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九陰玄女(2 / 2)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詩兒東聊西扯時間飛快,不覺間居然已近黃昏。半邊天際紅霞絢麗,讓人心曠神怡,而夕陽側照下詩兒被映紅的容顏更是讓我如痴如醉,心動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擁摟在懷,想著未來就要和她廝守終生,白頭到老,心中美好久久盪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進杭州城找段天虎報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帶著她一同冒險,到時分割兩地,思憶佳人,該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著心門疼痛難當。

「詩兒,相公可能這一兩日就要走了。」

詩兒懶懶靠在我懷里,似乎對我的話並不意外:「我聽我爹說了,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個萬個願意。

「我當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這次要先去辦一件事,此去太過危險,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辦成之後便回來尋你,好嗎?」

詩兒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詩兒了?」

我心疼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傷害。」

詩兒美眸一紅,淚水滾滾而下,心中更是不忍,連忙站起為她擦拭。

「可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測,我又豈能獨活。」

我鼻子一酸,雙眼濕潤,詩兒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讓她隨我冒險了:「詩兒乖,相公答應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活著回來的,相公向你保證。」

詩兒雙目含淚痴痴看著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去辦的是什么事。」

看著她情意綿綿的雙眼,便是鐵石心腸也得軟下去了。

「和我來吧,我讓雪兒詳細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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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詩兒的手,在鋪滿枯葉的竹林間向回走著,不一會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詩兒只是默默低著頭一語不發,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傷什么,可我卻什么也不能為她做,除了告訴她:「等待!」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內也亮起了燈光,看來雪兒已經回來了。不知不覺我和詩兒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兒的處子之身估計也該修復好了吧。

想著再過兩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後,應該就可以得到雪兒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陣泛酸,暗罵自己為什么還在耿耿於懷,為什么還是看不開,甩了甩頭,不再去想,以後會好的。

進了門,雪兒果然在屋內,點著油燈坐在桌旁,正拿著一本經書細細端詳,燈光晃動下的嬌顏楚楚動人。不知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來,之前的所有煩惱忽的就一掃而空。

雪兒見我拉著詩兒進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沖我和詩兒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詩兒妹妹哄回來了。」

詩兒放開我的手,到雪兒身邊拉著她一起坐下,瞅著我古靈精怪道:「看看他表現,要是再欺負人,便讓他一世也哄不回來。」

雪兒嘴角含笑,連連點頭稱是:「嗯,若再敢欺負妹妹,莫說你,姐姐先不饒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兩位如仙嬌妻陪伴,疼惜都來不及了又怎會舍的欺負呢。」

走到她們身後,一左一右將她們攔腰抱入懷中。

詩兒在我臉上輕輕一刮,撇著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沒拜呢,便愛妻、相公的叫個不停,也不知誰答應要嫁給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潤潤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那成,我們這會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這堂給拜了,和著你雪兒姐一口氣一起嫁給我了。」

詩兒一把揉進我懷里,雙手圍上我的腰嬌滴滴道:「嫁就嫁,反正這輩子就跟你一個了。」

雪兒伸出玉指在詩兒的額頭上輕輕點著:「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著要嫁人了。」

詩兒本就艷若桃花的俏臉現下更是潮紅不堪,羞的只把臉埋進我的胸膛不敢回答。

我輕撫詩兒的秀發看著雪兒壞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不嫁?」

雪兒千嬌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輕輕一點:「除了你,這輩子誰也不嫁。」

看著左右兩位嬌妻,從今往後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動不已,扶起二人,牽著她們的手走到窗邊,對著滿天繁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後土在下,我林軒今日在此與兩位愛人三拜訂婚姻,他日歸家之時定當再起八抬大轎迎娶二位為妻,一輩子對她們不離不棄,視若珍寶。如有朝一日辜負二位嬌妻,便讓我林軒……」

還沒說完,雪兒就在我嘴上輕輕給了一掌,嬌嗔道:「這樣便行了,不許你胡說。」

我沖她點頭一笑,拉著二人一起跪下,對著無際蒼穹虛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離,二拜海枯石爛不棄,三拜期頤至死不渝!此情此意萬載永存!

