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猥犬戲鳳(下)(1 / 2)

詩兒直感一陣厭惡,柳眉一揚不耐煩道:「有什么事明兒再說。」

屋外兩人小聲嘰喳了一會,籌措間仍是不肯離去。詩兒本就心事滿籮,又見他們死皮賴臉,心頭一惱沖著門外怒罵道:「你們是看門狗嗎?若再不滾,小心本姑娘對你們不客氣。」

兩人支吾了一陣,終於還是掌櫃壯著膽回道:「姑娘您可是答應了我兄弟兩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兩對此事死守不提,您便會給我兩些好處,這話不假吧?」

詩兒雪手緊握,暗罵自己當初怎會許下如此不堪的承諾,深呼一口氣,只好使賴道:「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兌現,明兒我便讓相公給你們一人五百兩。」

兩人同時「咦」了聲,卻聽掌櫃急著聲道:「詩兒姑娘你……你怎可出爾反爾?」

詩兒冷哼一聲道:「我便是出爾反爾了你們又能拿我怎樣?」

兩人終於按捺不住,「砰」的一聲竟將木門一腳踢開。詩兒驚呼一聲,忙將雪軀藏入水中。記起門上不過是一個細木勾著,如何受的了他們狠勁一腳。怒目圓睜,瞪著兩人罵道:「你們……你們竟敢如此無禮,不怕死嗎?」

小二慌忙將門掩上,掌櫃死死盯著詩兒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著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終身不舉也罷,詩兒姑娘只要給我們這么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認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還有一口氣在,明日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我定保沒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詩兒心上一擰,抬起頭沖掌櫃怒道:「你敢!」

掌櫃亦毫不示弱向前邁了一步道:「我連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別說段堂主的死因,便連你與段堂主雲雨的事我也一並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詩兒頓時慌的六神無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傳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縱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讓相公知曉自己所犯的滔天罪過,他真能如對雪兒姐那般寬恕自己嗎?他若是棄我而去那我此生還有何意義,思緒間後背一寒,已驚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隨著焦躁的心情不安著,一絲邪念從內心深處激盪而出,吶喊著:殺了他們吧,一干二凈,毫無後顧之憂。

詩兒微微一愣,連忙甩了甩頭,將這一思緒遠遠拋出腦外,暗罵道:我乃醫者,這雙手豈能再用來殺人。

天人交戰之間只聽「撲通」兩聲,掌櫃與小二已雙雙跪倒在地,一邊磕著頭一邊哀求道:「詩兒姑娘,我兩自知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兩便是為您提鞋也是萬萬不夠的。可自從見了詩兒姑娘後,我兩便像是著了魔一般,對您是牽腸掛肚。您有事指派我哥兩,我兩是把腦袋懸在褲腰子上為您去辦的,您既給了我兩一絲奢望,此時卻又將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這可比殺了我們還狠千萬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兩這一回吧。」

無奈受制於人,若秘事公諸日下,後果實是不堪設想。看著地上兩人,詩兒心頭一軟,更是難以左右,搖擺間早已沒了思量。

掌櫃與小二見她籌措,心中皆是一喜。雙雙使了個眼色,自知機不可失,匆匆站起脫了衣褲,隨手往柴堆上一拋,已一同躍入桶中。

詩兒一怔,不想二人竟這般大膽。羞惱之余瞥見二人下體肥碩,不禁俏臉一紅,暗想:自己雖閱人不少,偷食甚多,可這三人同戲之事卻從未試過。心頭越為砰砰亂跳,花底一酸,雪軀又再熱了起來。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讓她向後退去,直至粉背觸及桶邊方嗔道:「你兩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應允,你兩竟敢踏進桶來。你們這般肆意侮辱於我,真當我不敢將你們殺了嗎?」

二人走至詩兒身旁蹲下。四手紛紛鑽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掌櫃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姑娘人中龍鳳,姿色艷驚當世。我兄弟兩不過是個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資格能與姑娘歡愉。心知今夜即做了這等天理難容之事,他日定當不得好死。可我二人從未有過一絲後悔,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懼。只盼完事之後,姑娘便將我二人殺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詩兒姑娘恩賜。」

言語激動之余已捧起詩兒俏顏,對著她水潤紅唇吻了下去。

詩兒渾身經二人愛撫,不禁越為燥熱起來。聽掌櫃說的痴狂,為了能與自己交歡竟可連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過。為了生活想是受盡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憐憫心性已是波瀾泛起。

見掌櫃肥厚的大嘴將自己唇齒罩住,先前的厭惡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盡,心頭懶懶洋洋的已是任其所為。

掌櫃陽物堅挺,心神俱痴,大嘴連連允吸著詩兒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時闖進游走。一來二回間竟有一許軟膩搭了上來,嫩滑靈動,香甜可口。此時更已渡進自己口中,允著舌頭纏挑翻滾。

掌櫃見她竟是反客為主,唇舌交匯間更不見絲毫羞怯。不禁暗贊一聲尤物,肥軀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顫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陽具此時更是硬如鐵柱,直漲的下身隱隱發疼。

