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舊事如煙(1 / 2)

我心中大喜,忙將詩兒摟入懷中,低聲求道:「不累不累,這等正事豈能有半分耽擱。此事已擾了相公多日,今夜無論如何你都得幫我把雪兒身上的毒給去了。」

詩兒橫了我一眼,故作無奈道:「我只會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無策,乖乖再吃幾日解葯不就得了嗎?」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詩兒見我臉色嚴峻竟毫無怯意,幸災樂禍的瞟了我一眼,輕笑著轉身便走。

我心知這丫頭吃軟不吃硬,忙又將她摟進懷內哀求道:「我的好詩兒,我的寶貝詩兒,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兒,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難卻不管不顧呢?近日來相公與你雪兒姐朝夕相對,至今卻仍未嘗得她的美好,夜夜這般,實如坐卧針氈,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償所願豈還有命。」

詩兒小臉一紅,頓時嬌笑連連,竟樂的直不起身。雪兒見我兩交頭接耳本不想多問,卻見詩兒笑的花枝亂顫,難免好奇心起,問道:「妹妹怎也不顧及女兒家形態,何事引著笑成這般?」

詩兒笑的更歡,指著我道:「還不是你這活寶相公,他想今夜把你辦了,正當理由也不尋個,卻拿命來唬我。好啦,你既然這般急色,詩兒盡力便是。」

雪兒聽後亦不禁俏顏一紅,撇了我一眼忙低下頭不再搭腔。我臉皮本厚賤,此時竟也不由的雙頰火燙起來,催著呼吸急促,心頭砰砰亂跳。

痴痴望著雪兒,見她雪軀微擺,埋頭怯羞,滿面紅雲下嘴角輕揚,笑意暗盪。偷眼瞧來,眸中嬌嬌滴滴,柔情萬千。直感世間只余我二人,濃濃情愫早已化落雲水之間。

心門如花綻放,仿若一塊凝冰於胸口慢慢暖化,融作絲絲熱流涌盡四肢百骸,周身綿綿密密舒坦無比。

或許,這便是兩情相悅。或許,這便是至死不渝。

詩兒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雖不忍打擾,卻還是不由唏噓一聲。

我與雪兒方為驚覺,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難為情。雪兒本就臉薄,此時更是羞答,垂下頭再也不敢看了。

我尷尬一笑,在詩兒臉頰上輕輕一擰,笑道:「小醋壇子,怎連你雪兒姐的醋也吃。相公對你兩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詩兒被瞧出心思,神情頓慌,紅著臉結巴道:「才…才沒呢,別拿人家與你相提並論。」

雪兒噗嗤一笑,輕點著詩兒額頭道:「你有啥可嘆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得去的,雪兒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詩兒低頭默默,面色卻在暗暗竊喜,呢了半天聲方才嘀咕道:「誰稀罕他呀,若早知姐姐饞的緊,那時便讓他挨著,好在今日讓你兩修成正果。」

雪兒撲身上前去撓她癢,笑罵道:「你這丫頭,得了便宜還敢賣乖,看我不收拾你。」

詩兒嬌呼一聲,忙躲到我身後,盈盈笑道:「不敢啦,但這可怨不得我,人家那時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聲,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勾起她的臉笑道:「嘿,好個小妮子,竟敢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會咱們就來個一龍戲二鳳,讓相公再給你破次處。」

詩兒抿嘴一笑,在我耳邊吹氣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別把人家第一回給糟蹋了,明晚再讓你嘗個」雙飛燕「。」

我心頭癢癢,對她的體貼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兒身後,將雪兒一把推入我懷中,沖我兩壞笑道:「我先去澡房為你們放水,膩完了便快來,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見證人。」

看著詩兒背影,心頭暖暖,又瞧了瞧雪兒忙記起一事,匆匆叫住詩兒:「想的這般痛快,這毒還不知解沒解呢?」

詩兒站在門口擺了擺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為你們辦的妥妥當當。」

見她出了門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來,將雪兒深深挽至懷中,看著她的雙眸柔聲道:「我知你介懷,可我亦是左右為難。我愛詩兒如你,著實難分軒輊,我……」

雪兒輕輕搖了搖頭,莞爾道:「相公天性仁善,處處皆為他人著想。可世事難料,豈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為我數度犯險,此情此愛天地已鑒,雪兒心胸雖不寬廣,可也不至為了此事擾心,更別說那人是詩兒妹妹了。」

我激動不已,在雪兒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兒更是情動,雙手挽上我脖頸不舍我走,片刻間已將細舌游進我嘴里。甜甜膩香溢滿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氣雙手狠握翹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間來回挺動。

雪兒嬌軀一顫,將一口香風呼進了我嘴中,意亂情迷間一時不慎允吸過猛,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頓時一絲腥氣傳來,我雖吃痛卻又不舍這滋味,輕輕一笑死死忍過。雪兒也已察覺,忙將我推開,俏臉酡紅,細細打量著我唇間傷處,眼中既是嬌羞又是愧疚。

