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盈盈垂淚(2 / 2)

黃蓉怒道:「你……你胡說!你……」

趙志敬走過去,來到兩女身邊,望著渾身赤裸如同白羊般的黃蓉,打斷道:「大半年前,貧道與夫人你在宋蒙邊境的小鎮客棧上歡好,可有半分強迫?」

黃蓉一窒,冷哼道:「你定是用了什么影響旁人夢境的妖法,讓我……讓我……」

「哈哈,若是貧道有這個本事,早就跑去干掉鐵木真了,郭夫人用這樣的借口,豈非可笑之極。」

影響人夢境什么的實在太匪夷所思,霍青桐也露出明顯不信之色。

趙志敬詭笑道:「那趟歡好,夫人可有覺得快活?」

黃蓉臉上一紅,想說什么,但體內強自壓抑的欲火卻是劇烈燃燒起來,竟讓她啊的呻吟了一聲。

趙志敬笑吟吟:「貧道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夫人當時高潮沖頂,舒服得抱住貧道緊緊不放,要那么淫盪就有那么淫盪。」

黃蓉喝道:「住口!你……你住口……」

「貧道相信,這大半年來,夫人午夜夢回之際,卻是一刻都沒有忘記這根粗大的寶貝,嘿嘿。便是現在,下面都是濕漉漉的,渴望著貧道的陽物給插進去。」

邊說,趙志敬卻是把胯下的雞巴給掏了出來。

黃蓉卻是被說中了心事,懷孕以來,她老是做春夢,次次都在夢中被眼前這道士肆意操弄,歡喜的淫叫著被干上高潮,一時之間不禁心亂如麻,只得慌亂的道:「你……是你對我用了葯……」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真的是因為用了葯的原因么?」

說罷,他轉頭望向不知所措的霍青桐,道:「對了青桐,請借你的翠羽一用。」

霍青桐外號翠羽黃衫,便是說她喜歡穿黃色衣服,並常常戴著一根翠綠色的長羽毛。這根羽毛乃是她祖母的遺物,所以格外珍視,便是不戴在帽子上也是貼身珍藏。

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說,心亂如麻的霍青桐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把那根羽毛遞了過去。

趙志敬接過羽毛,嘿嘿一笑,竟是湊向黃蓉的兩腿之間。

黃蓉只覺得那毛絨絨的羽毛輕輕掃過自己後庭與玉戶之間的敏感部位,頓時打了個哆嗦,渾身一顫,如同觸電一般。

霍青桐見狀頓時大怒,這臭道士竟如此糟蹋她最珍視的祖母遺物,便想撲過來搶奪。

妖道正是興起之際,哪里容別人破壞興致,隨手一點,便讓霍青桐動彈不得,被迫安靜了下來。

他嘿嘿笑著,用羽毛沿著黃蓉的屁眼繞著圈兒的輕輕掃動,頓時讓黃蓉癢得身子連顫,只覺得後庭處酥癢無比,簡直就是難以忍受。

「不要……啊啊……住手……啊……可惡……嗚嗚……啊……住手啊……」

黃蓉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苦,她本來就怕癢,現時又身中春葯身子格外敏感,被柔軟細膩的羽毛這般玩弄,真是如同處身地獄一般。

女人那小巧的屁眼被羽毛弄得一縮一縮的,而前面小穴處卻不斷的流出淫水來,只把整個下體以及床鋪都弄濕了一大片。

趙志敬也是興奮起來了,用力一扯,把霍青桐的褲子扯下,露出雪白渾圓的臀兒來,然後讓她擺出一個如同小母狗般趴著的姿勢,挺起雞巴便插了進去。

由於沒有什么前戲,霍青桐的小穴還頗為干澀,頓時悶哼一聲,痛得皺起了眉頭。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卻是阿紫回來了。

