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赤練仙子(1 / 2)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本來清幽靜寂的墓室里頭卻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讓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此時被綁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渾身赤裸,雪白豐滿的身體在燭光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雖然年過三十,但還是處子之軀的李莫愁保養得很好,那張充滿風情的俏臉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差不多,更誘人的是她的豪乳,碩大渾圓,滑膩挺翹,而大奶子上那粉紅乳頭卻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紅玉。

此時,這對迷人的大奶正被趙志敬握在手里,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讓趙志敬爽得直呼過癮。

李莫愁本就是極其敏感的悶騷體質,之前已經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現在奶子被揉,又讓她覺得無比刺激,下體更是不斷流出春水來。

李莫愁呻吟著罵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這惡賊……啊……我……啊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趙志敬獰笑一聲:「不放過我?哈哈,那就讓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過我吧,您的處子小穴一定會把老子的寶貝夾得好緊,想放也放不出來,哈哈。」

說罷,調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豐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雞巴便湊向赤練仙子的花房入口處。

李莫愁只覺得一個碩大滾燙的東西觸及自己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方,只覺得心中一震。

難道,難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這個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執拗,此時突然涌起一股傲氣,把涌動的情欲硬生生壓制下來,暗道:「我李莫愁縱橫江湖十多年,殺人如麻,江湖上無人不懼,今日竟被宵小所乘,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沖不開,清白的身子馬上就要被玷污,哼,我,我又豈能讓這淫道稱心如意!」

想到此處,心中竟是泛起寧死不屈的念頭,心中卻是平靜下來,又想道:「陸展元,你這負心的小賊子。你雖然忘記了那些諾言,但我李莫愁可永遠不會忘記。你對不起我,但我,絕不曾對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里閃過一絲解脫的光芒,張開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殺,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趙志敬又豈會讓她如願?

只見趙志敬本來揉著她大奶子的右手閃電般伸出,一下就捏著她的桃腮,讓她的嘴巴不能閉合,然後冷哼一聲,便從旁邊的衣物扯下一段布來,一下子塞到李莫愁的嘴里,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殺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滿,身子扭曲這,嘴巴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眼里閃著恐懼。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圓,自己,自己下體竟被撐開,男人胯下那丑惡的事物竟插進來了!

趙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等著挨操,還裝著要生要死,這不就是口嫌體正直么,哈哈。好緊,哈,好舒服,赤練仙子的處子小穴好爽,哈哈。」

雞巴慢慢擠入,先是龜頭,把肉穴擠開,然後棒身插入,開疆拓土,很快就觸及李莫愁的處女膜了。

此時,李莫愁嘴不能言,雙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還綴上了水霧。

趙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憐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頭竟然還會求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進去?」

李莫愁嗚嗚的叫了幾聲,眼里閃過屈辱的光芒,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應你。」

李莫愁不禁為之錯愕,就在此時,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雞巴一下捅入,毫不留情的把她最寶貴的處女膜干破。

然後,男人囂張的聲音傳來:「哈哈哈,我答應你,待我干夠了就不插進去,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覺得下體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而心中的痛楚則更加厲害,便像是靈魂也為之裂開一樣。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強奸破處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劇烈掙扎著,口中塞著布條,說不了話,只好不斷的發出尖銳的鳴叫聲,眼中終於滑下了兩行淚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陸展元成親的消息時哭過,在大鬧陸展元婚禮時哭過,在知道陸展元去世時哭過,在那之後,她便告訴自己,這輩子自己絕不會再流一滴眼淚。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還是被這個該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簡直傾盡五湖之水都清洗不盡,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這個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殺死他,一定要殺死他!

還有小龍女那對狗男女,若不是他們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豈會被人捉住。

殺了他們,我要殺你他們啊,我遭人強暴,又豈能讓他們幸福美滿逍遙快樂?

不止要殺,還要讓他們承受我受過的一切,師妹,師傅偏愛你,那男子也願意為你而死。

呸,豈有這樣的好事,我也要嘗嘗讓你被人拋棄,失去貞操,生不如死,方可消我心頭之恨!

還有,洪凌波你這沒用的丫頭,竟然泄身一次就暈了過去,若你努力點纏著這個淫道,讓他把淫欲全部發泄在你身上,那我又豈會遇到這樣的事。

教你武功,看護你成長,呸,到今天你就如此報答我,也是該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從被拋棄後本就已經扭曲,此時又遭到這樣的打擊,簡直就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殺死才好。

殺,殺,殺!

