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返回全真(1 / 2)

武昌葯王庄,趙志敬已經帶著程靈素離開,姜鐵山與薛雀卻是鵲巢鳩占,在這里安頓了下來。

薛雀手里拿著幾顆夜明珠,眼里射出貪婪的光芒,對姜鐵山道:「那人可真有錢,這么大的夜明珠,我連聽都沒聽過,該值多少錢啊?」

她手中拿著的,卻是趙志敬從無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寶。

姜鐵山擔憂道:「那人名為全真教弟子,但陰險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此番交代我們結識江湖中情報靈通的機構,然後等他通知,卻是不知所謂何事?」

薛雀想起了師兄慕容景岳被虐殺的慘狀,也是打了個寒顫,問道:「那人說在我們身上下了禁制,但我運氣檢查了多遍都沒有覺得任何異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鐵山嘆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鐵已經在修煉他所傳下來的玄功,我們也只好聽命於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點頭,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臉上一紅,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倒也頗為風騷迷人,吃吃笑道:「程靈素那小妮子才剛剛破身,便被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幾個時辰啊,真不知道那騷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是不知道那人為何會看上那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

姜鐵山看到妻子那風騷嫵媚的俏樣兒,不禁也是胯下一熱,一把摟住妻子,笑道:「怎么啦?臉紅紅的,發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去,記起在房外聽了幾個時辰的男女交合聲音,不禁幻想起精壯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卻是已經濕了。她雖然背對丈夫,但那肥碩的屁股卻搖搖晃晃的剛好蹭了男人胯下幾下,頓時讓姜鐵山心頭火起,一把便把妻子推倒,行那敦倫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便陸續響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趙志敬與程靈素則已經離開了武昌,向著北方進發。

程靈素小穴被干得紅腫,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騎馬也很勉強,趙志敬便把她抱到背上,竟是背著她一直趕路。

趙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氣脈悠長,只要不是拼盡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也受得住,而程靈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輕如無物的身子更不是負擔。

程靈素則是糊里糊塗的,雖然心中也願意跟隨著這個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但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讓人又羞又喜的事兒,便俏臉泛紅,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腦袋枕著那寬厚的肩膀,真的好溫暖,好安心。

他憐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適,寧願累著自己也要背著自己走,每每想到此處,程靈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輩子都趴在這個男人的背上,這段旅程永遠都不會終結。

從來沒有男子待她這么好。

雖然他的年紀比自己大了快二十歲,但並不是什么問題。鄉里那些稍微有錢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歲也是常有之事,別提他這樣的武林高手英雄豪傑了。

唯一可慮之處便是他說已有妻子,卻不知是否好相處。只是,我便容忍一些,退讓一些,總是不能讓他為難便是。

一路胡思亂想,卻是到達了下一個城鎮,南陽城。

已是傍晚,趙志敬便與程靈素找了間客棧歇息。

夜里,讓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的毒手葯王卻被脫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股翹起,兩腿之間的花房依然頗為紅腫,雖然程靈素已經塗抹了一些生肌消腫的靈葯,但卻沒有恢復得那么快。

趙志敬也是一絲不掛,一手撥弄著她的小穴,一手卻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了她的肛菊之內。

程靈素面如火燒,臉蛋埋在枕頭內,不安的扭著身子,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由於她花瓣紅腫,再干的話怕更加受創,趙志敬便提議干她後面來替其解除淫毒。

程靈素自然不願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檢查覺得身體沒有什么異樣,根本就沒有中毒跡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師姊薛鵲所說的什么淫毒每天發作一次的說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滿了欲望的熾熱眼神,卻是心中一顫,暗道:「真也好,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隨他的喜歡。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個身子都屬於他的,只好相信他,順著他,只要他喜歡便好了……那些書中說過,夫妻敦倫,卻是……卻是有些男子偏愛女子後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圓……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程靈素神色復雜,輕輕一嘆,卻是同意了趙志敬的提議。她乃醫生,灌腸的葯物自然不會缺少。為自己灌腸後,拉了幾遍,便把臟東西清理干凈,此時,小菊花微微張開,沒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誘人。

趙志敬不停的玩弄著程靈素前後兩個肉洞,雖然沒有用春葯,但趙志敬這樣的淫魔細心挑逗,又豈是程靈素這樣的雛兒可以抵御?

