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玄女門人(1 / 2)

台上「知天下」又是一拍方木,正色道:「那觀月樓前三位仙子是否真如傳說中那般動人,老朽不得而知。可有位女子艷絕凡塵,冠壓群芳這老朽倒是可以肯定的,此女子便是匿跡江湖數十年的」玄女門「門人俞芷瑤。」

一聽玄女門三字,我與雪兒俱是一驚,相視一眼忙又細細詳聽。知天下飲了口茶接著道:「先說這」玄女門「,此派崛起於五十年前,不過短短三年時間卻攪的武林天翻地覆。好在正道不乏能人強手,終在逞威三年後被」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風大俠剿除。

想是這邪派懼怕風大俠,為避其鋒芒只好藏匿隱沒,五十年後重出江湖,勢必再掀狂風浪雨。而今日之江湖豈是往昔能比,當世群雄輩出,技貫昊日者不計其數,後起英少更如過江之鯉,他一個小小「玄女門」又能有何作為。

可話雖如此,這俞芷瑤卻是邪乎的很,此女不知用的何種妖術,年紀輕輕雙十未過,竟能接連擊斃武林眾位高手,如「點蒼派」掌門吳應之、「廣湖門」門主巫程、「太一劍派」掌門魯字艮、「雙龍幫」幫主龍澤陽、副幫主龍澤剛等等,時至今日已有三十八位一等一的好手慘敗於她。

江湖斗技本為稀疏平常,勝敗也不過兵家常事。可令人發指的是凡與她武斗者,皆盡數命喪她手,迄今無一幸免。而更為不恥的是,經她絞殺之人,必遭她引火焚屍。死者已矣,卻還這般肆意侮辱,枉費她姿色如仙,終究不過是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子罷了。

在座豪傑,今後若是遇見了她定要千萬小心了,應切記莫被她美色傾倒,使她有機可乘。但若能為武林除這一大害,卻也是大大的功勞一件,將來必受萬人敬仰,千古永留威名。「

心中驚疑不定,挨到雪兒身旁低聲道:「真的假的,這也太玄乎了吧。這半年來可從未聽過」玄女門「」俞芷瑤「這幾字呀,照理來說這已可算是轟動武林的大事了,怎會此時方才聽說。」

雪兒點了點頭也壓低了聲道:「真假各半吧,必是添油加醋了,否則哪來這般精彩。不過」玄女門「重現江湖這事定然不假,」武湖樓「享譽南北,豈容他信口開河,胡講亂吹。」

雪兒輕輕撫了撫懷內的玄女經道:「若真如他所說,那這玄女經該是一本如何奧妙的功法呀,雙十未過竟能將吳應之、巫程等人連番擊敗,這幾位可都是縱橫武林數十年的大人物呀,也難怪這」知天下「道它是妖術了。」

我嘻嘻笑著,摸著她纖嫩的大腿道:「那你得趕緊將這門功法練成了,今後相公還得仰仗你保護呢。」

雪兒橫了我眼笑道:「要臉嗎?堂堂男子漢對我這弱不禁風的小女子說這種話,也不怕同道中人恥笑。」

偷偷將手往她裙底移去,臉上無賴之色更勝:「我可清楚記的,有位」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曾說過,誓死也要保護我的,你倒說說她是誰呀?」

雪兒玉顏嬌紅,盈盈笑語間忙將話題轉開:「誰知呀,反正我沒說。咦,詩兒妹妹哪去了?」

趁著雪兒羞怯,已悄悄把手鑽進紗裙內。左右看了下,記起方才詩兒所言:「她說悶的慌,透氣去了。嗯?周大哥什么時候走的?」

雪兒搖了搖頭,繼續看著台上道:「想必有事走開了吧,無需睬他,你我先吃,不夠等會再點。」

我點頭稱是,魔手已按在了雪兒花戶上,還是那般絲滑嬌嫩,正尋思著該如何挺進,卻被雪兒狠狠拍了一記,看著我低聲嗔道:「還鬧不夠?這兒可沒大樹給你遮著。」

暗暗呼疼,忙抽手回來,見她已起身坐開了去。心頭一涼,怕她真惱了,也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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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兒拉著周子鶴一路疾走,到後院尋了處無人的廂房便雙雙而入。見屋內陳設簡陋,一桌三床已將小屋擠的滿滿當當,想必是「武湖樓」里的小二或火夫的住處。

