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慈母閔柔(1 / 2)

趙志敬幫忙張羅了棺木,把石清的屍體放入棺材里,又請人做了簡單的法事。

閔柔則似乎還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丈夫竟就這樣就沒了,一整天都在以淚洗面,整個人都呆呆傻傻的,默然不語,無言有淚。

石清這倒霉膽當然是趙志敬害死的,他殺丁春秋前就已經把三笑逍遙散騙到手上,以他的武功要對石清下毒手簡直是輕而易舉。

黑白雙劍要帶著石中玉前往北地避難,趙志敬哪里容許他們脫離自己的控制?弄死石清然後嫁禍到死鬼丁春秋身上正是一石二鳥之舉。

王語嫣心地善良,雖然自己也慘遭不幸沒多久,但還是出來安慰失去了丈夫的閔柔,她那天仙化人般的美麗模樣卻是讓石中玉看得眼都直了。

石中玉生性涼薄,對於那經常訓他的老爹石清並沒多少感情。便是現在石清突然死了,也就是只有幾分傷感,但更多的是解脫。只是想到老爹死後,單靠娘親一人只怕抵擋不住雪山派的尋仇,倒是傷腦筋。

他雖然年紀小,但好色狠毒,經驗豐富,看出了這仙子般的王姑娘恐怕是剛剛破處,想到昨夜偷窺趙志敬與阿紫那小賤人的媾和,心中不禁認定了是趙志敬的手筆。

「這道士如此好色,只怕大俠的模樣也是裝出來的。他救了自己一家,到底圖什么?無論金錢、地位、武功,我們都沒有讓他心動的東西啊。莫非,莫非他竟是看上了娘親不成?」

想到此處,石中玉不由向娘親望去,只見閔柔一身白色素服,容貌姣好,身材不俗,氣質溫柔,雖然此時哀哀切切,但卻極有小女子的怯弱姿態,真是我見猶憐。

此時,趙志敬問道:「石夫人,未知你打算把石庄主的遺體運往哪里安葬呢?」

閔柔臉色蒼白,抽泣著道:「玄素庄已被雪山派的人占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趙志敬看著眼前這清秀的少婦,用安慰的口吻道:「夫人,逝者已逝,丁春秋那惡賊如此狠毒,貧道定會殺死他為石庄主報仇。你也不要太過傷心,要多多保重自己身子才是。」

閔柔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星宿老仙的敵手,便點點頭,紅著眼,低聲道:「那妾身先謝過掌教,嗚……嗚嗚……」

趙志敬嘆了口氣,道:「打虎不成反被虎傷,貧道一時不慎讓那丁春秋走脫,想不到他當夜就回來報仇,連累了石庄主,唉……」

旁邊的阿紫看著趙志敬,心中卻是對他說的話一句都不信,暗道:「若丁春秋真的回來過,哪有可能不去我房間尋找神木王鼎?石清這二流的家伙豈會讓丁老賊放在心上,真是要用毒,也是先對付你這個讓他大失顏面的全真道士。只是,那石清也的確是死在三笑逍遙散之下,難道,難道……」

阿紫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又暗道:「哼,九成是那淫道從丁春秋手上得到了三笑逍遙散,卻是不知道丁春秋是死是活?嗯,不去管他,反正那淫道答應教我武功,只要跟著他,丁春秋就是活著也害不了我,先躲在淫道身邊把神木王鼎的功夫練好再說。但這家伙弄死石清,有什么目的呢?難道他看上了閔柔這嬌滴滴的少婦?」

此時,又聽見趙志敬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把石庄主的遺體運到龍虎山,然後貧道找個風水寶地把其葬下。畢竟星宿派與雪山派的人不會放過你們母子,那暫時居住在龍虎山上也好讓貧道照應一二。」

阿紫與石中玉不約而同的暗道:「果然如此!他的目的就是這個!」

閔柔向來是以夫為天的古代傳統婦女,沒什么主見,便把目光望向兒子。

石中玉暗道:「到全真教的地盤上倒是不懼雪山派尋仇了,但平日只怕會悶得很,找青樓也不容易。但現在非常時期,倒也不能要求太多。只是可惜娘親這美人兒,只怕要便宜這道士了。」

石中玉一肚子壞水,根本沒什么倫理道德觀念,早就在打閔柔的主意了,只是一路逃避追殺苦無機會。在他眼中,娘親溫柔嬌糯,正是他最喜愛的那一款賢淑少婦,曾不只一次偷看著娘親那挺翹的肥臀而雞巴硬挺,恨不得一把就脫下娘親的白裙狠狠操弄一番。

