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望夫苟偷(1 / 2)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號之後,詩兒才從客棧出來。正躊躇著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姑且不論小二是否會搬來救兵,即便帶來了,也未必是丐幫眾人的對手,並且還有許多不安定因素。

一邊埋怨著李賦怎會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一邊正准備著向觀月樓而去。就在這時,耳後隱約聽見有人叫喚之聲。回頭一看,一位面目白凈,五官俊俏的高瘦男子正滿面笑容地向自己招著手。

定睛一看,一襲灰衣,瀟灑至極,竟是周子鶴。這可把詩兒樂壞了。好巧不巧趕在這檔口上來了個天外神兵。詩兒連忙迎上,雀躍道:「周大哥,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周子鶴呵呵笑道:「這不手頭上的事沒辦成嗎,還得在杭州多逗留幾日,於是記起林賢弟和兩位妹妹今日會在這家客棧留宿,便想著再過來與三位聚聚。恰巧就碰見詩兒妹妹了,嘿!怎不見賢弟與雪兒妹妹呢?」

詩兒連忙拉起周子鶴的袖子道:「快來,我們邊走邊說。」

周子鶴不明所以,但還是展開身法跟著詩兒去了。一路上聽著詩兒把昨夜怎樣遇見歐陽琳,東西又怎樣被偷,直至今晚在觀月樓前發生的一切都聽完了方才明白來龍去脈。聽後哈哈笑道:「這歐陽琳果然名不虛傳啊。」

詩兒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會就讓你會會她,你可別學我那不爭氣的相公,一見著漂亮姑娘就跟丟了魂似的。」

周子鶴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趕忙轉開話題道:「詩兒妹妹好俊的輕功,不知是師承那位高手呢?」

詩兒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亂學的。」

周子鶴一臉驚訝道:「不想針醫前輩不僅妙手回春外,居然還藏著這么一手了得本事,只不過……」

詩兒見周子鶴欲言又止,便追問道:「只不過什么?」

周子鶴見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繼續道:「只不過這套精妙的步法,從詩兒妹妹這使出來,終究還是欠了幾分火候,或許只是妹妹還年紀尚輕,並未完全領悟這套步法之中的奧妙吧。」

詩兒訝異道:「這套步法我從八歲便開始練了,也沒聽我爹爹說我有什么不足之處呀!」

周子鶴搖頭道:「或許針醫前輩是想讓你只專注於醫學方面的造詣吧。」

詩兒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沒練過我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練的不到家呢?」

周子鶴爽朗一笑,一把摟住詩兒的纖腰,帶著她飛奔起來:「如我所說,更換一下你的調息之法,領你走上一程之後便明白了。」

詩兒雙頰立刻變的嬌紅,周子鶴的大手強而有力,男人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再加上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他灼熱的吐息,無不讓詩兒為之一盪,周子鶴所說的調息之法哪還聽的進半句。小二未曾撲滅的欲火隨之復卷而來,嬌軀似乎又再火熱起來。

迷迷糊糊間腿上一軟竟向周子鶴懷中倒去,周子鶴眼明手快,連忙將詩兒扶住。一手依然摟著她的細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慌忙間竟握住了詩兒的一邊乳峰。

詩兒嚶嚀一聲,胸前酥麻之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惹的嬌軀更為火熱。好在理智尚存,記起不久之前才背著相公與那小二做了越軌之事,相公如此愛我,我怎可接二連三的對不起她。

把牙關狠狠一咬,連忙推開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來一般:「詩兒愚鈍,你的調息之法我是學不來了,你還是放開我吧。」

周子鶴也較為知趣,把被甩開的手重又摟在詩兒的纖纖細腰上:「我帶著你走,這樣會快些。」

詩兒嬌顏更紅,想要閃開他的懷抱,卻覺渾身無力。而周子鶴反而加重了幾分手頭的力道,把詩兒抱的更緊了。詩兒越加慌亂起來,深怕自己又再意亂情迷,連忙掙脫道:「周大哥,你……你別這樣,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詩兒努力著,想要掙脫周子鶴的雙手,而周子鶴卻只是牢牢抱著默不作聲。

詩兒又有求於人,也不好與他翻臉,只把催促改為哀求道:「周大哥,你還是放開我吧,我們稍微慢點不打緊的。」

誰知周子鶴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詩兒耳邊柔情道:「詩兒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實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時候便已經喜歡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日去而復返也只因鬼迷心竅,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誰知竟得上天眷顧,有幸與妹妹私相獨處。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曉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貴。只盼此時能多抱得妹妹仙軀一時半刻,了我痴戀,今生足矣!願妹妹成全。」

詩兒聽他說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難免感動,已不忍將他推開。

看他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懷中也不再掙扎,嬌聲安慰道:「華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譽江湖上百年,你更是華山派今後的掌門人,身份又怎會輸於南盟少主。」

