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誤窺天引(2 / 2)

我與周子鶴連忙躬身回禮:「長老言重了,一場誤會而已,晚輩亦有不是之處,望長老海涵。」

烏長老哈哈笑道:「真可謂江山代有人才出,兩位少年英俠不多時必是那中天紅日啊。今夜不如就在寒舍暫住一宿,也讓老頭子好好宴請兩位一番。」

難得脫身,怎還敢逗留,趕緊推卻道:「長老盛情本該受納,可確有要事在身不便停留,待得他日再登門拜訪,望長老恕罪。」

烏長老點首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敢挽留了,諸位好走。」

四人一一回禮後倉促而走,才步出數丈卻聽身後嬌呼一聲,一位仙子飄然而至,羞羞怯怯看了我一眼,潮紅著臉低下頭輕聲問道:「大叔,會武之日你來嗎?」

我心頭一跳,看著她小女兒家姿態竟有些痴了,半響答不上話來。她見我不應,便抬頭相盼,眼中滿是期待與不安。

我心下狂喜,她莫不是戀上我了吧,一時竟忘了兩位嬌妻的感受,神魂顛倒般道:「去,我一定去。」

歐陽琳欣喜萬分,雀躍間上前一步,竟抓住我一只手柔柔道:「真的?你若不來我定會哭的。」

溫潤軟玉在手,陣陣膩香入鼻,一度以為身在夢中,還在回味,她已退步離去。唯恐她將我看輕,忙回道:「當然,我豈會騙你。」

歐陽琳不再應答,甜甜一笑,已向回跑去,在院口又回眸望了我一眼方盈盈入屋。

心頭如夢似幻,已不知是真是假。周子鶴在旁笑道:「兄弟好艷福啊,羨煞為兄啦。」

正欲回答,卻聽詩兒在旁怪腔怪調道:「那是,咱們的林公子可是大把姑娘愛慕呢,瓊花瑤蝶漫天飛著呢。」

頓覺寒氣襲背,一股凌厲的怨氣透射而來,慌忙走到詩兒身邊,嘻嘻笑道:「這不想著我寶貝詩兒愛熱鬧嗎,那萬丐群聚武選新主,該是怎樣一番景象啊,想想都覺得熱鬧非凡呢,是不是?」

