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寶寶紅棉(1 / 2)

本來屬於秦紅棉的房屋里頭,此時正上演著最淫邪的大戲。

一個長發及腰,身子苗條修長,玲瓏凹凸的絕色女子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木地板上。她的雙腿張開,誘惑的花房毛發散亂,狼藉不堪。小穴里剛剛被射進去的白濁精液混合著處子破瓜的血絲,在花徑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縮中被擠出,不斷的沿著大腿根部淌下。

顯然,這個是剛剛被男人的雞巴干破了處子小穴,還被大量的精液內射的少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陰陽和合散的她此時神智依然昏沉,只是身子不時扭動一下,無意識的從鼻子哼出嗯嗯的聲音。

而在木婉清旁邊與其並排躺著的便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鍾靈。鍾靈比木婉清小三歲,不過剛滿十六,身子還有點青澀,但卻天真爛漫極其俏麗。乳房比木婉清要小一號,但配合她嬌小身子卻也頗為陪襯,而臀兒卻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翹,卻是已有幾分女性惑人的風情。

距離她被破處已有一陣子,流出來的精液與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雜成了斑斑點點的印記,甚至把她的陰毛都粘結起來,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時似乎處於昏睡之中,但可愛的眉宇不時輕輕皺起,小臉閃過畏懼之色,顯然是剛才被男人的大雞巴插進來干破處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讓她心有余悸。

而奪取她們處子之軀的罪魁禍首此時渾身精赤,挺著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鍾靈的娘親甘寶寶的面前。

趙志敬此時得意無比,他臉上裝出一副恍惚的模樣,像是中了春葯般難以控制自己,粗大的雞巴往甘寶寶處不停的挺動。

甘寶寶的玉手握著這根熱度熾人的寶貝兒,輕輕的擼動著,眼神迷離,雙靨潮紅,視線聚焦在那距離自己不過咫尺的大龜頭之上。

「天啊,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變得這么淫盪,這根……這根東西剛剛才插完靈兒,但,但我竟主動的握著不放……」

她卻是不知,趙志敬在脫衣服的時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里的那瓶陰陽和合散葯液塗抹了一點到了自己雞巴上面。

陰陽和合散只有內服才起效,塗到雞巴對趙志敬沒啥影響,但甘寶寶之前被趙志敬所騙,指導他與女兒交合,曾用小嘴為他吸吮,卻是把那無色無味的陰陽和合散葯液吸到體內了。

當然,趙志敬為了避免被發現,塗得很少,所以甘寶寶葯效發作並不強烈,但一直處於這樣淫靡的環境之中,眼中所見耳中所聽,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卻是如同催化劑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發出來了。

又擼動了一陣,男人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寶寶下面卻越來越癢,她知道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經早已濕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這根東西狠狠的塞進去,然後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嗚……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過了那條界線,那……那就回不來了……我,我現在不過是因為他救了女兒,所以才這樣做……」

想到此處,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丈夫鍾萬仇的樣子,丑陋的馬臉,讓人討厭的體味,還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東西……若不是當年珠胎暗結,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這人的。

只是,只是丈夫對自己確實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順,所以自己也是嚴守婦道,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兒早就飄到他身上了,但卻依然強忍著心底的灼熱留在萬劫谷山庄內不出去見他。

因為,若是真的見了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會和他做出事來,對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騙的丈夫。

鍾萬仇也是個可憐人,雖然一直對於靈兒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於死心塌地的愛著自己,便強迫著不去想,不去問,視如己出,一直把靈兒養大……

我……我甘寶寶便是再不堪,又……又怎么可以對不住他!

想到此處,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鍾萬仇這些年的好處來,心中的欲念竟是消退了幾分。

只是,只是,若萬仇你能更有男子氣概一點,如同當年的淳哥那般,寶寶可能便真的會喜歡上你了……但,但你又豈能比得上他?