而兩人此時俱是欲火焚身,哪來心思顧忌那么許多。一入房內,詩兒便將周子鶴按於床榻,棲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間。低喘著把香吻獻上,已和周子鶴親的昏天地暗,唇邊鼻下皆是兩人津液。

詩兒雪手亦不停歇,扯下褲頭,拉出硬挺似鋼的大肉棒,左右擺動著往自己蜜縫上湊。可越是心急越是挨不著,心頭一惱坐起身來,看准了巨根,雪股輕抬,就著淫水潺潺的蜜穴擠了進去,嬌聲道:「哼!小調皮,看本姑娘不一口把你吃了。」

周子鶴渾身一顫,馬眼處被詩兒的芊芊恥毛一掃,酸癢透體而入,椎骨不能自已的彈了起來。頓感精神為之一振,暗暗呼爽間龜頭已被一團軟肉緊緊搰住。

周子鶴欲血膨脹,陣陣暖流急聚下身,引得胸口一物砰砰亂跳不停。心知奢望已久的美事轉即能成,卻又不敢一時性急惱了佳人,只好靜觀其變,待得時機一到便要大大逞淫一番。

詩兒屏氣凝神,娥眉輕皺,腰股使力壓下,已將肉棒緩緩吞沒,蜜液順柱而下,淋著周子鶴小腹一片粘膩。

龜頭圓圓鼓鼓,巨碩無比,刮著內里媚肉酥酥麻麻。花底一酸,又吐了一口漿液在龜頭上。詩兒微感勉力,嬌嗔道:「討厭……怎這般大…嗯…折磨死人了……唔!」

周子鶴只覺詩兒穴內嫩嫩滑滑,緊湊無比,且她淫水豐潤,時不時便熱辣辣的打在馬眼上,好在自己內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則如此媚骨天生,誰能挨得住。

見她玉顏嬌嬌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韻更是風情萬種,便忍不住顫聲贊道:「詩兒妹妹里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涌射,燙死人了都。」

詩兒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膩聲道:「那你可得撐著點,別一會讓人家給燙死了。」

一雙水靈靈的雙眼直直盯著寸寸而入的肉棒,驚呼著它怎會這般巨長,實是又愛又怕。終於寸步難進了,卻仍有小半截留在體外。

詩兒長吟一聲,好似渾身上下都酥了,滿滿漲感直填到了心房里,不想花心竟第一下便給他采去了。心頭猛跳,雙眸水光盈盈的望著身下之人,深怕今後若上了癮該如何是好。當下雙手撐著他胸膛,雪股急擺,嫩穴夾著巨棒大聳大落起來。

周子鶴萬想不到,如此清麗純雅的人兒竟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一夜苦思,只盼能有機會將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懷抱,引他前來偷歡,心中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見仙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所觸所得已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滿足了。心底情愫滿溢,細數所經歲月,哪曾如此痴迷過一名女子。雖惋惜與她今世無緣,但能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剎時已不願多想,管她是否已為人妻,管她是否愛慕於己,更不管他江湖道義,禮儀倫常。現在她只屬於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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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看著滿桌殘羹心頭甚是滿足。不覺間已過了半個多時辰,卻仍不見詩兒回來,隱隱有些擔心道:「詩兒怎去了這么久,我到外頭看看。」

雪兒見我起身便也站起,拉著我手道:「必是瞧見什么玩意有趣,忘了回來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門,街上果然一派熱鬧景象,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沿街商販高聲叫賣,小吃玩物一應俱全。也難怪詩兒樂不思蜀,換做是我也舍不得離開。相視一笑後便與雪兒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後繞了好一會,仍是不見詩兒蹤跡,不由的焦急萬分,暗暗尋思著該不會碰著什么壞人了吧。詩兒此等絕色走到哪不是受萬千矚目,到時真有登徒浪子作惡,她纖瘦孱弱該如何應付。若賊人用強,她向來又潔身自愛,定然萬死不從,而我遠水難救,她豈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責,身為人夫竟不能時時刻刻護著愛妻,我枉來世間走一遭了。心頭頓覺空空盪盪沮喪懊惱。

