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龍女之墮(下)(1 / 2)

趙志敬與李莫愁、小龍女兩女離開葯王庄後一直往大勝關方向趕路,這夜,他們錯過了進入市鎮的時間,只好夜宿荒野小廟。

這座小廟看上去已經沒有人了,但或許不久前還有香火,所以有人打掃,尚算整潔。

趙志敬找了點干草鋪到地上,便當作臨時的床鋪了。

而這夜,也到了要為小龍女「打胎」的時間。

李莫愁道:「我去外面放風。」說罷,便自行離去,廟內只留下趙志敬與小龍女兩人。

小龍女面色緋紅,手足無措,雖然是為了墮胎,但這般與男子獨處一室,還是讓她頗為緊張。

趙志敬面色沉穩,唱了個道號,若無其事的道:「既然如此,龍姑娘,我們開始吧。」

小龍女身子一顫,不自然的退後半步,望著眼前的男子,又是害怕又是惶急,真是不知如何應對。

趙志敬皺眉道:「莫非到了現在龍姑娘還不明白,我們所做之事,與一般治病救人並無區別。你若是整天抱著這樣一種態度,難道是貧道欺負你了么?」

小龍女連忙搖頭道:「趙道長有恩於我,只是……只是我……我總是覺得……覺得……」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趙志敬長嘆一聲道:「你可知道,我們修道練武之人所講究的四個字?」

小龍女茫然的搖了搖頭。

趙志敬認真的道:「我們講究的便是肉、穴、經、血四字,此乃上窺無上大道的必經之路。」

小龍女只覺得一陣頭暈,難以置信的問道:「肉……肉穴?經血?這……這……」

趙志敬接口道:「肉是肉體,練武者首先得打磨肉體,強健體魄,為修煉武學打下基礎;穴是穴竅,人體共有七百零二個竅穴,每一處都自有作用,一些重要的竅穴如太陽、神庭、太淵之類的更是重要無比,一一凝練,自可內氣自生;經是經絡,正經十二脈,奇經八脈,若能一一貫通,便可打通天地之橋,生死玄關,達到神妙無方之境;血是血脈,乃人體之本源,人生老病死,樣貌美丑,身材高矮都是由自身血脈所決定,若能把功夫修煉到了血脈,便等同完全掌握自身奧秘,開啟一扇嶄新的大門,甚至是羽化飛升超脫於世也有可能。」

隱藏於小廟外偷聽的李莫愁聽得目瞪口呆,喃喃的道:「肉穴經血……這妖道的胡扯能力真是……真是令人發指……」

看著呆萌呆萌的小龍女,趙志敬雖然肚子里狂笑,但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經,繼續道:「龍姑娘現在懷有身孕,已是牽涉到深層血脈的領域了。所以只能依靠同樣是牽涉到血脈的男子陽氣去與之中和,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道家所講的性命雙修,性是原始真如,也就是血脈本源;命是人之生命,生機,也就是肉體、竅穴、經絡的綜合。我們的交合,本就是性命雙修的一種,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體內的孽種打下。」

小龍女只覺得暈乎乎的,根本就是不明覺厲腦子一片混亂,這肉穴經血貌似竟然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趙志敬又道:「你別浪費時間了,既然已經喝過葯水,便趕快脫去衣服,躺到草堆上。此處破廟也找不到被子遮蓋,那不遮也罷,反正在貧道眼里也無甚分別。若你覺得害羞,自己閉上眼睛便是。」

