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愁沉淪(1 / 2)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神屌大俠趙志敬卻是已經第四次擊敗赤練仙子李莫愁了。

李莫愁心中不忿,四次,自己竟然連續四次在公平戰斗中輸給了這個可惡的淫道,而且每次都是在百招後一時不慎被他所乘。

可惡!可惡!本來明明是有機會贏的!啊啊啊啊!可惡啊!

只是,她想罵也罵不去出聲來,因為她的嘴巴里竟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給塞住,滿滿的,龜頭頂著咽喉,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第二次失敗時,趙志敬的要求是讓李莫愁變換姿勢與他做愛,雖然那傲嬌的赤練仙子不情不願,但為了保留住再度挑戰的權力,保留住那脫困的希望,依然不得不屈服。

先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做愛,被男人那根寶貝送上一次高潮後,她已經渾身癱軟,不懂得反抗了。接著被男人把身子翻了過來,竟把她擺成了趴在榻上的模樣。

天啊,太羞恥了,自己,自己竟然翹起屁股,把那最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就像,就像母狗那樣。

她正想叫罵,但男人的雞巴馬上又從後插入,強勁的沖刺讓她的罵聲馬上變成了銷魂的呻吟。

這樣的姿勢,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帶來了略有不同但同樣讓人瘋狂強烈刺激。

李莫愁身子豐腴白膩,豪乳肥臀,但纖腰卻沒有贅肉,背面的曲線十分的誘人,只覺得那細細的腰線突然擴大,連接到一個又肥又翹的大白屁股上。

特別是用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男人的雙手可以握著那對垂下來,一手都不能掌握的豐乳,像是把手般,揉著乳房借力,腰部連挺,小腹狠狠撞擊在那充滿彈力的翹臀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角和聲音。

又干了一百幾十下,李莫愁已經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趙志敬卻又換了一個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讓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此時已經被干得情欲勃發,但男人竟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粗大火燙的雞巴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但卻不動彈。

她又羞又氣,但在身體的強烈渴望支配下,生平第一次主動出擊,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作為支撐,自己一上一下的抬著臀兒,用小穴兒吞吐著男人的雞巴,口中不停的淫叫著。

便是旁觀的洪凌波都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陰狠冷酷的師尊此刻竟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獸般,發出銷魂盪魄的淫盪呻吟,騎在男人身上,纖腰如金蛇狂舞般死命扭動,雪白的肥臀不停的上上下下晃動,肉洞主動吞吐肉棒。

最後,像是吸精魔女般榨取出男人的陽精,在那火燙熾熱的猛烈射擊下,終於也隨之到達了高潮極樂,渾身癱軟,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用雙手摟著自己。在男人的撫慰下舒心的享受高潮的余韻。

接下來的兩天,願賭服輸的李莫愁嘗試了多種交合姿勢,覺得自己淫盪,無比羞恥,但又在那羞愧中一次一次的沖上高潮,發出甜美的浪叫。

到了第三次挑戰,又是以一招之差敗北。這次趙志敬卻是要求在操李莫愁的同時讓洪凌波也參與進來,一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操弄師傅,一邊讓徒弟用乳房磨蹭自己後背。或是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時,一邊從下往上操弄師傅,一邊讓徒弟趴過來,舔弄兩人的交合部位。

李莫愁向來在洪凌波面前保持著嚴厲冷酷的師尊形象,但此刻卻是徹底破產。雖然心中不願,但一邊挨操,一邊讓徒弟舔著陰核,竟是無比的刺激快活。

甚至那淫道操自己操到一半,卻抽了出來,改過去插洪凌波時,自己竟然生出強烈的不舍與嫉妒,恨不得一把推開徒兒,獨占這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寶貝。

趙志敬火力全開,最後讓這對美麗的師徒面對面緊貼著趴在一起,雙乳互相壓著,陰阜互相貼著,自己則輪流操弄兩女,足足干了一個時辰,把兩女都干得高潮迭起,忘卻了一切。

然後,然後便是第四次挑戰,失敗後,趙志敬提出了要讓李莫愁用嘴巴來伺候自己。

當然,把雞巴塞進這赤練仙子的小嘴時,趙志敬的手也扶著女人的下顎,卻是怕這狠毒女人一時發瘋,一口咬下去,那就樂子大了。

雖然點了麻穴,女人是用不上力氣的,但牙齒咬到雞巴,總歸會痛。

李莫愁一開始真想一口咬下去,但知道男人正戒備著,便只好放棄。皺著眉頭,一臉苦惱,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滑動。

