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玄女門人(2 / 2)

周子鶴心頭一樂,見她羸弱楚楚的模樣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動作對著詩兒賊賊壞笑道:「那你說說,這般頂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呢?」

詩兒瞪了他一眼,隨即噗嗤一笑道:「你個壞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詩兒頓了會,水靈靈的大眼珠轉了轉,偷偷瞧了周子鶴一眼,忙又低下頭,紅著臉羞答答道:「不過你真的好厲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兒,每回瞧你快不行了卻又都挨了過去,且還一點不見軟,你倒是教教人家,回頭也讓人家相公學學。」

周子鶴雙手依然抓著雪乳,看著詩兒俏顏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學去了,你今後怎還會來找我,不成,不成。」

詩兒雪臉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後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頭,快放我起來。」

周子鶴見她真惱了,心頭頓時一陣慌亂。想著自己淫人愛妻,這般不顧江湖道義,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讓他得些好處又有何不可,忙柔聲哄到:「好好好,教你便是。」

說著從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冊子,正色道:「我華山派內功當世無匹,」紫霞神功「更是享譽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這數年走南闖北,從中亦悟出了一些法門。

這本是我從「紫霞神功」中演化而來的「朝陽功訣」,自認威力不遜「紫霞神功」,現在就將它贈送於你,你相公只需練會前三重,今後在這房榻之中便可將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詩兒心頭狂喜,羞他口無遮攔,可還是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忙將冊子接過,不想他盡將這等寶貴的法門相贈,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願意將這」朝陽功訣「相贈?到了我手里,今後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難咯。」

周子鶴微微一笑,將詩兒摟的更緊了:「詩兒妹妹天姿國色,竟肯委身與周某一度春宵,區區一本」朝陽功訣「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還未必稀罕。但若讓他知道妹妹與我這般,便是周某人頭奉上,定也難消他所傷之萬一。」

詩兒輕輕一嘆,想著他人都知道何為廉恥,且還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卻屢不知悔,貪淫無度,竟接連數次做出這失貞放盪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己的良心又過的去嗎?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對相公?

周子鶴見詩兒低頭不語,暗悔自己一時失言牽動她心事,便將她反轉過來正對著自己,雙手緊緊握著雪股,再次在蜜穴內抽插起來,柔聲道:「米已成炊,何必再理會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錯,妹妹千萬莫要自責。」

詩兒抬起頭,紅潤著雙眼咽著聲輕輕道:「悔死了,早知便不與你來這了。」

周子鶴瞧她這副神態,五臟六腑都給疼壞了,忙停下動作慰藉道:「只此一次,周某今後再也不敢了。」

詩兒聽在耳里,緩緩點著頭,閉起雙眸,想著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後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了。

雙手摟上周子鶴脖頸,腰股重又輕輕扭擺起來,抬起頭,黯然失色的模樣早已不見,換作的卻是一張嫵媚絕倫的笑顏:「今後不敢了,你也得把這次做全了呀。」

周子鶴粲然一笑,低下頭一口將詩兒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開馬力,對著狼藉不堪的晶瑩花穴狠挺狂奔著,屋內頓時春艷桃色再起。

而兩人卻不知,這副光景亦撩著屋外一人滾滾喘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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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武湖樓」,四下走了一遍。別說詩兒了,便連雪兒亦不知了去向,心頭越來越急,忙抓住一個小二過來問道:「你可有看到兩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一位身穿紅衣,俱是雙十未過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還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還是去問問觀月樓的阿貴,他可能知道。」

尋不見雪兒與詩兒本就著惱,這無知小二竟還敢取笑我,心頭一怒已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回手抓著領口將他一把拎起,喝罵道:「你再笑一下試試,我問你有沒看見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紅衣姑娘你不會答嗎?」

小二捂著嘴邊,一臉驚慌,連忙討饒道:「大爺,大爺,小的記起來了,方才似乎有看見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後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確實不曾到過後院,或許雪兒與詩兒都在那。也沒有心思與小二計較,將他丟在一邊便向後院跑去。

