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望夫苟偷(2 / 2)

直到詩兒退無可退背頂大樹,周子鶴方俯身向前雙手緊緊摟著詩兒瘦弱的雙肩,看著詩兒驚懼的雙眼壓低聲音道:「今夜只要能與詩兒妹妹共度良宵,那怕明日起受盡江湖同輩唾棄,周某亦在所不惜。」

說著一把摟緊正在微微顫抖的詩兒,對著她的晶瑩雙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子鶴本以為詩兒必定會拼死抵抗,誰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間詩兒竟將檀口輕啟,已把一條細膩柔軟的嫩舌滑進了周子鶴的嘴里挑弄。

周子鶴倍感意外,心中卻已樂開了花,趕忙越發賣力的與詩兒纏綿起來,舌頭已毫無保留的與她來回歡渡著。雙手更不閑著,一手撫弄她胸前飽滿,一手在她豐韻的翹臀上摸索。只是不知為何,詩兒既然已委身於自己,可在與她相擁之後,她的嬌軀卻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動。

周子鶴抬起頭,輕輕的與詩兒分開。看著詩兒渙散的雙眼溫柔道:「怎么了,抖得這么厲害,怕我嗎?」

詩兒嬌喘著緩緩地搖著頭,斜眼看向那邊樹上斗得正歡的兩人,膩聲道:「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厲害……我們還是不要了吧……」

周子鶴瞬時明白過來,壞壞笑道:「怎樣?看著你相公卻與他人偷情,一定倍感刺激吧。」

詩兒被說中心事更感羞恥,嬌嗔道:「不許你說,得了便宜竟還來取笑人家,今後再不睬你了。」

周子鶴滿臉堆笑連賠不是,心中也覺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稱的南盟少主在前,自己竟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身後與他的愛妻偷偷交歡。更甚的是身前絕色還是那不知讓多少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竟有這等艷遇。

越想越覺心動,更不理會詩兒在自己懷里依依哀憐的模樣。模仿林軒那般,一把將仙子胸前紅衫敞開,扯下包裹著雪乳的薄薄褻衣。登時一對雪膩挺拔,渾圓飽滿的絕美巨乳應勢而出。周子鶴只覺頭腦一陣眩暈,無論尺寸還是形狀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誘人,粉嫩嬌俏的小乳頭玲瓏剔透,可愛至極,實在無法想象如此豐碩的乳肉上竟又賜予了如此嬌嫩的蓓蕾,而兩者卻又如此完美的相稱。

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上一邊雪峰,竟是容納不住,入手絲滑如綢,彈軟兼容。

想好好將她蹂躪一番,可心中卻又不忍褻瀆。只是一邊感嘆上天造人之巧妙,一邊呆呆看著竟忘了接下來該干些什么。

這可把詩兒給急壞了,被這般不上不下的吊著哪受得住。把心一橫,索性將他一把推開。周子鶴如夢中驚醒,方才察覺自己木訥,不再憐惜,一口將詩兒的一邊粉嫩含進了嘴里。

詩兒長長嬌吟一聲,只覺暢美得無以名狀。被含住的乳首麻癢難當直惹得渾身酥軟,尤其是雪跨間又再次潮濕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周子鶴的肩膀,雙眼卻牢牢的盯著那邊樹上纏綿的相公與雪兒姐,渾身只覺越來越熱,喘息亦越來越濃:「嗯……好棒……再用力點吸……嗯……對……舌頭也要舔……啊……相公用力……嗯……」

周子鶴聽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詫異,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直只看著大樹上的林軒。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撲來,放開已滿是口水的粉嫩乳頭。蹲下身一把掀起紗裙,這一掀險些把周子鶴的鼻血給噴了出來,白膩如凝脂的曼妙玉足,纖長的雙腿交叉撕磨著,淫水已順著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蓋。然而最讓人欲血澎湃的是紗裙之下竟不著片布,飽滿的陰戶赤裸裸的袒露著。

詩兒見周子鶴低著頭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記起褻褲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去,心中大感羞恥,急的都快流出淚來,也不知他今後該怎樣看自己,是否已把自己當做一個淫賤放盪的女子。越想花房內卻越是火熱,兩條雪膩美腿磨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呼著熱氣,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來一般。摩擦的雙腿間,淫穴口若隱若現,兩瓣貝肉瑩光閃閃竟已有些外翻,足間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滿。

周子鶴再也受不住這朦朦朧朧的感覺,一手抓著一邊美腿將她離地舉起,詩兒背靠樹干,雙腿順勢被大大分開,胯間的媚肉敞開了她神秘的面紗,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周子鶴眼前。

詩兒大羞想將大腿再次合攏,可周子鶴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詩兒大急,可又無能為力,雪軀顫抖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直感嘆著如此尤物為何卻是他人之妻。淫水受著穴口的張力,在蚌縫之中積了滿滿一灘,可終究還是束擗不住滴滴墜落。李賦已紅著眼在下邊等了老半天了,見蜜汁淌下,趕忙伸長了舌頭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詩兒渾身如欲火焚燒,急忙撇開頭不敢再看。便斜著眼想看看相公這會怎樣了。這一看便如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原來林軒也已放開雪兒的乳峰,轉首到她胯下去了。

