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枝獨秀(2 / 2)

隨著輕舟搖擺,詩兒則懶懶的靠在我腿邊,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閉著美眸甜甜笑著。斜倚的嬌軀玲瓏秀美,尤其那一雙修長玉腿此時正微微舒展,誘人至極,輕風拂過,將裙角掀起,露出內里兩只白膩膩的小腳,再配上挺翹的豐臀,纖長的腰身,婀娜的體態淋漓盡顯,擾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靈嬌蠻,卻多了幾分恬靜柔美,小女兒家姿態展露無遺。若四下無人,一定將她抱起好好的親個夠。

詩兒平日雖愛與我唱反調,但我知道這正是她愛我的表現。因為她明白,有一個男人會永遠包容她的小脾氣,永遠的陪伴在她身邊。而我更是樂在其中,享受著她每次帶給我獨有的溫柔。我想,這就是一輩子都不會厭倦的平凡吧!

我愛憐的將她抱起,讓她依偎在我胸膛。詩兒嫣然一笑,抬頭看了我一眼,羞怯中帶著些許埋怨,似乎在責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長的雙臂還是緊緊的摟上了我的腰,將小腦袋揉進了我懷里。

我暗暗追悔,摸著她的玉背輕輕按撫。嬌軀與秀發間屢屢清香飄入鼻中讓我一陣迷醉,突地淫性大發,抱著這位絕美佳人,下體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繞過詩兒的香肩,用袖子將詩兒的胸口擋住。另一手則借著袖子的掩護,輕輕的按在了詩兒挺拔的雪乳上。詩兒雪軀一顫,小手將我摟得更緊。雪顏仍是埋在我懷里,任由我萬惡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鬧著。

我心中感動,她竟對我如此縱容,經她默許的惡手更是猖狂。手心開始微微用力,綿軟之感傳遍全手。雖然一手難握,且還隔著衣服,可它的彈性與堅挺依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覺到。

一個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勁,將五指盡量張到最開,希望可以更大范圍的擁有她胸前的軟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顆乳球。只好圍著那已挺起的小小乳頭,上下揉捏抓握著。

詩兒在我懷里忍不住嬌吟了一聲,抬起已滿面緋紅的俏臉痴痴的看了我一眼,嬌媚一笑後,輕輕在我耳邊碎了一口:「壞人,流水啦!」

經她耳語吐息,心頭胯下俱是奇癢難煞。望著她一臉盈盈媚態,忍不住在她雪臉上親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雙腿,全身不禁更為火熱起來,張手想往她腿間伸去,卻被她死死按住,看著我向船夫的位置使著眼色。

這才記起還有外人在,詩兒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潔不說,必然對貞潔操守看的很重,於我的下流行徑定更是羞愧難當,竟還能容我如此胡來,可見詩兒愛我至深,心房暖流緩緩散開,不覺間將她摟的更緊:「我的好娘子國色天香,沉魚落雁,為夫如何忍得住啊。」

詩兒雪手輕抬,在我胸口輕輕點戳著,喃喃道:「遲些回客棧了你想怎么摸,詩兒都隨你,何必現在來欺負人家嘛。」

看著詩兒的嬌羞模樣,下體越變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為用力,呼吸也隨著詩兒胸口的起伏變的急促起來:「都說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這對巨乳是為夫一個人的私有物,那為夫想什么時候摸,想怎么摸,當然都得隨為夫咯。」

詩兒嬌軀一抖,將雙手摟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細細喘著氣道:「人……人家當然知道這對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咯,可你現下摸的詩兒好麻好難受啊,詩兒此時好想你馬上便撥光了人家,好好的來愛人家一回呢!」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詩兒身體與言語的雙重誘惑下,我的心跳越變越快,全身也開始變得火熱,更別說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強度,真希望現在就和詩兒在這西湖之上野合起來。

可是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我,還有一個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讓他看到詩兒些許的春光外泄,那我豈不是等於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嗎?我可是打死都不願意我心愛的嬌妻那完美的軀體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那怕一點點一眼都不行。

強忍著野獸般的沖動,將手戀戀不舍的放開了詩兒迷人的巨乳。詩兒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忽的水靈靈的大眼睛調皮的轉了轉,將雪手隔著褲子輕輕撫弄著我的肉棒。

一股熱流順著陰莖直沖腦門,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氣,詩兒將嬌軀輕輕粘到我身上,看著我嫵媚一笑,在我耳邊柔聲道:「要不詩兒用手幫你把它弄出來吧。」

