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婆媳攻略(三)(2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9007 字 2020-12-24

「江山……」顧雅幽幽地說。「你……你會嫌棄我嗎?」

「我……我……」任江山不知道說什么好。

「算了……我不該問你這個,我的事兒,要自己先解決。」

顧雅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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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偉鎖好車,搭上電梯前往綜合樓的十二層。兩江大學的學生會活動中心位於綜合樓的第十和第十一層,而十二樓則是學生會負責老師的辦公室。作為學生會管理老師中的第一把手,許震生前所使用的辦公室就位於這一層西翼的最里面。

這時才剛過了清晨八點,由於是星期天,整個綜合樓都顯得空盪盪的,一路都不見人影。走到辦公室門口,掏出鑰匙要打開門,突然間發現門竟然沒有上鎖。

林家偉心里一動,把門推開一看,看到在房間里面通往內屋的小門虛掩著,這個內屋是專門設計以供休息之用的,據說以前許震和任氏兄弟哥幾個在這個房間里玩過不少女生。這時候他忙走近小門,耳邊頓時就傳來了聲聲淫盪的呻吟,一聽就知道是男女正在交合的聲音。

林家偉把門推開,房間里頭的大床上這時候竟然有三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他仔細一看,面對著他是個健碩的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正是電視台長趙廉,而在他面前,一個女人高高撅著屁股跪在床上,嘴巴張著,正在給他舔著雞巴。而另一個人男人背對著他,在那女人的身後,屁股一前一後地抽送著,從後面看過去,這男人頭發已經半白,顯然年紀已經不輕。

趙廉看到林家偉進來,微微點了點頭。這時房間里頭另外兩人聽到林家偉的腳步聲,都停下動作,回過頭來。林家偉一看,原來女的是楊歡,而那個在她身後肏著她的中年男人,卻是兩江大學的副校長田軍強。

「田校長,您怎么起這么早啊?怎么?當上校長了就不用睡覺啦?」林家偉笑著說道。

田軍強嘻嘻一笑,扶了扶眼鏡,訕笑著說:「承蒙聖父賞臉,讓我坐上這個校長的位置,我哪敢怠慢啊?這不,家偉你想來玩玩,我哪敢不來早點啊?」

林家偉笑了笑,不再理會他。作為最早跟隨沈天廣的人,他不過是將田軍強看作是一條恭順的狗而已,對這個即將當上代理校長的大人物絲毫都沒有尊敬的意思。這時候楊歡笑著走到林家偉身邊,媚笑著拉起他的手:「來嘛……」林家偉搖了搖頭,說:「得,別了,我這回還得保存實力呢!」

今天的聚會是林家偉安排的,他知道呆會還有兩個未曾染指的美女等著自己寵幸,這時候哪里肯在楊歡身上浪費精力果然不一會後,門口一陣香風襲來,閃進來兩個美女:一個是學生會文娛部的部長,藝術系三年級的王丹妮,她旁邊身材較高的清純女生,當然是學生會的主席:馮菲。這幾天田軍強先後找過她們好幾次,讓她們清楚地認清在許震、任氏兄弟全部死去、張紅英下台,他田軍強即將登上校長寶座的今天,只要順從他的命令,那么兩位美女的要求無一不可實現。王丹妮和馮菲本來就已經習慣了學校里的這些潛規則,現在只不過是換了幾個潛規則的對象罷了,於是經過一方不算激烈的思想斗爭,也就都接受了現狀。

林家偉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在城郊「人民聖殿」的秘密基地里,渾身赤裸的薛玲正身處一個緊緊鎖閉的鐵籠里,此刻她的長發披散著,臉上還遍布著男人已經干涸的精斑,不久前,她剛被沈天廣和老丁一前一後淫辱了一個多小時,此刻幾乎全身無力地趴在鐵籠之中,只有一雙眼睛里還閃著花火,仇恨的火花。

已經記不清這是她被關進來的第幾個日夜了,薛玲只記得,自從被帶到這個人間地獄之後,迎接她的就只有日復一日的淫辱!沈天廣、劉浩、郭青田、林家偉、何翼、田軍強、老丁……這些禽獸般的男人輪番在她的身上發泄著獸欲,這幾天來,她的小屄、屁眼和嘴巴幾乎無時不刻都被他們的雞巴占據著。如果說這些還不是對她的致命打擊的話,那么從這群禽獸那里聽來的一則消息則幾乎將她打落到地獄的深淵——任江山死了!