李莫愁的眼淚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雞巴插入一下,便從那被堵著的小嘴發出嗚的一聲哀鳴,被繩子綁著的雪白肉體如大白蛇似的扭動掙扎,使得嫩滑的肌膚都被繩索勒出了一道道紅痕。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聽著那女魔頭李莫愁嗚嗚的慘叫,雞巴在她那濕潤的腔道內快速進出,雙手更是抓著她的那對大奶不斷揉弄,不時還俯下身去,用嘴巴咬著挺立的乳頭,往上拉扯,直把乳頭根部都拉得長長的。

李莫愁只覺得下體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頭也是一陣陣刺痛,只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這樣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異樣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燒一般,泛起了興奮的潮紅色。

趙志敬一邊使勁抽插,一邊道:「道爺就知道,像你這樣的悶騷老處女就是心理變態,爽吧?哈哈,剛剛才破處,現在那小騷屄就懂得夾男人雞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小穴兒正如男人所說,正隨著那淫賊的抽插不受控制的痙攣著,雖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傳入腦中,似乎變成了強烈的快感,涌到身體各處。

不要!啊啊啊!忍著……啊……不能……不能再這淫道面前再一次認輸……啊啊……

隨著趙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與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憶起了剛才高潮時的感覺,快感不斷積累,漸漸又到了臨界點。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要泄了……啊啊……嗚……混蛋……啊啊……殺了……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來不斷的掙扎突然停住,閉上眼睛雙眉緊皺,發出嗚的一聲長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強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全部插入,無比的充實,無比的刺激,讓她完全不能自控,到達了最甜美的頂點。

趙志敬暗道:「真是難得,果然是內媚的體質,不但身體敏感度極高,稍稍刺激就十分興奮。而且輕易就能到達高潮,便是對於適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確實是極品,這樣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須完全征服,讓她一輩子匍匐於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雞巴緩緩抽插,雙手則溫柔的撫摸,讓正處於高潮余韻的李莫愁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漸漸平服,他嘿嘿一笑,湊到李莫愁耳邊,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么樣,舒服么?」

李莫愁俏眸猛的張開,用羞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奪去自己貞操,踐踏自己尊嚴的男人,竟是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

趙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條扯出,李莫愁咳了幾聲,用怨毒的語氣道:「你如此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厲鬼,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趙志敬不以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會放過你,讓我繼續享受一下你的身體吧。」

說罷,便又開始抽插起來,雙手則繼續在她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上又抓又揉,贊道:「現在已經是fcup,再讓本道爺玩弄一陣子,或許就變成gcup的巨乳了,那到時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么意思,但卻知道不是好話,也不答話,只是對男人怒目而視。

趙志敬也不理她,繼續抽插,堅挺的肉棍進進出出,享受著赤練仙子那層層疊疊的緊窄小穴。

插得一陣,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離起來,她沒有再咬舌自盡,因為她也知道被這男人看著,肯定不會成功的,徒惹笑話罷了。

漸漸地,快感再度增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不斷傳來,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小穴深處的花心上,便像是敲擊在她的靈魂上面一樣。

李莫愁本來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覺,又開始無意識的呻吟起來:「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殺了你……啊……嗯……嗯……啊啊……」

而趙志敬卻越干越快,整個人壓在李莫愁那充滿彈力的身體上,把那對豪乳都壓扁了,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纖腰,腰腹不斷起落,如狂風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干。

過了一陣子,李莫愁又是渾身一震,啊啊啊的大聲淫叫出聲,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趙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個時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賦異稟,足足高潮了七次後,小穴竟然還不干澀,雖然水量減少,但依然從那被干得紅腫的花房處淌出涓涓細流。

此時的李莫愁已經爽得小穴都麻痹了,什么都不想,一動都不想動,只是,隨著雞巴的抽插,強烈的快感又再度產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時候,趙志敬終於是放松了精關,把大量的陽精全部射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射完後,看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渾身一顫一顫,累癱了的李莫愁,趙志敬心中極為滿足。走過去早已醒來的洪凌波處,強迫她用嘴巴含入雞巴,用舌頭舔弄一番清理穢物。

之後,他又重新點了兩女穴道,綁好繩子,囚禁於這個石室之中,便施施然的從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趙志敬又悄悄的進入古墓里,進入這個秘密石室。

這個石室可是重陽遺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陽遺刻後,便是小龍女也不知道打開此處石室的機關。這也是避免楊過或小龍女心血來潮想返回古墓看看,而撞破趙志敬的好事。

當他進入石室,李莫愁與洪凌波兩人都是滿身汗漿,臉色又紅又白,身子顫抖個不停,皮膚更是因為劇烈的掙扎而被繩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趙志敬進來,洪凌波哭著道:「道長……啊……道長……求求你……救我……啊……身體……身體好癢……又好痛……啊啊……饒命……饒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潰了,顯然身體痛苦無比,已經到了理智能控制的邊緣。

趙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靈素的毒葯發作了。昨天趁著兩人昏迷時,他已經灌兩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效果還不錯。

他笑道:「你們中了一種貧道的獨門劇毒,名喚三鹿奶粉,若無解葯,七天之內,便會痛苦不堪,全身腐爛而死。嘿嘿,現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葯發作就會加劇一倍,到了第三天,又會再加劇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沒有人能扛得住,通通都會痛死或是癢死,哈哈。」

李莫愁嘴里還塞著布條,但也只覺得一陣心寒,這般讓她生不如死的痛癢,竟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竟然還會更加劇烈?

