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盈盈垂淚(1 / 2)

全真教即將舉行重建大典的消息已經逐漸傳開,大部分的武林門派都接到了請柬,邀請觀禮。

近年來趙志敬一直是武林中風頭最勁的人物,在全真教被金兵滅了山門後,他危難之中接任掌教之位,連續干了幾件震動天下的大事,更在龍虎山重建山門,堪稱是一代中興之主。

直到趙志敬在光明頂上力挽狂瀾,擊殺邪派第一高手東方不敗,繼而又突襲萬安寺,救出了大部分被囚禁的中原武林高手,讓他的聲望攀升至了巔峰。

此時的趙志敬已經堪稱是武林第一人,聲望之隆舉世無雙。就算是鎮守襄陽的郭靖或是武當祖師張三豐只怕都有所不及。

當然,關於這位全真掌教的各種緋聞也是不少,但古代社會女子本就是男人的附屬物,三妻四妾對於武林大豪本就不算什么。而趙志敬各種掩飾也做的不錯,沒有什么奸淫婦女的丑聞傳出來。所以這些東西也只是作為茶余飯後的笑談,倒是沒人去深究。

現在全真教邀請觀禮,接到請柬的門派自然要給個面子。一些中小型的幫派甚至把能接到這份邀請當作是榮譽的象征,覺得自己能入全真趙真人的法眼,倍覺榮幸。

所以,最近中原武林可謂八方雲動,大量的武人向著龍虎山趕去,准備參與盛會。

全真教上下為了大典而做著准備工作,緊張而忙碌,倒是身為主角的趙志敬在分派完任務後清閑了起來,跑到了龍虎山後山與隱居的無崖子下棋。

得到了黑玉斷續膏後,無崖子已經可以行動,心情大好。

兩人在棋盤上殺得難分難解,王語嫣則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倒茶遞水。

看見茶水有點涼了,少女便捧了茶壺去一旁燒水。

趙志敬用眼尾余光掃了掃王語嫣娉婷婀娜的背影,不禁低聲淫笑道:「這小妮子的屁股似乎比以前大了一些,無崖前輩,貧道真想找個機會在你面前再操她一頓。」

無崖子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但說出來的話卻下賤無比:「語嫣學武的進境一日千里,現在想迷奸她而不露痕跡絕非易事,只是摸幾把過過手癮還行,真要插那丫頭的小騷屄只怕瞞不過去。」

看見王語嫣走遠了,趙志敬笑罵道:「你這個老色鬼肯定趁機摸過。」

無崖子捋了捋長須,嘆道:「老道我那話兒早已不行,摸不摸都是這么回事了。況且,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孫女,我又怎么能做出那樣的亂倫之事?最多,最多是別人干她的時候老道過過眼癮,也就罷了。」

趙志敬頓時樂了,正想說什么,卻看見王語嫣已經要回來了,便不再言語,只是和無崖子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淫賤眼神。

頓了頓,趙志敬轉回正題,道:「前輩,此次前去刺殺鐵木真極其危險,你之前用灌頂傳功輸送了一部分功力給王語嫣,現在倒是要想法子盡快恢復功力才行。」

無崖子淡淡一笑,道:「無妨,老道身負北冥神功,只要不超過自己能容納的上限,隨便找幾個惡人吸收功力便可以了。」

說罷,他對王語嫣道:「語嫣,你不必在此伺候了,自己去練習武功吧。」

王語嫣點頭應是,向趙志敬微微一彎腰行了個禮,便告退了。

趙志敬這妖道趁著少女彎腰從她的衣領看進去,只見兩團白嫩峰巒疊秀,中間擠出一道深溝,這丫頭被破處後,竟像是連罩杯都升級了。

待到王語嫣離開,趙志敬嘿嘿淫笑,問道:「那丫頭的相貌身材不知比起李秋水怎么樣了?」

無崖子道:「說起來是有八九分相似,但語嫣她破瓜不久,還是青澀,倒是比不上李秋水那婆娘的風騷嫵媚。」

趙志敬道:「貧道已經讓程靈素研究能讓女子恢復容貌的葯物,那黑玉斷續膏能生肌續骨,以此為基礎,便是恢復李秋水的容貌估計也不是難事。」

無崖子似乎想起了往事,沉默了一陣,嘆道:「我想不到師姊她竟會這樣狠,讓秋水的容貌給毀了,也是我當年留下的禍根。」

趙志敬來了興趣,問道:「當年你們是怎么回事?巫行雲你干過沒有?」

無崖子有點尷尬的點點頭,道:「自然是干過的,師姐的功夫是每三十年就要返老還童一次,然後再一天一年的修煉回來。她六歲開始練功,第一次返老還童就是在三十六歲。而在那時之前,她和李秋水都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生活的。我們三人自小便一起長大,老師故去後,那山谷中便剩下我們三人。有十多年的時間,我們都是大被同眠,不負逍遙之意。」

趙志敬想起了原著中的描述,巫行雲第一次返老還童時被李秋水故意驚嚇,導致了體型長不回去,一直保持著蘿莉的體態,所以後來才號稱童姥。

他又問道:「既然都一起生活這么久了,那為何李秋水會突然暗害自己師姐?」

無崖子嘆了口氣,道:「那是,那是我的錯。當時,秋水她的妹妹叫李滄海,才十多歲,年輕貌美。我……我卻是看上了她,想著把她與秋水一起弄到床上,姐妹雙飛,一定是人生樂事。秋水當時對我死心塌地,知道我想要她妹子,毫不反對,甚至還安排好讓我玉成好事。」

