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猥犬戲鳳(下)(2 / 2)

匆匆來到詩兒屋前,見房門緊閉,屋內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還是沒回來。籌措了一陣還是敲了敲門,等了半天不見屋內有人回應。心頭一緊又再敲了幾下,喊了數聲,仍不見屋內有任何動靜。

一股不詳之感溢滿心頭,想起掌櫃與小二兩人,腦海中又在胡思亂想著一些淫逸畫面,趕忙穩住心神,才發現手心後背都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聲,已向浴室奔馳而去。——澡房之中水聲盪漾,淫語不絕,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櫃在後,兩人輪流品鑒著詩兒跨下的嬌嫩洞穴。

詩兒雙眼迷離,一邊巨乳隨著小二的頂聳亦被他含進了嘴中。雙手不停的在小二臂膀、脖頸、面龐上撫摸著,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沖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著詩兒的俏顏將雪乳緩緩吐出道:「讓你看不起我……讓你看不起我……這回知道小人的厲害了吧。」

話語間更是狠足了勁,配合著掌櫃的肉柱對著前後兩穴同進同出著。詩兒微顯狂亂,夾在兩人之中扭腰提臀著,顯是愛煞了這般滋味。

雙手輕輕撫著小二的面龐,沖他嬌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親吻道:「你……你兩使賴…嗯…仗著……人多便來欺負我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是我雪兒姐在這……嗯……定叫你們誰也別想挨過一時半刻。」

掌櫃二人心頭猛跳,想著雪兒的傾國之貌,比之詩兒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真要品評,兩者各有千秋,也委實難分高下。一個靈動嫵媚,嬌艷無匹。一個玉潔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時淫玩這對天仙麗人,將這兩個有夫之婦同時臣服於胯下,這等誘惑恐怕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御的住。意淫著那美妙畫面,掌櫃二人越加痴狂起來,急挺著腰股,在詩兒花穴與菊眼內大進大出,淫聲水聲頓時飄盪滿屋。

小二一手握緊豐乳,一手撫著雪臀,急喘著氣道:「你去,你讓她快來,瞧我兄弟兩不把你們一起搞上天去。」

詩兒挨在兩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幾回,頂著這一輪急攻只怕又是難以挺過,嬌膩著聲喘息道:「來……來就來…嗯…你……你們……當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烈女嗎……唔……她……她若是盪起來……只怕臀兒比詩兒扭的還厲害……啊……」

被詩兒這般淫語一挑,掌櫃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將陽具頂進了詩兒最深處,精口一開,已是狂噴怒射起來。兩人只覺間中一層肉膜隔絕,激射中亦能感到對方的抖動,不由得淫欲上涌,更是射的一塌糊塗。

詩兒花心腸徑俱是一熱,酥麻之感如電流傳便全身,雪腹一裹,連同著兩人一塊高潮了……——帶著急躁的心緒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著這幾日來詩兒與掌櫃二人的竊竊私語,眉目間似嗔似羞的神色,無不讓我心神大亂。

雖知無論怎樣,詩兒都不會背叛於我,可數經劫難,難免會多長幾個心眼。畢竟雪兒的前車之監仍在腦海,如她們這般的美艷絕倫,試問這世上能有幾個男人不動心。

掌櫃二人奸詐無恥,而詩兒卻天真浪漫,毫無防人之心,又怎會知曉那兩個淫邪小人早已窺饞她的美色已久。

詩兒無暇凈結之軀豈能被他們玷污?雪兒的瘡痍剛剛掩過,如今她已純貞如玉,我又豈能讓詩兒重蹈覆轍?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護她們,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染指我愛妻的身軀,一個也不可以。

終於來到澡房門前,見屋內燈燭閃動,不時有隱隱水聲傳出,想是詩兒仍在其內。微微舒了口氣,焦灼的心情亦隨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門而入,一絲念想閃過腦門,不知那掌櫃二人會不會在外窺視詩兒沐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視了一周,見並無異像,方輕輕推門而入。

