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九陰玄女(1 / 2)

凄然地走到溪邊,並沒有看到詩兒的身影,到處轉了遍還是不見詩兒。沒辦法,只好去詩兒的房間看看吧。

剛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記起來,李伯伯找雪兒不是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為了幫雪兒修復處子之身,給剛才一攪和把這事忘了。

二話不說,帶著滿滿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圍轉了兩圈,卻不見有什么可以偷窺的地方,不過抵著緊閉的窗口,屋內的聲音倒是聽的清晰。

「老夫幾十年來救死扶傷的手術倒是做過不少,可還沒試過幫人恢復女兒之身。不過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醫術包你妥妥當當。」

「李伯伯您辦事雪兒自然是放一百個心,不過夏日炎熱,剛才又忙活了一會,雪兒怕下身不潔,想先沐浴一番再請李伯伯動手。」

「不用不用,沒必要那么麻煩,很快的。你且脫了褻褲躺下就好。」

什么?還得脫褻褲?那雪兒的下面豈不又多給一個男人看去了。

我豎耳傾聽,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輕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虛,這一來直把我嚇的跳了起來,正想發火,卻看到一張艷若桃李的秀美俏臉,不是詩兒是誰。

「你在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沒有啊,到處走走,剛好走到這。」

詩兒眯眼看著我,一臉的不信:「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心中糾結,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個……等會吧,我現在還有事。」

詩兒小臉一紅氣道:「現在不來,以後就也別來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復個處子之身,還能怎么樣。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會像他兒子那般占雪兒便宜的,一咬牙也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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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雪兒拉著裙角,纖纖玉足已脫了鞋襪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張明艷動人的俏臉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著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褻褲脫了吧。」

雪兒嬌滴滴的小臉蛋更是朝紅:「李伯伯,我看我還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煩了:「這么婆婆媽媽,等會你相公就過來了。」

說著竟抓住雪兒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風景頓時一覽無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內里竟是空無一物不著褻褲,玉貝光潔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齊,兩瓣花唇線條分明,粉嫩無比。

上角夾著一粒圓潤蚌珠,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嬌嫩欲滴,整顆已從溪底勃出,無遮無掩地透露著主人的情欲。最絕的是此時玉戶微啟,徑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夾雜著男性濃濃精液噴涌而出,已在椅上積了厚厚一灘。

「不是和你說過,毒未盡解不可與軒兒交合嗎?」

雪兒雙頰通紅,擺過臉不敢看李德中,一顆心蹦蹦跳的厲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兒閉著眼顫聲道。

李德中一臉驚訝,看著雪兒嬌嬌美態,心中波瀾洶涌,暗暗贊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細細品味一番之後,才點了點頭徐徐蹲下,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妙物痴痴贊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戶竟會生的如此姣凈,我李德中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卻讓我見著這般絕世美穴,蒼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說著把臉湊近玉戶重重嗅了兩下,只覺幽香撲鼻如花綻放,還帶著絲許腥膻,讓人忍不住血脈膨脹。伸出舌頭在蜜唇四周一陣舔舐,終於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濃濃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紅的蛤口吸允舔吃起來。

雪兒嬌軀劇震,顫顫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臟的……人家……啊……人家還沒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聞,兩手各抓著雪兒雙股,兩邊大拇指分別將花唇輕輕掰開,露出了花底驚心動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脈膨脹,好幾年沒硬過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來。

原來李德中六年前曾受過一次重傷,震及腦部,痊愈之後竟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也因深愛亡妻,故而多年以來從未想過另擇她偶,因此也不為自己服葯施針,反倒覺得這樣也好,要不當時也不會便宜了他兒子。可沒想到在雪兒絕世容貌下竟又長了這么個絕世妙穴,數年來不曾有過的欲望又被勾了出來。

李德中越舔越是來勁,越吃越是覺的花蜜香甜。雪兒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再次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里,直至漫過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著之前的濃漿從椅上緩緩滴落。

雪兒一顆芳心七上八下,看著眼前聞名天下的神醫居然為自己這般,埋首在膩白修長的雙腿間細細舔弄。只覺花房在他唇舌交擊下麻癢難當,卻又帶著絲絲快美,雙手扶上他後腦,敏感之極的嬌軀竟痴痴承受了起來。

李德中瞧著眼前美景,心中狂熱,倏地站起脫下長褲,一手將女孩纖腰緊緊摟住,一手扶著不遜於他兒子的精鋼鐵槍對著蜜汁四濺的花唇貫穿而入。

「啊……」

兩人耐不住這當中的快美同時喘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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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詩兒身後漫步在竹林中,看著她纖秀背影,心中一陣銷魂,可是她怨氣未消,我又豈敢造次。心里又擔心雪兒那頭,不知道剛才李賦那混蛋插進去了沒有。

李伯伯應該是沒什么關系,他德高望重,才不會像他兒子那般色鬼一個。不過恢復處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復啊,真是好奇無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這才發現已和詩兒拉開了好長一段距離。我急忙追上,對著她嘻嘻笑道:「還能想什么,在想你唄!」