根據他們的說法,任氏兄弟在一場爆炸之中雙雙殞命,這使得薛玲陷入了生無可戀的境地。然而薛玲並非那種軟弱的女人,此刻維系著她堅持活下去的,就是一股復仇的怒火,她不能死,她必須留著這條命,為任江山,也為自己報仇!她在心里面無數次地判了這幫禽獸死刑,並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他們的死刑,必須由她自己來執行!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淫窟之中空無一人,只有薛玲被留在這個空曠的大廳里,她看了看周圍,爬過去抓住鐵籠的大鎖,用力地掰了掰,可惜,這種鎖異常地牢固,只靠空手顯然是不可能打得開的。而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薛玲一驚,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廳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薛玲瞪大眼睛,看到何翼緩緩地走了過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著。何翼走到鐵籠邊上,掏出鑰匙打開鐵鎖,壓低聲音說道:「起來!有人要見你!」

薛玲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何翼卻沒有再說什么,轉過身向外走去,在廳門口他低聲對旁邊說道:「快點,他們很快就可能回來,你只有五分鍾!」薛玲有些摸不著頭腦,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倩影從門口一閃而入,仔細一看,竟然是任江海的妻子:鄭露!

「鄭……露?你……你怎么來這里?」薛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玲!」鄭露看到薛玲那副慘狀,眼淚頓時就在眼眶里打起轉來,她撲過去摟住了薛玲,哽咽地說道:「你沒事吧?」

薛玲凄然一笑,反倒安慰起鄭露來,「別哭,別哭,鄭露,不要哭給那班禽獸看!你……你怎么來了?快!快走!這里有監控錄像,讓他們發現你,你就完了!」

鄭露狠狠地點點頭,看了看門外,不見何翼的身影在那里,看來他遵照了跟自己的約定,給了她和薛玲單獨見面的五分鍾。她抹了抹眼角的淚花,迅速地說道:「薛警官,你果然還活著,太好了!你不用擔心,我讓他幫忙讓這里的攝像頭關閉幾分鍾,沒有人會發現我們的……你……你還好吧?」

「你不用擔心我!可……可是……」薛玲強忍著傷心,凄然說道:「任……他們都……」

鄭露微微一笑,把薛玲赤裸的身軀摟著更緊,將嘴貼近她耳邊,用幾乎難以察覺的聲音說道:「你放心,他們還活著,沒死!」

薛玲渾身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鄭露,這時候鄭露又低聲說道:「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跟文姐會想辦法救你出去!」薛玲用力地點著頭,看著洞開的鐵籠,眼睛里露出堅毅的神色。鄭露忙道:「現在還不行,他就在外面等著,看到你的話,他肯定會下手,他們手里有這個……」她伸出拇指和食指做了個槍的手勢,然後她從坤包里拿出一條項鏈,遞到薛玲手里,顫聲說道:「這是他留給你唯一的東西,你好好留著吧。」說完,嘴里哽咽著發出了悲聲。

「你給了她什么?」就在此時,何翼的身影從門口閃了進來,一把從薛玲手里搶過了那條細細的項鏈。

「是……是任江山留給她的遺物。」鄭露顫聲道,「這是他唯一留給她的東西了。」

何翼仔細看著手里的項鏈,是那種極細極軟的白金鏈子,前面有個小小的心形吊墜,看上去可以打開,他打開來一看,里面是一張任江山和薛玲的合影,照片里兩人肩並肩地站著,任江山笑容可掬,而薛玲雖然也掛著微笑,但眼角眉間依然是那副標志性的冷傲。

