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賢妻良母檢察官(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7763 字 2020-12-24

金豪夜總會最高級的vip包房:加勒比風情的里頭,此刻,只見一位面如滿月、燙著精致短發的女人,正斜靠在床頭上,她身上穿著一身復古風的深藍色商務套裝,此刻,那件繪著富有文化特色圖案的上衣領口被解開了幾個扣子,女人正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隔著衣服不停地搓揉著。這女人身材高大豐滿,足有將近一米七的模樣,胸口那兩團巨乳,哪怕是隔著胸罩,都可以看得出來有巨大的分量。而且她的年紀,看上去已經不輕了,怎么看都是過了五十歲的人,臉上的皮膚有些黑,配合著她那張風韻猶存,卻頗顯威嚴的臉,看上去給人不小的壓迫感。

而此刻她下身的褲子,已經讓身邊的男人給脫了下來,這男人相貌俊秀,年紀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頭,長得稍有些女性化的特征。他正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之一,仁昌集團總經理許雪的丈夫:林家偉。

林家偉本就是做鴨子出身的,伺候這種飢渴的性感老婦,那正是他的拿手好戲,只見此時,他慢慢地將老婦人下身僅剩的內褲也給扒拉了下來,然後把自己的鼻子湊到老婦那顏色深黑的陰道口上,透過老婦那濃密烏黑的陰毛,林家偉深深地吸著那股老女人特有的馨香與騷臭的混合味道。

「媽……我好喜歡你這兒的味道……」

那種味道充斥了林家偉的鼻腔,不停地刺激著他的性神經中樞,他的舌頭伸了出來,開始落在老婦的陰唇上用力舔著。

「兒子……我的好兒子……」

老婦這時雙眉緊蹙,手用力地壓著林家偉的頭,拼命地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下身。「媽媽……也喜歡你這樣舔……啊……用力……好兒子……用力舔……媽媽那里。」

林家偉聽話地加重了舔弄的力道,不僅是用舌頭,他同時也伸出三根手指,緩緩捅進老婦濕潤的陰道里,緩緩摳弄著陰道壁上鮮嫩的嫩芽。老婦讓他這么一弄,打了個哆嗦,身子向後一退,幾乎要坐不穩了。林家偉忙一使勁,抱住她的屁股,這時老婦的臀部向上翹起,露出了陰道後面顏色更深的菊花穴來。林家偉的舌頭馬上靈活地舔過老婦的陰唇和陰蒂,順著會陰處一路往後面而去,在老婦屁股不停地扭動中,來到她的菊花處,林家偉不顧上面散發著的陣陣異味,舌頭直往里走,對准那黑漆漆的屁眼就是一頓狂舔。

「兒子喲……媽……媽媽……爽死……喲……」

老婦人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按在林家偉頭上的頭一時間抓得更緊,有力的手指,深深埋在林家偉的頭發里,幾乎就要撓穿他的頭皮。

「媽,兒子舔得你……舒服么?」

林家偉一邊為老婦提供著細致的口舌服務,一邊柔聲問道。此時老婦已經讓他舔得瘙癢難耐,陳年陰道里就像正在讓幾百條小蟲啃咬似的,只想讓林家偉的雞巴趕緊捅進去,好舒緩里面那種難忍的感受。

「受不了……兒子……我實在受不了了,快給媽媽吧……媽媽要你的大雞吧……啊……快……快塞進去吧……」

老婦氣喘吁吁地說道。

林家偉笑了笑,坐了起來,將他的身子壓在老婦的身上,「好啦……媽……你要的大雞吧在這里呢!」

他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這條肉棒的尺寸不小,此時已經完全勃起,也有超過十五公分的本錢,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那碩大粗壯的龜頭後方的皮下組織里,有著五個鼓鼓囊囊的突起,顯然,那是入珠的傑作。

老婦迷醉地抓住林家偉的雞巴,愛戀地撫摸著龜頭下的突起,然後將那肉棒導向自己渴求已久的老騷屄……

可是就在林家偉即將要一桿進洞的時候,突然「咚、咚、咚」,外面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誰啊!」

被打斷了興致了林家偉一肚子火,大喊了一聲,無奈只好先爬了起來,然後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在門外等待的,是金豪的媽咪:趙綺。只見這時她的神色有些惶急,急促地對林家偉說道:「老板,是……是任江海來了,說是要找楊歡……」