她看見密室里的狀況,不禁露出驚訝之色。

趙志敬卻哈哈一笑,吩咐道:「阿紫,你來用這根羽毛,郭夫人卻是很喜歡它呢。」

阿紫嘻嘻一笑,也不問情由,便聽話接過羽毛,露出如同小惡魔般的笑容,對這黃蓉的小穴與屁眼撓了起來。

黃蓉真是如同受刑一樣,下體奇癢入心,恨不得立刻用根什么東西給插進去,狠狠的摩擦幾下,用以解癢。

騰出手來的妖道便專心的對付霍青桐,只見他雙手齊動,把胯下少女的衣服給扯開,大手抓住飽滿的雙乳,從後狠狠抽插。

霍青桐在大草原上長大,弓馬嫻熟,身子矯健,雖然皮膚雪白,但卻是與江南水鄉女子的溫柔婉約大是不同,充滿了野性的魅力。

她的臀兒豐潤挺翹,極有彈力,男人從後撞擊時能深深他體會到被那雪白的股肉給彈開的美妙觸感,更是讓人倍感興奮。

趙志敬器大活好,縱然是近乎強奸般操弄,過了一陣子,卻也是把霍青桐弄得舒服了起來,緊綳著的俏臉漸漸松了下來。

只要喀絲麗還在,便不怕霍青桐出什么幺蛾子。

「呵呵,青桐你的奶頭硬得好厲害,下面也流水了,有感覺了么?」

旁邊的阿紫插口道:「老爺的雞巴又粗又大,還硬得像鐵棒一樣,哪里有女兒家不喜歡的,嘻嘻,便是郭夫人也看得目不轉睛呢。」

黃蓉大羞,她剛才卻是真的被那大雞巴肏屄的景象給吸引著,沒想到被阿紫一口揭破。

她連忙別過臉,閉上雙眼,不再去看。

只是,耳際卻開始傳來霍青桐那忍耐不住的呻吟聲,以及雞巴在小穴抽插而帶出的嘰嘰水聲。

阿紫嬉笑著道:「郭夫人,想不想要?你看看霍青桐,本來還冷得像石頭的,被老爺的寶貝干了幾下,便喜歡上了,叫得多歡啊。」

說著說著,對黃蓉小穴與後庭的刺激便越發激烈起來。

黃蓉香汗淋漓,不停的搖晃著肥臀想避開阿紫的挑逗,但手腳被束縛著的她又哪里能逃脫?那銷魂蝕骨的奇癢不斷傳來,簡直可以摧毀女人一切的尊嚴與矜持。

好癢……啊……好癢……受……受不住了……嗚……好……好辛苦……嗚嗚……救我……靖哥哥……啊啊……救我……

絕色無雙的郭夫人心中不停的吶喊,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不再受著難熬的折磨。

此時,旁邊的霍青桐卻是已經被操到快感連連,整個身子都在妖道的擺弄之下,變成了如面團一樣,軟綿綿的彷如飄在雲端。

啪啪啪……讓人羞恥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回響在暗房內,翠羽黃衫滿面羞紅,死死的咬著嘴唇,想一聲不哼。只是,只是那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緊窄的玉戶內開疆拓土,每一次沖撞都是那么的強而有力,直抵花心,似乎能把她整個人的靈魂都給撞散,

這根大鐵棒就像是攻城錘一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擊在她心靈深處的城門之上,讓她幾乎要瘋狂了。

「啊……啊啊……嗚……呃……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下沖擊,都讓回族美女忍不住嬌哼一聲,隨著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呻吟聲更是連成一片。

一旁的阿紫看得眼熱,便扯下裙子,露出赤裸的下體,這丫頭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沒穿。

她把臀兒朝向趙志敬,用手指插進自己小穴里不停的摳弄,一邊扭著屁股一邊淫盪的自慰起來。

過了一陣,霍青桐身子一抖,終於是被干上了高潮,顫抖著噴出陰精,爽得魂魄都升天了。

阿紫連忙道:「老爺,阿紫也想要,快,快插進人家的小騷屄里面……人家……人家好想要你的大雞巴……」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雞巴從霍青桐的小穴里抽出來,擼了擼,看著黃蓉淫笑道:「郭夫人,想不想要?」

黃蓉被挑逗了這么久,又身中春葯,其實已經是癢得受不了了,但她還是死死的咬著牙,一聲不發,硬是不肯求饒。

趙志敬也不強迫,笑了笑,扶著阿紫的纖腰,雞巴一下就捅進了少女那因自慰已經濕漉漉的騷屄里。

阿紫這鬼丫頭由於十二歲就被丁春秋開苞,身子開發得早,乳房的發育極好,在段家五鳳里她年紀是最小的,但奶子卻最大,最近甚至接近了e罩杯。

一邊握著她的碩乳一邊操弄,聽著她那毫不矜持的淫賤呼喊,卻是別有一番味道。

操了一陣,讓阿紫也滿足了一回,趙志敬才道:「呵呵,主菜還沒吃呢。阿紫,你幫我抱著郭夫人,我們去旁邊的房間。」

說罷,他隨手點了霍青桐的睡穴,然後帶著阿紫與黃蓉來到了旁邊另一處密室。

另外一個密室里卻是囚禁著三個女人,分別是任盈盈、藍鳳凰和曲非煙。

三女被封了內力,渾身赤裸以同樣的姿勢綁在三張太師椅上。雙手綁在腦袋後面,雙腳分開,綁在椅子兩側的扶手,整個人成m字型,乳房與小穴都被一覽無遺,極其淫靡。

藍鳳凰與曲非煙神色都是極為萎頓,顯然是已經受過不少折磨。

另外一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子卻是站在一旁,看管著她們。

任盈盈羞怒不堪,喝道:「周芷若,你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更要接任峨眉派的掌門,竟,竟如此助桀為虐,快放開我們!」

周芷若現時正學著趙志敬傳授的九陰真經,更是要有他支持才能坐穩峨眉派掌門,此時只能對妖道言聽計從。

聽見任盈盈罵她,周芷若輕嘆一聲,道:「任姑娘,我有我的難處,你這般辱罵於我,又何必呢。」

任盈盈此時正是憤怒不已的當兒,呸了一聲道:「剛才……剛才你和他當著我們的面前苟合,你的丑態我們都看清楚了。既然能做,又怕什么旁人說!」

周芷若臉上一紅,剛才趙志敬便在此處當著任盈盈等人的面干了她一炮,直到他聽見什么響動才拔屌離開。

她性子隱忍務實,既然現在要依靠趙志敬,便是忍耐著一切都無所謂,練好功夫再想法子報復。

反正最珍貴的清白都已經失去了,那么多干幾趟少干幾趟不都是一樣?既然如此,倒不如用身子多占些好處。

九陰真經的心法已經全部得到,凌波微步也學了七七八八,只要想法子再從那妖道手中掏出幾招厲害的招式,那自己便可一躍而成為武林中的頂尖高手。反正全真大典後,自己便返回峨眉派當掌門去,最多也就再忍耐大半個月就可以了。

