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西岳朝陽(2 / 2)

我這才反應過來,正要站起身,卻聽那名大漢一聲慘叫,高大魁梧的身軀居然應聲飛出了客棧。客棧內頓時亂了起來,周邊桌上的人紛紛站起,躲遠了看熱鬧。其余三名大漢俱是一驚,連忙站成一線與對面一位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灰衣男子對立著。

雪兒也站起身看著場內嘻嘻笑道:「嘻……看來這幾個大漢有苦頭吃了!」

心中正為沒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讓別人搶了頭籌:「瘦干干的小白臉一個,未必打的過那幾個大漢吧。」

嘴上雖這么說,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將一個數百斤重的大漢擊出數丈之外,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渾厚無匹,年紀輕輕居然能有此功力,當真罕見啊。

雪兒看著我嬌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這會趕緊過去,或許還有些機會。」

撇了雪兒一眼笑道:「那多沒面子,等他打輸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將紫衣少女擋在了身後,沖那三名大漢拱了拱手道:「在下華山周子鶴,可請三位給個面子,莫要騷擾這位姑娘。」

雪兒吟吟笑道:「剛才叫你上你不上,這會別人家報名號了,看你還有什么機會。」

我輕蔑的笑道:「華山派是了不起,可說不定正好他是廢材一個嘞。」

雪兒一臉驚奇的看著我:「你沒聽到他說他是周子鶴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鶴還是周子鳥,不就廢材……咦,周子鶴?華山」朝陽掌「周子鶴?」

我一聲驚呼,這才反應過來。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認他為華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將華山派第一內功心法「紫霞神功」練成,除了已閉關三年的華山掌門人周江覆以外,現如今的華山派就要屬他第一了,甚至幾位年長他許多的師叔都已非他對手,可想此人將來的前途必當無可限量。而華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時就已內定,待他磨練回山之後便是接任華山掌門之時。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聽到周子鶴的名號後全都怯了場,可明知打不過,卻又舍不得那嬌滴滴的美人兒。

周子鶴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沖著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別給臉不要臉,若等周某生氣了,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三人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最後戀戀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後便掉頭就跑了。

客棧內頓時歡聲一片,都在為周子鶴鼓掌歡呼,周子鶴向眾人拱了拱手道:「打擾各位用餐了,真是對不住了。」

眾人紛紛揚手回禮,客套之後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飯。紫衣少女向周子鶴盈盈行了一禮道:「多謝公子搭救了,這頓就讓小女子請吧。」

周子鶴回禮道:「姑娘客氣了,周某這桌一人獨坐,姑娘若是不嫌棄就由周某做東請姑娘吃一頓。」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會羞怯怯的答應,然後與周子鶴一同用飯,最後兩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枉費長了這如仙嬌顏。

不想紫衣女子卻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來,小女子還是去那邊坐吧。」

說完便撇下周子鶴,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著呆若木雞的周子鶴我心里簡直是樂開了花。「看來我剛才誤會她了,她真是一個潔身自愛,品性純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兒才發現,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著我,想來我心中所思全被她看穿啦。沖她尷尬一笑,便慌忙把臉轉開,沖著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還沒上啊,若餓壞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餓你個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應了聲,連忙往廚房去了。因為喊的大聲,周圍的人接連都轉過臉來看我和雪兒,雪兒羞的玉顏通紅,在我肩上重重擰了一記,忙低下了頭。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這邊,竟還沖我吟吟一笑,只覺眼前猶似百花綻放,陣陣清風迎面拂過,彷佛還帶著絲絲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差點沒把我樂的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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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詩兒剛為李賦開的房內,一副香艷無比的活春宮正在上演著,屋角一張簡陋的木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盡情纏綿著。

「啊……啊……哥哥……別舔啦……快……快給詩兒啊……嗯……」

詩兒雪白豐潤的美腿已被大大分開,纖細光滑的小腿被李賦分架在肩上微微顫抖,雪臀被分握在兩只掌心重重揉捏著,並將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羞人的私處。

經李賦數度舔舐之後,嬌嫩的花溪已變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決堤般噴涌而出,床單早已被浸濕了一大片。

李賦似乎仍沒有提槍上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詩兒水靈靈的穴內輕輕攪拌著。

「哼!剛才是誰嘴硬說不要的,還說什么老是騙相公太對不起他了。這回又是誰把腿張的這么開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說說看啊。」

詩兒的喘息變的更加劇烈,天真純潔的嬌顏此事散發著竟然是動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賦肩上的修長雙腿也變的燥縱不安,夾著他的頭來回磨蹭著,如蔥根般潔白的細指也已停止對床單的拉扯而改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著。

「嗯……哥哥……人家……人家錯啦……嗯……詩兒想要……求求你快給詩兒吧……啊……詩兒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賦加大了手指在花徑內的力道,又從一根手指換做了兩根,在詩兒穴內飛快抽插旋轉著。汁液隨即噴濺而出,飄灑著李賦一臉都是,李賦淫笑著將落在嘴邊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詩兒,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時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嘗不厭,不知你那相公可嘗過你這美好。」