這番話毫不客氣,聽在小龍女耳里,雖然覺得刺耳,但也覺得這趙道長毫無私欲,一心只是為了自己墮胎。

她渾身顫抖著走向草堆,猶豫了一下,心中暗道:「也……也不是第一次了……總不能半途而廢……但……但真的是好不甘心……」

趙志敬看見小龍猶猶豫豫的樣子,不由得喝道:「別磨蹭!若你實在不願意,那貧道也樂得看你肚子大起來,將來為我師弟尹志平留下血脈。」

小龍女頓時心中一驚,腦海中立刻涌起自己懷著孽種,挺著大肚皮的可怕景象,眼眶一紅,不禁流下淚來,但玉手卻開始解開衣扣。

她終究是害羞,只好背對著趙志敬,窸窸窣窣寬衣,卻是看不見她認為正派耿直的趙道長此時正面露淫色,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脫衣秀。

先是腰帶,從那只盈一握的纖腰上被解開,掉落在地上,如雪的白衣便松開了束縛,散開了口子,露出一線春光。

然後,小龍女的玉手拉在衣領處,顫抖了良久,終於輕輕一拉,整件外衣便被扯下,露出了那宛如刀削的香肩以及雪白如玉的美背。配合著她那輕軟光潤的垂肩秀發,更是黑白分明,只是一個半裸的背影,便已經是散發出驚人的魅力。

緊接著,白裙也被脫下,少女渾身上下,便只余下那小小的抹胸,整個赤裸的後背已經展露在趙志敬眼前了。

趙志敬吞了口口水,暗道:「膚白、臀翹、腿長,嘿嘿,真是一幅好炮架。」

而這時,小龍女卻是脫不下去了,她用要哭出來的聲音道:「我……我不要了……不要……嗚……不要這樣……」

趙志敬連忙柔聲道:「這樣吧,龍姑娘你也不必脫光,就這樣趴在草堆上吧。」

小龍女此時六神無主,聽到趙志敬的話,便整個人趴到草堆上,只露出雪白的美背。

趙志敬面露淫笑,暗道:「宋代的抹胸其實就和肚兜一樣,上面遮乳下面覆肚,只是那小屁屁卻是毫無遮擋,哈哈。」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雙手按下,在小龍女那滑不留手的肌膚上撫摸起來。

小龍女羞不可抑,死死的把頭埋入草堆,任男人施為。

趙志敬輕聲道:「龍姑娘,待貧道先把你下面弄濕,你且把臀兒稍稍抬起。」

小龍女一愣,剛想拒絕,但纖腰已被男人握住,輕輕一扯,便抬了起來,變成了跪在草堆上,臀兒正對男人的模樣。

她嗚的一聲驚呼,卻是不敢抬頭,依然把螓首埋在草堆,雙腿則已被男人分開,露出了那小小的花徑入口來。

此時,小龍女整個下身都暴露在趙志敬眼前了,雪白豐盈的臀肉,小巧的菊花,狹窄的花徑,稀疏的陰毛,對於他而言已經毫無秘密。

趙志敬輕輕一笑,雙手拉開小龍女雙腿,腦袋便湊向那花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起來。

小龍女大吃一驚,那處,那處排泄的地方,豈是可以舔的!?

只是,她的雙腳被男人抓著,根本不能動彈,只好一邊搖著臀兒躲避,一邊驚呼道:「那……那臟……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啊……」

她的陰毛稀疏,成倒三角形覆蓋在陰戶之上,頗為可愛。且她生性愛潔,便是趙志敬整張臉都埋入她兩腿之間,也嗅不到絲毫的腥味兒。

趙志敬也不說話,靈活的舌頭不斷進攻,在小龍女的粉嫩的花瓣周圍舔弄,不時還把整根舌頭都頂入花穴之內,很快,就感到這小縫隙開始分泌蜜液來。

小龍女掙扎不開,真是羞得抬不起頭,只好把俏臉埋入草堆之中,任人施為。

而男人那滑膩的舌頭卻不斷為她帶來新奇的觸感,小穴兒瘙癢不已。而且,男子呼吸時那火熱的鼻息不斷的噴到她那小菊蕾上,更是讓她不時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趙志敬知道小龍女已經被挑起了性欲,但嘴上卻依然一本正經的道:「這樣的效率比用手指高,龍姑娘一下子就濕潤了,免得浪費貧道的時間。」

小龍女聽見趙志敬的話,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委屈,難道,難道自己這樣羞人的樣子,在他眼里不過是浪費時間的事情么?