三人相視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盡的甜美。

「好了,往後你們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兒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嬌羞道:「不跑了,天天跟著你,煩死你。」

詩兒嘻嘻一笑,亦在我臉側親了一口:「詩兒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著臉獰笑道:「不行不理,再過來讓為夫親親。」

兩女不依,竊笑散開,三人便在屋內嬉鬧了起來。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時並沒有像在林間那般吃力,終於抓到詩兒的小手,一把拉過,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這回往那跑。」

詩兒嬌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頭轉開,看到雪兒之前丟在桌上的那本經書,便拿起翻了開來:「咦!這是什么書呀?」

我也好奇的把頭湊了過去,看著封面上大大寫著三個字「玄女經」。

雪兒緩步走到桌邊,靠在我身上說道:「這是李伯伯給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厲害的書。」

我和詩兒一聽很厲害便都來了勁:「來來來!說說看怎么個厲害法。」

兩人忙到床邊坐定,聚精會神的等著雪兒講說。

雪兒見我們猶如孩童般的調皮模樣,不由的撲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若說此書的來歷,那便要從五十年前開始說起了。據說當時江湖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詭異無比的小門派名」玄女門「。此派門中皆為女徒,且個個美若天仙,聰慧過人。凡是入得此門派的女子必會練這」玄女心經「。

而這「玄女心經」更是一門怪異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積月累的苦修精進,竟是靠與男子交合之後吸取「元陽」來增長功力。普通女子練來倒還不懼,可相傳天地之中藏有一種八字皆陰的體質,再者女子亦為陰,如九陰相聚,便成了世間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門中名曰「九陰玄女」。

若是那「九陰玄女」習得了這門功法那便不得了了,聽說「九陰玄女」之體練了這門功夫後不僅可以在交合時吸食對方「元陽」來增進功力,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納「元陽」之時亦把對方的功力一並強行吸食干凈並轉為己用,且經豪取之後得來的功力竟不會有任何的減少。「

我和詩兒聽的張口結舌:「那被吸食後的男人會怎么樣啊?」

雪兒走到我面前,扶著我的臉媚笑道:「若是那個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減,陽壽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當做增進功力的玩偶,那你便會被吸的功力盡失,精盡而亡。」

我嚇的差點跳了起來:「你怎可練這種損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兒見我驚出一頭汗的模樣忙捂嘴笑了起來:「莫怕,人家這故事不還沒說完嗎?等說完了再怕。」

我輕撫了撫額頭,火燙著臉道:「誰——誰怕了,接著說。」

雪兒在我臉上輕掐了一下,繼續道:「因為」純陰之體「萬中無一,所以」玄女門「中亦是只有兩人而已。一位為門主花念之,另一位則是她的愛徒柳含煙。這花念之乃是一名徹頭徹尾的女魔頭,當年不知多少無辜男子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許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當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時出了個絕代大俠風青雲。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將花念之擊成重傷後不慎被她使計逃回了門中。

花念之一敗塗地,對風青雲是恨之入骨,可迫於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愛徒柳含煙前去勾引風青雲,待覓得時機便立即殺了風青雲為自己報仇。可世事難料,柳含煙非但沒殺成風青雲,竟還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並為他產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氣之下居然傾巢而出,前去誅殺風青雲夫婦。就在風青雲已做好迎戰准備之時,花念之卻又領著門下眾高手回了玄女門,而至那之後「玄女門」亦在江湖之中沒了聲跡。「

詩兒終於安奈不住發問道:「為什么又回去了,風青雲重傷她,柳含煙背叛師門,花念之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雪兒搖了搖頭:「沒人知道,這幾乎是當時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話題。而後風青雲就不再讓柳含煙練這損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煙的」純陰之體「與那數十年的功力就這樣白白費了。於是他便讓柳含煙憑著自己的記憶把」玄女經「從頭至尾默了下來,再動用自己的曠世才能把那損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專供」純陰之體「修煉的絕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著雪兒高興到:「那……那這本經書不就是……」

