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赤練仙子(2 / 2)

沒有毛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幫師傅清洗。李莫愁的陰毛十分茂盛,大量的精液從肉洞流出後,便在烏黑的陰毛里結成了斑駁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難清理。

洪凌波一邊清理,一邊勸道:「師傅,現在形勢如此,若是你太過倔強,怕是會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悶哼一聲,顯然是體內的毒素發作得更加厲害,聽到洪凌波的話,更是心煩意亂,她暴喝道:「滾!給我滾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

洪凌波攝於師傅常年的積威,倒也不敢說什么,訕訕的走開了。

但她也是飢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離開遠一點,自己便開始吃喝起來。

李莫愁其實也是飢腸轆轆,此時聽見洪凌波吃東西的聲音,心中怨氣更盛,突然又喝道:「凌波!你過來!」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過去,來到師傅面前。

李莫愁顫抖著身子,厲聲道:「不許吃那惡賊的東西,哼,他哪里有這么好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葯,要把我們毒死!」

洪凌波則解釋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給我們解葯就行了。應該,應該不用這么麻煩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聲,喝道:「我說不許吃就不許吃!哼,現在你當那惡賊的賤母狗,拿了解葯,就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賤母狗三個字卻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經,她向來自負美貌,現在竟然被那淫道強暴失去了清白之身,還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心中本就已是血淋淋了。雖然她向來識時務,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那么多,但此時被李莫愁這樣不留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她暗道:「呸,以為自己好清高嗎?剛才不知道是誰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還泄了一次又一次,什么淫盪的話都喊了出來,比勾欄妓女還不要臉,罵我?呸!現時師傅怕是沒有翻身機會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話做事,只怕自己會受苦。」

想到此處,洪凌波也不作聲,默默走開,取了一瓶蜂蜜過來,道:「師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餓,總得喝點東西吧。徒兒喂了喝了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罵道:「小賤貨,臭丫頭,呸,我真後悔當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滾開!」

洪凌波也被她罵得心頭火起,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瓶子,撬開她閉著的嘴巴,就這樣把蜂蜜罐進去。

咳咳……咳咳……咕嚕……咳……咕嚕咕嚕……李莫愁無奈之下,被嗆得咳嗽不止,但終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後,李莫愁不言不語,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發毛,鞠了個躬,低聲道:「師傅,對不起,徒兒,徒兒也不想這樣的。」

在密室中一直窺視的趙志敬暗笑道:「李莫愁這瘋女人,必須要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錯,識時務知進退,難怪能在喜怒無常的李莫愁身邊呆了這么久。」

李莫愁師徒的衣服早就被趙志敬扔到了別處,所以兩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呆著,卻是十分養眼。

又看了一陣,料想沒什么問題,他便悄悄離開了。

在終南山下轉了一圈,找到了楊過與小龍女的臨時居所,暗暗記下位置,然後便轉到了程靈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個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滿足了這嬌痴的小丫頭一回。

第二天晚上,趙志敬再度進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卻是已經被毒素折磨得臉無血色,眼中布滿了血絲。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強,看見趙志敬出現,立刻破口大罵,什么狠毒的說話都亂噴。

趙志敬含笑聽著,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對讓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會,便重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後召來洪凌波,在李莫愁的罵聲中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操了洪凌波一頓,便施施然的離開。

然後又跑到了程靈素那處,抱著她睡覺,歡喜得那小丫頭在夢中都笑出聲來。

當然,趙志敬也趁著程靈素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要到了一些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渾身的癢痛深入骨髓,身體沒有一處不難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趙志敬進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著她的那對碩大渾圓的豪乳,笑問道:「怎么樣,想求饒了么?」

李莫愁眼神都有點渙散了,神智恍惚,無窮無盡的痛苦似乎要吞沒她的理智了。

她似乎根本聽不見趙志敬的問話,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展元,我……我卻是要來尋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與你分隔於山巔水底,便不能再纏著你了……呵呵……呵呵……」

趙志敬皺起眉頭,抓著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幾分力度,直把那豐滿雪膩的乳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著眼前那讓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聲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搖尾乞憐?你……你做夢!」

話音充滿怨毒,竟是沒有絲毫動搖。

此時,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對趙志敬道:「道長,師傅她一時想不明白,請你……請你高抬貴手,先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撐不下去了……嗚……」

沒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時竟冒險為李莫愁求情,趙志敬笑道:「哈,你這條小母狗尚算聽話,那我就給你師傅一個機會。」

他湊到李莫愁耳邊,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們打個賭?」

李莫愁咬牙道:「奸賊!你……你想玩什么花樣?」

趙志敬悠然道:「我先為你暫時壓制毒素,然後解開你的穴道,讓你與我公平一戰。若你能贏,那自然可逃出囚籠,甚至把我斬殺也不在話下。」

李莫愁頓時心動,盯著趙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趙志敬又道:「若是你輸了,我也不為難你,只要求你放開懷抱,全情投入,與我在榻上歡好一番,這就是條件,你是否答應?」

李莫愁此時已到了山窮水盡之時,暗道自己是絕對熬不過第四天的,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這惡賊奸淫過,便是輸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罷了,但若是贏了,卻是可以把這淫道斬殺,報仇雪恨。

這樣的條件怎么可能不答應?

