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痴情空姐姚妤青(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7974 字 2020-12-24

「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老丁坐在車子上,嘴里喃喃地說著,眼皮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越來越沉重,從潘雯冰身上發出的那陣如蘭的香氣,讓他的意識在不自覺中一點點地迷離……老丁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突然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車上。

潘雯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她下了車,把老丁的身子推開,自己開著車就上了路。老丁絲毫不覺地繼續在車上沉沉地睡著,潘雯冰也不去弄醒他,開著車一路向郊外而去。開了大半個小時,車子已經開到遠離兩江市區的一個山區小鎮上,這是一個只有幾千人口的小鎮,交通不便,路坑坑窪窪的,又沒有什么旅游景點,可以說是兩江市最窮的一個地方。

車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來回轉了幾個彎,最後駛進了山坳里的一個人工池旁邊,這個人工池遠離小鎮居民居住的地方,只有一條泥土路通向這里,平時人跡罕至。在池子旁邊矗立著一所大宅子,外面白色的高牆高高聳立著,只有一扇不大的鐵門緊緊關閉著,鐵門由一整塊鐵板鑄成,讓人沒法看見門後面的景象。

潘雯冰把車停在鐵門口,下車步行轉過牆角,那里有一個小小的鐵屋,同樣緊鎖著。她取出鑰匙,打開鐵屋的小門,走進去擺弄了幾下,大屋前面的鐵門頓時就從中間打開了,與此同時。大屋里頭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原來這個小鐵屋里頭有控制大門和整個大屋電力的裝置。

回到車上,可能是大門打開時的聲響有些大,這時一直睡在車里的老丁已經醒轉了過來,他望望四周,發現這是他從未來過的地方:「這……這是什么地方啊?」老丁著急地問潘雯冰。

「這里啊……是聖殿!」潘雯冰半轉過頭,冷冷一笑說。然後她踩了踩油門,把車開過了鐵門,然後按了按手里的遙控器,鐵門馬上就再度重合了起來。

高牆和鐵門後面是一所很大的磚砌平房,潘雯冰帶著老丁下了車,打開門走了進去,房子里面是一個和外面截然相反的世界,里面的裝飾極盡奢華,完全是按照富豪們鄉間別墅的標准布置的,跟房子外觀上的簡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聖殿?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老丁看著潘雯冰,感覺自己的意識一點點地在恢復。

潘雯冰嘆了一口氣,把手里的太陽眼鏡扔到一邊,看著老丁,微微笑了笑,說:「我啊……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向任江海討回公道,那就行了。」

聽潘雯冰這么說,雖然意識還有些模糊,老丁的眼光中還是馬上就閃耀出仇恨的光芒:「你幫我!你幫我……我一定要……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那你就不能這么著急,老丁,相信我,要干掉任江海,並沒有那么容易。」

「有什么難的?給我刀,我現在就去把他捅死!」老丁切齒地說著,曾經身為軍人的血氣在他的體內漸漸重燃了起來。

潘雯冰冷冷一笑,說:「且不說你能不能近他的身……就算你真能把他給捅死,那又怎樣?最後你自己不還得賠進去?」

「只要能夠弄死他,我自己這條命又算得了什么?」

「別這么看不起自己的命……」潘雯冰說:「來來,坐下,老丁。」

老丁憤憤在沙發上坐了下去,潘雯冰笑笑,說:「老丁,其實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那姓任的兄弟倆,得罪的人可不少,他們想要弄死任江海的決心,絕對不在你之下。所以啊,說到要對付姓任的,有的是比你還要著急的人啊!」潘雯冰見老丁沉默不語,說:「但是你也知道,任江海絕不對好對付的人,再說,你也算是在兩江大學里混了那么多年的人,總該知道他的後台有多硬,要搞死他,就必須連他的後台也一塊搞倒!」

「這……真的有戲么?任江海他……他可是……」老丁想到任江海的丈母娘張紅英、還有他背後那龐大的勢力,就感到不寒而栗。

「靠我們兩個當然做不到。但是……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吧!」潘雯冰緩緩地說道。

老丁愕然抬起頭來,不知道潘雯冰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這時候他聽到了外面鐵門打開的聲音。老丁緊張地站了起來:「誰……誰來了?」

潘雯冰不答,她起身到大門口,把門打了開來,沒一會,就看到兩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三人長相都非常地出色,只見那兩個男的,一個一身t恤、休閑褲和布球鞋的潮男打扮,那是林家偉,老丁從未見過;而另外一個年紀較大的,擁有一副英俊面孔的男人卻是何翼,只見他右邊的臉頰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這道疤痕雖然破壞了他那副陰柔的相貌,但同時也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透出一份陰狠、一份辛辣。