「嗯,但若那道士真的與娘親搞在一起,便也算本少爺的半個便宜老爹了,到時候我拉上全真掌教的虎皮,倒是可以橫行無忌。」

想到此處,石中玉連忙道:「娘,我們就聽從趙掌教的意見吧,先去龍虎山把爹爹下葬再說。」

此時他們已經在江西境內,與龍虎山相距不遠了。有了決定後,一行人便繼續向龍虎山進發,不過兩天,就到達了目的地。

找地方安葬了石清,閔柔又是哭得死去活來,但終歸石中玉善於察言觀色,在兒子安慰之下,這小婦人總算是沒太過悲傷。丈夫死了後,閔柔的重心便全部放在兒子身上,把他當作今後的依靠了。

石清的事兒擾攘了兩三天,趙志敬幫著忙里忙外,總算搞掂。王語嫣這幾天和閔柔和熟絡了起來,兩個女人一個失去了丈夫一個失去了貞操,雖然各有悲傷,但聊起來竟是頗為投契。

趙志敬便安排閔柔母子以及王語嫣住在山上新道宮附近剛修建好的宿舍里,將來此處是全真下院的所在,他們卻是最先的住客了。

石中玉雖然好色,但更怕死,一直認為王語嫣是趙志敬的禁臠,所以雖然眼饞得很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裝出謙遜守禮的君子模樣,相處起來倒還算可以。

然後,趙志敬便帶著阿紫跑到了山腳下的鎮子,那里他可是置了一處院落,女人們暫時通通都在那兒。

說實話,他心里也有點擔心,雖然李莫愁看上去已經收了心,但讓她管理後宮,卻不是太能放心。

此時趙志敬冒死為紅顏,迎娶赤練仙子並為她硬捱丐幫長老史火龍三掌的事已經傳遍了江湖。這風流緋聞可是與全真教歷來的形象大相徑庭,一些道學之士不免有些閑言碎語。只是趙志敬勢頭正盛,弄廢嵩山派十三太保中三位的事也是剛剛發生,一般人卻也不敢多加誹謗。

不少聰明的武林人士回想起趙志敬崛起的歷程,都感到這位全真掌教似乎並不簡單,並不像郭靖那種毫無私心的仁義大俠,反而是有幾分如同左冷禪般的梟雄之姿。

只是現在全真教擁有趙志敬與周伯通兩位四絕等級的高手壓陣,下面全真四子也算是成名高手,再加上最近整合後也有數百弟子,論實力已是江湖上最強的門派之一,君不見嵩山派吃了一個大虧也不敢哼聲,便知道全真教的威勢了。

而且那趙掌教新娶的赤練仙子以及那小龍女似乎也是一流高手,這樣的戰力疊加起來,只怕連武當派都比不上。

在江湖上廝混,眼光自然不能太差,所以不少人就算心中腹誹,但卻沒什么人敢明著說趙志敬有什么不是。免得這位武林副盟主像對付嵩山派那般給你編排個什么事兒,弄得你翻不了身。

趙志敬帶著阿紫回到自己的趙宅,洪凌波這李莫愁的狗腿子連忙把老爺迎入大廳,並喊大家出來。

等了一會,卻只看見李莫愁與鍾靈出來,木婉清、小龍女兩個妻子以及 程靈素、雙兒兩個小妾都不在。

李莫愁看見阿紫,對趙志敬冷著臉,呸了一聲道:「才出去一趟,又帶了新人回來,哼!」

她被趙志敬拼著受傷救了兩次,大為感動,加上在一起這么久了,可謂日久生情,漸漸接受了現實,真的把趙志敬這家伙當作是自己的男人。只是李莫愁天性善妒,獨占欲極強,若非趙志敬武功、心計、行事都厲害無比,把她完全壓服,只怕早就暗下毒手把其他女人都一一殺掉了。

現在被迫與其他女子共事一夫,已經是心中十分不願,此時看見趙志敬帶了個童顏巨乳的少女回來,自然妒火高升,沒什么好臉色。

阿紫在中原東躲西藏逃避追殺已經胡混了一段日子,看見李莫愁,便知道這是江湖上有名的女魔頭赤練仙子,暗罵道:「老女人還擺著一張臭臉,呸!待本姑奶奶以後把那淫道迷得暈乎乎,讓他一腳把你蹬開!哼,到時候把你胸前那對惡心的大奶給割下來,看你還神氣什么!」