詩兒警惕性極高,便是一絲聲響也已被她察覺,我一腳還未踏入,她已驚叫出聲:「誰?」

我不由一笑,心頭玩心大起,尖著聲答道:「嘿嘿,大爺乃縱橫數省,臨幸數千美女的采花大盜,人稱」萬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見姑娘貌美如仙,實乃本人此生僅見。故此特來一會,忘姑娘成全。」

詩兒聽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膩聲道:「如此甚好,」萬花小蝴蝶「之名如雷貫耳,小女子早已欽慕,只盼能有一會。」

不知為何,明知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許醋意泛起,便不再裝模作樣,改回原本聲音道:「可在下聽聞姑娘已是有夫之婦,怎可如此失貞敗德?」

詩兒嬌哼一聲,壞笑道:「休提我那無用的丈夫,跟了他這般久,還不曾見她把我喂飽過。你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時定下的規矩,這有夫之婦是采不得的?難不成做你們這一行當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無淚,頃刻間竟是啞口無言。本想嚇她幾句讓她今後識得我的厲害,不想卻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緩步越過屏障,見詩兒正笑臉盈盈的瞧著我。秀發披散腦後,已被水花盡數打濕。雪膩肌膚經熱水一蒸,酡紅間更顯嬌艷,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圓潤飽滿之中更帶三分骨感,讓人一瞥之下心神晃盪,肉柱亦隨之有了動靜。秀顏間水珠點點,襯著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奐絕倫。

浴桶中花瓣浮盪,雖看不見麗人水下之姿,可就瞧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沖她輕輕一笑之後,微顫著呼吸痴迷道:「詩兒,你真美。」

詩兒貝齒輕咬紅唇,眉目間亦是嬌羞一片,看著我吟吟道:「你這小淫賊長的也挺俊呀。」

兩人不由紛紛笑了起來,詩兒將雙臂往桶邊一搭,挨靠著身子嬌嗔道:「你怎不陪雪兒姐去,這檔口還敢往我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緊,便過來瞧瞧你。」

詩兒啐了我一口,雖是不屑,眼中卻不乏歡喜之意,小手一拉將我引到桶邊蹲下,撫著我的面龐輕聲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兒姐不能沒有你,詩兒永遠都知道你對我的好。」

望著眼前麗人,陣陣香氣迎面撲來,微顯濕熱的雪膩小手在我面頰耳後輕輕游走。強忍著激盪心情在她掌心輕輕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詩兒抿嘴一笑,聲音卻變的嬌媚無比,削肩微微顫抖著,在我唇上一吻後搖頭道:「小……小淫賊,來日方長啊,若……若是實在……實在受不住了……便自個兒將就一晚吧,別讓雪兒姐醒了找不著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陣籌措,卻仍不願離開。見她臉色漸漸變的嚴肅,知道拗她不過,只好掃興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別著涼了。」

詩兒點著頭甜甜一笑,一直這般看著把我送出了屋。——待確認林軒走後,詩兒方長長呼出一口氣,一雙玉足在水下輕蹬了幾腳,忽的「嘩嘩」水聲大作,兩顆頭顱從中冒了出來,正是掌櫃與小二。兩人紛紛一甩頭,隨意的將口中刁銜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詩兒心口猛跳,俏顏嬌紅,一雙水眸似嗔似怒的看著掌櫃二人,顯是心緒仍未平復。兩人嘿嘿直笑,掌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道:「詩兒姑娘好演技啊,怕是連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塵莫及啊。」