詩兒橫了我一眼嗔道:「你少糊我,不過是一群臭乞丐選個乞丐頭子,有啥可看的啊。我看你就是瞧那歐陽琳貌美,喜歡上人家了吧。那何必等到九九重陽日,現在就可尋她去呀。」

我苦著臉求道:「那歐陽琳再美也難及娘子你萬一呀,詩兒你多心啦。」

撇著眼忙向雪兒使眼色,只盼她能幫我好言幾句。不想她卻抿嘴嬌笑,向一旁瞟著,全把自己當做了局外人。我見她這般,更是心急,只好硬著頭皮道:「雪兒你說對嗎?」

雪兒故作如夢初醒般,依然偷偷笑著:「嗯?哦!我倒覺得那歐陽小姐挺好的,相公你不如再好好考慮考慮,趁此機會將她收入房中,也好再給我添個妹妹。」

我只覺天旋地轉,雪兒這哪是在幫我,分明是火上澆油嘛。詩兒嬌哼一聲,狠狠瞪了我一眼,挽起雪兒便走。

我心急火燎正要上前,身後卻追上一名小乞將我們叫住。雪兒、詩兒亦紛紛回頭,見那小乞將一張信紙遞於我掌中,恭敬道:「歐陽小姐吩咐弟子交給林公子的。」

說完一拱手便走了,詩兒在旁酸酸道:「喲,這才一會呢,情書便到了。想是對你不舍,讓你回去團聚呢。」

我只好沖她尷尬一笑,忙開了信件來看,卻見上面工工整整的寫道:「靜心半玉,玲瓏剔透,光彩奪目,小妹甚是喜愛。故相借幾日欣賞把玩,待得重逢之日必當完璧奉還。」

我虎軀一陣,暗道不會吧。忙向身上摸去,果真尋不著那靜心半玉。心頭一涼方才領悟,想來又被她陰了。狠狠往額上一拍,懊惱不已,怎會這般不上心,竟次次皆被她玩弄於股掌。

還道是我英姿勃發,讓她於我心存愛意,原來是我自作多情,被人耍弄了卻還在暗暗竊喜。心頭一怒一悲,攪和著我七上八下。

詩兒見我臉色大變,縱是心頭氣我,可還是忍不住與雪兒一起走到我身旁關切道:「你怎么啦?」

我自嘲一笑,將信紙遞於她道:「你也莫再吃醋了,你相公可沒那艷福。」

詩兒接過瞧了一遍,雙眼隨即變的通紅,將信紙揉作一團砸在地上,大怒道:「混蛋歐陽琳,竟這般玩弄你感情,我尋她麻煩去。」

說著挽起袖子正要往回沖去,好在雪兒眼快,將她一把抓住:「你這樣回去,相公今後在丐幫群雄面前哪還抬得起頭。」

南盟少主隨身之物,竟二度讓一位雙十未過的少女偷了去,這若要傳揚出去,豈不笑掉別人大牙。

詩兒心疼的看了我一眼,方才的刁蠻早已被柔情替代,按著我一邊手心撫慰道:「相公,對不起了,詩兒今後再不亂吃醋了,你不要難過好不好?」

我心頭一暖,搖頭笑道:「她才不值得我難過呢,只是氣不過而已,今後休想我再上她當。」

雪兒亦走到我身旁,輕撫我後背柔聲道:「少女心性,莫與她計較了。我與詩兒陪著你呢。」

胸腔悶氣頓時消散不少,沖她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心如汪洋,豈會為此耿耿於懷。」

詩兒見我好些,便問道:「那靜心半玉該怎么辦?不如今夜悄悄潛入將它偷回?」

我正要說好,卻聽周子鶴開口道:「此法不妙,丐幫乃武林第一大幫,豈容我們這般胡鬧。再者幫中高手甚多,且不說靜心寶玉不知藏於何處,便是一進一出已千難萬難,莫因誤會而傷了同道之誼才好啊。」

我連連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是道理,可若夜偷不行,登門討要也不行,那該怎么辦呢?籌措間周子鶴又道:「依周某看,還是按信上所說,三個月後,泰山之巔再逼她歸還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猶怕詩兒多心,向她看去,她卻在我肩頭重重一拍道:「我才沒那么小心眼呢,到時非給她點顏色看看。」

我心頭一寬,嘆道:「也只能這般讓她牽著鼻子走了。」

說著詩兒又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道:「好啦,先擱一邊吧。快些尋處地吃飯去,餓死人了都。」

眾人相視一笑,卻聽雪兒道:「走吧,我領你們到個好去處。」

------------------------------------------------------------------------------------------------------------

杭州城南有座遠近馳名的酒家,喚「武湖樓」,此樓自元朝起已屹立杭州,時過百年,歷經兩朝,仍風雨不改,大江南北慕名而來者不計其數。之所以經久不衰,聞名天下,撇開它規模宏大,豪華奢靡不說,卻還有個別家尋不著的妙處。

原來此處匯集者皆為武林中人,樓主座下有位先生,世人稱作「知天下」。

每日留居樓內,卻能洞悉知曉江湖萬象,凡於他口中所說之事,皆實事求是,分毫不差。

因此南來北往的俠客、游士皆要到這「武湖樓」觀摩一番,聽聽那「知天下」的評說,否則便妄稱江湖之人了。

而此刻酉時剛過,「武湖樓」內早已賓客滿座。好在出的起銀子,跑堂的才幫我們尋了處偏僻的位子坐下。

隨意點了幾道江南名菜,便一起朝二樓一位書生模樣的男子望去,一身青衣青帽,長須瘦臉,年約五旬,可聲腔卻甚是硬朗,手中一把折扇悠悠擺著,不溫不火道:「當今世上,北盟盟主羅昊天若說他的刀法第二,只怕無人敢稱第一,現在是,三年後是,五年後也是,可若到了十年之後那便不一定了。只因這羅昊天有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兒子:羅瓊!