過了一陣,她便渾身泛紅,私處的淫水不斷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傳來,讓她忍不住隨著男人魔掌的動作呻吟起來。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還殘留在身子內?不然,不然的話為什么會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嗚……天啊……連……連後面都覺得舒服……我……我好淫盪……啊啊……」

趙志敬玩弄了一陣,把程靈素弄得渾身癱軟,便取過事先准備的潤滑軟膏,塗抹到自己雞巴上,心中暗道:「干這小丫頭倒是舒心,自備灌腸葯與潤滑劑,哈哈,對了,再加點料。」

塗完自己,趙志敬便把軟膏塗到程靈素的肛菊之內,趁著女孩不注意,還從懷里的小瓶里粘了點薛鵲給的七夜纏綿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塗抹了過去。

程靈素哪里想得到身後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覺他那修長的手指捅入自己後庭,把冷冰冰的葯膏塗滿了肛壁,然後一下一下的摳弄著。

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後庭竟漸漸火熱起來,一陣一陣的瘙癢,花房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靈素,沒想到你屁眼這么敏感,一顫一顫的把我手指都吸進去了。」

程靈素哪里說得出話來,真是羞得快要暈過去了,只是屁眼卻在羞恥的一夾一夾的,似乎在鼓勵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陣,知道春葯已經完全被程靈素所吸收,趙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手指抽出來,然後把雞巴壓到了女孩的後庭外,柔聲道:「靈素,我要來了,若是覺得受不住便出聲,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傷害。」

程靈素感到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觸及自己可憐的小嫩菊,本來十分害怕的,但聽到男人那溫柔的話語,只覺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為了這個男人死去也心甘情願。

她嗯了一聲,然後把雙手後探,竟是主動的掰開股瓣,把那小巧玲瓏的屁眼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趙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說程靈素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只是女孩一熱戀,智商便會迅速下降,這話倒是不錯。」

程靈素本來就覺得自己是個丑丫頭,自卑心理很嚴重,生怕男人會不喜歡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滿足男人的各種要求。

趙志敬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進入了一截。

程靈素容貌稚嫩身材嬌小,雖然已經十七歲,但看上去就像十四歲左右的小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雞巴插入後庭,簡直完全不成比例程靈素只覺得後庭如同裂開一樣,眼淚珠子馬上就在眼眶內打轉,額頭上冒出冷汗,張開小嘴,吁吁的不停喘氣,身子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程靈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兒同樣好干。緊窄不用說,更難得是肛道內十分溫熱,層層疊疊,插進來時十分舒服。

特別是這騎在她屁股上的姿勢,簡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別刺激。

趙志敬稍稍挺住攻勢,雙手探前,按著程靈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頭上輕輕撥掃,輕聲道:「靈素,覺得痛么?受不受得住?」

程靈素深吸一口氣,答道:「可以的,趙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耐的。」

她身材嬌小,那對奶子可能連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來,也沒多大規模,但那小小的粉紅色乳頭卻也很是吸引。

趙志敬用手指捏著她兩個乳頭玩弄,肉棒則繼續挺進,很快,棒身便擠進去了大半。

程靈素喘著氣,只覺得男人的陽根就像是鐵棍一樣,幾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給捅爛,脹痛無比。幸好准備工作做得足夠,她的小肛菊已經擴張開來,況且,在春葯的作用下也讓敏感度大幅強化,伴隨著疼痛,也有著一絲一絲讓人迷醉的刺激。

趙志敬一邊挑逗著程靈素的身子,一邊緩緩插入,努力了一陣,終於把整根雞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著粗黑的大肉棒,入口處甚至已經滲出了血絲,實在是無比的刺激。

程靈素撅起屁股挨操,嗚嗚的鳴叫著,眼淚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傷的小獸,看上去十分可憐。

只是這個樣子卻更激起了趙志敬的欲望,他雙手扯著程靈素雙臂,把女孩的上半身拉起,腰部則一下一下的挺進,讓雞巴在肛菊內抽插起來。

其實操屁眼不見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欲卻很讓人滿足,一個女人連屁眼都心甘情願的肯讓你操,那就說明她已經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陣子,程靈素覺得那股脹痛似乎減退了一些,隨著男人陽根的進出,越干越順,大龜頭摩擦在肛壁,竟也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來。

啊……我……我竟然連被干後庭都……都覺得舒服?我……我還是第一次啊……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見了……嗚……若是他以為我是個淫賤女子……那可怎么辦?