頓了頓,只覺這般說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齒這會只跑的無影無蹤。腦中空空盪盪的,艷紅的臉蛋兒好似要燒起來一般,可還是呢聲呢氣的把接下來的話給說了:「全因事態緊急,迫於救人心切,我才勉為其難讓你抱的,過後便全當沒發生過,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萬不能讓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嗎?」

周子鶴喜不自勝,連連點頭稱是。看著詩兒嬌艷欲滴的臉頰,一時竟無法自制,趁著詩兒不注意,在她俏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詩兒雪軀一顫,玉手忙捂上被偷襲的嬌顏。幽怨的看著周子鶴,見他成熟俊俏的臉龐上卻像孩童般樂不可支,心中責備頓時化為烏有。羞怯的低下頭,重又靠回了周子鶴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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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直到被我吻得喘不過氣了,我才戀戀不舍的將她雙唇放開。雪兒嬌嗔的白了我一眼,細喘連連道:「怎會看上你這么個色狼,這下滿意了吧。」

我嘻嘻笑著,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中更是癢癢。雙手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從身後把她緊緊抱著:「滿意,滿意極了,可要是我的寶貝親親雪兒這會能幫為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為夫就真的心滿意足了。」

雪兒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記:「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廣眾的你就盡想那猥瑣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團了,你還有這興致。」

我強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兒身上摸索著,而雙眼已跟著雪兒看向了樹下的庭院之中。

歐陽琳揮舞竹棍,與禿頭長老在眾人之中纏斗起來,來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了。真看不出她年紀輕輕,百招過後竟絲毫不顯敗象。而項雲天之所以沒有出手,想必也是料定那禿頭長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幫眾人在旁頓時議論紛紛,只聽一名乞丐豎著大拇指道:「真看不出這歐陽小姐果然有兩下子,郭長老乃我幫四大長老之一,一手鐵爪神功已練的出神入化,平日碎石斷木見他是易如反掌,幫中又有幾人是他對手。沒想到今日百招有余卻拿不下雙十未過的歐陽小姐。」

禿頭長老聽人在旁議論,心中極為憤怒,雙爪使得越為剛猛。歐陽琳無心與他斗狠,邊打邊退卻仍是密不透風。就在這時,一條白影閃至兩人中間,勉力接下禿頭長老一掌,再次將兩人武斗打斷。

可這回從中阻隔的並非項雲天,而是那書生模樣的俊俏男子。他受禿頭長老一掌之後連退數步,面露苦色地揉著掌臂。

禿頭長老指著那俊俏男子罵道:「混賬穆江雪,你一個區區六袋弟子也敢攔我,丐幫的規矩你還有沒有了。」

穆江雪眉頭緊皺,連忙解釋道:「郭長老您誤會了,江雪只是想此事應妥善處理,一切還是都待烏、陳二位長老到了之後再作定議吧,您就別和歐陽小姐一般計較了。」

穆江雪溫文爾雅,言語間文質彬彬,渾身上下盡顯書香之氣。若論氣質而言,周圍眾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禿頭長老乃粗俗之人,怎會與他慢條斯理的講道理。江湖中人的蠻野之氣更甚了幾分:「狗屁,沒那兩人咱們丐幫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溫長老說的話就那么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個讀書人,所以平日里給你三分和氣,你小子可別蹬鼻子上臉了。」

穆江雪還想再勸,卻被一旁的歐陽琳一把推開。對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誰要你在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還用得著你來管,哪涼快哪呆著去。」

又轉過頭對禿頭長老厲色道:「郭禿子,別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們接著來,看我這回不打你個屁股開花。」

雪兒一邊軟綿綿的靠在我懷里,一邊看著院中喘著氣柔柔細語道:「這歐陽琳可真有意思,別人好心幫她,她卻把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雙手齊出已紛紛握著雪兒的一對彈軟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進了衣內,隔著褻衣慢慢搓揉著:「你別看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平日里指不定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歐陽琳這般罵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兒回頭沖我嫣然一笑,玉手輕輕撫著我的臉龐道:「有沒道理雪兒倒是不知,但某人見著漂亮姑娘魂就沒了這是一定有的。」

說著在我鼻頭輕輕一刮:「要是詩兒妹妹在這,看她不給你一腦瓜子。」

我老臉一紅不知如何作答,聽她說到詩兒便有些擔心起來:「詩兒去好一會了,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雪兒見我轉開話題,便乘勝追擊道:「這會才記起還有個詩兒妹妹啊,指不定已經被人拐跑了。」

我心頭一揪,李賦那淫邪的面容從我腦海一閃而過,連忙搖頭安撫著自己,嘴中默念道:「不會的,不會的……」

可想著詩兒的仙姿佚貌,心情越發焦躁起來:「要不我們回頭去找詩兒吧,我怕她……」

雪兒盈盈笑著,在我腦門輕輕敲了一記:「傻瓜,她有她大哥陪著能出什么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兒再這么給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別……啊……過分……你還伸進去……嗯……」

