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詩雪二女俱是一驚,分別向暗處望去,果然從中走出一人,腰懸鐵劍,高闊魁梧,竟是守將徐剛將軍。

雪兒暗道一聲不妙,此人剛正不阿,嫉惡如仇,依他幾日前言行,對品性貞潔之事看的極重,只怕這事掩不住了。

果見那徐剛沉聲罵道:「本以為你是一個古道熱腸,行事分明的女中豪傑,原來你與那些淫娃盪婦也沒有什么分別。」

徐剛雙拳緊握,顯是憤怒之極,話語中竟透著一股失望與悲涼。詩兒不做辯駁,卻是韓沐風長臂一抖,手中赫然多了把明晃晃的銀劍,怒道:「是我痴纏於她,你若敢再胡言半句,定叫你喉里多個窟窿。」

徐剛冷哼一聲,向前一步道:「我有說錯嗎?看似耿直仁善,美名在外,暗地里卻背夫偷漢,不知廉恥,滿庭豪傑皆贊林少主娶妻如此,福享今生,不想卻是後院著火,門楣不幸。」

韓沐風眼中殺氣越為凌厲,只見虛影一閃,劍尖已抵在徐剛喉前,不過毫厘之距,三人皆是一驚,雪兒早已料想此人絕非凡者,不想劍法竟如此迅疾。

詩兒忙上前,扯著韓沐風衣袖輕聲道:「你快走吧,徐將軍不是壞人,我們不能亂殺無辜。」

韓沐風雙眼不離徐剛,冷冷道:「此人不殺,你我今後休想安寧。」

徐剛冷笑一聲道:「我徐剛最是不齒傷風敗德之人,要殺就給我個痛快,若不然我定將今日所見一五一十告知林少主,免的他日傳揚出去了,毀了他半世英明。」

韓沐風嘴角微微上揚,俊美的臉上透著一股陰邪:「將軍好氣概,沐風甚是欽佩,便給你留具全屍吧。」

詩兒慌忙拉住,將韓沐風向後扯了兩步:「你別胡來,你先走,莫要多生枝節。」

韓沐風不解道:「這就是個榆木腦袋,此事若抖將出去,我自是無礙,可你的名聲你想過嗎?」

詩兒小臉一紅,嗔罵道:「我本就和你沒什么,全怪你在這胡攪,你快走,我自會與他解釋。」

詩兒見韓沐風仍有些躊躇,小腳一跺,微怒道:「你怎這么不聽話,你若再纏著,我便自個與相公說去,看他削不削你的皮。」

韓沐風無奈,只好將手中長劍放下,沖徐剛冷冷道:「他日我若聽見半句有壞詩兒名節之語,必取你項上人頭。」

臨別又瞧了詩兒一眼,見她桃腮杏臉,美艷絕倫,心中更是憐惜,暗想道:「只要別叫我離開你,什么我都聽你的,真要傳出去也不壞,那林軒若是不要你了,我還稀罕著呢!」

銀劍一卷,也不知藏於何處,身形一閃,人已越牆而去。三人心中皆是一贊,暗道這般俊的身法,只怕師承來頭不小。

場間頓時靜了下來,雪兒心中正自焦急,不知這等丑事該如何解釋,倒是徐剛耐不住,先開了口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枉我一直…哼…」

不想詩兒卻對徐剛甜甜一笑,美目中艷色盈盈閃動,正一步步向徐剛走去:「沒什么好解釋的,人家就是淫娃盪婦了,徐將軍想要怎么揭發呢?」

徐剛頓時啞口,他還道詩兒定要痛哭求饒,不想竟說出這般無恥言語,不禁怒罵道:「好不要臉,你這樣對的起林少主嗎?」

詩兒步步向前,毫不停頓,徐剛見她麗色,面容姣美似仙,幾日來她仁厚慈愛,對人對事皆是真摯熱忱,心中本就仰慕已極,但深知此女已是有夫之婦,無奈只能將這一愛慕之情深埋心中。他本就將世德倫理看的極重,此刻知曉她淫行浪盪,當真萬念俱灰,隨詩兒步伐,他亦一步步向後退,一張黑臉已漲的通紅,終於退至牆邊,不想詩兒竟將柔軀投入他懷中,嬌滴滴道:「就是對不起了,要不我們也一起對不起他,好不好?」