說到此處,無崖子又是一聲長嘆,道:「豈料,此事讓巫師姐知道了。她向來嫉妒心重,秋水由於是一起長大,她沒有法子說什么,但若是我想碰其他女子,她是決不允許的。於是……於是便發生了那件事……」

趙志敬的興趣完全被勾起來了,連忙問道:「後來這么了?」

無崖子面色黯淡,低聲道:「我按照與滄海妹子的約定,去了附近鎮子的客棧房間,竟……竟看見她渾身赤裸,被幾個大漢夾在中間,小嘴、小穴和屁眼都被雞巴插入,被干得淚流滿面……」

趙志敬目瞪口呆,不禁道:「這……這是天山童姥安排的?」

無崖子沉痛的點點頭,道:「正是師姐。她實在狠心,滄海當時才十五六歲,還是黃花閨女,竟……竟……唉……」

趙志敬心中一動,突然淫笑道:「老實說,當時你是否也覺得很刺激?」

無崖子老臉一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當時那情景的沖擊力實在太大,我真是完全驚呆了。我呆呆的站在房外,看著那幾個大漢肆意淫虐滄海妹子,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把陽精射入她的體內。只是,只是那時我才真正發現了自己的癖好……原來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子操弄,竟會是這么刺激的事兒……我,我本來想立刻沖進去殺死那些男人救出滄海。但,但……唉……我竟足足看了一個時辰,眼睜睜的看著滄海被那些野獸般的男人操得死去活來,暈迷過去……」

無崖子又道:「事情發生後,滄海她性情大變,變得極其冷漠,甚至還有出家的念頭……秋水則默默垂淚,心中卻是恨極了巫師姐。只是當時巫師姐的武功比秋水高得多,秋水只能把那仇恨埋在心里頭。直到,直到巫師姐不久之後開始返老還童重新修煉,秋水便趁機報復。」

趙志敬道:「我明白了,巫行雲讓人輪奸了李秋水的妹子,於是李秋水就趁巫行雲練功時報復,故意驚嚇她……我一直以為是巫行雲十多歲長身體的時候李秋水因為嫉妒而去嚇她的呢。」

無崖子搖頭道:「巫師姐十多歲的時候,老道我才十歲出頭,秋水年紀就更小了,這點年紀哪會爭風吃醋。」

趙志敬繼續問道:「發生了那件事後,你和李秋水便跑到無量山隱居了?」

無崖子點頭道:「待師姐恢復功力後,定不會輕易放過秋水。而我也決不允許秋水趁巫師姐功力未復原時加害她。所以我只好帶著秋水離開了。」

「那李滄海呢?也是和你們一起走了?」

「滄海也陪伴我們過了幾年,只是由於那件事對她的心靈創傷太大,她對旁人從不假以辭色,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練武上面,武功的進展可謂一日千里。只是她越是這樣清冷,我對她的興趣就越大,一直想若是她這樣清冷高雅的美人再一次被一群粗陋下賤的男人輪奸,該是件多么過癮的事兒。唉……後來,後來我便雕刻了玉像,並把秋水想象成她妹妹,便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好吧,真相大白,天龍原著中說無崖子真正喜歡的是李秋水的妹子李滄海,這個喜歡,原來是喜歡看李滄海被別的男子操弄輪奸……

無崖子露出回憶之色,道:「我那時已經走火入魔了,為了自己的癖好,竟然找來無數年輕男子去輪奸秋水。此事被滄海知道後,她露出鄙夷之色,不久後便飄然離去,不知所蹤,一直都再沒有任何消息。」

至此,整個逍遙派的時間線都串起來了。

無崖子、巫行雲、李秋水三個同門弟子自小一起生活,青梅竹馬。只是,那竹馬大概是按摩棒做的,騎著騎著,三人便騎到了一塊,變成了大被同眠,二女共事一夫。三人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

後來無崖子這淫棍看上了李秋水的妹子李滄海,但巫行雲嫉妒心重,竟找人輪奸了當時才十來歲的滄海妹子。

無崖子看到了這樣沖擊性的一幕,便覺醒了自己隱藏的綠帽癖好。

李秋水心痛妹妹,對巫行雲懷恨在心,終於逮到機會,趁著巫行雲練功時故意驚嚇,讓巫行雲的體型長不大,報了一箭之仇。

事後,無崖子怕巫行雲報復,同時可能也是不滿她的專制,便帶著李秋水姐妹跑到了無量山里隱居起來。

巫行雲恢復功力後找不到無崖子和李秋水,心中忿忿,便恨上了全天下的負心男子。一個人離開中原傷心地,跑到縹緲峰去建立了靈鷲宮,專門收集孤女與被男子傷害過的女子,傳授武功,成為了一大勢力。

而無崖子與李秋水隱居了一段時間後,綠帽癖好終於爆發,找來許多年輕男子去輪奸自己妻子。李秋水開始時估計不太情願,但奸著奸著,也習慣了,喜歡上了。

李滄海看見姐姐與姐夫的出格行徑,深感不恥,一個人離開,從此不知所蹤。

無崖子與李秋水在無量山應該宅了好幾年,後來,李秋水的肚皮竟然讓丁春秋給操大了。無崖子這老賊又是刺激,又是屈辱,竟打起了弟子老婆的主意。

據丁春秋所說,他當年的妻子叫李彤兒,長得與李秋水頗為相似,並且已經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無崖子武功太高,丁春秋根本反抗不了,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被師傅淫虐。