漸漸,本來軟垂的肉棒竟不斷變大、變粗、變硬,熱氣騰騰,塞滿了她的口腔。

強烈的雄性氣息侵襲著李莫愁,讓她只覺得一陣迷醉,就是,就是這根東西,那么粗壯,那么堅挺,好,好猛。

這陣子每天都經歷那無比刺激的性高潮,李莫愁的身體早已經被征服了,心中的執念仍在,卻已經控制不住那本能的渴望。

李莫愁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內媚體質,又處於虎狼之年,極易興奮,對性的渴求很強烈,若是平常男子與她一起生活,在她那妖媚豐滿的身子吸引下,怕是旦旦而伐,不出幾年便要精血枯萎,甚至一命嗚呼。

可以說,當年陸展元沒有娶她而是娶了何沅君,未嘗不是好事。

當然,像是趙志敬這樣三世為人的絕代淫魔自然是毫無問題,操弄起來相得益彰。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是讓李莫愁先把雞巴吹硬,然後再操她。

試了幾次,李莫愁那咬斷雞巴的拼命心思也是淡了,其實含著肉棒雖然心理上覺得屈辱,但習慣了卻並不是太過難受。

李莫愁甚至泛起了一股心思,就算真的擊敗了這個淫道,也別殺死他,只把他武功廢掉,砍掉雙手雙腳,然後圈養著,讓他伺候自己。

反正身子已經被玷污了,而,而這男女之事竟這般舒服刺激,自己怕是永遠都忘不了。這淫道也是誇張,李莫愁在多年縱橫江湖的生涯里碰過不少淫賊,出於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卻也是有一絲了解的。從沒有聽說任何男子可以像這淫道那么強勁,若真的殺了他,怕是以後再找不到這樣厲害的人了吧。

況且,自己就算身體渴望,但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交合吧?

哼!就像養條公狗,讓他一輩子償還這侮辱自己的罪孽吧。

到了最後一天,李莫愁跪在趙志敬胯下,吸吮著那粗大的肉棍。而她的徒弟洪凌波則跪在男人背後,雙眼含淚,卻是用手掰開男人的股瓣,伸出小香舌,強忍惡心的舔著屁眼,甚至在男人的要求下不時得把舌頭盡量伸進去。

洪凌波從沒有想過自己竟有一天會淪落到為男人舔屁股,又臟又惡心,讓她幾欲嘔吐。只是,又不能拒絕,只能含淚忍受。

趙志敬享受著這對渾身赤裸的美麗師徒前後伺候,爽得不行,雙手下探,抓著李莫愁的豪乳,扯著乳頭,不斷揉捏著,淫笑道:「哈哈,仙子,你的乳頭好硬,是不是光含著,就想要了?哈哈」李莫愁本已潮紅的俏臉更紅了,卻是被男人說中了心事,光含著雞巴,下面竟然就已經濕潤了,腦中不斷的幻想著這根粗壯的東西一會就能插進來,狠狠的抽弄,把自己送上極樂之巔。

趙志敬按著李莫愁的螓首,雞巴一下一下的抽插,像是把她的小嘴當成是小穴一般。

突然,趙志敬低吼一聲,雞巴一抖,陽精猛然射出,竟就在李莫愁的嘴里射精了。

李莫愁卻是沒有想到,一時之間便被那熾熱的陽精射入咽喉,黏黏的,燙燙的,一股一股射擊出來,充滿口腔,甚至有許多更是被她吞入肚子里,「嗚……嗚……嗚嗚……」

她口不能言,只能嗚嗚的叫著,翻著白眼,量大得嘴里都裝不下的白濁液體更是混雜著唾液,不斷的從她的嘴角流下。

「好爽,偶爾來趟口暴,真舒服。」

趙志敬射了好一陣,才把肉棒抽出來,卻見跪在胯下那幾乎喘不過氣的女人嬌喘吁吁,咳嗽了好一陣子,小嘴里的精液被咳了出來,落到那驚心動魄的渾圓雪乳上,斑斑駁駁,十分淫靡。

然後,她抬起俏臉,惡狠狠的盯著男人,喝道:「惡賊!你……你竟然……竟然在里面就射了……還一聲不響……可惡……你……你……這個混蛋……」

那眼神充滿怒意,但又帶有幾分羞澀與妖媚,竟是說不出的迷人。

趙志敬沒理她,休息了一會,便解開了她的穴道,給予她第五次挑戰的機會。

這趟李莫愁小心翼翼,之前她嘗試過拼了命般瘋打,但反而被這老辣的淫道抓住機會。所以,她這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尋找機會。

