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婆媳攻略(一)(2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9711 字 2020-12-24

把熊驊的身體放在地上,任江山探了探他的鼻息,若有若無,已經是命懸一線了,就在這時,遠處開來了一臉黑色的路虎越野車,兄弟倆的神經馬上又緊綳了起來,好在車上馬上跳下來兩個女人,兄弟倆一看才放下了心,是溫芯武和文清樺母女。

溫芯武馬上動用了她的力量把三人安排進了一家不對外開放的軍方醫院,任氏兄弟在爆炸中都受了傷,不過倒不是很嚴重,反而是熊驊因為讓他們兩人先走,跳船時遲了一些,整個後背都被嚴重炸傷,馬上被安排進了icu 急救,在醫生的急救後暫時保住性命,但也陷入了深度昏迷,醫生說情況並不樂觀,他能存活的機會不到20%。

溫芯武、文清樺給兄弟兩人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溫芯武很直接地告訴他們必須馬上離開兩江市,否則時刻都有性命之憂。兄弟倆這時候哪肯離去?可是溫芯武告訴他們,在跟老爺子詳談之後,老爺子跟她說目前的情況非常不妙,由於淫穢視頻的影響,楊官清、周人方等人在死後被清算已成定局,他們這一派目前面對著極大的壓力,而要力挽狂瀾,就必須找到郭青田等人勾結邪教組織「人民聖殿教」的證據。

眾所周知,邪教組織一向都是最高層眼里的一大禁忌,特別是像「人民聖殿教」這種有著全球知名度的教派,更是決不可觸碰的禁區,老爺子得到的情報顯示,一年多以前,郭青田曾經跟沈天廣在澳大利亞秘密會面,雙方就是在當時達成了共同對付「本土派」的協議的。不僅如此,老爺子更進一步地指出,根據他們所掌握的情況,郭青田的老婆胡艷秋對丈夫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她已經多次暗地里保留郭青田的一些秘密情報,而關於那一次郭青田和沈天廣的會面,胡艷秋的手頭肯定也有一份當時的錄音或者錄像秘密留存下來,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上,但也不排除她將這份材料交給兒子郭齋南保管的可能性。

現在任氏兄弟想要扭轉不利局面的唯一機會,就是前往澳大利亞,設法接近胡艷秋和郭齋南母子,然後設法找到那份材料交給老爺子,只有老爺子向最高決策層出示這份材料,那么兩江的政局才有可能得到根本的扭轉!

因此,溫芯武交給兄弟倆每人一本澳洲護照和兩張澳洲anz 銀行的信用卡,叫他們馬上飛過去對胡艷秋采取行動,她告訴任氏兄弟,胡艷秋從軍多年,性格又極為剛硬,對她采取強硬手段是肯定無法奏效了,只有設法取得她的信任,才有可能套出那份文件的下落。任江海還記掛著妻子和岳母等人,溫芯武不讓他再回去跟她們見面,只跟他說她會將他們兄弟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鄭露,叫他不用操心。

就這樣,任氏兄弟馬不停蹄地飛到了澳洲,到了墨爾本之後,溫芯武又通過電郵給他們提供了大量有關胡艷秋母子的材料,他們用了兩天時間做准備,任江海首先找到了胡艷秋委托辦理移民的大律師paul williams ,在塞給他一張數額巨大的支票之後,paul答應他配合他來演這么一出戲,而任江山則得知胡艷秋的兒媳婦顧雅不久前曾經登廣告尋找網球教練,而他的網球技術正好是專業水准的,於是馬上打了個電話聯系顧雅。

「我們不是時間不多,而是根本就不能等,必須馬上行動!」思緒拉回到現實之中,任江山想起很可能落在可對方手里的薛玲、姚妤青,心里就焦急萬分。

任江海深吸了一口煙,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如此?自從爆炸事件之後他還沒機會見到妻子和岳母等人。而且因為溫芯武跟他們說過,現在劉浩已經完全掌控了兩江市公安局的大權,鄭露等人的電話、電腦極有可能已經全部被監聽了,因此他甚至不能給她們打電話和發郵件。