詩兒一臉冷然,看著我不悅道:「在想我是不是處子之身?」

我心中著急萬分,連忙解釋:「不是,不是,詩兒你誤會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個男人好過?」

我彎腰拱手求道,差點沒給她跪下:「詩兒,昨晚是軒哥胡說八道,軒哥真的知錯了,軒哥真的相信你是處子之身。別說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會一樣疼你愛你,視你如珍寶的。」

詩兒靜靜看著我,眼里已有了些許溫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子之身。」

我見有效果了,趕忙趁勝追擊道:「當然,軒哥這么愛你,只要今後我們坦誠相對,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嗎,軒哥一定會一輩子都相信你愛護你的。」

詩兒終於被我打動,哇的撲入我懷里大哭了起來,雙手捶打著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為何還要說那樣過分的話來氣詩兒,詩兒狠死你了。」

我心中歡喜,一把抱住麗人輕輕撫慰道:「好,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今後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氣,好不好。」

我見時機成熟,便馬上改了稱謂。詩兒一臉嬌羞,也環手抱住我。

「討厭你,就知道欺負人家,要是往後再惹我生氣,我就一輩子不理你。」

我輕輕撫著玉背,只覺懷內絲絲甜香入鼻,盪人心魄。不覺間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彈嫩的翹股上輕輕撫捏起來。詩兒嬌軀一震,玉手抄後,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記,我吃疼立馬抽開。

苦著臉問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給我摸摸也不行啊?」

詩兒羞紅著臉甜甜一笑,手指刮著自己的小臉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來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著她這副嬌俏俏的模樣,更是心癢難耐:「這里又沒別人,也就讓我摸一下嘛!」

詩兒一臉調皮,嬌笑道:「那來追我呀,追到就讓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難耐,真想現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愛憐一番。二話不說便朝美人撲去。詩兒嚇的慌忙跳開,如蝶兒般和我在竹林間追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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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兩人嬉戲打鬧,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無邪可愛。而屋中兩人卻是肢體纏綿,喘息連連,早已把這夏日炎炎換做了春意濃濃。

「嗯……好漲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這般的欺負人哩……」

雪兒挨在椅中,一雙玉手緊緊揉著李德中的脖子,兩只雪白修長的纖足已被大大分開,無力的架在太師椅兩邊把手上。看著自己胯間飛快進出的巨物,享受著肉棒帶來的陣陣熱辣和充實,絲絲酥麻從陰戶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廚房與李賦交合,因屋外突然傳來人聲只好打斷,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這根大肉棒,否則自己非被燒死不可。可是這樣一來就又給相公添了一頂綠帽子。

想著相公對自己一往情深,那怕連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卻次次這般對他,心中愧疚實在不忍,可又對穴中巨物帶來的陣陣快美欲罷不能。只好告誡自己,最後再狂亂一回,今後一定好好補償他,那怕用盡一生也心甘情願。

放開了胸懷,將雪股高高抬起,讓巨棒下下盡根而入直達花心,蜜液擠濺而出飛灑一地,細細嬌喘也變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沒想到……你……你這么厲害……唔……頂死雪兒了……快……啊……再快點……就這么插死雪兒吧……啊……」

李德中看著眼前玉人竟變的如此淫媚,十幾年沒近過女色的身體那能把持的住,何況是這么一位嬌滴滴的絕世美人。

「雪兒!沒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長的好看,還這么會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雙手揉上雪兒胸前一對飽滿酥乳,老嘴粗喘著吸住雪兒的艷艷紅唇,大舌闖進玉口,纏住嫩滑的小舌頭,盡情的允吸起來。雪兒也不耐寂寞,帶著甘甜津液把嬌巧小舌渡了過去,也好讓李德中嘗嘗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著瓊漿玉露,把玩著手中彈性十足的柔軟玉乳,不想自己已過半百的年紀竟會被個小妮子迷的痴狂癲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盡根而入點在玉戶深處之時,龜頭總會被花心子輕輕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噴吐而出,全打在了龜頭上。李德中周身仿若電擊,直從馬眼酥到腳底,半個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兒更是不堪,螓首揚起,和李德中吻的難分難舍,口水從兩人唇間溢出,嘴中不時的發出「嗯……嗯……」

的嬌吟聲。眉眼間飄飄盪盪,白嫩嫩的嬌軀頻頻抖動。

只覺肉棒每則盡陷花宮,龜頭就連連重挑自己的嫩心,整個腰都酸了起來。

脖頸上的玉臂摟的更緊了,纖足也已纏上李德中,頂著他的後腰催促他更賣力的沖刺,高抬的雪臀前後挺動碰撞著下體,好讓肉棒頂的更深些。直到氣盡,雙唇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沒有了撩人的允吸聲卻換來了盪人心魄的嬌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頂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連連,穴內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緊,蜜液如決堤一般狂流。