想到此處,她便咬著牙,狠狠的點了點頭。

趙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暫時壓制毒素的解葯,並未她解開了穴道,松了繩子。

解葯的效力發作很迅速,痛癢很短時間便被止住了,李莫愁這三天第一次獲得自由,只覺得仿如隔世。

趙志敬道:「你先調息一番,通下氣血,我可不想被你說勝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還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處都被我看過摸過,就別害羞了,難道光著屁股你就發揮不出本事了?哈哈。貧道還想看你甩著大奶打架的誘人樣子呢?」

李莫愁幾乎氣昏,但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舉,也不理那么多了,坐下來運功調息,務必把狀態調整到最好。

此時,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這幾天都強迫自己進食,不然此時餓也餓得沒氣力了。況且,剛才那不肖弟子還冒險為自己求情,這份師徒之情,倒也是有幾分的。

過了一陣,李莫愁調息完畢,面色嚴肅冰冷,運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練神掌,招呼都不打便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卻是早有准備,運功提氣,便與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縱橫江湖多年,殺人如麻,一身武藝絕非浪得虛名,此時拂塵與冰魄銀針都不在,單憑一雙肉掌,也是威力無窮。

趙志敬單純運功全真教的功夫與其對敵,他此時對全真武學的理解與運用已經遠勝馬鈺、丘處機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況下,卻也只能與李莫愁拼個平手。

兩人你來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驚,沒想到這個全真教淫道竟然如此厲害,自己竟然占不到甜頭?

看著眼前男人那可惡的模樣,李莫愁只覺得心中升起一股悶氣,暗道:「自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於世又有何意義?」

想罷,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進攻招數,完全不顧自身空門大開,一副要與趙志敬同歸於盡的狠辣模樣。

但全真教武學乃玄門正宗,越是練到深處,便越是厲害,特別是用於防守時,更是滴水不漏。

趙志敬雖然被壓制處於下風,但卻依然謹守門戶,抵擋著李莫愁的瘋狂進攻。

而他早已吃過了避毒葯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練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時半會,還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嬌喝一聲,身子貼著地面掠過,想進攻趙志敬的下三路。

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喚「玉女穿梭」,楊過在斷龍石落下時鑽入古墓,使得便是這一招,快捷無倫,出其不意之下,往往會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卻忘記了此時她正是赤身露體,碩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盪著,這樣俯身貼地一竄,垂下來的大奶由於沒有衣服的保護便壓到了地板上,可憐的粉紅奶頭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頓時讓她渾身一震,乳頭先是一痛,緊接著又是一陣酥癢,竟是產生了一股難耐的快感來。

這樣一來,她本來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頓,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破綻大露,趙志敬見有機可乘,一下便又點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趙志敬一陣得意的狂笑,看著一臉憤恨的李莫愁道:「怎么啦?不服氣么?願賭服輸啊,哈哈哈哈,誰叫你的奶子長得這么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對決中被這個惡賊擊敗,雖然是自己一時失誤,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淫道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還游刃有余。

趙志敬看著雙眸緊閉,彷如屍體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雖然輸了一次,但有賭未為輸,或許明天就能贏回來呢?」

李莫愁頓時一愣,問道:「你什么意思?」

趙志敬道:「你今天失敗了,按照承諾一會就放開身心與本道爺好好享樂一回,然後,明天我再給你一次公平決戰的機會,哈哈。」

李莫愁一聽,絕望的心頓時又活泛起來:「自己與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間,今天一時不慎輸了一招,但若還有機會,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卻也未必不能戰勝他!」

而這時,趙志敬卻是已經抱起她豐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時褪去自己的衣服,把胯下的陽根露出。

他淫笑著道:「好吧,你捧著自己的奶子,夾著道爺的寶貝,讓道爺享受一下用這對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兒。」

李莫愁臉色一寒,便想開口斥責,但趙志敬的聲音又傳來:「你自己答應賭約的,可是要放開身心歡好一回,可不能違約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輸了賭約,若是不遵守,只怕這淫道明天未必肯給我公平戰斗的機會。罷了,便先忍著,等明天戰勝他,定要一劍一劍把他身上的肉逐塊割下來,讓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李莫愁依然冷著臉,但卻閉上了眼睛,雙手聽話的按著自己胸前的大奶往里推,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

