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夜艷連連(1 / 2)

心想著那「攝陽之術」詭異無比,雪兒還好說,她答應我不用,那今後便不會再用。可詩兒這丫頭古靈精怪,倒不信她真會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讓她學會了這門邪功,今後在床榻之間定是要時不時拿出來耍上一耍的,這讓我如何受的了,忙沖她擺手道:「練不成的,肯定練不成的,這叫」玄女心經「,你又不是九陰玄女,怎么練啊,肯定練不成的。」

詩兒不來睬我,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雪兒。我想雪兒向來善解人意,定會明白我的一番難處,誰知她卻笑盈盈道:「當然能練,只是不如九陰玄體那般來的方便而已。」

我虎軀一震,險些沒從床上摔下去,卻聽詩兒喜滋滋道:「那不成問題,你快些練,會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練會了第二層,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我頭大欲裂,你不來招惹我,我便可燒高香了。現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學會了,我這今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二女隨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燈下,雪兒細心的為詩兒講解著那本為禍人間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訣,都將成為讓我墜入無盡深淵的痛苦咒語。

二女淺問細答,有來有往。雪兒不停在詩兒周身摸索,教導過穴調息之法,詩兒學醫多年,認穴奇准,片刻間便將入門心法學會。雪兒倍感意外,欣喜間又再傳授第一層的「攝陽之術」。

一聽此術,詩兒興致更高,時不時的朝我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時而得意,時而詭異,隱隱間似乎還帶著三分猙獰。

我心頭一陣發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後勤快些練功便是,你們有我保護,這門功夫練與不練都不打緊,還是隨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搖頭,便繼續埋首燈下。我輕嘆一聲,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

按著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門外。見堂中人聲嘈雜,時不時便有男子赤裸著上身從內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處,心中不禁一陣厭惡,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與你們這幫下人赤裸相對。

又向前走了數丈,見不遠處亦有一座澡堂,相較之卻要安靜許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見內里仍有燈火閃動,裝飾布置卻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華麗富貴上幾倍。心想此處定是主人或賓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數聲,堂內卻無人應答,心頭一樂,便闊步邁入。內里燈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沒有。當中一座澡池,邊長少說也得有個五六丈,池中水汽裊裊,一陣陣芳香伴著飄逸而出。不由贊嘆一聲,「盧松堂」果真財力雄厚,當這一個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闊氣許多。還好雪兒與詩兒不願跟來,否則泡了這澡池,今後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慶幸間已到了屏風後的木櫃前,匆匆解了衣裳,隨手丟進木櫃便飛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攤,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卻聽見屋外一陣腳步聲傳來。踏聲參差不一,少說也得五六人,卻個個步伐輕盈,毫無陽剛之力。

我後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處吧。那我林軒成什么東西啦?窺人裸軀的淫賊?天吶,這要是傳出去,爹他還不把我三條腿全打斷了。忙起身重又縮回屏風之後,見仍不保險,又將櫃門打開躲了進去。

剛坐定便有數人步了進來,只聽其中一名聲調極其清脆悅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與娘親單獨說會話。」

隨即便是數女應聲而出,待眾丫鬟閉門遠去之後,那少女才道:「娘,你說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人家不過是在她書房里寫幾個字而已,他卻把人家大罵了一頓。」

又聽另一名女子輕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愛自家女兒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還來不及呢。」

我心門劇跳,這不是楊夫人的聲音嗎,原來她都有女兒了。想著她此刻正赤裸著身軀,我只需伸一伸頭便可大飽眼福,說不定她這大美人的女兒也是個小美人,這買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轉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做這窺人妻女的勾當,即便沒人發現,我又如何對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對得起一心一意為我的雪兒與詩兒,心中正氣頓時滿溢,雙手又扣了扣櫃門,好似怕它會自己打開一般。

只聽池中水聲嘩嘩,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過進個書房嘛,他為何要來罵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嗎!而且她平日里總不愛搭理我。」

楊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願,咱們今後不去便是,不與他計較啦。」

那少女哼了一聲,堂中便又安靜了下來。方才情勢緊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體,卻不想入夜微涼,周身又濕漉漉的全是水漬,鼻頭不禁一陣陣泛酸,終於忍耐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去,雖已極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卻仍是發出了一絲聲響。

那少女「咦」了聲,問道:「娘,你有聽見什么聲音嗎?」

楊夫人撫著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來的什么聲音。」

隨即一陣水花作響,只聽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還不是想讓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卻盡幫著爹爹說話。」

楊夫人笑道:「好沒良心的丫頭,你怎不提你爹爹罵你時娘親說的話。」

那少女嬌哼一聲道:「反正你就愛做好人。」

說著便聽見開門掩門與一連串遠去的腳步聲。我微微舒了口氣,這會只需楊夫人起浴,我便能重獲自由了。想著等會能泡在楊夫人剛泡過的浴池之中,今夜這番折騰也算沒白挨了。

果真須臾之間便聽見水聲大作,然後是房門開閉之聲,但卻始終聽不見腳步聲,心中略感籌措,不知該不該出去,可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外邊有一絲聲響,想來是楊夫人的腳步輕,以我當下的內力還聽不清楚而已。