其實,趙志敬若是用上先天功或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李莫愁根本就不是對手。只不過趙志敬是貓捉老鼠般逗弄著她,所以才能對拆這么久。

這趟足足打了幾百招,李莫愁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占著上風了,剛好要把優勢化為勝勢時,但不知怎么的,被趙志敬用出了幾次怪招,一時不慎之下竟又被他制住。

看著眼前那笑眯眯的道人,李莫愁只覺得不忿之余又有點心中發寒,哪里有可能次次都如此巧合,難道,難道這淫道的武功其實遠勝於我,次次都在逗我?

不,不可能,就算是傳真教的二代弟子,那些什么丘處機、馬鈺之流的武功,最多也就與我在伯仲之間,他只是三代弟子,又豈會有那么厲害的武功?

這個下賤無恥奸詐的淫道,怎么可能武功會遠勝於我!

趙志敬笑嘻嘻的道:「接下來的五天,我們玩個新花樣,嘿嘿。」

看著這笑容可掬的道士,李莫愁一陣心悸,他……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樣來作踐自己了?只是,李莫愁擔心之余,竟又隱隱有一種期待,只盼這男人又能帶給自己更高的快樂。

一個時辰之後,一絲不掛的李莫愁被繩子懸空吊起,雙手高舉,雙腳更是被捆成了m字型,繩子繞著石室頂的石梁,把這具豐滿妖艷的赤裸女體吊得晃盪著,十分誘人。

李莫愁臉上露出苦惱、羞怒、痛楚等神色,叫道:「啊……放我下來……啊……混蛋……肚子好痛……嗚……你剛才喂我吃什么了……啊……放開我……」

趙志敬摸著李莫愁平坦的小腹,嘿嘿一笑,道:「只不過是一些清理腸胃的葯水,嘿嘿,怎么樣?有感覺了么?」

李莫愁只覺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強烈的便意襲來,都快要忍耐不住了。她喝道:「放開我……我……我要去方便……啊……別按……混蛋……嗚……」

趙志敬笑道:「我不是已經叫凌波准備好了么,你身下就有個木盤,想拉就拉吧,哈哈。」

李莫愁俏臉漲得通紅,卻是已不敢開聲,因為便意已經忍不住了,怕一說話把氣瀉出去,便一泄如注。

趙志敬有點敬佩的道:「赤練仙子不愧是名聞江湖的女魔頭,忍耐力真強,竟頂了快一個時辰,哈,但也到極限了吧?」

說罷,他那摸著女人小腹的手突然用力一按!

李莫愁頓時瞪圓眼睛,渾身一震,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再也忍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便意,竟就在趙志敬與洪凌波面前失禁,屁屁噗噗的拉到身下的木盤中。

無與倫比的羞愧涌上赤練仙子的心頭,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嗚咽著道:「別看……啊……別看……嗚……嗚……別看我……」

她的心理防線幾乎崩潰了,竟然在男人面前出了這樣的大丑,如果不是被束縛著,她恨不得就這樣一頭撞死。

過了一陣,洪凌波清理掉穢物,又打來清水,幫自己師傅清理了一番。

而李莫愁則雙目無神,面如死灰,吊在半空的身子不時顫抖一下,卻是一眼都不再望趙志敬。

待到洪凌波清理完畢,趙志敬則走到李莫愁身後,貼著她的身子,雙手從後探前握著那對傲人的豪乳,笑道:「卻是沒想到,像仙子這樣的美人兒,拉的屎也是臭烘烘的,哈哈。」

李莫愁扭過頭,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這個可惡的道士,突然螓首一伸,張嘴就向趙志敬咬過去。

趙志敬微微一縮,便躲了過去,也沒有再刺激這女人,徑自拿出了一瓶軟膏,用手指沾了沾,便塗抹到李莫愁的後庭之上。

她的臀兒本來就十分豐滿挺翹,現在被吊起來,則更顯得肥美,白花花、肉嘟嘟的,十分誘人。

李莫愁只覺得後庭一陣冰涼,連忙問道:「你干什么!我……我最羞人的樣子都已經被你這惡賊看見了,你還……還弄那處干嘛?」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幫你塗點潤滑劑,不然一會本道爺的大雞巴插進去,怕你的小屁眼受不了,哈哈。」

李莫愁先是一愣,然後一驚,這淫道竟要侵犯自己那處用於排泄穢物的地方!