詩兒細舌連吐,與掌櫃互飲唾液。忽覺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嚶嚀」一聲,上體盡皆酥了。雪手一擺,已將掌櫃二人的陽具握於掌間套弄……——回屋後燃了燈火,輕輕將門帶上。雪兒離開澡房後便一直垂顏低首,默然不語。

牽著她緩緩走到榻邊坐下,將她清瘦的身軀一把攬入懷中,嗅著她發間迷人香氣道:「你若再胡思亂想,相公可真要生氣啦。」

雪兒微微抬起頭,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惱了,伸出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依著我胸口帶著絲許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尋常人,早把雪兒掃地出門了,哪會如你這般憐惜人家。」

深怕她仍將此事耿耿於懷,往事既已如煙散,便要令它消散殆盡。縱有一絲惡魘纏繞,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絕不能讓我深愛的雪兒在將來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亂。

輕撫著她縷縷秀發笑道:「尋常人去何處找你這般天仙化的小嬌妻啊。」

雪兒輕搖著頭閉口不答,摟在我腰間的十指卻將我扣的更緊。在她額間輕輕一吻,不由的把那濃濃愛意一一吐露:「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你我既已成雙,為夫自當惜你如至寶。人生苦短,豈有舍卻眼前良辰而懊思舊日悲痛之理?」

雪兒深吸了口氣,將我推入床中,嬌軀緊緊依偎。半響無語,微腫的美眸靜靜閉上,枕著我左側臂彎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夢鄉,卻聽她在我耳旁輕聲念道:「若爹娘還能在世那該有多好,定要讓他們瞧瞧女兒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樣,讓他們瞧瞧這世上最疼愛雪兒的人長著怎生模樣……」

呢呢喃喃間已聽不明白之後的話語,可安祥的睡顏,輕挑的唇角都已告訴我,她放下了。

她終於放下了,可我呢?或許需要更多的時間,或許若干年後,在看見這塊無法消失的疤痕時,它能不那么刺眼。過往的瑕絲誰都無能為力,可至少從這一刻起,她完美的潔白。——夜月高掛,星斗滿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聲,蟲鳴蟬噪,時至盛夏之中,卻另有一番愜意。

尋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無緣品聆。可無眠之人對其卻又甚為不屑了,只因人間之景豈能與天仙之美作比?

掌櫃二人渾身頻頻抖動,平日淫事雖多,可何曾把玩過這等絕色。詩兒羊脂白玉般的身軀早被二人來來回回舔了數遍。

詩兒嬌喘於於,綺念纏繞,卻礙於小婦人心性不願開口索要。心想二人終有口舌酸疼之時,又何需自己垂顏。再者兩人同舐較之一人豈止勝過百倍,這般滋味著實不錯,心防一放,便任由著他二人胡鬧了。

小二品鑒數周,始終覺得詩兒胯下花蕾最是誘人,粉嫩潔凈不說,就那時收時放,噴涌不休的豐潤蜜液就足以讓人如痴如狂。雙手微一用勁,將詩兒抬放在了木桶邊緣,輕輕將她雪胯打開,就著那鮮嫩戶口一埋頭,已狠命舔吸起來。

掌櫃二人搭檔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動作早在掌櫃的預料之中。詩兒方才坐上桶邊,掌櫃也已跨出桶外,肥碩的肚子頂著詩兒微向後傾的滑膩玉背,雙手經過詩兒臂下,一把將一對碩乳握住,食中指把著小乳頭輕輕搓弄。

這番一來可叫詩兒好受了,雪手伸起輕輕撫著掌櫃油黒的臉龐,轉過嬌顏難耐的看著他,痴痴媚態只怕尋遍天下亦無一人能夠抵擋。

掌櫃肥軀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見她唇間水光盈盈,不由得獸性大作,對著紅唇激吻而下,喘息間兩條舌頭重又勾搭在了一塊。

小二見詩兒淫水越流越是厲害,正要開口調笑幾句,卻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雙腿緊閉,將他頭顱卡住。

小二立時為之氣悶,忙張開嘴大口喘氣,誰知便這一剎,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盡皆奔進小二嘴中,微澀微酸之間交雜著一許淡淡騷膻。小二心頭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腦全喝進了肚中。

詩兒嬌呼一聲,忙緊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體質敏感,又經兩人這一折騰,高潮之時竟把持不住尿了出來。初時確實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頭之氣,卻萬想不到他竟如歷甘露一般將其盡數飲下。

胸口砰砰亂跳,一朵紅雲印著雪軀俏顏更是艷麗。心中羞慚無比,看著小二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開呀……這東西也能喝嗎?」

那知不見小二回答,掌櫃已摟著詩兒重回桶中,捧著她渾圓挺翹的美臀,與小二一前一後一起挨了上去。

詩兒驚呼連連,雪胯重被打開,前後兩洞盡收掌櫃二人眼底,一人瞅著一個,伸出舌頭抵在洞口狠狠向里頭鑽入,頓時酥麻之感游遍全身。

詩兒美眸緊閉,貝齒咬著下唇不斷搖頭。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復返,籌措間卻聽掌櫃在下邊喘著粗氣道:「求詩兒姑娘再賜些聖水給我兄弟兩吧。」