「任江山出事前把這個交給我,讓我一定要想辦法給她。」鄭露抹了抹淚,看著何翼。何翼遲疑了一下,搓了搓那條短短的項鏈,這種鏈子很脆,明顯不可能用來當做武器,這才把它塞回到薛玲手里,然後他對鄭露說道:「沒時間了,快走,監控錄像馬上就要恢復了!」

鄭露點了點頭,跟著何翼向門口走去,看著兩人的背影,薛玲一聲不發,默默看著那個吊墜,在掌心里細細地摩挲著,良久,才把那條項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可是不到幾秒鍾之後,她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個獰笑著的男人,正緩緩地向她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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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不信任我!」在離去的車上,鄭露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駛上,沉聲說道。何翼沉默了一陣,才緩緩回答:「你為什么不先告訴我,你這一次見薛玲是有東西要交給她?你知道我安排你們見面,要擔多大的風險嗎?」

鄭露嘴角一撇,冷笑了一聲:「先告訴你你還敢讓我跟她見面嗎?看你那點出息!一點小事就嚇成這樣!」

「我……」何翼雙目一瞪,轉頭看著鄭露。鄭露指了指前面:「別我我我了,好好開車吧!這可是山路!」

何翼只好無奈地轉過頭,車子一路開出了山區,不過他並沒有把車開進兩江市區,而是繞過外環,一路一直又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城市另一側的城郊。城郊的這一片別墅位置偏遠,緊靠著山坳,每一棟單元的占地都比別的別墅區單元要大得多,最里面依著山建造的幾棟都帶有小型的室內私人游泳池,張紅英所住的就是這其中的一棟。

車停在別墅前的車位上,鄭露帶著何翼進了屋,一路穿過去到了後面的室內游泳池邊,這時張紅英正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聚攏式連體泳衣在池子里游著,見他倆進來,張紅英游到岸邊,手拽著池邊的扶手爬了上來。

「怎么樣?見到薛玲了嗎?」沒等兩人開口,張紅英就風風火火地問道。

鄭露點了點頭,說道:「媽,見到了。」

「她……現在怎么樣了?」

「還行,媽,你就別操那么多心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鄭露說著將身體微微一側,用軀體遮擋住何翼的視線,左手垂在腰間,悄悄伸出了三根手指,那是她跟張紅英事先約好的暗號,意思是東西已經安全地交給了薛玲了。

張紅英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臉上的神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心底下卻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她把目光凝視向何翼,何翼這時正以一副帶著痴迷的神情看著她:原來此時的張紅英渾身上下濕漉漉,身上的泳衣雖然是非常保守的設計,但是也將她保養良好的優美身段襯托得異常誘人,而那不斷從發端滴落的水滴,更使得年過五旬的女校長平添了幾分嫵媚。

「小何,你看什么呢?」張紅英嘴角掛起若有若無的笑,斜眼著看何翼,一邊還用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半長頭發。

「校長,我……咕嘟……我……」何翼顯然對這種性感老婦的風情也極為著迷,硬生生吞了幾下口水,卻說不出話來。

「看你,還說有多愛我呢,見到我媽就走不動道了。」鄭露冷笑著也盯著何翼看,帶著些不屑。何翼有點發窘,只好辯解道:「露露,我……我是……」

「好了好了!」還是張紅英替何翼解了圍,她嘆了口氣,說道:「小何,謝謝你安排露露去見了薛玲,她怎么說也跟我相識多年了,知道她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你也不用擔心,答應你的事,我既然說出口了,就不會收回來!」

何翼只覺得胸口一滯,一股血氣頓時就往腦海里涌上去。張紅英答應過他什么?原來,當前幾天鄭露帶著張紅英出現在他面前,提出要他幫忙安排去見薛玲一面時,他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因為他知道囚禁薛玲的地方戒備森嚴,而且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錄像攝像頭監控著,要帶鄭露去那里而又不讓人發現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跟何況他好不容易才讓沈天廣答應了由他獨占鄭露,又怎么舍得把她給帶到那種地方去呢?