我心中頓時激動萬分,用手緊緊摟著詩兒纖細的小蠻腰,用力的點著頭開心道:「就知道我的寶貝詩兒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沒有白疼你。既然你這么乖,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我立刻坐正,將身體背對著船夫,迫不及待的看著詩兒。詩兒撲哧一笑,柔荑順著我的睪丸從下往上輕輕捏握著。我深吸一口氣,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只覺的大腦都開始發麻了。

詩兒將玉手移到我的腰間,解開我的褲頭,把手伸進我褲子里。小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輕輕的套弄起來,瞬間麻癢之感轉為陣陣舒爽。詩兒又將褲頭輕輕拉下一些,把已堅硬無比的肉棒放了出來。少了褲子在龜頭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少,現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詩兒玉手對我的特別服務了。

正當我心癢難耐欲罷不能之時,詩兒抬起小手在我龜頭上狠狠的拍了一記,肉棒上猛的吃痛,險些跳了起來。

連忙穿上褲子,正想去找詩兒麻煩,卻見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兒身邊,對我皺了皺小鼻子吐著舌頭。好像是對我說,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還想讓我給你舒服,門都沒有。

我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搖搖頭,也沖她做了個鬼臉。心中卻想,如果是她,就算這么被作弄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看著兩位仙子被這湖光山色襯托的更加嬌美,回味著她們對我的濃濃愛意,心中溢出滿滿的溫暖。緊了緊腰帶,感嘆一聲,我林軒這輩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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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船緩緩的往岸邊靠去,待船身穩穩的靠在堤邊後船夫才道:「從這就可以上岸了,前面那家觀月樓是西湖邊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廚子燒了一手最地道的杭州菜,雖然貴了些,可還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將詩兒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兒,卻見那船夫也已跳上岸,主動伸手去拉雪兒,雪兒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讓他拉上了岸。上岸後,那船夫竟仍不放手,還用另一只手在雪兒細嫩的手背上輕撫著。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與船家不客氣,雪兒已羞紅著雪顏抽回了小手,還向船夫道了聲謝,趕忙拉著我和詩兒向觀月樓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罵著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兒與詩兒卻不以為然的說我多慮了,十足的醋壇子一個。心中雖是不快,可若再說下去倒顯得我心胸狹隘,只好假意釋然,也好給兩位愛妻留個好印象。

天色已漸漸昏暗,來往的人群卻依然不少。觀月樓前車水馬龍更是絡繹不絕。門前小二熱情洋溢的接待著每一位進出的客人。

看我們走到門口他便主動迎了上來:「公子小姐用餐嗎?現在時辰早,里頭還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揮了揮手,示意他帶路。小二熟練的一哈腰,便要將我們往里帶。這時大門內飄飄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長發披肩,發梢處束了條金色絲帶,肌膚似雪,白若藕蓮。一雙美眸活靈活現清澈無比,盡顯天真無邪之態。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竟已長的嬌美無匹,容色絕麗。

嬌軀與我擦肩而過,一襲香風悠然入鼻,讓人一陣神清氣爽。忍不住回頭再次打量一番。水綠長裙印花短衫,年紀不大卻已發育的迷人心魂。別個不說,單那裙下雪臀的挺翹之美就已不輸雪、詩二人了,不知脫下裙來又是怎樣風景。浮想連連之間竟發現她也回過身來,正歪著小腦袋粲然而笑的看著我。

杭州真是個好地方啊,與那些窮鄉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雲不說,且還作風大膽,長的這般嬌俏竟還敢與陌生男子對立相望。當然!這也與我的俊美絕倫是逃不開干系的,自信心瞬間閃耀。

輕撫額發,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訕,突感後腦一記吃痛,竟又被人來了一下,回頭一看,不是詩兒是誰。

「干什么呢,半天不進來?」

這時雪兒也走了出來,看著我抿嘴笑著。正要找借口推脫,卻聽那青衣女子說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來了個帥哥哥。」

這聲音怎會如此熟悉,忽的驚覺,趕忙在她身上細細打量。注意一看才發現,無論身高體態,竟與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樣。

雪兒嬌軀一閃,已到了她身後,攔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發依然看著她,真想不到小偷竟是個這么水靈的小姑娘。咳~!實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

詩兒卻耐不住性子大聲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們一起上抓住她,把她嚴刑拷打一頓,讓她把偷去的東西都還回來。」

少女撲哧一笑,毫不慌張道:「姐姐好厲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了,怎聽的人家雲里霧里的。」

