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母女盛宴(2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8842 字 2020-12-24

「江山,姐清楚你的為人,不然也不會……不說了,今晚開開心心的,我們娘倆都是你的。」文清樺說完,深情地吻著任江山。

任江山輕聲對文清樺說:「姐,你手扶著這兒。」然後指了指前面立起的床頭板。

「想從後面來啊?」文清樺媚笑著看了一眼年輕的情人:「這么快?你有勁兒啦?」其實她早知道任江山天賦異稟,休息了這一陣,肯定已經緩過氣來了。

「對,這樣子小曼也可以看的清楚些。」任江山說著走到文清樺背後,文清樺沒辦法只好聽他說的,身子低下去,手扶著床頭板,腳依然站立在床上。

任江山在她身後讓她把兩腳人字形張開,然後手從後面伸過來掏了掏她濕漉漉的陰部,見那里早就已經濕透了,於是雞巴向前,對准中年女檢察官飢渴的陰道就是一下到底,文清樺「歐」地一聲,眼睛馬上閉了起來,頭抬起來不敢去看身下的女兒。

任江山雞巴快速地來回抽插,幾乎每次都是深深肏到文清樺的陰道盡頭,文清樺只挨了幾十下就有些站不穩了,嘴里依依哦哦地叫著,身子卻不停地往下沉。任江山一看,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讓她再度站直了身子,然後一手撈起她的一條腿向後掰過來,一邊繼續用雞巴猛烈地肏著中年美婦的成熟陰道。

這時候文清樺只剩下一只腳支撐在床上,雖然高級床墊的彈性和硬度俱佳,但是畢竟不是硬地面,在兩個人體重的作用下依然會往下陷落。而以兩人目前的姿勢自然是任江山掌握大局,他利用每次床墊下陷的機會往上頂著,每次都讓龜頭重重地撞擊在文清樺的子宮口上,這種硬橋硬馬的肏弄姿勢正好極大滿足文清樺這樣對雞巴的需求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只肏得她頭狂搖、嘴狂叫,淫水就像被打開了的水龍頭一樣洶涌而出,隨著任江山雞巴的每次抽出而被帶出,滴滴答答地向下滴在床單上。

「媽,你那可真是發了大洪水啦!」蔣曼看著母親被自己心愛的男人肏弄得騷態百出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她覺得自己剛剛被肏過的屄道里頭也是火辣辣的。

「舒服……太舒服……啊……唔……啊啊……」身為一個美艷的中年熟婦,女檢察官有著豐富的性愛經驗,她有過比她年輕許多的丈夫,有過好幾個或衰老,或年輕的情人,更曾經是幾個高官共用的情婦,但從未有過像任江山這樣,能夠從身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徹底滿足她、征服她的男人,所以她才願意為了這個男人付出一切。她也不止一次地有過跟別的女人一塊讓這個男人肏弄的經歷,但在女兒面前被他肏得快感連連,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還是讓女檢察官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

她再也顧不上女兒就在身邊看著,顧不上作為人母的矜持,大聲的浪叫著「啊,啊……肏死我了……大雞巴,肏死我,啊,啊,干我啊,大雞巴,不行了,啊大雞巴,老公,我愛你,啊愛你,老公……好老公……干我,肏死我,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跟女兒……都是你的……」

「姐!」任江山笑道:「可不止是你跟小曼哦,我們可說好了,你還要幫我把你媽也弄上床呢!」

想起年過六十,但依然風韻猶存的溫芯武那張極有威儀的俊俏臉蛋,想想如果真的能夠把這祖孫三代都征服在胯下,任江山就覺得自己的雞巴似乎又粗硬了幾分,他更加興奮,抱住女檢察官的美臀拼命的干著,雞巴撲哧撲哧的插在文清樺的陰道里,使得女檢察官敏感的肉體再也控制不住,淫水就像是決堤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出。

「啊,啊,干我,肏我……老公,肏我,啊,啊……大雞巴老公……啊……我要去讓……我讓我媽也讓你肏……啊,啊大雞巴肏死我了,肏死我……我們娘仨個……一塊伺候你……讓你……啊……讓你肏……」極度的快感完全占據了文清樺的大腦,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吶喊著。任江山抓著她的美臀,雞巴每一次抽插都把她的精致的屁股撞得啪啪直響。