她看見李莫愁杏黃色道袍下那圓碩挺翹的優美弧線,記起趙志敬說過操過的女人里面她的奶子排第二,那第一的肯定就是這個惡道姑。

只是,她表面上卻露出嬌嬌怯怯的表情,躲在趙志敬身後,一副讓男人替他出頭的樣子。

阿紫出身星宿派這黑暗污穢的地方,裝可憐扮可愛可是爐火純青,但趙志敬知道她的底細,自然不會被騙,哈哈一笑,裝作沒看見空氣中火葯味的樣子,替雙方介紹了一番,然後轉過話題道:「婉清她們呢?」

李莫愁知道不能太過激怒趙志敬,便沒有再針對阿紫,淡淡的道:「木婉清企圖逃離此處,被我發覺後捉了起來,現時點了穴道困在房間內。」

此時,鍾靈插口道:「老爺,木姊姊她……她只是一時沒想好……你……你可不要太嚴厲懲罰她啊……」

木婉清本來就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傲嬌丫頭,占有欲很強,又沒有經歷過如李莫愁、洪凌波這樣的殘酷調教,在趙志敬不在時,想來想去,總是覺得不忿。而且她與李莫愁也是互看不順眼,但武功又遠不如李莫愁,常生悶氣,後來把心一橫,決定離開此地,去尋自己的母親秦紅棉。

她偷偷離開,但離開前卻把打算告訴了親妹妹鍾靈。

鍾靈為人怕事又沒什么主見,知道後不敢隱瞞,便立刻告知了母親甘寶寶。

甘寶寶雖然看上去只是個溫柔嬌嬈的小婦人,但為人現實,更頗為腹黑。段正淳的女人里面要論心機估計便是她與康敏最為厲害。

她大著肚子嫁給鍾萬仇,騙了丈夫一輩子。又唆使秦紅棉與木婉清母女去姑蘇曼陀山庄殺王夫人,讓這兩個和她爭段正淳的情敵兩敗俱傷,自己則在一旁裝可憐。秦紅棉母女真是被她賣了還替她數錢。

甘寶寶知道木婉清要偷走後,為了不影響自己母女在趙志敬心目中的位置,竟立刻告訴了李莫愁,木婉清的逃走大計自然泡湯,被李莫愁捉住關了起來,等趙志敬回來發落。

趙志敬聽見此事,稍有意外,但也釋然,自己雖然是金槍不倒威力無窮的人形自走炮,但能圈養這么多美貌女子,已經是有賴於現時那一夫多妻的社會制度。正常女子哪有不嫉妒的,後宮越開越大,爭寵與內斗更是絕不奇怪。在這個位面自己沒有像大唐位面中把女子的本性抹掉,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不可能每天如同洋娃娃般的就等你臨幸,肯定會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道:「我先去看看那不聽話的小妮子。」

走到圈禁木婉清的房間外,房間里面的對話聲傳出來。

「清兒,你就不要這么執拗啦。你既然已經嫁人,就應該遵守婦道,哪里能夠自己突然棄家逃走的。」

「哼,甘姨姨,枉我在你與鍾靈有難時拼死相助,沒想到你……你竟出賣我!你……你走開,我不想再與你說話!」

「唉,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如果擅自逃走,一定會把趙掌教激怒,到時候可是得不償失啊。他畢竟已經是你的夫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嗚……他……他已經有這么多女人陪伴了,還……還要我做什么!討厭……討厭死那混蛋了!明明說好是只娶我和鍾靈妹子的……」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趙掌教現在身份不同以往,乃武林中的白道領袖了。而且他才三十多歲,按照現在的勢頭,或許再等幾年他便是真正的武林主宰,成就千百年來沒有人達成過的偉業。這樣的人物便如帝王一般,房中又豈會只有一個女子?你便別這么生氣,女子的命本來就是這樣的……」

趙志敬在房間外聽見甘寶寶勸木婉清的對話,暗道:「甘寶寶這騷娘們竟會為我說話,倒是有點良心。可惜她的武功不行,身份尷尬,不然讓她管著這群女人或許比李莫愁更好。雖然有點心機,但識時務懂進退,不錯。」

他笑了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在趙宅的另一處幽靜的小院,一身白衣的小龍女半躺在床上,傾國傾城的完美嬌靨稍嫌蒼白,顯露著復雜的神色。

而程靈素與雙兒兩個小丫頭則坐在床邊,伺候懷孕的主母,與小龍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小龍女輕輕的撫摸著小腹,才懷孕兩個多月,還感覺不到胎動,但總會有種奇妙的感覺,似乎真的有個小生命在里面孕育著,讓她生出一種血脈相連的觸動,那種感覺竟然與之前那次「懷孕」完全不同!