「任江海?」

林家偉一聽是他,滿腔的浴火頓時被澆滅了大半,他對趙綺揮了揮手,說:「你趕緊先去穩住他,我馬上就到!」

見趙綺點頭轉身去了,他先關上門,然後回頭,拿起剛才丟在一邊衣服,快速穿上。

床上的老婦這時大為光火,厲聲叫道:「是什么事啊?要你這么著急走?」

「媽……你就別說了,來的是任江海!」

林家偉說道。老婦一聽,吃了一驚,果然就不再出聲了,她沖著林家偉使了個眼色,林家偉點點頭,穿好衣服,疾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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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哥!」

林家偉一見任江海,忙笑著走了過去,「什么事這么著急啊?」

「楊歡呢?」

任江海看著林家偉,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問道。

「楊歡?」

林家偉一愣,說:「不知道啊?今天她沒來嗎?」

說著他轉過頭,看著身後的趙綺。

「阿歡……還沒到她上班的時間。」

趙綺低聲說道。

「那昨天呢?」

任江海也看著趙綺,厲聲問道。

「昨天本來就該她休息。」

趙綺想了想,說:「不過,前天本來是該她上班的,她沒有來,我打電話給她,沒打通。」

「那你最後一次見到阿歡,是什么時候。」

林家偉似乎也覺得事有蹊蹺,不等任江海開口,就問趙綺道。

「就是大前天了,前一天晚上她開工,到早上走的。」

趙綺說,任江海想了想,那個早上,正是楊歡前去自己辦公室的那天,也就是說,自從她跟自己在辦公室里春風一度之後,就沒有再回到金豪了。

「任大哥,出什么事了嗎?阿歡她……」

林家偉遲疑地問道。

任江海哼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在林家偉眼前點了點,說:「你最好趕快給我把她找出來,要不然,這事情你要吃不了,兜著走!」

此刻,任江海對林家偉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勉為其難的客氣,因為在他的腦中映起的,是剛才任江山給他看的那段辦公室里頭的錄像記錄:在他辦公室的密室中,楊歡走到夾層的櫃子前,打開抽屜,找到那些他藏在那里的文件,放進自己包包里,然後快速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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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習的涼風輕輕吹拂過客廳,在這種高層建築中,只要打開窗,總會有這種愜意的風吹進來。昨晚下了整夜的大雨,仿佛把兩江夏天的悶熱和干燥洗掉了一般,清晨的露台上滿布濕潤的雨水。看著外面清爽的天空,兩江市的女檢察官文清樺,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頓時好了起來。

清晨起床後花三十分鍾在跑步機上跑步,然後喝一杯摻了純檸檬汁的蜂蜜水,這是文清樺堅持了多年的習慣。堅持下來的結果就是年已四十三歲的她,小肚子保持得平坦順滑,全然沒有同齡人會有的贅肉,而潔白修長的大小腿都結實有力,跟二十年前都沒太大區別。

文清樺滿意的輕撫著自己裸露的小腹,用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

「媽,我真佩服你。」

文清樺十七歲的女兒蔣曼一邊啃著面包喝著牛奶,一邊對她母親說:「這么無聊的運動你都能堅持這么久,還是在家里一個人做。」

「不在家?那媽能去哪里做啊?」

文清樺白了女兒一樣,沒好氣地說。

「上健身房去啊,媽,你這么好的身材,去健身房這么一站,絕對迷倒一片小年輕!」

「我說你這小孩子怎么什么都懂啊?」

文清樺白了女兒一眼,「還不快去上學?」

「嘻嘻,媽,這么早打發我去上學干什么?不會是……又想把我支開,去會你的……」

「你敢說,你敢說……」

文清樺羞紅了臉,走過去作勢要打女兒。自從在她三十六歲那年,她那剛滿二十九歲的年輕老公因為身體虛弱而死之後,她就和女兒相依為命,到現在也有七年了。七年來位高貌美的她身邊自然不乏男人,而女兒一點一點地長大,對男女之間的那回事自然也懂得一些。上次她乘著女兒上學時把任江山叫到家里來,兩人在客廳里就大肏了起來,誰知道女兒在學校突然提早回來,讓她撞了個正著。尷尬之余,女兒倒也不反對她跟任江山的交往,蔣曼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是早熟的她已經是非常懂事了,也理解母親需要有個男人在身邊,只是從此後女兒就經常拿這事兒來取笑她。