最後文清樺再也站不住了,她只能跪在床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岔開,兩條修長而粗圓的小腿貼在床上,然後用手支撐著身體,垂下頭迎接著男人飛速地抽插,而她的兩只雪白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男人在身後對她身體的猛烈撞擊而不停的晃動著。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要死……要死了……啊……啊……被你……啊……肏死了……」女檢察官驚聲浪叫著,「我是你的……我女兒是你的……我媽……也是你的……啊……」

一邊是雞巴上傳來的極度快感,一邊是對祖孫三收的淫亂幻想,任江山就在這種飛一樣的滿足中飛快地干了幾百數千下,連續干了將近半個小時,直把中年美婦干得幾近虛脫,他的雞巴越插越快,女檢察官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幾次,她的陰道猛烈縮緊,一股股熱流不斷地噴出,雪白的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動著。任江山感覺到女檢察官猛烈的淫水不斷地沖刷著他龜頭,終於也迎來了高潮,他猛地用力一頂,背部一陣酥麻,在文清樺的陰道里暢快地再度射精了。

高潮退去,文清樺雪白嬌嫩的身子無力地直接趴倒下去。任江山喘著氣躺在她身邊,一邊手緊緊地摟著她,然後扭過頭示意蔣曼躺到自己另外一個臂彎里。

蔣曼笑嘻嘻地順從了,任江山把文清樺的身子翻轉過來,用力地抱緊這對嬌嫩的母女花,一張嘴左右轉著,一時輕輕吻著如同含苞春花的十七歲女兒蔣曼,一時親親又如盛夏怒放鮮花的四十三歲母親文清樺。三人在筋疲力盡中回味著剛才的極度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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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廣翻看著手里的ipad,那幾個pdf 文件,正是當日林家偉和何翼從楊秀珠的手機里頭拷貝出來的,當然現在沈天廣所看的文件已經經過了解鎖,只見里面大多都是兩江市人民醫院里一些高層管理人員,甚至包括本省醫葯系統、紅十字會里的一些顯赫人物絕不想為人所知的秘密,包括醫院與葯廠勾結收取回扣,專家醫生公開索賄收受紅包,某些醫院公然收買醫托,控制葯價,故意過度治療,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些材料足以搖動全省的醫療體系,楊秀珠收集這些材料,並且仔細地保存起來,這顯然是她一個學歷、業務水平都不高的女流之輩能夠在全省第一流醫院里長年擔任院長的關鍵原因。

不過沈天廣關注的焦點卻不在那些骯臟的黑色交易上面,他所找尋的,只是里面有關他親生兒子劉福源之死的那一部分。

劉福源是在援藏期間患上的高原病,楊秀珠的文件里清楚地記載著,他被送進藏區醫院時呼吸困難,咯泡沫痰,體溫升高,心率加快,第二心音亢進,並出現心功能不全,兩肺聽診有濕羅音,眼底檢查發現視網膜靜脈彎曲擴張,視神經充血,有出血斑,x 線檢查肺部發現雲霧狀陰影。根據進入高原史和典型臨床表現確診為高原肺水腫。

醫院當時采取了適當吸氧治療,配合葯物控制了病情,醫生診斷病人此病易再發,不宜再進入高原,故劉福源病情好轉後得以回到兩江,並轉進兩江市人民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在進入人民醫院的時候,院方又為劉福源做了一次詳盡的病情評估,劉福源所患的高原病雖然很重,但由於治療及時,措施得法,在回到兩江時已經脫離了危險,在人民醫院里更多是做進一步跟進檢查,並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療,病人只要得到良好的休息和補充營養,很快就可以痊愈。

可誰知道沒過幾天,劉福源突然在全無征兆的情況下被宣告死亡了,那也正是沈天廣回國的當天。楊秀珠在文件里寫下了她自己的疑惑,並且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都有暗地里找人調查這次意外,不過那天負責照顧劉福源病房的那個醫生在事件不久之後就辭職了,移民去了加拿大,負責照料的護士更是在一個月後就遭遇車禍死了!調查線索可以說完全斷絕,楊秀珠也就查不下去了。

這已經是沈天廣不知道第幾次查看這些文件了,那個移民加拿大的醫生他早就派人做了調查,那醫生帶著老婆去了加拿大後定居在溫哥華,卻在不久之後遭遇了一場大火,夫妻兩人雙雙在睡夢中被燒死了。

「還在看啊?聖父,這都看了多少次了……」潘雯冰美妙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也只有她能夠如此不受限制地靠近沈天廣。她緩步走了過來,坐在沈天廣的大腿之上,輕輕地接過了他的ipad.