徐剛血脈膨脹,他萬想不到堂堂南盟少夫人,醫神李德中之女竟是這般的妖嬈濫情,分毫不知檢點為何物,喉頭早已沙啞難言,但三十多年來的識理識德,恪守不渝,堂堂男子漢的忠義赤誠不容自己被蒙上半點污塵。感受著詩兒一對肥乳在胸口磨蹭,看著她如仙嬌顏,胯下陽具早已硬挺如鋼,可心中仁義仍叫他罵出聲道:「你這淫婦,休想我會與你同流合污,我徐剛一生坦盪,從未做過一分虧心之事,更別說淫人妻女這等下作之行。」

詩兒見他義正言辭,不禁嬌嬌一笑,雪手下撫,竟已伸進他褲襠一把將肉柱握在了手中,壞笑道:「少說漂亮話了,那你推開詩兒上外頭喊去呀,底下這根壞東西又是怎么回事?」

徐剛陽具方叫詩兒握住,滿腦的禮義廉恥頓時便空白了一片,支吾間仍想說些什么,兩片厚唇卻已被柔柔蓋上,緊跟著便是一條滑膩帶著絲絲蜜香游進了嘴里。

徐剛心門巨跳,胯間纖指輕揉,裹著龜頭卵蛋緩套慢撫,唇間甜香暗度,滴滴蜜液被不自覺的允入口中。這是自己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情景,半生軍旅,一心只想建功立業,自二十一歲那年後便從未再將一點思緒放在兒女私情上,不想又一次打動自己心扉的竟是一名有夫之婦,這樣的瘋狂徐剛豈能容忍。

狠狠把心一橫,頭腦上仰,迫使自己離開詩兒雙唇,妥協道:「我們不能這樣,今日之事全當沒有發生過,徐某絕不向外吐露一句,還請李姑娘自重。」

詩兒依然俯在他胸膛,看著他仰起的下巴痴痴笑道:「好吧,這才乖嘛。」

徐剛心中閃過一念惋惜,但終究是松了口氣,不遠處的雪兒更是如釋重負,暗罵這丫頭胡來,才說她韓沐風那樣的俊俏痴男她都懂的拒之門外,恪守自愛,怎可能為了徐剛這樣的一個大老粗壞了身子,原來卻使了一招釜底抽薪,逼得徐剛保守秘密,正說了一句古靈精怪,不想那處詩兒竟突然蹲下身子,一把將徐剛褲子撥下,細指輕點著圓潤的龜頭笑道:「可是你家老二好像不太樂意呀,人家惹的禍,可不能委屈了它。」

說著紅唇一張,竟將整根肉柱含進了嘴中,兩人俱是一驚,雪兒更是險些喊出聲來。徐剛倒抽數口涼氣,雙手死死按在身後牆面上,一陣電流隨胯間傳遍全身,雙腳險些立足不住,腦中一眩,陽精竟狂涌飆射進詩兒嘴中。

一連數發方止,詩兒抬起俏臉直直的看著他,眉眼中滿是笑意,允吸著緩緩將肉柱退出,張開粉唇,任滿口的白濁現在徐剛眼中。

徐剛心跳頓止,如此絕美純凈的女子,怎會做出這等淫穢之舉,可就是這樣的反差,刺激的他胯下肉柱絲毫未軟,反又硬上了幾分,而胸門一口氣更覺的喘不過來。

可詩兒卻不給他任何緩沖的機會,一咕嚕,竟將滿口白液全吞下肚去,看著徐剛一臉錯愕的表情,嘻嘻笑道:「好臭,你怎么能射這么多。」

徐剛額前細汗密布,他萬萬也想不到詩兒能為他做到如此地步,還未晃過神來,已見詩兒徐徐站了起來,笑吟吟的將一只皓臂挽住徐剛脖頸,另一手在裙下拉扯了一番,隨即一片濕淋淋的軟肉已裹在了爆挺的龜頭上。

因裙擺遮掩,雪兒瞧不真切,但依詩兒的動作,雪兒多少能猜到幾分,不禁心門劇跳,花穴竟隱隱作怪起來:「當真不明白詩兒所想,為何那韓沐風她懂的推拒,而這徐剛其貌不揚她偏要往上貼,真要選,以韓沐風的俊朗不是更好嗎。」

心中綺念隨著思緒游走,良久後方大吃一驚,都是對不起相公,長的好與不好又有什么區別,可隨即又想到半月郎君,暗道他亦生了一副好皮囊,即便韓沐風與之相較只怕亦要稍遜半分,尤其那眉眼鼻梁,敢問又有幾個女子見了能不動心。