詩兒秀指一揚,戳著掌櫃的腦門道:「好在這柴堆邊備著些燃火用的稻草,否則當時無處遁形我瞧你兩怎個死法,居然還有心思來調笑人家。」

掌櫃連連點頭稱是,小二則是借機獻媚道:「好在詩兒小姐機智聰慧,竟能臨危不亂把掌全局,輕易便瞞過令相公,讓他乖乖的對你言聽計從。」

詩兒白了他一眼,艷紅著臉蛋兒啐道:「你也不是啥好東西,方才相公都已經蹲在桶邊了,你居然還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亂頂,若非人家死死忍住,這會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著,把詩兒的責怪全做耳旁風吹過。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鑽進了深處,飛快的抽插起來。原來從林軒進門前到現在,這根東西從始至終便沒有離開詩兒的蜜穴過。縱是林軒進了門來,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聳動,聯想著佳人當著愛郎之面,胯下卻含著一根他人陽物的嬌羞模樣,享受著那竊淫他人愛妻的喜樂。

詩兒滿心羞愧,自知這般欺瞞背叛相公實是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遭人調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難以自控,縱然方才林軒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載的也不是自責與內疚,卻是滿溢而出的刺激與快感。

而小二的這一輪疾沖更是襯了詩兒心中之所欲,回想著相公方才的蜜語柔情與痴痴索求於己的哀憐模樣,自己卻忍心將其回拒,讓他苦苦受著淫欲灼燒,只能望著早已入寢的美人仙姿徹夜難眠。而自己卻任由著他人的陽具在花戶與後庭兩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歡,只是為了滿足這一夜熊熊燃燒的欲望。

掌櫃二人亦是從中嘗盡了甜頭,心中連連贊嘆此等尤物實是世間難有。花戶與後庭兩穴的緊致與溫潤無不在催促著雙龍急急挺進,異樣的快感與心理讓兩人早已忘卻了疲累,仿若兩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馬,摟抱著玉人縱情馳騁著。

詩兒忍著喘息低聲嬌吟,或許是做賊心虛的原因,縱使前後雙穴其開,周身俱酥,仍是緊緊抿著雙唇,不願叫出聲來。似乎深怕一個不小心便給索愛不成,黯然而去的相公聽見了。

這一來更使得周身綿綿軟軟,蜜穴與菊眼之中敏感至極。前後經兩人一番搗弄,百抽剛過,便覺雪腹隱隱翻動,穴內肉壁絞著陽具不停收縮,一股電流經頻頻被龜頭點戳的花心傳遍全身,最後再奔騰而回,化作一股股濃稠漿液,盡數擊打在小二的龜頭上。

詩兒雙眼一陣翻白,雪軀緊綳著連連抖動,兩只小手緊緊抓住身前小二的臂膀,十指深深陷進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與雙臂的絞痛同時刺激著小二的神經,突覺腰眼一麻,心知已是難以挨過,雙手狠狠握住詩兒膩白綿軟的巨乳,將陽具挺進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最深處,暢快淋漓的射了起來。

詩兒如一塊軟泥般癱進小二懷里,雙乳挨在小二胸口無力的喘著氣,好一會才回過氣來,膩著聲道:「怕了你兩了,這般搗法非被給你們弄出命來不可。」

小二亦不好過,抱著詩兒靠在桶邊不停大口吸著氣。掌櫃卻稍顯如意,雙手把玩著詩兒圓潤的豐臀道:「詩兒小姐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兩還有許多花樣沒有使弄出來呢。不如咱們換個地,讓我兩好好的給詩兒小姐伺候上一夜,如何?」

詩兒胸口小鹿亂竄,想著今夜將繼續這荒唐,不由的面紅耳赤起來,心中卻是又想又怕。紅膩著雪顏竟已羞的快說不出話來,沉吟了半響方咬著水潤的下唇支吾道:「都已上了賊船了,今夜還由著我嗎?不過你兩可得收著點,別把人家玩壞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兩人欣喜不已,嘴中卻連說不敢。匆匆著了衣,三人便這般偷偷摸摸的進了掌櫃房中,繼續著那淫靡不堪的苟且……——甜美的睡夢中雪兒嘴角輕揚,枕在愛人的臂彎中沉沉入眠,數年的煉獄之中何曾有過這般的安逸。

