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母女盛宴(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8842 字 2020-12-24

從溫芯武家出來的時候已近午夜,任江海自己攔了輛計程車先走了,於是文清樺就載著任江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到家時凌晨的鍾聲剛好響起,蔣曼卻不知道去哪里野了,到這時還沒有回家,不過文清樺對此也是早已習慣的了。

兩個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樣進了文清樺的主卧,文清樺把浴室的浴缸注滿水,然後兩人相擁著洗了個鴛鴦浴。洗完澡後,兩人穿著睡袍躺在文清樺那張充滿著成熟女性幽香、寬大舒適的大床上,文清樺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里面演的是今年大熱的電視劇《宮鎖心玉》。

「你想看什么?我給你換台吧。」文清樺問道。

「隨便,就這個吧,好久沒看電視劇了,看看吧。」

文清樺依言放下遙控器,把頭埋在任江山胸前,兩人靜靜地看著電視里的勾心斗角,看了一陣,文清樺輕嘆了口氣,說道:「江山……像他們這樣活著,真是累……」

任江山輕撫著文清樺的秀發,這些天來遭遇了那么多的變故,他知道文清樺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再苦再累,只要有你在,我就撐得住。」任江山用文清樺勉強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文清樺心下一暖,親了親他的臉頰。

「我問你件事兒。」文清樺說道。

任江山等了半晌,也沒聽到文清樺的下文,心下稍有些奇怪,轉頭看過去,卻看到文清樺的臉上帶著些許扭捏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嗯?」以文清樺跟他的關系,會有什么話是說不出口的?任江山不禁有些訝然。

「這個……江山,你……記得我跟你提過的,要小曼做你女朋友的事兒嗎?」

文清樺躊躇了許久,好不容易才開口。

「蔣曼?」任江山一聽文清樺又提起這事,心里暗暗一驚,不過臉上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姐,怎么突然又提起這個了?」

文清樺一笑,說:「你不要瞞我,我就問你,你跟小曼……是不是……是不是有關系了?」

任江山心下猛地一跳,看著文清樺,說:「這……這……」

見任江山這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至少你不會說謊話騙我。」文清樺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早就該知道的,小曼看你的眼神絕不尋常,我只是一直都認為她還年紀還小。告訴我……你們開始多久了?」

任江山又是一陣沉默,良久才說道:「姐,我不該瞞著你的,我跟小曼大約……大約在一年多以前就……就……」

文清樺默默地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並不怪你,江山,你知道的,你跟小曼,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愛的兩個人,如果你們能有幸福,那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姐……」

「說起來,與其讓小曼在外頭胡來,還不如……還不如就讓她做你的……做你的……」

文清樺的臉上又浮起了一絲紅暈,「江山,你不是一直都很羨慕你哥的么?」

「我哥?」任江山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老婆是露露,楊書記的侄女……我聽說露露跟她媽,那個……張紅英張校長……都跟江海那個……那個……」文清樺又打了一下任江山的胸脯:「你自己說過啊,你可是一直都拿你哥當偶像的!」

「那當然,老婆和丈母娘一起上,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但又有幾個人能辦得到?」任江山說:「我從小就佩服我哥,但是這件事是我最羨慕他的。」

「也不用光羨慕……」文清樺緊緊地貼著任江山的身子,用幾乎難以察覺的聲音說道:「張校長跟露露可以給你哥的,姐……姐也一樣可以給你這……」說到最後她已經幾乎把整個頭都埋到任江山的胳膊下面了。

「姐,你是說……」任江山俯身看著懷里的中年美婦人。

文清樺微微笑了笑,說:「其實小曼不止一次說過,她身邊圍著轉的那些男的都只是小毛孩,她要的是真正的成熟男人,就像你這樣的……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母女倆學張校長跟露露,就可以……就可以……」文清樺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又開始流出溫溫的液體,再也說不下去了。

任江山大喜過望,把文清樺摟緊了些,說:「姐,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報答……」

「姐是那種貪圖你報答的人嗎?」文清樺笑說:「只要你以後多心疼心疼我們娘倆個就是了,哎,說起來都是孽緣,誰能想到我們母女倆最後都便宜了你這小色狼了!」

「姐……」任江山已經無話可說了,他只有把這個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檢察官緊抱在懷中,嘴巴在她臉上輕吻著。不一會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文清樺的身上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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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都意亂情迷的時候,從外頭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是蔣曼爽朗的叫聲:「媽!我回來了!」