而讓老丁看得目瞪口呆的,是那個新進來的美女,因為以前他也曾經在不同的場合見過她!當然了,那只是遠遠地看上幾眼——對於像老丁這樣學校里的一介普通職工,身為四大校花之一的楊歡本就是只供遠觀的。這時的楊歡顯得是那么的明艷動人:一張標准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配合著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一頭拉直過的短發飄逸柔順,眼神十分柔媚,在老丁身上一轉,水汪汪的就像好滴出水來似的。

三人走到潘雯冰身前,這時四人面容一整,都是神情肅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四個人都閉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吟誦著。老丁仔細一聽,他們在反復吟誦的是這樣的一句話:「贊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贊美聖父是耶穌基督,贊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贊美聖父是導師列寧,贊美聖父是聖雄甘地……」

那咒文的內容聽上去是那么的荒誕不經,老丁聽得是一頭霧水,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看四人臉上的那種肅殺之色,他卻哪里能夠笑得出來?

四人好不容易才誦完了經文,緩緩地睜開眼睛,何翼看了老丁一眼,然後回頭問潘雯冰:「有沒有讓姓任的發現?」

潘雯冰點了點頭,說:「還好我去得及時,攔得快,不然,他就開車去撞姓任的了。」說著,她手指了指老丁。

何翼又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老丁,老丁讓他看得有些發毛,正想說點什么,何翼卻先開口了:「老丁,我叫何翼,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

「何翼……何翼……」老丁嘴里呢喃著這個名字,在腦海里不停的搜索著。

他在兩江大學做領導的司機多年,不過人緣一般,朋友也不是很多,所以當年任江海從何翼手里橫刀奪愛,搶走鄭露一事,雖然是學校里很轟動的八卦新聞,他卻沒有聽說過。

見老丁一臉迷茫的神情,何翼就開口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這並不重要……老丁,你只需要知道,我們這些人……」他指了指其他的三個人,繼續說:「是聖殿的人,我們的共同目標,就是讓姓任的那兄弟倆個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永世不得超生,懂嗎?」

「聖殿……那是什么?」

何翼沒有回答,他走到旁邊一個櫃子那里,從上面拿下一個葡萄酒杯,倒了一杯酒,接著他轉身看著老丁,右手舉起了酒杯,說:「這個啊……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而現在呢,你只需要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老丁……如果你真想洗去你的恥辱的話!」

老丁看著這幾個人,雖然他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但是向任江海報復的欲望完全占據了他的神經,他毫不猶豫地連連點頭,說:「好!我加入!我要任江海死!我一定要殺了他!」看到何翼把酒杯遞了過來,他迅速地伸手就接過了酒杯,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見老丁順從的喝下了酒,四人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何翼就對楊歡招了招手,讓她過去老丁身邊。楊歡笑了笑,盈盈來到老丁跟前。老丁喝下那杯酒之後,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里一片混沌,一種強烈的酒意頓時就侵襲上來,幾乎就在剎那之間,他有了一種神游物外的感覺,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了。

在一陣迷迷糊糊中,老丁勉強從失魂落魄中醒過味來,這時他只見楊歡巧笑嫣然地在自己旁邊,他只能張大了嘴巴,「荷、荷」地傻笑著,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楊歡的眼波在老丁的臉上一掃,竟使得除了自己老婆王月萍外,就沒見識過其他女人的老丁心跳加速。而且這時他看著楊歡,只覺得她妖艷如貓般的眼睛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能讓看到的男人自然而然地對她產生欲望!她那線條分明的臉頰,更是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讓人血脈噴張的魅力。

「是……是……」老丁竟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連話都說不好了。他出神地望著楊歡的眼睛,只覺得那眼睛里面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在吸引著自己,使得他猶如靈魂出竅般地愣在那里。

楊歡稍微挺身,連同酒杯一起抓住了老丁的手,老丁頓時吃了一驚,抬頭看著她。楊歡把老丁的手拉向自己,抬高下顎,抬起胸膛,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老丁,「喜歡我嗎?」

老丁痴痴地舉起那個酒杯,鼻端傳來一陣甜香,這股香氣不是酒香,而是那女人身上的體香。在一片意亂神迷中,老丁的神智似乎隨著酒精進入胃部而變得模糊,眼前楊歡的影像亦幻亦真,她臉上的笑容若有若無……

就在老丁的腦子里面依然是一片空白,身體猶如騰雲駕霧一般的時候,從他的下身傳來一陣真真切切存在著的酥麻感。老丁勉強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黑得發亮的短發,那微微翹起的發端告訴老丁這個人的身份,絕沒有錯,她就是兩江大學的校花——楊歡。

