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舊事如煙(上)(2 / 2)

我明白,一些話始終難以啟齒,可若是放在心中,就會像一株長滿尖刺的荊棘慢慢的爬滿心房。或許我應該學會面對,或許坦誠相見會得到解脫,一味的逃避受傷的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不能再將她置身於痛苦中掙扎,既然我本就知曉一切又何必讓她如此懊悔,掩蓋的結果只有毀滅。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實展現,為了她,也為了我,還有我們的未來。

輕輕推開雪兒,扶著她仍微微顫抖的雙臂,看著她淚眼朦朧的雙眸,深深嘆了口氣道:「雪兒,到了這一刻相公才明白愛所蘊含的意義,原諒相公的自私吧,我們的生活才正要開始。」

輕輕將她眼角的淚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和力氣終於開口道:「你身中劇毒,是相公無能幫不了你,你與李賦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沒有怪過你,你更無需為此自責……」

還未說完,詩兒已不由得「啊」出聲來。她對此事一無所知,且初聞這等羞人之事,於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來說自是又悸又怕。

雪兒更是睜大了雙眼,一時竟驚得說不出話來,凝結的空氣中甚至忘記了呼吸,過了半響方回過神來,稍稍停止的淚花又再溢了出來:「你……你都知道了?你一定覺的雪兒不干凈了對不對?一定在想雪兒怎會是個如此下賤失貞的女人對不對?」

見她有些失控,忙又將她一把摟進懷中撫慰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相公真的一點也不怪你,雖然我會是第二個得到你身體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遠都只有我一個。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今後的日子才是屬於我們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

雪兒緩緩掙開我,嘴中輕輕嘀咕著:「第二個男人?第二個男人?」

想來她又在黯然神傷了,正要繼續出言慰藉,卻見她喃喃道:「我和李賦,你……你全看到了?」

我輕輕點著頭道:「是啊,那天下午我與詩兒采葯回來後全都看到了,還有第二天在廚房,你……你為他吃那兒我也全看到了,見你死活不讓他進去我還是挺高興的。」

雪兒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響方小聲問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兒?你一定覺得雪兒很淫盪對嗎?」

我忙連連搖頭道:「怎么會,第一回你是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於他,第二回是他痴纏於你,你無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並未失身於他又何必介懷。相公並非蠻不講理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怪你的。」

雪兒抿了抿嘴,雙眼始終不敢看我,猶豫了一番終於還是開口道:「相公,其實那第二回……」

還未說完,卻聽詩兒突然打斷道:「相公,你一定會原諒雪兒姐的對不對?這事可一點怪不得雪兒姐啊。」

我沖她微微一笑道:「當然!我剛才便說了,那是過去的事了,往後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說的話終於說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實終究也被盡數掏出,今後我們之間不再有謊言,不再有隱瞞,等待我的是她們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為我一人展現的純潔,我終於可以完完整整的擁有我的兩位嬌妻了。

悶堵數日的心口終於不再焦慮,渾身猶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頭見雪兒仍是默默不語,輕輕一笑道:「李賦的事就讓我們忘了吧,你與詩兒一樣,都是我冰清玉潔的好娘子。你與李賦那時我們還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後你兩紛紛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貞於我,那狗屁綠帽我也不曾戴過。相公既已看開,我的好娘子也該釋懷了吧。」

雪兒終於噗嗤一聲,重重撲入我懷中:「真的可以嗎?如你這般權貴竟能寬宏包容於我。真的可以一點也不怪雪兒嗎?」

我點頭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將此事忘的干干凈凈,今後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會永遠愛雪兒,不會不要雪兒嗎?」

「日月可鑒,定然永世不變!」

雪兒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緊,咬著下唇抬起頭,紅腫的雙眸終於鼓起勇氣看著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兒了,便讓雪兒死在你懷里好嗎?」

我神色一擰,嚴肅道:「不許你胡說,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見我們這般,詩兒終於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說,別動不動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醫在,你們想不長命百歲都難,知道嗎?」

見她調皮模樣,眾人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與雪兒相視一笑道:「這毒到底何時能查呀?你雪兒姐現下光溜溜的在我懷里轉來轉去的,快饞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難耐啦。」

