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攝陽秘術(1 / 2)

為取回被歐陽琳盜走的靜心半玉,只得遠赴山東,會那九九重陽之約。一路攜同兩位愛妻,途經海寧、桐鄉、嘉興等地,緩緩游歷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卻讓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時停時歇,游景品餚,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尋樂事,且腰間盤纏極豐,自勉不得為兩位愛妻采購花銷。三人濃情蜜意,途間貧言逗笑,實是逍遙快活之極。

可最得意之處自是與兩位嬌妻於車內淫詞挑欲,覆雨纏綿了。起初數日倒也還循規蹈矩,見得兩位嬌妻楚楚媚態,情欲漸濃時也只是將其摟在懷中親個嘴兒或在圓臀碩乳間逞一時之快。

可三日未過,車馬仍行,詩兒便已被我按在棚內木座上,斗了個昏天暗地。雪兒端庄賢淑,自不願如我與詩兒這般胡天胡地,可聽著我與詩兒的淫言浪語,再不時瞥見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濘私處。果然一日未過,便已裙衫盡落,夾著雙足纏在我腰間大擺其臀,狂亂間險些沒將車廂震散。

有道是:揚駒馳景雲風輕,野道勃欲燕雙依。

那日之後,三人便越為胡鬧,晝起月落,無論何時何地,只需尋得無人之處便要寬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樂乎,守著兩位嬌嬌美妻,便是大羅金仙來換,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間自是日日皆在四發開外,可到得第七日卻只能勉力兩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兩位愛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說破,可於床榻之事卻對我推三阻四起來,若不是說艷陽高照需賞歷雅景,便是說烏雲密布毫無興致。終於待得驟雨滂沱,大喜過望間還未掀起裙角,車篷內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來,怒罵了一番這便宜沒好貨的破車之後,便無奈的在兩位愛妻的笑語中揚鞭弛行而去。

終於到得市鎮,兩人便大手一揮,四處為我置辦人參、蟲草、燕窩等物,餐餐皆要為我豪補一番。可待得精氣充盈,兩人卻又將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無可奈何下只好尋出周大哥留給我的那本「朝陽功訣」,順著書中心法調息,數日之後竟覺陽氣漸豐,小腹之間溫熱舒適,滋味著實妙不可言。此後日日皆要按書中之法調運一時三刻,待學會「守氣」一式之後,竟破天荒的將我的寶貝詩兒搞上了兩回高潮,暗暗稀罕間自是越為埋頭苦練。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間,距松江府已不過數里之遙,我與詩兒拽著十來個饅頭不吃,想的卻盡是松江府中的名點佳餚,大魚大肉。兩人喜滋滋的盤算著到時要如何豪吃一頓之時,老天卻從中刁難,一場大雨直從天際傾瀉而下,淋的車頂「砰砰」作響,車內亦隨之漏起雨來。

雨勢過急,兩匹馬兒也不願多行,恰巧看見一座破廟孤立雨中,便忙催著馬兒進了廟中躲雨。

一進廟門,卻發覺內里竟已有數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來亦都是為了躲雨而來。我與眾人一一拱手後,便撿了一處,攜著雪兒、詩兒坐下。

從懷中摸出了幾個饅頭,分別遞給了她兩,雪兒笑了笑便隨手接過,詩兒卻橫眼挑眉,嘟囔著嘴道:「好端端的一頓大餐給攪和沒了,我隨意吃些,你待會可得補給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虧待了,相公還指望把你養結實了給我生個胖兒子呢。」

詩兒酡紅著臉蛋接過饅頭,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後便不再睬我。

雪兒伸手在我懷中掏弄了一陣,又取出了兩個饅頭,輕輕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將饅頭放下。誰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聲,揮著雙手將那饅頭打落在地下。

我大驚之下連忙擋在雪兒身前,抬起腳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卻被雪兒連忙攔腰拉住,詩兒亦走來將我拉回,看著那乞丐帶著三分憐憫道:「別與他計較啦,定是瘋的。」

雪兒吐息微粗,想來是被嚇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卻見她展開笑顏道:「不打緊的,別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發現他周身衣褲已盡數破裂,渾身烏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膚色,披散著一叢叢雜發根本看不清面容,想著他瘋瘋癲癲,不由的便嘆了口氣道:「又是個可憐人。」

正自出神,卻見那一撥人中走來一人來,沖我拱手道:「公子年紀輕輕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吶。」

我抬頭瞧他,見他四十上下,一襲墨色長衫,布稠華貴。鬢發短須打理的整整齊齊。身形魁梧,面容豐潤,想來是個家底頗豐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著相似,但與之卻又差了一截,想來是他仆役、馬夫之類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隨意擺了擺手道:「不敢,不敢。」

身邊帶著兩位如仙美妻,誰知那一個個素不相識之人湊上來是為了什么,這一路下來我也見的多了,自然也學聰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見我神情冷淡卻也不著惱,仍拱著手笑道:「在下姓楊,於松江府中經營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啊?」