楊歡暫時停止了動作,抬頭看了老丁一眼,此刻她的神情,在老丁的眼中,是那么的嫵媚動人,尤其是嘴角邊沾著的一點水漬,讓她的臉看上去多帶了幾分淫靡之色。楊歡見老丁痴痴地看著自己,沒有說話,只是再度低下頭去,含住了老丁的雞巴,繼續用力地舔弄著。

她的動作是那么地狂野,滿頭的短發隨著她頭部的上上下下而飄揚著,像一朵伸開的蓮花隨風飄盪,她那在「金豪夜總會」練就的口技出神入化,柔軟的唇瓣快速地包裹著老丁最敏感的部位。老丁的感覺就像是被電流穿透了全身一般,快感支配著他的全身,他雙手用力捧著女人的頭,仰頭向上望著高高的天花板,像缺氧的魚那樣喘著氣,沒幾分鍾,他的全身一陣哆嗦,雞巴一陣狂抖,絲毫都不受控制地泄了出來,直射到楊歡的口里。

老丁茫然地看著,楊歡緩緩地伸手把他那飛濺在外的些許精液也都掃到口中,「咕嘟」一聲把他的精液都吞了進去。吞下老丁的精液後,楊歡緩緩地起身。老丁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和楊歡的身上都沒有任何衣物,楊歡背對著老丁向另一邊走去,老丁的視線跟隨著她的腳步,頓時大吃了一驚!因為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在這個房間里,正在上演著一場出乎他想象之外的淫宴!

只見此時,在房間的另一頭,放著一張椅背高高的椅子,房間里面不知道何時又多了兩個男女出來,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赤裸的男人,此刻他坐在椅子上,遠遠地看不清面貌,老丁只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而新來的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的樣貌,非常妖艷,卻是「金豪夜總會」的媽咪趙綺,此時她跟潘雯冰一起,加上身後的何翼跟林家偉,房間里的所有人,此刻竟然都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何翼跟林家偉這時男人分別站在趙綺和潘雯冰的身後,兩腿分開,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明顯正在肏著身前的兩個女人。而趙綺跟潘雯冰用跟狗一樣的姿勢跪著,一邊承受著背後男人的肏弄,一邊雙雙把頭伸到椅子上那個男人的胯下,兩人爭著舔弄著那男人巨大的雞巴。

楊歡款款走到男人坐的椅子旁邊,俯下身邊,在那男人耳邊說著什么,只見男人點了點頭,在椅子旁邊摸索了一下,遞過去一個東西。楊歡接過了之後,回頭又走到老丁這邊,伸手撫摸著老丁的嘴唇。

「吃了它!從此成為我們聖殿忠誠的聖徒吧!」楊歡的聲音如夢如幻,敲擊著老丁的心門。他看著眼前女人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一顆小小的白色葯片,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吃下去會有什么後果。但是這時候他只覺得楊歡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至高的命令,順從地一張嘴巴,就把那個葯片含在了口里,葯片遇到口水迅速地溶解,順著咽喉就流到了胃部。

看著老丁吞下葯片,楊歡伸手輕捏著老丁剛剛射完精的雞巴,老丁驚奇地發現,他的雞巴竟在楊歡的搓揉間迅速地膨脹起來。畢竟年紀已經不輕了,這些年來,老丁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勃起時不像以前那么堅挺和硬朗,但是這一次他的雞巴竟然硬得就像一根小鋼管一般,而且無論是粗度還是長度,都達到了他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程度!

楊歡一推老丁的身子,讓他仰面躺在了床上,然後爬上去,用手分開自己屄洞口的陰唇,包住老丁紅得發紫的龜頭,用力地往下坐了下去。她的動作粗野而又豪放,屁股扭動的頻率盡快,胸前那對大小適中的奶子隨著她自己的動作而起伏著。

老丁一邊捏著楊歡的奶頭,一邊享受著女人陰道里頭如同抽搐般的吮吸感,楊歡那的貓科動物般發著亮光的眼睛瞪著老丁,狂野的動作就像是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老丁似乎也被楊歡的瘋狂所感染,他的手使勁地扣著她的腰,用力支撐起上半身,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體力好像瞬間變強了許多,這種費力的動作竟輕而易舉地完成了。他坐著用力向上挺動雞巴,讓粗大的雞巴在楊歡的陰道壁上大力地摩擦著,肏了十幾分鍾,竟一點都沒有要射出的感覺!而楊歡這時候似乎已經讓老丁肏到了高潮之中,她留著半公分左右長度的指甲不斷地在老丁的背後撓著,帶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而老丁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