文清樺和任江山兩人從床上站了起來,相攜來到屋外,就看到蔣曼彎腰站在門口脫著鞋子,幾天沒見,這小妮子換了個發型,剪了一頭齊頜的黑金相間的卷發,一回到家就先把外面的大衣扔在一旁,只穿著粉藍色的吊帶露臍上衣,白色熱褲,下身露出穿著漁網襪的修長雙腿,十七歲的少女,青春洋溢之間又帶著十足的性感。

「這孩子,這么冷的天就穿這么一點,著涼了怎么辦?」見女兒這么一副裝扮,文清樺忍不住念叨道。

「跳了一整晚的舞了,熱都熱死了!」蔣曼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看到任江山摟著她母親,笑盈盈地看著他,不由得吃了一驚:「啊,江山哥也在啊。」

「小曼,這都幾點了,你知道你媽有多擔心你嗎?」任江山用諧謔的口吻說道。

「嘻嘻,江山哥,你這口氣怎么像是我爸啊?」蔣曼白了他一眼,「我還想說呢,這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這啊?打算今晚睡這啊?」

「可不嗎?」任江山笑著走過去,一把摟住蔣曼,就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要死啊你?」蔣曼嚇了一大跳,忙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掌,目光緊張地看向她的母親。

「別慌!」任江山一下把蔣曼摟得更緊了,「你媽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媽……你……」蔣曼戰戰兢兢地看著文清樺。

文清樺長嘆了一聲:「生了你這樣一個好女兒,真是沒辦法……」說著臉上卻露出笑容。

蔣曼見母親是這樣的態度,這才放下心來。這時任江山把嘴貼到蔣曼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媽不但知道了,還答應今晚我們三個一塊……嘿嘿……」他聞著從蔣曼十七歲青春肉體上散發出來的那點點少女汗香味,只覺得雞巴已經硬得生疼了。

蔣曼只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直跳,在明知道任江山是母親情人的情況下,還跟他有肉體關系這么久了,生性開放的她自然不是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只是這事突然就這樣要發生了,她不禁還是會臉紅心跳。

「媽……她同意啦?」蔣曼輕聲說。

「是啊,等一下我先和她做個示范給你看看,怎么樣?」任江山的手已經伸到蔣曼的熱褲前沿,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

蔣曼只覺得身體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打著冷戰,但是飢渴的陰道里頭卻感到溫熱無比。這時候文清樺也紅著臉說了一聲:「行了,看看你那一頭汗,還不先去洗個澡!」

蔣曼吐了吐舌頭,忙一溜煙跑進了浴室,任江山笑嘻嘻地走向文清樺,柔聲說道:「姐,我這……這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

文清樺輕拍了他一下,說:「便宜你這大色狼了,你要你今後記住我們娘倆的好就行。」說著她走進浴室,撿起蔣曼脫下來的衣服,給她准備換洗的衣物去了。

任江山獨立緩步走回文清樺的卧室,關掉電視,打開床頭的音響,里面傳來輕柔的抒情音樂聲,屋里只有一盞台燈亮著,而外面的浴室里面則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爬到床上斜靠著床背坐著,這才注意到文清樺的床頭櫃上還放著一本打開的書,他隨手拿起來看看,是康維夫婦寫的《中年婦女的危機》。心不在焉地翻了幾頁,這時候浴室里面的水聲停止了,任江山再也無心看下,把書放回原位,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面。

不一會後,門終於打開了,蔣曼身上包著浴巾,文清樺依舊穿著睡袍,母女兩個雙雙走了進來。蔣曼這個小浪女這時候已經放下了剛才的羞澀,她看到任江山已經等在床上,就拉著文清樺走到他面前。

任江山站起來,把這對嬌艷的母女花兩個一左一右地抱在懷里,然後扶著她們在床沿坐下。

「等這天很久了吧?」文清樺見他一臉喜滋滋的模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任江山沒有說話,卻在她臉上美美地親了一口,然後轉向蔣曼,手上稍一用力,把圍在蔣曼身上的浴巾拉了下來,露出了里面還冒著絲絲熱氣的少女胴體。