蔣曼兩年前就已經發育得很有女人樣了,長得又漂亮,外面圍著她轉的男孩子數不勝數。文清樺曾經問過蔣曼喜歡什么類型的男生,蔣曼說跟她同齡那些男的看上去都孩子氣得很,一點都不man,她想要找個比她大的男人。文清樺只好苦笑,她自己一生都喜歡年輕男人,就連以前嫁的男人都比自己小了七歲,當年她結婚的時候二十五歲,已經在檢察院工作了幾年,剛剛升了職。蔣曼她爸爸當年只是個剛剛中專畢業,分配到檢察院實習的十八歲大男孩,小伙子長得秀氣英俊,一來兩下就跟當時是他上司的文清樺搞上了,而且很快就讓文清樺懷孕了。

文清樺堅持將女兒生了下來,當時那個做爸爸的也只有十九歲,兩人直到女兒四歲多的時候才正式結婚,誰知道幾年之後,可能是文清樺在床上的需求太大,加上蔣曼的爸爸身體本來就比較虛,還不到三十歲就死去了,文清樺沒想到女兒竟然會喜歡比她自己大的男人。

「媽,說真的,江山哥真的不錯,對我也好得不得了。」

蔣曼笑著說,「他現在又沒有老婆,鑽石王老五一個,媽,我看啊,你不如就嫁給他算了。」

「小妮子胡說八道什么?江山他……他那么年輕……」

文清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任江山年輕英俊,對她又愛護體貼,胯下那根長長的東西更是令人愛煞,在床上的浪漫和技巧在文清樺經歷過的男人中首屈一指,在內心深處,她其實對任江山是愛到了極點,但是兩年畢竟相差了十三歲,而自己女兒都這么大了,文清樺真沒想過能有那么好的福氣嫁給任江山。

「以媽的年紀啊,找他做女婿還差不多……」

「切,我還看不上他呢!」

蔣曼噗嗤一笑,接著說:「比我大了一輪還多,我才不想便宜他呢!」

文清樺讓女兒說得又是臉上發燙,又是心里好笑,要命的是,下身處居然隱約傳來濕熱的感覺。「小妮子,你一大閨女怎么什么都敢說啊?再胡說,看媽不撕爛你的嘴!」

蔣曼一笑,拿起書包,說:「媽,那不說啦,我去上課了。」

走到門邊,突然回過頭來,說:「媽,你去換條內褲吧,你看,從前面都看得見你下面濕了。」

文清樺忙低頭一看,卻哪里有什么濕潤的痕跡?蔣曼又是輕聲一笑,把門關上就走了。

文清樺嘆了口氣,現在是九零後真是拿她們沒辦法,男女那回事兒她們什么都懂,什么都敢拿來說,跟自己年輕的時候差得太多了。她走到房間里,運動時出的那身汗已經干了,她站在房間里的全身落地鏡子前面,仔細地打量著自己。

一頭齊肩的頭發,依然光滑,但是色澤卻不夠烏黑亮麗,間或還能看到幾根白發,是時候去做做護理了;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卻是美麗的丹鳳眼,看上去是有幾分檢察官的威嚴,氣質絕佳,可惜眼尾處隱約可以看見幾條眼尾紋;鼻子筆直高挺,比一般的東方女性多了幾分線條感,配合大小適中的嘴巴,加上嘴角那一粒小小的美人痣,看上去依然有讓男人想要一嘗為快的魅力。

文清樺索性把濕濕的運動裝脫了下來,端詳著鏡子中一絲不掛地自己。皮膚依然雪白,但是比起年輕時少了那種潤滑如絲的感覺,胸前的兩個奶子依然飽滿渾圓,但是已經有些松軟,微微地下垂。好在拜常年的鍛煉所賜,小腹依然平坦光滑,腰身依然擁有完美的曲線,這時她最大的資本。兩條腿的比例也非常完美,因此雖然實際只有一米六二高但是看上去人顯得非常地苗條修長。

