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無崖子(1 / 2)

清晨的陽光從房間的窗格子處照入,傾瀉一片金色的斑斕,閔柔迷迷糊糊的慢慢張開了眼睛。

剛剛恢復意識,昨晚的回憶便迅速涌上心頭。

恍惚中,一根紫色的巨棒狠狠的貫穿了自己的身體,撕裂了自己的靈魂,如同永不停歇般狂野的侵襲……

自己,自己失貞了!

此時春葯的效果已經過去,閔柔也清醒了起來,只覺得下體火辣辣的,似乎還殘留著被那根粗壯的東西撐開的觸感。

師哥……師哥剛剛才下葬……屍骨未寒……我……我竟然就被人侮辱了……

而那個男人,此時還躺在自己身旁!

自己,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的被他抱著睡了一夜!

閔柔用力推開趙志敬,驚怒交雜的掀開錦被坐起身來,怒道:「你……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你……你……」

趙志敬嘿嘿一笑,好整以暇的看著閔柔那暴露出來的雪白乳房,隨著其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輕顫,悠然道:「本座怎麽啦?你昨晚不是也喜歡得很麽?早上起 來便翻臉不認了啊?」

閔柔被趙志敬的目光盯著,只覺得一陣惡寒,連忙扯過被子遮住身體,顫聲道:「你……你身為正道領袖,竟然下葯……你……嗚嗚……你……嗚……」

閔柔本想痛罵一番,只是她性子溫柔賢淑,從不輕易動氣罵人,一時氣急竟是連罵人的話語都想不出來,只好嗚嗚的哭了起來。

趙志敬淡然道:「你忘記了麽,昨夜明明是你央求貧道為你兒子石中玉擺平一切仇家,然後教他武功,甘願獻上身子。本座憐你一片母愛,方才應允,並把你弄 得無比舒服,嘿嘿,這麽快就全部不記得啦?」

閔柔頓時想起兒子的事,神色一變,開口問道:「中玉,中玉他現在怎麽了?」

趙志敬道:「他昨夜不過是去鎮子上的賭場與青樓轉了一圈,此時已經回到了龍虎山上,只是找不到自己娘親,正焦急呢。所以本座正打算讓人帶他來此地找你 ,哈哈。」

閔柔一聽,俏臉露出恐懼之色,連忙道:「不要!不要帶他過來!」

趙志敬奸笑道:「怎麽了,怕什麽?你兒子知道你替他找了個有本事的干爹,只怕還會高興呢。」

說罷,坐起身來,雙手伸過去,一下就摸上了那對柔軟的雪乳,用力搓揉著。

閔柔其實是頗為傳統賢淑的女子,丈夫死後是打著一輩子不再改嫁孤獨終老的念頭的,昨夜中了春葯失身無可奈何,此時酥胸被抓,頓時反抗起來。

趙志敬冷哼一聲,突然揚手啪的一聲打了閔柔一個耳光,把她整個人打得摔回榻上,冷笑著道:「你又不是黃花閨女,不過是個年華已逝的寡婦,既然昨夜已經 從了本座,現在卻扭扭捏捏的徒惹人煩!」

閔柔性子溫柔柔弱,被打了一耳光,頓時懵了,不敢反抗,盯著男人,捂著臉,楞楞的又流下淚來。

趙志敬不帶感情似的緩緩道:「本座也不喜歡勉強人,既然如此,那本座馬上就讓人把石中玉押送去雪山派,你也給本座滾出去!」

閔柔心中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兒子,聞言頓時哭著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嗚嗚……放過……放過玉兒……你……你明明答應過的……嗚嗚……」

趙志敬聲音轉柔,道:「沒錯,我是答應過保住你兒子,只是,你這當娘親的就要多多努力了。」

說罷,大手伸過去,在閔柔雪白柔嫩的裸體上慢慢摩挲著,這回,閔柔嚶嚶的哭著,卻是不敢再反抗了。

趙志敬得意一笑,在床上站起來,一把扯起閔柔,然後用雞巴抵著這哀哀切切的俏麗寡婦的嘴唇,喝道:「含進去!」

閔柔心中不願,只是想起這個男人剛才的話,為了自己的兒子,卻是不敢違逆,只得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張開小嘴,強忍惡心把那碩大的龜頭吞入。