回想一下今天跟胡艷秋見面時的情景,這個女人臉上那種不時流露出來的媚態,以任江海對女人的經驗,不難看出她絕不是什么貞潔烈女,只是那個住在她家里的男人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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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任江山就搬進了郭齋南和顧雅的家里,他對他們介紹自己姓江,名叫江山。顧雅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小菜,開了兩瓶紅酒,算是歡迎他入伙的慶祝。郭齋南吃了不到十分鍾的放下碗筷回到電腦前了,就剩下任江山和顧雅在那里攀談。

顧雅現在在墨爾本大學讀一個財經類的專業,她也不著急畢業,一學期只選兩門課,所以課時很短,一周上課也就那么六七個小時,她對於課業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就連那幾個小時的課也是愛去不去的,倒是把許多時間用在shopping和玩樂上。而郭齋南人如其名,典型的宅男,據說在一個什么學校報了名讀書,但是從來沒見過他上學,整天呆在家里打游戲打到深夜,就算是出去也是去網吧跟他的一群「戰友」一起開黑。

「姐弟戀吧?」聽著郭齋南的機械鍵盤上傳來頻密的敲擊聲,任江山笑著問道。

「不!」顧雅仰頭喝下去小半杯紅酒:「我們這算母子戀,我不是嫁了個老公,而是多了個兒子!」她的目光朦朧,好像有點上頭了。

「胡說八道!」任江山笑道:「你也就比他大幾歲,說得那么誇張!」

顧雅用右手的拇指和小指頭擺了個「六」的手勢,「六歲。」她說道。

「其實還好,這年頭……」

「不說了不說了,煩!」顧雅說著起身收拾碗筷。

「讓我來吧。」任江山說著,主動起身幫顧雅刷了碗後才回到房間,把簡單的行李拿出來放好,剛拿起衣物想要去洗澡,就聽到外面顧雅和郭齋南不知道為了一點什么小事吵了起來,顧雅有著東北女子獨有的潑辣,一吵起架來火爆十足,臟話打人摔東西樣樣齊全,而郭齋南一開始還回罵幾句,然後就繼續玩他的游戲,酷酷地不搭理人,然後就聽到顧雅的哭叫和怒罵……

任江山一邊洗澡,一邊慢慢地琢磨著這兩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誰知道等他洗完澡出了門,就看到顧雅和郭齋南又像沒事人一樣膩在了一起。顧雅給她老公切了水果放在他的電腦桌上,自己拿著ipad在那里不知道忙活著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任江山醒來後來到樓下就看到顧雅在廚房里忙活著,大熱天的,她的穿著非常的清涼,上身是無袖的緊身上衣,配合短短的牛仔熱褲。

於是任江山就開始跟顧雅的網球教學,等打完球,顧雅回去洗了個澡,把筆記本打開後在那里發著呆,然後又把幾本厚厚的書都攤開放在地上,手里拿著一根筆,不停地轉著。

「干嘛呢?發呆?」剛要出門的任江山隨口問道。

顧雅開始唉聲嘆氣了起來:「昨夜搞不定了,明天就dueday了!」

任江山湊了過來:「什么作業啊這么著急上火的?」他走了過去,眼睛有意無意地從顧雅低開的胸前、高蹺的臀部上撇過。又仔細看了下她作業的主題:「哦……這個啊,這墨大的課是千年不變,我以前也寫過這個題目。」

顧雅一聽頓時精神大振,她一把拉住任江山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教練,大哥,這次你真不能見死不救了,今天晚上要是我還不能把這篇東西搞定,明天就真的死定了。」

任江山哭笑不得地說:「算我怕了你了……」他拿起顧雅放在地上的幾本書,仔細地看了大半個小時,然後用一支鉛筆劃了幾下,說道:「就這些了,你看,你就按照書上我打括弧的這幾段話,再改成自己的話寫進進你作業里就行了。要拿a 不大現實,及格絕對沒問題,你這才要求一千字吧?」

顧雅笑著哀求:「哎呀,你不知道我的英語,那幾段話一改,那語法我自己看了都怕,老師,大師!你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快點救救我嘛,千把字而已,對你就小半個鍾頭的功夫嘛,放心,江湖兒女,我不會讓你干白活的,錢,咱好商量!」她一邊說一邊拍著胸脯。

「錢就算了,不過,下不為例啊!」任江山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就坐到顧雅的電腦前,作為京大的研究生,這種作業對任江山來是還真是小case,他輕松愉快地把書上的話重組了一遍後輸入電腦,然後加上兩段兩百來字的開篇和總結,不到半個小時,這作業就算是對付了。然後他看了看在旁邊忙碌的顧雅,她正在把一個烤好的蛋糕從烤箱里面拿出來。