「啊……雪兒你太緊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動,咬著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溫潤粘稠把兩人交接處的恥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濕作了一團。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著巨棒發起最後一輪猛攻,肉棒在蜜穴內飛快的大進大出了幾十抽,只覺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著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燙……不行了……雪……雪兒也給你了……啊……」

雪兒只覺花心被濃精一燙,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緊張,龜頭還頂著花心激射,感覺全身都似乎燒了起來,頓時滿腹皆酥,腰間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細白如雪的手背,腦袋向後仰起,嬌吟了一聲,直泄了個死去活來暢快淋漓。

李德中只覺從未有過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點滴不剩,十幾年的存貨一口氣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後的余味,忽覺棒頭一燙,深處似有什么東西淋了過來,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層,不一會從龜頭到小腹全麻了起來,李德中心內狂跳,已綿軟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身前麗人,從烏黑飄逸的秀發到小巧白嫩的腳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肌膚若雪……姿色如仙……體質敏感……情欲極勝……再……再加上這麻人的陰精……你……你竟是玄陰之體。」

李德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得骨頭根根發酥,只覺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撲哧撲哧的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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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人呀,有淫賊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雖然不少竹枝障礙,可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我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奔跳間不住扭動的屁股和上下彈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癢癢,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別想摸到她一下。

腳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腳踝痛吟了起來:「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詩兒見我摔倒在地,飛快地跑過來瞧我傷勢:「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給我看看。」

一臉緊張地抱起我的腳,輕輕替我脫了鞋襪,這按按那揉揉,關切地看著我細細詢問,深怕我傷了分毫。看她這般關心我,心中過往甜蜜一一涌現,險些沒把我給幸福死。

一把將她抱住,在她粉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讓我親親就沒事了。」

詩兒嬌笑閃躲,不讓我得逞:「去去,才不給你親呢!壞蛋,就會騙人。」

我忙將她抱的更緊,唯恐又給她跑掉了:「和相公說說,你的輕功怎會這么好,我的輕功已算不錯了,可卻連你的袖子都抓不著。」

詩兒抬起俏臉,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神情:「哼,那是當然,本姑娘輕功蓋世,比天上的鳥兒飛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詩兒橫了我一眼道:「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爹咯。」

我一臉詫異:「李伯伯也會武功,我怎從沒聽我爹說過呀。」

詩兒一臉不屑的看著我:「你以為就你們林家人會功夫呀,和你說吧,我爹藏有兩項絕學,一項為」金針打穴「,主要是幫人行針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時亦十分管用,告訴你哦,誰要是被我爹點了穴,江湖上怕是沒幾人解的開。」

我滿臉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來李伯伯這么厲害啊。」

詩兒看著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又道:「還不止呢,我聽我爹說,只要把這門功夫練精了,十步之內,一根金針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會是喂了毒的吧?」

詩兒啐了我一口道:「盡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勁力施針,擊點他人死穴和命門。」

我聽的張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細如毛發的金針一根便可取人性命,這要是偷襲於人,誰發現的了啊:「哇,那這就厲害了。那還有一項呢?是輕功嗎?」

詩兒點了點頭道:「對,就是輕功,主要用來逃跑用的。」

我一陣愕然:「啊?逃跑?」

詩兒嘻嘻笑道:「對呀,當年正邪大戰,我爹是正道的主力醫師,一個人憑一手針穴神術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這么一來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標。於是有位高人便傳了我爹一套輕功,之後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醫師了。」

想著當年那英雄輩出的年代,不由的為之神往,感嘆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無怪李伯伯威名傳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輕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誰呀?」

詩兒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風青雲,這套輕功便是他自創的,叫」青雲步「。」

我微微震驚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吧?可我從未聽說他曾參與過正邪大戰呀,而且他早已退隱江湖四十來年了。我聽我爹說過,他可是百年來功夫最強的幾個人之一哦。」

詩兒亦是一臉的佩服:「真的嗎,那不是比你爹還厲害。」

我搖頭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練成」無相神功「第九層,他現在最大的夢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誰厲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詩兒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們家的」無相神功「這么厲害,那你練到第幾層了?」

我看著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層,不過我爹從第一層練到第四層可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詩兒眼中滿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現在一定很厲害了吧。」

我喪氣的搖了搖頭:「無相神功分前修和後修兩部,第一層到第六層為前修,皆乃內外功法基礎,並沒有什么厲害的地方。而之後三層則是精華之所在,只要練到第七層,功力便可驚天地,泣鬼神了。」

詩兒興奮道:「那你什么時候會練到第七層呀?」

我掰著手指數道:「我爹八歲開始練無相神功,練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後又花了五年才達到第七層,所以要我到第七層……至少還要十年吧。」

詩兒聽的一臉失落:「啊……這么說你要到三十歲才能練到第七層啊,那你爹之後兩層又練了多久啊?」

「之後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終於突破第八層,恰巧趕上了正邪大戰,讓他從此揚名立萬,而第九層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歲月。」

詩兒一雙眼睛睜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還不得把頭發都給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