而且平心而論,與那妖道上床也不是什么苦差,雖然是覺得自己有點下賤,但確實每次都被弄得十分舒服,讓她漸漸喜歡上了被大雞巴插進去狠狠攪動的感覺。

只是此時任盈盈這般直斥,卻是讓這位新任的峨眉派掌門臉上掛不住了。

周芷若冷笑道:「魔教妖女,你再這般不識抬舉,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任盈盈性子剛烈,本來就是服軟不服硬。她原來不過是因為父親性命還捏在旁人手上,所以不得不對趙志敬低聲下氣。此時綠竹翁已經得到了解決先天真氣侵體的法子,她卻是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了。

「有本事你就馬上殺了我!哼,若是滅絕那老尼姑看見衣缽傳人竟是這般無恥的模樣,便是還活著都得給活活氣死。」

周芷若臉都黑了,她走上幾步,站在任盈盈身前,冷冷的打量著眼前這具雪白的軀體。

只見任盈盈渾身肌膚雪白無暇,身段極好,胸前一對碗型的乳房俏生生的挺立著,頗為豐滿,粉紅色的奶頭極為誘人。

周芷若冷笑一聲,突然伸出雙手,用食指和中指掐著任盈盈的乳頭,輕輕拉扯著,寒聲道:「好淫賤的身子,哼,長著這么大的奶子,是想勾引誰了?魔教妖女,呸!」

任盈盈只覺得奶頭被掐得一陣陣的疼痛,她自小便錦衣玉食,在身邊所有人的恭維中成長,哪里受過什么苦。現在被周芷若這樣拉扯著乳房,頓時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旁邊的藍鳳凰求情道:「周掌門,請你放過聖姑,別,別這樣……」

任盈盈氣道:「別求她!周芷若,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有本事就松開我,單打獨斗一場,各憑本事!」

周芷若哼了一聲,正想回答,便聽見外面傳來趙志敬的聲音:「這個提議甚妙,芷若,你便和她打一場罷,看看你的武功進境如何。」

竟是趙志敬來了。

他走在前面,褲子都沒穿,就這樣挺著雞巴晃盪著蛋蛋走進房里,後面則跟著抱著黃蓉的阿紫。

離得較遠,任盈盈等三女並沒有看出這渾身赤裸的懷孕婦人是誰,聽見趙志敬這么一說,心中倒是生出一絲希望來。

在任盈盈看來,趙志敬自己自然絕非敵手,但眼前這周芷若,年紀比自己小,本來就只是峨眉派一個普通的女弟子,又厲害得到哪里去?

趙志敬雖然好色無恥,但接觸過幾次都是說話算話,若能擠兌住他,那么……

想到此處,任盈盈用激將法對周芷若道:「周掌門,趙掌教都同意了,你敢不敢呢?」

周芷若自覺這段時間武功進步神速,便是與全真七子或武當七俠這個層次的高手對戰也不成問題,哪里會怕?她松開捏揉任盈盈的手,冷聲道:「怕你不成!?」

趙志敬啪啪啪的拍了幾下手,道:「你們斗過一場,本座倒是有點興趣,哈哈。」說罷,他手一揚,掃出一道氣勁,凌空解開任盈盈身上的穴道,連綁著她的繩子也被震斷,內力運用之妙,簡直匪夷所思。

任盈盈恢復了自由,第一時間便一手遮奶一手遮陰,紅著臉,沉聲道:「把……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趙志敬搖頭笑道:「哪里用穿衣服,你的身子本座早就看光了,若非剛才有事打擾,便已把你開苞。嘿嘿,這樣吧,我向來憐香惜玉,便給你一個機會。若你能戰勝芷若,我便放你們三女下山。」

任盈盈聞言大喜,急忙道:「此話當真!?」

趙志敬點頭道:「貧道說話豈有不算數之理?」然後轉向周芷若,道:「芷若,若你輸了,可是要替她們三人的份兒,讓本座好好享用了,哈哈。」

周芷若跟著趙志敬時間長了,自然知道這妖道絕不可能放過任盈盈,便是自己不敵,這陰險的家伙也絕對會暗中幫忙讓自己獲勝的,所以絲毫不擔心,反而展顏笑道:「輸了才能得到掌教真人的恩寵,那人家寧願不去贏了。」

說話間媚態流轉,情意綿綿,若是不知道她腹黑的真面目,只怕就此會被她騙了過去。

任盈盈聽見周芷若說話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真是怒火中燒,大聲道:「快把衣服還來,我便與這名門女俠好好斗上一斗!」名門女俠四字特別加重了語氣,嘲諷之意不問可知。

趙志敬笑道:「不必,本座就是想看兩位美人兒裸著身子打架,穿上衣服便沒看頭了。」

任盈盈氣得身子發抖,不禁低罵:「無恥!」

趙志敬走到周芷若身旁,輕輕摟住少女柔嫩的嬌軀,大手在那滑膩的肌膚上游走著,無所謂的道:「本座倒是沒所謂,只不過是看著任姑娘與本座認識得早,便給你一個機會。若你不想要,那也罷了。」

任盈盈咬牙切齒,但終究不能放棄這一線生機,便狠狠的道:「好吧!若我勝了,你定要遵守諾言!」

趙志敬微笑道:「那是自然,只是,若你輸了,那又如何呢?」

任盈盈呆了一下,她現在已經是大敗虧輸,倒真是不知道用什么與對方對賭。

趙志敬淡淡道:「這樣吧,若你輸了,便死了抵抗的心思,好好的伺候貧道一回,讓本座享受一下神教聖姑的溫柔,好么?」

任盈盈呸了一聲,狠狠的盯著趙志敬,但還是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他們便來到了房子外的院子里。