她雖然性子清冷,心中一直就只愛楊過一個人。但是,對於幾次與自己發生親密行為的趙志敬,心底里總是有一點與別不同。何況她素來被人稱贊美貌,骨子里也不免有幾分少女對自己容貌的驕傲,此時覺得趙志敬對她的態度竟像是對待枯草爛木一般,真是讓她心中有點忿忿不平。

只是,她馬上又想到,我在乎這樣東西干嘛?趙道長不過是因為尹志平玷污自己的事感到愧疚,所以答應師姐幫忙打胎而已。他一心向道,只怕還真是把這事當作負擔。

這時,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龍姑娘,貧道要插了。你放松身心,只要腦中沒有淫邪之念,此刻我們所做的事便如同大夫治病沒有任何區別。」話雖如此,只是他面上的表情卻是又淫又邪。

小龍女一直把俏臉埋在草堆里,自然看不見趙志敬的樣子,只是心中還是不免惶然,卻是低聲道:「我,我現在轉過身來?」

趙志敬柔聲道:「不必,若你正面對著貧道,怕是會更加害羞。不如就這個樣子,一切等貧道施為便是了。」

小龍女一呆,她卻是不知道男女交合還有其他體位的。

這,這樣的姿勢!?趴在地上,翹起臀兒,分開大腿,豈,豈不是如同畜生一般!?太,太羞恥了!

還沒有等她理清思緒,便覺得男人的大手按著自己的股瓣,輕輕掰開,然後一根火燙堅挺的棍子一下就擠開自己花瓣,硬捅了進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驚呼出來。

這回可是在小龍女清醒的情況下,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操這位絕色嬌嬈,真是分外刺激。

本來小龍女白衣如雪,容色絕倫,清麗脫俗,就如同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氣質高雅。但此刻,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小破廟內,這位仙子卻如同母狗般趴在冰冷的泥地上,一身白衣散落四處,雙膝沾滿枯草敗葉,翹起雪白秀挺的臀兒,讓男人如同大馬猴般騎在上面,被大肉棒慢慢插入。

雞巴不斷深入,小龍女羞惱的扭著身子,想往前爬開,擺脫這如同母狗般的姿勢,只是臀兒被男人抓住,又哪里能動彈半分?

這時,趙志敬突然揚起手,啪的一聲對著小龍女雪膩的臀肉打了一巴掌,喝道:「別亂動!難道你以為貧道很稀罕做這樣的事么!?」

小龍女頓時一呆,身子僵著不動,只感覺到男子的肉棍不斷深入,眼眶一紅,眼淚珠子不停的掉下來。

他,他對人家干這樣羞人的事,還,還打人家的……嗚嗚……嗚嗚……小龍女心中真是委屈得不行,只是又不能恨趙志敬,畢竟他是為了幫自己打胎才干這樣的事情。

這時,趙志敬的雞巴幾乎已經全部插入,那緊窄溫熱的嫩穴肉壁夾得他分外舒服。他聲音轉柔,用略帶歉意的語氣道:「龍姑娘,對不起,貧道說話太沖了。」

說罷,大手輕輕的撫摸著胯下女孩剛才被打過的臀肉。

小龍女只覺得挨打的屁屁有點火辣辣的,但被男人的大手輕輕撫摸,竟是異樣的舒服,粗糙的手掌磨蹭著臀肉,似乎剛才的刺痛都變成了刺激,撩撥著她的春心。

趙志敬挺動腰部,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道:「龍姑娘,我們此刻性命雙修,其實也是符合道家至理,根本不是什么淫邪之事,你又何必感到羞愧,浪費彼此時間?」