本來,丁春秋也是個品性不壞的青年。但無數個晚上,看著最愛的妻子被自己師傅狠狠操弄,自己還不敢露出絲毫不滿,害怕被殺人滅口,心態便扭曲了起來。後來他創立星宿派,喜歡下屬大吹法螺,無恥的吹捧自己,便是由於年輕時的這個心靈創傷。

到了最後,丁春秋不惜在自己妻子的小穴里頭下毒,讓無崖子在肏屄時中招,雞巴中毒,失去了行動力,結果被丁春秋聯合一個叫小山的面首一起打下了懸崖。

李秋水當時肚子已經大起來了,不便動手,況且丁春秋很可能是她腹中孩兒的真正父親,竟沒有報復。

她生下女兒後,把女兒取名李青蘿,帶著女兒不知何故的跑到了西夏,還成為了西夏的王妃。

李青蘿長大後,來到中原游歷,碰到了風流浪子段正淳,被弄大了肚皮,被迫下嫁姑蘇王家,生下了王語嫣。

而丁春秋的妻子李彤兒在暗算了無崖子後,自己也毒發身亡。剩下的女兒丁春秋怕被李秋水遷怒殺死,便送到了終南山附近的獵戶處寄養。後來丁春秋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姓龍的當地人,也生下了一個女兒。只是,緊接著那對小夫妻便死於意外,剩下的女嬰似乎也失蹤了。

按照趙志敬推斷,那女嬰九成便是後來的小龍女,她與王語嫣都是丁春秋的孫女,所以身材相貌都有幾分相似。

「這么多年下來,就一直沒有李滄海的消息?她武功如何?」

無崖子搖頭道:「滄海天賦極高,她離開無量山時,一身武功之高只怕已不在我之下,甚至她可能是我們幾個之中唯一有可能達到恩師逍遙子那逍遙御風境界的人。只是,她在江湖上竟然一直沒有任何消息,那幾年我和秋水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逍遙派雜學極多,滄海她精通易容術,或許是變換了其他身份也未可知。」

趙志敬知道逍遙派所有武學都是脫胎於逍遙子的逍遙御風心法,達到那個境界,便宛如陸地神仙一般了。

又聊了一會,趙志敬便告辭離去。

入夜,回到龍虎山山腳的宅子,趙志敬先去看望了郭芙,然後便轉到了密室之中。

天下聞名的俏軍師黃蓉此時被脫光了衣物,手腳綁著繩索,被束縛於床上。雪白玲瓏的軀體,挺起的大肚皮,還有身體上的汗珠,在昏暗的室內散發著妖艷的光澤。

而阿紫這小惡魔卻是坐在床沿,衣著暴露,一臉笑眯眯的。

看見趙志敬出現,阿紫便如邀功似的跑過去,撲進男人懷里,膩聲道:「老爺,人家一直在按照你的吩咐,在這兒看管這頭懷孕的母豬呢。」

趙志敬抓著阿紫那d罩杯的爆乳狠狠扭了幾下,讓小丫頭咿咿呀呀的淫叫了幾聲,然後便走到床前,看著滿頭大汗,目光迷離的郭夫人。

黃蓉緊咬著牙,一語不發,宛如利刃般的目光狠狠刮著眼前的道人。

趙志敬輕輕一笑,伸出手往下一探,在黃蓉兩腿之間輕輕一掃,頓時讓女體泛起一陣顫抖。

「嘿嘿,觸感很好呢,讓本座看看夫人後面好了沒有。」

說罷,手指一伸,便插進黃蓉的後庭,緩緩進出。

黃蓉身子一抖,啊的輕呼一聲,顫聲道:「住……住手!啊……啊啊……」

「郭夫人,你的女兒和你可就是一牆之隔,若你弄出來的聲響太大,可是會被發現哦。」

「卑鄙!」

趙志敬淡淡一笑,食指與中指並攏著在女人的肛菊內抽插,拇指便伸進了前面的小穴,只覺得那處水簾洞已是一片澤國。

「好多水,嘿嘿,郭夫人,想要了么?想貧道把胯下的寶貝給你插進去么?」

「你……你塗在我身子上的是什么葯液,啊啊……你……你快放手……」

黃蓉被束縛在這里已經快一天的時間了,身體的敏感帶都被阿紫塗了媚葯,讓足智多謀的她一整天時間都是昏昏沉沉的,腦袋里亂成一團,身子里面仿佛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灼燒她的理智。

趙志敬淫笑一聲,也不答話,對阿紫吩咐了幾句,便轉身走了出去。

卻是要看黃蓉在春葯的作用下,能扛多久,嘿嘿。

剛剛走出去沒多久,便看見洪凌波這狗腿子進來,一臉恭敬的道:「老爺,曲非煙那小丫頭回來了。」

趙志敬意外的嗯了一聲,曲非煙前段時間跟著任盈盈、藍鳳凰等日月神教的人離去了,現在突然回來了?