我見他仍絮叨個沒完,心中雖有些不耐,卻不願在兩位愛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禮道:「客氣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詩兒身邊。誰知那姓楊的竟老不客氣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嘆了口氣道:「不過是出門辦些事,本以為當天的來回,卻被這場大雨困在了這破廟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詩兒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著嘴兒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卻仍不以為然。翹著嘴角沖我巴扎著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間撓了一把。我心頭癢癢,直想沖過去親她嘴兒,卻又不敢在這幫外人面前胡鬧,只好又沖她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

正調笑間,那姓楊的卻又說道:「不過若不是這場大雨,在下便無緣與林公子相識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無力的沖詩兒呼了口氣,詩兒卻仍是幸災樂禍的嘟著小嘴,示意我回頭應話。我橫了她一眼便回頭笑道:「這雨還不知要下多久,楊老爺若是歸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進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訪。」

那姓楊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氣,你瞧這天公倒作美,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頭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勢已漸漸小了。心里呸了聲,面上卻沖那姓楊的笑道:「在下亦備有車馬,這雨既然過了,那咱們便各自出發吧。」

我還道這姓楊的定還會死纏爛打,誰知這次卻甚是豪爽道:「那楊某送過林公子,咱們有緣再見吧。」

我略感詫異,難道是自己冤枉別人了。拉著雪兒與詩兒一起走往院子,卻發現車棚的頂子竟讓雨水浸塌了,兩匹馬兒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還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楊的已走了過來,道:「雨勢過急,這篷塌馬倦倒也是常事。此處離松江府雖不過數里之遙,但若是步行卻仍要費些時辰。林公子若是不嫌棄,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陣犯疑,尋思著哪來這般湊巧,皺著眉向二女望去,雪兒正側著身向我微微搖頭,詩兒卻扯著我衣袖道:「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時去呀,可別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

見詩兒神情嬌憨,心中確有不忍,又想這一場大雨過後,山野道路定是泥濘難行,她兩位嬌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兒瞧了眼,見她抿著嘴兒輕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樣。心中雖極其不願,卻也只好沖那姓楊的拱手道:「那便打擾楊先生了。」

那姓楊的連連擺手,命那三人將馬車從廟後牽出。此刻方知這破廟後竟還有一座草棚,之前急於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見三人將馬車緩緩拉出,四騎並行,豪棚闊門,極是氣派。詩兒不由喝彩一聲,在姓楊的指引下當先上了車,我與雪兒無奈的對視一眼,亦一同進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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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來倒也相安無事,半個時辰未過,便聽見車外一人喊道:「師傅,到了。」

姓楊的招呼我三人下車,原來馬車已停在了一處大宅門前,高牆朱漆,門庭極是闊氣。此時院門緩緩打開,十數名丫鬟、家丁展燈引了出來,間中一名少婦楚楚立於門前,二十五六上下,櫻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楊的見她亦出門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這雨地泥濘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婦溫雅一笑道:「這般大的雨,又見你遲遲不歸,便有些急了。」

那姓楊的亦看著她深情一笑,扶著她手來到我三人身前道:「這位是林公子,這兩位小姐是林公子未過門的娘子,咱們在路間遇上了,便一同進城來了。」

那少婦嘴角含笑,對我三人輕輕一扣首,舉止間恬靜大方,神情中自是透著一股迷人風韻。

姓楊的似乎亦為之深深著迷,頓了一頓後,又沖我三人笑道:「賤內不懂事,婦道人家原不該在此拋頭露面,讓三位見笑了。」

我與雪兒、詩兒連忙回禮,見他嘴上雖這么說,舒展的眉目之間卻滿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寶貝雪兒、寶貝詩兒可比你家賤內美多了。」

正胡想間,卻聽那楊夫人對身邊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廚房里辦幾道好菜來,可別虧待了客人們。」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後院的幾間廂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涼,別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聽她輕柔細語,一字字緩緩交代下去,竟不忍將她打斷。待她終於說完,才上前道:「楊夫人盛情在下心領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數日前便急著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還是待明日午後,咱們再登門拜訪吧。」

楊夫人輕笑著點了點頭,揮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與兩位小姐初來乍到,咱們需略盡地主之誼才好,這幾日你便隨著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飲食吧。」

還未等那男子回應,我便馬上說道:「楊夫人太過客氣了,不用勞煩這位兄弟的。」

誰知那男子卻冷哼一聲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師父與師母對你客客氣氣,你卻總是推三阻四的,難不成咱們」盧松堂「還能害了你們不成……」

待「盧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詫異。姓楊的還未等那男子說完便沖他厲聲喝道:「放肆,給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應了聲,便面紅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時方回過神來,沖那姓楊的拱手道:「莫非楊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處渡口碼頭,堂中兄弟萬千的」盧松堂「堂主楊盧峰大俠?」