而這時候另外一頭的五個男女也有了動靜,只見做了椅子上的男人沖著老丁和楊歡這邊使了個眼色,原來在兩個女人背後不停肏弄的何翼跟林家偉先後站了起來,何翼一把抱起了趙綺走在前面,林家偉跟在他身後,三人一同來到了老丁這邊。

這張奇大無比的床即便是加上了他們三個人也是綽綽有余,這時何翼躺在老丁的旁邊,趙綺用跟楊歡同樣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用屄道吞下何翼的雞巴後,跟楊歡一塊此起彼伏地套弄著,嘴里都發出了淫盪的呻吟。而林家偉這時走到楊歡身後,抬高了她的屁股,在楊歡灰褐色的屁眼上吐了些口水,然後握著雞巴,一點點地擠進了楊歡不停伸縮著的屁眼里……

遠處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這時候將潘雯冰抱在自己的懷里,雞巴插在她的陰道里,緩緩地抽插這,看著眼前這幾個人像動物般的交配著,他的心里泛起了一陣殘忍的快感。他將手伸到潘雯冰高高聳立著的奶子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巧的乳頭,突然眼里閃過一道寒光,然後只見他用力地一捏,兩根手指死命的掐住了潘雯冰的奶頭!

潘雯冰大聲地浪叫著,那種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不自覺地發著抖,但是這種疼痛似乎也給她帶來的無限的快感,只見她死命地摟住男人的脖子,陰道里一陣翻天覆地般的收縮,緊緊吸住了男人的肉棒……

等潘雯冰的快感稍稍退卻之後,男人抽出了雞巴,將她摟在了懷里。潘雯冰動情地用紅唇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地吻著,眼睛看著男人,滿臉上都是崇拜的神色。

男人的目光這時候才從淫亂的眾人那邊轉回到潘雯冰的臉上,他語氣森然地問道:「計劃進行得如何?」

潘雯冰一臉虔誠的神情,柔聲對男人說:「聖父,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進行,現在,任家的人決想不到,我們已經在他們身邊埋下那么多的炸彈!」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要對付任家,首先就要剪除他們身邊的助手,而最容易下手的就是……」他看著潘雯冰,突然問道:「你下得了手么?」

潘雯冰眼里閃過一道綠光,嫣然一笑,說道:「聖父,這還用說么?」

男人又是點頭點頭,他站了起來:「聖徒們!聽神的號令!」那男人高聲喊道。

淫亂中的眾人,聽到那男人的命令,馬上就停止了動作。何翼、林家偉馬上抽出雞巴,快步走到男人跟前,跪倒在地,而潘雯冰、楊歡和趙綺也跟在他們身後跪下,老丁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我,他亦步亦趨,也跪倒在男人的面前。

「贊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贊美聖父是耶穌基督,贊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贊美聖父是導師列寧,贊美聖父是聖雄甘地……」眾人再度吟誦起這段咒辭。

男人面無表情地聽完他們的吟誦,開口說道:「聖徒們!神罰已經開始!惡徒即將受到應有的懲罰!去吧!按照神的指使!將你們的懲罰之劍,刺向那些該死之人的心臟!」

見眾人眼光中均泛著妖異的綠光,臉上都浮現出狂熱的神情,男人的嘴角又再度浮現出那種熟悉的殘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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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的任氏兄弟倆個,卻並不知道聖殿旨在奪取他們性命的陰謀正在向他們襲來,依舊過著他們豪奢淫靡的日子。

這一天,任江山回到自己家里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還沒喘口氣,就在這時,「叮咚,叮咚」門鈴就響了起來,鈴聲連續不停。剛走到門邊,一個聲音就從門外響了起來:「怎么這么久啊,累死我啦。」

任江山打開門,姚妤青身穿著那身寶藍色的空姐制服,身子後面拖著空姐專用的小拖箱站在門外。

「剛才在洗手間里,我也是剛回來。」任江山把她讓進屋子,「怎么?你剛下飛機?」

「可不是嗎?」姚妤青瞪了任江山一眼,說:「早先你去哪了?想打個電話讓你過去接我一下的,怎么打家里電話和手機都不接?」

「哦……在外頭吃飯呢,手機沒電了。」任江山笑笑,說道,「你現在查崗啊?問這個仔細干嘛?」

「死沒良心的。」姚妤青笑著伸手捏了捏任江山的耳朵。「人家關心你還不好?」

「挺好,挺好……對了,這趟是從哪里飛回來?」任江山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倫敦希斯羅。」

