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賢妻良母檢察官(2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7763 字 2020-12-24

「唔……」

嘴唇一被任江山吻住,文清樺的腦中就一片混亂了,反正那舉報文件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一定成不了氣候,先享受完再說吧……文清樺只能這么想。

兩人在客廳里緊緊擁抱在一起,兩片溫熱的嘴唇向對方用力地索取著,相互糾纏,發出令人心醉的吮咂聲,兩人的鼻息隨著熱吻而逐漸地變得粗重起來。

「進……進房間去。」

文清樺忘不了那一次和任江山在客廳里交合是女兒突然回家的情形,忙在任江山要動手脫下衣服之前說。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擁吻的姿勢,一步步向房間里頭挪動,片刻都不舍得分離。

「姐,先給它滋潤滋潤。」

任江山指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褲襠說。

文清樺紅著臉點點頭,說:「你坐床上去。」

「就在這兒吧,脫褲子也方便點。」

任江山笑說。

文清樺聽話地跪在任江山面前,解開他西裝褲的腰帶,然後拉著褲兩邊緩緩脫了下來。任江山長而堅硬的雞巴頓時就彈了出來,文清樺用痴迷的眼神看著這根曾經帶給自己無尚歡樂的大雞巴,心里實在是愛惜至極。她用一只手撫摸著它,來回擼動著,然後另一只手想要去除掉臉上的眼鏡。

「別……戴著眼鏡吸。」

任江山說。

文清樺抬頭笑著看了任江山一眼,然後一邊看著他,一邊慢慢地張口將雞巴含進嘴里。舌頭感應著雞巴的堅硬和熱度,在上面來回刷動著,同時頭前前後後地套動著,讓雞巴一點一點地向口腔里頭深入。任江山閉著眼鏡享受著,手扶著文清樺的頭輕輕地撥弄她的頭發。

「差不多了,文姐,都濕透了。」

任江山笑著對文清樺說:「上床吧,該小弟我讓你爽爽了。」

任江山指揮著文清樺,讓她先趴在床上,然後支起兩只手肘枕在頭下,然後兩條腿分開來。接著任江山把手伸到文清樺的腰上,把她的檢察官制服套裝的裙子解開,連著里頭的內褲一起拉到腳踝上,露出她雖不碩大,但卻雪白精致的粉臀來。任江山的手用力向上一托,文清樺自然自然而就把屁股高高翹了起來。下半身的兩個洞穴在任江山的眼前一覽無余。

「嗯,不錯,味道很美……」

任江山把鼻子湊到文清樺的兩個洞穴上,用力來回嗅著。中年女人下身的騷味刺激著他的腦海,使得他的欲火更加地飛漲。他先伸出右手的食指,伸到文清樺的屄洞里頭摳磨了一陣,讓手指沾滿里頭的騷水,然後一點點塗抹在文清樺微張的灰色菊花蕾上,接著有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地一點一點把騷水往肛門里頭塗進去。

文清樺的兩個洞穴同時讓手指侵入,頓時閉起雙眼,臉上露出了難以忍受的神情。尤其是干干的肛道被手指一點點的侵入,那種疼痛感更是讓她的全身嫩肉都顫抖了起來。這時候她上身還整齊著穿著檢察官的外套、襯衣和領導,下半身卻赤裸裸地以最淫靡的姿態任由身後的年輕男人玩弄著!

「里頭挺干燥的,姐,是剛回來這兩天上火嗎?有便秘嗎?」

任江山一邊把手指從文清樺的肛道里頭抽出來一邊問。

中年女人的生理問題被這樣問起,那種羞恥的感覺侵襲著文清樺的心頭。但是任江山溫柔的聲音卻如同擁有不可思議的魔力,使得她不忍心拒絕去回答這個問題。「是……江山,別弄哪里……很臟……」

任江山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把剛從文清樺肛門里頭拔出,被弄臟的手指擦了擦,「多久沒大便了?文姐。」