詩兒芳心亂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軒還是周子鶴了,突然只覺花心一緊,蜜穴跟著顫抖起來,一股股陰精向外噴著。詩兒大呼糟糕,連忙用手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噴涌而出又如何來得及,當纖纖玉指捂住穴口的時候,周子鶴已是一臉一嘴的瓊漿玉露了。

周子鶴大呼痛快,而詩兒卻羞愧的不敢將手移開了。周子鶴正想伸手將她撥開,卻驚喜的發現詩兒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戶之中抽插起來,抬起頭正要羞她幾句,卻發現她仍是痴痴的望著林軒那邊。

周子鶴面如死灰,暗道:原來她是在為她相公手淫,看著離自己只有數丈的那個男人,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如此嫉妒一個人。心中無名火氣,憤憤道:讓你看,我要讓你知道這會是誰在與你雲雨。

借著不甘一股腦將大嘴湊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發的陰蒂。詩兒嬌呼一聲,淫聲更烈,只覺周身具酸的厲害,好似骨頭都酥了,連忙將玉指從濕淋淋的蜜戶中拔出,一手緊緊按在周子鶴頭上。

周子鶴終於不再憐香惜玉,把這些年花間游走的招數全都使了出來,啃吸舔咬無一落下。詩兒意志終於崩潰,拿著剛才還抽送穴兒的玉指大口允吸,浪聲不止,媚態盡顯。直到玉指上水光瑩瑩方才驚覺的抽出,心道:怎會有男人精液的腥澀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當時也沒空清理,定是都留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責自己糊塗,可看著雙腿間的男人卻還吃得不亦樂乎,頓時玩心大起,雙手緊緊按住周子鶴的後腦,用力挺聳著小屁股,將花穴湊在他嘴中磨蹭,膩聲膩氣的撒嬌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厲害啊……舌頭攪得人家魂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對……再吸大力些……人家獎勵你……流好多好多東西給你吃……啊……」

周子鶴聽著詩兒的淫聲浪語,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沒了,那會察覺這淫液中的不同,心中還道她是有史以來碰過的女子當中蜜液最香甜的。

詩兒一邊偷偷嬌笑一邊騷吟著催促他,抿著小嘴看著周子鶴漲紅著脖子賣力舔吃卻渾然不知,心中調皮道:哼!讓你欺負人家,人家就讓你嘗嘗那下賤小二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動,不覺間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鶴一臉的精液和淫水。這一來周子鶴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夾帶著絲許腥騷直沖的腦門,欲血翻涌。周子鶴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覺異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著從詩兒花房內溢出的精水。

詩兒眉頭深鎖雙唇緊閉,深怕一時受不住呼出聲來,被數丈外的愛人察覺。

勉力憋著氣,雙眼牢牢盯著大樹上林軒二人。突覺身下一空,軀體已被放下。

周子鶴挽住詩兒細腰將她一把拉起,並讓她背對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褲頭,彈出早已硬如鐵柱的陽具。掀起長裙,一手按在詩兒背上將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翹起,扶著肉棒對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溫熱穴口上下劃動著,直到龜頭完全被淫液沾濕,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禮教唾棄的不恥之事。

瞪直了雙眼看著花穴,正要把龜頭挺入,卻被數丈外的一聲高呼驚擾。詩兒本就心虛,此際更是慌亂,嬌軀下意思的彈起忙向大樹上看去。果然大樹上已沒了林軒二人蹤跡,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識破,正要沖出上前與林軒解釋,卻被周子鶴在後一把抓住:「傻丫頭,你干嘛呢?」

詩兒慌慌張張,一手按著腦門,言語間已是不知所雲:「不是……我……我要去和相公解釋……可你……對……你……你快走……等會我就說是他看錯了。」

說著就去推周子鶴,催他快走,周子鶴未能如願以償,心中甚是糾結,可畢竟身出名門,再者心思細膩,早已把眼前始因看個明白了。摟著詩兒柔聲安慰道:「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們被發現了,是你相公被人發現了。」

詩兒頓時心頭一開,偷眼瞧去,果見相公與雪兒姐已被丐幫眾人團團圍住。

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邊的周子鶴正要沖出,卻又被周子鶴拉了回來,詩兒大急,雪手用力將他甩開:「你干嘛呢,還不快去幫忙。」

周子鶴不溫不火道:「你這回沖出去不就等於告訴你相公我們在這待好半天了,他要是等會問你我們在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詩兒雪顏一紅,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辦嘛?」

周子鶴一邊看著場中眾人一邊悠悠道:「依我看以賢弟的武功支持個一時半會還是不成問題的,只需情急之時我們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著這會空擋,我們就把方才未了的事接著給辦了吧。」