頓了頓,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肉、穴、經、血,可窺無上大道,我們現在也是先從肉體交合開始。貧道陽鋒進入龍姑娘陰谷,不停抽插,那就陰陽交泰,陽氣與陰氣自然糾纏,直抵會陰竅穴,自然會讓彼此都覺得興奮舒服。這種感覺所有男女都是這樣,本是天道。」

被干得頗為舒服的小龍女一聽,不禁暗道:「原來如此,自己明明只是愛著過兒一人,但被趙道長那話兒抽插的時候竟然也覺得興奮刺激,一直都擔憂羞愧,沒想到所有人都是這樣子的。」

趙志敬貪婪的看著小龍女那苗條雪膩的腰身和挺翹豐滿的屁股,漸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胯間噼噼啪啪的撞擊著小龍女的臀肉,但還是一本正經的繼續胡說:「陰陽之氣繼續彌漫,便會到達經絡。此時,男女雙方都會感到深層次的強烈刺激,涌起如同忘卻一切的醉人感覺,女子頻臨高潮,而男子也會感到射精的沖動。最後,陰陽之氣真正交融,女子到達那極樂高潮,而男子也興奮射精,彼此血脈交融,便會在體內形成胚胎,讓女子懷孕。」

「所以,龍姑娘你不必覺得慚愧羞恥。只有你放開身心,達到那血脈交融之境界,貧道那充滿陽氣的陽精才能真正射進你的子宮,破壞你體內胚胎的生機,達到墮胎之效。」

小龍女都快暈了,只覺得男人的說話亂七八糟之余又十分厲害,好像就是他所說的那樣子。自己,自己越來越覺得舒服,怕是,怕是已經超越了肉穴,進入了經血的境地了。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本來她是死死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的。但被趙志敬一頓忽悠,心中卻也放開了不少,不知不覺間已是呻吟出聲,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不斷發出惹人遐思的誘人聲音來。

躲在小廟外一直偷窺的李莫愁全程都是憋著笑的,看著素來清冷純潔的小龍女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挨操,真是讓她如大熱天飲雪水,渾身都舒爽。

小龍女,你也有今天,哈哈,還主動淫叫起來了。發騷的小婊子,小賤人,哈哈。

李莫愁的視線集中在趙志敬與小龍女交合的部位,只見一根粗大猙獰的肉棒把花穴狠狠撐開,快速的進出著,大量晶瑩的淫液隨著交合不斷的逸出,沿著女子的大腿根部一直流下,灑在鋪地的草堆上。

聽著那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知不覺間,李莫愁也涌起了欲念,這幾天來為了不被小龍女懷疑,趙志敬都沒有操她。

而李莫愁卻是典型的口嫌體正直,嘗過了性愛快感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時看見這場期待已久的春宮戲,哪里忍得住。她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頗為寬松,雙手輕易便潛入到道袍內,一手揉著自己奶子,一手摸向自己小穴,死死咬著牙,只從瓊鼻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卻是一邊看戲一邊自慰起來。

趙志敬耳鼻聰敏,自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不禁失笑,對李莫愁傳音入密道:「先把自己弄濕點,等貧道把你師妹操暈便來操你這欲求不滿的師姐,哈哈。」

李莫愁俏臉大紅,呸了一聲,也是傳音入密道:「誰……誰稀罕!」話雖如此,但那充滿魅惑的鳳目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那不停抽插的雞巴,幻想著此時此刻這根寶貝兒正插在自己體內,兩根摳進小穴的手指卻是進出得更加快速了。

小龍女只覺得那根插進自己體內的雞巴越干越快,真是把她給干得神魂顛倒。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撐起了上半身,整個人就像四腳爬爬的小母狗般,讓男人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那對碗型的白皙美乳垂了下來,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的前後晃動,盪漾出一陣陣的乳波肉浪。