可是隨即張紅英就提出了一個令他目瞪口呆的提議,女校長說:如果他能安排讓鄭露和薛玲見上一面,哪怕只有五分鍾也好,那么,她願意跟女兒一起,也成為他的女人!

毫無疑問,何翼對鄭露的感情多年都未曾變過,哪怕是在被她出賣之後也不曾稍減。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從楊秀珠、宋琴等騷美貴婦身上體驗過這個年齡女人的無尚韻味,潛意識中已經對這種老美婦極為痴迷,何況早在他多年前在兩江大學任教時,張紅英身為校長,早已經令他極為向往,他又怎么能錯過這么誘人的條件呢?於是猶豫再三,他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是何翼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張紅英雖然巧笑嫣然,可是心里頭卻猶如在滴血一般!那一晚,女兒鄭露將從何翼那里探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她:失蹤多日的薛玲和姚妤青原來都已經被沈天廣的人抓去,此刻深陷淫窟,她跟女兒促膝長談了一整夜,眼下這種形式,她們沒有辦法跟任氏兄弟取得聯系,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有所作為,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方設法先把薛玲給救出來!

第二天,她們娘倆找到了溫芯武母女,對她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溫芯武交給她們一個只有針頭大小的定位裝置,讓她們設法交給薛玲,只要薛玲帶著這個東西,那么她手下的人就能隨時監控到她的位置。鄭露靈機一動,找出一條自己的項鏈,弄了張薛玲和任江山的合影放進去,把那個定位裝置藏在了照片後面。

文清樺也提出了一個辦法,她知道薛玲有很強的開鎖本領,只要有一小段鋼絲就幾乎沒有她打不開的鎖,於是又找了一段柔韌性極好的鋼絲,仔細地疊成一小團,一起藏在那個吊墜里面。

萬事俱備,就只欠讓何翼同意安排讓鄭露去和薛玲見上一面了。在告別溫芯武和文清樺之後,張紅英又和女兒商量了許久,要讓何翼豁出去,就只有犧牲她自己了。於是她們當著何翼的面前,提出了這個他無法拒絕的建議。

「怎么?有賊心,沒賊膽啊?」回到游泳池邊,張紅英將自己濕潤的發端靠近何翼的脖子,何翼吃了一驚,急忙向後一退,可是沒想到泳池邊正好有一攤水在那里,他一個踉蹌,一時間竟站立不穩,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看著何翼狼狽的模樣,鄭露和張紅英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兩個女人帶著些不屑的笑聲讓何翼幾乎無地自容,雖然說這幾年他歷經了那么多的磨難,人是成熟了不少,但是他畢竟是個出身優越的公子哥兒,骨子里那種極度自尊、愛虛面子的個性是改不了的,被這兩個女人一笑,一股火頓時就升了起來。是啊,條件是張紅英自己的提出來的,現在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么領取獎勵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這,他一撐地面就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抱住了張紅英,大手迅速無比地捏住美婦性感的屁股,用力揉著。張紅英沒有閃躲,只是用她那對如同能直透人心的大眼睛看著何翼。何翼喘息著,高大的身軀緩緩地向她壓了下去,她也就順勢躺倒在游泳池邊裝飾著瓷磚的台子上。何翼急哄哄地拉下她泳衣後面拉鏈,她配合著扭動著,讓上半身的泳衣垂了下來。