這些年來,丈夫與她的夫妻生活簡直味如嚼蠟,乏善足陳,鍾萬仇樣子不行,技術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為甘寶寶帶來絲毫快感。

每當鍾萬仇壓在她那白花花的豐腴身體上,甘寶寶總是要閉上眼睛,把其想象成段正淳的模樣,方能獲得一絲快感。

只是,鍾萬仇的雞巴卻極為不給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進來,搗鼓個幾下,便一泄如注,弄得甘寶寶不上不下,惱火萬分。

但,但為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來視如己出般照顧靈兒的辛勞,她卻也只好苦苦忍耐。閨中寂寞,也只好趁夜深無人之時,想著段正淳當年干她的場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卻沒想到,安心在鍾萬仇身邊呆了十多年後,竟會在今天碰上這樣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會為剛干完女兒的男子擼雞巴,還,還欲念叢生,完全被這根寶貝吸引著。

這根東西實在……實在太可怕了……別說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不及……這樣的粗硬……這樣的火熱……天啊……我……我怎么了……不行了……若是再不趕快讓他出精……那怕是真會忍不住了。

趙志敬享受著這美少婦的揉弄,看著她神色變幻,強忍著自己的欲念,心中也有點佩服:「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陰陽和合散,又被刺激了這么久,還能保持著理智,哼,便讓我加把勁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聲,身子晃了一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寶寶連忙問道:「你,你怎么啦?」

趙志敬雙手握拳,臉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著痛苦的勉強答道:「那……那有點脹痛……沒事……我忍得住的。」

甘寶寶聞言,頓時覺得手中所握著的雞巴似乎更硬挺火燙了幾分,不禁想到:「這淫毒真是可怕,竟讓他硬了這么久還不泄,這樣下去只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損害……他是為了救靈兒才這樣,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受傷害。」

想到此處,她一邊擼動,一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著這根駭人的凶器,不時還吸吮一下龜頭,通紅的俏臉美艷無比,輕聲問道:「你……你覺得舒服點了么?」

趙志敬不答話,像是忍著痛般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陣,雞巴似乎還沒有繳械的跡象,甘寶寶手都累了,不禁心道:「這樣可不行,難道是刺激不夠強,所以弄不出來?但,但那怎么辦好呢?莫非……莫非竟要……天啊……」

甘寶寶和女兒極為相似,身量不高,但嬌俏可愛,身材卻要豐滿許多,鼓鼓的奶子把衣服撐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充滿了少婦的誘惑力。

她躊躇了一陣,俏臉紅得像火燒般,輕聲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趙志敬本來都要忍不住撕開假面具了,此時聽見胯下少婦的輕聲細語,只覺得雞巴更硬了幾分,但卻喘著氣道:「鍾夫人……我……啊……我不能褻瀆你……啊……」

甘寶寶又是好奇氣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經硬邦邦的對著人家了,還說不能褻瀆,莫非真要干那個事兒才算褻瀆么?想到那事兒,心中不禁為之一盪。

但這話卻也是解除了甘寶寶的最後一絲顧慮,她又道:「你……你摸吧,不然……不然你再不泄出來……便可能會造成後遺症的……」

趙志敬啊的一聲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沖動,雙手下探,猛的潛入甘寶寶衣襟之內,一把便把那對豐滿彈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著。

臉上裝出痛苦的表情,道:「對不起……鍾夫人……對不起……我……我真是禽獸!」

甘寶寶本來只想讓他隔著衣服撫摸一下,沒想到這男人竟這么猴急,一下子雙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熱力傳來,摩擦著她早已經硬起的奶頭,讓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嬌吟出聲,渾身酥軟,反對的話兒,卻是說不出來了。

趙志敬像是剛剛接觸到女子身體的初哥般,雙手無比猴急的在甘寶寶那白白嫩嫩的豐腴身子上流連,雞巴更是不斷往前捅,像是不經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之內,讓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甘寶寶扭著身子掙扎,但在趙志敬的有意為之配合之下,扭著扭著,便把衣服給甩了下來,露出了美麗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體似乎點燃了男人的欲望,趙志敬運動逼紅臉面,弄出像是淫毒發作的模樣,然後一把推倒甘寶寶,雙手抓著她胸前那對又白又嫩的大饅頭,一邊揉捏一邊用嘴吸咬。

