引為仙人舞劍的佳話。但若是他們一時興起,便在這席天幕地處做愛,那豈不是驚呆了上面的人,眼珠子掉滿一地?

只是神仙肏屄,議論這樣的事乃大大的褻瀆,便是真有人看見,估計也是不敢流傳開去的。

推開大門,便看到洞中透出光亮,原來這洞中竟是鑲滿了水晶、寶石及夜明珠等名貴珠寶,把整個山洞都照得光亮了起來。洞中便是那讓段譽痴迷的李秋水玉像,趙志敬自然不會沉迷,徑自取出了玉像腳下的綢布包。

不得不說,這個玉石像雕琢得極好,完全把一個絕色美人的特征給勾勒了出來,難怪段譽會像中邪一樣沉迷下去。

趙志敬暗道:「李秋水的容貌原著上說被天山童姥所損毀,但身材卻保持得極好,肌膚雪白緊致,一點都看不出年紀。如真像這個玉像一般,倒是很誘人。她的女兒王夫人李青蘿與孫女王語嫣多半也是繼承了她的美貌。嘿嘿,李秋水與李青蘿母女心狠手辣殺人無數,自然算是半個邪派女子,自己掌握大勢時便可替天行道把她們都捉拿下來好好調教,然後再哄騙上王語嫣,讓她們三代同床一起獻媚,那可真是人生樂事。」

打開綢布包,便是寫了北冥神功的帛卷了。

帛卷上畫有李秋水的裸體畫像,只見一個混雜著聖潔與妖媚兩種氣質的絕色佳人渾身赤裸,在出眾的畫工下被描繪得纖毫畢現,面貌與玉像一般無異,火辣的身材卻比玉像更加誘惑。

真是栩栩如生,妙筆生花,讓趙志敬都不免生出幾分偷看黃書的古怪感覺。

他定下神來,研究了一下北冥神功的運功路線,臉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

北冥神功威力無窮,但卻與一般的內功運行方式迥異,若是想修煉這門神功,必須得先把原有的內功散功,從頭開始修煉。但若是要趙志敬放棄辛苦了幾年才練成的先天功,那是絕不可能的。

其實,他早就思疑,哪里可能會有像北冥神功這樣近乎零門檻但又威力無窮的武學,果然,這功夫是有著限制條件的。必須先廢去原有內功才能修煉,倒是個讓人扼腕的前提條件,雖然不像葵花寶典要求修煉者自宮,但也夠蛋疼了。

只怕北冥神功吸收功力也是有著上限或某種限制的,不然當年的無崖子早就天下無敵了。

其實,他來到這方世界,一開始的想法是想練回自己大唐世界里的武功的。

但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卻發現大唐世界的武功根本不適合這方世界。大唐世界的戰斗首重境界與精神修養,所以任何絕學都是與武學境界緊密相連,因此很多絕技都能發揮出近乎魔幻般的效果。

但金庸世界的位面規則卻是根本沒有境界的概念,如果你在這里修煉天魔功或慈航劍典之類的大唐絕學,沒有精神境界加持,使用出來的效果和在大唐位面完全是兩回事,而且修煉的難度會大幅增加,事倍功半。

所以,還是修煉金庸世界里原有的絕學效率更高。

帛卷最後,便是金庸小說里最神奇的身法凌波微步。

如果說北冥神功是最神話的內功,那凌波微步就是最神話的步法。最特別的地方是凌波微步是不需求內力的,只要踏對步伐,就能起到不可思議的閃避效果,甚至會在施展過程中幫使用者積蓄內力。

帛卷上印著一大堆易經上的名詞,如什么「歸妹」、「無妄」之類,幸好趙志敬本來就是道士,對於易經什么的也有研究,再加上穿越以來的幾年也是早有准備,此時自然毫無閱讀障礙。