這小丫頭古怪精靈,長得也很漂亮,當時妖道在劉正風府上抓了曲洋,也是存了幾分借機享用曲非煙的心思。但後來諸事繁忙,女人又多,直到曲非煙離開之前卻是一直沒能騰出屌來替這小蘿莉開苞。

當然,只要曲洋還被囚禁在龍虎山上,那這丫頭便逃不掉。

嘿嘿,現在曲非煙最多也就剛滿十四歲吧?穿越至此,倒是沒干過這般年紀的黃毛丫頭。

妖道賤笑一聲,在洪凌波的奶子上扭了幾把,便打發了這女人,自己往偏廳走去。

曲非煙呆住在偏廳的凳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比起以前,這蘿莉是稍稍長開了一些,顯出少女的柔媚了,身子也有了些玲瓏凹凸,這青澀的姿態倒是頗為誘人。

看見妖道走進來,曲非煙連忙站起來恭敬的行禮。

趙志敬面容嚴肅,端起前輩高人的架子,道:「曲姑娘這趟回來,未知有何貴干?」

曲非煙猶豫了一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用哀求的語氣道:「求趙掌教你高抬貴手,放過非煙的爺爺。」

趙志敬淡淡一笑,道:「你前段時間與日月神教的人混在一起,為何不求他們來救曲洋?」

曲非煙小臉一白,顫聲道:「趙掌教武功蓋世,便是任教主都不是你十招之敵,非煙知錯了。」

趙志敬柔聲道:「非煙何錯之有?你爺爺曲洋以前助紂為虐,用黑血神針害了不少人,本座把其囚禁於此乃是應有之義。但罪不可誅連後代,非煙乃是自由身,你想去何處,想做什么,只要不違反俠義,本座絕不會計較。」

話是這樣說,但語氣間卻是漸漸陰寒了起來。

曲非煙身子一顫,又哀求道:「我爺爺他年紀老邁,也已經沒了半分爭雄於武林的心思,若趙掌教能放過他,非煙自會和他隱居,絕不會再在江湖上露面。」

趙志敬搖頭道:「曲洋以前作惡頗多,若非念在上蒼有好生之德,本座早已取其性命。現時只把他囚禁於黑牢之內,讓他悔過自身,已是最大的讓步,非煙你又豈能再有奢望?」

「黑牢?」曲非煙面露驚色,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爺爺現在被囚禁於那暗無天日的地下黑牢里頭?」

趙志敬嘴角露出弧度,用陰柔的目光打量著眼前少女那玲瓏的體態,緩緩道:「那是自然,曲洋乃是囚犯,難道你還想本座錦衣玉食的去供奉他?」

曲非煙大眼睛里冒出水汽,咬牙道:「非煙自小便在爺爺身邊長大,十多年來,爺爺除了和劉正風交往外,根本就不見外人,更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你……你為何不肯放過他?」

趙志敬眯起眼睛,冷笑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又豈能說服本座?」說罷,轉身背負雙手,不再言語。

曲非煙看見趙志敬轉身,臉上的驚惶突然一肅,變得剛毅堅韌,但轉眼又變回那嬌怯怯的模樣,突然還輕聲哭泣了起來。

趙志敬倒是沒發現曲非煙的變化,此時聽見哭聲,便轉回來,正想說些什么。

曲非煙突然低聲道:「趙掌教,只要你肯放過我爺爺,非煙……非煙什么都願意……」

說罷,她抬起頭,梨花帶淚的望著趙志敬,雙手緩緩伸到衣服的扣子上,一邊解開一邊道:「非煙剛剛滿十四歲,身子清清白白,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

說著說著,外衣便滑落了下來,露出雪嫩的肌膚來。

趙志敬眉頭一皺,稍稍覺得有點不妥,雖然他也是想操這丫頭。但按照曲非煙的性子,應該不會這么快就屈服,主動獻身啊?

曲非煙卻沒有停頓,很快,身上的衣物便被全部脫光,一具光溜溜的女孩胴體便完全展露在妖道的眼前。

由於年紀還小,曲非煙的胸和屁股都不大,但那盈盈鴿乳和青澀的臀兒在那纖細得幾乎一手可握的柳腰襯托下,卻是流露出一股誘人的味道來。

特別是女孩皮膚雪白,小巧的乳暈粉紅粉紅的,十分可愛。便是下體的陰毛也是稀稀落落,勉強遮擋著那美妙的肉縫兒。

「唉,非煙你又何必如此?」妖道話是這么說,但下面的那根棍子卻是已經硬了起來,把寬松的道袍都頂起了一個帳篷。

曲非煙夾緊雙腿,雙手抱在胸前,俏臉緋紅,羞得不敢張開眼睛,咬著嘴唇,好一會才顫聲道:「只求掌教大人你要了非煙那清白的身子,一夕恩寵後,便不再與非煙的爺爺計較。」

趙志敬糾結了,雖然他是個下流無恥的賤人,但在曲非煙面前,倒是一直保持著偉光正的形象,現在讓他突然轉變成淫道的模式,倒是有點尷尬。

曲非煙等了一陣,沒聽到趙志敬回應,便鼓起勇氣,快步走上前去,一下子撲過去,摟住男人,身子顫抖不已。

妖道只覺得一股處子特有的幽香傳來,曲非煙那白白嫩嫩的身子緊緊貼著,極其誘惑。

趙志敬可是坐懷就亂的偽君子,此時不禁大手前探,抱住女孩香噴噴的身子,感受著懷中女體是多么的纖弱柔軟,楚楚可憐。

靠,管他那么多,操了再說!