夜涼如水,月色清冽,淡淡的銀輝灑落,卻讓兩具對峙著的性感女體顯得更加誘惑。

周芷若與任盈盈這兩個正派與邪派的後起之秀擺好架勢,四目相對,准備拼個高下。

周芷若擺出的起手式是峨眉派的金頂綿掌,任盈盈的則是日月神教的武功急風驟雨掌,兩女練武多年,倒是有模有樣。

只是她們此時都是一絲不掛,稍稍動作,豐滿挺翹的椒乳便隨著身子晃盪起來,肉光致致,卻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那兩對漂亮的奶子上面。

趙志敬笑問道:「紫丫頭,你說她們的奶子哪個大一些。」

阿紫翹起嘴角,抬起頭,嬌聲道:「看上去差不多啦,但都沒有阿紫的大,嘻嘻。」

「任盈盈要施展的料想便是神教絕學急風驟雨掌法,阿紫你看,她現在一腳踏前一腳收後,擺出弓形的身法,卻是要契合急風驟雨掌那快速進攻的套路。」

「阿紫明白了,只是,只是任姐姐那個姿勢,分開雙腿,卻是把小穴兒都讓人家看光了,嘻嘻。」

任盈盈聽著場外的議論,真是羞不可抑,沒想到平常慣使的招數脫光衣服後竟是如此讓人尷尬。她生性靦腆,暗道若再拖延下去,只怕自己連光著身子打斗的勇氣都沒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嬌喝一聲,率先強攻。

急風驟雨掌法的精妙之處便在一個快字上面,雙掌連環打出,營造出仿佛狂風暴雨襲來般的凌厲攻勢,未將敵人打到絕不停緩。此時她一陣急攻,便是胸前雙乳都跳個不停,讓旁人大飽眼福。

周芷若微微一笑,以慢打快,把峨眉派金頂綿掌施展得密不透風,硬是把任盈盈的攻勢完全抵擋著。

她修煉九陰真經的時間雖然短,但進展神速,現時一身功力已經不在任盈盈之下,打斗起來,卻是旗鼓相當。

但急風驟雨掌法到底還是稍勝金頂綿掌一籌,打了一會,任盈盈卻是漸漸占得上風。

這位日月神教聖姑看見自己占優勢,更是起勁,施展的掌法越發凌厲,胸前一對大白兔跳動的幅度更大,盪起一片誘人的乳波肉浪來。

周芷若發覺光用峨眉派的武功似乎敵不過對手,便不再留手,學了七八分的凌波微步使出。

只見她腳踏奇步,身形不可思議的一扭,竟便從任盈盈的掌勢下閃出,躲到了空處。

任盈盈心中一凜,但馬上反應過來,再度施展出急風驟雨掌法的殺招,繼續搶攻。

周芷若不敢怠慢,繼續施展凌波微步,身法如同凌波仙子般飄渺不定,竟是幾下就躲開了任盈盈的追擊。

看到步伐湊效,周芷若信心大增,轉守為攻,直接便想利用凌波微步閃到任盈盈左側發難。

本來這一著步伐乃是凌波微步中的精妙招法,能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貼著對手的身子轉到另一個方向,從後偷襲。但周芷若卻忘了她和任盈盈都是女子,此時都沒穿衣服,而她們的身材偏偏都很不錯。

結果她貼著任盈盈身子掠過之時,左邊的奶子竟一下子碰到了任盈盈右奶,兩女的奶頭狠狠的互相蹭了一下。

「哎呀!」

兩女同時驚呼一聲,各自用手捧著乳房分別退開幾步。

任盈盈只覺得右邊奶頭處火辣辣的,似乎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不禁俏臉通紅,怒喝道:「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周芷若本來頗為尷尬,但聽到任盈盈如此辱罵,不禁怒從心中起,冷哼一聲,終於是施展出練得最熟練的九陰神爪,運爪如勾,悍然進攻。

只見周芷若左腳向外邁出,足一點地,似左實右,右爪便閃電般由高而落,往任盈盈的肩頭要穴爪去。

任盈盈只聽見嘶嘶的破風聲,知道對方的爪法非同小可,左腳用力連忙急退半步,同時右腳踢出,腳尖直點周芷若的太陽穴。

這可是急風驟雨掌法的殺招之一,掌中夾踢,十分厲害。

周芷若卻是絲毫不懼,右爪招式未用盡便已變招,下落之勢竟瞬間停住,爪勢由撲變托,後發先至的從下往上撩起,直爪向任盈盈的下陰要害!

任盈盈哪里想得到周芷若的爪法竟能這般神乎其技的變招,只得立足腿用力,往後一躍,差之毫厘的避開敵人的利爪。

「啊!」

卻聽見任盈盈一聲慘叫,踉蹌跌開。

而周芷若卻呆了一呆,望著自己手指縫中的一小撮黑色卷曲的毛發,不知所措。

剛才,她竟是把任盈盈的陰毛給爪了一撮下來,雖然沒有造成實際傷害,但卻也把任盈盈痛得眼淚直掉。

噗!