猶在夢中,只感下身一涼,好似裙擺早被掀起,一人已鑽入裙中,肥舌抵著穴口肆意舔弄。

門窗緊閉,屋內油燈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見半分光亮。一撫周身,方覺外衫、褻衣亦均被解下。

俏臉一紅,心頭暖暖熱熱,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來要人家啦……

裙底允聲不斷,陣陣傳來,惹的雪兒欲熱不已。胯間粘膩一片,酸麻之感游遍全身。眉頭一擰,索性提起紗裙將一雙修長玉腿大大分開,以便身下之人品嘗。

豈知相公竟是一頓不再舔弄,雪兒心頭一慌,料想定是此舉太過放盪惹惱了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際正要開口解釋,卻見一條怒勃巨龍已擺在了眼前。

雪兒先是一驚,隨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歡雪兒這般?竟逗著陽具比平日脹大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氣,雪手輕輕在肉柱一扶,已將龜頭含入了嘴中。唇舌剛觸肉龜,便覺一股腥臭之氣溢滿口鼻。雪兒嘗之欲嘔,忙將肉柱吐出。卻被男人一挺,再次頂進了口中。

雪兒滿腹委屈,萬料不到林軒竟這般欺辱於自,若是以此出氣,又何必將陽具整的惡臭不堪。可靜下心來一想,相公平日雖對自己寵愛有加,可自己畢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諒自己,這一點小小懲戒又算的了什么?他若是喜歡,雪兒便這般由他一輩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懼那腥臭,含住陽具越發賣力的舔弄起來,無論馬眼、柱身、陰囊、肛門全不例外,皆來回細細舔舐允吸,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這一來終於服侍的男人身心舒暢,一樂呵,雙手摟緊雪兒細腰,側身一翻,已將雪兒放在了身上,成了個女上男下互舔陰部之勢。

男人喜不自勝,只見玉人雪胯之間流水潺潺,點點滴滴均墜落唇齒,絲絲膩香更是回味無窮。微微張開的粉嫩肉穴,伴著已被打濕的萋萋芳草,實是淫靡之極,美艷之致。一股熱流盪開,淫欲大起。脖頸上揚,舌尖已頂開蜜穴,將唇鼻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連。

雪兒俏顏酡紅,小巧的嘴唇含著肉柱上下套弄著,便是從馬眼中流出的精水亦被她點滴不剩的卷入腹中。相公的賣力舔弄同是讓自己淫性大動,雪臀輕擺,就著相公唇舌將花戶蜜液悉數奉上。吟吟喘息間更是極盡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討得郎君歡喜。

身下男人虎軀頻抖,一陣陣麻癢游走下體,這等滋味只怕終其一生也別想再遇到。忙閉起雙目靜靜感受,只覺玉人細舌靈巧之極,在陰囊上點點移移,或吸或吻。到了股後更是一絕,舌尖鑽入菊眼內連連挑動,時吸時放,一雙雪手還不忘握住肉棒輕輕套弄。

想要回頭瞧瞧她此時的模樣,卻因燈火已滅,屋內昏暗不已難以看清而作罷。可想著仙子俏顏,此時竟在自己胯下為自己舔著後門,不禁心口亂跳,肉柱一麻,陽精已噴瀉而出。

雪兒雖舔舐著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動靜卻分毫逃不過她的觸覺。一感陽具暴漲,便知他要完事,忙抬起螓首,將龜頭重又納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盡數射進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暢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聲。這一呼氣卻把雪兒呼出了一身冷汗。匆忙坐起,把雪軀閃至床角,直勾勾的望著眼前之人,這一驚仿若晴天霹靂橫空而來,腦門一陣眩暈險些就此背了過去。萬料不到適才淫歡之人竟不是相公,而是那武湖樓中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