趙志敬哈哈笑著,把這少婦的小嘴當成是騷屄般抽插,干得她連起痘透過不來,最後把精液全部射到閔柔的俏臉上。

看著這張溫柔嫻淑的美麗臉龐沾滿了白濁的液體,這妖道暗道:「按照最新的情報,現時石破天已經被長樂幫找到,那石中玉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遲點便弄死 他,毀屍滅跡,然後弄出他自己逃回長樂幫的假象,再替這俏寡婦接回石破天。反正那石破天傻乎乎的十分好糊弄,與石中玉又是雙胞胎,便讓他接替石中玉的身份 ,那麽利用閔柔就可以控制住這未來的頂級高手了。嗯,只是那唯一知道秘密的梅芳姑也要殺掉,不然恐防泄密。」

閔柔被這樣大量顏射,白濁的精液塗得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覺得自己比勾欄里的娼妓還要下賤,一時感懷身世,不禁彎下身子大哭起來,便是趙 志敬已經離去了也沒有發覺。

過了一會,只聽見一把女子聲音響起:「小柔姐,你別哭了,這樣會傷了身子的。」說罷,那女子便替閔柔用絲巾擦去了臉上的精液。

閔柔聽出是甘寶寶的聲音,不禁想起自己昨夜與她共事一夫的丑態,臉上一紅,囁嚅著道:「寶寶,你……你為何會在這里?」

甘寶寶輕嘆一聲,道:「我丈夫已經沒了,又被人日月神教的惡賊追殺,卻也是沒處可去……」

閔柔一楞,問道:「鍾谷主已經……已經……?」

甘寶寶點點頭,幽幽的道:「是的,他被人害死了……唉,我騙了他一輩子,卻真是對不起他。趙掌教保護了我們母女,又答應替我報仇,我,我便從了他了… …」

閔柔頓時感同身受,只覺得升起一股怨氣,怒道:「枉我還把那人當作正人君子,豈料……豈料竟是這樣乘人之危的淫賊!」

甘寶寶輕輕一笑,舔了舔嘴唇,露出嫵媚的誘人樣兒,道:「我也看開了,不也就是這麽一回事?反正,反正弄著弄著,就習慣了,還,還挺舒服的……」

閔柔聽見閨蜜嘴角含笑,一副回味的樣子,不禁呆了呆,但想起昨夜自己忘我高潮,前所未有的刺激,也是臉上一紅,連反駁的話兒都說不出口了。

甘寶寶嘻嘻一笑,摟著閔柔,卻是說起了悄悄話來。

她頗有心機,最近看著趙志敬一步一步的往高峰踏上去,也是真的起了依附的心思。反正連母女同床這麽不要臉的事兒都做了,那麽自己與女兒這輩子只怕都是 呆在這人身邊了。

甘寶寶已經過了少女幻想的年紀,更加務實,趙志敬無論武功謀略以及江湖上的地位都比段正淳強得多,又沒有像刀白鳳這樣嫉妒心極重的大婦,況且那淫道的 床上功夫只怕是天下第一,讓女人無比舒服。這樣對比下來,倒真的是比跟著段正淳強一些。

既然如此,便得想法子提高自己母女的地位,讓以後的生活更好。

在她看來,李莫愁、小龍女與洪凌波都是古墓派的,聯合起來自己母女自然不敵,於是她便把心思打到了閔柔這位閨蜜身上。

那趙志敬最是好色,床上的變態花樣也不少,若能把閔柔拉過來,再幫忙馴服木婉清,嗯,以後把秦紅棉也拉下水,這般五個女人在一起,絕對能讓那好色的妖 道神魂顛倒。

那幾個女人都是笨腦子,自己略施小計,便能讓自己母女得到不少好處。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進入了小龍女的房間里面。

沒想到自己竟真的把這位天仙化人的傾城美女弄大了肚子,趙志敬心中也是頗為自得。沒有明空插手,這可是自己三輩子第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

此時小龍女躺在床榻上修養,肚皮還沒有隆起,但已經有了懷孕的反應,整天沒有胃口,不時還惡心想吐,好像做什麽都沒精神勁兒。

看見趙志敬進來,想到自己腹中就是懷著這個男人的骨肉,小龍女稍嫌蒼白的俏臉沒來由的一紅,不敢與其對望,但心中卻涌起一種奇妙的血脈相連感覺。

縱使她性子清冷,但身為女子,心底里的母性還是有的,懷孕後便被激發了出來。

趙志敬坐在床邊,輕輕握住少女的小手,柔聲慰問了幾句。

呆了一陣,小龍女突然道:「這回,這回的感覺好像與上次的完全不同……」

趙志敬知道她是對上次的懷孕有疑問,便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那很正常,上一回你因為被尹志平污辱而因奸成孕,心中只有對他的恨意,完全不想把胎兒 生下來,身體便會主動排斥應有的反應。而這回,縱然你心中不一定十分喜歡本座,但我們終究是夫妻,料想你對生下這個孩兒也並不排斥,自然就會如此。」