趙志敬雙手前探,一把就抓住這對調皮的玉兔,不停的揉捏,讓這對充滿彈性的美肉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龍姑娘,放松,遵從身體的感覺,把自己完全放開來,哈,哈。」

男人的聲音傳來,雙靨潮紅的小龍女依然緊閉美眸,但卻下意識的嗯了一聲,整個心神都被那強烈得性快感所吸引了。

「啊……啊啊……快……快要到了……嗚……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嗚嗚……別捏……啊……奶頭……奶頭好癢……啊啊……嗚……啊啊啊啊……」

趙志敬重重的猛干,堅挺的雞巴在小龍女狹窄滑膩的腔道里如狂風驟雨般進出撞擊,幾乎次次都直插花心,喝道:「不要有任何顧慮,放開一切,打開那血脈之奧秘,到達那高潮極樂之境!」

說罷,雙手扶著小龍女只盈一握的細腰,雞巴抽出了一大半,只余下龜頭在花徑里,然後用盡全力猛然一插,直插到底!

小龍女只覺得這一下像是把她的靈魂都給捅穿了,一股強烈得難以形容的快感襲來,她猛一抬頭,秀發一甩,如同中箭的白天鵝般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尖聲淫叫,卻是馬上被送上了絕頂高潮了。

「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出來了……啊啊……好……啊……好舒服……嗚……啊啊……泄出來了……啊……」小龍女渾身劇顫,享受著男女至高至樂,語無倫次的發出淫靡的歡叫,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而趙志敬也狠狠一干,胯間緊貼著小龍女挺翹的雪臀,雞巴頂入最深處,低吼一聲,大量的陽精便就此射入,把小龍女這絕色美人的子宮全部射滿。

被熱熱的陽精一燙,小龍女又是啊的一聲尖叫,白眼一翻,竟是爽得失神了。

看著失去了意識的小龍女,趙志敬順手點了她的睡穴,然後身形一閃,再度出現時已是抱著臉紅耳赤的李莫愁了。

趙志敬淫笑著道:「來,先替本道爺把雞巴吹硬,然後好好的干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卻總覺得手指比起男人的肉棍還是差了些什么,始終不能滿足,此時聽見趙志敬的話,只覺得兩腿之間那濕淋淋的小穴兒更癢了。

她臉一紅,輕哼一聲,嗔道:「遲早要把你這惡賊的鬼東西給咬斷!」

只是,當她跪下來,張開紅唇,吞下男人那碩大的龜頭,卻熟練的舔弄起來,哪里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趙志敬看著李莫愁穿著杏黃色道袍為自己吹簫,不禁笑道:「以前干你的時候都是脫光光,倒是沒發現你穿著道袍其實更有魅力。恰好此處破廟有個佛像,一會道爺便在佛祖面前操你這俏道姑,一定更加過癮。」

李莫愁只覺得小嘴中的肉棒正蓬勃變大,強烈的男子氣息襲來,更讓她本已經沸騰的欲望更加熾熱,只是口中依然不肯認輸,吐出雞巴,嗔道:「你這淫道不敬神佛,一會兒最好天降雷霆,把你這惡賊斃於雷光之下。」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經硬挺的雞巴抽出來,抱著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讓她按著石台趴著,便一手扯下她的褲子,雞巴一挺便捅了進去。

李莫愁悶哼一聲,螓首抬起,只見面前便是那木雕的彌勒佛,圓頭大肚,開懷大笑,沒有來的竟是一陣羞怒,喝道:「讓你笑我!」

隨手抓起幾塊碎石,以發射冰魄銀針的手法射出,砰砰幾聲,便把那木雕佛像的頭部打得稀爛。

趙志敬啞然失笑,一邊抽插,一邊用嘲弄的語氣道:「剛剛才說貧道不敬鬼神,現在看來,仙子你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莫愁感受著粗壯熾熱的雞巴在自己瘙癢的肉洞內不停進出,也懶得斗嘴了,咿咿嗯嗯的輕哼著,享受著性愛的快活。