「你還在懷疑福源的死?」潘雯冰漫無目的地劃動著ipad的屏幕。

沈天廣的右手無奈地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長嘆了口氣,另一只手卻無意識地伸向了潘雯冰的翹臀。

「沒什么好懷疑的!」沈天廣在沉吟了一陣之後,「不管福源最後是怎么死的,害死他的人就是那姓任的兩兄弟!」

「那我們……是不是要執行最後計劃了?」

「是的!」沈天廣從潘雯冰手里再度搶過ipad,隨手遠遠地扔了出去。

「他們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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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當,當,當,當當……」單調而熟悉的上課鈴聲響起,兩江大學的主辦公樓最頂層,女校長張紅英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邊,出神地看著學校里的各色人等或慌忙、或從容地走向各個教室,長嘆了一口氣。

連續下了兩天的雪總算是停了,天上放了晴,不過太陽依舊躲在厚實的雲層後面,只露出一絲金色的光暈,林蔭道兩側的樹上掛著昨夜殘留的露珠,靠近角落陰影處的草地上依舊結著霜,外面的空氣仍然是冰冷徹骨。好在此刻是身處擁有恆溫中央空調的室內,張紅英舉起手里的咖啡,深深吮吸了一口,一股暖流直從咽喉直流下到小腹部,舒服異常。

自己是從什么時候起喜歡上咖啡的?張紅英突然無來由地想起了這個不相干的問題。記得以前她曾經很討厭咖啡的味道,那種苦澀,那種凜冽,她一直都欣賞不來。那時候她記得自己最喜歡的是加了奶的紅茶,每天到辦公室之後總要先來上一杯,可是現在想想,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那種茶了?

可能是從女婿任江海走進自己生活那時候開始的吧?想起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女校長的嘴角就浮現出一股溫暖的笑。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都對咖啡有著非同一般的喜愛,也正是從他走進自己身邊時,自己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英俊健壯的男人改變了,包括這最簡單的對飲品的愛好。

可是眼下一切的美好,真的能夠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嗎?手里的咖啡在女校長長時間的出神中變得越來越冷,當她終於想起再喝上一口的時候,咖啡已經變得冷而無味,一口吮到嘴里,只覺其苦澀,再難覓其香了。

再好的東西也難保長久啊!女校長嘆息著將咖啡杯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坐到了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心神卻一點也沒辦法集中在工作上。自從她坐上兩江大學校長的這個寶座,馬上就要滿七個年頭了,此刻的她卻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壓力。

張紅英今年五十一歲,二十三年前,她的第一任丈夫去世時,女兒鄭露剛上小學,當時還不滿三十歲的她二話不說就拉扯著女兒一路長大,這么多年來,在仕途上也遇到過不少風波,可是無論在生活和工作上碰到多大的艱難,個性好強的她從未生過退縮的念頭,總是毫不猶豫地迎難而上。這么多年來,身邊無論跟她熟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張紅英是個個性剛強、無所畏懼的人!不僅手下的那些人畏她如虎,就連不上身份地位比她更高的人,在面對她時也是唯唯諾諾。

可是現在……張紅英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的,她最大的靠山姐夫楊官清已經死了!那些曾經看在楊官清面子上對她百般討好的人,今後將不會再給她好臉色看,而且伴隨著楊官清之死所帶來的連鎖反應,很容易地就會將她苦心經營多年才贏得的一切瞬間摧毀!破鼓萬人捶,這個官場中的至理張紅英實在太了解不過了,對於失勢的人,官場中從來沒有雪中送炭這一說,只有落井下石才是官場的真理,她自己以前何嘗又不是常做這樣的事?

眼下落到井下的人變成了自己!張紅英一想到這,心里就不由得一顫,腦海里突然浮現起「急流勇退」這四個字,身居高位的這些年,她不是沒有為今天這種境地做准備,否則也不會為家人弄了那么多外國身份,而且她的財產大部分也已經轉移到了國外,就算是這時候離去,也不愁不能過上奢靡的生活,只是她畢竟只有五十一歲啊!在這個位置上,像她這樣的年齡還是大有可為的,難道真的要就此放棄?