想了想,小龍女望了望程靈素,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靈素妹子,你可知道有什么打胎的法子么?」她對比起兩次懷孕的感覺,卻是對於上一次趙志敬的打胎起了疑心。

程靈素還未答,旁邊的雙兒就已經焦急的搶著道:「龍姐姐,你懷了老爺的骨肉,怎么,怎么能這樣想?」

小龍女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罷了。腹中的這個孩兒,我是定會好好的生下來的。」

程靈素想起趙志敬以前曾有過吩咐,絕不能在小龍女面前提起打胎這類事兒,便搖頭道:「對不起,靈素雖然是學醫的。但是真的沒有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對這事並不太懂。」

趙志敬忽悠小龍女打胎的時候,程靈素並不在身旁。但她素來聰敏,從後來的只言片語也尋到了不少蛛絲馬跡,隱隱明白趙志敬把小龍女騙到手的手段恐怕並不是太光彩。但她卻不可能在小龍女面前出賣自己所愛著的男人。

小龍女又嘆了口氣,倒是沒懷疑程靈素,輕聲道:「那就算了……」

沉默了一陣,小龍女像是想到了什么,猶豫了一下,又道:「靈素妹子,你為何這么喜歡他?」

程靈素一愣,不禁回想起自己與趙志敬認識的過程,嘴角露出笑意,柔聲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知為何的便陷進去了。師傅死後,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了許久了,悶得很,或許從他第一次關心我,愛護我的時候,就把我的心全部占去了。後來,後來我知道他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是個了不起的人,在外面做了許多事。嘻嘻,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是好事還是壞事,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只要他能偶爾回家,偶爾寵溺我一下,我,我便會很高興,很快樂。我是個丑丫頭,只要他在心中還為我守著一個地方,那我一輩子都會為他守在房里,等他偶爾回來。」

說著說著,少女的臉蛋染上了紅暈,聲音低了下來,嬌羞的道:「雖然姐妹比較多,但他也能讓我們雨露均沾。一開始我還有點害羞與不願意,但後來,就是與姐妹們一起伺候他,也覺得很刺激,很快活……哎呀,羞死人了,我……我連這么不要臉的話兒都說出來了。」

小龍女的俏臉也紅了起來,卻是想到與自己師姐李莫愁一起挨操的情景,自己簡直是瘋了,小嘴,小穴,甚至是後庭都被男人插了個遍,還,還被插得高潮迭起。

一邊的雙兒也是臉紅紅的,可愛無比,她悄悄的道:「男子是天,女子是地,大戶人家的老爺都是妻妾成群的,就是以前庄家的老爺也是好多房妻妾。而且,男子斥責妻妾,打罵奴婢也是常有之事。我們家老爺是武林中身份最尊貴的人物,可比那些一般富戶尊貴得多,但他對女子卻頗為尊重,會體諒我們姐妹的心情。雙兒,雙兒覺得老爺已經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了。」

其實,趙志敬換算到現代,就如同一個三十多歲就當上全國頂級上市集團董事長的成功人士,財雄勢大,自身實力也不凡,對女子還是有極大吸引力的。就算是現代社會一夫一妻制度,但那些頂級富豪又有多少只有一個女人的?

況且是在古代,有本事的男子坐擁多位妻妾乃合理合法的常見現象,除了木婉清這類特別死心眼一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奇葩女子外,一般婦人對丈夫多納妻妾雖然心中不免有點失落埋怨,但除非是娘家勢力比夫家要大得多,否則的話大多是不敢太過反對的。