這羅瓊可了不得,與南盟的仇嵐雨可謂一南一北,一劍一刀,相耀生輝。不過二十才三,已將「羲震九州」刀法練成,吟嘯四方,難有敵手。只需短短十年,必超乃父今日之修為。

可令人費解的是,如此前程無量之能人,竟在今年二月於天津郊外一座小廟之中斬斷煩惱絲,皈依了佛門。從此盪出武林,隱沒凡塵,大好前途毀於一旦不說,只怕再過數十年,這威霸天下的「羲震九州」刀法亦要成絕唱了。「

一聲嘆息後,端起手邊一杯熱茶喝了起來。眾人聽著皆覺可惜,忙連番追問,我亦有同感,想起哄吆喝,可卻因我背對講台,需扭頭回喊才順其自然。

而此時側身過久,脖子已有些酸疼,於是干脆站起,走至雪兒與詩兒中間坐下,將兩人向左右擠開了些,嘻嘻笑道:「這樣聽著真切,也舒服些。」

兩人俱撇了我一眼嫣然而笑,我正高興,卻沒發現已將詩兒擠挨到了周子鶴邊上。只聽詩兒一聲嬌呼,我道是壓著了她,連忙詢問,她卻艷紅著臉低下頭輕輕搖了搖,便不再睬我。

我還想再問,小二卻端著酒菜陸續放了上來,「西湖醋魚」、「童子雞」、「龍井蝦仁」、「東坡肉」、「杭州醬鴨」、「蒓菜羹」。直看著我口水橫流,飢腸轆轆,不由分說大吃起來。

這時「知天下」將方木往台上一拍,搖著紙扇繼續笑道:「這會我們講些輕松的,今日傍晚在西湖」觀月樓「前發生了件奇事。有三位仙子於樓前武斗,仙子分襲紅衣、白衣、青衣,三者皆是美若天仙的人兒,只把在場眾人看得不知夢里夢外。

紅、白、青三位仙子相互拼斗,那激烈程度便是相較兩軍交鋒亦毫不遜色。

三人一路廝殺,紅若丹霞漫天,白若瑞雪紛飛,青若碧波盪漾,其妍姿艷質實是口齒難述,筆墨難書。

三人直從西湖的觀月樓打到了城北的十錦軒,激戰了整整兩個時辰,可仍不見三位仙子有任何疲相,可見三人俱是功力已入化境之輩,這可是相當的了不得啊。

據觀月樓的店小二阿貴所說,他在杭州城呆了足足三十年,到了今日方才明了何為閉月羞花,何為傾國傾城,當時見得三位仙子實是驚為天人,那哪算是人,人間何處尋得如此絕色,只怕仙女下凡亦不過如此了。「

「知天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底下的人卻耐不住了,連忙追問道:「那後來呢?後來誰打贏了?」

「就是,快說啊,三位仙子後來哪去了,說出來也讓咱們飽飽眼福啊。」

「知天下」不緊不慢的放下茶杯,也不在乎台下的喧鬧,用手在空中壓了幾下,示意大家禁聲。

堂下立時安靜了下去,「知天下」繼續道:「話說這三位國色天香的仙子在十錦軒前整整又打了半個時辰,可就是如何也分不出勝負,最後三位仙子竟踩著雲霞飛升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際之中了。」

台下又是唏噓一片,我卻哈哈笑道:「瞧來這」知天下「也並不是很實在啊,不過我兩位愛妻貌賽天仙這話倒是不假。」

雪兒啐了我一口,嬌笑道:「就你不知羞,害不害臊啊。」

我呵呵笑著,看著「知天下」道:「這老頭最多不過五十來歲,而」武湖樓「這一風習卻已有上百年,這是怎么一回事?」

雪兒輕撫我手背,莞爾一笑道:「就知你會問,第一位」知天下「先生早在六十年前便過世了,這位是他的孫子,此名號代代傳延,他已是第三位於」武湖樓「評說的先生了。」

我點了點頭笑道:「原來如此,那快聽聽這第三位」知天下「先生還有什么奇聞異事可說。」

------------------------------------------------------------------------------------------------------------