妖道撕下了正人君子的假面具,雙手齊動,在女孩嬌柔細嫩的身子上摩挲起來。

曲非煙身子劇顫,只覺得男人那火燙的大手在自己的清白身子上游動,陌生的感覺不斷涌起。

她低下頭,半閉的眼眸里射出寒光,暗道:「確實如藍姐姐所說,這淫道根本受不了挑逗……只盼,只盼我這般舍了清白,能辦成那事……」

趙志敬只覺得懷中的少女在自己的挑逗下,根本毫無半分抵抗能力,幾下子就被摸得嬌喘吁吁,俏臉通紅,一副情動的模樣。

他心中暗道:「有古怪,就算是這丫頭真的想用身體來換取曲洋的自由,但沒理由這般配合啊。看她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希望老子早點干她的處子小穴那樣。」

趙志敬今天剛剛才見過無崖子,想起那老家伙的遭遇,不禁心中一凜,又暗道:「那綠帽王可是操丁春秋的老婆操得太得意忘形,結果樂極生悲,雞巴中毒,被打下了懸崖……嘿嘿,老子終年打雁,可別被大雁啄了眼睛……」

想到此處,妖道偷偷的從道袍里取出程靈素研制的辟毒聖葯,悄悄服下。

雖然他自問先天功大成後神功無敵,萬毒不侵,但總是多一份保險比較好。那藍鳳凰可也是用毒的宗師,大意不得。

「啊啊……啊啊……嗚……別……啊……癢……啊啊啊……」

趙志敬的手指探到女孩兩腿之間,橫蠻的闖進去,指頭沿著那道狹小的縫隙摸索著,曲非煙頓時身子一軟,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來。

曲非煙雖然並不是心甘情願的獻身,但在妖道純熟的撫弄下,卻依然被勾起情欲來。

她只覺得渾身發軟,男人的手掌一直壓在自己兩腿之間那最羞人的位置上。粗大的手指頭在這從來沒有外人碰過的花溪里按來按去,特別是花蕊上的小核每次被碰觸,都如同觸電一般,讓她連站都站不穩。

啊!

隨著女孩一聲驚呼,她只覺得下體突然被撐開,男人的指頭竟就這樣摳了進去。

曲非煙頓時雙腿一屈,若非被趙志敬抱住,便要一屁股軟倒在地上。

男人的手指並沒有太過深入,只是淺淺的進出,但那粗糙的指頭摩擦著細嫩的肉壁,卻為女孩帶來強烈的沖擊。

「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啊……嗚嗚……呃……啊……」

女孩細聲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的,下面被玩弄的隱秘之地竟像是還有些嘰嘰的水聲傳來,讓這剛滿十四歲的少女羞得幾乎要鑽到洞里去。

趙志敬感到曲非煙那無比緊窄的小嫩穴里越來越熱,水兒不斷的流出,也興奮起來。

他把手指抽出,頓時拉出一道粘稠的銀絲,不禁一聲輕笑。

也應該差不多了,趙志敬抱起曲非煙柔軟嬌小的身子,放到一張八仙桌上,分開女孩的雙腿,便看見那粉嫩的小穴還不停的滲出花蜜,直把桌子都弄濕了一灘。

他取笑道:「非煙,你雖然年紀小小,卻這么淫盪,便讓本座替你爺爺好好教育你一趟罷了。」

說罷,脫下道袍,早已經挺立的粗大雞巴便騰地一下跳了出來,怒指曲非煙。

女孩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便張開眼睛一看,頓時看見一根又粗又長,完全超乎她想象的大肉棒指著自己,一時間心中又驚又怕,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根猙獰的東西湊過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趙志敬剛才已經用手指確認過,眼前這小小年紀的丫頭小穴極其緊湊,雖然已經濕漉漉的,但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去一定會把她奸得死去活來,心中不禁也涌起一絲暴虐的情緒,興奮起來。

曲非煙現在蹲坐在桌子上,雪白的雙腿被男人分開,那珍貴的處女地正被男人的大龜頭迫近。

天啊!

這,這就是男子的陽物!?

這么大,怎么可能!?

若是真的插進去,豈不是要被它活活干死?

事到臨頭,曲非煙只覺得驚恐無比,一切勇氣都煙消雲散,感到龜頭已經碰觸到自己的玉戶入口,不禁連連搖頭,顫聲道:「不要……還是不要了……嗚嗚……放過非煙……嗚嗚……不要……不要插進來……嗚……」

但妖道已是箭在弦上,哪里會罷手?

他用力抓著少女的大腿,讓曲非煙不能並攏起雙腳,然後腰部一挺,大龜頭便就此插入。

「啊!啊啊啊……嗚……嗚嗚……好……好痛……啊……拔出來……嗚嗚……不要……非煙不要這樣了……啊啊……嗚嗚……」

隨著大雞巴狠狠的把嫩穴撐開,女孩痛得俏臉煞白,渾身劇顫的抽泣起來。

「年輕就是好,哈,好緊,好過癮的小穴。」

趙志敬不理會女孩的掙扎與哀求,雙手固定著她的身子,讓她不能動彈,雞巴便毫不留情的緩緩侵入。

同時,他也是暗中查看,但並沒有發現有什么異狀。

很快,龜頭便已觸及少女那層處女膜了,趙志敬吸了口氣,用力一捅,雞巴便一下戳破了那層純潔的象征,狠狠的干了進去。

曲非煙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抖,竟就此暈了過去。

天可見憐,她年紀小小,身子都還沒有完全成熟,被妖道這樣的大雞巴毫不留情的干破小穴,奪去了清白的身子,生理的劇痛,心理的悲屈,讓她根本難以承受。

趙志敬卻不理,把女孩輕如鵝毛的柔軟身子抱起,雙手托著她的臀兒,便這樣抱在半空緩緩操弄起來。

破處流出的鮮血便這樣一滴一滴的沿著兩人交合之處滴落到地上,形成了朵朵梅花狀的血斑。

曲非煙雖然昏迷,但被男人這樣一下一下的干著,很快便痛得醒了過來。

「好痛……嗚嗚……輕一些……啊啊……好……好痛……嗚嗚……要……要裂開了……嗚……」

趙志敬淫笑著,肆意的抽插,享用著這具年輕得過分的少女胴體。

突然,他臉色一變,竟感到一股沒來由的心悸,然後龜頭處竟似乎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趙志敬馬上把雞巴抽出,把曲非煙甩在地上,一邊運功體察,一邊低沉的喝問道:「你……你干了什么?」