何翼激動地啃咬著女校長干癟的乳頭,張紅英眉頭一皺,急忙輕呼道:「輕點!別這么急!」

這時鄭露也沒有閑著,她過來幫何翼脫下了褲子,然後微張開口含住了他的陰莖,用舌頭繼續清理那鑲著珠子的龜頭。而何翼也就順勢將另一只手按到了張紅英的乳房上,顯然他對這對美婦的奶子是愛不釋手,手指夾著了那葡萄一般的乳頭,手掌用力地揉搓著雪白的乳球。

「我說呢,究竟是什么能夠讓你連命都不要背叛聖父,原來是為了這對騷貨啊!」在三人都意亂情迷的當口,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外面飄了過來。

何翼的雙手猛然一顫,張紅英和鄭露也是吃驚不小,三人同時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老……老丁!」何翼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這個強健的中年男人一步步走了過來。

老丁此刻的面目看上去是那么的猙獰,他的一只手放在風衣的口袋里,一步步走向何翼。何翼目瞪口呆,一只手向前,身子靠後,說道:「老丁……別!別這樣,你……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不用解釋,背叛聖父的下場只有一個,你應該知道的!」老丁此刻離何翼只有幾步之遙,他的手已經緩緩地從口袋里抽了出來,虎口處閃過了一絲慘白的銀光。

「我……我沒有背叛聖父!」何翼大聲地說道:「她只是去跟薛玲見一面,說幾句話就走了,我可以保證!」

老丁獰笑一聲,另一只手伸了出來,放到何翼面前:「只說幾句話就走?那你告訴我這是什么?」說著他攤開手,里面赫然是那條鄭露剛剛交給薛玲的項鏈!

張紅英和鄭露腦袋轟地一聲,暗叫一聲:「完了!」老丁一只手在項鏈的吊墜上一翻,露出里面的照片,然後把照片推開,只見里面露出了一個只有針眼大小的金屬片。

「這……這是什么?」何翼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吊墜,身體如墜冰窟,他的確是完全不知道這吊墜里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

「那就要問問你的女人了!任江海的老婆!」老丁獰笑著地臉轉向了鄭露,滿臉都是捕抓到獵物時的得意之色:「姓任的都已經死了,你到底究竟還想要怎么樣?要不是我多了個心眼,發現了攝像頭的信號被突然切斷,還真不知道你們竟敢打救薛玲的主意!」

張紅英跟鄭露母女看著老丁說到「任江海」這三個字時咬牙切齒的模樣,非常清楚這個人簡直是將任江海恨到骨子里去了,此刻當務之急,是要暫時平抑住他的怒火,要不然說不定這個男人真的會在此大開殺戒!

「老丁……」姜畢竟還是老的辣,最先恢復鎮定的還是在官場浸淫多年的張紅英,只見她輕輕嘆了口氣,柔聲說道:「你……先別這樣,有什么事,咱們都好商量,不是嗎?」

老丁微微一愣,這么多年來他雖然一直都是兩江大學里的司機,但並不是張紅英的專職司機,跟這位一校之長接觸的機會是屈指可數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女校長用這么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盪,抬起眼看著張紅英。

張紅英笑了笑,伸手握住老丁的手,把他的手從口袋里抽了出來,老丁不知不覺地一松手,匕首就留在了口袋里。張紅英握著他的手,拉他來到旁邊一把躺椅上坐下,說道:「我以前的女婿是得罪過你,這個我知道,老丁啊,我向你道歉!再說,他人都死了,你啊,能不能就把這事給翻過去?」

老丁不語,張紅英繼續說道:「至於露露把那個東西交給薛玲,老實說,其實我也是知道這事的,那個東西還是我給她的呢!」

老丁瞪大了眼睛看著張紅英,卻看見她微微一嘆,說道:「我們這樣做,也沒有其他目的,你可能不知道,薛玲跟露露的關系一向很好,可以說就像是姐姐那樣一直照顧著她,看著她淪落到那種境地,說實話,做女人,誰不心疼啊?」