甘寶寶心中驚惶,但卻隱隱又有一種期待,想推開男人,但身子卻又酥又軟,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只好哀求道:「道長……你……你清醒點……別……啊啊……好癢……別這樣……啊……奶頭……別吸……啊……太癢了……啊啊啊……」

趙志敬此時像是已經完全被淫毒所控制,雙手用力,幾下便把甘寶寶的衣裙全部扯掉,讓她完全的裸露出來,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像是要把她摟進身體里面一般。

粗硬火熱的雞巴則擱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處,本能的就往她兩腿之間拱去。

而甘寶寶此時所中的陰陽和合散也已經催化開來,神智略略迷糊,小穴里癢得如同火燒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讓硬物插進來解癢。

男人的雞巴像是不得其門而入,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在甘寶寶兩腿之間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花房處撞擊,不時刮過花徑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讓甘寶寶渾身一震,嬌吟出聲。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萬仇……寶寶要對不起你了……寶寶受不了啦……下面……下面癢得受不了啦……嗚嗚……」

先想到段正淳,卻是在她心底里面最深處,段正淳這個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終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覺間,甘寶寶的雙腿已經張開,茂盛的陰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沾滿了花蜜,盛開著,收縮著,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趙志敬像是偶爾間用力一頂,總算是把雞巴對准了位置,一下子就將那碩大的龜頭給頂入,並迅速的插進去了半截。

甘寶寶頓時啊的一聲尖叫,雙腿猛的屈起,雙手不由自主的摟著男人的後背。

她雖然已是熟婦,但小穴兒可從來沒有被撐開到如此程度,隨著粗大雞巴的不斷深入,一股深入靈魂的強烈刺激便在肉洞里頭擴散開來,讓甘寶寶再也沒有了任何抗拒之心。

雖然剛才摸過,舔過,但只有當這根寶貝兒真正插入體內,才能真切感受到那濃烈得化不開的雄性魅力。那種向著小穴里從來沒有人碰觸過的最深處進軍的魄力,讓甘寶寶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此時,趙志敬已經把雞巴完全插入,並用力抽插起來,一邊干,他像是恢復了些許理智,喘著氣道:「鍾夫人……對不起……啊……貧道沒能控制住自己……但,但你放心,此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貧道絕不會泄露出去半句。」

甘寶寶聽到此話,迷迷糊糊的想到:「對了,我是在為他解毒啊。他是全真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擔心他以後糾纏,這趟,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好強……比……比自己用手指時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嗚……舒服……」

甘寶寶全部放開身心,盡情的享受,主動的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兒,讓雞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長的雞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進入到連段正淳與鍾萬仇都沒有能夠觸及的最深處,並快速的對准花心沖撞起來。

前所未有的強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洶涌著,逐漸淹沒了甘寶寶最後一絲清明。

此刻,她忘記了丈夫,忘記了情人,腦海里便只剩下這根狠狠插入她體內的巨棒。

噼噼啪啪,趙志敬卻是已經干順了,雞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濺,甘寶寶的呻吟聲簡直是沒有停過。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寶寶……寶寶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了……啊啊啊……嗚嗚……」

強烈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甘寶寶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愛時特有的紅暈,不停發出妖媚的叫聲,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縮,像是有生命般吸吮著,為男人帶來極佳的享受。

趙志敬也是十分滿意,甘寶寶這少婦卻是內媚的體質,身子不高,但奶大臀圓,壓上去時身子如同枕著棉花般柔軟無比,摟著極其舒服。特別是操她的小穴時,表情欲拒還迎,動作又適度的主動配合,一邊叫著不要一邊發出像小貓叫春般的嗯嗯聲,下面淫水流個不停。

又干了一陣,趙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點累了……可要歇一陣么?」

甘寶寶暗道:「這人……這人弄了這么長時間……會累也是正理……」

只是她這時正被干得極爽,已臨近高潮,心中什么丈夫、老情人的模樣都拋到九霄雲外了,一心一意追逐著那性愛的快感。

此時要她歇一陣,那不上不下卡在臨界,豈非要命?