趙志敬頓時笑噴,沒想到周芷若竟把這門九陰白骨爪用成了九陰拔毛爪,真是太過喜感了。

「你……你……你竟敢……嗚……你……」任盈盈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用顫抖著的手指指著周芷若,若是眼神能殺人,早就用目光把眼前那可惡的女人殺了無數遍了。

周芷若抬頭望天,把抓到陰毛的右手藏到身後,然後暗中撥動手指,再彈了幾下,把小毛毛彈落到地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任盈盈幾乎要氣瘋了,下體被拔毛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強烈的屈辱填滿胸腔,她不顧一切的厲喝一聲,完全不防守了,拼了命般向周芷若攻去。

只是,她的攻勢雖然凌厲,但失去了冷靜的她招數卻是散亂起來,擁有凌波微步的周芷若應付起來更是自如。雖然任盈盈拼盡全力,但周芷若依然輕松躲過。

旁觀的趙志敬暗道:「周芷若早就能取勝了,但卻隱藏實力裝成和任盈盈差不多的樣子,應是怕老子起戒心。嘿,這般藏拙,又豈能逃過我的眼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又斗得一陣,周芷若瞧准了任盈盈的一個破綻,一指點出,把對手制住。

戰勝了對手,周芷若轉過身來,柔柔一笑,略帶嬌羞的道:「掌教大人,芷若幸不辱命。」

趙志敬哈哈一笑,走上兩步,看著失魂落魄的任盈盈道:「盈盈,你卻是輸了呢。」

任盈盈俏臉一片蒼白,嘴唇顫抖著,好一會,才澀聲道:「你……你待怎么樣?」

趙志敬摸了摸任盈盈嫩滑的臉龐,道:「願賭服輸,呵呵,盈盈你知道的。」

任盈盈默然一陣,突然道:「我……我求你一事。」

趙志敬淡然看著她,沒有做聲。

任盈盈咬咬牙,繼續道:「我……我任你處置,但請你放過藍鳳凰與曲非煙。她們雖然冒犯了你,但終究還是為了我,請……請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計較。」

趙志敬皺眉道:「老實說,曲非煙那丫頭已被本座開苞,而藍鳳凰也在當天被本座連玩三大件,你現在才替她們求情,卻是遲了。」

任盈盈抬起頭道:「縱然如此,但希望趙掌教能放她們離去,便是非煙妹子的爺爺曲洋,也一起釋放。」

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點頭道:「放過她們未嘗不可,便是那曲洋對於本座來說也是毫無用處。但是要放的話也必須得等到重陽宮大典之後,免得她們壞我好事。」

任盈盈知道這只怕是最好的結果了,也沒有再多言語,默默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他們幾個便回到了密室之內。

任盈盈突然驚呼道:「這……這是郭夫人!?」

她終於是看清了那躺在一旁,披頭散發,渾身潮紅,正顫抖著身子忍受情欲煎熬的懷孕女子的樣子。

黃蓉此時神智恍惚,欲火焚身,隱約間似乎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但卻也是做不出什么反應來。

趙志敬笑道:「郭夫人她可是早就與貧道偷偷好過,從那時起便喜歡上了貧道的寶貝。現在食髓知味,便是懷著身子都忍不住跑來龍虎山找本座,想要重溫舊夢,呵呵。」

任盈盈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接著便是一臉鄙夷,不再看黃蓉一眼。

趙志敬解開藍鳳凰與曲非煙的束縛,對她們說一個月後便放她們離去。

藍鳳凰和曲非煙這幾天來都是被調教凌辱,心中早已有了幾分順從的念頭,此時聽見不但她們,連曲洋都能一起釋放,都覺得喜出望外。

趙志敬舉目四顧,只見一屋子都是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任盈盈,周芷若,藍鳳凰,曲非煙,阿紫,還有躺在一旁的黃蓉與霍青桐,各種類型都有,各具風情,椒乳美腿,冰肌玉膚,如同夢幻一般。

恍惚中,黃蓉覺得下體又被人騷擾,稍稍回過神來,卻看見又是那叫阿紫的小惡魔。

阿紫笑眯眯的道:「嘻嘻,郭夫人好厲害,下面的水一直流,都沒有停過,地板都濕了好大一灘。」

黃蓉此時沒有被繩綁住了,便掙扎著坐起身來,只見那淫邪的道士在房間中央,正與好幾個赤身裸體俏麗的女子糾纏著。

他把峨眉派的周芷若壓在身下,噼噼啪啪的操弄著,而在他身後,卻是一個身材火辣,極具風情的女子,正用乳房和香舌不停的掃刮男人的背部。

這個女人好面熟,啊,是五毒教的教主藍鳳凰!她竟也是那道士的女人!?

然後旁邊不遠處,卻是兩個女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一個是曲非煙那小丫頭,另一個,難道是日月神教的那位任小姐!?

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非煙,你可是要用心點舔。盈盈還是處子,若不多弄點水兒出來,一會被本座的大棒干進去開苞,一定痛得死去活來,嘿嘿。」

曲非煙小臉上露出一抹哀色,但還是聽話的趴在任盈盈兩腿之間,用小舌頭不停的對著眼前的肉縫舔弄。

任盈盈似乎是被封住了行動能力,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身子劇顫,又是難受又是刺激。