越想花戶越是作怪,藏著一枚球丸本就難挨,此刻竟如蟻蟲爬咬,麻癢難當起來,終於忍不住,只好將一手捂在穴口,輕輕揉推按壓,可這不揉本還好,一推撫,蜜戶便如決了堤的水壩,瞬息已將褻褲打濕浸透。

雪兒連呼不妙,忙伸出一手掩住膻口,深怕走漏了一絲聲音,心中亦是波瀾四起,詩兒已如此不檢點,我若再這般朝秦暮楚,那相公豈不是太可憐了,他惜我與詩兒如寶,而我們卻一再背叛於他,敢問天下又有幾名女子會如我們這般不潔,思慮越發堅定,事後必將此事與詩兒挑明,相公身世顯貴,仁善大度,不該活的如此窩囊。

雪兒這邊暗自懺悔內疚,而詩兒那邊卻桃色春艷,嬌媚的理所當然,一手把著龍槍,扶著龜頭不住在蜜縫處廝磨,淫液順著馬眼而下,已將整根肉柱連著玉袋一起打濕。

徐剛虎軀連擺,腦中嗡嗡作響,十五歲便已隨何大人征戰四方,千軍萬馬前亦毫無懼色,此刻卻拿一個嬌滴滴的柔弱女子毫無辦法,終於放下架子,向詩兒求饒道:「李姑娘,今日全當是徐某的不是,這等背德叛義之舉萬萬不是我堂堂男兒所為,你與林少主人前如神仙眷侶一般,你心中當真對他無愧嗎?」

詩兒遭他一說,不禁有些羞怒,她自知深愛林軒,又豈能無愧,可往往就是管不住心中欲念,見到如周子鶴、韓沐風這般俊逸英少,難免有些招架不住。而幾日前在河邊見徐剛滿口的仁義道德,對那籠中婦女所言便好像在說給自己聽一般,本就腦他至極,而此刻見他蜷縮的模樣,又怎肯輕易放過他。

把著肉柱輕輕在穴口來回頂著,越發的嬌膩道:「好一個堂堂男子漢呀,那剛才你射的人家滿嘴又腥又濃的是什么東西,這回抵著人家抓牙舞抓的又是什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整日的只會說道別人,其實你最壞了。」

徐剛不停的搖頭,心中連罵自己畜生不如,可如此絕色當前,溫柔滿懷,又叫他如何舍得離開,幾番糾結,終於還是開口道:「李姑娘,還請懸崖勒馬,你我這般必遭世人所不齒,今後我徐剛又有何顏面正對林少主。」

徐剛話音剛落,卻聽詩兒甜膩膩的「啊」了一聲,雪股一沉,已將整根陽具揉進了穴中,蜜口緊緊抵著肉柱根部,兩人陰毛相互蹭著,隨著淫液拍打,已刺撓撓的磨在了一塊,詩兒雪軀一顫,輕擺著肉臀喘道:「啊……你偷了人家的娘子……,再見他時……啊……還……還指不定怎笑他綠毛龜呢,最得意便是你了……,嗯……卻苦了我那相公,叫你給他……啊……給他戴了這么一大頂綠帽子,啊……,還要被你笑他傻子。」

徐剛悶哼一聲,只覺肉柱進入了一處滑膩緊實的所在,層層軟肉剮蹭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連起,尤其是龜頭的位置,當真叫人欲仙欲死。可讓詩兒一諷刺,對林軒越發的羞愧難當,追悔莫及,腦袋略一清醒,對著詩兒泣聲罵道:「都是你這淫婦,若不是受你勾引,我如何能做出這等泯滅人性之事。」

詩兒嬌嬌一笑,卻不搭理他,雙手緊緊摟著他脖子,一腳已纏在他虎腰上,輕扭的翹臀亦越見痴狂,雪胯下肉柱忽隱忽現,卻是次次盡根而沒,漸漸清晰的交合水聲縱是不遠處的雪兒亦聽的清清楚楚。

看著兩人淫行,雪兒此刻五味雜陳,暗怪詩兒終究還是讓他進去了,心中雖唾棄,可身子卻越發的滾燙,輕揉的雪手亦隨著密集的拍打聲越為的快速起來,蜜液早已滲出褻褲,正順著細腿滾滾而落。