我一陣汗顏,要是再繼續讓詩兒這般暴力下去,想來今後倒霉的不會是別人,輕輕將詩兒攬至身後,給了她一個堅定且高深的眼神:「我來!」

回身沖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見你年紀尚輕,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將昨晚從我們這拿走的經書和玉佩還給我們,此事我就全當沒發生過,而那些銀兩我也不會計較,當我再請姑娘吃了一頓飯便是。」

少女笑的更為絢爛,只是婷婷而立輕輕搖著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經書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沒見過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經書的話可以去西北面的靈隱寺看看,那的和尚可會念經了。」

詩兒在我身後再次朗道:「抓起來吧,和她廢什么話啊。」

我回身沖詩兒無奈道:「等我再問問,或許東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詩兒一著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擰了一下:「你這人咋每次都這樣,見著漂亮姑娘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東西不是她偷的給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連忙按著詩兒的玉手安撫道:「行行行!我來!我來。」

回身看著青衣女子,面對的依然是她天真無邪的笑臉,純真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還是把東西還給我們吧,我真不想為難你。」

誰知她竟將雙手一攤,對著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來搜。」

我大腦一陣眩暈,這四下要是無人,我一定幫你好好搜搜身,可現在因為我們的爭論四周已圍滿了人,叫我怎么動手。

我還想再勸,卻被詩兒一把推開:「婆婆媽媽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過神來,兩人已在人群中動起手來,也不知那小姑娘會不會武功,要是她吃虧受了傷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詩兒受了傷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卻被雪兒拉住:「先看一會再說。」

兩人拳來腳往招式優美生動,哪是街頭斗毆,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邊打邊退,詩兒似乎已占了上風,卻看那少女退至牆邊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掃把,柔荑一拍,竟將兩指寬的把柄拍斷,裙下玉足高踢,擋下了詩兒打向胸口的一掌,嬌軀後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長的竹棒。

詩兒毫不畏懼,繼續上前與她拳腳撕斗,可這回卻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開棒法,竟打的詩兒節節敗退,可看她似乎又沒有傷害詩兒的意思,棒法之中多為以粘帶防,攻勢卻少之又少。

詩兒展開「青雲步」想沖進棒風之中,卻總是無門而入,以「青雲步」如此玄妙竟無法近身而上,可見此棒法確實厲害。

詩兒借著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擊少女胸腹要穴,卻俱被巧妙攔下,無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勢,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詩兒面門,詩兒無奈,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將竹棒擋在胸前,笑嘻嘻膩著聲對詩兒道:「姐姐怎拿針扎人吶,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發現,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著數十根銀針。詩兒對她毫不理會,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繼續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隨之搖晃,煞是迷人。

拳腳間時不時飛出一顆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輕松擋下。

真看不出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動起手來估計我也沒把握勝她,好在她並無加害詩兒之心。

這時觀月樓上下都圍滿了人,對著場中兩位絕色麗人指指點點,不時的還會響起幾聲喝彩。

雪兒臉帶笑意的看著兩人,沖我柔聲道:「相公,我想你一定聽過」七仙四艷,雙嬌獨秀「這幾人的稱號吧。」

我點頭道:「朝廷與武林之中公認的十四位絕色美人,這有誰不知道啊。」

雪兒盈盈一笑,飛身至觀月樓邊的一棵大樹上,折下一根三尺長的樹枝,又回到我身邊對我說道:「那你一定做夢也想不到這十四人之中居然還有一位會是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獨秀「歐陽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雪兒已沖進戰圈與詩兒一起圍功那青衣少女。真沒想到這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萬丐群中一枝花的歐陽琳。

過去也曾多次聽聞她的事跡。據說她是丐幫幫主項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僅根骨極佳,武智通天,且還聰慧過人,神機妙算,年紀輕輕在幫中便已少有敵手。

天資上乘且又嬌美可人,按理說來在幫中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物,可她偏偏是個愛作弄人的鬼靈精,幫中上下包括項鼎天在內都拿她不是辦法。還數次因年少貪玩而險些誤了事。

真可謂聞名不如見面,玩皮程度可見一斑,這走街串巷的名聲也不是白給的。

三人斗毆在一處,比之兩人更為絢麗。而歐陽琳以一敵二卻仍是游刃有余,左格右擋依然密不透風。閃躲間面帶微笑猶似戲耍,毫無盡力還擊之之象,看樣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兒輕功卓越,攻勢多為由上而下,與詩兒上下齊手,也還算默契。在歐陽琳擋下詩兒擊向她胸口的數顆石子之後,雪兒借著她棒勢未收以一招踩燕而歸回身直刺歐陽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來,這招倒也不難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順力擊劍自當無事,可令我費解的是,她居然轉身便跑,雖可避過雪兒這一劍,但卻把身後空門全露給了詩兒。