這套步法最大的特點在於出其不意,各種騰挪躲閃詭異無比,若是敵人追著施展凌波微步的人來打,卻是極易被這飄忽不定的身法所迷惑,根本打不中人。

但有一個問題,施展凌波微步時極難配合其他武功一起施展,因為踏著這樣古怪詭異的步子本來就很艱難,再要使出復雜招數簡直是幾乎不可能。

可以說,能與凌波微步配合的便是北冥神功或六脈神劍這樣不需招式也能發揮驚人威力的神話武學。

但無論如何,學會了這套步法,卻是可以在面對強敵時保住性命,乃極其珍貴的保命神技。

室內的石桌上還有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料想便是那著名的珍瓏棋局了。趙志敬心中一動,卻也是把這棋局給記了下來。

趙志敬用了一天時間,把凌波微步的步法演練了多次,記憶下來,但若想熟練施展,卻是需要大量的練習了。

事畢,把帛卷藏入懷內,又拿了些最值錢的珠寶,從原路爬上山谷。

雖然他知道石洞另外有出口,但卻要繞好遠。反正他下山谷的時候已經把山崖探明,以他的輕功上去的話並不算太困難。

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趙志敬便快跳上崖頂。

就在這時候,崖頂上卻傳來一陣喧嘩,然後是一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一聲驚叫,一個青年男子竟是跌下了懸崖。

趙志敬心念急轉,馬上想到此人就是段譽了,他一提真氣,整個人騰空而起,大手一伸便拉著段譽的手臂,然後兩個人同時跳上崖頂。

段譽不慎墮崖,本來自討必死,豈料在空中竟被人一把拉住,然後騰雲駕霧般躍回崖頂上,簡直是彷如夢幻。

他呆了一呆,抬起頭,看見身穿白衣氣質不凡彷如神仙中人的趙志敬,便跪下來連叩幾個響頭,恭敬的道:「小子段譽,謝仙人救命之恩。」

原來,他也聽過仙人劍舞的傳說,此時竟是把趙志敬當成是無量山的仙人了。

仙人施展法術救了自己性命,不然自己明明已經掉下去了,他卻竟能從這無底深谷中飛上來救自己,明明就是仙家手段啊。

段譽乃大理王子,自小就飽讀詩書,佛道儒三門的各種經典著作涉獵頗豐,向來篤信佛教,對於世上有神仙妖怪什么的也是深信不疑。原著中他會把玉像當成是神仙姊姊也有很大部分是這個原因。

趙志敬笑著搖頭道:「段公子請起,我可不是什么仙人,只不過是一路過此地的商旅,名喚楚留香,你叫我楚大哥就可以了。」

段譽驚魂普定,對於趙志敬的話卻是半信半疑,但想到仙人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其用意,也不再說話了,又叩了個頭才站起身來。

心中卻道:「楚留香這個名字倒是脂粉氣太重了……呸呸呸,段譽啊段譽,你怎能在暗地里腹誹人家仙人的名字,便是你自己叫段譽莫非又有什么了不起么?譽,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

這時,兩道人影在不遠處的小道疾奔而來,一男一女,手上都提著兵器,顯然是不懷好意。

段譽一見,便嚇得魂不附體,但馬上想到有仙人在此撐腰,膽氣又壯了幾分,開口道:「仙……呃……楚大哥,這兩個惡人被我看見了秘密,一直要追殺我。其實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看見他們的事情說出去的,楚大哥可要替我好好勸說他們。」

段譽此人仁厚迂腐,便是被追殺得險些送命,但卻並沒對來人有多少恨意。

只想是用言語說服他們,讓他們放棄追殺自己,改過向善,化干戈為玉帛,那就最好了。

他心道:「我段譽卻是沒用,學了這么多的儒家與佛家的典籍,竟連一個惡人都勸服不了,那些無量劍的人如是,那個神農幫司空玄如是,這兩個惡人也如是,諸子的微言大義真是被我糟蹋了。只是楚大哥乃仙家中人,神仙說理自然天花亂墜、地涌金蓮,豈是我這沒用的凡夫俗子可比?只要教化一下,那些惡人自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追來的兩人正是無量劍派的於光豪與葛光佩這對私奔的男女。他們沿著小道私奔時恰好被段譽碰見,便想殺人滅口,卻是讓段譽墮崖找到了無量山洞,從而展開了《天龍八部》的故事。