「從回來就……」

文清樺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發燙,再也說不下去。

「啊……那也有兩天了,怪不得味道這么大。」

任江山說:「文姐,該注意調理調理了,上火了可不好。」

明明是非常骯臟的話,從任江山的口中說出來,卻自然而然有一種讓文清樺感動的力量。「江山,姐會注意的……今天你玩前面的洞吧……後面的過兩天再……啊……」

正說話間,任江山已經把那只剛擦干凈的手指也捅到了文清樺的屄洞里去,浸泡在騷水里頭來回抽送了幾下,然後拔出來,放到文清樺面前。

「文姐,這是你下面的味道哦,要不要嘗一下?」

這時候文清樺哪里還有抗拒的能力,嘴巴一張,就把那根剛剛探訪過自己下身兩個洞穴的手指含了進去。

任江山另一只手依舊在文清樺的屄洞里飛快地摳弄著,同時拇指也擰著她的尿道口,不停地施加刺激。

文清樺嘴巴緊含著任江山的手指,鼻子大聲地吸著氣,在任江山高超的指技面前,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不期而至。

任江山把手指猛地一下抽出,只聽見文清樺一聲長叫,混合著騷水和些許尿液的液體從屄洞口流淌了出來,直接就流到了床單上。

嘴巴終於得到解放的文清樺「啊……啊……」

地不間斷呻吟著,任江山卻沒有讓她休息的意思,站起身來,扶起她粉白的屁股,手握著自己已經充分勃起的雞巴,撥開陰毛,對准兩條灰色大陰唇之間的洞口一下就深深地擠了進去。

「啊……唔……要死……了……噢……」

文清樺仰天發出一陣大叫,額頭上的汗水直流下來,頭上的熱氣把汗水蒸發成水蒸氣,使得眼鏡的鏡片模糊一片。

任江山毫不留情地雞巴用極快的速度在文清樺狹窄的陰道里頭來回抽送,伴隨著令人銷魂的浪叫聲而越來越快。於此同時,他又將手從文清樺上身檢察官制服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摸到上面去,解開她的胸罩扯了出來,然後兩手抓住那兩個渾圓的奶子用力搓揉。

「啊……江山……我……啊……不行了……」

從剛才跪在地上給任江山口交是開始,到現在以跪姿跪在床上挨著大雞巴的肏弄,文清樺只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要消失了,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

任江山見狀,把文清樺的兩腿一拉,拉直掛在自己腰間,雙手緊緊握住,然後猛地站了起來,文清樺的驚叫一聲,急忙伸出手掌支持著床,這樣子就變成了整個人懸空,頭斜斜地朝下,而兩腿則高高地夾在站立著的任江山腰上的形態。

驚叫聲還沒有停息,鑽心的快感又從子宮口處傳遍了文清樺的全身。任江山這樣子居高臨下地肏著,長長的雞巴幾乎全部都肏進了陰道中,龜頭迅速地連續撞擊著子宮口,使得文清樺舒爽得說不出話來,嘴里只能含糊不清地叫著,喊著,呻吟著……

「好江山……好老公……你就饒了我吧,我不行了,撐不住了……啊……啊……讓你肏穿了……啊……撐不住了!」

任江山見文清樺的樣子真的已經沒有力氣支撐下去了,心想今天多的是時間享用這個熟女檢察官,「啵」的一聲先把雞巴拔了出來,然後把文清樺放了下來。

終於擺脫了任江山那根大雞巴的強力抽送,文清樺勉強翻了個身,面朝著天花板大口地喘著氣,一時再也沒有力氣動上一動。

任江山也有些氣喘,躺倒在文清樺身邊,伸手把她摟在懷里:「文姐,過癮嗎?」

文清樺喘著氣說:「過……過癮,你啊,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快要暈過去,真是個小壞蛋。」

「嘻嘻,你不是喜歡我壞么?我要是正人君子那樣啊,文姐你早一腳把我踢下床了。」

文清樺勉力伸手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拍:「壞蛋,把人家說得跟你一樣那么壞……」

「哎喲!哎喲!被你打壞了。」

任江山大叫著,突然一個翻身,手撐著床板,凌空壓在文清樺身上,嘴巴向下就對著文清樺的嘴唇吻了下來。

這一長吻只吻得文清樺痴迷不已:「江山……江山……」

她在熱吻的間隙中輕聲呼喊著任江山的名字,手環繞在他脖子上,就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