詩兒見她空門大開,心喜過望,也不管那三七還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對著歐陽琳後背猛擊而去。我立知不好,這分明是誘敵之策啊,趕忙大聲喊道:「詩兒小心有咋啊。」

還未等詩兒反應過來,竹棒已由歐陽琳腋下之處伸出,直點詩兒面上迎香穴。詩兒大慌,匆忙間已止步躲過竹棒,可她功力尚淺,後勁之力又豈能說收便收,身軀微微向前傾去。而趁此空隙,歐陽琳已飛出一掌,打在了詩兒胸口上。

我腦門一涼,已驚出一身冷汗,迅速縱身上前扶住後仰的詩兒,心中忐忑,深怕詩兒傷了分毫。急忙細細端詳,只見她玉臉嬌紅,護著胸前豐滿,美目圓睜地看著歐陽琳,不像受傷,可已氣的說不出話了。

而歐陽琳卻幸災樂禍,笑嘻嘻的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剛才抓在詩兒乳房上的雪手,長大了小嘴,跺著腳興奮道:「嚯嚯嚯~好大啊,嚯嚯~你牛喂大的吧。」

詩兒氣呼呼的看著我,跺腳道:「臭相公,你是來看熱鬧的嗎?」

雪兒也來到詩兒身邊,見她沒事也松了口氣。我心中吃緊,連忙對詩兒哄道:「好好好,相公這就幫你把這丫頭抓起來。」

歐陽琳瞇眼而笑的看著我們,仍是一副天塌了壓不到她的模樣,見我終於要動手了才悠悠道:「你不會一個大男人還來欺負我這個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這時一定要讓別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十六歲出頭的小姑娘,這要傳出去,估計我爺爺都得從墳里跳出來後再躺回去:「歐陽姑娘,我們不想為難於你,只要你把從我們這偷走的東西還給我們,我是絕不會為難你的。」

歐陽琳眼里閃過一絲驚愕,瞬間又轉為平靜,擺出一副不屑的模樣看著我道:「哼!看來南盟的少盟主和街邊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盡占便宜的貨色,大家快來看吶,南盟少盟主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著她四處嚷嚷我一陣汗顏,估計是靜心半玉泄了身份,不過現在硬著頭皮也要上了。提掌運氣,對著她飛撲而去,她仍是笑臉迎人,可這回卻不避不閃,提著竹棒子悠閑的看著我,我心中納悶,恐她有詐,就在這時從人群中飛出一人與我雙掌相交,不知來人底細,也不敢硬拚,使出無相神功的引氣訣,借力打力兩人同時後退數步。

掌心微麻,可見對方是個外功的練家子。收氣站定後才細看他,一個大約二十六七的年輕漢子,乞丐打扮,身著破衣腳踩破鞋,衣著雖破卻不失整潔。眼露鋒芒,不苟言笑,長的也算頗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數人,都頗有氣度,最為顯眼的是帶頭的二老一少,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頭的模樣,顱頂微白的頭發已謝了大半,額頭油光發亮,體態肥胖,腰間橫掛著九個小袋子。

而另外一個大約四十多的樣子,一頭長發散落在腦後,滿臉的胡渣子,灰衣短衫破破爛爛,腰間一樣橫掛著九個布袋子。

剩下年輕的那個也大約三十不到,衣著雖有補丁卻十分潔凈,長的器宇軒昂,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氣,一副書生模樣,讓人看了便生出一絲好感。

這下子看來把事情搞大條了,還沒「欺負」完這丐幫中唯一的天之驕女。別人已領著小弟找上門來了,更麻煩的是,有兩個居然還是九袋長老。

可玄女經和靜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計也沒啥道理好講的,因為早就聽說他們平時都喜歡用棒子講道理。而且丐幫又是江湖第一大幫,平時里直來直往慣了,也未必會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過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試一試,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漢子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向後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這丫頭帶回去。」

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少爺脾氣瞬間爆發,指著那幾個乞丐喊道:「都給我站住。」

眾人停下,冷峻漢子也回過身,一臉不屑的看著我道:「想怎樣?」

我上前一步指著歐陽琳道:「很簡單,她偷了我的東西,只要還來,我絕不糾纏。」

那長發長老轉過頭看著歐陽琳,懶懶道:「拿了」?

歐陽琳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模樣,雙手一攤無奈的聳了聳肩。

冷峻漢子與長發長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理論,卻被雪兒在身後一把抓住:「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我只好無奈的點點頭,可就在這時,不遠處又傳來歐陽琳的聲音:「你們的玄女經和那半塊靜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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