詩兒難耐的搖著頭:「啊……沒……相公從沒嘗過……詩兒的水水……啊……不給相公吃……就給哥哥吃……嗯……哥哥快來疼詩兒……詩兒要受不了啦……」

李賦一臉的奸笑,又將指間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對不起你相公嗎?老讓你騙他我怎么過意的去啊。」

詩兒已狂亂起來,膩著聲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後天天騙他……嗯……天天給他戴綠帽……詩兒求你了……啊……詩兒要不行了……再快些……詩兒要來了……啊……」

在李賦手指的抽送下,詩兒翩躚如仙的身姿頻頻的抖動,雪白無暇的肌膚已滲滿了汗水,幾縷濕發隨著擺動沾粘在額前與雪頸上,平添幾分妖艷,更為勾魂奪魄。

突然嬌軀前所未有的顫抖起來,一手仍死死抓著難已握滿的巨乳,綿軟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隨著指縫溢了出來。拇指與食指捏著粉紅的小蓓蕾來回的用力旋轉。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瀾的雪跨間,按著自己早已勃起的嬌嫩小豆子用力揉壓著。

終於隨著一聲盪人心魄的嬌吟,詩兒的雪軀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著,一股粘稠溫熱的白漿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賦手上。

李賦抽出手指,將裹著濃濃白漿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將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詩兒跨前,一手用力揉著沉甸甸的飽滿雪乳,一手扶著爆挺的金槍在詩兒花溪口來回摩擦著:「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哥哥就賞你大肉棒。」

詩兒早已安奈不住了,雙手摟上李賦的腰向自己拉著,可縱然她如何用力李賦仍然是紋絲不動,只會加大了龜頭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張著小嘴重重的喘著氣,急促地說道:「先……先給詩兒……詩兒什么都答應你……嗯……好麻啊……」

李賦似乎對詩兒的態度很是滿意,看著自己這個神仙玉骨的妹妹終於也忍不住了,提著火熱的金槍,對准了瑩光閃閃的穴兒貫穿而入,花底汁液隨即翻滾而出,把兩人的恥毛盡數打濕,更黏塗得交接處泥濘不堪。

李賦只覺詩兒花徑內滾燙軟嫩,徑壁的皺褶繞著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卻緊緊箍束,進出間將肉棒纏的緊緊張張,特別是肉棒底部的經脈受其刮蹭更是麻癢難當,龜頭再被那熱辣淫水一澆,棒身頻頻顫抖,催人欲泄。

只覺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趕緊將肉棒拔出,離開了那溫軟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鎮定下來,身後卻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從受了雪兒那會麻人的陰精後,肉棒就變的敏感萬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卻能梅開數度戰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盡,才覺麻軟無力頭暈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後運功固本培元,恐怕現今就算不是精盡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場。

李賦只想稍作休息後再進那溫柔鄉,可詩兒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來肉棒將空虛填滿,可輾轉間卻又離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癢難忍。

也不再哀求李賦,爬起身跪坐在李賦雙腿上,握著硬如鋼鐵的火熱棒身,對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著李賦寬厚的肩膀,緩緩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龜分寸不剩,全沒入了花穴後詩兒才長長呼出一口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嬌滴滴的看著李賦:「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應你了……嗯……你怎么還來欺負人家……啊……還不快狠狠的插詩兒一番……」

如此絕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歡,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縱使李賦早已在多年前便與她有染,可仍為這個婉麗清艷的妹妹欲罷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屬,卻仍是痴纏於她,迷戀於她的絕美肉體而不能自拔。

「好你個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卻還是如此淫盪,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雙手移至詩兒彈翹雙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紅印。詩兒嘴上呼疼,嬌顏卻是一臉的滿足,媚眼如絲似要滴出水來。

「啊……那……那你快來……詩兒乖乖受著……嗯……」

李賦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記,調笑道:「竟然如此淫盪,看你相公今後如何受得住你,這頂帽子今兒就算我不給他戴,往後必然也多的是人幫他戴,現下哥哥就幫你相公好好插你個爽,也讓你以後出去少偷幾個男人。」

雪嫩的纖長藕臂緊緊抱住李賦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兩粒嫣紅嬌嫩早已婷婷而立,隨著聳動在李賦胸口上下刮蹭著,死死酥麻在兩人間相互傳遞。

膻口在他耳邊柔柔喘著氣,惹的李賦耳根發燙,心頭更癢,再不管那是否會一泄如注,抱緊詩兒的嫩臀,腰桿下下發力,千戳百椿起來。

詩兒期盼已久的狂風暴雨終於來臨了,提臀收腰配合著李賦的動作與他碰撞著,下體隨即傳來「咕嘰,咕嘰」的撕磨水聲。詩兒迷亂不已,螓首橫擺,生怕李賦又說那些羞人的話來羞辱她與相公,拂過李賦的臉,對著他的雙唇主動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賦做出回應,滑膩的小舌已游進了李賦嘴里翻滾起來。