想想也是,他們是親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說好今後要對詩兒絕對信任的,還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應該。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兒頸後的細帶給解了,不再理會搖搖欲墜的褻衣,貪婪的魔爪這回直接就鑽進了褻衣內,撫著早已勃起的嬌嫩乳頭細細把玩起來。

雪兒一聲驚呼,玉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眉頭顰顰的看著我,美目中既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在她耳邊吹著氣哄道:「好雪兒!別惱,相公不摸就是。」

說著就將雙手從衣內雪乳上抽了出來,雪兒猛松一口氣,又一次癱軟在我懷里。而我卻突然將身軀一斜,讓她向後滑倒。雪兒一嚇,見我已閃到她身前,慌亂間嬌軀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後的枝干上。驚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卻引來了更為措手不及的事兒。

我沖她賊賊一笑,二話不說就著早已微敞的領口一把將她胸前白衣大大掀開,扯下松脫已久的朱紅褻衣,對著粉嫩欲滴的嬌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兒大驚,嬌軀頻頻抖動,素手在我肩上輕錘之後立馬改為雙手抓按我的後腦。凈白的皓齒緊緊地咬著水潤的豐唇,深怕自己一時不忍哈出聲來。想著要是讓樹下眾人看到自己眾目睽睽之下竟與男人在這郊野之中干著這等苟且之事,日後要是傳了出去還有何顏面見人。思慮間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從穴中涌出,把褻褲打濕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壞相公……你瘋啦……啊……竟這般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兒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頭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著,雪兒用力的搖著頭,仍是憋著氣向我連連討饒。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樹下還有丐幫眾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放輕,伸出舌頭就著小乳頭慢慢的打著圈,等到雪兒嬌軀具軟鼻息漸重之時,再將舌尖在硬挺的小乳頭上重重一挑。

果見雪兒纖軀劇震,一手雖已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可還是明顯的聽到她一聲盪人心魄的細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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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螳螂捕蟬總有黃雀在後。林軒自以為窺探著丐幫眾人,與雪兒在大樹之上做那猥瑣之事定當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周子鶴與李詩早已跟上他們,藏匿於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著他們寬衣解帶你儂我儂的好戲。

一路上周子鶴對詩兒倒是循規蹈矩,除了將她摟抱在懷外亦不敢對她有所不敬。詩兒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確實是個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門比那幫地痞無賴就是有所不同。

腦海中忽的閃過不久前與小二的淫溢畫面,嬌俏的雪顏再次變的艷紅。輕輕一咬潤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颯爽的周子鶴,春心竟悄悄萌動,暗暗想著:與小二眾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覺的心兒小鹿亂竄,正出神間卻被周子鶴一聲詭秘的嘆息驚醒,見他喘著粗氣惝恍迷離道:「仙姿雪膚,嬌顏膩乳,既是天仙見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詩兒向著周子鶴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時間竟張口結舌的呆在了當場。只見雪兒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對豐乳在風中微微顫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兒姐挺拔圓潤的玉乳上大逞淫欲。

詩兒雪臉緋紅,木然的回頭看著周子鶴。見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頭舔動著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詩兒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撲身過去舉起雙手遮住了周子鶴的雙眼:「不許看,不許你看!」

周子鶴連忙抓住詩兒細嫩的雙手把她分開,以免被她擋住視線,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盪人一幕。兩人左右晃動著,在林間任意的拉扯起來,就在這時周子鶴突然感到有一對彈性十足的軟肉正壓在自己胸口跟著詩兒的動作左右劃動。

周子鶴立覺快美絕倫,收回一直盯著雪兒裸胸的目光,改為了注視詩兒頂在自己胸口已被擠壓變形的彈軟巨乳。詩兒見他痴痴看著自己胸前,這才會意過來,一時間俏臉更紅,連忙與周子鶴分開。慌亂間匆匆轉移著話題。故作生氣的嘟著小嘴,掩飾著自己的嬌羞,一跺腳道:「真是太過分了,虧我那么擔心他們,居然還有興致干這檔子事。」

憋紅著臉偷眼去瞧周子鶴,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早已驚惶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逃開,上前與相公會和,自己一人倒是無妨,可周子鶴在旁必是相當尷尬,更何況雪兒姐的顏面又該往哪放。可若是再這么呆著,真不敢保證周子鶴是否會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難想象,此刻周子鶴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詩兒甜美動人的秋波媚態真可謂誘人至極,再加上此時怯怯含羞的模樣,任由哪個男人看了能不為她神魂顛倒。

炯炯雙眼如狼似虎的打量著詩兒豐姿綽約的玲瓏軀體。終於鼓起勇氣邁開了腳一步步的向詩兒逼近。詩兒慌亂不已,深知這般下去怎能自制。雙腳無力的向後退著,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應過我不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