趙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經硬挺的雞巴便插進了雙乳之間。

「哇,好爽,又大又滑,還很有彈性,你的胸部真是極品,夾得本道爺的寶貝好舒服,哈哈。」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肆無忌憚的點評著,雙手還不斷的挑逗著女人身上的各處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乳房夾著一根燒紅的鐵棍,粗壯,熾熱,堅硬,那驚人的尺寸甚至是被豐滿的胸部夾著但頂端處依然能撞擊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雙手卻在這雪白妖媚的豐滿肉體上流連,掠過頸脖,乳首,纖腰,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覺得下面已經濕了,身子深處更是涌起渴望,似乎記憶起了三天前被這根大棒插入時的強烈刺激。

弄了一陣,爽夠了的趙志敬分開李莫愁雙腿,看著已經濕潤的花房,笑道:「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體,怎么樣,想要本道爺的大肉棒插進去嗎?」

說罷,雞巴湊到女子的花徑外,用龜頭沿著縫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經被挑逗起了情欲,此時被那大龜頭掃刮,不時掠過陰蒂,只覺得無比刺激,小穴深處更是涌起渴求,只盼這根寶貝快點插進來,狠狠操弄一番。

只是,趙志敬卻像是故意逗她,雞巴在門外磨來磨去,就是不進來,只弄得李莫愁面色潮紅,嬌喘吁吁,臀兒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此時,趙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說我就不插進去。你可是答應過願賭服輸,放開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癢癢的,羞怒的道:「要插進插,哪有這么多廢話!」

說罷卻是偏過頭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趙志敬哈哈一笑,只覺得這傲嬌女口嫌體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雞巴對准目標,用力一送,便插了擊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無比堅硬的肉棍狠狠擠開,無力抗拒,但又無比充實,竟是不可自控的從喉嚨里逸出一聲銷魂盪魄的呻吟。

趙志敬挺起雞巴,一邊往這破處不久的肉洞深處挺進,一邊道:「可不許控制壓抑著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違反約定了啊。」

雙手再一次落到那讓人愛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斷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進來了……啊啊……可惡……我……啊啊……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惡賊……啊……」

李莫愁一邊挨操,一邊淫叫著喝罵,自己卻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殺啊,哈哈,殺吧,你每天想殺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殺不了我,便一天乖乖的張開雙腿讓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嗚……啊……誰……誰讓你干……啊啊……你這淫道……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絕不……絕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

「哈,我現在就在干你啊,哈哈,還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下面的肉洞收縮得好厲害,好會夾,哈哈,淫水流得滿床都是,有這么舒服嗎,哈哈。」

趙志敬駕輕就熟,此番抽插卻是十分順暢,雞巴如同永動機般狂野動作著,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飛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這樣的悶騷大奶美人兒最喜歡男人粗魯點對待你,怎么樣,道爺干得你爽不爽,你這輩子永遠都忘不了老子這根大雞巴,哈哈。」

「混蛋……胡說……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啊……泄了……啊……」

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輪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達了極樂之境,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到男人身上,全身劇顫,泛起性高潮時特有的潮紅,小穴兒一夾一夾的,只覺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嗚……好舒服……怎么……怎么比幾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覺得靈魂裂成了兩半,一半是對這個男人憎惡無比,千方百計想把其置諸死地;而另一半卻對這個男人眷戀不已,只盼他能時時刻刻用那根讓人神魂顛倒的寶貝兒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惡,我……我怎么會這樣……啊……啊……

只是,這種感覺,這種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這一夜,在趙志敬強迫她放開自己後,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層的無上極樂,連續高潮後,終於在男人熾熱陽精的噴射中爽得失神過去。

一天之後,趙志敬再次到來,像昨天那樣解開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給予她公平挑戰的機會。

他笑道:「若是你這次再輸,我的條件暫時不變,但是,若是想再次獲得挑戰的機會,就要等到兩天之後了。兩天之後再輸,就再增加一天,變成三天後才有挑戰的機會,如此類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說這么多廢話,今天我就把你這狗賊的頭顱給割下來!」

說罷,便向前撲出,紅著眼一副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趙志敬嘿嘿一笑,便再與李莫愁周旋起來。

這個時候,遠在武昌葯王庄,姜鐵山夫婦一起看著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官金虹」。

薛鵲皺起眉頭,道:「那人第一個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們找江湖上的情報組織散布一個叫小龍女的女子的謠言?當家,你聽說過這個女人嗎?」

姜鐵山想了想,道:「有點印象,好像說是一個什么門派的掌門,容貌很出色。聽說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有一幫三山五岳的江湖人還跑去騷擾她,其中還有一個蒙古國的王子參和在內,搞得終南山胡煙瘴氣。」

薛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我也記起來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頭赤練仙子的師妹,只是這個女人與那人又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對付這小龍女呢?」

姜鐵山搖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也是花他的錢去找江湖上那些組織做這事,也不必我們夫婦自己出面,他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薛鵲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們夫婦的身家性命還捏在他手上呢,卻是沒想到他給的那些珠寶能換這么多錢,說什么也夠花了。」

姜鐵山沉穩的道:「好吧,我們也不必管那么多,反正他說要詆毀這小龍女,把這女子說成是下流無恥、人盡可夫的淫盪女子,我們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