瞧她這副楚楚摸樣,心中憐愛無限,再次將她雪嫩下顎勾起,正要吻下卻被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輕輕為我擦拭,膩聲笑道:「不急,跑不了,讓雪兒為你擦擦再讓你親個夠。」

我嘻嘻一笑,將她摟的更緊:「有啥可擦的,這可是你愛我的見證。」

雪兒瞟了我一眼,容顏大羞,在我傷處用勁一摁,輕啐道:「無賴,才不愛你呢。」

我一時吃痛,倒吸一口涼氣。見她嘴上雖這般說,臉上卻是歡喜一片。眉目之間煞是迷人,不由分說,對著她紅唇又是一陣激吻。

雪兒毫不避退,抬起雪顏盡情應允於我。兩人唇舌互繞,津液互飲,直吻到頭暈目眩方依依分離。

雪兒抬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綿綿。此一眼如歷萬年,任時光飛逝,你我依然如昔。

一對秋波緩緩溢出淚來,唇齒顫顫,仍將此景化作不言中。見她這般風情,心中卻是一疼,竟覺虧欠她許多。

這等天姿佳人,唯愛我深廣似海,我便是將全世界都給了她又如何能夠?可我卻是一心二用,對情不專,於她於詩兒皆是不公。而他們卻能為了我和睦相處,親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豈是感激二字所能敘述。輕輕將她雙頰淚花用唇允干,柔聲道:「相公少你的,今後必千倍還你。」

雪兒一把將臉埋進我懷中啜泣起來,有些狂亂道:「你何曾少過我什么,其實我……我才對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說些什么,眼前再次現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絞痛反復滾動。可還是咬了咬牙,不願再回憶那噬魂的當日,張口將她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傻瓜,美美的人兒卻盡愛哭鼻子。就讓相公成為你的全部吧,從今天開始。」

雪兒緊咬著下唇努力的停止了哭泣,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今夜,雪兒將把她的所有獻給你,從此以後沒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擁有的一切。」

溫柔的口吻,堅定的雙眸,她在許諾我們的一生。甩脫往日的殘酷,我們的幸福將從現在起步。

雪兒輕輕將淚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則詩兒妹妹又得羞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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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雪兒來到澡房,屋內已是熱氣騰騰。一副屏障之後幾人身影來回穿梭,心中一擰,除詩兒外竟還有兩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櫃與小二。

屏障後放有一大圓桶,直徑近丈,高有三尺,桶內足夠三人共浴。掌櫃二人不停的將燒沸的熱水倒入桶內,詩兒則是站在桶邊不停試著水溫,渾身都已濕透,一襲薄衫緊沾雪軀,傲人身段頓時一覽無遺。

面龐一熱,忙擋在詩兒身前,沖掌櫃與小二喝道:「這用不著你們了,快出去吧。」

兩人抬頭向詩兒瞧去,見她被我擋在身後,對視一眼,神色甚是不舍,卻還是無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頭冷笑,憑你兩也配看詩兒濕身。好在我聰明機靈,第一時間便擋住了二人的視線,否則詩兒冰清玉潔的身姿豈不是都被那二人窺了去,雖然紅裳仍襲在身,可這便宜卻分毫不能讓別人占了。

心頭甚是得意,卻聽詩兒沖我惱道:「笨相公,你把他們都趕出去了,這兒活誰來干呀。」

往桶中看了眼,見載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氣不停上揚,伸手在水中撫了把,果然甚是灼燙。挽起衣袖輕輕將她額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涼水又有何難,此等小事由相公來便是了。」

詩兒哼哼笑道:「就你聰明,人家何時說過要加涼水的。」

看著滿屋蒸汽彌漫,不解道:「這般燙人,你是洗澡還是殺豬啊。」

詩兒噗嗤一笑,走到灶前一邊加著柴火一邊道:「查毒之時需周身血脈膨脹,血氣速行方能驗明毒素是否殆盡。你倒是選選,是洗個熱水澡舒服些呢,還是繞著客棧跑個百來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詩兒身旁,見她低身時雪臀高翹,圓潤飽滿,不由心中一盪,伸手在她臀間來回撫弄。詩兒嚶嚀一聲,撇了我一眼卻不來推阻,反對我嬌媚一笑,輕聲道:「別沒個正經了,快解了衣裳與雪兒姐入水去吧,我再燒一鍋就夠你兩等會用的了。」

想著今晚終於有可能與雪兒徹夜纏綿,還未入水已全身火燙起來。匆匆起身正要脫衣,卻聽雪兒妮聲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讓雪兒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詩兒回過頭來,看著雪兒壞壞笑道:「你還有哪沒給這色鬼瞧過的,都這會了還害什么羞。快脫了吧,否則有人得霸王硬上弓了。」

我連連點頭稱是,胡亂一拔,將周身衣物全解了。見雪兒瞪了詩兒一眼仍是扭扭捏捏,膩白的肌膚早已紅紅艷艷,也不知是熱氣所蒸還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臉皮兒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幾件衣衫得脫到何時。