就在這時候,張紅英只覺得肩膀上稍稍一沉,兩只手一左一右地搭到了她的肩上。女校長大吃了一驚,身子猛地一顫,但是那兩只手緊隨而來的熟悉感就讓她放下了心:在這個學校上,能這樣無聲無息地就走進她辦公室來到她身邊的只有一個人:她的女婿任江海。

「媽……」任江海把頭埋在女校長的脖頸出,聲音里帶著些疲憊的嘶啞:「在想啥呢?這么出神。」

「你這人屬貓的啊?走路都沒聲音的?」張紅英把臉靠在女婿溫暖的大手上輕輕摩挲著:「嚇了我一跳。」

「姨媽怎么樣了?好點了嗎?」任江海的手在岳母的肩膀上按壓著,沉穩,有力。

張紅英長嘆了一聲:「能好得了嘛?怎么說也這么多年夫妻了,人說沒就沒了……哎!我姐啊,命苦!」

「等過了這陣子,媽,咱跟姨媽說說,讓她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張紅英回頭撇了女婿一眼,見他是一臉嚴肅的神情,這才說道:「等等吧,我看她那樣子,這口氣且緩不過來呢!」

「姨媽太可憐了……」任江海喃喃地說道。

「是啊……」張紅英輕撫著女婿的大手,突然說道:「江海,我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說。」

「我在打算……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是說,等把殺害你姨夫的凶手抓住之後,我打算從這個位置退下來,然後離開這個地方,你看怎么樣?」

任江海沉默不語,張紅英看著女婿的眼睛,心里也是一陣辛酸。以她這個年齡,說退休雖然早了點,但畢竟也說得通,而任江海年方三十,正是在仕途上飛黃騰達的大好年華,如果自己退下來,那失去了她跟楊官清這兩大靠山,任江海想要再有以前的風光日子就不大可能了。

見女婿的眼里閃耀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張紅英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了,她低聲說道:「我也只是有這么一個念頭,當然,到底退不退,還是要跟你和露露商量了再說……」

誰知道這時候,任江海突然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媽,其實……昨晚上我跟江山就談過這事了,眼下來說,我們肯定要找到薛玲,然後想辦法抓住殺害姨夫的凶手!在那之後呢?我們哥倆昨晚想了很久,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實在是既危險又沒大多意思,如果我們能離開這里,移居國外過日子,那才是神仙的生活呢!本來我還擔心你會舍不得這校長的位置,畢竟這是你這么多年奮斗得來的……真沒想到,你早有這想法了!」

張紅英微微一笑,頓時放下了心來:「傻孩子,媽只要有你和露露在身邊,這地位什么的,又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說你跟江山商量過,那么露露呢?她又是什么意思?」

任江海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機會跟她聊這件事,昨晚她就沒回家。」

「這孩子……都這種時候了,還跑哪去了?」張紅英低聲地嘟囔著,就在出神之間,她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顫,一股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從她的乳尖處直沖入腦,女校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原來是這時任江海已經將手伸進到她上衣下的胸罩里,手指頭正在搓揉著她隆起的乳頭。

「小壞蛋……你……哎喲……」

「媽,我要你!」任江海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了起來。

「這幾天把你憋壞了吧?」張紅英憐惜地在任江海的嘴唇上一吻,她知道這些天連續的遭逢巨變,使得女婿疲於奔命,性欲旺盛的他肯定是壓抑了許久了,便柔聲說道:「想要媽嗎?來,媽給你退退火。」

「媽,遇到你跟露露,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任江海擁吻著張紅英,說:「等這件事過後,我們跟姨媽、露露、小雪、江山一塊,到國外去買個小島,到時候我可以天天服侍你……」

「就我們幾個啊?」聽到任江海深情款款的話,張紅英忍不住揶揄道:「就我們幾個啊?那我們不得讓你們哥倆個折騰死啊?」

「那就再帶上姑媽、文姐、薛玲、小姚……」任江海的名單越列越長,張紅英忍不住笑著拍了下他的手臂:「得了得了,看你美的……江海,說真的,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真的願意放棄現在的生活,到國外去住?」

任江海點點頭,說:「媽,我是真心的,錢嘛,我想我們手頭的錢這輩子都花不完了,至於權勢什么的,我現在算是看透了!你看看姨夫,那么大的人物,說沒就沒了……」

「江海,幸虧有你在我身邊……」張紅英說著,把頭埋在任江海的懷里。任江海的手馬上又不老實了,從張紅英的衣服下擺那里伸上去,想要去接她的奶罩扣子。

「關好門了沒啊?」張紅英擔心地瞥了眼辦公室的門,說道:「我們到里面去吧?」她指了指一側的休息室。

「等不了了,媽!我要在這把你給就地正法了!」任江海喘著粗氣,脫下自己的褲子。張紅英媚笑著看了女婿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翹起的雞巴,「咕嚕」一聲,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這些天來她其實也已經憋得很難受了。