「哇,這么遠,那不是要飛好久?」

「那還用說?」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一屁股蹦在沙發上,身子斜靠著沙發的把手,穿著黑色絲襪的兩條修長的腿疊放在座位上,高跟鞋穿在腳上,也沒有脫下來。

「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大淑女。」任江山抬頭看著她,打趣說道。

「呸,我在你眼前還要管什么形象?我什么樣子你沒見過?」姚妤青笑罵說。

任江山伸出雙手,隔著絲襪輕輕地捏著空姐的小腿,「這幾天好像瘦了。」

「能不瘦嗎?整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還要照顧那么多乘客。」姚妤青說。

任江山把姚妤青的腳輕輕地抬起,放在自己眼前,然後伸手把高跟鞋脫了下來,鼻子伸到美女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丫上,深深吸了口氣。長時間穿著高跟鞋到處行走,姚妤青的腳和絲襪上自然有些許淡淡的臭味,但任江山毫不介意地嗅著,還張開嘴巴,輕輕地咬著姚妤青的腳趾,舌頭在上面掃著,把腳趾那塊的絲襪舔著濕漉漉的一片。

姚妤青笑嘻嘻地看著任江山的動作,說:「小心點,名牌絲襪!弄壞了我要你賠我!」

「弄壞幾雙我就賠你幾雙……」任江山喃喃說著,換了另外一只腳來,雙手沿著柔順的絲襪,在姚妤青的長腿上輕撫著。姚妤青順勢把剛被放下來的那只腳伸到任江山胯下,在襠下摩擦著,不一會,就看到任江山的下體隆起了一片。

「嘻嘻……硬了?」姚妤青笑問。

「硬了。」任江山點點頭。

「來,我幫你。」姚妤青說。

任江山在姚妤青的面前站了起來,姚妤青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連著內褲拉了下來,一手抓住雞巴,鼻子湊過聞了聞,然後在上面輕拍了一下:「有別的女人的騷味道!老實交代,又跟誰去哪里鬼混了?」

其實,剛才任江山是和文清樺一塊,在外頭吃完晚餐之後,又在外面開了個房間打了一炮,然後才回的家。不過這時他也沒跟姚妤青多說,只說:「隨便玩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先去洗洗?」

姚妤青點點頭:「我也要去洗洗,飛了十幾個鍾頭,身上臟死了。」說著她站了起來,先走進浴室把熱水打開注入浴缸。

放好水出來,姚妤青見任江山赤裸著下身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杯紅酒正喝著,就過去把他的酒杯搶了過來,說:「就快洗澡了,還喝酒?不知道這樣會傷身子嗎?」

「誒誒,就喝一點點怕什么……」任江山說,卻看到姚妤青舉起酒杯,一口氣就把杯里的半杯紅酒干了下去,然後把酒杯放在茶幾上:「好啦,這下想喝都沒得喝了,嘻。」

「你……」任江山只得無奈地笑笑,「幸虧你不是我老婆,不讓我不得讓你給管死咯?」

「呸,你倒想。」姚妤青笑罵說:「想要本小姐做老婆的人從這里排隊可以排到飛機場那邊去,輪得到你?」

「真的?」任江山故意問,他當然知道,早在學生時代姚妤青的追求者就多不勝數,畢業後找了空姐這份職業之後,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有錢人對她垂涎欲滴,「還有人敢追你?」

「你以為啊。」姚妤青見等水加滿還要一段時間,干脆坐在任江山旁邊,說:「我剛才一下飛機,就有人在候機大廳那邊等著,還是他送我過來的呢。」

姚妤青轉身打開身後的小拖箱,拿出里面一個小盒子,打開來給任江山看:「你看,這是人家送的!」

盒子里頭是一只包裝得簡潔精美的女性用筆,任江山湊過去仔細一看,是一只萬寶龍的etoiledemontblanc系列女用筆,上頭鑲嵌著一顆六角形鑽石。

「喲,這哥們有進步嘛,不再每次都是lv包包了。」任江山笑說。之前有個晉西的煤老板瘋狂追求姚妤青,每次見面都是送她最新款的lv包包,讓任江山引為笑談。

「不是那個啦……」姚妤青笑著拍了下任江山的後背,「是我們總裁!」

「哦……他啊……」任江山腦海里浮現出飛龍航空副總裁黎剛那副肥胖的身影,「不過這玩意最多也就一千多歐……」

「你以為人家那么寒酸?」姚妤青瞥了任江山一眼,說:「他說了,如果我答應做他的要求,他就送我一套在石嶺庄園的房子,還把房產證放我眼前了。這支筆啊,是他給我在房產證上簽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