趙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盡情的享用著這具成熟豐滿的美艷女體。

這個時候,大勝關附近的紅花會據點。

駱冰臉色蒼白,捧著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輕聲道:「四哥,你今天還未用過膳,先吃點肉粥墊墊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來緩緩的點了點頭,卻不發一語。

駱冰看見丈夫這般樣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紅。

三天前,她在淋浴間里自慰,高潮時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趙道長三個字,卻恰好被外面的文泰來聽見。

沒辦法隱瞞了,駱冰只好把當時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聽見余魚同竟然一直窺視自己嬌妻,還企圖下葯奸污,直讓文泰來氣得發抖。

然後聽見全真教趙道長為了救身中淫毒的駱冰,沒辦法之下只好與之交合,文泰來面沉如水,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駱冰驚惶之余也有幾分避輕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顛倒,連屁眼都讓趙道長開苞這樣的事卻是絕口不提的。

接下來幾天,文泰來一直是這副沉默不語的樣子,讓一直小心討好的駱冰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過了一陣,文泰來長嘆一聲,對駱冰道:「冰兒,你坐過來吧,我們好好談一下。」

駱冰身子一震,連忙跪在文泰來身前,抱著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你要休了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了。」

文泰來虎目微紅,用手摩挲著嬌妻柔潤的黑發,嘆道:「我已是廢人一個,根本擔不起做丈夫的責任。而你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實你常偷偷自慰,我又豈會不知?看見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只是,我太過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體能恢復過來,能像以前那樣寵愛你。只是,這么長時間了,葯也試過許多,依然毫無效果,只怕我那身體是好不了的。」

駱冰哭道:「我……我不介意的……四哥,我愛的是你的人,就算你殘疾了,或是毀了樣子,我也要一輩子的陪伴你,伺候你。你……我不要聽見你說這些話……嗚……嗚……」

文泰來搖搖頭,嘆道:「你還青春年少,我又豈能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駱冰突然站直身子,銀牙一咬,玉手一翻,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凄然道:「四哥,若……若你一定要趕走我,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文泰來大驚,連忙道:「冰兒,你別沖動!唉……你……你……好吧,我不再提此事,你快把刀放下!」

駱冰緩緩放下手中短刀,抽泣著道:「我……我做了對不起四哥你的丑事,你若要罰我,罵我,打我,只要能讓你好受一點的,四哥你隨便做。只要別把冰兒趕走,那我一切都依你。」

文泰來也站起來,緊緊抱住駱冰,虎軀微顫,久久不語。

過了一會,文泰來像是下定了決心,緩緩道:「若是以後,冰兒你覺得有需要,自可去外面找男人來滿足自己,只需要自己注意安全便可。」

駱冰渾身一震,正要說話,文泰來又道:「文家到我這一代,已是三代單傳,冰兒你找到合適的,便向其借種,用以延續文家香火……」

駱冰只聽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丈夫會說出這樣的一個提議,只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趙志敬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暗道:「借種?難道,難道又要被那根羞人的東西……」

過了幾天,楊過與完顏萍一路南下,雖然他們不知道趙志敬帶著小龍女去了哪里,但料想身為全真教掌教的趙志敬九成會去參加英雄大會,所以也是一直往大勝關方向前進。

這夜,他們卻錯過了城鎮,本來想要露宿野外,卻發現前面剛好有一個小村落,便進入村中打算借宿。

時正亂世,村民的防范意識比較強,問了好幾戶,才有一戶肯留宿他們。

戶主是個中年婦人,稍稍有點駝背,容貌頗為慈祥,她道:「我兩個兒子都被朝廷拉去打蒙古人了,屋子里便只有我一個,你們小兩口便住一個房間吧。」

楊過與完顏萍知道被誤會了,但也不說破,不然一男一女這樣一起出現,總是解釋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