任江海把岳母緊緊地摟在懷里,用心感受著女校長的性感身體,雖然已經是年過五十,但精心保養下張紅英的體態依舊健美,多年來也沒什么變化。今天她所穿的西裝裙是度身定做的,襯托著張紅英豐碩的奶子和屁股,前胸和臀部看上去都是緊綳綳的。

任江海的手穿過丈母娘上衣的衣襟,里面是一個黑色的名牌乳罩,這種乳罩能夠把奶子撐住,保持高挺的姿態,使得張紅英的大奶子不至於下墜,這一點鄭露明顯是繼承了她老媽的優良傳統。

「忍不住了,媽,我來了啊?」其實任江海的話並不是在咨詢張紅英的意見,因為就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把張紅英的身子翻轉了過去,然後把她的西裝裙子掀了起來。

事到如今張紅英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她嘴上掛著笑,看著任江海,說:「來吧,江海,媽讓你肏,讓你爽!」

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條肉色的塑身彈力連褲絲襪,緊緊地包裹著她肥美的屁股,腳上則是陪著一對黑色的高跟鞋。任江海把她的褲襪往下一拉,然後把自己釋放出來的雞巴頂在那郁郁蔥蔥的陰毛上。

「江海,進來吧,媽要你……喲!……別那么急……疼……」原來任江海的雞巴在張紅英的騷屄前摸索了一陣子之後,一下就捅了進去。張紅英的里面還沒有得到濕潤,頓時讓她喊起疼來。

任江海把雞巴深深埋在張紅英的陰道里,暫時停止了動作,「來,媽,你的手扶著這兒。」他指指面前的窗台,那就是剛才張紅英舉目遠眺的那面窗子,全玻璃的設計,透過整片的玻璃幕牆,可以俯瞰整個兩江大學的校區。

「真拿你沒辦法……」張紅英拗不過女婿,還是把身子俯下,手扶著矮矮的窗台。任江海見狀,馬上把她撐在地上的兩條腿一分,腰股慢慢地擺動,讓雞巴在她的騷屄里慢慢的抽動。

「啊……啊……慢……啊……」張紅英輕聲的叫著,整個身子弓了起來,任江海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大奶子,用力地揉著。

「來吧,乖女婿,媽……乖兒子……媽要你的……你的大雞吧……用力肏我……啊……舒服……啊……真舒服」

憋悶已久的任江海這時候全無保留,他的雞巴飛快地抽插著,在岳母的騷屄里面狂抽猛插,幾乎每次都是直接肏到女校長屄洞的最深處。

這樣肏了不到兩分鍾,張紅英已經高潮迭起了,她的手緊緊扶著前面的窗台,雪白的大腿大張著,任由自己濕漉漉的陰戶被女婿用力操著,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滋潤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女校長一邊扭臀迎合著女婿的狂操,嘴里一邊叫著:「啊!……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而伴隨著女校長的高聲浪叫,高潮的騷水不住地從她的屄洞里噴灑出來。

「媽,我也射了啊!」任江海大叫一聲,這些天來的憋悶使得他急欲一泄為快,看到張紅英猛點頭,他猛地將雞巴插到了盡頭,強勁的精液從他的馬眼里噴到岳母的陰道中。

雙雙達到了高潮的岳婿二人嘴里喘著粗氣,緊緊地相擁著,此時此刻,他們不想去管明天會面對著怎樣的風暴,只就這樣緊抱著彼此,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殘酷的現實並沒有讓這對年齡懸殊的男女能夠溫存太久,就在兩人喘息未定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而且伴隨著一個男人粗魯的聲音:「開門!快開門!」

張紅英和任江海兩人急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是誰竟敢這樣敲校長辦公室的門?張紅英深知這種情況絕非尋常,她穿好衣服後,拍了拍胸口,強迫自己平靜了一下,看了女婿一眼。任江海給她遞過來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驚慌,張紅英這才心下稍安,她幾步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打開了門!