趙志敬又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吧,女子身上的三個肉洞都是可以讓男子雞巴插入的,三個地方各有各的妙處。名震江湖十多年的赤練仙子的屁眼肯定還是處女地,便讓貧道開墾吧,哈哈。」

說罷,雙手捧著女人的肥臀,掰開股瓣,露出已經清潔干凈的小菊花,已經勃起的肉棒湊到了女人後庭外,獰笑道:「仙子,感受一下身子最後一個處女地被開苞的感覺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剛想喝罵,但剛張開嘴巴,聲音就戛然而止,卻是自己那緊窄的後庭,赫然已被那淫道的大龜頭所擠入撐開,頓時讓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可惡!嗚……快……快拔出去……啊……那里……那里怎么可以插……嗚……痛……啊……太惡心了……混蛋……別插那里……」

「哇哈哈哈,赤練仙子的後庭好緊,夾得本道爺都幾乎動不了啦,哈哈,難道你把功夫練到屁眼上面去了?這么會夾?幸虧老子的寶貝乃天下第一棍,看招,打狗棒法最後一式,天下無處!哈哈哈哈!」

旁觀的洪凌波緊張之余不禁好笑,打狗棒法名滿天下,最後一式明明是叫天下無狗才是。但馬上又有點心悸,師傅的樣子好痛苦,若是,若是這淫道干完師傅,便要干自己的後庭,那該如何是好?

李莫愁真是無比痛苦,不單純是肉體上,更主要是心理上。她只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全部崩塌,竟連那排泄用的污穢之地都被人插入,簡直,簡直就如下賤的母豬一般。

可惡!嗚嗚……殺了你……啊啊啊……好恨……啊……好痛……要裂開了……嗚……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啊啊啊……都怪你!小龍女!都怪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豈會如此!啊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趙志敬的雞巴不斷挺進,李莫愁的屁眼里又緊又熱,幸虧塗抹了潤滑液,終於讓他在女人的哀鳴聲中把巨棒全部插入,頂入了肛菊最深處。

李莫愁張開嘴巴,淚眼朦朧,不斷的喘著氣,額頭冒出冷汗,面色發白,身子不時顫抖一下,顯然是在強自忍耐後庭那撕裂般的痛楚。

趙志敬先不抽插,雙手開始在赤裸的女體上流連,挑逗著這悶騷的敏感女人。

他剛才塗抹的潤滑液,其實混雜著春葯的,在他極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李莫愁很快就興奮起來。

「哈哈,後面還被道爺的肉棒插著,前面的小肉洞就流水啦?哎呦,乳頭硬起來了,連陰核都硬了?哈哈,你果然就是條淫賤的母狗,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覺得興奮啦?」

男人刺耳的聲音不斷傳來,但李莫愁心底卻也疑惑起來:「怎么,怎么自己後面好像沒那么痛了,啊,那肉棒好熱,像是灼燒著我,痛,但是,但是又好奇怪,難道,難道我真的像他所說,就是條淫賤的母狗,無論被操哪個地方都會覺得快活?」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快瘋了,但身體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特別是後庭處,從開始的劇痛,變成了脹痛,再變成酸脹,一波一波的奇異快感開始傳來,不同於小穴,但也十分刺激。

而趙志敬一邊插女人的肛菊,一邊卻把手指探向花谷,用拇指按壓著已經硬起的陰蒂,食指與中指則並攏起來,插入她的小穴內不停摳弄。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渾身不能用力,整個豐腴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動,豐潤圓翹的大白屁股不停撞擊著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壓然後一彈,充滿彈性,卻像是配合男人的抽插一樣。

趙志敬笑道:「好多水,你的騷屄里面濕透了,哈,還會吸,小肉穴還吮著道爺的手指不放,真是淫盪,哈哈。前面爽,後面也爽,道爺好喜歡你的身子啊,哈。」

在趙志敬的前後夾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線都被攻破,特別是後庭,那被下了春葯的肛道極為敏感,在男人大龜頭的摩擦之下,竟是生出了無與倫比的銷魂觸感。

然後前面的小穴也是十分舒爽,男人的手指細長粗糙,不停的摳弄,卻是讓她的春水流個不停,興奮得渾身不停顫抖。

沒多久,李莫愁就啊的一聲淫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潮紅,就這樣被送上了極樂之境。