於是,甘寶寶纖腰一用力,多年來的武學底子發揮作用,一下子便摟著男人翻了個身,變成了騎在趙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見人般把俏臉擱在男人肩膀,輕聲道:「啊……冤家……你累了……便……便讓我來……」

說罷,兩腿分開,膝蓋跪到地上,跨坐著男人的雞巴,翹起臀兒便一上一下的動作起來。

甘寶寶的屁股頗為豐滿,肥美的臀肉抬起來,再快速落下,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股肉盪出一片誘人的波動。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個不停,把兩人的交合處都弄得一片泥濘。

趙志敬雙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邊用力揉著兩瓣滑膩柔軟的臀肉,暗道:「鍾靈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這點是甘寶寶的遺傳了,哈哈,娘親的肥美豐滿,女兒的結實挺翹,倒是各擅勝場。」

甘寶寶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干了一陣,便雙手扶著男人的胸膛,撐起身子來,柳腰搖擺,動作得更快,還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嗚嗚……你……你也動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頂寶寶……嗚嗚……寶寶……寶寶好喜歡……啊……」

趙志敬聞言,自然賣力的往上挺動腰肢,雞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寶寶像是終於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這一瞬間,屋子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閃了進來。

甘寶寶大吃一驚,「師姊」兩個字剛說出口,便一下子竟到達了高潮,渾身劇烈顫抖,除了啊啊的呻吟聲,竟是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來的人便是此間主人,自稱幽谷俠的秦紅棉,木婉清的親生娘親。

她是甘寶寶的師姊,年紀或許還要稍大一些,但卻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臉,柳眉鳳目,瓊鼻櫻唇,和女兒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雖然由於長期生活愁苦心情郁結,眼角處已經有了淺淺的歲月留痕,但卻依然是位極為出色的美人兒。

她的性格也是與女兒相近,眼神中透露著凶狠和倔強,給人一種冷厲的感覺,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秦紅棉知道女兒木婉清被四大惡人擒住後,暗道自己絕不是對手,便只好去找幫手。機緣巧合下遇到了舊情人段正淳,她當年可是口嫌體正直的主兒,二十年後也差不多,雖然口中對這個負心的男人喊打喊殺,但被他花言巧語哄騙幾句後,便乖乖的聽話,參與了段式的營救行動。

雖然由於時間急迫,她與段正淳並沒有真正重溫舊夢,但擁抱親吻早在半推半就間都做過了,段正淳也是花叢老手,幾番挑逗,卻是讓秦紅棉那顆死寂多年的心活泛起來,恨不得像當年那般好好讓情郎愛憐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過三十後便會性欲旺盛起來,此時,她是暗器用光,便來到距離萬劫谷不過十里地的家中,想補給一下,卻沒料到會見到這樣的景象。

自己的師妹甘寶寶竟然渾身赤裸,露出雪白豐腴的身子,騎跨在一個赤裸的男子身上,用最淫盪的姿勢死命的扭著臀兒,上下晃著豐滿的大奶,小嘴不斷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看到自己後,她明顯露出驚愕羞愧之色,但馬上就渾身一顫,竟不理自己在場的快速搖著屁股,大聲淫叫,呻吟著道:「啊……啊啊……要飛了……嗚嗚……別看……啊啊……師姊……別看……啊啊……嗚嗚……寶寶……寶寶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嗚……別看……別看寶寶……啊啊……」

甘寶寶羞急無比,只是身子的反應卻由不得她控制,終究是在自己師姊驚訝的注視下高潮沖頂,渾身發軟的癱倒在男人的懷抱里。

而這時,秦紅棉終於看到了遠處的木婉清與鍾靈。

她如遭雷擊,快步跳過去,卻見自己的女兒昏迷在地上,渾身赤裸,雙腿微張,花房處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滿是混雜著血絲的精斑。

秦紅棉頓時一陣暈眩,身子搖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兒竟被人侵害了!

