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神秘偷襲者(1 / 2)

任東傑傳奇 秦守 4973 字 2020-12-25

──是像個正人君子一樣拂袖而去,還是像個急色小人一樣留下來?

任東傑不假思索,馬上決定向本能投降,做回原來的自己──那個天性好色的、熱情沖動的、從來也不會拒絕女人的「男子漢」!他忽然張開雙臂,一把將方婉萍摟在了懷里,於是那個柔軟幽香的美妙肉體,就這樣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我雖然想扮一回不為美色所動的大俠,但是……」任東傑捧起她的俏臉,動情的道:「我卻無法忍受永遠見不到你的痛苦。」

方婉萍癡癡的凝望著他,秀眸中射出情意綿綿的溫柔眼波,她的櫻唇新鮮而濕潤,在燈光下微微翕動著,她的胴體乾燥而溫暖,挺拔的乳峰頂著半脫半落的肚兜,親密的摩擦著他健壯寬厚的胸膛。

極富彈性的觸感使任東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他猛地低下頭,熱吻如雨點似的灑在她艷麗白皙的粉頰上,接著又准確的封住了她的雙唇,恣意的品嘗著她的香舌津液。他要用疾風暴雨般的迅猛攻勢,讓這成熟美婦克制已久的情欲全面的爆發。

方婉萍的腦海開始暈眩了,只覺得整個世界彷彿都已遠去,僅剩下這個強行佔據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無上的快樂和幸福,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了她滾燙的嬌軀。

「好熱呀……好……好熱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纖細的腰肢盡情地扭動著。在這一瞬間,已經闊別多年的銷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頭,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激動的全身發顫,熱淚幾乎忍不住要奪眶而出!

最後的屏障終於從她身上緩緩剝離了,晶瑩如玉的肌膚赤裸裸的展露在了空氣中。微涼的夜風輕拂著她雪白豐滿的雙乳,那一對珍珠似的嬌嫩乳珠,已經在火熱目光的注視下發硬堅挺……

這兩團高聳突起的飽實軟肉,是不是已許久未曾享受過溫柔纏綿的愛撫?峰頂那兩圈色澤誘人的嫣紅乳暈,是不是早已忘記了被舔弄吸吮的幸福?

當任東傑的大手覆蓋上了她的酥胸時,方婉萍的粉面驀地緋紅了,綿軟的身子也變的僵硬,緊張興奮的就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無意識的呢喃著,柔若無骨的玉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箍住了他的頭頸不放,白嫩的乳房受到刺激後越發顯得充實飽滿,握在手里顫巍巍、滑膩膩的,那種舒服的感覺真是令人銷魂落魄、歎為觀止。

「我們只有一個時辰的光陰……」她的櫻唇貼上了任東傑的耳背,夢囈般低語道:「為什么不抓緊時間呢?你……你還顧忌什么?你還等什么?」

昏暗曖昧的燈火、一絲不掛的美女、撩人瑕思的身材、充滿挑逗的情話……這已經是在邀請,世上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任東傑突然伸臂一旋,竟把方婉萍整個人頭下腳上的翻轉了過來,雙手抓在那骨肉勻稱、纖巧瑩白的腳掌上,輕輕的把她的一雙修長美腿向兩邊分開。

方婉萍意亂情迷的一聲嬌吟,微微張開小嘴不住的喘息著。這一刻,背叛丈夫的些許內疚早已煙消雲散,遍佈四肢百骸的是偷情的無限快感。此時的她,不再是個謹守婦道的妻子,不再是個沈迷藝術的畫家,只不過是個被原始本能支配著的女人,一個周身火熱的盪婦!

男人的頭在逐寸的靠近,粗重的呼吸已經噴到了股縫間!她的胴體顫抖的更劇烈,乳頭勃起的更堅挺,秀眸中的波光變得更加朦朧……

漸漸地,渾圓粉嫩的雙腿被拉成了一條直線,只見那雪白滑膩的大腿根部,烏黑的陰毛茂盛而濃密的平鋪著,微滲露珠的玉縫若隱若現,兩團結實聳翹的臀肉綳的緊緊的,使那股溝看上去愈加的深邃迷人,淺褐色的菊花蕾縮成了一個小點,正在撩人瑕思的蠕動。

「呼」的一聲,任東傑氣聚丹田,頑皮的吹出了一口熱氣,頓時把原本整齊的陰毛刮的向兩旁散開,於是那兩片暗紅色的嬌嫩花瓣立刻暴露了出來,狹長而緊密的穴口波光盪漾,細細的涓流正從里面流淌而出,把周圍的芳草滋潤的色澤光亮、煞是動人。

「不要……別……」方婉萍俏臉扭曲,騷癢的尖聲浪叫起來,她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突然感到有個濕濕熱熱的東西觸到了自己的股間,放肆的研磨啜吸著自己珍珠般的小肉核,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貝齒拼命咬住下唇,似乎想努力的保持住最後的矜持,可是不管她怎樣強行苦忍,那極度快樂的嬌吟聲還是很快響徹了整間廂房。

隨著任東傑舌功的不停施展,她的呻吟聲也在不斷的高昂、不斷的亢奮,當那舌尖拱開密閉的嬌艷花瓣,深深的鑽入了玉縫內時,方婉萍的雙腿一陣劇烈的顫動,竟然從他雙手的掌握中脫困而出!