詩兒向我吐了吐舌頭,將鍋中沸水舀入一個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到浴桶邊讓我倒入水中。絲毫未見冷卻的熱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頓時變的更加燙人,渾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詩兒走至燈台,取出兩枚銀針放於火上點烤,待銀針通體發熱方才收回。雙手各持一枚銀針走到我身邊,沖我命令道:「去,背對我來。」

將浸在水中的身軀站起,背向詩兒,卻不由覺得身後一股涼意襲來,突覺耳後「翳風穴」一麻已被銀針刺入,隨即後頸「眼點穴」、臂內「曲澤血」、後腰「陽關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點刺。

詩兒將刺入我體內的銀針來回反轉了數遍方才走至雪兒身後,用銀針在她周身各穴亦點了一遍。良久之後方連連搖頭嘆息,我心頭一緊,周身已涼了半邊,分明置身熱水之中,卻仿若墜落冰窟。

帶著涼透的心情和一絲希望問道:「這……怎么樣呀?」

雪兒亦是顰著眉全神貫注的瞧著詩兒,只聽詩兒搖著頭答道:「咳……瞧來今夜詩兒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兒神情一松,隨即撇著詩兒笑罵道:「臭丫頭。」

詩兒笑臉盈盈,甚是得意,我這才反應過來,心中狂喜,摟著她的臉猛親數下,險些沒把她拉進桶來。

詩兒見水花將裙衫盡數打濕,著惱間一把將我推入水中,我沖她呵呵笑道:「這桶不小,你也快脫了衣衫進來吧。」

詩兒對我皺了皺鼻,走至屋角木櫃邊,從中掏出一些瓶罐,一邊翻看著一邊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攪和你們。」

雪兒嫣然一笑,雙手勾上我脖頸嬌媚道:「就怕詩兒妹妹不來鬧騰呢,相公,雪兒這會就想給你。」

經她言語挑逗,半垂的陽具頓時又再筆挺起來,肉柱一暖,重被雪兒拿在手中,扶著龜頭連連去挑她穴口。

詩兒俏臉一紅,啐道:「雪兒姐,你可騷的緊。」

雪兒瞟了詩兒一眼後繼續看著我,眼波盈盈閃動,隨即詭異一笑道:「可人家只對相公一人騷呀……」

詩兒雪顏更紅,一片紅雲直爬到了脖頸,一跺腳,竟不再應答。我微感詫異,這丫頭平日里伶牙俐齒,嘴快的很,怎這回一句話便讓她止了聲。

雪兒得意一笑也不再追擊,抓著陽具在她胯間不住滑動,雖是身在熱水之中,卻仍有一股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暖流擊打在龜頭上,下身一顫,雙手分握雪兒翹臀,再也按捺不住,吸著雪兒的紅唇道:「雪兒,我的好娘子,我現在就把你要了,好嗎?」

雪兒起伏著胸口,努力的喘著氣,將花穴微微咬住了龜頭前端道:「你……你來,都給你……全都給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十指緊緊鑲進雪兒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將陽具一寸一寸的挺進我朝思暮想的花戶。

雪兒張著嘴拼命的吸著氣,當肉柱抵到一層薄膜時方才稍稍一緩,吐出一口氣來。雪兒眉頭緊皺,向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

我本就無法停止,只是擔心一時魯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摟她細腰,以便更易使力,將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續捅進,而一觸薄膜卻又不知該不該用勁,如此反復進出數回,已把雪兒惹的嬌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雪兒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貝齒咬了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沉,肉柱頓時破膜而入,整根陽具已被她吃進花穴。

隨著下體碰撞,我與雪兒同時悶哼一聲,從未有過的滿足溢滿心頭。陽具入體的剎那竟發覺,雪兒蜜穴內的溫熱竟遠勝過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險些將我煨壞。

雪兒輕咬我耳垂,膩著聲難耐道:「怎不動啊?快來疼雪兒。」

經她一咬,頓覺腰脊發麻,顫著聲回道:「你……你不疼嗎?」

雪兒支吾了半會方道:「還……還行吧,你快來,雪兒挨得住的。」

心頭一喜甚是感動,當即也不再婆媽,將肉棒緩緩抽出半根,又再緩緩推進,只覺花徑雖緊小無比,穴內卻膩滑易行,媚肉層層疊疊時收時放,肉柱進出之間猶若被一個個軟環捆套。

龜頭一跳,陽具再次脹大一圈,耳邊又再響起雪兒盪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負人,還說原諒雪兒了,這會卻又來罰人家。」