場中便只有一個男子,她性格火爆沖動,也不管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了,拔出腰間那把讓她博得「修羅刀」名號的彎刀,怒喝一聲:「狗賊,我殺了你!」

說罷,彎刀便揮出一道銀弧,在甘寶寶的驚叫聲中直向趙志敬的頭顱砍去。

但趙志敬豈會讓她得手?早在秦紅棉還沒有進屋時,他便已經聽到了她的聲息,只不過一方面操甘寶寶這妖嬈少婦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聽出了來人的功力不過一般,毫無威脅,所以才裝作不知。

只見趙志敬緊緊摟著甘寶寶柔軟豐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陰真經里那蛇行狸翻的功夫,兩個赤條條摟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貼著地面橫移出去,間不容發的躲開了秦紅棉的彎刀。

然後也不管雞巴還插在女人體內,抱著女人整個人彈了起來,順便雞巴又狠狠的撞擊了花心一下,讓甘寶寶又是啊的一聲淫叫出聲。

秦紅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著牙沉默不語,但彎刀卻刀刀致命,向著趙志敬連連斬去,便是會誤傷到甘寶寶也不顧了。

趙志敬卻是泛起惡趣味,抱著甘寶寶輕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積不大的大廳內踏起了剛剛練熟的凌波微步,讓秦紅棉的彎刀不斷的落空。

凌波微步的步伐極為詭異,身形各種騰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會轉換方向,神奇無比。

甘寶寶只好死死抱著男人的身體,但隨著男人那詭異步法的施展,只覺得那根粗大火燙的偉物正不停的用各種角度撞擊自己的小穴,隨著身形變幻抽插研磨,幾乎每次都頂入最深處,讓還沒有結束高潮余韻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向著更高的性欲巔峰進發。

趙志敬抱著女人的肥股,腳踏奇步,雞巴順勢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讓女人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邊施展凌波微步一邊干女人,卻真是推陳出新,了不起,哈哈。」

便在這短暫的追逐中,甘寶寶又是一聲歡快的淫叫,緊摟著男人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花房處大量的陰精噴出,沿著交合部分如同灑水般灑落地面,弄得滿地都是水跡。

秦紅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臉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紅雲,罵道:「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呸!」

說罷,彎刀又再度斬落,勢要把眼前這個不知來路的男子斬於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趙志敬真是天差地遠,待到甘寶寶再一次高潮,趙志敬也不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紅棉出刀的間隙中點入,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的麻穴。

秦紅棉哪里想得到眼前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只覺得身子一麻,彎刀哐當一聲跌落在地上,然後整個人也隨之軟倒。

而趙志敬此時也把渾身顫抖著的甘寶寶抱起,從那一縮一縮的小穴兒里抽出依舊硬挺的雞巴,讓她坐在椅子上,輕聲道:「甘夫人,她是誰?」

甘寶寶此時恢復了一些,便用恍惚的聲音答道:「她……她是我師姊秦紅棉……啊!糟糕……讓她看到了……這……這可怎么辦?」

卻是清醒了過來,望著軟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著這邊的秦紅棉,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此時走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寶寶的身上,掩著她雪白的裸體。

甘寶寶知道自己的衣裙剛才怕是已被撕爛,便對趙志敬露出一個感激笑容,但轉眼間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著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剛才那前所未有的銷魂感受,不禁臉紅紅的低下頭來,那扭捏的樣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只是,她卻不知,趙志敬在整理衣服時,卻已偷偷的把內衣中的那瓶陰陽和合散葯液塗抹到了手上了。

秦紅棉呸了一聲,冷笑道:「奸夫淫婦,甘寶寶,卻是沒想到你竟會找野男人,真是不要臉。」

甘寶寶俏臉上露出一絲怒色,但控制住情緒,走到秦紅棉的身邊道:「師姊,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