雪兒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當年風青雲修改後的」玄女經「。」

詩兒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經疑道:「那看來,這本經書還真的很厲害。咦!奇怪了,爹他怎么會有這本武功秘籍的。」

雪兒搖頭道:「這我便不知了,不過我想李伯伯一定與風青雲有很大的淵源吧。李伯伯也不讓我多問,只說我適合練這門功法,於是就把這本經書送給我了。」

我看著雪兒,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那這么說你的體質便是那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咯?不過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別出你是那」純陰之體「的呀!」

雪兒一聽我說李伯伯怎么辨別「純陰之體」臉就紅的像火燒,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煞是可愛,心中一動把她拉進懷里:「快說說看,他是怎么辨別的?」

詩兒也好奇的起哄:「對啊對啊,詩兒也想知道。」

雪兒小臉更紅,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好……好像說,要長的漂亮,還……還要肌膚細膩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聽著雪兒的描述又看了看詩兒。

「我的詩兒也漂亮,肌膚也細膩,你會不會也是」純陰之體「啊。」

詩兒笑吟吟道:「你以為」純陰之體「是那街邊賣饅頭的啊,到處都是。」

我看著詩兒胸前一對巨乳嘻嘻賊笑道:「你不就有一對大白饅頭嗎?來,讓相公好好嘗嘗。」

說著已一手摟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來。詩兒想躲,可已來不及,被我緊緊抱著的嬌軀不停扭動。

「唔……討厭……相公又欺負人。」

胸口的衣襟經嬌軀一扭動便微微分開,畢竟雙乳太過雄偉,根本包裹不住這驚人的分量。我心中一熱,把手插進了溫熱的衣內。今天內里倒是穿了一件褻衣,但隔著褻衣並沒有影響酥乳的手感,依然溫潤滑膩,柔軟如棉。

雪兒在一邊也看的心動,可以聽見她在我耳邊微微的喘息聲,我轉頭沖她一笑:「寶貝兒,來幫幫相公!」

雪兒也沖我嬌媚一笑,對我皺了皺鼻道:「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詩兒的另一邊坐下,詩兒看到雪兒也靠了過來頓時大慌:「雪兒姐……唔……怎么……怎么連你也想欺負我。」

雪兒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邊酥乳把玩了起來:「雪兒姐也想嘗嘗這大白饅頭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過來了,不如先讓咱們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詩兒的腰帶,詩兒只覺腰間一松連忙兩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拉著胸前衣襟重重向兩邊分開,內里鵝黃的小衣連同赤裸的細腰一起展露了出來。

詩兒羞極,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著臉埋進我脖子里,管他個天崩地裂也不出來了。

雪兒撫摸著詩兒膚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贊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對這么大的奶子,居然還有條這么細的腰,真把姐姐給羨慕死了。」

纖纖素手輕抬,一抹詩兒頸後和玉背,再往胸前輕輕一拉,讓我發狂的雪白巨乳就這么跳了出來。詩兒一驚連忙按住胸口,可觸及的只有滑如絲緞的雪膚,心中懊悔,腳兒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頭的小臉埋的更深了。

我見她不再抵抗,兩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軟綿綿,水水嫩嫩。

雪兒看著詩兒頂峰上的嬌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輕輕刮了下。詩兒全身一顫,在我耳邊的鼻息越來越大聲。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愛煞你這對大白饅頭了。」

說著竟伸出細舌在嬌潤的蓓蕾上輕輕的舔了一口,然後張開膻口竟把整顆乳頭含進嘴中挑弄了起來。詩兒終於忍受不住在我耳邊低吟了一聲「嗯……」,可謂嫵媚入骨盪人心魄。

聽著耳邊細細吟唱,看著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個柳下惠也都硬起來了,何況我這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頂在了詩兒的大腿上,詩兒也已察覺,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間輕輕按壓起來,經她一撫全身毛孔皆豎了起來。

雪兒斜眼瞧見,調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潤她了。」

我正想回話,卻見詩兒抬起紅艷艷得俏臉,笑吟吟道:「雪兒姐最壞了,詩兒都給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兒姐的。」