剛到院口就看到雪兒一人呆立在一處廊邊。心頭一樂,向她招手高呼。雪兒瞧見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見她一臉酡紅,心神不定的模樣,便有些不安道:「怎么了,氣喘噓噓的?」

雪兒搖了搖頭道:「跑的唄,你找著詩兒了嗎?我在這繞好一會了仍不見她。」

說著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樓」外走去。我眉頭一皺,更是焦躁了起來,難怪雪兒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剛要走出門外,卻見剛才那小二領著五六個壯丁將大門堵住:「哼,小子,敢到武湖樓鬧事,你活膩了嗎。乖乖給老子磕幾個響頭,老子便留你一口氣出去。」

本就有氣沒地使,竟還有人自個送上門來。箭步飛起,一躍已到了小二身前,他還未知覺,我已狠狠的又給了他兩巴掌。

小二哀呼一聲連退數步,眾人皆是一驚。五六名壯丁隨即反應過來,一舉群攻而上,堂內頓時亂作一團。

我冷哼一聲,想將雪兒挽至身後,卻見她已老遠的坐在一張桌邊,笑臉盈盈的看著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贊她聰慧。側身躲過一拳,隨手操起地上的一張木椅,向著小二砸了過去。

不遠處再次傳來一聲慘叫,叫聲未止,我已閃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見鬼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卻提著他後領將他一把拉回,引著他身軀隨意擋住了來人一腳。

之後接連數十拳皆是讓他替我抗下,眾壯丁見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所為,一時之間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臉血水淚水,跪在地上連連哀求:「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今後再也不敢了。」

雪兒徐徐走了過來,看著滿地找牙的小二嘆道:「至於嗎?萍水相逢的把別人打成這樣。」

見雪兒幫他說情,心頭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補了一腳罵道:「小子,老子有打你嗎?」

小二連連搖頭,拉扯著殺豬般的聲音哭喊道:「沒有,沒有,老子沒有打小子。」

雪兒無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將小二扶起,還從懷中取出一面絲巾遞給了他。我心頭一酸,忙把雪兒拉了過來。雪兒瞟了我一眼,輕輕念了句:「醋壇子!」

我裝作沒聽見,看那潔白的絲巾上已滿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一眼道:「還不快滾。」

小二連連點頭稱是,回首瞧了雪兒一眼忙夾著尾巴逃了。正要問雪兒為何要將那絲巾拿給小二,卻聽到一人嬌滴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哎呀,好戲沒趕上,怎我一來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來熱鬧熱鬧吧。」

心頭大喜,回頭一看,不是詩兒是誰。胸腔一暖,不由的將她一把抱進懷里:「跑哪野去了,嚇死人了知道嗎?」

詩兒嘻嘻笑著,雙手亦牢牢摟住我的腰道:「怕啥,還能被拐了不成,不就在……在街上瞎逛了一會嗎!外頭好熱鬧呀。」

我心上一寬,被詩兒輕輕推開了去,嬌紅著臉羞道:「大庭廣眾的這樣抱人家,也不怕別人見了笑話。回客棧去,關了門詩兒讓你抱個夠。」

我賊賊一笑,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一事,便問道:「對了,周大哥哪去了,險些把他給忘了。」

雪兒與詩兒表情同時一凝,雙頰也跟著紅了起來。欲再追問,詩兒已笑著道:「這會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頓感一陣惋惜,問道:「怎就走了,我還沒好好謝他呢。」

詩兒瞟了我一眼,俏臉詭異一笑,暗暗念了句什么,我沒聽清楚,卻聽她答道:「他可要四處行俠仗義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個,整日游手好閑的。」

我待要爭辯,卻見詩兒將一本藍面的冊子遞給了我:「周大哥說你勁氣過猛,內息不足,特讓我將這本秘籍轉交於你,望你悉心練習,特別是前三重,練成之後對你的內功將大有益處。」