就算是李莫愁這傲嬌女,若當時陸展元聰明點,把她哄好,便是同時把何沅君與李莫愁一起娶到手,也不是太難的事兒。這便是現時的社會現實對男人最大的好處了。

當然,如同現代社會那些富豪所圈養的女人一樣,有多少依附富豪的女子會完全真心實意,卻是要打個問號了。但說實在的,但凡離開校園幾年,出來社會打拼過的人,又有多少會把那不能填飽肚皮的飄渺愛情放在首位呢?學生時代的山盟海誓,那些純純的對愛情的憧憬,在現實的房屋、汽車、珠寶這些東西面前,太單薄了,簡直如同少女的處女膜,一戳就穿。但在那流著初血的陣痛後,便會被洗禮,從忍受,到承受,再到接受,漸漸的就會享受。既然社會要強奸你,你便張開雙腿笑著接受吧。有了快感你就喊。沒有快感?那也裝著有快感般喊吧。

程靈素以前雖然繼承了毒手葯王的名頭,但這名頭是換不了錢的。限於師傅遺命以及對於自身安全的考慮,她也不可能去賣葯賺錢,所以說到底她只是個獨居在鄉下的窮困丫頭。跟了趙志敬後不說錦衣玉食,但起碼用度無憂,不必再辛苦勞作。再加上趙志敬破了她的處,對她也頗為照顧,就讓她死心塌地起來了。

雙兒則本來只是個伺候人的丫頭,這輩子的念想也就只是能在一戶好人家當個奴婢之類。現時成為了心目中大英雄的小妾,老爺也沒有像很多大戶人家男子那般打罵姬妾或用姬妾與他人交換狎玩的惡習,便也算頗為滿意了。

小龍女目光幽遠,喃喃的道:「喜歡的人么?」心中想著的依然是那個叫自己姑姑的倔強少年,只是他此時只怕已在金國和那完顏姑娘一起了吧。

此時,龍虎山上全真下院閔柔母子的住處,石中玉正央求著母親閔柔:「娘,孩兒想拜全真趙掌教為師,你說可好?」

閔柔一身素服,稍微從丈夫身死的噩耗中恢復了一些,她容貌不俗氣質溫柔,卻也是個迷人的俏寡婦。聽到兒子的話,她不禁輕斂黛眉,道:「趙掌教乃天下間一等一的高手,只怕沒那么輕易收徒吧,況且,況且……」

她想說況且你生性頑劣,資質也不算很好,人家哪里會看得上你。但想到不能太傷兒子的自尊心,說到一半便忍住不說了。

石中玉笑著說:「若娘你肯出面求他,趙掌教定是會願意的。」

閔柔不解的問道:「為何這樣說?若趙掌教肯收你為徒那自然是件大好事,但娘憑什么去說服他?」

石中玉露出詭異的笑容,道:「趙掌教對娘親你可是喜歡得很,只要娘肯去求他,那肯定能成。」

閔柔頓時明白,臉色一變,生氣的道:「胡……胡說八道!玉兒,你……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趙掌教乃有道高人,與娘清清白白,你……你怎么能這樣!」

石中玉搖頭道:「有道高人?只怕未必。娘你可知道,那叫阿紫的小丫頭認識他的第一天,便在野外與他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來。」

閔柔吃了一驚,問道:「什么?你說那位阿紫姑娘,她,她與趙掌教是那種關系?」

石中玉點點頭,道:「孩兒那晚被爹爹訓了一頓,心情郁悶,便在外面隨便走走。哼,親眼看見了那兩人光著身子在樹林里抱在一起!娘你也知道孩兒自小就目力過人,絕不會看錯的。雖然九成是阿紫那賤丫頭主動勾引,只是那姓趙的這么輕易上鉤,也絕不是省油燈。」

頓了頓,石中玉又道:「況且孩兒已經打聽過,趙志敬在龍虎山下置了一處大宅子,聽說里面養著不少女人,像江湖上一直傳聞的古墓派兩位傳人就住在那里。這在龍虎山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全真教上下大大小小的道士們不過是裝聾扮啞罷了。那位趙道長或許是個俠義英雄,但卻絕對極好女色,並不是那種清心寡欲的出家人。」

趙志敬就在龍虎山腳下養著一群女人,時間久了哪里瞞得住人?只是他本來也沒打算隱瞞,等山上的道宮正式完工,那些女人便會住到全真下院一處特別修建的寬闊院落里面去。反正他是掌教,聲勢如日中天,一派全真中興之主的勢頭,也已經改了禁制婚娶的教規,誰能說他半點不是?