程靈素咬著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聲,但被趙志敬突如其來的重重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癢頓時從體內最深處擴散開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如同小貓叫春般的呻吟聲來。

然後,便抑制不住了,屁眼開始傳來快感,而且男人還分了一只手下去,摸到了她濕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陰蒂處不停的揉捏,讓她淫叫不已。

「啊啊……嗚……好舒服……嗚……為什么……啊啊……為什么……後面都會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歡……啊啊……別……別摸小豆豆……好癢……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來,讓程靈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熾熱堅硬的雞巴插入後庭,讓她的屁眼好像火燒一樣,但那種熱力,卻為她帶來極度刺激,完全迷失。

趙志敬又狠干了幾下,讓程靈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後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小穴之內,配合著雞巴的抽插不停摳挖,前後夾攻。

趙志敬經驗豐富,手指摸索一陣,便已找到了程靈素那緊窄的陰道內壁那處與別不同的皺褶之處,正是現在所說的g點。

他對准目標手指一扣,程靈素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翻白眼。

趙志敬輕輕一笑,雞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則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靈素便渾身一震,前後兩個肉洞猛的緊縮,語無倫次的淫叫著,已是達到了極樂之境。

而趙志敬也沒心思多干,放松精關,又是連插十幾下,龜頭一麻,粘稠火熱的陽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內。

待趙志敬回過神來,程靈素趴在床上,已經昏睡了過去,眼角掛著淚痕,面上卻泛起滿足之色,身子還不時顫抖一下,屁眼兒則噗噗的噴出裝不下的精液。

趙志敬滿足的嘆了口氣,幫程靈素蓋好被子,自己則穿好衣服,出了房間,來到了客棧一樓的大廳處,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叫了一壺酒以及一點小吃。

客棧里過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么人都有,在這兒卻是一個能收集到許多情報的地方。

只是趙志敬聽了一陣,卻也沒有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便有幾分索然無味,打算回房了。

就在這時候,客棧門口的簾布被揭開,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子年約四十,衣著朴素,但劍眉入鬢,雙眼有神,蓄著短須,倒是頗有幾分威嚴。

女子三十來歲,容貌秀麗,更難得的是氣質極其端庄嫻靜,溫柔似水。只是面上總是掛著愁緒,不時黛眉輕顰,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憐惜。

兩人的武功在趙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覺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孫不二的水准,只是這婦人如此溫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書中的有名人物,會是誰呢?

這時,那對男女在距離趙志敬不遠處的一桌坐下,隨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了起來。

過了一陣,那男子忍不住開口道:「柔妹,別擔心,事情總能解決的……」

那美貌少婦默然不語,只是眼淚卻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那男子看見自己妻子這樣,不禁長嘆一聲,道:「玉兒,玉兒若真的在雪山派做出了那樣的事,我們,我們找到他後,也是不可偏私的。」

說完後,不禁神色一黯。

那女子抬起俏臉,柔聲細語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兒是我的孩子……便是天下人都說他不是……我……我總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為之一窒,良久才嘆道:「慈母多敗兒,若非你從小便嬌縱他,又豈至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頭,不說話,只是淚水卻是不停的流下。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猜出了這兩人的身份了,那玉兒估計就是石中玉了,他在雪山派學藝時企圖污辱雪山派掌門白自在的孫女白綉,然後畏罪潛逃。

這對夫婦就是黑白雙劍,石清與閔柔。

但閔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庄嫻靜,十分有氣質。說起話來那聲音軟糯綿柔,嬌怯怯的,端的是個極品少婦。

此時,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別哭了,我們此次來南陽拜訪那金面佛苗人鳳,不就是為了玉兒的事么。」

閔柔又抬起頭,雙眸紅紅的,輕聲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爺子面前說上話么?」

石清點頭道:「當年白老爺子被仇家暗算,卻是被苗人鳳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一命,兩人結為好友。便是苗人鳳所創的苗家劍法,也曾獲得白老爺子的點撥,有幾分雪山劍法的神髓。白老爺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鳳一個朋友了。」

閔柔俏臉上綻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們一定要求得這位金面佛的幫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為玉兒說情,那事情尚有轉機。」

石清道:「江湖傳聞金面佛苗人鳳武功高強,是個正直俠義之士,若是知道玉兒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閔柔那美麗的大眼睛又一次濕潤起來,喃喃道:「無論如何,也要……也要他答應我們的請求……」

趙志敬倒是有幾分錯愕,這方世界里《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飛狐外傳》的苗人鳳拉上關系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苗人鳳,對了,胡斐可不就是為了治療他所以才來武昌求見毒手葯王的么?