曲非煙跌坐在地上,喘著氣,雙眸里閃過恨意,咬牙道:「終於察覺到了么,卻是遲了!」

趙志敬面色一冷,大手一伸,一把掐住曲非煙的脖子,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冷聲道:「說!不然本座馬上就掐死你!」

曲非煙咳嗽了幾聲,道:「你若殺了我,那也得陪著我一起死。」

隱約中,趙志敬似乎感應到了什么,不禁脫口道:「是蠱?你竟對我下蠱!?」

曲非煙顫聲道:「同生共死蠱,生不同時,死卻同穴,必須要以處子方能養育。剛才你占我身子之時,子蠱已通過交合,種在你身上了。從此之後,我們同生共死,絕不獨活。」

趙志敬獰笑道:「竟讓本座也中招了,說,你有何目的!」

曲非煙道:「你,你放了我爺爺。然後,取消了讓聖姑留在你地盤的企圖,並把消除任教主體內先天功真氣的法子告訴我。不然,不然我便一死了之,你也別想活著。」

趙志敬聞言,原本緊張猙獰的表情突然一淡,像是事不關己般的笑道:「原來如此,這只怕是藍鳳凰的計策吧?」

曲非煙臉色一白,顯然趙志敬猜對了。

趙志敬輕嘆道:「本座還以為是什么高級貨色,卻沒想到只是這樣。」

說罷,他把曲非煙隨手扔在地上,然後攤開手掌,只見掌心處竟有一條詭異的小蟲,似蜈非蜈,似蛛非蛛,卻是根本分不清是什么種類。

曲非煙只覺得如同天塌下來一般,顫聲問道:「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趙志敬眯著眼,看著眼前這面如死灰,無力的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又道:「任盈盈估計是沒這么狠的心腸,讓你這黃毛丫頭犧牲自己來暗算本座。若是藍鳳凰,估計她也不會放心,必定在附近等候消息。」

說罷,他閉上眼睛,仔細感應。

先天大成之後,趙志敬已是金庸位面的頂層高手,雖然遠不如大唐雙龍位面時能近乎天視地聽的恐怖搜索能力,但感應力卻是比常人不知高出多少倍。

一會兒之後,他睜開眼睛,嘴角露出微笑,提起曲非煙,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房間中。

此時,藍鳳凰正在離趙宅不遠處的一處廢舊房子里焦急的等待著。

突然,一陣風響,房中竟就出現了兩個人。

赫然便是渾身赤裸的趙志敬與曲非煙!

妖道隨手把剛被自己破處的曲蘿莉扔在地上,好整以暇的望向藍鳳凰。

看到這樣的情景,藍鳳凰哪里還會不知道陰謀已經敗露,只得強笑道:「哥哥,好久不見了。」邊說,手上卻已暗中扣住了塗有劇毒的暗器。

趙志敬輕笑一聲,右手一拂,藍鳳凰便覺得身子一麻,要穴便已被封住,連上手偷偷藏著的暗器都全部掉到地上。

妖道依然是渾身赤裸挺著雞巴的下流模樣,看著藍鳳凰,笑道:「時間還早得很,本座從第一次見面,便已經想與藍教主好好深入聊聊,嘿嘿。」

頓了頓,他又道:「你們如此行險,不惜犧牲自己,只怕任盈盈也快要到了吧?嘿嘿,若是她還不來,任我行那老家伙便怕是撐不住了。」

光明頂上,趙志敬十招擊敗任我行,還在任我行用吸星大法時,把一道先天真氣打進他體內。雖然任我行經過長年研究,已經練成了化解異種真氣的法門。但先天功可是頂級神功,趙志敬的功力又比他高得多,這道先天真氣單靠任我行是絕對化解不了的。

藍鳳凰面色慘變,低聲下氣的道:「所有陰謀都是藍鳳凰一人想出來的,聖姑不知道,非煙也不過是被我利用。一切後果都應有我來承擔,趙掌教若有仇怨,便請發泄在我身上。」

第二天傍晚時分,趙志敬便得到了任盈盈出現的消息,把她引到了龍虎山下的趙宅。

任盈盈由綠竹翁陪著,依然是面罩黑紗,神色清冷的模樣。但眼眸里不時掠過的焦急卻把她心里面的緊張表露無遺。

在房間內見到了趙志敬,任盈盈開門見山的道:「趙掌教,我與你曾約定,待你重陽宮大典時,我便以日月神教聖姑的身份昭告天下,接受你的教化,自願留守龍虎山上三年。我……我來赴約了……」

趙志敬打量著任盈盈,淡淡的道:「本座知道了,綠竹翁,你請便吧。」言下之意,卻是讓綠竹翁滾蛋。

綠竹翁白眉一揚,道:「老奴一直伺候聖姑,絕不會離開聖姑半步。」

趙志敬冷笑一聲,衣袖一揮,綠竹翁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推得騰空而起,直摔出房外。他在空中想扭轉身體,但身上竟是絲毫力氣都使不出來,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在了外面的石板地上,動彈不得。