閔柔聽到此處,身子突然一顫,臉色發白,難以置信的問道:「玉兒,你……你的意思,難道竟是想娘親去勾搭趙掌教!?」

石中玉生性極其涼薄,自私自利,一門心思就是想著如果娘親能搭上全真掌教,那自己就可以扯著虎皮行事,江湖上哪個不怕?甚至他心中是這樣想的:趙道士,我娘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我都放棄不干留給你了,那你還不對我好點?

他輕笑著道:「爹爹已經不在了,娘親傷心失落,孩兒明白,便是孩兒此刻也是十分悲痛,只是娘親你年紀不大,還美麗得很,自然應該另找一個依靠。在孩兒看來,那……」

啪的一聲!

閔柔扇了石中玉一個耳光,打斷了說話。

她氣得渾身發抖,顫聲道:「玉兒,你爹爹他屍骨未寒,你……你怎么能說出這些混賬的說話!你……你……」

石中玉摸著被打的臉,也蒙住了,在他記憶中,自己那嬌怯柔弱的娘親還是第一次打自己。頓時,他心中冒起邪火,大聲道:「好啊,你打我。哼,你不肯幫我,待我被那什么雪山派,星宿派的人抓去,折磨到死,你們石家斷了香火,可別怨我!」

說罷,竟是轉過身去,不管不顧的跑了出去。

閔柔只覺得傷心欲絕,想伸出手拉住兒子,但一下竟沒拉住,眼看兒子頭也不回的跑掉,不禁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閔柔突然想到:「丁春秋害死了師哥,卻不知道是否會埋伏在龍虎山附近。有趙道長在,他不敢上山,但若玉兒一時氣急跑下山去,碰到那星宿老怪,那……那可就糟糕了!」

正所謂關心則亂,閔柔此時一顆心全部都系在那不孝子身上,越想越怕,連忙收拾一下,便沿著兒子離開的方向追著尋找過去。

只是石中玉已經離開一陣子了,又是夜晚,閔柔尋找了一陣,卻沒有找到,心中更是慌亂,自責的想到:「我,我為什么要打玉兒?若,若他有什么意外,我,我怎么對得起師哥?」

閔柔只是個小女人,沒啥主見,有石清在時,樣樣都是依著丈夫,現時丈夫身死,兒子又找不到,她站在黑夜中,四野茫茫,人生路不熟,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又是愣愣的流下淚來。

突然,她心中一動,暗道:「此處乃全真教地盤,若有趙掌教幫忙,或許很容易就能找回玉兒。」只是想到兒子對她說過的話,心中不禁又有些猶豫,又暗道:「若,若他真的對自己有不軌之心,以他的武功,我絕不是對手。那,那可如何是好?」

閔柔可真是愁腸百結,躊躇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氣,咬咬牙道:「若他真的是那樣,我最多便給他一次,當作是他曾救過我們母子的補償!到時候讓他收了玉兒當徒弟,那玉兒日後可就有了一條晉身之階了。」

趙宅是龍虎山山下小鎮差不多最大的一處院落了,很容易找。

閔柔跌跌撞撞的找了過來,也沒有費多少時間。

負責接待客人的洪凌波也聽過黑白雙劍的名頭,看見閔柔一身素服頭戴白花,一副寡婦打扮,心中暗自嘀咕:「看她的樣子,難道玄素庄主石清死了?她跑來找趙道士,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道與那淫道是否有什么牽扯,我還是不要得罪為妙。說不定那家伙與這俏寡婦有一腿呢。」

於是,洪凌波便入內請示,很快就面色古怪的走了出來,對閔柔道:「石夫人,我家老爺正在與諸位夫人談些事兒,你便在偏廳稍等一陣,待老爺空閑了便會出來見你。」

閔柔看見洪凌波青春靚麗,不禁開口問道:「姑娘你可是趙掌教的妻子?」

洪凌波隨口答道:「我可沒這福分,只是他的小妾。」

閔柔跟著走進屋內,走入大廳,便看見一身穿杏黃色道袍的美艷道姑正坐在椅子上,一臉冷漠。她暗道:「看樣子,這位定是江湖上盛傳的赤練仙子李莫愁了,真是絕色。」

李莫愁掃了閔柔一眼,也不理她,自顧自的品茗,不知在想些什么。

閔柔自然也不敢招惹李莫愁,靜靜的跟著洪凌波穿過大廳,走入偏廳。

洪凌波替閔柔倒了茶,便讓她坐在等候,自己就走出去了。

閔柔心慌慌的坐著,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響傳入她耳朵里頭。

她抬頭看了看,只見偏廳的大門已經關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在。她便悄悄站起來,走到聲音傳來的方向,把耳朵貼著牆壁,頓時,那聲音便清晰起來。