「江山……」

文清樺呢噥著心愛的年輕男人的名字,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那濃密的叢林中。女兒剛才說的話讓她的屄里頭不知不覺地滲出水來,屄道口有點濕潤。

她輕撫著自己的兩片大陰唇,苦笑了一下,嫁給任江山?這可能嗎……在胡思亂想中文清樺的食指和中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屄道口處,輕輕地扣著屄口的嫩肉。「嗯……」

她閉上眼睛,長長地出了口氣,自己摳真的遠遠比不上讓男人摳啊……

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文清樺嘆了口氣,把手指取出來,拿紙巾擦了擦濕潤的手指,然後拿起電話。

「喂,薛玲啊,什么事。」

「文姐,你現在在家嗎?」

「在啊。」

「一個人?」

「是啊。」

「那好,我有點東西要拿給你看,你千萬別走開啊,我現在就上路,十五分鍾之後到。」

是市警察局的警花薛玲打過來的,薛玲和文清樺雖然不是同個系統的,但是因為都是「本土派」的干將,因此經常會碰面。慢慢地兩人的關系發展得很好,彼此成為了無話不說的閨蜜。像今天這種情況雖然不是經常發生,但是也有過幾次先例,一般都是薛玲在公務上遇到的什么難題,需要靠她的關系在私底下搞定。

文清樺也不怎么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她打開衣帽間的門,從里面挑了一套黑色的塑性內衣穿上,然後外面穿上白色的襯衣,打好暗紅色的領帶,在腳上套上肉色的絲襪,再穿上深藍色的女性檢察官裙裝制服,帶上時尚氣息十足的香木邊框眼鏡,打算等薛玲的事情說完就直接到單位上班。

在客廳坐了不到十分鍾,門鈴就響了起來,文清樺打開門,果然是薛玲。以薛玲和文清樺的交情,也不用客氣寒暄,薛玲直接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擺在文清樺面前。

「文姐,你看看這份材料。」

文清樺坐下來,扶了扶眼鏡,打開文件看了一下,這些,正是昨天薛玲拿給任江山的那份舉報材料。

文清樺看了薛玲一眼,以薛玲的經驗和能力,當然不會不知道這樣的舉報材料屁都不是,往碎紙機里頭一扔,再把舉報人找出來,找幾個人民警察拉到派出所「交流」一番就是了,何必特意登門來找自己?不過既然她已經來了,自然有她的道理,還是聽聽她有什么話說。於是,她問道:「小玲,你的看法呢?」

薛玲說:「關鍵不是這些材料的內容,而是……是誰把這些材料偷出來的。」

「偷出來?這話怎么說?」

文清樺疑惑地問道。

於是薛玲就將這些材料是從任江海辦公室里被竊取的一事告知了文清樺。

「那……你看過錄像了?查出來是誰偷的嗎?」

薛玲點點頭,說:「是的,是兩江大學里一個學生,叫楊歡。」

「學生?」

文清樺疑惑地說:「這怎么可能?」

「這個學生可不簡單啊……」

薛玲將楊歡的情況簡單地向文清樺說明了一下,尤其是強調了她既有校花的身份,同時又是金豪夜總會紅牌小姐一事。

「那……她偷這些干什么?為了錢么?」

文清樺疑惑地問。

「應該不是。」

薛玲說道:「一來,她應該沒那么大的膽子;二來,如果是想要要挾勒索,她偷出來這些之後,就不應該馬上舉報,而是應該去聯系江海他們。」

文清樺沉思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那……你們抓到這個叫楊歡的女孩沒有?」

「沒有,自從那天偷出這些材料之後,就沒有人見過她了,金豪那邊,也沒有她的消息,這個女孩……突然之間就失蹤了。」

文清樺吃了一驚,看著薛玲:「這么看來,這事兒就不簡單了,這女孩的背後,應該是有人指使……」

「那是肯定的,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誰指使這個女孩去偷這些出來的?」

「你覺得呢?」

文清樺問。

「我分析了一下,只有兩種可能。」

薛玲頓了頓,說:「第一:是兩江大學里頭的人指使的,他們想借這個來打擊江海、江山,還有張校長,好從中得利。」

文清樺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你想想,一來,學校里頭,前幾年看江山他們不順眼的倒是不少,但是下場大家也都知道了,這兩年不是就都消停了嗎?二來,想拿這些東西去扳倒張紅英?這不是笑話么?張紅英不倒,江山他們又怎么會有事?」