小龍女不置可否的輕輕點點頭,輕嘆了口氣,摸了摸小腹,便不再說話了。

這時,房門打開,程靈素與雙兒這對丫頭走了進來,看見趙志敬坐在床沿上,程靈素立刻道:「老爺,女子懷孕的時候可不能行房啊!」

趙志敬只覺得一陣頭暈,這丫頭把自己當成什麽人了,難道自己時時刻刻都要行房的麽?但也起了促狹的心思,淫笑著道:「這個我知道,只是不知若是操後面 的屁眼兒會不會有影響?」

小龍女頓時啊的一聲驚叫,往後縮了起來,顯然對於屁眼挨操還是頗為抗拒。而程靈素與雙兒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老爺能當面說出如此下流的話兒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長身而起,走到兩個小丫頭身旁,一把抱住,雙手上上下下的摸索了一番占了點便宜,把兩個丫頭弄得面紅耳赤嬌嗔不已,才走了出去。

他事兒太多,又去木婉清房中安撫了這被操慘了的傲嬌女一陣,便馬不停蹄的趕回龍虎山上去。

王語嫣在龍虎山上呆了幾天,心情漸漸平服了一些。

她雖然溫柔,但骨子里也多少遺傳了源自外婆與母親的執拗,遇到失身的打擊也並沒有像平常女子般要死要活,反倒是立下了一定要想法子報仇雪恨的心思來。

只是那「李延宗」實力不俗,又是西夏國的軍官,想要報仇卻絕非易事。

失去了貞潔,已是無顏再見表哥了,那位趙道長說過可以帶我去找一個前輩讓我短時間內成為高手,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嘆了口氣,繼續書寫,那些秘籍卻是快寫完了。

此時,趙志敬已經回到了正在修建的道宮旁的一處草廬,而全真四子與周伯通也在此處,整個全真教的高端戰力都集中了。

趙志敬擔任了這麽長時間的掌教,又做了幾件大事,讓全真教一派威震武林的中興之勢,讓所有的全真教弟子都心服口服。

王處一看著威嚴日盛的弟子,不禁心生感概,暗道:「志敬現時已經是十足十一教之掌,天底下有數的頂尖高手,真是如同夢幻一般。」

王處一的感覺,全真教其余二代弟子都是差不多,完全不敢違逆這位從小看著長大的後輩。即使是人人知道這位掌教似乎在龍虎山下養了不少女人,但現在教規 已經不禁止嫁娶,只要你情我願,沒有強迫之事傳出,誰也不會自找不痛快去管那麽多。

況且,趙志敬現時堪稱武林大豪,除非是有人刻意針對,否則喜好點女色也不過是小事罷了。

此時,趙志敬緩聲道:「經過審問,已經確定了明教光明右使范遙的確就是汝陽王府的苦頭陀。他與光明左使楊逍勾結,長時間出賣中原武林的各種情報。范遙 與楊逍溝通的書信也已經被本座取得,足以作為證據。」

他說的這番話無人反對,全真教上下對楊逍與范遙都不熟悉,但分屬正邪兩派,像丘處機這類自命正派的家伙自然不會為明教說話。

范遙被周伯通捉到龍虎山,趙志敬利用各種殘酷手段虐待後,再用移魂大法控制,讓他寫下了一系列所謂書信的證據,之後便滅口。

這方世界高手倚天原著多,成昆假扮謝遜殺人挑動矛盾,也多有顧忌,造成的影響相對較小。但此時有了全真教這正道巨擘牽頭,那自然追隨者甚多,像本來就 和明教就有仇的昆侖、峨眉之類更是積極響應,圍攻光明頂的聯軍很輕易就組建完成了。