挺著下身饞著臉緩緩走到她身後,雙手撫過腰間,將她裙帶衣結一一解開,路經胸前、胯下、臀後之時自當要另行惠顧一番。

雪兒吐息急促,嬌軀已軟軟靠進我懷中,任由我一雙惡手假公濟私,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不一會一具完美無瑕,晶瑩剔透的裸軀已呈現在我眼前。

膚如凝脂,腰細若柳,臀乳豐潤,雙足纖秀。細細一品方驚覺雪兒嬌軀最美之處卻是她的一對玉腿,實是修長筆直,凈如白玉。撫著足底一一向上凝視,直至額頭方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周身雪膚膩白至極,茫茫一片竟無分毫瑕絲淤印,詩兒回首瞧見亦不由贊嘆一聲。

雪兒雙手抱胸,將兩點粉嫩怯怯藏於臂後。玉足交織,將水潤私處緊緊掩蓋。如仙俏顏早已垂垂低下,不願與我灼熱的目光相對。

強忍著焚身欲望,輕輕將這一人間至寶抱起。緊閉的雙眼,微微顫抖的修長睫毛,精巧挺立的瑤鼻,水嫩瑩瑩的小嘴,還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膩肌膚,無不讓我為之神魂顛倒。

上天怎會如此眷顧於她,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之比擬?一腳跨進桶中,熱水浸的皮膚微微刺痛,雙手一緊深怕一時不慎把她摔了。小心的將另一腳也邁了進來,在她耳邊柔聲道:「有些燙,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雪兒輕輕嗯了聲,雙手摟上我的脖頸,一對如水雙眸終於睜了開,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由我慢慢將她放入熱水中。

雪軀入水,白嫩的肌膚霎時透出一層粉紅。雪兒仍是不動,纖手輕撫我臉龐一如既往的看著我,靜靜靠在我懷中任我雙手在她周身游走。忽的細眉輕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覺勃挺的陽具一緊,已被她柔柔握在了手中。

肉柱剎時又脹了一圈,直把我爽的齜牙咧嘴,雪兒見我這般模樣不由笑道:「好壞的人,好壞的東西,這會就來耀武揚威了。」

我賊賊一笑,一手勾進她雙腿間撫了把,花戶之中已是黏黏膩膩,絲滑一片。雪兒小腹一抖嚀出聲來,忙將我沾滿花蜜的雙指推了出來。把雙指往唇間一吸,回味無窮道:「好美的人兒,好甜的水,不想這會便讓我嘗到了。」

雪兒大羞,卻還是挨到我身上,豐挺的雙乳緊緊貼著我,兩點蓓蕾也已挺立而起,隨著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剮蹭著。雙腿微張,竟抓著陽具往她胯間引去。我心中又驚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時也不敢胡來,籌措間龜頭已觸及到一處軟膩的所在,一股熱血上涌,也不顧他後果如何,正想使力挺進,卻見雪兒脈脈含情看著我道:「太好了,就只差這一步了,雪兒終於要是你的人了,相公,你開心嗎?」

我鼻頭一酸,用力的點著頭。真正被上天所眷顧的人應該是我,擁有了她,這世上還有誰能比我更幸福?一種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回盪著:天之驕女,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兒仍看著我,可清澈的雙眼卻變的有些渾濁,支吾了一會終於還是開了口:「雪兒從前還只是個孩子,可過了今夜雪兒將長大成人,雪兒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犯任何錯了,可是……那些孩子時所犯的錯……相公能原諒雪兒嗎?」

此時就像有一把勾滿倒刺的尖錐深深捅進了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種聲音響起,猙獰中帶著嘲笑,侮辱著,鄙夷著:她不屬於你一個人,她曾被別的男人擁有過,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是別人的陽具,第一次放進她嘴里的也是別人的陽具,你什么都沒有得到,也什么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錐,第三把尖錐,無數的尖錐不停的刺進我的身體,雙眼一糊,我竟流出淚來。

雪兒並不曉得我對那些過往了如指掌,見我這般已嚇的驚惶失措,小心翼翼的問道:「相公,你……你怎么了?」

望著她姑射面容,不知該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詩兒在一旁瞧的不明所以,站起身也不知該如何問起,只好默默不語的看著我們。

腦里翻江倒海,實不知該不該把此事傾吐。若是說了,我與雪兒是否會因此改變?我和她還能繼續嗎?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錐扯著血肉抽離我的身體,忙將雪兒緊緊摟入懷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見了她。

雪兒似乎也已察覺到了什么,懷中的嬌軀頻頻抖動,三人不知這般沉默了多久,忽聽雪兒顫著聲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兒啦?」

後腦「轟隆」一聲,似欲炸開,雙手用勁,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去。手掌輕撫著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復著情緒回答道:「除非我死了,否則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離開我。」

雪兒終於伏在我肩頭哭了起來,淚雨中聽她斷斷續續道:「相公,雪兒……雪兒對不起你……雪兒……我……」