只聽見一年輕女子的聲音在哀求著:「啊……啊啊……不要……嗚……不要打人家屁股了……啊啊……好……好羞人……啊啊……」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啪啪啪啪似乎是肉體撞擊的聲音,男人的聲音也響起:「婉清,沒想到把你綁起來,一邊干你一邊打你小屁股效果這么好,哈哈,你都高潮幾趟了?」

閔柔心中一驚,這是趙掌教的聲音。剛才那少女說趙掌教與夫人在談事情,難道,難道他們竟是在干那夫妻敦倫之事?想到此處,閔柔的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啊……啊啊……不敢了……婉清不敢再逃走了……嗚嗚嗚……不行了……腿……腿都軟了……別……別再干了……啊啊……不要……不要……太……太用勁了……嗚……輕一點……啊啊……」

「嘿嘿,靈兒、阿紫你們兩個別停,替我繼續玩弄她的奶子,哈哈,阿紫你這鬼丫頭,真是聰明。」

「老爺,姐姐她好像好辛苦的樣子,靈兒,靈兒害怕……嗚……」

」嘻嘻,老爺,你的雞巴好粗大,阿紫,阿紫愛死了……啊……人家,人家也想要……」

閔柔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繼續偷聽,趕緊坐回座位上,心中卻暗暗吃驚:「趙掌教竟,竟同時與幾名女子在一起……天啊,這么淫亂的事……嗚……」想著想著,只覺得喉干舌燥,連忙喝了一大口茶水。

此時,洪凌波走出大廳,坐到師傅李莫愁身旁,輕聲報告道:「師傅,剛才老爺讓我在偏廳的茶水里面加了料,那,那閔柔只怕會……」

洪凌波為人見風使舵,在覺得不會得罪趙志敬的情況下,大多數事情都會告訴師傅李莫愁。反正若趙志敬真的操了閔柔,李莫愁必然知道,自己也瞞不過去。她善於察言觀色,覺得那淫道對於自己師傅似乎真的另眼相看,索性就兩個人一起討好,有什么好處也是雙份。反正她跟隨李莫愁多年,經常討好一二也是習慣了。

李莫愁冷哼一聲,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顯然頗為不爽。

洪凌波連忙道:「我看老爺對那閔柔不過是圖個新鮮,想玩玩寡婦,料想也是玩過就算。」

李莫愁面露嘲諷之色,正想說什么,但腦中趙志敬為她硬挨史火龍三掌以及力拼東邪黃葯師的場景突然閃過,愣了一下,面色轉柔,輕輕的嘆了口氣,便不再說話了。

閔柔坐在偏廳中等候,過了一會,就覺得身子有點發燙,神思也有點迷迷糊糊的。

她有點坐立不安,男女的交合聲音隱隱約約傳來,但又聽不真切,不知怎的,她明明已經決定不去偷聽了,但現在心中又生出強烈的渴望,想知道隔壁房間的情況。

又等了一會,閔柔按捺不住了,又悄悄的站起身來,走過去把耳朵貼到牆邊,聲音又清晰起來了。

「啊……啊啊啊……泄了……嗚嗚……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又要泄了……」

「哈哈,婉清,你的騷屄好會夾,嘿嘿,下次還敢逃跑么?哈哈哈哈。」

「嗚嗚……不敢了……啊啊……別停下來……繼續插……嗚……不要停啊……人家……人家不逃了……繼續……繼續干……啊啊啊……」

然後聲音頓了頓,變成了急促的嬌喘,伴隨著那急劇得如狂風暴雨般的噼噼啪啪撞擊聲響。

「哈哈哈,既然婉清知錯了,那老爺就再把你送上那極樂之境吧,哈哈。」

閔柔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腦中浮現起兩具肉體快速撞擊的景象,咋舌道:「速度這么……這么快!?竟然能干得這么快!?」

不知不覺中,閔柔回想起了與丈夫石清的敦倫之事,若是以這個噼噼啪啪聲音的速度,丈夫最多干個十來二十下就要一泄如注了。但隔壁房間的噼啪聲音竟連續不斷的響了上百下,還越來越急促,那女子更是忘情的發出各種狂呼亂叫,顯然是被男人干得如登仙境般完全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