在任江山的印象中,一般的美女、富家小姐在廚房里面是白痴的居多,但是顧雅可不同,她做東北菜和做西式糕點的手藝絕對稱得上一流。人說完美的女人必須是出外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床上的盪婦。顧雅雖然還不到被稱為貴婦的年齡,但她在廚房里的手藝是足以讓許多主婦羞愧的,只是不知道在床上究竟是不是盪婦呢……

「哇靠!你sb嗎?那么大一個黑圈不會躲,又他媽輸了!」一個很大聲音把任江山從對別人老婆的意淫中驚醒了過來。原來是郭齋南已經起了床,又在電腦前大戰了。

「誒誒,老公,別著急玩兒啊,我這兒烤好蛋糕了,都下來吃點吧。」顧雅這時候已經把蛋糕拿出來在盤子里面盛好,對著樓上喊到。

「來不及了,我們這兒開始了,你給我們切兩塊上來,再給我倒杯可樂……媽的,今天一定要down了那個雞巴boss……」郭齋南說到。

「靠!」顧雅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姑奶奶還不伺候呢!給你弄好蛋糕還得喂到你嘴里啊?整天就對著那些個破游戲,要吃你自個下來!」

樓上再也沒有回音,只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游戲音樂聲。

「來,咱倆吃!」顧雅把蛋糕切好,給任江山盛了一塊,放到客廳的飯桌上。

「生氣啦?」任江山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帶笑看著顧雅。

「能不氣嗎?都那么大的人了。」顧雅說著眼睛有點紅了。

「玩玩游戲也沒啥,調節情緒嘛。」

「那也得沒事的時候才玩啊!你看看他,一天得玩多少個小時,那么大一人了,一點出息沒有,我……」

「其實不就個游戲嘛?出點錢找人代打不就行了,我認識不少愛玩游戲的年輕人,不都這樣干的嗎?」

「哎,跟他說了多少次了,他跟我說游戲都不認真玩那世上還有什么值得認真的?你看看……」

「其實可能過兩年就好了,他畢竟還年輕……再說墨爾本這地方實在也太沒事給他干了,如果是在國內,我想他不會整天玩游戲的,話說他就沒點別的愛好?打球啦,唱歌啦,哪怕泡吧也好啊,總宅在家不是辦法。」

「結婚前他還泡泡夜店的,結婚後連這愛好都沒了。」

「我說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這是好事啊,多少女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顧雅長嘆一聲:「我倒是希望他還能出去泡呢。」

「也怪不了他啦,娶了你這么漂亮的老婆回家,對別的女人哪還能有興趣。」

顧雅白了任江山一眼:「喂,我跟你說真的呢,不是讓你開玩笑的!」

任江山不語,顧雅就悶聲低頭吃著蛋糕,任江山輕輕咳嗽一聲,想緩解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剛想說點什么,突然就看看一點點的淚水,從顧雅低垂著的頭邊滴了下來,滴在蛋糕上。

任江山忙從旁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顧雅:「你沒事吧?」

顧雅稍稍抬頭,一對大大的眼睛已經泛紅:「是我命苦。」說著接過紙巾,「謝謝……」

任江山愣愣地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

顧雅的眼神里透出一陣無奈,「又打贏了唄……你還要蛋糕嗎?那邊還有,我再去給你切一塊?」她拿紙巾擦擦眼睛,對任江山說。

「夠了,你做的cake這么好吃,我怕再吃就得讓我全吃完咯!明天就得去健身房拼命了。」任江山努力想開個玩笑讓顧雅開心一下。

果然,顧雅嫣然一笑,「好吃,也得有人欣賞才行。」說著收拾起盤子來。

任江山把剛才寫的文章又給從頭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大錯誤,就起身准備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謝謝你。」這時候顧雅背對著任江山,突然說。

任江山微微愕然,「啊?沒啥好謝的,一點小活而已,再說你的蛋糕……」

「我不謝你幫我寫的作業。」顧雅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但依然沒有回頭,「謝謝你住過來這里,讓我知道,天下還是有好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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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父!」何翼站在沈天廣的身後,一張俊秀的面孔有一大半隱藏在黑暗之中。