張紅英說著,伸手在眼睛旁擦了擦眼淚,然後繼續說道:「露露跟我商量過了,現在老楊他們都死了,我們娘倆無依無靠的,還能怎么樣啊?我們打算今後就移民到國外去,可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這薛玲了……如果能把她救出來,那我們也可以走得無牽無掛對不對?」

鄭露緩步走到了老丁的身邊,低聲說道:「丁先生,我前夫以前是有對不住的地方,可現在他人都已經不在了,你能不能就別再糾結這事了?我偷偷去見薛玲的事,應該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吧?如果你不說出去,那就算是救了我們的命了!」說著她也拉起了老丁另外一只手:「王教授現在還在病房里,丁先生,你放心,她的一切治療費用我們會負責到底,保證讓她能夠平安出院……」一邊說著,她拉著老丁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豐滿的胸前。

老丁吞了口口水,此刻張紅英和鄭露母女倆都靠在他的身邊,兩個美女身上的幽香不斷地侵襲著他的神經,更要命的,張紅英身上的泳衣剛才被何翼脫下了一半,這時候兩個雪白的大奶子耷拉著就在他的眼前,這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校長這時不但對自己柔聲細語,還毫不介意地將胸前風光暴露在自己眼前……

「露露,你不能……」從剛才就一直縮在後面的何翼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挑逗老丁,一股怒火油然而起,他驅前幾步,一把拉起了鄭露,怒目看著老丁:「姓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老丁冷笑一聲,霍地站了起來,也不由何翼分說,一揚右拳,擊向了他的太陽穴,何翼的反應也不算慢,他急忙胳膊一樹,護住自己頭部左側,誰知道老丁只是虛晃一槍,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光石火之間,老丁的左拳自下而上,已經狠狠地砸在了何翼的小腹上!

何翼慘叫一聲,身子被老丁拳頭的巨大沖擊力擊打得不住地向後退去,雖然沒有再次跌倒,但是隨之而來的痛處使得他不得不彎下腰,雙手捧住小腹,不住地咳嗽。

「要打?你不可能打得過我的。」老丁輕蔑地看了何翼一眼,何翼迎著他的目光,心里一片絕望,老丁雖然年紀比他大了許多,但是軍人出身的底子,要真打的話,他的確不可能是老丁的對手。「看在張校長她們的份上,小何,你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看到,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聖父的。」老丁一把將鄭露摟在了懷里,說道:「不過你也別給臉不要!識相點,對大家都有好處!」說完他轉過臉看著鄭露,繼續說道:「鄭主播,姓任的跟我老丁,那真的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老實說,姓丁的這輩子都忘不了!不過你說得也對,畢竟他已經死了,我總不能還去跟一個死人尋仇……只不過他睡了我老婆這事,我就是胸口燒著一團火,怎么都滅不掉!」

鄭露媚笑一下,跪倒在老丁的身前,斜眼向上看著他,說道:「丁先生,那就讓我來消消你的火吧,他不是睡了你老婆嗎?那你就把他老婆也給睡了,不就完事了?」說著她就這樣跪在那里,緩緩脫下了老丁的褲子。

老丁干脆自己脫掉了上衣,然後赤裸著一屁股就坐到了躺椅上,鄭露站了起來,在他的眼前轉了個圈,身上的衣服在瞬時間奇跡般地滑落下來,露出了她雪白姣好的身軀。「喜歡嗎?」她將身子俯下去,俏臉靠近老丁,嫵媚地問道。看到眼前這幅香艷的畫面,老丁只覺得血往上涌,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此時他的性欲已經被完全挑逗起來,他一下就將鄭露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雞巴一頂,從下方一下就插入到鄭露的騷洞里,然後開始不停地聳腰,大雞吧劃開鄭露濕潤的屄肉,有力地轟擊著。豐滿的鄭露體重不輕,要用這招明顯頗為費力,但是老丁不愧是曾經的軍人,干起來還是游刃有余的。鄭露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不一會就發起騷來,只見她俏目緊閉,嘴里是喘息連連。老丁一邊聳腰,一邊伸手用力揉捏著鄭露碩大結實的大奶子。「任江海!你他媽在下面好好看著,老子在干你老婆!干你老婆!」老丁嘴里低聲不清不楚的嘟囔著,性欲的滿足和復仇的快感,瞬時間充滿了他的全身,而鄭露並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是用鼻子間發出的一陣哼哼作為給他的回應。