正不上不下之時又聽詩兒呢聲呢氣道:「嗯……你…你的太短啦……,還不如人家相公的呢……,像你…啊……,像你這樣小的家伙哪會有姑娘願意跟著你…啊……,便是嫁給了你,也……也勢必要去外頭找姘頭廝混,啊……到時你的綠帽,只怕不比人家相公的少。」

徐剛連招詩兒冷嘲都還能保存理智,但聽了詩兒這番話後卻似著了魔一般,怒喝一聲,雙手捧著詩兒雪臀,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腰股奮力抽插,速度比之方才詩兒挺聳只怕快了一倍不止,雙眼煞紅,喘著粗氣狠狠罵道:「我插死你這淫婦,你們這班賤人,看著都是天真純凈,心底卻最是濫情多變,一見到更好的,當初的海誓山盟又有哪句頂用。」

詩兒趕忙抱緊他,將俏臉埋進他脖頸,雙腿齊齊勾住熊腰,在他懷里得意道:「哼……,終於像個男人了…,啊……剛才那義正言辭的大將軍哪去啦?不是…不是要去人家相公那告發嗎?啊…你…你倒是去呀……,好讓世人都知曉人家的真面目,嗯…也好立立您徐大將軍的威風…,啊……,可這回抱著人家拼命插人小穴的又是誰呀……,受著別人的恩德,卻偷著他家的媳婦,當真好不要臉。」

徐剛仿若充耳不聞,肉柱抽聳力度絲毫不減,水膩膩的拽著花汁飛濺,兩人胯間俱是蜜液點點,淫香四溢,詩兒正美,卻聽徐剛悶哼一聲,不過短短數十插,竟雙掌摟緊詩兒雪臀,激射了起來。

詩兒雪顏如染彩霞,輕扭了幾下細腰,舌尖挑著徐剛耳垂笑道:「短也就罷了,卻還這樣快,當真沒用,徐大將軍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怔怔瞧著詩兒紅撲撲的臉蛋,比起往日更多添了幾分媚色,當真美的婉如那畫中仙子,嬌艷欲滴,惹人垂憐。可偏偏就是眼前的仙子,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著了魔一般,十數年來深埋心間的積怨與柔情,仿若老樹剝皮般被揭開。

一翻身,已把詩兒美背抵在牆上,抓緊彈潤緊實的豐臀,挺著肉柱,又再飛速抽插起來。

詩兒雙手慌忙拽進,靠著冷牆撫著徐剛黝黑的臉龐急喘道:「啊……連射兩回了怎還能這般硬……啊……好爽……你的肉棒磨得詩兒好舒服呀……啊……太厲害了,詩兒……詩兒要來了,你快再加把勁……狠狠的插人家……啊……」

詩兒不想他竟能連戰,磨了一夜的淫性也越為的癲狂,雖無法頂到最深處,但這來回的飛速抽插,滋味倒也不壞,漸漸便要到那美處,卻聽徐剛哼聲道:「我……我又要來了。」

詩兒連忙搖頭,焦急道:「不行不行,啊……人家還沒來呢……你得等人家……啊……」

還未說完,卻感一股激流涌入陰道,已是噗噗射了起來,花底一陣炙熱,雖說自有個中的快美,但終究離那極樂還是差了分毫。詩兒秀眉一蹙,撅著小嘴,一臉埋怨的看著徐剛,模樣煞是嬌美可人。

正待說些什么,卻見徐剛把著陽具,對著漿液滿溢的粉嫩花戶又再抽插了起來,雙眼死死盯著自己胸前波瀾起伏的巨乳不放。

詩兒驚喜交織,萬沒料到他竟有這般能耐,穴中龍柱連射三回竟不見一絲疲軟,先前射入的陽精隨著抽插慢慢倒流了出來,沾著兩人性器俱是白花花一片。

詩兒喘息漸又濃烈,望著他平平無奇的臉龐心中卻覺順眼不少,暗想他倒也有些本事,見他仍是不住在自己胸前流連,知他定是饞的緊了,這對豐乳本就是她最得意之處,莫說韓沐風、周子鶴,又有哪個男人不是叫她迷的五迷三道,便是相公最寶貝的也是她這處地方,不禁又想起曾經答應過相公這對豪乳便只允許他一人看一人摸,腦海中又閃過相公當日那真誠渴望的模樣,雪顏不禁一陣羞紅,但嘴角卻是壞壞一笑,纖手輕按著砰砰直跳的心門,花底一股暖液涌出,竟是起了個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