雪兒見她小手忽被握緊,便已將我心思猜出,柔聲慰道:「不著急,你且先找著,我回」武湖樓「看看,說不定她也在尋我們呢。」

我心頭忐忑也沒多想,隨即點了點頭。獨自一人在鬧市中晃悠了好一陣方纔,驚覺,等會別連雪兒也給弄丟了。一拍腦門,忙向「武湖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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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兒雙眼迷離,烏發散落,濃濃鼻息盪著屋內空氣亦隨之沸燃。周身衣裙已被周子鶴盡數解去,兩人俱是赤裸相對。

此時詩兒反被周子鶴按於榻上,修長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對雪乳鼓鼓漲漲,白膩乳肉上滿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鶴盛情款待過。

雙膝挨著巨乳密密向上頂著,將一對豐乳擠的更是圓潤挺拔。足跟無力的架在周子鶴肩上,隨著抽插肆意晃動著,足尖筆挺,合著柔媚纖細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開,內里嫩肉隨著肉棒扯進帶出,蜜汁灑濺一床。床榻的主人若是知道這淫汁浪液出自這么一位絕色尤物穴中,這床單怕是一輩子也不願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記記直抵深處,當初剩在體外的小半截也已盡數插入。詩兒玉股懸空,嬌嬌弱弱,每一挺進必震的雪股顫顫臀肉抖動,雙手死死抓住床被膩聲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吶……若知你這般厲害……啊……人家定跑的遠遠的了。」

周子鶴亦是意亂情迷,肉柱青筋盤結怒不可遏,根處白沫沫一片更顯淫靡。花戶淫水四溢,兩瓣淡紅貝肉絢爛無比,大進大出間卻不忘將花下美景盡收眼底。喘著粗氣壞笑道:「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壞了,回去該如何與林兄弟交代。周某且緩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憐玉的份上還來尋我。」

當即便將肉棒輕抽慢插,龜頭也只在穴口處緩緩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邊嫩乳揉撫把玩。

這一來可把詩兒惹急了,穴底空虛之感如巨潮涌現,花心深處麻癢更是難支難擋。忙抓著周子鶴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來……再讓詩兒丟上一回……今……今後便夜夜來尋你……嗯……」

周子鶴眼珠一亮,雙手改抓翹臀,對著蜜穴狠戳一記,直搗黃龍,小腹與她穴口竟是緊緊相貼,不余一絲空隙:「此話可是當真?那周某可要好好賣力了,只是這么一來,有些對不住林兄弟了。」

詩兒遭他一頂,似乎連花心都被頂開了,鑽進了更深的一處所在,直感眼冒金星,險些沒給爽暈了去。可此時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過去了才好:「你……你都這樣人家了……還好意思對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辦起事來還不及你一半持久……沒兩下便丟人家里頭了……你這般厲害……人家今後哪舍得你……啊……」

周子鶴聽她這么說,哪還憐惜,持著巨陽棒棒直穿花心。詩兒淫聲浪語不斷,經他狂風驟雨一番,穴底酸軟又起,心知又要瀉了,忙將雪腹收縮,用勁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敗下陣來:「嗯…花心被你頂穿了……啊……到子宮去了……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鶴頓覺穴肉緊搰,引著陽精滾動。體內忙運功鎖陽,體外卻仍拚命挺進,而精水竟是穩固如山點滴不漏。詩兒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數十抽後抖著身子顫著小腹還是先丟了。

渾身猶似水中撈出一般,香汗淋漓,細細嬌喘著,正晃神間卻被周子鶴抱起,一個回身跪趴在床上。將散落秀發輕輕挽於耳後,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鶴一眼,嬌嗔道:「你怎還不來……人家都已被你弄丟三回了……再這般玩下去豈還有命……你且先放人家起來……咱們歇會再玩。」