「文姐,我也同意你的看法。」

薛玲說道:「那么,想來想去,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性了……是郭青田那邊的人干的。」

文清樺沉默不語,抬頭看著薛玲,一會才說:「他們?不可能吧?就這些東西,能掀起多大的波瀾?郭青田會做這種沒用的事?」

「嗯,文姐你說得沒錯。」

薛玲頓了一頓,又說:「這也正是我最想不通的一點……但是,除了這兩種可能性,我實在是想不去,還有誰會指使楊歡去做這種事?」

文清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說得也是……看來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找到這個叫楊歡的女孩了……小玲,你找江山商量過這事沒有?」

薛玲臉一紅,哼了一聲,言不由衷地說道:「他自己不來找我,我干嘛要找他去?文姐,這事多費費心,這材料我就留在這兒。」

說完她看看手表,也不等文清樺答應,說:「局里有個會要開,我快趕不上了,這就走了,文姐。」

文清樺只好笑著把薛玲送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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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玲走後,文清樺坐到沙發上,既然有了這么好的理由叫任江山過來,自然今天就不想去上班了。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任江山的手機。

「喂,文姐啊,什么事?」

任江山迷迷糊糊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顯然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小懶豬,這么晚還不起床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上啦。」

文清樺笑著戲侃著任江山。

「這不才八點嘛……文姐,想我啦?」

「想你個頭啊。」

文清樺一笑,說:「快過來,我這有點東西要給你看。」

「文姐你啥東西我沒看過啊?哈哈。」

「別哈了,跟你說正經的呢。」

文清樺說。

「ok,現在是……八點零四分,二十六分鍾後我准時到。」

「嗯,我等你。」

放下電話,文清樺只要一想待會任江山來後將有的淫靡情景,就不自覺地感到口干舌燥。在冰箱里拿了一瓶依雲水喝了幾口,文清樺又突然想起來似的走到房間里的化妝台前,拿出那瓶法國原產的chanelno。5香水,解開衣扣,在雙乳之間噴了一些。還沒等她扣上扣子,外面就傳來的敲門聲。

「八點二十六分……比預定的提早了四分鍾。」

任江山笑嘻嘻地在門外面說:「文姐,這是給你的!」

說完把一大束玫瑰遞到文清樺眼前。

文清樺喜逐顏開地接過玫瑰,「江山啊,還是你細心,姐這些年收的花啊,都是你送的。」

說完轉身把客廳花瓶里的舊花拿下來,換上新玫瑰花。「這不,這束舊的還是上次我自個掏錢買的。」

「姐,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如果想要花的話,爭著給你送的人還不得爭破頭啊。也就是你不給他們機會罷了。」

任江山從身後抱著文清樺的腰,鼻子輕輕觸碰她的耳朵。「好幾個星期沒見,想死我了。」

「真的?那你都回來兩天了,怎么連個電話都沒有?」

文清樺淡淡地說。

「你不也是剛回來沒兩天嗎?跟周書記那班人出去,我知道你肯定累得很,不得給你兩天休息休息?」

任江山柔聲說。

文清樺聽了只感覺胸口暖洋洋的,不管任江山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這種被人體貼、關心的感覺對於她這樣的中年寡婦來說真的就像是雪中送炭。

「江山,你……你介意我跟他們……」

文清樺的眼圈有些濕潤的感覺,她是周人方的情婦,跟其他高管也有肉體關系,這些任江山都知道,一直以來她和任江山也只是保持著肉體關系,然後各自過自己的生活。但是自從發現自己對任江山有了特殊的感情之後,文清樺不得不在意起任江山的感受來。

「沒什么的,姐,都是為了生活。」

任江山把文清樺的臉扭過來,吻著她的眼角,說:「姐,快來吧,我快受不了了。」

文清樺輕輕掙扎著:「等一下……江山,我叫你過來是要給你看……」

「沒事,什么東西都遲些再看,文姐。」

任江山的手一使勁,把文清樺的身子轉了過來,對准她的紅唇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