趙志敬操了一會兒周芷若,便拔出雞巴,把後面的藍鳳凰按在周芷若身上,讓她變成趴著的姿勢,臀兒瞧著自己。然後雞巴一挺,便改為插進藍鳳凰的肉洞里。

藍鳳凰在被他擒住的當晚,就已經三穴齊開,被暴奸了一輪。這苗族女人性感火辣,充滿風情,對男女之事也頗有經驗,伺候男人的功夫極為不俗。

知道自己謀害趙志敬的計劃失敗,藍鳳凰倒也光棍,根本不作無謂的抵抗,免得自己受苦。男人插進她體內時,她便以極大的熱情配合起來,那咿咿呀呀的淫叫婉轉嬌柔,無比誘惑。

她的聲音本來就極其性感,又懂得挑逗,單論叫床的聲音,藍鳳凰只怕是金庸世界里的第一名。

當時曲非煙本來還恨恨不已,想一死了之的,但看見藍鳳凰那樣子,心態也漸漸轉變,消除了死志。

此時騷屄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入,藍鳳凰頓時銷魂的嗯了一聲,然後媚笑道:「哥哥,你的寶貝好粗壯,要……要干死鳳凰兒了……」

趙志敬不斷插入,笑罵道:「你這頭騷鳳凰,本座剛插進去,你就翹起屁股頂來頂去,真是淫賤。」

藍鳳凰啊啊的叫了幾聲,膩聲道:「哥哥,要不人家替代聖姑在山上陪你三年吧?鳳凰兒的床上功夫可比她好多了,一定能讓哥哥你舒服的。」

旁邊的任盈盈一聽,心中頓時萬分感動,知道藍鳳凰擺出現在這淫盪的模樣,其實是為了吸引那妖道的注意力,使他放過自己。

還有非煙妹子,不惜以自身種蠱,犧牲了清白來想幫自己……

看著趴在自己身下如同小貓咪般舔著的曲非煙,任盈盈雖然被封了啞穴不能作聲,但雙眸卻是感動得一片通紅。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你和她誰好,卻是要待本座操過才知道。」

然後大力干了幾下,便把挺著雞巴走到任盈盈面前,隨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任盈盈抬起頭,冷冷的望著趙志敬,輕聲問道:「一個月後,你真的會放她們離開?」

趙志敬輕笑道:「若你聽話,本座自然遵守承諾。」

任盈盈點點頭,看著眼前那根粗大壯碩的男子陽根,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便用玉手捧著雞巴,把俏臉湊過去。

好,好古怪的味兒!

性器特有的腥味兒傳入少女鼻腔,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是,真的是好燙,便如那鐵棍一樣。

腦中胡思亂想著,任盈盈顫著身子,猶猶豫豫的張開小嘴,竭力把面前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口中。

「咳咳……咳……呃……咳……」

還是處子之身的任盈盈毫無經驗,一下子吞得太快,被嗆了一下,頓時咳嗽起來。

藍鳳凰暗嘆一聲,臉上露出嬌媚之色,爬了過來,從任盈盈的手上接過雞巴,輕聲道:「聖姑,你便先在外面舔一下可以了。」

說著,便作為示范般的伸出舌頭,沿著龜頭的冠狀帶不停的舔掃了起來。

任盈盈見狀,便學著藍鳳凰的樣子,在另一邊伸出舌頭舔掃,兩女一左一右,分別舔著雞巴的一側,倒是配合得不錯。

曲非煙大眼睛眨了眨,從下鑽到趙志敬兩腿之間。她才十四歲,身子嬌小,這樣坐著仰起臉才剛好碰到男人的蛋蛋。她扶著男人的大腿借力,稍稍抬起身子,便沿著男人的陰囊與會陰處前前後後的親吻舔弄起來。

日月神教三個美女分別用舌頭伺候自己下體,讓妖道的雞巴堅硬如鐵,那粗長的肉棍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

周芷若心道:「魔教妖女真是無恥之極,呸!嗯,那任盈盈現在恨極了我,可別被她搶了那妖道的恩寵,到時候反過來吹枕頭風來對付我,倒是不妙。」

想到此處,周芷若不敢怠慢,也走了過去,看見正前方還有空位,便連忙跪下,一下就把龜頭含住,又吸又吮起來。

阿紫此時卻還是執行著挑逗黃蓉的任務,她讓黃蓉倚著自己,玉背貼在自己胸膛上,雙手則握著她的豪乳不停揉捏著。

她嘻嘻笑著,對黃蓉耳語道:「那四個女人都是跪在地上,替老爺的大雞巴服務。阿紫也受不住了,好想,好想讓老爺的那根寶貝狠狠的插進來,嘻嘻。」

黃蓉此時已經到了極限,下體濕了一大片,雙乳更是被阿紫擠壓得不停的噴出奶汁,整個身子狼狽不堪。

她不停的顫抖著,無休止的奇癢不斷從下體傳來,無比的空虛。

阿紫又笑了一聲,便放開了黃蓉,自己跑到趙志敬身邊,看了看,媚笑道:「後面還有個位置。」說罷,便在男人身後半蹲下來,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伸出舌頭頂進妖道的後庭里,咿咿嗯嗯的鑽了起來。

現在的情況是前面任盈盈、周芷若、藍鳳凰一起舔弄雞巴,身下的曲非煙仰著頭舔著卵蛋,後面的阿紫則用舌頭鑽著後庭,五條靈活的香舌一起伺候下體,真是讓趙志敬爽爆了。

筆者……呃……是趙志敬穿越前曾有幸到東莞中堂某酒店嘗試了一次三飛,花了三千元一次點了三個紅牌技師上鍾,一開始便是兩前一後的吹簫加毒龍鑽,已經是爽得不行。而此刻替他服務的五個女子,便是比起現代社會那些漂亮女明星都是有過之無不及,自然更加刺激。

弄了一會,趙志敬便抱起任盈盈,把她放在太師椅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分別搭在兩邊扶手,自己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雞巴便湊了過去。