說到之後竟越來越小聲,而我卻已被感動的一塌糊塗。若是他在我身前,我一定會忍不住給他一個深深的擁抱,來敘述我這言語所不能表達的情誼。而他不告而別的離去,定是不忍看見我辭別時傷心的淚水。

詩兒推了推魂游天外的我,見我仍毫無所覺,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兒手臂向客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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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客棧門口,掌櫃與小二便迎了上來,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全死了。」

詩兒聽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給了一腳,厲聲道:「才見面不能說些好聽話嗎?讓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小二苦著臉,抹了抹額上的汗珠,微顫著聲六神無主道:「並非小的不上心,你…你知道嗎,當小的到猛虎堂時,里頭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淋淋的,斷胳膊斷腿到處都是。直把小的嚇個半死,早沒命的往回跑了,去哪還有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覷半會竟是說不上話來。詩兒一急,一巴掌蓋在小二頭上,低聲罵道:「笨蛋,小點聲不會啊。」

雪兒朝四周看了看,壓著聲道:「這事可了不得,咱們先回客棧再說。」

眾人匆匆進了客棧,掌櫃早把店內客人轟光,此時大堂空空盪盪,一進了店雪兒便連忙說道:「快將門關了,此時需得謹慎計議。」

小二忙抗著木板將門合上,掌櫃領著我們進了一層的庫房,待小二進屋了又將庫門關上。

眾人圍在一處,皆小聲議論。雪兒率先問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傷口怎樣。究竟是內斗還是外敵所為,可察覺到什么蛛絲馬跡?」

小二眼珠轉也不轉的看著雪兒出神,半會才緩過來道:「沒,嚇傻了都,誰知凶手還在不在里頭。不過肯定是外敵侵入,遍地死屍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死狀極慘,想必是重兵刃所為。」

雪兒點了點頭又道:「疑問甚多,可最重要的不過一點而已,便是來者是否知曉我等行跡。如若是因段天虎喪命,引來仇家上門報復,這倒無妨,全是善惡得報擺了。可若是幕後主使所為,咱們可就危險的緊了。」

眾人皆點頭稱是,都待聽她指示,她卻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該如何?」

回想雪兒已不願我涉險為她復仇,追查下去也毫無意義,便脫口答道:「敵我不知,還是小心為妙。無論如何,瞧來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為今之計遁逃方為上策,不過要好好揣測一番,要往哪逃,又該如何逃。」

雪兒正要開口,卻見掌櫃與小二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著響頭求道:「林公子,兩位夫人,你們可千萬要救咱們啊。你們若是走了,我兩定然活不了,怎說我們也為三位賣過命啊。」

雪兒與詩兒紛紛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縱是不願,可此事畢竟因我們而起,過河拆橋豈是大丈夫所為,可莫要讓兩位愛妻看扁了,無奈嘆了口氣道:「五人一路定遭惡人猜忌,到時脫險更難。不如我們兵分兩路,我三人繼續向北,只裝作不知此事。而你們向南疾逃,攜我一封書信投棲南盟天元山庄便是。」

掌櫃啞著聲扭捏道:「若…若我們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這南奔的路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難不成我還得送你們回去?」

二人見我決絕,忙又轉頭哀求詩雪二女,只盼我能攜領他兩同行。雪兒看了看地上二人,嘆道:「我與詩兒妹妹皆對相公唯命是從,相公若是不允,你兩這般亦是毫無用處。再者,此時已別無他法,你兩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發便是。」

掌櫃與小二相視一眼,只好站起身沖我道:「那勞煩林公子即刻筆墨一封,我哥兩今夜便逃。」

雪兒一聽連忙反對道:「不行,若連夜逃走必遭凶手察覺。你們需等到明日正午,趁著路間行人最多之時再出發。且明早必須如往日一般,照常營業開店,不得露出絲毫馬腳。」

兩人連連點頭稱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裝去了。見二人離開,便沖雪兒與詩兒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們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動身出發。」

詩兒挨到我身邊,沖我嬌媚一笑,在我耳邊輕聲念道:「這便累啦,瞧來今晚也不用為雪兒姐查毒了。想你也沒那氣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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