「對了,文姐,這么早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

任江山從文清樺身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從里面取出香煙點上。

「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做正事啦?」

文清樺稍稍側著身子,手臂彎起來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任江山。

任江山露出愣了一下的神情:「什么?正事不是剛才才干完嗎?」

文清樺被逗得笑了起來:「看你狗嘴里就是吐出去象牙來……我這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哦?」

任江山坐在梳妝台前面的椅子上,吐了口煙,說:「先聽壞消息吧,我這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強,好歹得有個好消息在後面頂著。」

「是啊?那好,外面茶幾上有個文件夾你去拿進來看看,我懶得動。」

文清樺說。

「遵命,遵命。」

任江山答應著,光著屁股走到廳里去拿文件。

「順便把煙灰缸也拿進來,別弄得我房間里頭到處都是灰。」

文清樺沖著任江山的背影叫著。

「yes,yes。」

沒一會兒。任江山就把文件夾連著煙灰缸一起拿進了房間。「你先仔細看看那些東西。」

文清樺說。

任江山坐下去,打開文件夾開始看,只看了一眼,就丟在了一邊,笑著說道:「就這個啊?我還以為是啥不得了的東西呢!」

文清樺一聽,疑惑地看著任江山,說:「怎么?你看過了?」

「可不是嘛?薛玲昨天就找過我了,把這玩意給我看過了。」

文清樺聽任江山這么說,頓時氣得牙癢癢地,心想這個死薛玲,明明已經找過任江山卻還要假撇清,騙自己說沒有見過,害得自己在任江山面前出丑。

「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這東西有大學里頭的內鬼參與,有些東西,外面的人是寫不出來的。」

任江山抬頭看著文清樺,說。

文清樺點點頭,也坐了起來,順手把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我也是這樣看的。江山,能看到出來是誰嗎?」

「不好說。」

任江山搖了搖頭:「除了我哥、我干媽、我嫂子和許震之外,學校里頭至少還有五、六個人都會跟著我們撈點好處,要我說,我只能說這幾個人都有嫌疑。」

「有個范圍就好辦,只要仔細點去查,不怕查不出來是誰干的。」

文清樺摘下眼鏡,一邊用布擦拭著鏡片一邊說。

「嗯……文姐,這東西你從哪兒拿的?」

文清樺笑了笑,說:「當然是局子里頭關心你的人拿來的。」

「哦?是薛玲?」

任江山脫口而出。

文清樺點點頭說:「倒也不枉費了小玲對你的一片心意,你還能念著她。」

「當然了姐,薛玲她對我怎么樣我心里有數,而你對我的好,我更是一輩子都會記在心上。」

任江山誠摯地說。

「姐真沒白疼你。」

文清樺開顏一笑,說:「但願你不只是嘴巴里頭說說,轉頭就不知道把姐給忘到哪里去了。」

「姐,我……」

文清樺伸手遮住他的嘴巴:「不用說了,姐都在心上。」

她畢竟不是那些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她深知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話再好聽也都是靠不住的,與其騙自己去相信,還不如用別的方法去牢牢綁住男人的心。

任江山實在喜歡這個敏慧睿智的女人,走過來輕摟著她的香肩,說:「姐,今後我還要你多多指點。這事兒依你看,怎么處理會比較好?」

他知道文清樺多謀善斷,又在官場里頭打滾多年,對其中的關節了如指掌,這樣的事情請教她准沒錯。

「這個倒是小事一樁,江山,以你們家在兩江大學的勢力,加上有楊書記在上面罩著,這些事情無論如何都起不了風波。不過……」

「不過怎樣?姐。」

「不過咱們還是得快點把這個內鬼揪出來,否則的話,我怕他還會有其他的舉動。如果單純是學校內部的事,那就不怕,怕就怕郭青田那邊的人也參合進來,如果是他們指使的,那這事情就不簡單了……」

