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2 / 2)

日暖春寒 冰紈 冰紈 2072 字 2020-12-25

這一回總算無礙。他仰身躺下,輕舒了一口氣,兩手分別抱著雙膝,兩腿大打開,將那白中被情`欲染得赤紅的隱秘處毫不遮掩地露出來,只右腿膝蓋彎曲,那長物便總算抵攏臀間眼,一放一收之間已送入進去。

2、

股間脆弱之處被那長物什攻入,縱使舉止輕緩,又期待良久,那陡然被大大撐開的`卻還是有些不堪承受。他此刻雖情熱似火,但離上次這么做已近一個月時間,平日又從不褻玩身體,自是緊得很。剛才情動之時,又顧著羞恥之心不肯去碰那兒,只略以手指抽`了幾下,便要接受那壯物什的進入,怎么都倉促了一些。

然他也沒有再去做什么補救,仍是那個姿勢,身子忍耐著那既麻又癢且帶著絲絲被那物突出棱刮擦的痛感不住輕顫,綁著角先生的右足小幅度地動著,令那東西一點一點地拓展領土,寸寸深入進去。

好舒服

盡管那尚未被開發到的更深處仍有著無比的飢渴,但貪吃的`正慢慢地被喂飽,他抱著膝蓋仰躺在榻上,自己以具弄著那火熱的花心,仿佛便是卧在飄飄欲仙的雲層之上,面頰醺然,眼眸霧罩,那裸露在外的肌膚滾燙而不斷滲出汗,熱氣受室內清寒空氣一激,多有淡淡白霧環繞,一時真是如雲中的真君,霧里的神仙。室內春意更濃,連冰寒氣息亦被驅散一二,變得溫暖起來。

凌飛寒動作了半晌,終於將那物連捅入飢渴的後`里。他舒爽得呻吟不已,只覺股間歡愉,實乃軀體至樂,便一直這般沉淪下去也是無妨。這滿足的寧靜只維持了一會兒,腹內給那物填塞滿的地方因之前的摩擦而充血脹澀,緊綳綳的脹得發疼。那東西只是進去仍無法滿足它的需求,他右足只輕輕一顫,牽動腹內那孽物,腸道內壁凡被它刮擦到的嫩盡皆如被火燒,舒適的享受再度化為激烈的情`欲,只想無休無止地索求被那物抽`抵弄帶來的酸麻酥癢的快感。

他眼中能看見自己平躺著的膛,堆雪般的兩片結實肌上各各立著一簇櫻紅,煞是好看。膛下是凹陷下去的腹部,小腹卻隨著那物的抽`時而收緊,時而放松,牽扯得胯間如燒紅堅韌般高昂的`顫顫巍巍晃動不已。`兩邊便是由他自己主動掰開抬高的兩條緊實大腿,緊挨著大腿的足踝,有一只扣著暗紅色的鹿茸男形,他蜷著腳趾,上下擺動那只腳,那東西就跟著上下動作,帶著些微被`緊咬不放的噗嘰聲沒入臀縫,他的身體便隨即一陣滿足的輕顫。

這靡的景象,連他自己也不禁看得雙頰緋紅,又是害羞,卻又是一種異樣的歡喜,只覺甚是好看。上次瞧見的那個系著兩只鈴鐺,底端嵌著碧玉雕花,身刻了螺紋的巧銀器,真該買下來,在那兒必定更為美艷

右足的動作頻率隨著這番旖想變得愈來愈快,連帶抽`的幅度也大了許多。他腦中暈暈陶陶的,清明的思緒已不復存在,只剩下對這來自臀縫深處、肚腸內里的極樂快感的不斷接收、承受、享用和呻吟,再無外界牽念。

他將沉淪下去,溺斃在這無邊無際的欲`望海洋,或者,待潮汐褪盡,被遺留在現實的孤島上苟延殘喘。

這里就是人間的仙境而如今的這種樂趣,也不過僅是仙境的小小一隅,尚未抵達那真正美輪美奐的殿堂

凌飛寒不再吝惜聲音,他似在跳著一支荒唐的舞,右足的旋磨抽動牽引著他全身每一塊肌,並引他唱出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穢亂吟哦之聲。在這專為練功建造的密室內,他盡可以毫無顧忌,肆意褻玩自己,不必擔心被門下察覺,丟了臉面。

他開始翻滾身軀,將腿伸長,拉高,交疊前。他不再需要如何標准的姿勢,只是本能地尋找著能讓自己滿足的方式,以便能將那物送入得更深,角度扭轉得更妙,刺激得自己更快活。他呼喊不已,凌亂掛在身上的衣衫盡數脫落,只余一具白練也似的身軀在榻上亂舞扭動。

他頭抵著石壁,那壁上掛著一只小小的銅鍾,他在鍾口下喘息呻吟,完全為欲`望控制。那口鍾紋絲不動,他雙眼朝上,剛對上銅鍾空心,那口鍾陡然噌地一聲警鳴,宛如正對著他頭腦降下的一道符令,卻將他震得渾身一僵,竟而停下了動作。

鍾響

警鍾有大事發生,必須得由我出面

鍾聲再響,明顯並非他方才情迷撞上所致。在這個要命的關頭,究竟是什么事情

思維只要微一松懈,從尾椎骨涌上來的便是潮水般席卷全身骨骼肌的酸麻快感。他難受得捏緊手指,抓得太緊以致連修剪平整的指甲也在腿上留下幾道血痕。然而門內大事,余人做不了主,他卻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能做到的。冰玉寒功,本就是磨練人意志的功夫,以前的軟弱妥協使得自己愈加受此掣肘。或許強撐過這等劫難,才能夠功行圓滿。若是如師父一般

回想起師父,倒是令他更多了一些堅定,右足抬起將那物完全從體內抽出,彎腰要去解開革帶,又顫抖著硬將挺立著的`按下去。然而那東西那般硬`挺,一松手又彈回原處。他一咬牙再按,抽出汗巾將它與左腿縛在一處,從床下撿起褲子穿上,再著上裝,一層層裹好了,除卻面色緋紅,熱汗仍在外冒,竟看不出特別之處。

他收拾停當,起身邁出一步,到底有些虛浮腿軟。他連忙站直按捺呼吸,又抬手將揉亂的長發梳理順滑,將注意力集中一點,目不斜視地穩穩走向門口,開啟了石門機關。

門外乃是他的卧室,和內里密室截然不同,牙床香帳,珠簾低垂,錦綉爛漫。門人知曉他在密室練功,等閑也並不闖入卧室,只在外間花廳等候。他直行穿過門廳,途間只斜瞟一眼妝鏡,確認自己外表看來並無大礙,乃昂首闊步來到門人面前,輕咳一聲,道:何事

聲音

話出口才知自己嗓子已有些沙啞,剛才從這嗓子里吐出了多少靡的高吟低唱,竟至於斯他面上立時一熱,體內熱氣奔涌,令得傳信的門人不禁有些訝異。但大事為重,那門人還是立即回話,道:有人求見主

凌飛寒體內如鑽心剜髓的酥癢,為這一答案幾乎就要站立不住,一揮衣袖蹙眉叱道:不見

每月這些天,他的脾氣總會如此暴躁,門人倒也習慣了,忙補充道:普通人我們也便回絕了,此人手持墨玉玄冰印,我們做不得主,只好請主出關一晤。

這話留住了幾欲返身沖入密室的凌飛寒,他眉峰蹙得更緊,牙咬得近乎咯咯作響,頓了一瞬,終究一腳跺出,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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