他們看見懸崖邊多了一個身穿白色儒服的中年男子,都是呆了一下,但他們私奔逃走卻是要命的事情,絕不能把行蹤泄露出去的,所以便想把這男子一同殺掉滅口。

只是,就算是他們無量劍最厲害的人都不過是個三流高手,這兩人更是根本不入流。

趙志敬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間便奪去了他們的兵器,並點了他們麻穴,兩人頓時軟倒在地上。

後面的段譽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兩個惡人就把兵器交出,並主動坐在地上,不禁暗道:「仙家手段果然了得,這位楚大哥怕是只看了那兩個惡人一眼,便感染了他們,讓他們明白到自己的不對,主動服軟承認錯誤。哈,實迷途而未遠,覺今是而昨非,古人誠不余欺矣。」

此時,段譽只覺得腦後一麻,頓時失去了意識。

出手的自然是趙志敬,段譽乃大理王子,有極大的利用價值,自己做一些惡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說罷,他看著於光豪與葛光佩這對處於恐懼之中的男女,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緩聲道:「你們兩人,是想死還是想活?」

邊說,邊拿著剛才奪過來的長劍隨手一揮,內力涌出,竟憑空把這長劍震斷成了七八截。

於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事別說看過,連聽都沒聽過,眼前這個男子竟是個遠遠超乎他們想象的大高手。

於光豪顫聲道:「我們冒犯了大人,請,請大人恕……恕罪。」

葛光佩也同時哀求,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容貌不錯,雖然臉上有幾點白麻子稍稍影響觀感,但肌膚雪白,身材前凸後翹,倒是個頗有魅力的狐媚女子。

趙志敬心道:「穿越至此,所遇見的女子里面,除了駱冰,倒是這個葛光佩的奶子最大。雖然容貌遠不如溫青青,但身材倒是不差。」

想到此處,心中泛起一絲惡趣味。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悠然道:「本人有個習慣,就是天天都要殺人,一天不殺人就渾身都不舒服。」

邊說,邊用凶狠的目光看著兩人,獰笑一下,道:「今天剛好還沒殺過,你們來得正好,嘿嘿。」

於光豪與葛光佩驚得魂飛魄散,眼前這人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邪道中人,那自己的小命卻是只怕不保了,若非身子酸麻,恨不得磕頭求饒,真是怕得不得了。

趙志敬語氣一轉,又道:「只是,本人每天都是只殺一人,你們卻有兩個,那倒是難辦了。」

兩人頓時一呆,對望一眼,竟都看見了對方眼內的那絲冷意。

趙志敬繼續道:「你們兩人,我到底是殺哪個好呢?」

於光豪此人生性涼薄,與葛光佩私奔其實主要還是覺得在無量劍派沒啥前途,規矩又多,不如跑到別的地方發展更好。葛光佩他早就干過,也有些膩味,此時生死關頭,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只是戀奸情熱的露水夫妻?

他連忙道:「大人,別殺……殺我,我願意為大人效力,不要……不要殺我……」

卻是再不看身旁的葛光佩一眼。

葛光佩一聽,頓時氣苦,咬牙切齒的暗道:「好啊,你這個混蛋哄騙本姑娘身子的時候說了多少好話,還說為了我就算是不要了性命也心甘情願。現在倒好,你,你可對得住我!」

想到此處,她連忙道:「大人,他這人見利忘義卑鄙無恥,你可別信他!只要……只要大人肯饒過我的性命……」

邊說,她邊留意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面色,發現對方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頓時臉上一紅,媚聲道:「那我什么都願意為大人做的……」

趙志敬哈哈一笑,隨手一揮就解開了葛光佩的穴道,淫笑著問道:「哦?你能做什么?」

葛光佩知道此時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這男子的一念之間,她也並不是什么黃花閨女,連忙跪在趙志敬腳下,伸手一扯,便把自己的上衣扯開,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來,白膩的乳肉肉光致致,很是晃眼。

她用憎恨的目光看了於光豪一眼,對趙志敬笑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他不能做的,人家也能做,嘻嘻。」