何翼雙目圓睜,憤怒地看著眼前的情形,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知道自己並沒有其他選擇,唯一接受這一殘酷的事實:與老丁分享鄭露母女了。看著鄭露在老丁的肏弄之下七情上臉的騷浪模樣,他剛才那股被強行打斷的欲望再度升騰了起來,一邊看著,雞巴也一邊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

「小何。」張紅英伸手握住了他的雞巴,「都這樣了,別憋著,來。」說完她躺坐在泳池的台子上,一手撩起自己泳衣的下擺,露出下面幽黑的密林,手指在那上面輕摳著:「來吧小何,你想拿我撒氣也可以,我什么都奉陪就是。」她杏目圓睜,有點氣勢洶洶地說道。

何翼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疾步向前,一把就壓在張紅英的身上,接著就在女校長的驚叫聲中,直接采用最傳統的方式,重重地將雞巴肏進了她的騷穴之中!這時他急欲宣泄胸中的郁悶,所以雞巴的每次插入都務求直接攻擊到女校長陰道的最深處,憑借著以前跟楊秀珠多次做愛時積累下來的經驗,我知道這種騷浪老婦的陰道經過了多年的千錘百煉,相對而言,緩慢的抽插是很難讓她們達到高潮的,因此一但陰道的深處被他的大雞巴不斷地轟擊,就很容易讓她們得到滿足。

在任氏兄弟出事之後,張紅英也已經多時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所以這時她也急需這樣一根大雞吧來解解騷屄里面的癢癢肉,剛開始的時候她還緊咬牙根,雙眼圓睜地看著何翼,但是在何翼堅持不懈用大雞巴疾風暴雨般地轟擊了數百下之後,她的眼神終於開始迷離,嘴巴也再也關不住了,「哎喲!哎喲!」地大叫了起來。

何翼一邊咬牙使勁肏干著熟美的女校長,一邊看著躺椅上的老丁和鄭露。老丁顯然想不到任江海的這個老婆不僅外表美艷豐盈,而且雖然生活淫盪,但小穴竟然還如此緊窄,心里也是暗暗叫爽,今天能夠玩到這個尤物,那真是前世修來的艷福,於是在一陣疾風暴雨之後,也開始了輕抽慢插,享受起鄭露那濕潤而溫暖的陰道里的美妙職位,鄭露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這時候的她春情湯漾,肉體隨著老丁雞巴抽插的節奏起伏著,靈巧的扭動肥臀,不時地向下壓著,嘴里浪叫著:「哎呀……大雞吧……好厲害……到底了……哦……好痛快喲……丟了……給你了……喔……好舒服……我不行了!」

陣陣粘稠熱燙的淫水從鄭露的陰道深處直沖而出,陰道里的嫩肉隨之緊緊裹緊老丁的雞巴,刺激得老丁激動不已,這時他全部的浴火都被點燃了,抱起鄭露,讓她面對著泳池跪著,然後從後面大力地猛插狠抽,鄭露嘴里浪叫不已,陰道暗暗使勁,子宮口的收縮讓老丁很快來到了噴射的邊緣,他猛力抽插了幾十下之後,終於不支,抱住鄭露的屁股,大吼著狂射而出!

另外一邊何翼和張紅英的激戰也到了最後時刻,女校長下身的溫熱讓何翼的快感難以抑制,這個老婦肉屄的美妙之處比楊秀珠要更勝一籌,他在堅持了十幾分鍾之後也終於繳械了,將雞巴深埋入女校長的屄道里,龜頭一松,精液直灌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