此言一入耳,詩兒頓時欲血澎湃,雙手攀上巨乳,揪著乳頭狠狠一捏,尿液立時噴灑而下。掌櫃二人晃著腦袋忙伸長了舌頭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詩兒眼中滿是羞澀,心頭卻甚是激動,羞著臉妮聲道:「你們……不嫌臟呀……竟連人家的尿水也搶著喝?」

兩人抬起頭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從你身子里出來的都不尋常,我哥兩自當要搶著喝。」

詩兒噗嗤一笑,心頭一樂,腦中竟閃過一念:什么時候也讓相公嘗嘗詩兒的東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頭頻頻猛跳,正胡思亂想之際又被掌櫃二人放入了水中。只見眼前一花,一張肥臉已近在咫尺。還未緩過神來,但覺花戶一緊,一根粗硬灼熱的事物已填了進來,蜜穴之中登時滿滿當當妙不可言。

詩兒雪腹一收,豐臀翹起,弓著背已趴在了掌櫃身上。見他身形雖碩,可在水中辦起事來卻一點不見含糊,陽具挺進抽出無一不用盡了力氣牟足了勁。

詩兒心花怒放,吟吟之聲不絕於耳。不久前還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態,於相公的不貞深深愧疚。這時卻將其拋諸腦後對他人的陽物盡情承受。

歡愉間一條肥根突然闖入眼簾,龜頭紅的發紫,飽滿滾圓,根柱青筋盤結極是威武。詩兒瞧來甚是情動,可隨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現,不由噗嗤一笑道:「銀樣鑞槍頭,很嚇人嗎?」

小二老臉一紅,扶著陽具頂進詩兒嘴中,只覺龜頭一暖,呼了口氣道:「今晚定要讓你瞧瞧它的厲害。」

詩兒嘴上不答,一張櫻桃小口將小二的陽具吞進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看著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靨雖是迷人,可詩兒這番模樣瞧在小二眼中卻是實打實的嘲笑了。小二一股怒意上涌,將陽具從詩兒口中抽了出來。誰知詩兒竟又是一笑,嬌媚道:「瞧……才這一會你便不行了……還是掌櫃的功底扎實……嗯……記記都往詩兒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辯解,急急蹲在詩兒身後,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著陽具對著詩兒菊眼,狠狠頂了進去。只聽撲哧一聲,粗碩的陽具竟挺進了半根。

這一來大出小二所料,都說旱道難行,詩兒姑娘的內里卻甚是濕潤滑膩。他素來最愛此道,個中妙品自是碰過不少,可如詩兒這般腸道溫潤,能允會吸的極品卻從未遇過。

加上臀肉緊緊搰來,比之蜜穴卻又是另一番絕美不同,這一大意險些又叫自己給瀉了。看著水下雪白圓翹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腦門一熱,鼻孔中竟流下兩行血來,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將陽具抽了出來,抬手將鼻血擦去,隨意拾起兩片水中飄盪的玫瑰花瓣卷作兩團塞在了鼻孔。可適才龜頭裹在臀肉中暖暖熱熱的滋味,仍叫柱上青筋頻頻跳個不停。

小二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虧,卻也沒讓詩兒好過。後庭乃是詩兒最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時生生闖進半截,且還是前後夾攻,叫她如何能夠。嚎吟一聲,雙手緊緊摟住掌櫃的肥軀,一對雪乳密密的挨著掌櫃的胸口嬌嗔道:「你……你這般硬來是想要人命嗎?慢……慢慢的來……定叫你這鑞槍頭到了哪都一樣。」

小二瞧出端倪,借著勢頭將陽具重又重重插入,這一回有了准備竟是直搗黃龍,盡根而沒,粗喘著氣道:「慢慢的來你怎能過癮,今夜我兄弟兩雙槍合璧,定要你知道我這柄金槍的厲害,看你今後還敢不敢瞧不起它。」

詩兒臀股一抖,引著嬌軀亦是一震。此次並沒喊出聲來,卻將身前的男人抱的更緊了。小二登時心滿意足,雙手扶上詩兒的纖腰,合著掌櫃,兩人一前一後插著蜜穴與後庭,夾著詩兒大肆淫樂起來。——看著雪兒在我臂彎內沉沉酣睡,清新秀麗的眉眼,毫無瑕絲的雪膩肌膚,一張俏顏實是美的無以復加。縱然擁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艷攝的心魂俱痴。

股股甜膩的體香迎面撲來,胸前雪乳巍巍挺立著。心神盪漾間下體竟不由自主的再次硬了起來。絲絲熱流涌入陽具,硬挺的有些難以忍受。

此刻若將雪兒叫醒實是於心不忍。心頭一咯噔,想詩兒怎還不回屋,莫不是回自己屋里睡了吧。思慮間著實放心不下,輕輕將手抽出,為雪兒蓋好床被,吹熄了油燈,便往詩兒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