蔣曼看著任江山,噗嗤一笑,說:「媽,你不知道,這家伙以前常在我面前說他哥跟他嫂子和岳母的事,我早知道他是一肚子壞水……」

任江山低頭看著她胸前豐碩的d罩杯奶子,吞了口口水:「要不是看你還是小孩,我這就打你屁股!」

「真的?我真的還小嗎?」蔣曼竟用手捧起自己的碩乳,在任江山的眼前晃了一晃,動作之嫻熟,看得文清樺是心頭一悸。

「不小,不小……」任江山笑說,抱著蔣曼,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在床中央,然後俯身和她對吻了起來。

蔣曼激情地回應著任江山的吻,小香舌嫻熟地應對著他的舌頭,兩人激烈地交換著口中的唾液,兩個舌頭緊緊糾纏著,任江山一邊還把手伸到蔣曼青春洋溢的奶子上搓揉著。

「先把衣服脫掉吧,江山。」這時候文清樺說道。

任江山順從地坐起來,讓文清樺幫他把身上的睡袍脫下來,露出下面精力充沛的男性身軀和胯下殺氣騰騰的大雞巴。這時候文清樺也自行把身上的睡衣脫下放在一邊,說:「大色狼,還不快躺下!」

「躺下多沒意思?都看不清楚……」任江山說著把一個枕頭放在床頭,腰靠在那里坐著,然後一手擼著自己高聳的雞巴,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文清樺母女。

「媽……」蔣曼笑了起來,說:「媽,你看,他這是吃定了我們娘倆啊!還敢挑三揀四的!」

「哎,算我們娘倆上輩子欠了他的吧……」文清樺一臉無奈地看著女兒。

「臭男人,臭雞巴!」蔣曼說著,一手抓著任江山的雞巴,腦袋俯下,竟二話不說地含了進去,幫他口交起來。

任江山深吸一口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文清樺,顯然,他是在等著她加入進來。文清樺又送給了他一個衛生球眼,但還是服服帖帖地俯下身子,湊到蔣曼身邊。蔣曼一看母親靠了過來,她把身子向一邊挪了挪位置。文清樺見女兒已經把任江山的雞巴吸了進去,就用手扶起任江山的陰囊,舌頭在上面一下下地舔弄著。

母女倆都不是第一次跟別的女孩一起服侍任江山的了,所以配合起來也不顯生疏,兩條香舌上下翻滾,不一會就把任江山的胯下舔得油光鋥亮。

見任江山一臉舒爽的模樣,蔣曼笑著說道:「媽,我們也別讓這家伙太閑著了,你到上面去吧,讓他也給你舔舔!」

文清樺倒是隨和,聽從了女兒的簡易,就爬到任江山身上,任江山笑著說道:「姐,這樣吧,你把身子轉過來,我從這給你舔!」

「你們要玩69啊?好吧!」蔣曼說著把抓住任江山雞巴的手松開了,她拿過床上的一個抱枕墊在任江山的屁股下面,把任江山的雙腿打開,推起來,然後身子俯得更低,開始舔任江山的屁眼,舌尖先圍著男人的屁眼外圈打轉,在那上面繞來繞去的。而文清樺馬上就轉身爬到任江山身上,把下身的大騷屄對著任江山的臉,然後繼續低頭舔著雞巴。

任江山用手輕撫著女檢察官的下身,文清樺的陰毛並不多,只在陰唇的上方有小小的一片,而肛門周圍更是寸草不生,他用手指分別輕輕地摳入女檢察官的屄洞和肛門,同時用舌頭在那兩個洞穴上下舔著。他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無論是舔屄還是舔屁眼,都能長長地探進去一大截,還不時地用指尖輕輕往里戳沒被舔到的那個洞穴。這種玩法最讓女人受不了了,女檢察官只被舔了五六分鍾,全身的浪肉就忍不住地顫抖著,屄洞里騷水憋不住地飛濺而出,噴了任江山一臉。

「哎呀媽啊!」蔣曼驚叫一聲,停住了動作看著文清樺,「你這是潮吹還是……尿了啊?怎么這么多水啊?媽?」

在女兒面前讓男人這樣三兩下弄得失禁,文清樺已經臊得滿臉通紅了,哪里還有臉去接這茬?