輕輕開了櫃門,偷偷的將半個頭伸出了屏風外,果見屋門緊閉,正感心寬,卻又瞥見一位絕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長衫婷婷立於門邊,不是那風姿卓越的楊夫人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將頭收回,心中連連祈盼她沒有看見我,腦中慌成一團,額前後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見半敞的櫃門,正想再次躲入,卻聽見楊夫人那綿糯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林公子好雅興啊!」

我回頭一看,一張恬靜秀雅的臉龐與我竟不過數寸之遙。我雙腿一軟,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腦中過於慌亂,竟未發覺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見她面色寧靜,言語中亦聽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緒只想能有個洞,我便扎下去,永遠也不出來。

楊夫人將一縷濕發挽至耳後,扯了扯領口的衣裳輕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兩位國色天香的美嬌妻,卻跑來瞧妾身這等庸脂俗粉,這可是妾身莫大的榮幸呀?」

我連連擺手,慌的連舌頭都已打了結,忙歪著頭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誤會了,在下絕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處乃夫人的浴房,否則……否則便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楊夫人輕笑一聲,將裙擺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來不是瞧妾身來的呀,這么說卻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時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紅艷艷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臉上,感受著她迎面呼來的喘息,心中一陣酥麻道:「楊夫人天姿國色,是……是在下不敢褻瀆。」

楊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邊吹了口氣道:「妾身最喜歡的便是你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背地里卻是個光著膀子來偷瞧人家身子的虛偽淫賊。」

直到此刻方記起自己仍裸著下軀,急的連哭的心都有了,此時莫說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來淫賊這頂鐵帽子,這輩子是摘不掉了。

忙將身子向後挪了挪,捂著硬起沒多久卻又給嚇軟回去的尷尬東西道:「夫人便饒了在下吧,我林軒對天發誓,真的什么也沒看見啊。」

楊夫人輕輕笑著,素手一揚,單薄的長衫隨即向兩邊敞開,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樣子,雖不如詩兒與雪兒那般豐碩,卻又另是一番著人滋味。

我雙目放大,倒吸一口涼氣,見那薄衫下時隱時現的粉粉乳暈,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嬌嫩乳頭便能完全的展露出來。心門劇跳,綿軟萎靡的陽具再次無恥的挺立起來。

楊夫人眼露嬌媚,將雪軀直挨入我懷里,玉手扯著一邊衣襟慢慢的拉下,終於露出了那一點奪人心魄的殷紅,抬起頭,瞧著我媚笑道:「這會看見了吧。」

我大腦里已是縱橫交錯的亂成一團,這真是大門前那位知書達理的楊夫人嗎?她的溫文爾雅,她的靜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又到底是誰?

我迷亂的頭緒又聽她在我耳邊柔柔說道:「妾身不禁給你看,還要給你更多。」

我周身一顫,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楊夫人?」

楊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溫軟的小手輕輕撫上我勃挺的陽具道:「妾身名喚楚雲,這會倒喜歡你這般喊人家。」

說著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馬眼處舔了舔,沖我一笑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了嘴中。

我雙腿一顫,望著身下麗人結舌道:「楊……楊夫人……你……唔……」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奏來預示它的發生,但風情萬種的少婦與迅速勃發的肉欲卻又不容我多想,麻木著思緒,欣然接受著她所給予的溫柔。

楊夫人吮著莖首緩緩套入,待陽具已被大半掩沒,嫩舌便又軟軟貼在棒柱下處將其慢慢退出。如此輕吞輕吐,著實叫人難耐。只覺棒身所在又是軟濡又是潮熱,絲絲麻癢裹著肉柱層層襲來,若不是這許銷魂滋味,還道陽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楊夫人喘息漸濃,忽的幾下深埋,竟將怒挺的陽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沒入我茂密的恥毛之間。

我倒吸一口涼氣,只覺整個龜頭似已陷入了一處細細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濕熱異常,馬眼一酸,險些便涌出精來。

好在先前便已射過兩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虛空的玉袋與肉柱根部脹的隱隱生疼。

見她緊緊頂了一會,才猛的將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唇間一道口涎仍垂垂掛落,與我的龜頭長長相連。

楊夫人素手輕抬,將嘴邊涎沫用手背輕輕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彎,瞟著水汪汪的媚眼柔聲笑道:「再過些日子這天便要涼了,妾身想為老爺整頂帽子戴戴,卻不知林公子能否願意幫著織上一頂。」

見她一副靜秀婉約的模樣卻說出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語,下身脹的更是疼痛難當。我忙弓起雙腳,搖著雙手干笑道:「你說我一個大男人來著,哪會織什么帽子呀,還是等會叫我兩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讓她們給你搭把手吧。」

楊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話語中柔的似能擰出水來,提著薄衫下擺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們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給你整兩頂戴戴。你若願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饞著。」