任江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得盡快把內鬼給揪出來。」

「對,這事兒你得著小玲商量,偵查,抓人只有她最拿手。姐我會幫你把其他事情辦妥。」

任江山笑笑,以他跟文清樺的交情,當然沒必要說個「謝」字。再說這事情雖然有點突兀,但畢竟不是什么大事,這些年來他們兄弟兩個在兩江大學里頭撈的錢不少,看在眼里、恨在心上的人實在太多,不也一樣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那……文姐,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好消息么?」

「好消息啊……」

文清樺突然笑了起來,「你真想聽嗎?」

「當然啦,姐,快說是什么好事兒?」

文清樺把頭埋在任江山胸前,笑而不語。過了好一會才說:「江山啊,你……看小曼這丫頭怎么樣?」

「蔣曼?」

任江山一聽文清樺提到她女兒,笑了笑,說:「那鬼精靈啊……挺好啊,怎么了?文姐?她又惹你生氣了?」

文清樺一笑,說:「她又有哪一天不惹我生氣了?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江山,我想把……把小曼介紹給你做女朋友,你怎么看?」

任江山吃了一驚,看著文清樺,說:「這……可是文姐,蔣曼不是才十七嗎?還在讀中學,這……」

「嗨,別提了……」

文清樺嘆了口氣,說:「這年頭的中學生,你知道的,一個賽一個的早熟……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啊,我們做家長的,想都想不到……」

任江山深表同意地點點頭,說:「那倒是沒錯,現在的學生,跟我們十多年前是不能比的。」

「所以啊,我才想,與其讓小曼在外頭胡來,還不如……還不如就讓你來做她的……」

任江山笑了笑,說:「文姐,這行嗎?我跟你的關系……」

文清樺臉一紅,說:「你先別想這個,姐就要你一句話:你喜不喜歡小曼?」

「這個……」

任江山沉思了一下,認識蔣曼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但是那時候就已經發育得很好了,胸部的罩杯在那時候就已經不小了。而且她說話行事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儼然是個成年小女人的作風,這幾年過去,更是完全脫去了女孩氣息,有著十足的女人味了……想到這,他看了看文清樺,欲言又止。

文清樺見此情形,知道任江山心里是有猶豫的,她不想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太大壓力,就笑笑說:「這事不是小事,你先好好琢磨琢磨,想清楚了,再答復我吧。」

她揚了揚頭發,說:「這種事,畢竟還是要看緣分的!」

「姐……」

任江山已經無話可說了,他只有把這個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檢察官緊抱在懷中,嘴巴在她臉上輕吻著。不一會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文清樺的身上摸索著,「姐,剛才還沒過癮……我們接著來吧。」

文清樺掙扎著拉住了任江山的手,說:「還是別了,江山,今天姐放假,你就賠姐出去一天唄,下午咱們在外面買些好菜回來,今晚小曼不回來,姐做好吃的,喂飽你這個小饞貓。」

見任江山點頭答應了,文清樺換了一身慣常出門時穿著的綠色洋裝,然後攜著任江山的手出了門。這一天任江山先是陪著她在市里的購物中心買了些家居用品,午飯之後,在路經兩江大劇院的時候,突然看到這里正好在上演莎翁名劇《暴風雪》文清樺是個戲劇發燒友,兩人於是買了票經常欣賞這出名劇。看完出來之後,文清樺驅車直到市郊的一個海鮮集散市場,買了一只甲魚,讓人先剁好了,說是要給任江山做生炒甲魚吃,此外又買了青魚和龍蝦,任江山以前吃過她做的菊花青魚和清蒸龍蝦,跟外面酒店和餐館做的口味大不相同,極有家常味,是典型的巧手主婦的手藝。

文清樺笑說買海鮮還是得在早上來買,現在這么晚了,怕就算買到的也不新鮮。不過任江山看她在海鮮檔前精挑細選的樣子,十分熟練,明顯是經常在光顧的熟客。在外是正氣凜然、令庭上的被起訴人聞風喪膽的女檢察官,在家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完美主婦,上了床又是嫵媚風騷、令人魂銷的尤物。這樣的女人絕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