說著掙開我,嬌軀已把雪兒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住雪兒要去解她衣衫,當雪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是霓裳盡去,褻衣外露,詩兒乘勝追擊,一把又將她雪白褻衣給拔了,一對堅挺酥乳緊跟著羞羞露出了模樣,粉嫩欲滴的小乳頭與詩兒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黃豆大小。不同的是詩兒的乳暈大概有銅錢大小,而雪兒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沒有。

「雪兒姐的明明也很大呀,還來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還細嘛!」

胡鬧著竟和自己比較了起來,看著兩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軀不住嬉戲扭動著,肉棒好像快爆出來了一樣,再看看詩兒高高翹起的豐臀,我實在是已挨到極限啦,脫了褲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紅裙和臀上的褻褲,對著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槍挑了。

詩兒嬌吟一聲,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說道:「啊……討……討厭……相公你……你偷襲……唔……偷襲人家……你們……啊……你們都欺負詩兒……詩兒也欺負你們。」

說著埋進雪兒胸部,咬住一邊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雪兒體質本就敏感,乳峰被吮哪還忍的住,扭動著嬌軀跟著詩兒一起呻吟了起來。

「嗯……好麻啊……詩兒妹妹……唔……你……你的舌頭好柔軟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著胯下兩位如仙玉人的火熱纏綿,讓我更是血脈膨脹,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詩兒體內大進大出起來。詩兒咬著雪乳含糊的淫叫著:「唔……好漲……頂死詩兒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詩兒吧……唔……」

詩兒花穴緊窄無比,夾的我棒身陣陣酥麻,蜜液又豐潤溫熱,股股涌出,全打在了龜頭上,只覺一絲絲熱流順著馬眼一直傳到根部,肉棒進出的情景盡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濃濃白漿,塗的兩人交接處和腿間到處都是,粘稠無比。再加上兩瓣圓圓的雪股配合著不住蠕動,白花花的差點沒射出精來。

趕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翹臀,目光向上,想看看兩位仙子在干些什么,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讓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詩兒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兒,兩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兩條嫩滑的小魚不時游進對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嘖嘖有聲,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紅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兩下終於挨了過去。這時雪兒一雙皓腕也摟住詩兒細腰,兩只白若奶漿的纖手在詩兒光滑細膩的玉背上輕輕撫弄著。

經雪兒一撫,詩兒更是狂亂不已。只覺她穴內連連抖動,花漿閃閃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戶深處的龜頭似被什么吸著不放。我頂住花心苦忍不泄,終於花穴放松,吸力漸失,還以為又過一關,誰知內里竟噴出一股熱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燙人的多,龜頭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寶貝娘子……好好接著。」

詩兒把嫩臀翹的高高,接受我的濃情灌溉,終於把持不住,松了雪兒的口粗喘的嬌吟起來。

「唔……好燙……相公……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直抵著花心揮灑的點滴不剩才放開玉股,拔出漸漸軟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詩兒也松軟無力的倒在雪兒懷里嬌喘,玉背上下起伏著。雪兒也已滿臉潮紅細細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我不說話,玉手在詩兒背上繼續替她撫摸著。

這時詩兒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盯著我,埋怨道:「笨相公,你這么早就射了,雪兒姐該怎么辦啊。」

我羞愧難當,自知沒用,半天說不出個話來,還是雪兒幫我解了圍。

「妹妹,你錯怪相公了,我現在還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親熱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還好剛才翹著屁股的不是雪兒,不然可就要闖大禍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輕力壯,一個晚上來個三回四回還是不成問題的,不信你就翹起屁股,咱們再耍上一回。」

詩兒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盡知道折騰人家,以後都不理你了。」

我見她嬌憨,心中更是喜歡,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輕撫著玉乳柔聲道:「那我不胡鬧便是,你再讓我親親,就像你們剛才那樣。」

詩兒不依,羞答答的逃開:「好啦!你快讓雪兒姐和我說說你要去辦的事,我想聽這個。」

雪兒看了看我無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褻衣,爬到我身邊,靠在我懷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讓雪兒從頭說起吧,我也想讓你了解雪兒的所有。」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點了點頭,等待著她揭起那內心深處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