三鹿奶粉,這毒葯的名字如此詭異,雖然從未聽過,但竟然如此厲害,真是堪稱天下間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凌波眼淚都痛出來了,連連哀求道:「道長,求你放過我,我……我什么都願意做的……求你……求你賜我解葯……」

趙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沉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幾把,然後把她嘴里的布條抽出,問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葯嗎?」

李莫愁雖然癢痛難耐,但看著這個用卑鄙手段奪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傲氣,咬牙切齒的道:「惡賊,有本事你就馬上殺了我,想我李莫愁低頭求饒!我呸!」

說罷,更是像趙志敬的面門吐出一口口水。

趙志敬輕易躲過口水,也不生氣,又把布條塞到她的嘴里,以防她咬舌自殺。

之後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顆朱紅色的葯丸,問道:「這便是解葯,你真的想要么?」

洪凌波連忙點頭,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解葯,便是做牛做馬,我都願意的。」

趙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條美麗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凌波此時為了保住性命,自然什么都先答應了,連忙道:「我,我被道長破了身子,本來就已經是道長的小母狗了。」

趙志敬戲謔的道:「哦?那么乖?那小母狗先叫幾聲來聽聽?」

洪凌波幾乎被氣暈,但形勢比人強,也只好強忍屈辱,輕輕的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果然像是條母狗一樣。

趙志敬手指一彈,便把葯丸彈進她嘴里,然後順手幫她解開了穴道。

洪凌波恢復了武功,綁住身體的繩子自然難不住她,幾下扭動便把繩子扯斷,徹底恢復了自由。

趙志敬卻道:「你吃下去的解葯可保一個月的效用,若你這個月聽聽話話,本道爺便考慮給你永久的解葯,看你表現了。」

本來,感到身子的痛癢漸漸減輕的洪凌波心中暢快無比,此時聽到這樣的話,表情便又垮了下來,但馬上又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定會好好伺候道長,讓道長滿意的。」

趙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這條小母狗就爬過來,讓道爺看看你的誠意。」

洪凌波心中厭惡,但表面上也只好裝出恭敬之色,嘻嘻笑著,真的四腳爬爬的爬過去,然後解開男人的褲頭,張開小嘴,嗯的一聲便把雞巴吞入口中,不斷的吸吮起來。

待到趙志敬射精,洪凌波還被強迫著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那濃烈的腥味兒讓她幾乎嘔吐。

趙志敬對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當本道爺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縛你了,你負責看管著你師傅,可有問題?」

洪凌波此時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

趙志敬又道:「你不得離開此處石室,我已經在角落處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儲存的糧食,你自己吃飽便為你師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給她灌下去,若明天我回來,發現餓到你師傅來了,嘿嘿,後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頓時凜然,點了點頭。

趙志敬淫笑著看了李莫愁一眼,點了她下顎的穴道,讓她想咬舌自盡也沒有力氣,便離開了。

當然,趙志敬不是真的離開,他已經向師門申請說在終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的線索,兩三天不回重陽宮也沒什么問題。

他此時進入了另外一個石室,正從縫隙里觀察著兩個女人的狀況。

雖然洪凌波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時,李莫愁忍著身上的癢痛,喘著氣道:「凌波,你過來,試試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師傅的積威下,下意識的走前一步,但馬上又停住,道:「師傅,那道人的點穴功夫詭異,凌波是絕對沒有法子解開他所點的穴道的。」

李莫愁卻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么替我解開那該死的繩子,沒問題吧?」

洪凌波面色數變,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搖搖頭道:「師傅,你就別逼凌波了,若我這樣做,那道人回來,可是不會放過我的。」

李莫愁頓時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後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凌波面露愧色,低下頭,輕聲道:「師傅,對不起,凌波也是沒有辦法。」

說罷便走了開去。

過了一陣,洪凌波搗鼓了一些干糧與蜂蜜過來,看著咬著牙,死死忍著體內痛苦的李莫愁,輕聲道:「師傅,我們都餓了一天了,先……先吃點東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這逆徒倒是聽話,那惡賊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若我不吃,你就幫我灌下去是么?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過了一陣,她見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頗為狼藉,下體處更是亂糟糟的一片,便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過來,輕聲道:「師傅,我幫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渾身都是交合時各種液體的味道,確實難受,李莫愁便不出聲,任由弟子幫她拭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