周子鶴哪里睬她,見她雪嫩玉臀高高翹著,菊眼花穴俱是紅殷殷一片嬌嫩欲滴,間中瑩光閃閃膩香一片,陰精滿溢而出,濃濃漿汁順著蛤口流至陰蒂,再由陰蒂緩緩滴落。

這般綺麗景色哪能忍的住,龜頭對著嫩玉,便毫不客氣的一槍挑了。詩兒嬌吟一聲,顫著聲回首埋怨道:「嗯……壞人……你非把人家弄壞了才甘心嗎?」

周子鶴仿若未聞,腰股運勁,全力挺聳,猛烈程度竟比前時狠上近倍。詩兒高潮方過,余溫皆在,穴內熱熱麻麻敏感萬分,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勾在周子鶴臂上,哀憐楚楚的看著他求道:「啊……不行的……這般搗法非把人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來好嗎……人家…人家讓你射在里頭好不好!」

周子鶴本是憐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俠仗義,路見不平的男子漢。可此時詩兒這番姿顏媚態,怕是得道高僧見了亦要破戒還俗,何況一位血氣方剛的青年才俊。

周子鶴粗喘著氣,雙目早已脹的通紅,兩只手緊緊抓著詩兒白花花的股側。肉柱深進淺出,記記皆沒入花心之中,便連吃奶的氣力亦使將出來,抖的詩兒鬢發雪乳一片凌亂。

見她豐臀高高翹著,間中粉嫩嫩一處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皺中輕輕揉動,誰知旱道溝門裹著一層滑膩,稍一使力竟引著拇指挺進了半截。

菊眼早經瓊脂流濺,且詩兒又非初嘗此道,潤後巧弄,自然輕而易舉的破門而入。

周子鶴心頭一驚,不想她後門遭襲,前邊花戶卻變的更為緊密,拇指、肉棒皆被搰的酥麻難當。

深怕真將她玩壞了,拇指淺入一截便不敢再動。他卻不知此時詩兒又到了最美的關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擺,應著周子鶴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你怎插人家後邊……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在進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詩兒插壞……啊……弄死詩兒便是了……啊……」

隨著一聲高呼,穴內壁肉急急捆束,絞著肉柱一陣緊張。隨即一股熱流當頭噴擊而下,黏黏膩膩順著棒身激涌而過,就著花底縫隙迸流出來,霎時兩人腹下毛間皆是漿白一片。

周子鶴看的出神,正痴迷間只見她雪腹一縮,臀部一翹竟又抖出一股,蛤口嫩肉隨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脹,忙收束心神運功調息,方險險沒射出精來。

再瞧詩兒,卻見她雪軀頻頻震顫,俏顏埋首被褥間,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陰精仍在涌射,想必這次定是丟了個死去活來。

周子鶴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見詩兒綿軟無力的癱在下邊,白若凝脂的肌膚透著一層薄薄香汗,襯著艷艷嬌紅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鶴欲待詩兒回過氣來再續淫行,可等了好一會仍不見詩兒有所動靜,心頭一慌,忙摟著她纖纖細腰將她緩緩抱起。

詩兒跟著嚶嚀一聲,玉背靠進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嬌軀被穩穩當當的摟在了他懷中,唯一不變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詩兒蜜穴內。

詩兒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嬌顏上滿是羞澀,輕咬著豐唇柔柔妮聲道:「不是自家的媳婦便不打緊了是嗎?非弄到人家失了態,把什么丟人模樣都做給你看了才高興?還抱著作什么,快快放人家起來。」周子鶴見她無事,心上大石一放,在他耳邊哈哈笑道:「妹妹仙軀想必今世亦只有我與林兄弟有幸見得,可這淫媚樣兒卻注定要讓周某一人獨享了。怕是再過十年,估計林兄弟也弄你不到這份上,此言不假吧。」

詩兒盈盈一笑,按著他大腿想坐開去,低頭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公可憐惜人家了,才不像你這般狠。」

周子鶴見她起身,忙又一把將她摟住,嘿嘿笑道:「便這般坐著,你舒服,我也舒服。」

詩兒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這般頂著難受,你快放人家下來。」

周子鶴在她耳邊輕輕一吹,雙手繞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勁,連連狠力向上頂著。詩兒立時花枝亂顫,雙手架住他兩只抓著豪乳的大手,眼中滿是討饒和怯意,回首望著周子鶴求道:「嗯……不頂……不頂……詩兒乖乖讓你放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