任東傑喫了一驚,正想抱住她斜斜下跌的嬌軀,不料那雙美腿就似長了眼睛一般,猛然間向上交叉盤旋,小腿准確而有力的環繞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即牢牢的勾住了,勾得是那樣緊,彷彿一輩子也不舍得松開。

任東傑心中一寬,一股驕傲之意油然而生。他知道眼前這成熟美婦已幾乎被征服,再過一陣,她就將永遠也忘不了他,永遠都會記住這銷魂的一夜……

──他知道,自己也許會忘記那些曾經和他歡好過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卻絕對不會忘記他!

──是時候徹底佔有她了!

任東傑把她的身子重新擺正,挺起陽具,緩緩的向著那鮮嫩欲滴的隆起處刺去……

就在這一剎那,「砰」的一聲巨響,一個黑影撞開了房門疾掠而進,雙手齊揚,十來道寒星像長了眼睛一樣飛來,轉瞬間就射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

這一下變故橫生,兩個正要享受魚水之歡的人,身心俱已沈浸在了沸騰的情欲中,哪里還會提防到突如其來的暗算?如果換了別人,恐怕十個有九個都躲不開、避不過這陰險的襲擊了!但任東傑就像是一只狡猾機靈的老狐狸,隨時隨刻都沒有完全放下警惕心。

他的右手倏地向後探出,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點點寒星立刻被一種很奇異的力量所吸引,盡數飛進了這個圈子里,然後他的手腕一翻一帶,想要將暗器反打回對方!誰知這數十粒暗器竟突然爆了開來,一股淡藍色的煙霧騰地標出,迅疾的把兩個人都包裹在了霧氣中。

偷襲者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冷笑著等待對手倒下。但任東傑居然沒有倒下,煙霧散盡時,他的雙眼依然和平時一樣明亮!

偷襲者渾身一震,隨即又恢復回了平靜,冷冷道:「任公子,你果然有兩下子!」

任東傑打量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這人身著黑色披風,頭臉幪著厚實的面罩,只露出了一雙精光四射的眸子,說起話來聲音呆板機械,而且極不自然!

「有兩下子的不是我,是你!」任東傑淡淡道:「我想不到連專門改變聲音的『控喉術』,閣下居然都練成了,佩服佩服!」

偷襲者磔然一笑,陰森森的道:「你怎知我改變了聲音?」

任東傑灑然道:「等我揭下你的面罩,就知你是不是改變了原來的聲音!」

偷襲者身形一閃,向後飄退了兩丈,低喝道:「且慢,你先看看身邊那個賤女人!」

任東傑轉眼一看,臉色立時變了。方婉萍的人癱軟在地上,原本明媚的眼波灰蒙蒙地失去了神采,雙頰卻燒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赤裸的嬌軀上滲透出大量香汗,她的整個身子像是脫了水一般虛弱無力,但偏又帶著種風騷入骨的放盪。

「干我……快……快干我……嗯嗯……插我的小穴……嗯……」她吃吃浪笑著,兩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豐美的裸體如水蛇般扭來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奇婬合歡香!」任東傑聳然動容,知道她剛才已吸進了少許煙氣,雙目立時逼視著偷襲者,厲聲道:「拿解葯來!」

近十年來,最讓武林中人深惡痛絕的婬葯就是「奇婬合歡香」了。特別是經過四大婬賊之一的迷魂盜改良之後,這種葯的威力大大增加了,中者若得不到解葯,就要連續和異性交合七七四十九次才能保住性命。

偷襲者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擲來,緩緩道:「這葯可以暫緩她體內的毒性兩天,但二十四個時辰之後重行發作。在下身上也未帶著更多的解葯,任公子就算殺了我也是沒用!」

任東傑不及多說,一手撥開了瓶蓋,一手捏住方婉萍的香腮,將瓶子里的液體灌進了她的嘴里。這葯水果然甚是靈驗,僅過了半盞茶時光,方婉萍臉上那種病態的嫣紅慢慢減退了,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兩聲,就合上雙眼沈沈的睡著了。

「剩下的解葯呢?你把它藏在哪里?」任東傑籲了一口氣,冷然凝視著對手道:「你要是不把解葯交出來,我保證會叫你死得慘不堪言!」

偷襲者不動聲色,道:「在下不過是奉命行事的一名小卒,死活根本無關緊要。任公子若想出手逼供,在下雖不能反抗,但自盡的把握總還是有的。嘿嘿!惟一可惜的就是這花朵般嬌艷的十三姨太了,白白的陪著我送了性命!」