那姓楊的哈哈笑道:「大俠二字不敢,楊盧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擰,略帶歉意道:「素聞楊先生廣結善緣,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望楊先生莫要見怪。」

楊盧峰擺了擺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細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該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願賣楊某一個老臉,依然執意離去。」

我籌措半響,始終不願在此停留,卻並不是擔心楊盧峰的為人,而是怕晚間與雪兒、詩兒情雨綿綿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謝絕,回頭直瞧著雪兒,盼她給個主意。誰知她卻神情自若道:「楊先生與楊夫人這般重義好客,若再推辭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們就在此叨擾一夜吧。」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便沖楊盧峰拱手道:「那便有勞楊先生與夫人了。」

楊盧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請進吧。」

楊夫人亦隨之入內,斜眼瞥見她豐臀細腰,款步姍姍,走起路來竟是說不盡的柔美悅目。想著楊盧峰富甲一方的財力,怪不得能娶到這般知書達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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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楊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楊盧峰與我三人對飲。言談甚歡間便將我三人的姓名來歷一一報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後,更是與我舉杯痛飲。

我酒量雖是一般,卻有自知之明,每一舉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卻極是豪邁,但凡舉杯皆要飲空,而酒量與我亦是分毫之間,一壺未過,便已臉紅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過飯後,便有一名丫鬟領著我們往後院廂房去了,一路穿堂過院,曲曲折折走了三處院落方才到了廂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處打水,何處洗浴,何處如廁,何處喚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當後方拜禮離開。

待那丫鬟走後,我再也按捺不住,拉著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卻見詩兒笑嘻嘻的掙開我手道:「人家不是給咱們布置了三間房,你怎老把咱們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摟著她蠻腰笑道:「他們不懂事,咱們不與他們計較。」

說著便將二女雙雙擁入懷中,一股腦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嬌笑,玉足輕輕踢了花鞋,紛紛側卧於榻上。

詩兒媚笑著瞥了我一眼,在雪兒耳邊呢聲呢氣道:「就他懂事,見人家夫人標致,便老賊著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聲,於詩兒的調笑故作未聞,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並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動,見雪兒雙眸盈盈而盼,細腰纖柔似柳,一對雪膩修長的足兒已撇開紗裙露了出來。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對玉足撲去,卻被她一翻身避了開去。

又見另一邊的詩兒神情嬌媚,豐臀挺翹,腰間的絲帶已不知何時被解開,若隱若現的將一大片白膩膩的乳溝展現了出來。

我深呼了一口熱氣,正要往那片深溝撲去,卻被詩兒一腳抵在了胸口,眯著雙眼笑嘻嘻道:「別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別老盯著瞧呀,這會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使在咱們姐妹兩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尷尬一笑,想起那楊夫人走起路時的腰臀,面上直燒的通紅。雙手忙輕輕撫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辯道:「那楊夫人怎能與我的兩位愛妻相比,莫說這臀兒,周身哪一處她不是差了你們幾個檔次呀。」

詩兒呸了聲,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腳兒,怪腔怪調道:「這可說不准,我看你還是想個法兒鑽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現在帶勁多了。」

我見她越說越不堪,胯間的陽具卻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撲上,再不與她分說,摟著她的雪頸,便將舌頭鑽進了她嘴里。詩兒起初尚能把持,兩個回合後便已將細舌乖乖送上。

經這數十日的纏綿,我已對詩兒周身的敏感地帶了如指掌,縱是她這般的矜持純潔,在我手中也挨不過一時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贊自己的調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詩兒胯間,果然已是熱烘烘的一片。借著花戶中涌出的一絲滑膩,中指在陰蒂四周輕輕游走著。

詩兒輕喘著逃開我的嘴,摟著我的肩膀雙眼迷離道:「你老實說,吸的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當那楊夫人了。」

我滿腹委屈,心想著這丫頭哪是什么醋壇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側頭去看雪兒,竟見她喘息微濃,一手摁著胯間,一手抱著雙乳輕輕蹭動,粉膩著雙頰與我含情對望。

我忽的靈光一閃,一把將詩兒抱起,拔了她的褻褲,掀起前幾日在嘉興府剛買的上好綢裙,讓她在我懷中敞開了雙腿對著雪兒。不再理會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話,在她耳邊賊賊聲道:「咱們演出活春宮給你雪兒姐看看好不好?」

詩兒大羞,忙將紅撲撲的臉蛋側向一邊,哪里還敢應我。雪兒輕輕抿著雙唇,酡紅著俏顏沖我詭異一笑。竟也起身將裙底的褻褲給解了,挽起紗裙,如詩兒般敞著雙腿對著我們,瞬時一對精雕細琢的無瑕纖足與胯間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貝一同展露了出來。

我腦門一脹,鼻血險些噴涌而出。雪兒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讓雪兒也為相公獻一出活春宮吧,就不知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