任盈盈面露驚容,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下意識的想推開,但馬上便是眉頭一皺,痛呼一聲,搭在扶手上的雙腿猛然綳直,然後有無力的垂下,兩行清淚便就這樣滑落了下來。

「喔喔……聖姑的小穴……好緊……」

雞巴撐開少女的處子花房,一點一點的擠入,任盈盈死死咬著牙沒有哭出聲來,但眼淚卻止不住的不停滴下,無聲慟哭,更是讓人憐惜。

趙志敬柔聲問道:「痛么?要不本座稍稍緩一下。」

任盈盈抿著唇,一聲不吭,一臉不甘示弱的表情。

趙志敬笑了一笑,腰部猛然用力,大雞巴突然狠狠的插入,直抵深處。

任盈盈頓時啊的一聲慘叫出來,渾身劇顫,幾乎痛昏過去。

旁觀的曲非煙喃喃道:「好……好多血……」

任盈盈破處時流出的鮮血,竟像是比她幾天前被開苞時的更多。

女子被開苞時所流血的量和痛苦程度因人而異,有的不怎么痛,有的卻是劇痛無比,甚至十天半月都還有痛感。

任盈盈便是屬於破處時比較辛苦的類型,雖然剛才曲非煙舔了她一陣子讓她蜜穴已經有點濕潤,但趙志敬的雞巴太過粗大,一進入便狠狠的撐開小穴,更是讓她如撕裂般痛楚。

妖道三輩子加起來破處無數,經驗豐富,見狀便知道任盈盈是屬於不能勉強的類型,若是硬操下去,只怕真的會讓她裂傷。

此時,和任盈盈關系最好的藍鳳凰從後抱住趙志敬,豐滿的乳房在男人後背蹭來蹭去,哀求道:「哥哥,她受不住的,你,你便來操鳳凰兒吧。人家……人家的騷屄與屁眼都隨便你用……嗯……來嘛……」

趙志敬抓著任盈盈的乳房捏了幾把,便緩緩把雞巴退了出來,柔聲道:「別動,好好歇一陣子。」

任盈盈呆了一下,便看見這奪去自己清白的道士轉過身去,與藍鳳凰交合起來,一時間心中涌起一絲異樣,不知是何種感覺。

藍鳳凰為了吸引住趙志敬倒是施展了渾身解數,她整個人掛在男人身上,雙手雙腳纏著男人腰背,便這樣被男人抱著交合。

「啊……啊啊……哥哥……好……好舒服……啊啊……鳳凰兒……啊……受不了啦……啊啊……哥哥的寶貝好粗……啊啊……干……干死人了……好深……插得好深……啊啊……」

她那獨具魅力的性感聲音嬌柔婉轉,如泣似訴的呻吟著,便是光聽著她的淫叫便能讓男人忘記一切。

趙志敬抱著這具火燙的嬌軀,雙手提著女人充滿肉感的臀兒,在房子里一邊走動一邊猛干,干得藍鳳凰這五毒教主淫水潺潺,不斷的濺落在地上。

走著走著,趙志敬卻是走到了癱坐著的黃蓉身前,把自己與藍鳳凰交合的部位近距離的讓黃蓉近距離的觀看。

黃蓉本能的想轉頭閉上眼睛,但她此時真的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長時間的春葯以及置身於淫靡的環境內,簡直如同置身於煉獄里面。

她渾身火燙,香汗淋漓,神思恍惚,一切的矜持與尊嚴,都已經被下體的空虛與酥癢摧垮。

眼看著這根粗大的男子性器噼噼啪啪的,如同攻城錘那樣狠狠在花穴中縱橫馳騁,干得淫水飛濺。而那藍鳳凰更是聲嘶力竭的大聲淫叫:「好爽……啊啊啊……好……用力……啊……人家……人家還要……把……把人家干死……啊啊……大雞巴……鳳凰兒好……好喜歡……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啊……騷屄要融化了……啊……到了……嗚嗚……來了……來了……」

藍鳳凰突然渾身劇烈一抖,一大股淫水便從小穴深處噴射出來,通過兩人交合之處噴得到處都是,卻是被送上高潮了。

黃蓉近在咫尺,被藍鳳凰的淫水噴得一聲都是,那帶著獨特味兒的春水似乎成了導火索,一下子就把黃蓉最後那絲理智給燒斷。

「給我……嗚嗚……給我……我……啊……我也要……嗚嗚嗚……」

明知道不對,但無恥的話語依然忍不住脫口而出,只是剛剛說完,她的雙眸便流出了淚水,抽泣起來。

趙志敬把藍鳳凰抱下來,挺著雞巴對著黃蓉,道:「來,給本座含著。」

黃蓉心中一陣悸動,只覺得眼前的這根肉棍便是天下間最吸引人的寶物,一時間其他一切都拋之腦後,張開紅唇,也不管這根雞巴上還沾滿其他女子的分泌物,一下就把龜頭含住,胡亂的吸吮起來。

好……好腥……

明明是雞巴腥臭的味兒,但此時卻似乎根本不厭惡,反而挑動著女子的雌性荷爾蒙,讓黃蓉迷醉不已。

趙志敬一邊享受著黃蓉的口交,一邊彎腰下探,雙手在那對因為懷孕而脹乳的奶子上不停揉按,甘甜的乳汁頓時被擠得噴了出來,灑得滿地都是。

黃蓉現時的身子敏感無比,這下擠奶竟讓她猛烈一顫,小穴又涌出一波淫水,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她下意識的把雞巴吐出,雙手撐後,勉強支撐著嬌軀,不停的顫抖,淫水橫流的小穴與沾滿奶汁的雙乳都是一片狼藉。