林軒、雪兒桌上聽的歡,詩兒、周子鶴桌下亦鬧的歡。

此時詩兒已將裙擺撩起,雪膩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任由周子鶴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間游走。艷若桃花的俏臉低低埋著,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死死忍著飛速的心跳不讓自己呼出聲來,皓齒緊咬,雪軀微微顫抖不停。

相公仍安坐身旁,竟已和今日方才結識的男子做這不恥之事,稍稍撫弄便就難以自制,任人為之。雖曾幾番阻擾,但卻無濟於事。想著他今日颯爽英姿救愛人於水火,舉手投足間瀟灑至極,不禁春心盪漾。

天人一番後思定,他畢竟有恩於己,實不該忘恩負義。把心一橫,全做恩德相還,無奈委身。將那責任盡數推卸,以慰愧夫之心,卻不知是這本性作祟,如此敏感易淫實是難為她了。

周子鶴瞧在眼里樂在心里,看著詩兒嬌嬌媚態,身下之物早已如鋼似鐵,竟壯著膽解了褲帶,拉著詩兒溫嫩的小手抓住了巨陽。

詩兒心頭一燙,向他胯下撇了一眼,輕咬豐唇,便情不自禁的套弄起來。周子鶴暗暗呼爽,已把抽插蜜穴的一根手指換作了兩根。

詩兒一時吃緊,不自覺間竟把另一只手抓在了林軒臂上,這一來只把兩人嚇的夠嗆。但見林軒只是側頭一眼,在詩兒雪臉上輕輕一撫,笑道:「不必害羞,別人誇你呢。」

這一遭險些沒把詩兒嚇暈過去,可阜底淫水卻如絕了堤般涌出,灑的身前一地皆濕。偷眼去瞧相公,見他仍專心致志聽著台上評說,方微微舒了口氣。

狠狠瞪了周子鶴一眼,將手中陽具重拍了一記。周子鶴下身吃痛,卻仍不悔改,沖詩兒壞壞笑著,已把小指輕輕去挑她嬌嫩陰蒂,此時陰蒂腫脹勃起,哪堪受弄,再者突被襲擊,終於還是挨不住,嬌軀一抖,竟呼出聲來,驚得周子鶴忙把胯下之手收回。

林軒聽到後轉過頭來,見詩兒雪臉緋紅,低低嬌喘,忙關心問道:「怎么了?哪兒不適嗎?」

詩兒輕搖螓首,柔聲媚笑道:「才沒,人家舒服著呢。」

林軒這才稍稍放心,抬頭卻看到周子鶴正細細吃著自己食、中二指,便哈哈笑道:「周大哥,這童子雞有那么好吃嗎,讓你這般回味無窮?」

周子鶴邊舔著邊答道:「汁香肉嫩,怕是這輩子也忘不了了。」

林軒點頭含笑:「那周大哥便多吃些,今日小弟做東,可莫要客氣啊。」

周子鶴放下已被舔的干干凈凈的手指,笑道:「放心,兄弟我定會放開胃口將她完完整整吃個遍。」

詩兒聽出話中之意,暗暗吃羞,又在他陽具上拍了一記,直疼的周子鶴險些跳起身來。見林軒眼神又回轉台上,便將手指再次戳進水光盈盈的花穴之中,比起之前更為迅猛深入。

詩兒渾身酸麻,四肢俱軟,穴底猶似萬蟻啃咬,水流不止。這般抽插如何挨得過,眼見就要倒下,竟突然硬撐著桌子一把站起,將周子鶴的手指退出穴外。

周子鶴大驚失色,道她必是惱了,忙將手指收回系上腰帶,驚措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詩兒對著林軒輕聲道:「相公,你先吃著,這兒太悶,詩兒出去透透氣。」

林軒隨即點了點頭應了聲,也不再詢問。而詩兒卻悄悄在周子鶴手心一勾,暗暗回頭,朝他千嬌百媚的使了個眼色,便杏步徐徐的往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