「有什么事嗎?」沈天廣把玩著手里一把小匕首,低聲說道。

「這次大功告成,全都是因為您的領導,我才能報得了大仇,真是不知道怎么……」

「多余的話不用說了,你只要今後都按我的吩咐行事,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聖父。」

「還有什么事嗎?」

「我……」

沈天廣轉過頭,見何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底下也有些奇怪,便問道:「有什么話要說?」

「我……聖父,我有件事想求您!您一定要答應我!」

「說來聽聽?」沈天廣眉頭一皺。

「鄭露……她當初是上了任江海的當,這才從我身邊被騙走的,我……我想要讓她回到我身邊!」

「不行!」沈天廣冷冷一笑,說道:「任江海得罪了我們這邊多少人?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等著干他這個寡婦老婆嗎?家偉、老丁……跟姓任的可都有奪妻之恨!田軍強讓任江海騎在頭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居然想讓她就歸你一個?你想想他們能服氣嗎?」

「可是他們都已經得到好處了!田軍強很快就會做上兩江大學的校長!您也馬上就要把仁昌集團交給林家偉了……我呢?聖父!我不要什么好處了,我只要鄭露!」何翼幾乎已經是在咆哮似地說道。就在任江海「死」前的那天夜里,他把鄭露叫到了兩江大學籃球館,也就是當初任江海將鄭露從他身邊搶走的地方,在那里,他再一次得到了鄭露,得到了那一具多年來只能在他夢中出現的軀體,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對鄭露是有多么的迷戀。這個女人曾經狠狠地傷害了他,甚至將他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他無數次地幻想著復仇,無數次地想象著殺掉任江海之後要怎么折磨這個女人,可是事到臨頭他才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深愛著這個女人,為了重新得到她,他願意付出一切!

沈天廣靜靜地看著情緒激動的何翼,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良久他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如果這是你唯一想要得到的報酬的話,我答應你!」

何翼大喜過望,連忙向沈天廣行了一個大禮,沈天廣揮了揮手讓他可以走了,何翼興沖沖地轉身而去,志得意滿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天廣凝視著他背影的目光,冷得像刀。

深夜里,教師村的燈火已經滅了大半,從這個頂樓的房間望出去,幾個還亮著燈的單元在夜色里就像螢火蟲,亮得有點如同夢境。此刻何翼的心情也就像是身處夢境中一樣,因為他所在的房間,正是曾經在兩江大學里呼風喚雨的任江海的卧室!浴室里傳來陣陣的水聲,正如他此刻澎湃的心潮。

好容易等到浴室里水聲停息,又傳來一陣電吹風嗚嗚的風聲。何翼竟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地加速,好像是從未嘗試過女人味道的處男在等待著他的第一次。

終於,浴室的門還是開了,鄭露身穿著一身深紫色的性感內衣出現在門口,兩個碩大的胸部渾圓挺拔,奶罩只能勉強罩住一半,而她下面穿著的吊帶絲襪更是充滿了女性的誘惑,飄散的長發有剛剛吹干的痕跡。

這時候的何翼渾身熱血沸騰,胯下的東西在褲襠里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鄭露緩緩地向他走了過來,笑著向他飛來一個眼波,胸口湊到了他的鼻尖,一股幽幽的香氣飄進了何翼的腦海。

然後她突然就向何翼撲了過來,火熱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一時間何翼的腦中一片空白,欲望在鄭露熱情的親吻下被迅速地點燃起來。

這時候任何顧慮都被他拋到腦後,何翼不假思索地一把抱住鄭露,將她狠狠地推倒在床上。兩人如飢似渴地深深擁吻了將近五分鍾,鄭露喘息地說道:「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何翼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此時鄭露的聲音在他聽來,就像傳說中大洋深處海妖的歌聲,充滿了令人奮不顧身的魅力。

「嘻嘻,你想著我啥啊?」鄭露繼續用風騷入骨的聲音在何翼耳邊輕語著,同時還不時地在他頸邊呵氣,同時右手向下滑去,最後停在何翼的大腿上,上上下下來回撫摸,漸漸地,她的手抬高了些,慢慢地放到何翼的褲襠前面,隔著褲子握住了里面勃起的雞巴:「是不是想肏我啊?」