回到文清樺家里已經過了下午五點鍾。文清樺先幫任江山把外套脫掉,讓他坐在沙發上打開音響讓他欣賞,然後自己走進房間里面,不一會已經換了一身干凈利落的家居裝出來。她笑著對任江山說:「江山,你先坐一會,姐馬上就好。」

「有啥要我幫忙的盡管說,姐。」

任江山說。

「廚房的事你江二少有啥能幫忙的。」

文清樺依然笑著說:「待會啊,你幫我把所有的菜都掃干凈了,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那肯定,姐的手藝我還能不知道嗎?不過我總得留點肚子啊,今晚上還要吃你的……」

文清樺紅著臉啐了任江山一口,不讓他往下說。「光會胡說八道……不理你了。」

說完轉身走進了廚房。

任江山半躺在碩大舒適的皮制沙發上,耳邊傳來的是柴可夫斯基的《1812序曲》1812是老柴最通俗、最廣為人知的作品,作為古典音樂和音響發燒友的任江山對這曲子當然最為熟悉不過,他的家里就收藏有三個版本的1812,分別是mercury公司出的經典真實炮聲版本、eugeneormandy指揮費城交響樂團的版本和fritzreiner指揮芝加哥交響樂團的版本。不過文清樺家里的這個版本任江山倒是首次聽到,他走到音響前面,拿起盒子一看,居然是菲利普公司灌錄的前蘇聯指揮家傑基耶夫的版本,整張唱片的錄音水平極高,音色優美,錄音平衡,任江山曾經在市場上淘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這張唱片。

「姐,你這張唱片哪里買的?」

任江山沖著廚房里頭喊道。

「啊?哦,你說這張啊,是別人送的,聽人說是挺罕有的版本呢!你喜歡啊?那呆會就拿走。」

「好啊,姐,那我不客氣啦。」

任江山坐回到沙發上繼續欣賞。同是俄國人,傑基耶夫絕對是柴可夫斯基的理想演繹者,他指揮熱情,演奏充滿張力,效果令人陶醉……

************

這時,在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昏暗的房間里,薛玲他們遍尋不獲的楊歡,此刻正在床上,全身赤裸地任由兩個男人玩弄。

「老公……啊……啊……老公……快點……快點……再往里一點……啊……」

楊歡跨坐在其中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屁股翹著,上半身伏在男人的胸前。那男人身材極高,躺在那里,看上去也足有一米九上下的模樣,相貌非常英俊,只是右臉頰上有道刀傷治愈後殘留的刀疤,讓他本來過於清秀的臉蛋反而多凸顯出幾分男人氣概。

另外一個男人,這時候正從後面捧著楊歡的屁股蛋,肉棒肏在她的屁眼里,快速的抽插著,只見這人也是模樣俊秀,竟是金豪夜總會的老板林家偉!

林家偉跟那個男人已經用這種方式,肏弄了楊歡超過半小時之久,只將楊歡弄得是雙目無神,口吐白沫,等到她全身無力地趴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大股大股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和屁眼里不斷地涌出,兩個男人,已經先後分別在里面射了精。

「呼……」

林家偉喘著氣,將雞巴從楊歡的屁眼里抽了出來,然後坐到床上。

「我不懂,何大哥。」

他沉聲地問那個躺著的男人道:「你為什么要將那些沒用的材料偷出來,還送到警察局去?你明知道那沒有任何用處的……這樣做,不是只能打草驚蛇么?」

被稱為「何大哥」的男人依舊躺在那里,仰望著上方,幽幽地說道:「怎么?你怕了?」

「我?我怕他做什么?」

林家偉顫聲說道:「只要能……能干掉任江海……」

男人猛地坐了起來,厲聲說道:「那你就不要再多問!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

說著,他笑了笑:「你放心,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想要讓任江海死……」

他看了看癱軟在床上的楊歡,突然嘴角一歪,露出一陣冷酷的笑:「而且……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死!」

說著,他拿起一旁放著的一把小軍刀,一下扎到了旁邊的桌面上,只見那桌子上並排擺放著四張照片,仔細一看,分別赫然就是任江海、任江山兄弟兩個,還有張紅英跟鄭露母女二人!而「何大哥」的這一刀,准確地切到了照片里頭,鄭露脖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