我眉頭一緊,甚感委屈,卻又不知如何辯解。若隨欲狂亂,雪兒戶內既緊又熱,且還會搰人,我啟能挨過片刻。

正思慮間卻見雪兒一手揪著桶邊,一手扶向我肩頭,玉足緊緊絞住我的腰,竟自個兒提臀聳動。

雪股款擺盪起水花層層,縱情合歡激起淫聲浪浪。

綿綿密密,下體撞擊之聲和著濃濃喘息不絕於耳。詩兒雖處屋角,仍被挑的豐胸起伏,燥欲難耐。

雪兒深進淺出,只盼記記直搗黃龍,可數十抽後仍舊意猶未盡,反倒體力難支,重又撲入我懷中,嬌喘於於間只好拿出殺手鐧,在我耳邊憐憐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賜雪兒幾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從耳根一直傳到了腳跟,肉柱更是奇癢難忍,方才數十下已是耗盡心力鎖守精關,此刻身心俱麻,豈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雪兒嬌呼一聲,將我死死摟住,在我耳邊呢喃細語道:「壞人,原來你都這般折磨人呀。」

我一時無語,吞吐半天方才擠出一句:「雪兒,對……對不起,我……」

雪兒微微搖頭,側著俏臉在我腮邊撕磨,輕輕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讓你折磨一輩子人家也心甘情願。」

心頭暖流四溢,可仍舊擔心讓雪兒給看扁了,撫著她彈軟至極的雪臀道:「我一時情動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們快快回房,這次定喂你個飽。」

雪兒噗嗤一笑,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細聲道:「為妻全憑相公處置……」

胡亂沖洗一番後便與雪兒出了浴桶,一邊換上新衣一邊催促著詩兒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卻聽她調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兩日不曾沐浴了,這回定要洗個痛快。」

說著便將我與雪兒推出門外,無奈之下只好挽著雪兒一起往客房去了。

--------------------------------------------------------------

看著林軒與雪兒攜手而去,詩兒不禁悄悄嘆息:「你若知曉詩兒亦是這般不知廉恥的女子,你能原諒詩兒嗎?」

輕輕將門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擰開其中標著玫瑰二字的紅罐,把內里花瓣均勻灑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里。鼻尖一酸,點點晶瑩伴隨著片片艷紅紛落水中。

看著水中層層波瀾盪開,詩兒努力的搖了搖頭,把腰間細帶一扯,解下周身衣裙。一雙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輕輕撫過傲乳,撫過細腰,撫過翹臀,望著身下一對筆直修長的絕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們若不這般迷人,是否便能讓我少些煩擾?」

嬌軀一擺,緩緩跨入水中,陣陣暖流之間仿佛還蘊含著相公方才遺留的體溫。俯身拾起打落的紅罐,一股腦間把罐內剩余的花瓣盡數倒出,盼望著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污穢」浣凈。

隨手將花罐丟出桶外,看著浮滿水面的花瓣,雪手隨意起落把玩著。雙眼迷離間幾日來的淫行浪態一一閃現眼前。羞人的耳語,凶猛的撞擊,還有那最後涌入花底的滾滾陽精,無一不讓自己血脈沸燃,沉溺其間。

一手不由的揉上難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間,掏弄著嬌嫩的花蕾。輕吟一聲,一股白濁涌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這水中留下什么,愛人的英姿俊貌,濃情溺愛頓時填的心口滿滿當當,揮之不去。

小指勾動,不經意間觸及敏感的陰蒂,雪軀微微一顫,穴內又是一股暖膩流出,正要將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顏復又展現眼前。羞惱之情一股沖上腦門,俏臉一紅,輕喝一聲,雙手狠狠擊打著水面,嘴中不停罵道:「討厭,討厭,討厭……你個淫婦,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枉費他對你一往情深,對你逆來順受,你不要臉,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一番怒罵之後已俯在桶邊大哭起來。忽聽門外「哐當」一聲,詩兒忙止住哭啼,小心問道:「誰……誰啊?」

屋外傳來掌櫃顫抖的嗓音:「詩兒姑娘,是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