於光豪大驚,破口罵道:「你這淫婦,你……你……大人,別聽她的話,這個爛婊子……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趙志敬一掌打在天靈蓋上,頓時顱骨爆裂而死,連腦漿都流出來了。

葛光佩啊的一聲尖叫,真是怕得渾身發軟,嘴唇蒼白,差點尿都出來了。

趙志敬像是沒事般道:「好罷,剩下你了,你能做什么?」

葛光佩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胴體,乳房果然格外豐滿,曲線誘人。

她顫聲道:「請……請讓小女子好好伺候老爺……」

趙志敬點點頭,笑道:「好,那先幫老爺舔一下吧。」

葛光佩知道他意思,連忙跪著爬過來,顫抖著手解開趙志敬的腰帶,把肉棒掏了出來。

又粗又大的陽根讓葛光佩看得一呆,就算是軟垂著,竟也和於光豪硬挺時差不多大小。但性命攸關,她也不敢拖延,連忙張開小嘴,嗯的一聲把龜頭吞入,運起渾身解數吸吮起來。

看著身下為自己盡心服務的女人,趙志敬卻是生出了一絲感慨:「三年,足足過了三年,才光明正大的找到個女人為自己吹簫,卻是與眾香環繞的上輩子不可同日而語。」

葛光佩努力舔弄著,感到這根東西漸漸的在自己口腔里面膨脹,到最後幾乎是要把嘴巴張開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好厲害。

耳邊卻傳來聲音:「一邊舔一邊弄濕自己下面,免得我一會操你的時候干得不爽。」

葛光佩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唾液橫流,但聞言馬上嗯嗯的應了兩聲,聽話的張開雙腿,把手探到花房處自慰起來。一邊摸,還一邊發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讓人覺得更加刺激。

趙志敬彎下腰,雙手下探握住了女人的大奶子,乳肉入手,飽滿堅挺,滑膩彈手,手感極佳。他揉著兩團嫩肉,腰部有節奏的挺動,不停在葛光佩的小嘴里進進出出,十分的爽快。

過了一陣,趙志敬把陽根抽出來,讓葛光佩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自己要從後面干她。

此時日光日白,要脫光衣服在野外像母狗般趴著挨操,葛光佩自然不想。但她哪里敢反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好紅著臉,乖乖的趴到草地上,翹起渾圓的屁股,分開雙腿。

為了討好男人,她還主動用手指掰開小穴的唇瓣,膩聲道:「大人,人家下面已經濕透了,請……請享用……」

趙志敬走上去,啪的一聲對著這雪白的隆股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頭淫盪的小母狗,想挨操了么?」

葛光佩為了活命,已經豁出去了,露出淫盪的表情,搖著臀兒道:「嗯,小母狗……小母狗下面癢了,好想要……好想要大人的大雞巴……」

趙志敬更是興奮,雙手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抵著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入口,腰一挺,龜頭便狠狠插入。

葛光佩雖然早就被人干了許多次,但真是沒碰到過像趙志敬這樣粗大的陽根,一被插入頓時吸了口涼氣,脫口輕呼:「啊……好……好大……」

趙志敬一邊把雞巴頂入,一邊問道:「真的么?真的好大?那小母狗可要開心了?」

葛光佩感到自己小穴腔道被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隨著雞巴深入,強烈的刺激感傳來,便顫聲答道:「好……好喜歡……小母狗好喜歡……啊啊……大人……啊……大人你的雞巴好猛……啊啊……」

這女人經驗豐富,趙志敬自然不必顧忌,馬上就進入節奏,噼噼啪啪的猛干起來。

葛光佩本來只是想敷衍一下爭取活命,但被這一番操弄下來,卻把她真的操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十個於光豪加起來都比不過此時在身後干自己的男人。

「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嗯啊……不行了……下面太爽了……啊啊……小騷屄要爽飛了……啊啊……好強……啊……」