門口黑壓壓地站著十幾個人,都是全身警服的警察,為首一人警服上的肩花兩杠帶星,正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劉浩。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面對著眼前十幾個殺氣騰騰的警察,張紅英絲毫沒有畏懼,她一對美眉一倒樹,大大的黑眼睛瞪著帶頭的劉浩,怒聲問道。

饒是劉浩有備而來,這時候正面對著聲色俱厲的張紅英,心底下也是不由得一顫,不過他畢竟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物,馬上就恢復了正常,咳嗽一聲,臉上浮現出一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說道:「張校長,有人舉報您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這次我們來,是要搜搜您的辦公室。」說話間他將一張搜查證遞到了張紅英的手里。

張紅英緊皺雙眉看完了那張搜查證,鼻子里冷哼了一聲,不得不站到了一旁。

劉浩見狀,舉起右手,手指頭向前指了指,那十幾個警察就先後進了辦公室,一個個分頭在四周搜尋了起來。

女校長這時也不驚慌,她雙手交叉,搭在胸前,冷眼看著劉浩說道:「劉局長,真有你的,這楊書記剛一死,你就把經警的活也給攬了?怎么?不去查書記被殺的命案,卻來我這找茬?」

「不是找茬,」劉浩微微一笑,絲毫不懼地迎著張紅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一次,我可是有著確鑿的證據才來查你的案子的,而且我相信,你的案子,跟楊書記被殺一案,肯定存在著某種關系!」

張紅英和任江海聞言都是一驚,不過張紅英馬上冷笑一聲:「劉局,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你手頭有證據?亮出來讓我看看啊?」

劉浩突然收斂住了笑容,他一下靠近張紅英的面前,盯視著她,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張校長,你別以為你那些貪污的材料都讓薛玲給處理了,你就沒事了,這一次,我手上可有人證!而且,關於你的那些黑材料,這人手里可還有不少!我老實告訴你!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跑不了!」

張紅英心頭狂跳,她實在沒辦法猜測劉浩究竟是虛張聲勢還是有十足的把握拿下自己,只好冷笑一聲,說道:「人證?劉局,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可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她臉上的笑突然間就凝住了,腦中好像有個悶雷響起,把縱橫官場數十年的她震得幾乎暈厥了過去,因為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那人的臉上帶著謙卑討好的笑臉,卻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劉浩。

「張校長,現在你知道,我的人證是誰了吧?」劉浩看著愣在那里的張紅英,臉上滿是勝利者的得意。

「老……老田?是……是你?」張紅英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跟隨了她多年,「忠心耿耿」的副手,由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兩江大學副校長:田軍強!

就在這一瞬間,張紅英突然有種全身力氣被人在剎那間抽空了一般的感覺,田軍強,這個人跟在自己身邊超過二十年了,一直以來都深得她的信任,是她最信賴的助手,自己在兩江大學里所有的秘密,可以說沒有一件是他所不知道的,如果是他出賣了自己……

想到這里,張紅英不怒反笑,她展開笑容,看著田軍強,說道:「很好!很好!老田,我千防萬防,就是沒想到要去防你……為什么?是為了這位置?」她拍了拍身邊的辦公椅,問道。

田軍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敢直視張紅英的目光,張紅英冷笑一聲,還想接著說什么,卻被劉浩粗魯地打斷了:「好了!張校長,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依我看來,你是暫時不適合繼續擔任這校長一職了!不如還是先回去等我們調查的結果吧!」

張紅英橫目瞥了劉浩一眼:「大學校長的任免,上級自有制度!」張紅英言下之意,是這「還輪不到你一個警察說話!」但她還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就被任江海一把抓住。只聽見任江海凝視著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張紅英在一瞬間就讀懂了女婿的意思,此時楊官清已死,劉浩越俎代庖管起了經警的事物,自然是有備而來的,再加上變生肘腋,出了田軍強這個大叛徒,自己已經是處於極度不利的地位,在這時候逞一時之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於是張紅英也不再言語,只是狠狠地瞪了田軍強一樣,轉過身拿起自己的坤包,頭也不回地帶著任江海就離開了辦公室。

「媽,我們現在去哪?」開著車的任江海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問道。

從剛才就一直愣愣看著窗外的張紅英悄悄拭去眼角的一點淚花,說道:「還是去你姨家里吧,你打個電話給江山和露露,讓他們也過去。」

「哦。」任江海揣測岳母是想要把大家聚齊,一塊商量移居海外的事情,就拿起手機,先撥通鄭露的號碼,誰知道電話里卻傳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的聲音。

「出外景去了?」張紅英皺了皺眉,猜測道:「你再打打江山的電話。」

任江海剛想打出電話,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是個無法顯示的號碼,接通了,就聽見周人方的聲音驚雷般地炸響在耳朵邊:「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們!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