任東傑沈默了很久,終於道:「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偷襲者發出金屬般難聽的笑聲,陰惻惻的道:「任公子的確識時務!好,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後日清晨,你拿一樣東西到玄武湖交換解葯!」

任東傑道:「是什么東西?」

偷襲者一字字道:「淩夫人的人頭!」

任東傑想也不想,斷然道:「不行!救一人而殺一人,不如不救!」

偷襲者厲聲道:「你想要十三姨太死,那也容易得很。」

任東傑淡淡道:「她要是真的遇到不測,我拼命也要替她報仇的!我可以向你發誓,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中,嘗遍世上最殘忍的酷刑!」

他的聲音並不大,也不凶狠,可是卻蘊含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使人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變為現實。

偷襲者似乎被這股氣勢給鎮住了,半晌後才拊掌道:「好,任公子果然是個憐香惜玉的多情種!鄙上說你是絕不會做辣手摧花之人的,看來還真的給她料中了。」

「鄙上?原來你幕後還有指示者!」任東傑目光如刀,冷冷道:「這個人是誰?他和淩夫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取她的性命不可?」

「和一個漂亮女人有仇的,往往是另一個漂亮女人!」偷襲者嘎嘎乾笑著,譏誚的道:「任公子自詡為情場聖手,難道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猜不出么?」

任東傑失聲道:「女人?躲在幕後策劃的竟是個女人?」

「是的,她是個女人……」偷襲者的聲音忽然變得沙啞而低沈,聽起來充滿了奇異的煽動力:「而且,她還是一個美艷無雙、絕對能令任公子永難忘懷的女人!」

任東傑面無表情,漠然道:「哦?世上若真有這樣的絕色美人,我倒真想見上一見!不知她芳名如何稱呼?」

偷襲者陰森森一笑,道:「未曾徵得鄙上的同意,她的名諱自然不便奉告!不過,任公子可以叫她『月下麗影』,只因鄙上一直自信的認為,除了月宮里的嫦娥外,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任東傑歎了口氣,道:「這位能和僊女媲美的麗人,恐怕我是沒有福份欣賞到她的玉容了!」

「恰恰相反,任公子不但有緣能夠目睹鄙上的容色,就連一親芳澤、共赴巫山也是遲早的事!」偷襲者注視著他,悠然道:「只要公子能答應我們提出的條件……」

任東傑打斷了他的話,堅決的道:「你若想要我做傷天害理之事,那是萬萬不能!」

「嘿,你放心,鄙上已經交代過了,如果公子不願殺人,還有另外一個任務可供選擇!」偷襲者說到這里頓了頓,忽然道:「你是否注意到,淩夫人的頸下掛著一條心形的鑰匙墜子?」

「頸下」的意思,通常都是指胸部。任東傑怔了怔,苦笑道:「你想叫我把手伸起她的胸襟里,從她的乳峰間摸到這個墜子,然後再偷偷拿出來給你?」

偷襲者搖頭道:「不,如果被她察覺墜子失竊,我們的行動就變得毫無意義了。你不必將墜子本身偷出,只要你能暗中將模型複制下來就行了。」

「複制下來?」任東傑又好氣又好笑,喝道:「我不是鎖匠,何況還要在她不知不覺間複制,這談何容易?」

偷襲者手一揚,又擲過來一團暗青色的物事,任東傑伸手接住一看,原來是塊粘乎乎的泥團。

「這是京城『泥人張』用的上等好泥……」偷襲者解釋道:「你把它輕輕的貼在鑰匙墜子上,就會留下齒形的輪廓了。」

任東傑沈吟道:「複制鑰匙的模印不難,但想要瞞過淩夫人的耳目,恐怕不大可能。這墜子她既然是貼身佩帶,除非我強行剝光她的衣服,否則怎么能見得到?」

偷襲者低笑道:「你可以等她自己脫光衣服時下手。」他色迷迷的笑了笑,又道:「明晚戌時,淩夫人必定會在總壇的『碧水溫池』出浴,你要事先潛入藏好行蹤,等淩夫人來到後你更要萬分留神。須知夫人本身武功不弱,隨行的八名劍婢也都是高手,稍一疏忽就會功敗垂成。」

任東傑苦笑道:「雖然淩夫人出浴時會脫光衣衫,但有那么多雙眼睛牢牢盯著,我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泥團貼到那墜子上?」

偷襲者神秘的道:「我們會為你創造一個機會!等淩夫人入水一刻鍾後,溫池里會發生一起大混亂,所有的人都將在一瞬間茫然失措,那就是你下手的大好時機了。」

任東傑皺眉道:「大混亂?你可否說得詳細些,是什么樣的混亂?」

偷襲者道:「不行!明晚你自然就知道了。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若連你也被那混亂所震驚,就會白白的錯失了良機,只因你最多也只有一剎那的機會出手!」

任東傑凝視著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淡淡道:「閣下運籌帷幄,對神風幫中的一切如此熟悉,在幫中的地位之高怕是屈指可數了。你以為我真的猜不出你是誰嗎?」

偷襲者全身大震,強笑道:「你……你真的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