嫵媚的語音使得何翼幾乎失去了自控的能力,他的手沿著鄭露的後背滑了下去,然後穿過她的腋下,在前面握住了她一邊肥碩的乳房,接著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她的奶頭,輕輕地轉動。鄭露發出了一聲騷浪的「嗯……」聲,她那雙嫵媚的雙眼直視著何翼,血紅而濕潤的嘴唇充滿著期待。何翼馬上低下頭,朝鄭露唇上深深地吻去,與此同時感覺到她那顆在自己指間的奶頭已經變得越來越硬而且突出。

「我就是想著你的身子,想著肏進你的身體才解氣啊!」在激情的刺激下,何翼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抓住鄭露酥胸的手變得更加用力,這使得鄭露從鼻端放出了銷魂的喘息。

「你的下面……好硬……」鄭露喃喃說道。

何翼將頭埋在鄭露兩個碩乳的中間,猛力地吸著乳溝之間混合著香水和女人體香的銷魂味道。而鄭露的手在他褲腰上摸索著,很快地就將他的褲子的腰帶解了開來。何翼馬上也不甘人後地抽出手來,貼著鄭露的小腹向下摸去,他的指頭剛好觸及內褲的上沿,曲起手指鉤住富於彈力的內褲向下拉去,鄭露扭了扭屁股,內褲馬上輕巧地被他拉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那片迷人至極的黑色密林。

何翼赤裸的下體此刻也已經呈現在鄭露面前,鄭露不得不承認,何翼斯文英俊的模樣,配合超過一米八幾的身高,對許多女生都有著極大的誘惑,要不然她自己當年也不是成了他的女友了。而這些年來經歷磨難,更是給何翼帶來了一份成熟男人該有的滄桑感和強健的肌肉,這一切都足以令眾多女人意亂神迷。而更要命的是此刻何翼胯下那條超過了二十厘米、經過入珠處理的粗大雞巴,尺寸上足以比美歐美色情片里面男演員的尺寸,哪怕是跟天賦異稟的任江海相比也僅僅是小了一號而已。鄭露眼神迷離地一手握住何翼暴漲的雞巴,還有足足兩倍之多的尺寸露在外面。

鄭露小心地讓雞巴直立在她眼前,然後慢慢地捋退包皮,露出暗紅色的龜頭,她仔細地端詳了一番,終於,張開塗著鮮紅唇膏的嘴巴,一口含住了何翼的龜頭。

盡管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情史,但這還是鄭露第一次這么細致地幫何翼舔雞巴,何翼立刻感覺到龜頭像被一只又熱又有力的吸盤吸住,鄭露的舌尖熟練地繞著龜頭打圈圈兒,不時用力地吸上一口,何翼渾身舒坦得後腦發涼,後腰一陣陣發麻。

鄭露的口交技術,雖然說不上花樣百出,但是她的風騷熱辣,加上良家少婦的風情,卻極大地彌補了不足之處。只見何翼的雞巴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她時而將肉棒深深地吸入口中,時而伸出香舌,在龜頭上大力的舔弄,時而讓何翼的大棒朝天,輕輕地咬著下面的那兩個陰囊。何翼在鄭露如此賣力的服侍之下,雞巴頓時暴漲得難以忍受。趁著一次鄭露將雞巴吞入的時間,何翼雙手用力一按她的腦袋,大叫一聲,在她的喉嚨處噴出了第一股的濃精。

鄭露「咳,咳」地輕咳了兩聲,部分精液隨著她櫻唇的張開而沿著她的嘴角流淌了下來,她伸手在何翼腰間輕輕一推,讓他的雞巴滑了出來,然後用手指在自己的嘴邊將流出的精液聚集起來,伸出香舌又將精液舔入了口中,然後張開口讓何翼看著自己的精液在她鮮紅的口中翻滾著,接著「咕嘟」一聲,盡數吞了進去。

「怎么這么快呢?你不會這樣就完事了吧?」鄭露帶著一點哀怨的口氣,瞪大那雙美目望著何翼,雖然她明知何翼絕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

「嘿嘿,剛才那口炮技術不賴啊,是跟著楊官清還是任江海學的?」何翼坐到床上,和鄭露並肩坐著,然後伸手將她摟到自己懷中,嘴里卻忍不住說著羞辱她的話。他在內心深處深深地愛著鄭露,否則也不會在被她傷得那么深之後還對她念念不忘,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只要一想起她曾經在自己仇人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模樣,何翼胸中的怒火就總是難以抑制。