反倒是任江山見慣不怪了,他哈哈大笑著拿起一旁的紙巾擦著臉,一邊對蔣曼說道:「你媽的體質就是敏感,每次一爽到家准來這一出……不過,這騷水的味道真不錯!」說著他用舌頭舔了舔嘴角殘余的騷水,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

「切!又不見你把我弄得這么爽?」蔣曼白了任江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是你還年輕!」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長到熟透了的時候,依我看,你這體質別你媽還要敏感呢!」

「是不是真的啊?」蔣曼眼睛一轉,說道:「這東西還有遺傳的?」

「廢話!你看你這身材,跟你媽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今後啊,肯定沒跑!」

「媽!」蔣曼看著母親,任江山說得沒錯,文清樺的裸體看上去的確有點像是自己未來的樣子,也許應該說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么敏感啊?」蔣曼突然想起了姥姥溫芯武,別看溫芯武六十多歲了,可是身材並沒有走樣,依然保持著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更成熟一點的文清樺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塊來玩玩不就知道了?」任江山嬉皮笑臉地說道。一想起溫芯武那一股則天武後般的肅殺之氣,任江山有點脊背發冷的感覺,但想想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祖孫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塊弄到床上……他下身的雞巴就硬得不得了了。

說話間他抱起文清樺,用紙巾擦拭著她一片狼藉的陰戶,問道:「姐,剛才爽不?」

文清樺嬌羞地點了點頭:「江山,姐舒服死了……你去讓小曼也舒服舒服吧。」

「好嘞!」任江山把手里的紙巾揉成一團,就要扔開,文清樺輕輕阻止了他,接過他手里的紙團,又撿起一旁的其他廢紙,整齊地放在床頭。

「小妮子!該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任江山說話間已經把蔣曼壓在了身下。

「來就來,誰怕誰!」蔣曼一臉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說道:「不把老娘弄爽了,老娘閹了你!」逗得任江山大笑了起來。

「你們……戴個套吧?」文清樺見任江山就這樣提槍要上,忙從床頭櫃里拿去一個避孕套說道。

「沒事兒,姐,我們玩過多少次了,小妮子的法子多著呢,不會中招的。」

「什么法子啊?就靠吃葯啊?」文清樺心疼地看著女兒。

「媽,你就別管了,萬一真有了,我就讓這家伙負責,他非娶我不可!」蔣曼笑著對母親說道,話還沒說完,她眉頭一皺,「嗯、嗯」的驚哼了兩聲,罵道:「大色狼,肏死我了。」原來任江山借著她說話的當頭,已經用大龜頭撥開了少女的陰唇,將整個大龜頭擠了進去。

「在你媽面前也不矜持一下,什么肏啊肏啊的。」任江山嬉笑著說道。十七歲少女的陰道緊綳而又溫暖,把他的大雞吧箍得嚴嚴實實的,那個爽勁兒就不用提了。

蔣曼用雙臂勾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屁股主動地向上挺著:「以前你在我家過夜時,我媽叫得比我還浪呢!你們難道以為我是聾子嗎?」

「這孩子,什么話都敢往外蹦!」文清樺嬌羞地輕拍了蔣曼一下。

只肏弄了幾下,任江山已經有點喘了,一來是蔣曼的屄道實在是又暖又緊,而來這些天來東奔西走的,實在也是憋得不行,他只緩慢抽插了幾下,就開始了快速地抽動,狠狠地在少女的屄道里肏了幾下,又快又猛。

隨著任江山抽插的加快,蔣曼也很快地進入了狀態,嘴里很快就發出動情的呻吟了。她感覺到男人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緊窄的陰道里不停地快速摩擦著,無邊的快感順著陰道傳到子宮,傳到全身所有地方,沒有一個細胞不強烈感受到這種樂趣,這種只有眼前這個英俊男人能夠給自己帶來的絕妙樂趣。

任江山一口氣堅持了十來分鍾不停地快速肏動,這樣小幅度的急速運動是很累人的。這時候他的氣息已經變得異常地粗重了。大雞巴每次沖來少女陰道時那種被緊緊包裹快感,龜頭落在子宮口上被吸吮的感覺,更讓他心中無比興奮和沖動。