而趙志敬只覺得她前後兩個肉洞都不停的收縮,如同有生命般擠壓著,便雙手握著她那對豐滿的豪乳,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體固定著,腰部快速連挺,如暴風驟雨般在緊窄的肛道中狠干,噼噼啪啪,又干了幾十下,便一聲低吼,在那剛開苞的處子肛菊內一泄如注。

過了好一會,趙志敬把李莫愁的繩子解開,讓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

李莫愁已是渾身癱軟,整個上半身都貼著地面,但屁股卻翹起,不時噗噗的從屁眼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濁液體。

接下來的幾天,赤練仙子身上的三個肉穴都被不停的玩弄著,先是被強迫用小嘴把男人的雞巴吹硬,然後張開大腿,任由男人隨意插自己的小穴與屁眼。

而徒弟洪凌波,也在哭叫中被那淫道開苞了屁眼。

師徒二人便並排趴在一塊,翹起臀兒,像是兩條淫賤的母狗般,任由趙志敬操弄前後兩個肉洞。

到了限期前的最後一天,趙志敬從後抱著李莫愁雙腳,像是抱著小女孩撒尿那樣的姿勢,雞巴卻插在她屁眼里頭,而洪凌波則跪在地上為自己師傅舔弄著小穴。

李莫愁爽得思考都停滯了,不一會兒,一大股陰精就猛然瀉出,噴了洪凌波一臉。

趙志敬哈哈笑道:「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一邊被操屁眼一般潮吹,有這么舒服嗎?哈哈。」

李莫愁嬌喘吁吁,罵道:「別廢話!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脹……屁眼……屁眼快要壞了……啊啊……干完,就解開我的穴道……啊……我……我要殺了你……啊……」

趙志敬嘿嘿一笑,猛的加快速度,雞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肛菊深處,直插得李莫愁直翻白眼。

干了上百下,趙志敬雞巴一抖,大量的精液便狠狠的射出,全部注入女人的後庭里面。

被陽精一燙,李莫愁頓時又是一震,陰阜猛然冒出又一大股蜜液,顯然也是爽得不行,再度陷入了高潮的甜美之中。

過了良久,趙志敬依照諾言給予李莫愁第六次的挑戰機會。

兩人面對面站定,李莫愁凝神靜氣,沉聲道:「這一趟,我絕不會再輸給你這個惡賊!」

趙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輕聲問道:「連續輸了五次,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為什么每次都是失之毫厘,輸了半招呢?」

李莫愁臉色一變,問道:「你,你想說什么?」

趙志敬面露戲謔之色,哈哈一笑,道:「難道你就沒想過,本道爺的武功其實遠遠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只覺得身子涌起一陣寒冷,但縱橫江湖多年的她馬上冷靜下來,喝道:「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罷,雙掌擺開架勢,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哼了一聲,這趟卻是全力出擊,臉上金芒一閃,運起先天功,雙掌向著李莫愁拍過來的手掌迎擊而去。

砰地一聲,兩掌雙交,李莫愁只覺得一股難以想象的大力涌來,竟瞬間擊潰了自己的防御,把自己踉踉蹌蹌的連續推出了七八步。

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虧,交手多次,李莫愁認為這個淫道的功力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哪里想到趙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趙志敬卻是得勢不饒人,趁著李莫愁立足未穩,猛然撲上,全真教武功與九陰真經上的絕學交替使出,讓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擋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點倒,死狗般摔倒在地上。

李莫愁面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如同魔王般制服自己的男人,驚叫道:「怎么……怎么可能……你……你竟如此厲害?」

趙志敬則暗道:「打了她個措手不及,然後全力出擊,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下這個巨乳少婦,自己此時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四絕,嗯,但有凌波微步,真到了那時候,倒也算是立於不敗之地。」

想罷,他對著李莫愁道:「怎么樣?服氣了么?」

李莫愁心神激盪,這個一直被自己認為是靠乘人之危才擊敗自己的淫道竟然如此厲害,自己,自己哪里有本事戰勝他?難道,難道竟要永遠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古墓里頭,一輩子當他的性奴隸?

想到那凄慘的未來,李莫愁只覺得渾身冰冷,再沒有絲毫暖意。

她定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強大,詭異,狠辣,如同貓抓老鼠般戲弄自己……

贏不了……根本贏不了……

縱橫江湖十多年一直沒吃過大虧的赤練仙子此刻面如死灰,心喪欲死,只覺得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不想這樣,不要,不要,我李莫愁怎么可以一輩子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墓地里頭!

只是,沒有辦法,這個男人太強了……難道,難道求他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