除了前陣子為了避免參加大勝關英雄大會而宣布封山的北少林以及剛剛被趙志敬弄殘了三位高手的嵩山派外,其余中原的正道門派大多參加,聲勢比倚天原著中 更加大。

趙志敬的目的是當上那真正號令武林的盟主之位,那麽此次組織武林各派圍剿傳承多年的明教,就是一次絕好的立威機會。

反正明教的人死硬忠直,要想收服極難,必須得是打殘了後才好控制。

而且,從范遙的口中趙志敬還得到了一個絕密的消息,原來當年他毀容投身汝陽王府,竟是另有隱情,絕非單純是因為黛綺絲的情傷。

沒想到在這方融合位面,居然會發展出這樣的劇情來,實在太有趣了,陽頂天,你也是運氣不好啊,哈哈哈哈。

嗯,這趟為了穩妥起見,周伯通也得帶上。

由於考慮到各派路程不一,所以趙志敬就通知參與圍剿明教的所有人兩個月後在光明頂下集中,一起攻山。

他分派任務,讓周伯通與丘處機、王處一帶領一百名三代以及四代弟子,作為此次圍攻明教的全真教主力軍,劉處玄與郝大通則留守在龍虎山上。眾人也是沒什 麽異議,周伯通知道准備打架,自然高高興興的接受。他們稍作整理籌備,會於三天內出發。

趙志敬自己則單獨行動,但兩個月後自會在光明頂下出現。

過了兩天,在龍虎山腳下胡混的石中玉失蹤,經調查發現有長樂幫的人員出現的蹤跡。全真掌教雷霆震怒,直接去信長樂幫,要求其立即把人送還,否則後果自 負。

長樂幫才剛剛把石破天找到沒多少天,就收到了趙志敬的書信。他們在這方位面連二流幫派都勉強,哪里敢違逆全真教,只好把石破天送到了龍虎山。

反正他們讓石中玉當這個幫主也只是為了去俠客島當替死鬼,再找一個便是了。

閔柔找回了與石中玉性格完全不同的石破天,自然疑惑。但趙志敬說他是患了失心瘋,記憶錯亂,看著一模一樣的兒子,感受到那血溶於水的感覺,閔柔卻也沒 有懷疑,真的把石破天當成石中玉了,更是加倍的親昵,希望依靠母愛讓兒子變回正常。

而石破天則本來就渾渾噩噩,但母子天性,只覺得溫柔美麗的閔柔親切可人,也在龍虎山上安頓了下來。

他們卻是不知道,那個名叫石中玉的小子,已經全身被砍爛的埋在了不知名的樹林里;而那名叫梅芳姑的女人,也已經被薛鵲夫婦毒殺,毀屍滅跡。

全真教的部隊下山後,趙志敬也帶著王語嫣向著擂鼓山出發。

一路上,趙志敬絲毫沒有露出自己的禽獸面目,一直是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他裝逼的時候演技出眾,加上不俗的言談與才學,讓王語嫣時有如沐春風之感。

在少女的心里,這位全真掌教看過她的身子,也意外碰觸過她那些隱私的部位,連她被污辱後那最羞人的模樣都看過,自己在趙志敬面前已經沒什麽秘密可言了 。所以現在對這個男人也沒什麽戒心,反而是隱隱有些親近之意。況且現在她學武報仇的希望都系在這位全真掌教身上,更是依賴。

當然,她心中喜歡的依然是表哥慕容復,但從小缺乏父愛的她卻把趙志敬當成是知心的父兄般,俏臉上也偶爾會展現些許笑容了。

到達擂鼓山,函谷八友有幾個一直守在山腰,企求蘇星河能把他們重新收錄門楣。

趙志敬亮出全真掌教這正道魁首的身份,說有要事找蘇星河,函谷八友也不敢阻撓,便也跟隨著上山了。

到達山上,只見一處清幽的院子坐落在郁郁蔥蔥的樹林里,一個須發皆白略為枯瘦的老者正坐在一石桌旁,對著桌子上的棋局沈默不語,正是聰辯先生蘇星河。

看見趙志敬等人上山,裝聾扮啞的蘇星河也不說話,只是指了指桌上的珍瓏棋局。

趙志敬之前去那無量山洞尋寶時就已經得到了珍瓏棋局的棋譜,兼且他早就通過劇情得知破解珍瓏棋局的關鍵,此時可以說是毫無壓力。

他坐到蘇星河的對面,沈默不語的觀看著棋盤,過了一陣,突然執指落下,自填一眼。

蘇星河眉頭一皺,暗道胡鬧,這樣下子豈非自尋死路?但眼前人的身份乃一教之掌,更是武林副盟主,他也不便得罪,便面無表情的繼續與其下棋。

又過了幾手,蘇星河的額頭上漸漸冒出了冷汗來,趙志敬剛才看似自殺的一著,竟是妙不可言,一下子就把這看似無解的棋局闖出一片新的天地來。

王語嫣也算是精通琴棋書畫,看著趙志敬與蘇星河對弈,不禁大起敬佩之心,暗道這位趙道長棋藝簡直是神乎其技,竟連如此置諸死地而後生的法子都能想到, 只是不知道他帶自己來此處與教自己速成武功有什麽關系。