那苗人鳳的住處也應該離武昌不太遠,倒是不記得就在南陽了。

哈哈,那毒手葯王此時還趴在床上,連屁眼都合不攏呢。

對了,按照原著此時苗人鳳中的毒,程靈素卻是有解葯的。若我用這解葯和閔柔談條件,這愛子心切的美人兒是否願意脫光衣服,讓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會暴露出來,況且程靈素此時也沒有完全收服,這樣做的話對以後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這個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類的限制太大,對施術者的危險性也高,不然哪里用這么麻煩。

金庸世界沒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巧妙者占先,臨陣爆種很少出現,以弱勝強極難。

催眠術可以有條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種廣域精神扭曲氣場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會,沒有什么新的信息了,趙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無話。

石清與閔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鳳的住處尋去。

他們早已打聽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鳳的院子。

只是,當他們接近目的地,竟發現該處竟被數十名身穿勁裝的男子圍困著,不時傳出陣陣呼喝聲。

此時,一聲大喝傳出:「田歸農,你有本事就與我苗人鳳單打獨斗,莫非你天龍門都是些以多為勝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婦心中一驚,這天龍門他們也有所耳聞,知道這個門派一早就已經投降了異族,現在是隸屬於清國。有異族當靠山,在這一帶可是橫行無忌、稱王稱霸。

而那天龍門門主田歸農,在江湖上也有幾分名氣,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婦之下。

而田歸農那如陰風般的聲音傳來:「哈哈,苗人鳳,朝廷曾去信邀請你擔任宮中侍衛教習,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請得朝廷命令,要把你抓捕審訊。我們不是江湖爭斗,而是兵捉賊,你說什么單打獨斗豈不是搞笑?此時你雙目不能見物,無謂掙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鳳呸了一聲,喝道:「我苗人鳳頂天立地,又豈可像你那樣卑躬屈膝的當清狗的奴才!呸!」

田歸農冷笑一聲:「辱罵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鳳可是石清夫婦此行的目的,看見情況危急,他們連忙快步上前,打翻幾個攔路的天龍門弟子,來到了陣前。

卻見一個身材高瘦,面色淡黃的中年漢子站在場中,雙眼蒙著黑布,手中長劍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聽聲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擊落。

而一個身穿錦袍,頗為英俊的男子卻無聲無息的一劍刺出,直取被暗器擾亂的聽覺的中年漢子。

石清大叫一聲:「苗大俠小心!」

只是已經遲了一步,苗人鳳雖然覺察到危險,勉強一扭身,但還是被田歸農的長劍刺中腰間,頓時悶哼一聲連退幾步,傷口處不斷的涌出鮮血來。

石清夫婦趕到,擋住了田歸農的追擊,把受傷不輕的苗人鳳擋在了背後。

看見有人架梁,田歸農眉頭一皺,喝道:「爾等何人?竟敢阻攔我天龍門辦事?」

石清此人頗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這位是內子,此番卻是希望田門主賣個情面給在下。」

田歸農也聽過黑白雙劍的名頭,剛才照過面,暗道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還要稍勝一籌,而那閔柔則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現在足有數十人,其中還有幾個乃朝廷派來的高手,卻根本不懼他們。

此時又看見那風姿素雅的閔柔,嬌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點也看不出武林高手的模樣。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這閔柔號稱冰雪神劍,沒想到竟這般美貌。黑白雙劍已經成名多年,但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卻是像連三十歲都不到的樣子。若是把這俠女壓在身下蹂躪一番,倒是人生樂事。」

想到此處,田歸農冷厲的道:「哼,黑白雙劍,好大的名頭,田某早就聽說過你們與天地會以及紅花會的反賊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卻是容不得你們再逍遙法外。」

石清夫婦沒料到田歸農竟會這樣隨口胡說,他們都不是什么口舌靈便之人,也不願意示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田歸農打鐵趁熱,手一揮,下令道:「一起上,把這三個反賊抓住!」

此時,趙志敬與程靈素卻是已經到達了附近,正伏在不遠處的一座樓房的頂上,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苗人鳳的實力不錯,比得上丘處機了,只是現在中毒瞎眼兼受傷,一身武藝大打折扣。

而黑白雙劍雖然名氣頗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准。

他們三人被田歸農等幾十人圍攻,雖然勉強抵擋,但卻處於絕對下風。

程靈素皺眉道:「趙大哥,你不是說今天要來拜會那位金面佛苗人鳳么?只是現在他形勢不妙,我們可要就他?」

趙志敬道:「苗人鳳乃是一位俠義之士,黑白雙劍也頗有俠名,現在竟被天龍門這樣的鷹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靈素你躲在這兒別出去,我去把人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