我後背一陣起毛,以楊夫人今夜之放盪,我豈能讓雪兒、詩兒與她往來。想著她們若也如楊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約靜秀,而在別的男人面前卻做出如此妖冶的舉止,那於我豈不是比凌遲處死還要來的殘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將她們拱手於人的,明日還是早早便帶二女離開,今生今世都不能讓她們與此等女子相見。

楊夫人見我眼神飄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劃,握住我堅挺的陽柱,一手上移,輕撫著我的臉笑道:「放心吧,瞧你那兩位小嬌妻秀美端庄,你這腦門兒必定凈潔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識回道:「你第一眼瞧來不也是端庄賢淑的很,這會怎坐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覺的一擰,雪兒與詩兒難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縱即逝,立馬便被我狠狠拋出了腦外,她豈能與我的雪兒、詩兒相比。

忽覺馬眼一酥,只見她單薄的長衫下擺隨著彎膝跨坐被左右分開,皎潔的雙腿間果然不著片布,一縷柔軟的烏黑燕毛隱隱現於雪胯之間,隨著豐臀擺動,在杏色薄紗下時沒時現。

鼻中一股股熱氣不停噴出,而楊夫人此刻竟揉著龜柱在她濕淋淋的穴口來回劃動,嫩肉間滑膩膩一片,一股股熱烘烘的蜜液隨即沾滿了整根陽柱。

我後腰一陣陣酸麻,雖是快美絕倫,卻實在無法承受淫人妻妾時所帶來的罪惡感,從小便熟讀聖賢之書,此種淪喪背德之事豈是我等名門望族之所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兩位如仙美眷,她們愛我至深,對我更是全心全意,我豈能有分毫的對不起她們。今夜我若背著她們任意為之,與楊夫人做了這苟且之事,今後我又有何顏面去面對她們,去履行我曾經許下的承諾。

只聽楊夫人「嚶」的一聲,龜頭竟已有半顆頂進了軟膩如脂的蜜肉中,緊箍的快美險些便讓我沉淪其中。我狠一咬牙,雙手在楊夫人腰間一提,迅速的從她凈白無暇的雙腿間抽身而出,在櫃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褲,飛快的跨過澡池奪門而出。

卻不知楊夫人此刻正眯縫著雙眼瞧著我倉皇而逃的背影,幾只纖細的玉指隨意的整肅著先前滑落的杏色長衫,又提了提薄如蟬翼的衣襟,捂嘴輕笑道:「有意思……」

************************************

一路狼狽竄逃,尋回屋時,雪兒與詩兒早已睡下,心中稍寬,正不知如何面對她們,這一來倒可緩上一夜。隨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來,見詩、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著她們秀美絕倫的臉龐,心中不免愧意翻涌,想起昨夜雖是懸崖勒馬,可與楊夫人畢竟有了肌膚之親。胸腔悶堵欲炸,再也坐卧不住,起身匆匆著了衣,便一人往門外去了。

渾渾噩噩行了一陣,可滿腹心事仍堆聚在懷,反復思量著該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著惱。

且行且思間不自覺到了處園林,見四下里萬紫千紅,蝶舞蹁躚,抑郁的心緒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處好好游歷一番,卻隱隱聽得不遠處傳來嬉戲之聲。眺眼望去,原來是名少女正握著柄紈扇撲蝶,見她一襲素潔白衣,面容雖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體態纖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癢起來。

暗道著:「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樣,應算不得什么吧。」

說著便邁開步子,朝那少女緩緩走去,待與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見她一心玩樂,竟對我毫無所覺,細細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過十三四五的年紀,稚嫩的臉上卻已長滿了斑痍,淡眉幾近於無,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窪遍布,雙唇暗淡無色。以這幅姿容,縱有絕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頭離開,卻已被她發覺,歪著腦袋看著我道:「你是誰?怎到我家里來了?」

我略感詫異,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聲音,莫非她便是楊夫人的女兒?那般秀美的母親,怎生出這般丑陋的女兒來。心中雖這般想,可還是沖她拱手笑道:「我乃貴府的賓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與小姐對面過。」

那少女點了點頭,咧嘴笑道:「過了南邊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別往前了,在這隨意逛逛吧。」

說著便又持著扇舞動起來,可揮了半天,仍不見一只蝶兒落網。我在旁細觀,竟又不舍離去,瞧她面容雖屬低劣,但言行談吐卻又不失大家氣度,瞧了一會,倒也不覺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時興起,在她身前隨手一揚,輕捏著一只花蝶擺在她眼前道:「喏,這只給你。」

少女滿臉驚訝,微紅著臉蛋兒接過蝶兒,轉手卻又放了去,低著頭道:「我只是玩兒,不抓它們的。」

我暗暗贊許,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誇獎一番,卻又聽她道:「大…大哥哥,你好厲害呀,手上就這么一揮,蝶兒們便自個兒鑽你手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略顯得意道:「不敢,雕蟲小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