雙手一張,欲將詩兒再次擁入懷中。詩兒受此一驚那還有心思,一腳猝不及防的踩在了周子鶴的鞋上,推開他微怒道:「好好看著,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還有……先把褲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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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俏顏上朝霞漫天,一朵紅雲連脖頸都已染的通紅。羞怯的低著頭,偷偷地躲在我身後,玉手卻在我腰上已不知擰了多少下了。此時地上若要有個洞,想必她就鑽進去了。

憶起方才我就是一頭鑽進了雪兒裙底,細細品嘗著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卻因一時貪念且得意忘形,記不得自己身處何地,竟連連用舌尖去挑那敏感萬分的肉蒂。終於在最後一次允吸時,雪兒防線崩潰,即便死死咬著手背可還是唔出了聲。

丐幫高手如雲,這一低吟豈能瞞過眾高手的耳力。一邊抹著嘴一邊打量著將我們團團圍住的眾乞丐,對著身後的雪兒喃喃道:「詩兒怎么還沒到,想必又是那李賦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這般肆意妄為,還真不是個東西。」

雪兒鼓足了勁,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擰了一記,埋怨道:「臉都丟到家了,你竟還敢去怪別人。南盟中怎會有你這等」奇人「,你自小便這般胡鬧嗎?無怪你爹爹將你趕了出來。只盼今夜月黑風高,他們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間吃痛,礙於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鮮少見雪兒生氣,想必這次真的把她惹惱了。搓著耳根沖他嘿嘿諂笑,正要出言討饒,卻見眾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來,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歐陽琳是誰,看著她洋洋自得的模樣,想必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雖然她讓我很頭大,可不知為何,她給我的感覺更多的卻是清新與純潔。

再者此時敵眾我寡,只好溫著聲音恭敬道:「在下今日無意打擾眾英雄議會,實屬在下不該。可家傳之寶被歐陽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還望歐陽小姐將在下所失之物復還,在下定然速速離開。」

項雲天冷著臉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滾!」

心中火起,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人,硬著頭皮道:「哼!丐幫妄稱天下第一大幫,原來竟是一幫小偷小摸的無賴之徒。」

雪兒在我腰間戳了一記,急道:「有你這么商量事的嗎?真打起來我們那里是對手。」

彷徨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兒豈能這般丟了面子。眾乞無人言語,可圈內肅殺之氣已騰騰升起。心中雖有膽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將腰桿挺的筆直。

突覺腰間一麻險些彈跳起來,我道又是雪兒,回頭瞧去卻是一張嬌憨可人的迷人笑顏。我先是一呆隨後拉上雪兒立馬跳開,背上驚起一片冷汗。全神貫注在項雲天上卻沒注意身後還竄出一人。

歐陽琳笑臉迎春,再次挨了上來,扯著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實話和你說了吧,你的東西的確在我這,不信你伸進去摸摸。」

說著向自己胸部指著,一只手竟還要去掀領口。我血氣翻涌,一顆心差點沒跳出來,火燙著臉忙伸手去阻止她:「別……別鬧,不信你又能怎樣。」

歐陽琳笑的更為得意,羞紅著臉將我的手輕輕掙開:「原來你才是無賴,竟趁機調戲人家。」

我大喊冤枉,連忙把手收回,回味著方才的溫潤,心中竟有些竊喜。暗罵自己怎可如此猥瑣,強逼著雙腳又退開了一步。

而歐陽琳卻扯著我的袖子又將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卻見她又將身子靠了過來,縷縷清香撲面而至。雙目微微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渾然不知,在我耳邊輕聲道:「東西還你,可你得幫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歐陽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詩兄妹未到,她恰恰是個好幫手,當即便答應道:「好,你先把東西還我。」

歐陽琳小嘴一嘟,搖頭道:「那可不行,男人講話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聲,強壓下聲調:「瞎扯,每次使賴耍混的都是誰,我可比你上道多了。再說我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會騙你一個黃毛丫頭。」

歐陽琳水靈靈的大眼珠一轉,斬釘截鐵道:「那行,你要騙我你就是小狗。」

說著將渾圓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著胸口道:「喏!在這,拿吧。」

我老臉一紅,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兩難之時,一只素手飛揚而過,轉瞬間已鑽進歐陽琳衣內撫了一把,雪兒與她近在咫尺,縱然她功力勝過雪兒許多也未能躲過。

雪兒倩影一閃,已躲到我身後,將一塊玉塞進了我手里,並翻看著從歐陽琳懷中揣來的經書,低聲道:「不錯,是玄女經。你的玉對嗎?」

看著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點頭道:「嗯,是靜心玉。」

這時只聽歐陽琳對著我們朗聲道:「好了,你們的東西我還給你們了,我的打狗棒呢?」

眾人皆是一驚,齊齊向我和雪兒看來。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了,原來她剛才是在挖坑。我連忙解釋道:「諸位,這實在是個誤會,我與丐幫素來毫無瓜葛,拿你們打狗棒有何用。」

歐陽琳繼續在旁煽風點火道:「你以為得了打狗棒就能當丐幫幫主了嗎?別痴心妄想了。」

項雲天無心聽我們辯駁,沖溫、郭兩位長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