「聒噪!」

趙志敬冷笑一聲,不再理會暈迷的綠竹翁,站起身來,走到任盈盈面前,緩緩道:「本座上次見你時已經說過,最討厭那些藏頭露尾的人。」

任盈盈閃過憤恨之色,渾身氣得發抖,但也只得扯下面紗,露出一張天香國色的美麗容顏來。

她深吸一口大氣,勉強忍住怒意,躬身道:「任盈盈依約前來,請趙掌教高抬貴手,把化解我父親體內先天真氣的法子告知。」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任我行趁火打劫,差點打亂本座在光明頂上的計劃,自己更是在本座手底連十招都撐不住,我為何要救他?」

「你!」任盈盈自小便是日月神教的小公主,基本上沒什么人敢逆她的意思,此時看見趙志敬如此不客氣,小姐脾氣發作,差點忍不住怒罵出口。

但總算她知道形勢比人強,只得強壓怒意,細聲哀求起來。

趙志敬冷笑道:「本來,放任我行一馬並不是什么要緊之事,但你日月神教竟膽敢暗算本座,卻是活得不耐煩了。」

任盈盈一驚,連忙問道:「趙掌教何出此言?」

趙志敬打了個哈哈,道:「難道聖姑你真不知情?你可知道藍鳳凰和曲非煙去哪里了?」

任盈盈面色一變,頓時想起前段時間古古怪怪的藍鳳凰與曲非煙,難道,難道她們竟真的暗算眼前這道士去了?

她與藍鳳凰情同姐妹,而曲非煙這段時間也於她相處得極為親厚,不禁急道:「她們,她們現在怎么了?」

趙志敬不答,反而自言自語的道:「那兩個蠢女人倒是有情有義,為了你竟然不惜犧牲自己,企圖逼本座收回成命,不讓你陷於龍虎山上。只是,哈哈,本座又豈是土雞瓦狗之輩能傷害的?」

任盈盈更加緊張,情不自禁的抓住眼前道士的衣袖,連忙道:「你,你把她們怎么樣了?」

趙志敬面色一寒,一字一句的道:「囚於秘處,明日處決!」

任盈盈如遭雷擊,面上沒有了絲毫的血色,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志敬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魔教聖姑,玩味的笑了起來,用陰柔的聲音道:「你想替她們求情?」

頓時,任盈盈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尖一直透到頭頂。

她不禁想起了藍鳳凰說過的話。

「那個姓趙的牛鼻子雖然是全真教的頭,但是卻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便幾次發現他偷偷用淫邪的目光來看聖姑你,哼,這種偽君子我見得多了,那家伙讓你上龍虎山,絕對是心懷不軌!」

好一會,任盈盈吸了口氣,抬起頭,望著笑眯眯的趙志敬,沉聲道:「不必拐彎抹角了,你想怎么樣就直說吧!」

趙志敬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為了保住任我行、藍鳳凰與曲非煙的性命,盈盈你是否有付出一切的決心呢?」

男人的稱呼從任姑娘和聖姑變成了盈盈,但這越發親昵的稱呼卻讓任盈盈越發心悸,似乎眼前這個笑吟吟的道士是什么洪荒惡獸,正用打量獵物的目光看著自己。

只是,只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任盈盈長嘆一聲,木然的點點頭,俏臉上再沒有半點血色。

趙志敬輕笑一聲,道:「好吧,那本座便把化解先天真氣侵體的法門教給綠竹翁,讓他回黑木崖告訴任我行。接著,便帶盈盈你去看看你那兩位好姐妹,呵呵。」

接著,妖道花了點時間,把化解先天真氣的法子告訴了綠竹翁,然後便把這老家伙打發走了。

綠竹翁雖然心中依然憂慮任盈盈留在這虎狼之地,但剛才被趙志敬隨手制服,讓他明白到自己與眼前這道人的實力天差地遠,便是留在此處也毫無作用。與其這樣,不如回去先替任教主解決心腹之患,再想辦法。

送走了綠竹翁,趙志敬對任盈盈笑了笑,道:「礙事的人走了,那咱們好好聊聊,嘿嘿。」

任盈盈心中一沉,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夜深,距離霍青桐與喀絲麗兩姐妹來到龍虎山已經好幾天了,她們對周遭的環境大體上已經適應了過來。

回部里本來就是男權社會,女人如同牛羊一般,兩女倒是沒有什么一夫一妻的觀念。但來到此處,看見趙志敬後宮這多如花似玉的美女,也是讓她們大出意外。

喀絲麗的心靈如同水晶般純凈剔透,這方世界她沒見過陳家洛,心房里根本沒有刻印過任何男子,被趙志敬騙上手後,便一心一意的把自己視作這個男人的妻子,想和自己的母親那般替丈夫生兒育女,做好回部女子的本分。

霍青桐卻是堅韌睿智,越來越發覺得趙志敬不太對勁。她因為春葯而失身給了妖道,後來更是被強迫著姐妹雙飛一起伺候,更連屁眼都給開苞了。回想起與趙志敬一起進清廷救喀絲麗的種種狀況,霍青桐雖然猜不到趙志敬竟然和康熙狼狽為奸,但總是覺得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詭異,絕不正常。

她會跟著來龍虎山,純粹是因為放不下妹妹,擔心她在這陌生的環境里吃虧,自己倒是沒想過要乖乖當趙志敬的女人。只待喀絲麗完全適應,她便打算悄悄離開,返回大草原上。

想著想著,霍青桐根本就睡不著,她爬起身來,穿上衣服,便打算在這趙宅內探聽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異狀。