纏繞在李賦腰間的兩條雪膩美腿時伸時縮,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李賦本就想射,此時哪受的了詩兒這般模樣,再不顧及那么多,提槍越發長擊猛抽起來,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掉一般,紅紅粉粉粘粘黏黏地與肉棒糾纏不休。

詩兒亦是穴麻蕊酸,丟意漸生,渾身酥酥麻麻敏感無比,花心連連受挑,次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猶如電流走遍全身,泄意越來越濃,細柔的纖腰越發賣力的挺動起來,正要催促李賦再狠些時,一股滾燙熱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經他一澆,花底一暖,小小丟了一回,雖有泄精卻猶如隔靴捎癢意猶未盡。

「你……你怎么也這般沒用……以往詩兒至少得來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詩兒只是小來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糊我的嗎?」

李賦無奈的笑了笑,將詩兒平躺的放了下去,撲到她傲人的雙乳間,含住一邊嬌嫩輕輕允吸起來,而肉棒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蜜穴。

詩兒乳頭被咬,渾身猶如電擊,穴底更是麻癢難耐,嬌喘間竟意外的發現,肉棒仍是硬如當前,絲毫沒有綿軟之象,郁悶頓時一掃而空,雪膩的雙足重又纏上熊腰,翹臀主動向上頂著。

李賦察覺,抬起頭沖詩兒笑道:「好好受著,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詩兒嬌媚一笑,撫著李賦的臉道:「就知道哥哥不騙人,你且讓詩兒好好來一回,詩兒什么都乖乖聽你的。」

李賦詭秘一笑,重又將雪乳納入嘴中,舔吃的嘖嘖有聲。而肉棒帶動著濃稠的精液與花蜜再次在小穴內進出起來,精液隨之溢出,只見肉棒上白花花的塗了一莖,穴內更是滑膩不堪。

詩兒失聲嬌啼,把李賦的頭死死摁在雙乳間,只覺得乳頭在李賦嘴中時吸時咬,時拉時扯,驀覺奶頭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滾,電流好似穿過整個胸部,麻癢無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長流連連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頂到詩兒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狠些……啊……詩兒要來了……」

李賦聽著詩兒的淫聲浪語,渾身更加火熱起來,百抽之後射意又起,可這回卻不敢貿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後悔莫及了。

詩兒全身雪膚嫣紅,嬌顏更是如朝霞般絢爛,雪軀綳凝嚶嚶嬌喘,心中也意外,李賦今日竟然能梅開二度,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肉棒扯拽著不住張合的花縫,紅嫩若脂的兩瓣小嫩唇不時從穴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

「啊……快……詩兒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詩兒吧……啊……好哥哥……嗯……快……再來幾下狠的……詩兒就丟給你了……啊……」

李賦射過一次之後,雖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龜頭也相對的變的更加敏感,每每龜頭點至嬌嫩的花心,便覺的一股電流從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處試有一張小嘴輕輕允吸著,然後力道越來越強,花徑越收越小,直箍著自己如入魚腸,緊窄無比。

看著詩兒嬌憨容顏,見她輕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語不斷,知道她就要來了,死死忍住龜頭的錐心麻癢,鼓足了渾身的勁,在詩兒穴內大勢抽聳,淫汁蜜液隨著抽插飛濺而出,灑落四處,弄的滿床俱是花穴內的膻香之氣。

突覺詩兒徑內劇烈的收縮著,花心的深處連連的打顫,一股股滾燙的濃漿噴涌而出,詩兒長長一聲嬌啼:「啊……來……來了……哥哥……快……快頂著詩兒……嗯……」

本就敏感萬分的龜頭,經那濃稠漿液一淋,如何挨的過,雙腿綳直抵住詩兒深處的嬌嫩所在,連連抖擻起來:「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陰精融合在一起,本就絲發難容的穴內如何藏的住他們,隨著兩人的激射大量的精水從肉棒和花穴的縫隙間湓溢出來。良久之後兩人才從高潮的余溫中回過神來。

李賦察覺,果然這次又如從前一般,射的點滴不剩了肉棒才沒硬起來,此時渾身精疲力盡,只想在詩兒懷里好好的睡上一覺。而詩兒卻起身擦拭身體,似乎想要回去。李賦連忙將她拉住:「你要走嗎?」

詩兒吟吟一笑:「當然,已經陪你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發現那就糟了。」

李賦將詩兒的手松開,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剛才說答應我的事呢?」

詩兒歪著頭無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應你,說吧!要我幫你干些什么壞事。」

李賦詭秘一笑道:「你雪兒姐不肯再與我偷歡了。你可否幫我,讓她再次心甘情願的與我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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