葛光佩三年前失身於於光豪,自己另外卻還有兩個情人,於男女之事上很放得開,被操爽了也不必假裝,各種淫聲浪語喊個不停。

趙志敬雙手上探,握著葛光佩因姿勢而垂下來不停前後晃動的大奶,狠狠的又捏又掐,讓兩團豐滿的乳肉在手里不停的改變形狀。

連續干了幾百下,葛光佩已經高潮了兩趟,爽得渾身發軟,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地上了,但男人依然勇猛無比,每一下撞擊都頂入最深處,進出之間淫水飛濺,弄得滿地都是。

葛光佩只覺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襲來,似乎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聲音都快要啞了,但依然淫叫著:「來了……啊……又要來了……好爽……大雞巴操……操死人了家……啊啊……快來……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啊……好深……嗚嗚……干得好深……啊……到了……馬上到了……」

趙志敬此時也有點想射精的感覺了,他雙手繼續上探,掐住了葛光佩的脖子,冷笑道:「知道么?女人快要窒息時,下面的小穴便會拼命收縮,導致緊湊無比,」

葛光佩被干得神志昏沉,倒沒發覺危險來臨,依然咿咿呀呀的淫叫著,身子不停的顫抖,用盡全身的力氣搖著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趙志敬雙手漸漸用力,女人只覺得脖子如同被鐵鉗夾著,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葛光佩心中驚惶,偏偏下體的快感已經積累到極限,身子一顫便不由自主的又一次高潮襲來,渾身潮紅。

而趙志敬則獰笑著繼續抽插,雙手卻猛的掐緊。

葛光佩頓時透不過氣,雙手雙腳開始掙扎著亂動起來,只是在這樣的危險中,本來爽得不行的高潮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讓她翻著白眼渾身痙攣,下面小穴的嫩肉更是拼命的緊縮,死死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為男人帶來強烈的快感。

趙志敬低喝一聲,雞巴猛的插到最深處,大量的精液便噴射而出,同時雙手用力,咯拉一聲捏斷了女人的頸骨!

葛光佩被掐著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臉上露出混雜著驚駭、痛苦、求饒等多種神色的表情,手腳連蹬幾下,從咽喉發出格格的聲音,一陣便渾身發軟,香消玉殞。

便是死了,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顫抖著,下面的小穴還像是有生命般的死命緊縮,直到趙志敬痛快淋漓的結束射精,把雞巴抽了出來,這女體才開始僵硬。

趙志敬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穿越至此整天要戴著假面具裝逼,此時發泄一下邪惡欲望,卻真是極爽。

他穿好衣服,然後隨手把於光豪與葛光佩兩人的屍體扔下懸崖,稍微掩蓋了一下現場,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葛光佩這龍套不過是姿色中上的女子,趙志敬一時心動才有興致干她,否則,見慣絕色的他對這樣的貨色還看不上眼呢。干過便算,殺了一了百了,干手凈腳。

待到段譽醒來,張開眼睛,便看到他那「楚大哥」正站在不遠處含笑看著自己,問道:「段公子,沒事吧?」

段譽拍拍腦袋,迷糊著道:「我,我是怎么了?剛才暈過去了?」

趙志敬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點頭道:「段公子剛才被人追殺,一路狂奔,又驚又累,精神卻是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才暈厥過去,倒是沒什么大礙。」

段譽對仙人所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望了望周圍,發覺於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不在,不禁問道:「嗯?那兩個人呢?」

趙志敬淡然道:「他們本來也不是什么歹人,只是一時想偏起了惡念才追殺你,我勸導了他們一番,保證不會把他們的行蹤泄露出去,他們明白到自己錯誤,道歉後就離開了。」

段譽心中歡喜,暗道:「子曰有教無類,卻真是沒錯。那些惡人只要多勸幾次,未必不能使其改過向善。」

但馬上又想到了司空玄這個惡人,他根本就不聽自己的道理,不但捉住鍾靈姑娘,還逼自己服了那斷腸草。表情不免垮了下來。

雖然佛祖說為了教化惡人不惜舍身飼虎,也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語。只是你段譽一個臭男人下地獄便算了,現在卻還要連累鍾靈姑娘,又如何可以?還是要盡快趕往萬劫谷尋找鍾姑娘的家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