剛剛走出房間沒多遠,便看見一道紫色的倩影從前面院落里走出來。

「嗯,是那個叫阿紫的小姑娘,都這么晚了,她為何還會在此處?」

霍青桐隱起身形,沒有讓阿紫瞧見。

只聽見阿紫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先回去睡一覺,明早再去炮制那頭母豬。」

霍青桐眉頭一皺,頓時涌起什么不好的聯想。

等到阿紫離去後,霍青桐便往阿紫出現的院落探去。

「這里邊上好像就是郭大俠女兒住的地方,嗯,這處院落沒人在啊,那阿紫是來這兒干什么的?」

霍青桐悄悄走進院落,卻發現空無一人,不禁大感奇怪。

嗯,好像有聲音?

霍青桐耳目聰敏,在房間里轉了幾圈,竟是聽見了若有若無的女子聲音。

「好像就是在這幅牆後面……」

霍青桐摸索著,終於讓她發現了一個暗格。

按下開關,牆壁便打開了一道暗門。

是女子呻吟的聲音!

霍青桐面容嚴肅,提起戒備,闖入了密室里面。

只見密室中央處擺著一張大床,一個挺著肚子的孕婦被綁在床上,渾身赤裸,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閃著潤澤的光芒。

「啊!?你,你是郭夫人!?」

霍青桐以前曾跑到中原來尋找聖物可蘭經,見過一次黃蓉。此時雖然黃蓉披頭散發,狼狽不堪,但那美麗無雙的白皙俏臉還是讓霍青桐一見就認了出來。

黃蓉昏昏沉沉的,身上的敏感地帶全被塗了春葯,強烈的情欲不斷灼燒著她的神智。阿紫這丫頭被趙志敬派去看管黃蓉,一天下來,這心狠手辣的丫頭便沒停過對她身子的玩弄。

阿紫自小在星宿海長大,一早就被丁春秋弄上了手開發調教,小小年紀便對男女之事頗為精通。本來黃蓉已經難以抵御體內的淫毒了,再加上阿紫的火上加油,真是讓她幾乎要瘋了。

她只覺得那個看管自己的小丫頭簡直如同小惡魔一般,不斷的把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與後庭里玩弄,無數次的把她送到了高潮的邊緣,卻又偏偏不讓她泄身。而黃蓉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便是想自慰都辦不到,更是一次一次的被阿紫用最下流惡毒的語言來羞辱。

「還說是什么武林第一美女,什么最聰明的女人,呸,不過是頭發情的母狗。」

「哼,被老爺操過之後,連肉洞都操開了么?不然為什么老是流水出來?嘻嘻,好淫賤,便是那些伺候男人的妓女,都不會這么下流。」

「嘻嘻,想要么?要不,要不阿紫現在便去找老爺過來,讓他把大雞巴塞進去你的淫洞里頭,替你解癢?」

「郭大俠可真是可憐,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操了都不知道。哎呀,你這是什么眼神?盯著人家干嘛?你都挨操了還不讓人家說么?哼哼,難道老爺操你的時候你不爽?阿紫可是聽說你連屁眼挨操都被操出高潮來了,還裝什么裝,呸!」

正在恍惚間,突然聽見暗門打開,然後一聲驚呼傳入黃蓉耳里。

「你……你是霍姑娘?」

「郭夫人,你……你為何會被囚禁於此處?難道,難道那趙志敬他竟……竟做出這樣的事來!?」

黃蓉此時稍稍恢復了一絲神智,連忙道:「霍姑娘,請……請救我出去。」

霍青桐咬牙暗道:「這道士果然不是好人,竟對郭大俠的夫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素來很有正義感,便走上去,想替黃蓉解開並綁著的手腳。

黃蓉心中一動,暗道:「翠羽黃衫向來都是在北地活動,現時卻突然出現在此處,此事大為古怪。這座宅邸可是趙志敬的私宅,她半夜三更會在這里,莫非,莫非她也是那妖道的女人!?」

黃蓉可是見過峨眉派的新任掌門周芷若與妖道的丑事,此時霍青桐突然出現,不禁讓她思疑起來。

於是她便問道:「霍姑娘,你……你為何會在這里?」

霍青桐身子一僵,頓了頓,嘆道:「我妹子喀絲麗成了那男人的妻子,我是跟著過來的。」

剛剛說完,她便眉頭一皺,突然想到:「若是我壞了那道士的好事,不知他是否會遷怒到喀絲麗身上,這倒是難辦。」

兩女都是心念急轉,一時之間,竟是沒了聲息。

便在此時,只聽見一陣啪啪啪的拍手聲從密室外傳來。

霍青桐大驚,連忙轉頭一看,只見一身道袍彷如仙風道骨般的趙志敬緩步走入來,邊走邊說:「青桐真是聰明,竟一下子就發現了此處的密室,若非機關開啟時響動較大,本座都沒現你竟摸進來了。」

頓了頓,他笑道:「本座本來正想享用美餐,卻被你打擾,青桐你該如何補償?」

霍青桐鼓起勇氣,提高聲音責問道:「你……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枉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大俠,便是稍稍喜好女色,也瑕不掩瑜。但,但你現在這樣,和那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又有何區別!?」

趙志敬輕嘆道:「青桐,你誤會了。郭夫人她早就與我通奸,本座可是沒有強迫她啊。」

霍青桐目瞪口呆,頓時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黃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