「還提他們干嘛?」此時鄭露臉上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但是她的心中卻如同在滴血一般!那天得知海邊貨船發生大爆炸、任氏兄弟雙雙遇難之後,她的心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死灰。她之所以在那一晚獻身給何翼,正是懷揣著從他那里套出「聖殿」的陰謀計劃、好讓任江海逢凶化吉的打算,誰知道還沒等她有所收獲,任江海竟然……那一刻鄭露好想就這樣跟著丈夫死去才好!好在文清樺很快就暗地里通知她任江海和任江山並無大礙,而且已經由溫芯武安排秘密遠赴澳洲,不過考慮到不能暴露他們倆還沒死這一重大秘密,現在他們還不能跟她聯系。

文清樺還告訴鄭露,任氏兄弟兩個人在澳洲有極重要的事情要做,短時間內無法回國,她勸鄭露暫時到別的地方去躲一躲避避風頭,可是卻被鄭露婉拒了,鄭露下定了決心,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助丈夫!她相信自己所做的是對的,任江海需要她,她決不能在丈夫面臨生死大難時躲到安全的角落,為了丈夫,她可以做任何事!

腦海中思潮澎湃,鄭露的手卻一刻不停地在何翼剛剛宣泄過後的雞巴上撫摸著,等待著它的再次勃起,而且時不時地低頭在龜頭上舔上幾舔,幾分鍾之後,何翼的雞巴很快在她越來越強的擼動中恢復了元氣。何翼也伸手在她的下身處隔著濃密的陰毛撫摸著她的小穴,很快一絲絲的淫水不斷地從小穴口伸出來。

「肏……舒服!」在大仇人任江海的床上看到她的愛妻如此用力地服侍自己的雞巴,何翼心中復仇的快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到我上面來!」他對鄭露下著命令。

於是鄭露讓何翼躺倒到床上去,然後直接起身除下了身上僅剩的奶罩,全身赤裸地爬上來騎在他的胯上,「怎么?想肏了我了嗎?」她的手掌托住陰莖引導著,「往這兒!進來……在里邊兒了……」右手扶住何翼高昂的雞巴,對准自己淫水斑斑的陰道口,在上面摩擦了幾下。

何翼嘴角掛著笑,雙手握住了鄭露松軟肥大的兩個奶子:「這對奶子比以前更大了!之前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動過刀子有注過水的,脫光了才知道,還真是原裝貨。」

「凈扯!你知道的,我可從來都不去弄那些花樣,你的雞巴這么大倒是沒注水,可里面注鋼珠了!怎么樣?捏爽了沒有?」鄭露笑問。

「嗯,不錯,挺爽。」

「就讓你更爽!」鄭露說著,讓何翼的雞巴對准自己的騷穴,毫不遲疑地猛然一下坐了下去!

「喔……」

「啊!」

「爽啊,喔……來,我幫你一把。」說話間何翼猛力地向上聳動著屁股,讓自己鑲著鋼珠的剛硬雞巴用更快的頻率在鄭露的騷穴里面抽插。

「好……肏!好樣兒的…………就是……就是要這樣的雞巴……肏起來才給勁兒……用力……用力肏我!」鄭露騎在何翼身上,屁股上下翻飛,前後搖擺,猛烈地干著。在何翼看來她是非常喜歡用這個姿勢,也許是跟性格有關吧。而何翼也很享受在下邊看她胸前的一對大奶子抖動的樣子,來回地晃盪真是淫盪,尤其是她在被肏得入神的時候,兩只眼睛睜的很大很專注,仿佛是頭非洲草原上的獵豹在關注著它的食物。

盡管是嚴冬的夜晚,但是室內開著暖氣,兩人在劇烈的運動中都是汗水涔涔而下,而在瘋狂的性交中,沒有人注意這個。鄭露的體重大約有55公斤左右的樣子,讓她騎在自己腰間,而且還要在下面挺動屁股,這對男人來說是一個非常累人的姿勢,在堅持了十多分鍾之後,何翼已經感覺到有些氣喘,他想要稍停一下,但是這時的鄭露已經欲火高漲,一邊拿手搓揉著自己的奶子,嘴里還一邊催促何翼插得更快一些。