趙志敬把雞巴壓下,在女人的小穴與屁眼只見來回磨蹭,笑問道:「美人兒,貧道是干你前面還是後面?」

「嗚……後面……別……別弄前面……嗚嗚……快……快進來……受不了……啊啊……忍不住了……」黃蓉雖然是欲火焚身,但出於母性,依然記得要保護腹中胎兒。

明空轉生乃是最緊要之事,趙志敬倒是不想因為自己的性欲而出什么差錯,所以倒是沒想過現在去干黃蓉的小穴。

他獰笑一聲,龜頭一壓,抵著黃蓉的菊花蕾,雙手捧起女人的雙腿夾在自己腋下,大雞巴便一捅而入。

「哈,郭夫人,你的屁眼好熱,一插進去就夾著本座不放,真的這么飢渴么?哈哈。」

漸漸的,霍青桐恢復了意識,她張開眼簾,便看到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眼前一片白花花,五六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橫七豎八的或躺或坐,而房中央大俠郭靖的夫人黃蓉此時渾身赤裸,挺著雪白的大肚皮,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跨坐在男人的胯間。那硬挺的奶頭以及濕淋淋的陰戶都說明這具女體正處於高漲的性欲之中。而男人的雞巴,卻是從下往上,深深的插進女人的肛菊之內。

他們,他們竟然在肛交!?

霍青桐自己也被趙志敬操過後庭,自然懂得這些事兒。但在她心目中,郭夫人一直是知性女子的典范,不單俏麗無倫,還溫柔高雅,睿智雍容。

但此時的郭夫人卻如同雌獸一般,雙眸迷離,俏臉艷紅,不顧自己身懷六甲,主動的扭腰擺股,用屁眼吞吐著男人粗大的雞巴,還不停的發出銷魂的嬌喘聲。

而且,她的雙手更是不斷的揉著自己的乳房,淡白色的乳汁不時從硬起的乳尖噴出,灑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要……要飛了……啊啊啊……後面……後面……啊啊啊……屁股好……好舒服……啊啊啊……」隨著幾聲不知所謂的淫叫,這位名動武林的俏軍師便被操著屁眼送上了絕頂高潮。

黃蓉眼前一黑,終於是暈迷了過去。

第二天,黃蓉悠悠醒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涌來。她霍然坐起,發現自己還是置身於那密室的床上,而那夢魘般的道士,正坐在床沿,好整以暇的望著自己。

黃蓉又羞又怒,但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便冷著臉,裝作無所謂般的道:「你便只會用春葯來淫虐女子,我就算被你再干多少次,都當作是被野狗咬一口那樣。」

說罷,她也不遮掩身子,任由雪白的碩乳被男人看光,不屑的冷笑著。

趙志敬呵呵一笑,道:「本座突然想起一事,郭夫人你畢竟是江湖上的名人,失蹤太久只怕對外交代不過去。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便出去見人,讓其他人都知道此時你便在此處。反正你女兒郭芙也在,你用照顧女兒為藉口,也不會有旁人懷疑。」

黃蓉心中一凜,問道:「你,你有什么詭計!」

趙志敬輕輕一笑,柔聲道:「你女兒郭芙身上已經中了本座的禁制,若是一切順利,待重陽宮大典後郭靖自然會接回你們,那時本座自會暗中替她解除禁制。但若是這段時間里面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那么,嘿嘿……」

黃蓉自然知道趙志敬沒說出來的會是什么話,但現在女兒捏在他手上,倒是沒有絲毫辦法。

她冷笑道:「趙掌教,小女子以前以為你是正道翹楚,後來以為你是邪道梟雄,但這般威脅女子的行徑,以你的身份而言未免太過難看。」

趙志敬毫不在意的道:「本座最大的優點便是務實,從不好虛名。」說著,他把黃蓉僵硬的身子抱進懷里,雙手捏著她那對豐滿嫩滑的豪乳,「若非如此,又豈能讓名震江湖的郭夫人趴著挨操?」

說罷不等黃蓉反駁,一下就把她推倒,騎在她的臀兒上面,雞巴再次插進這美婦的屁眼,再度與這位妖嬈的人妻肛交。

一邊操,妖道一邊摸了幾下黃蓉的肚皮,暗道:「若是郭靖知道自己老婆肚子里竟是老子的種,不知會是什么表情呢?哈哈,若非太麻煩,真是想在郭大俠操這美人一頓。」

黃蓉深知反抗也沒有用處,只好咬著嘴唇,忍受著粗壯的雞巴在自己後庭處不停攪動。她的肛菊似乎對妖道的陽根適應了許多,痛感減少,那堅硬如鐵的觸感卻是分明了起來。

「嗯……嗯嗯……嗯……」便是咬著嘴唇,但瓊鼻卻依然不時逸出嗯嗯的低哼聲,黃蓉驚恐的發現,自己竟似乎真的開始習慣了被身後這個男人插入,便是如此生生的奸虐後庭,依然會產生出刺激感來。

趙志敬越操越順,想起現代社會聽過的一首歌,不禁笑道:「郭夫人,待到你腹中孩兒出生滿月,擺彌月之宴時,本座定送上厚禮,並在你丈夫郭大俠面前高歌一曲已表祝賀。」

房間內除了那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外,漸漸的響起了妖道的低唱:「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