趙志敬此時上山的時間比原著中珍瓏棋局發生的時間要早一些,還沒到無崖子讓蘇星河廣發邀請函的時間段,這番破局後,原著中的這個事件自然也沒了,虛竹 的機緣怕是也被斷掉。

當然,有了趙志敬這蝴蝶的翅膀後,所有的時間線都已混亂不堪,也不差這一回了。

良久,蘇星河長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居然用艱澀的聲音開口道:「道長棋藝通神,終是破了這棋局。」

後面的幾個函谷八友頓時大驚,蘇星河已經不說話許多年了,今天居然重新說話,簡直是不可思議。

蘇星河又道:「請道長進去那邊的木屋里吧。」

趙志敬吩咐王語嫣在此等候,自己毫不遲疑的走到院子里那三間奇怪的木屋旁邊。

這幾件木屋居然是密封的,沒有門口和窗戶,被釘得嚴嚴實實。但這自然難不住趙志敬,他微微一笑,運掌如刀,隨手劃了幾下,木板便如同豆腐被切開了一個 一人高的口子,他信步走了進去。

走入黑暗的房間中,只見一個人竟是坐在半空之中。一頭白色長發,身形瘦削,頗有氣質,明明是頗為年老,但面上居然沒什麽皺紋。

趙志敬定神一看,便已發現無崖子是被幾條黑色的繩子纏在腰間與腿部,吊在半空,而因為後面的背景也是黑色的,兩黑雙疊倒是不易發現,心中不禁暗罵:「 媽的,真是裝逼,還用繩子吊到空中,讓你裝逼讓你飛。」

無崖子卻先開聲了,他雖然已經不能行動,但眼里還在,趙志敬一進來,他便發現此人竟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比起當年的自己怕也是只差一籌,不禁問道:「 你是何人?」

趙志敬嘴角勾起詭異的笑意,隨意的拱拱手,道:「在下趙志敬,現為全真教掌教,更是武林副盟主,見過前輩。」

無崖子頓時一楞,頓了頓,才道:「你是王重陽的傳人?怪不得,怪不得有一身如此深厚的功力,全真教的先天功乃天底下一等一的奇功。」

趙志敬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無崖子嘆道:「這可難了,既然你是全真教掌教,那自不可以再歸我派門下……難、難、難、難、難、難……」他一連說了六個難字,顯然十分糾結。

趙志敬道:「前輩可是在為難丁春秋那孽徒之事?」

無崖子神色一動,問道:「你為何知道?」

趙志敬淡淡道:「我曾遇過丁春秋,那人已經死在本座手底了……」說著,他頓了頓,面露詭笑,又道:「而且,你與他的齷齪事兒,我也全部知道,嘿嘿,真 是讓人意想不到,你身為逍遙派掌門居然有這樣的癖好,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與野男人通奸,哈哈。」

無崖子頓時變了面色,那仙風道骨的范兒維持不住了,顫聲道:「那孽徒……他……他告訴你了?」

趙志敬嘿嘿一笑,便把從丁春秋處知道的事大略說了一次,無崖子面色陣紅陣白,過了一會,才有氣無力的道:「既然如此,你還來此處干什麽,難道是專門來 羞辱我麽?」

趙志敬此時已經完全占據上風,悠然道:「本座來此,只是想與前輩做個交易。」

無崖子也是聰敏之人,立刻道:「我這老頭子現時唯一的價值只怕就是還懂得幾門不錯的功法,你若真的替我除了那孽徒丁春秋,我可以讓你選擇一門。」

趙志敬不答,轉過話題道:「前輩一身功力通神,逍遙派內功也注重養生,即使中毒,但這麽多年調養,為何一直未能打通腿部經脈,重新行走?」

無崖子不明所以,但還是答道:「那孽徒當年把我打下山崖,我雙腿的骨頭斷成了幾節,隔的時間又長,後來已經是愈合不了,再沒有希望了。」

趙志敬點頭道:「和我想的一樣,既然如此,那本座有七成把握可以讓前輩重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