何翼心想這樣下去自己得要累死,因此決定換個姿勢,他把手伸到鄭露的背上將她扶住,然後說道:「騷貨,我現在換個姿勢來肏你,你准備好了哦?」

鄭露一時還沒有適應過來,何翼毫不遲疑地雙手用力一扳,同時用盡全身力氣一個挺身,雞巴一下全部肏進了鄭露的體內,鄭露大喊一聲:「啊……被肏穿了……啊……」何翼已經將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同時自己用跪姿跪在了床上,接著雙手把她兩條大白腿一分,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繼續挺動雞巴,一下下轟擊著鄭露的騷屄深處。

大雞巴被鄭露那溫暖的穴孔夾實,耳邊聽著她的淫聲浪語,何翼毫不留情地一陣急插,猛抽,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一種酥爽感,而且由雞巴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

這時倆人都進入了瘋狂狀態,一同扭腰,晃臂,鄭露樂得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哎呀……好人……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被你干得……流了……又流……了……」

而何翼也頂著頭皮發麻的感覺:「騷貨……騷屄……你的小騷屄真的很好肏,好舒服,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兩人邊說邊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里,不停地發出「滋、滋、滋」的水聲。

「哎喲……老公……我爽死了……我的小穴……就要被你插……裂了……腫了……真爽……頂得……好……」

盡管內心中對何翼有著極大的仇恨,但是他那條碩大的雞巴在自己小屄的鮮紅嫩肉里不停攪動著,那種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鄭露粗重地呼吸著,兩只手死勁地撕扯何翼的頭發,拼命抬高墊在枕頭上的屁股,兩腿夾住何翼的腰,把陰部緊貼住他的恥骨使勁磨蹭,努力地挺起身子,緊緊地摟往他的脖子,爽舒地微閉雙眼。

何翼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嘴邊,鄭露兩片濕潤的嘴唇馬上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這時何翼感覺到鄭露的身體熱得發燙,在床上放盪無比的她發出了夢一樣的呻吟,腰更是像蛇一樣的扭動,隨著雞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喊叫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喔……小穴……要老公的大雞巴……媽媽啊……再往里頂……使勁頂……喔……好……我的騷屄啊……被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我只要好老公的大雞巴……沒大雞巴我就……不活了……」這完全是女人在極度高潮時的瘋狂表現,接著,鄭露的嬌軀抽搐,只見她上肢舞動,下肢緊綳,騷屄的深處不斷地涌出水來,濕透了身下的床單,她只能本能地緊緊地摟住何翼的脖子,小腹還在不停地挺進,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出現了滿足至極的表情。

「老公……啊……喔……唔……我……會給……你插死……干死……嗯……啊……喔……又癢了……快……」

何翼一連猛插三百多下,只覺得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雞巴上,好象都有一團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強烈的刺激不停地向他襲來。好在剛剛才在鄭露的口里放過一炮,何翼咬住牙,提著氣,抑制著自己的沖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下都盡力到底。直弄得鄭露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似的向外奔涌,兩條大白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也不停地發出劇烈的蠕動,如痴如狂。

「老公……好哥哥……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出來了……了……快插死我……啊……」在何翼看來,鄭露已經迎來了至少三次的高潮了!「大雞巴老公,先……先停一下吧……讓我……讓我歇會兒……我求你了……求你了行不?大雞巴老公……」

看到鄭露這樣求饒,何翼也決定先喘口氣再說,他將雞巴猛地一下從她的騷屄里面抽了出來,然後躺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鄭露也一樣累得夠嗆,在床的另一頭也是氣喘吁吁。性欲的暴風驟雨在她的體內逐漸平息,她閉著眼喘息了好久,終於慢慢睜開了迷茫的雙眼。

她朝何翼眨眨眼睛,嘴角漸漸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體靠過去,捧住何翼的臉熱切地吻了一會兒,松開手,春意盪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著何翼,喃喃地說:「老公,你真行,剛才真是讓你肏得魂飛魄散了!咯咯咯!」她翹起蘭花指,用手背掩著嘴低聲笑起來,眼睛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何翼的胯下。

「你就爽了,我這可還憋著呢。」何翼指了指自己的大雞巴。「騷貨,你是舒坦過了,我還沒出火呢!」

鄭露捂著口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我的天!你怎么比以前厲害那么多了,以前可沒見你堅持超過十分鍾的!」笑了一陣,她說道:「不用著急么,你讓我爽了,我肯定也會讓你也一樣爽的。」說著鄭露從床上爬起來,晃動著兩個大奶子和雪白的屁股,再度撲在了何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