而蔣曼此時只能緊緊纏著任江山的脖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沖撞,並且隨著任江山每一下插入,她都從嘴里發出尖銳而激情的吶喊來迎合著。這種撩人心火的叫床聲,不僅是更加助長了男人的性欲,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她的母親文清樺,也是看得口干舌燥,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一發起騷來竟會是這么浪的模樣,只覺得自己的屄里也是火辣辣的,好像男人肏弄的不止是她女兒,更是她自己……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就伸向了自己胯間,在厚厚的大陰唇上飛速的摩擦著。

「真得想法子把你姥姥也叫來一起玩,這樣我們肏著的時候你媽才不會寂寞,有人可以跟她一塊磨磨屄。」任江山這時候居然還有精力注意文清樺那邊,一邊肏著蔣曼,一邊取笑道。

「好啊!只要你有本事,嘻嘻!」蔣曼這時讓任江山稍停一下,然後沖著他無限誘惑地一笑:「躺下別動!讓我來。」說著,她讓任江山在床上躺下,跨坐上去,把下體對准他的雞巴,往下坐了坐,用陰道整個包裹住男人的大雞巴。

任江山真真切切地到大龜頭頂開少女緊窄的陰道,一路到底,直到最後被子宮頸給擋住了去路,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立時讓他伸手壓下蔣曼的脖頸,兩人激情地熱吻到了一處。

蔣曼顯然對這種女上的姿勢很有經驗,她一邊和任江山纏吻,一邊左右旋轉屁股,一邊嬌聲浪叫著,一邊讓自己的屁股扭搖得更加起勁。等到任江山的雞巴在自己的體內變得更粗更大,而且主動地向上拱起的時候,蔣曼就把扭動的屁股轉而改為上下地急速起落,幾乎每次都讓大龜頭直插到底,讓自己子宮頸上的嫩肉吸吮著男人敏感的大龜頭。

兩人此時一個是被少女的嫩屄套弄得粗吼陣陣,一個是被男人粗壯的雞巴頂得是嬌喘連連,就算是在這種寒冬天氣里,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兩人摟抱得更加緊湊,任江山干脆坐了起來,一邊不停地向上挺動,一邊埋首在蔣曼的胸前啃食著少女的嫩乳,不住地舔吻著那一點點粉紅色的奶頭,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而蔣曼環著任江山的脖子,屁股激烈地上下來回,也顧不得母親就在身邊了,只顧自己尋找著高潮的巔峰。

任江山在二十多分鍾飛速地肏弄之後,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了,在蔣曼近乎瘋狂的起落之下,他的大雞巴一陣哆嗦,龜頭一松,一股憋了數日的濃精飛灑而出,直射入到少女的子宮里頭。也蔣曼也正好在這時達到了絕頂高潮,她緊跟著大叫一聲,一個激靈,全身顫抖,也跟著大泄了出來。

射精之後的任江山身體往後一倒,頭靠在文清樺雪白的大腿上,大肆地粗喘,而蔣曼也軟軟地依在了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息。文清樺皺了皺眉頭:「真的就這樣射進去啊?小曼,你要不要……」

「媽……」蔣曼有氣無力地喘著氣說道:「你啊,就……就別操這個心了,真有baby了,這大色狼就得負責!」

「你這孩子……」文清樺無奈,只好由她去了,她愛戀地用手輕撫著任江山俊美的臉頰,一雙美目靜靜地看著他,滿是依戀。

「大色狼……」蔣曼又靠在任江山的身上喘了一陣,屁股一扭,將騷屄從任江山的雞巴上抽出來,一個翻身,躺在了大床的另外一邊,說道:「輪到我媽了,你可得用點勁兒!」

「讓他多歇一會吧,媽不急。」文清樺雖然感覺到屄洞里的瘙癢一陣陣地傳來,但還是憐惜地說道。任江山心頭感動,坐起身子,回頭把文清樺抱在懷中,在她耳邊說:「姐,你對我真是沒話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誰是對我最好的人。」

文清樺嘆了口氣說:「總之你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孽,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願意為了你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以後沒良心,把我們娘兩個給忘了,我也只能認自己命苦。」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